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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轿中不再发言,魏忠贤知道黑山老妖法力高强,并且脾气古怪,动辄杀人喜怒无常。一个不好,自己小命立刻完完,心中大慌:“怎么这尊煞神来到了京师。还要见皇上,莫弄出什么事情来才好。”
“先生到底是什么人?”朱常茵早惊得目瞪口呆,前面听的一声,“公主起架。”转到坤宁宫后去了。
来到宫前,魏忠贤一路小心翼翼,先在前面引路,抢到宫前,对守护地侍卫,太监先说了不得阻拦。不得怠慢,生怕一个招呼不周,王钟就要杀人!
不知道耗费了多少功夫,又匆忙禀报万历皇帝去了。
这时,万历皇帝正在后宫苑{清朝的御花圆中吃波斯进贡地葡萄酒,微微迷醉,旁边一个妇人,花容月貌,正持一柄仕女扇轻轻的扇着,对万历皇帝道:“洵儿昨日又命人送来地礼物,好些珠宝,字画,值几百万两银子呢。还有三颗灵芝,说是给陛下祝小寿……”
见到魏忠贤进来,妇人顿时不悦,拿眼睛直瞪。
魏忠贤并不理会,只道:“岂禀万岁,云梦公主在外面求见。”
“哦!是茵茵?”万历皇帝睁开眼睛,“有什么事情,叫她进来。”
妇人一听,更拿眼睛瞪,“你出去说,陛下休息,有事明天再说。”
“贵妃娘娘,等下千万不要多说话,否则有性命危险,谁都救你不得。”魏忠贤一听,直把魂魄骇出了九宵云外,连忙传音。又朝后面看了看。
“大胆!”郑贵妃正要发作,猛然见到魏忠贤一身大汗,神色古怪,顿时起了疑心,又听他禀到:“云梦公主前几月到楚地冒危险给陛下采混元绛珠仙果,如今已经到手,正合计炼一炉丹药献上,碰巧结实了一位法力无边的仙人,请来给陛下祈福。”
“什么仙人,比张天师还要厉害么?”万历皇帝一听,顿时来了精神。
“此人比张天师厉害千倍万倍,依照臣来看,只有太祖皇帝时代的武当三丰真人才能媲美。”
“什么?有这样的人,快快请进来!”万历半信半疑,又听魏忠贤小心李翼伏地奏道:“臣不敢说谎,只是此人生性古怪,万望陛下不要用礼法拘之,如若得他相助,陛下定可和太祖洪武爷爷媲美。”
“好了,不要罗嗦了,自古仙人都是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朕岂会不知!当年唐玄宗礼敬张果,宋太祖礼敬陈传,洪武太祖礼敬三丰真人都是有史可考,朕岂会不如他们。快快请进来,若真有通天本领,朕自然会封赏。”
魏忠贤这才出了一口长气,又朝郑贵妃警告了一眼,“实话告诉你,这来人是长白山七杀魔宫中的黑山老妖!动辄杀人!你若言语怠慢一点了,立刻完蛋。陛下也护你不住!”
“这……“郑贵妃也吃了一惊,“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些方外之人也要遵守教化才是……”
“匹夫一怒,尚且血溅五步,贵妃可记得专诸,聂政,荆戈,高渐离。匹夫如此,况且这些天妖巨魔?”魏忠贤已经匆匆出去了,只见王钟和朱高茵刚刚落轿,走了下来,连忙上前,“前辈,陛下有请。”
王钟见魏忠贤一脸可怜巴巴的相,不禁有些好笑,“你不必紧张,我做事若要杀皇帝,绝不会偷偷摸摸,定然三天之前下书,让你等准备。”说罢,昂然踏步进了后花园。
“好一位神仙!”那些御前侍卫啧啧称赞,那些宫女。太监,都差点跪了下去,顶礼膜拜。王钟天魔大法气息隐隐使了出来。
“噫?”住在京城之中的大学士方从哲等儒门大家,此时早朝已过。都在家里修身养性,突然眼睛一亮,“紫禁城中有怪异!”
“快快备轿,我要面前皇上!”
方从哲才出面,就见到杨链,左光斗一干大学士连诀前来。
“莫非皇上又召集了妖道旁门,治国应以儒教,那些释道旁门,都是阿猫阿狗一流,我等拼死力柬。莫使皇上被迷惑。”
“皇上有些刚愎,杨兄,你是太子老师。可见去找太子前来一同面前陛下。”
当下几位大学士分头行事,都朝紫禁城而来。
京师,不经意掀起巨大的波澜。
王钟这时候,已经和万历皇帝见了面,只见这位皇帝。身材发福,一身滚龙袍,明黄快龙靴。脸上有些酒色过度的疲惫,但一双眼神却炯炯有神,显示出雄心壮志与不甘寂寞。
万历皇帝也在打量王钟,只见银发白眉,面如少年,太极鹤氅羽衣,脚踏黑白耳蒲鞋。两眼之绿光吞吐,似乎一个深潭,要把自己地灵魂都吸进去。
“父皇!”朱常茵早扑了过去。
“果然是神仙中人。赐座!”万历皇帝见王钟卖相极好,已经先入为主,又听了魏忠贤地话,现在耳朵又有云梦公主的聒燥。
太监早搬过来一把檀木椅子,王钟也不客气,一下座了。
万历道:“道长在哪山修行?”
王钟并不回答,抬头看了看天,只见一轮红日高挂,“我看皇上热得紧,不如让我把这天气先降下来,再与皇上分说如何?”
万历皇帝大喜道:“道长莫非要求雨不成?如今一月没下雨,京师外百姓都庄稼都有些枯萎,我正心焦,命龙虎山张天师求雨,只可惜缕缕不成,道长若能求来大雨。我便替黎民感谢道长。也是功德无量!”
王钟道:“这个不难。”
“既然如此,快快设坛!”万历连忙命宫中侍卫。
“不用,设坛岂雨乃是小法,大法之人,自成天地,皇上你看,雨不是来了么?”王钟笑道。
万历看了看天上,只见一片晴空,阳光刺眼,哪里有半点雨,不禁恼怒,“这杂毛敢欺君!”
突然,一声巨响,震得皇宫颤抖,随后银蛇狂舞,漫天乌云弥补,黑雾滚滚,互大雨点如雹子般打了下来。
万历皇帝惊了个目瞪口呆。
不一会,庭院中已经渐渐起了积水,暑气全消,凉风阵阵。万历神清气爽,移到凉亭走廊上观雨,只见偌大一个圆子,花被雨打落一地,随水流淌,分外好看。
“够了够了,这等大雨久了反成灾,略微滋润一下土地便可。”万历连忙道。
王钟笑道:“这也简单……”突然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冷笑一声,扬手就是一点黑炎射上天空,只见乌云尽消,风平气合,烈日当空。
这雨也是他运天魔舍利飞到海河,和那条收服的鳄精吸起百万吨水,从天洒下来,刚才碰到阻拦,发出太
火毒焰,把阻拦的人击伤。
要不是地下还有水迹,万历几乎以为刚才是一场幻觉。
“好,好,好!朕今日才见识到真正呼风唤雨的神通。不知道长可会撒豆成兵,点石头成金。”
“这有何难。”王钟用手一指,一道红光射出,只见地面一块砖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块黄
澄澄,亮灿灿的金砖。
“皇上,这是真的金子。”郑贵妃连忙上去,用手掐了掐,提起来。满心疑惑,她也会武术,疑心是用五
鬼搬运法,但看了半天,看不出端倪。
王钟正是运用五鬼搬运法取了一块,用真火炼了,替代砖头,原来的砖头被他化成气了,在场中人哪里看
的出来。
又双手一搓,朝外一扬,顿时阴风阵阵,黑雾狂涌,过得一会,惊天一声巨响,“神兵已经呼到,就在坤
宁宫外。”
这时,一个侍卫跑了进来:“陛下,外面广场上突然降下一百零的金银天神,地面都被踩裂了。”
万历连忙移架出宫,只见广场上果然多出一百零八个巨人,或金银,都攒拳跳跃,虎虎如生,拳头带起狂
风
王钟用手一指.一个金人立刻飞起,漂浮上前
几个侍卫赶紧抽刀拦在面前。
只有魏忠贤知道这是魔教中的一百零八大小诸天有无相白骨金精魔神。威力元穷。
“见过皇帝陛下。”金人靠口嗡嗡道
“好象不是障眼法子。”万历心中暗想,命旁边几个侍卫:“你们上去领教天神的威力!”
几个侍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虎吼一声,持刀就砍,这金人大呼:“来得好”一拳挥出,枉风骤起,几
个侍卫还没模到头脑,就已经跌了出去,拳风不减,把宫殿前一个石狮子都刮了起来。
万历看得心惊肉跳.却又想:“如此神兵,何愁不能扫平四夷?”
“给天神赐酒肉!”
不一会,酒肉端了上来,这金人一把抓起,狼吞虎咽吃了精光
“谢陛下赏赐。”
万历皇帝不再怀疑,却见王钟把手一挥,金人个个整齐,飞上空.转眼消失不见。
“不是凡俗之物,不能久留。”王钟道
万历心中遗憾,突然道:“来人啦,传联旨意.赐道长紫金仙
衣;玉如意,主持钦天监。,
王钟摇摇头:“我本是采药过云梦,和云梦公主偶遇,分润混元果,各炼仙丹.丹成之后,我立刻回转。
此次进宫,也是看看大明天子如何,一见之下,果然有雄心抱负,只是被制住了拳脚。解铃还需系铃人.
我也帮不上忙。”
万历暗暗皱了皱眉头,却见郑贵女己暗暗使了使眼色,轻轻道:“陛下可记得唐玄宗怎么对张果么?这些
有大神通的方外之人,还要另用手段笼络呢。”
“唐玄宗把玉真公主嫁给张果,莫非是要……”万历暗暗道:“既然如此,此事容后再说。道长先
请,朕还要讨教一些丹术。”
突然,乾请门侍卫突然进来,“皇太乎殿下与方从哲.杨涟,左光斗等一干大学士在乾请宫前求见。”
“他们来干什么,不见!”万历本就对这些大儒十分恼火,根本都不想听。
这时,只听得门口喧哗,原来是皇太子与一干大学士硬闯了坤宁宫.却被侍卫拦住。
“父皇,千万不要被妖道迷感。”朱常洛高声叫道
正文 第一百一十七章 文臣死谏,太子奚落埋祸根.以帝为棋,老妖初下试探手
王钟听见声音,放眼望去,只见坤宁宫大门口,一个带紫金冠,穿素色衣服,腰挂着一个明黄锦囊的年轻人与一群身穿朝服的官员正与大声训斥门口的侍卫。
那些侍卫显然都不想得罪这些儒爷与未来的皇帝,虽然把手不让过,但都是好言相劝,并不敢动手。
这年轻人生的天庭饱满,地廓方圆,浑身上下贵气迫人,气息也很是从容,两只眼睛放出睿智的精光,显示出很高的天份。
“这朱常洛却有几份好处,大抵生而富贵者,天地灵气孕育,不是常人可比,只是大有败相,难怪日后是短命鬼。”
王钟双目绿光闪烁一下,微微见到了只是眉宇印堂之间有丝丝红色的断纹若隐若现,这是断杀纹,后天生成,受阴戾之气感应。
“妖道,这是什么地方?这是紫禁城,社稷神器根本,遵崇无比,你敢进来蛊惑君王,就是死罪!父皇,快快把这妖道抓了,交给刑部问罪。”
朱常洛见到万历出来,连忙大声呼喊,眼睛望向了王钟,碰巧王钟也在打量他,两人目光一碰,朱常洛心中一个咯噔,似乎那绿光要看进自己灵魂中去,所有的秘密都被看穿。顿时越发恼火,他自幼读儒家经典,最不喜欢旁门杂家,尤其是术法一类的道士和尚。
那龙虎山张国详虽然是钦天监,但每每碰到他,都要躲避开,免得被他奚落一顿。
“大呼小叫。成何体统!”万历恼火了,挥挥手,御前侍卫都退了下去,朱常洛带了一干大学士连忙走到广场中央。行了跪礼,口呼万岁。
“你等有事觐见明日早朝可议,这时候擅闯坤宁宫打扰朕休息,罪过不小,念你等都是朝中大臣,素有功劳,朕不与追究,你们平身退下去吧。”
“妖道祸害社稷江山,臣等不得不冒死谏言。若陛下不应臣等请求,臣等甘愿跪死在坤宁宫口!”
杨涟脸色有些苍白。气息齑乱,好象是受了重伤,虽然跪在地上。两只眼睛喷出活来,死死盯住王钟不放,仿佛要吃其血肉,嚼吃骨头。
“呸,妖道。你敢迷惑君王,祸害社稷神器。”一口浓痰喷了过来,还离王钟十丈开外。就被玄阴黑煞,冻成漆黑一团,硬梆梆掉落地面。
原来刚才王钟运天魔舍利化身神通,搬运数百万吨海子河水化为倾盆大雨,元神飞到紫禁城上空,这些大儒自然知道,立刻遁出元神,上升到千丈云层中,与王钟争斗。王钟先运小千世界把几人元神困住,正要下毒手。
隐隐感觉到京师之中另外有几股庞大无匹的气息,分明是渡过了两次天劫的宗师高手才能发出。
王钟也知道京师之中藏龙卧虎,自己刚才弄出这么大的阵势,真正地高手,不会不知,只是自己搬运雨水,并不碍事,这些宗师也不会管闲事。
王钟心中透彻,若自己下毒手,这些宗师也怕要出来干预了,发出气息,正是在警告自己。
心念一动,发出一朵前古凶火,把杨琏元神打了一下,最少损失了十年苦功,那些大儒元神也纷纷被天魔舍利压落。
这一方面,是显示手段,叫那些宗师出来管闲事也要掂量掂量,另一方面是给几个大儒一个教训。
自炼化四十九朵前古凶火之后,还一直没试过威力,但王钟自信再碰到王宪仁,纵然不能战胜对方,但也不会落下风了。只等自己借助混元金丹之气,也渡过二次天劫,还怕哪个?
“此人被我伤了元神,还能克制住,儒功修养不低啊。”王钟看着杨涟似笑非笑。
万历以为是王钟与眼前的局面不对景儿,是以要走,想了半天,还是和解为妙。
“这位道长是设法求雨,缓解黎民危机。并未做祸害社稷的事情,你等为儒门大士,怎就不能容人呢?”万历按住心中火气,看着下面这一群臣子。
“陛下,这妖道只是倚仗神通,把远处大河中的水用神通搬运而来化为雨水降下,这是撤东墙补西墙地法子,治标不治本,是用来迷惑天听,求取恩宠的妖术。陛下要名鉴。”
“陛下,天地降雨,自有定时,只要陛下勤政爱民,励精图治,则上体天心,天公做美,自然风调雨顺,五谷丰登,若陛下懒于政事,倒行逆施,上天震怒,必然降下灾祸。此乃千古以来颠之不破的真理。陛下受命于天,要运体天心,一味信任妖术,祸害不远矣。”大学士左光斗跪着向前移动了两步,声如洪钟力谏道。
“哦,朕勤政爱民,天公就做美?朕倒行逆施,上天就震怒?”万历皇帝冷笑了两声,刚刚想说“都是你等儒家一派胡言,比道家还能装神弄鬼,想用天来压朕。”
想想,又觉得这话不能出口,否则有损至高无上的皇权,按住心中的火气,“你等起来再说,朕是受命于天,要上体天心不错。但道长施法搬运降雨,也未必就是妖术。朕为天子,自然知道天降大雨,乃是搬运四海大洋之上水气,运到陆地,凝聚降下,泽会生灵。只不过天乃大搬运,道长乃小搬运。都是殊途同归,怎么能称妖术?”
一干大儒听了这话,惊讶的望着万历皇帝,突然看见王钟似笑非笑,嘴唇动弹。只怕万历皇帝这番见识,与王钟不无干系,纷纷暴怒起来,“呔!妖道,你竟敢当面蛊惑皇上!”
“若陛下信任妖人
人,为臣只好辞官归省,独善其身了!”
“臣不能死谏君王。也只有归省田圆,著书立说,在江湖上为陛下宣扬教化。庙堂之上,不能再伺候陛下了。”
一干大臣死死盯住王钟。跪地不起。纷纷要辞官归隐。
“你们,简直不象话!”
万历皇帝知道方丛哲,杨涟,左光斗等人,这群大儒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时常顶得自己怒发冲冠。
先前为了立朱常洛,朱常洵谁为太子的事情,硬是没争过这群人,搞发了的火气。干脆二十多年没上朝。
如今是辽照紧张,努尔哈赤称帝,感觉到有些危机。万历皇帝才恢复了朝会。
“这些臣子一个个偏执到了极点,任何事情不合心意,就要拼死反对,摆出一副文官死谏地架势。偏偏这些大儒子弟遍布天下,又不能随便处治。否则自己落个乱杀忠臣,暴戾之君地罪名,象商纣王那样被骂几千年。”
万历皇帝想想就头大。
况且现在偌大一个明朝。六部运转,全靠这群儒士。不用说全杀光了,就是集体罢官,急切之间,又找不到可以代替的人,只怕朝廷立刻就陷入一团混乱,自己帝位都有些飘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