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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nder之标的]不只是朋友 by 千川_派派小说-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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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掌扣着他的头,
让两个人的吻加深的同时缓缓的律动着腰,
欲望在他们身体里一波一波的荡开,
直至没顶。

第一次之后陈以生没有再在车里发起欲望,
尽管彼此的身体都没有得到完全的纾解,
他还是在飞龙沉浸在欲望的时候迅速的穿上衣服,
跳上驾驶座就向最近的酒店飞驰。

飞龙披着一件白色的里衣平息喘气之后低低的笑,
靠在陈以生肩头,
发丝滑在陈的手臂上,
一阵阵的痒。

陈老脸难得憋红了,
嗤牙咧嘴道:“笑什么笑!”

飞龙笑着摇头,
靠着陈的肩膀,
白色的里衣被窗外吹进来的风吹得鼓风,
领口被吹得大开,
撩得欲望正蒸腾的陈以生冷一阵热一阵的。

看着嘲笑他的飞龙心里恨恨的想:
等呆会到酒店的,不让你下不了床爷跟你姓!

到了酒店,
陈以生下车就将飞龙打横抱在怀里,
恨声声道:“不许出声听见没,我现在是恶徒!你要敢出声老子毙了你!”
横眉竖眼的恶徒,果然很恶徒。

飞龙憋着笑,
被陈以生用他的锦绸长褂蒙在身上,
长发荡在身下,
随着陈以生的步伐荡在酒店大厅所有人的眼里。

于是某酒店就看见某位英俊军人抱着一位漂亮十分的长发美人,
一脸欲望冲动的冲上了电梯,
留下一堆人的失笑。

 


32

第一次是放纵,
第二次是双方都清醒的情况下,
于是第三四五次就很容易发生。

陈以生一次又一次放纵自己,
放纵的结果就是他发现自己更加自虐。
每每在欲望纾解,
看着飞龙睡在自己身边眉头轻展的样子,
他的心就仿佛被温水浸润。

却又在离开的时候,在路上惘然自责。

陈以生不是不知道自己在飞龙眼里逐渐不一样了,
否则以飞龙那样高高在上的人岂会跨了半个中国只为和他共度春宵?
可是……
陈以生握着方向盘,
嘴角绽出一抹苦涩的笑,
这种替身式的偷情能维持多久呢?
新鲜度过去了,双方究竟是彼此的谁?
是一时冲动过了线的朋友还是因为被多年的守候感动的回报?

于是,
就在陈以生刻意的情况下,
第六次第七次没有了,
更多的时候他愿意用个土方法,
让自己疲累得不去想任何事情,
甚至不接任何非军队内部的电话,
彻底的将飞龙隔绝的同时,
以更诡异的方式拉练自己,
累得他甚至可以在泥浆里睡着了。

如果从来没得到,
单纯的疼会纯粹些,
尽管不甘心可是也输得清清楚楚。
可是这一次,
陈以生亲手将自己掐断,
无人的夜里,
累得动一下都疼的身体却失眠了,
然后在压抑的想念里让自己的胸口像被打了闷拳一样,
心仿佛被细线吊着,疼得酸楚又尖锐。

直到那次震惊了全国的灾难降临。

陈以生的军区因为离事发地点最近所以首先被派出去了,
飞龙在与陈以生失去联络后的一个月多,
进一步失去了陈以生的任何消息。
半个月之后飞龙以个人名义向红十字会捐款一亿元,
在军部的松动之下得到了‘陈以生上校在三天前一次余震中的抢救中与部队失去联系,
目前尚在寻找之中。’

他看着传真,
呆呆的坐在椅子上,
看着窗外,了无颜色。

半个小时后,
‘白蛇’组组织了在港的一批建筑结构专家和专业解救队伍,
飞向了那片灾难后的土地。

*

就像陈以生对爱情和对他自己的决绝那样,
他再一次消失得干干净净。

飞龙再一次又一次的希望与绝望之间坚挺着脊梁,
站在震后的废墟之上,
只让眼睛在远方眺望几眼,
随后就投入了再一次的抢救工作之中。

入川的半个月以来,随着时间的增长逐渐的苍白。

林身为入川抢救的特种兵的小队长,
在震地与飞龙几次相遇,
前几次没有不在怒视之中错身离开的,
但看着飞龙解救越来越多的人,
看着他疯狂寻找的样子,
想起失踪的陈以生,
心理酸楚软烂疼,
没有一样不拢上他的心头。
队长在养伤的时候对他说过“趁着还早,赶紧拔出来吧。”,
此刻终于明白了话里的含义。

尽管甘之如饴,
明白陈以生心里飞龙占据太多太多,
多到他自己都看不清的地方,
可是林也不放弃。
爱太多时候是一个人的事情。

瞪着飞龙的眼神也难得软化了几分。
可埋头寻找、救人的飞龙却没有心思考虑喜欢陈以生的林,
他自己曾经情人床伴无数,
有什么资格去介意单纯暗恋着陈的林呢?

突然在一次又一次的失望之中、在震地的废墟瓦片之中能理解陈以生的绝望和挣扎了,
陈以生这样的人嬉笑怒骂贫,
看起来总是没个正经的样子,
其实他太决绝太骄傲。
他要的东西少了一分他都不要,
也许,
从陈以生将感情默默的埋在心理的时候,
就已经决定了这是一个人的爱情!

夜色将飞龙站在废墟上的坚挺身影晕染,
模糊成了震地废墟上的一个仿佛被吹散的影子。

陈以生,
只要你平安,
所有的所有的一切的一切,
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给你。

刘飞龙终于在与陈以生分离后的98天,
蹲在寂寥的废墟上,
被模糊的黑影吞噬了呜咽的声音。

*

找到陈以生的时候已经是又两天的夜里,
探照灯照着他惨白的脸,
手上的血迹已干,
大概是灯光太强,
陈以生眯着眼睛,看向飞龙,
仿佛是咽下最后一口气:“你……来了……”

视线没有焦点的看着飞龙,
衣衫褴褛,
双臂一直托着滑下来的磨砂玻璃黑板,
身子弓成一个弧形。

飞龙抖着手想擦掉陈以生脸上的灰尘,
陈扯出一个虚弱的笑:“快……孩子……”

飞龙顺着他的手臂,
在他弓着的臂弯内看见三个昏迷的孩子,
他们的头上是陈以生已经僵如石膏雕像一样的枯手,
血肉模糊了的样子很难想象那曾经是多么一双有力且修长的双手。
他手上托着裂开的磨砂玻璃黑板,
再滑下两寸就能在这个无处可躲的空间里割断孩子们的脖颈。

陈以生逐渐对聚着视线,
许久之后飞龙才映在他的眼里,
飞龙抿着嘴唇,
狠狠得看着陈以生,
像要将这个一寸一寸吃进肚子里烂掉那样,
而陈以生却露出一个所有在震后被救的人的那种满足的笑。
他说:
“每次劫后余生,都能看见你,真好。
我想如果死亡可以让彼此更贴近,那真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了。”

飞龙心头一抖,
抓着陈以生的手臂,
眼泪就顺着脸颊淌了下来。
陈以生轻轻一笑,就靠着飞龙昏了过去。

*

飞龙和医生谈完之后进房间,
就看见陈以生呆呆的看着自己缠满了绷带的双手,
抬头看了一眼飞龙之后,
沉默的看着自己的双手。

直到飞龙绞尽脑汁想说一些安慰的话,
陈以生看着自己的双手,
不能动也不能握的手,
说:“两只手换三条生命,很值,是不?”

飞龙坐在床边,握着陈以生不能紧握的手,
说:“对,很值。”

陈以生满意的笑了,之后又沉沉的睡了。

能在废墟之中存活下来已是不易,
两只手作为生存的代价,
为救三个孩子托着裂磨砂玻璃黑板,
飞龙找到他的时候已经割断了韧带,
全凭一股毅力和手臂的力量在托着,
哪怕是死,
也将以这个姿态死去。

飞龙看着陈以生的睡容,
不管怎样,
他还活着、活着躺在他身边,
这比什么都重要。

*

陈以生再一次醒来之后,
一切都变得很平静。
不管是陈以生这个人,
还是陈以生无法再握枪这件事。
从林再一次哭着走出陈以生的病房到万玲玲哭倒在陈以生的床边,
只有陈以生显得不那么悲伤。

半个月之后,
陈以生向军方申请进行手部反射神经复建,
需要休息半年,
万玲玲和飞龙同时动用关系得到一纸调令,
几天之后,
飞龙带着新上任的驻港机动部队最高临时指挥官陈以生回到 ‘白蛇’总部。

出院那天万玲玲来送他,
陈以生还举着缠满绷带的熊掌咧嘴笑说:
“别看小爷现在手握不了枪了,但撂倒欺负你的负心汉还是一个来一个的,伤个毛心啊!”

万玲玲一身白裙,
很多年前陈以生送给她的那条,
笑着摇摇头,
泪水没有滑下来,
只看着陈以生和飞龙上直升飞机之后,
眺望很久才离开。

*

就好像陈以生对于手近乎残废这件事情的平静,
他来到香港、生活在‘白蛇’总部的生活仍然很平静。
平静之下,
有着飞龙隐隐的担心。

陈以生像一面透明的墙,
站在里面,
飞龙可以看见他笑、睡、动,
好像生活在自己身边,
然后这种不真实的感觉像行走在云朵之间,
看似踏实可踩的样子其实少一不小心就跌得很惨。

他们仍然在飞龙的坚持下睡在一张床,
似乎,
这是陈以生最大的让步了,
于是很少的情事和避而不谈感情,
飞龙许多个夜里看着熟睡的陈以生,
呼吸间有他温热而干净的气息。
他还在搂着他,将他搂在颈窝的位置,
这里一贯让飞龙安心。

借着晕黄的床头灯光,
飞龙轻轻将吻落在陈的下巴上,
亲爱的,你能活着,真好。

然后,
在飞龙终于熟睡之后,
熟睡的陈以生却缓缓睁开眼睛,
迷惑而痛苦的看着飞龙。

这个一直在追逐的人现在在自己的怀里,
他们是平静的,
日子也是平静的,
许多时候就好像生活在一起很久很久的样子,
这里开始有他生活过的痕迹。
可是陈以生却不敢伸手去摸、去要求了。

期待是一种负面情绪,
因为它带给你的永远是失望。

陈以生将飞龙搂得更紧,唇落在他的额头上,轻轻的:
“怎么办呀……飞龙……”

坦诚似乎只在生死劫难之后才会昙花一般的出现,
宁静平和的日子里,
这种东西又变得珍贵如星子一样,
彼此都在试探着彼此,
触及双方的底线,
而怀里揣着的都是对方对自己的一片心意。

陈的复健进行得很顺利,
飞龙常常陪着在一边看陈以生做手部复健锻炼。
刚开始的时候异常痛苦,
飞龙只见陈以生抿着唇角,下巴绷出坚硬的硬度,
每动一根手指头,
额头上的冷汗如雨一般,蔓延在陈小麦色的肌肤上,
又从来没有吭出一声痛楚。

龙每每看得都心疼,
看自己最在乎的人在受苦往往比自己受苦更疼。
飞龙想,
什么样的断臂残肢他没见过,
偏偏到了陈以生这里,
明明这人强悍得登上了国内特种部队队长的位置,
身手不知比自己好多少,
可却还是禁不住担心、怕他吹到一点小风,
真真是放在手里怕摔了含嘴里怕化了。

这般小心,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
可是却又总是自得其乐。

要不怎么书上常说沉浸在爱情中的人都是傻子呢。

而陈以生也从刚开始的不习惯逐渐变得习惯,
有的时候非常难得的任性一次,
总是令飞龙纵容非常。

飞龙常想,
如果生活就这样进行下去就好了,
夜里相拥而眠,
早上在他怀里醒来,
一起吃饭、洗澡、看无聊的爱情电视剧,
其实幸福太简单,同时也太复杂。
如果忽略陈以生心理那一层跨不过去的膜,
那真的很幸福。
可惜,
双方都不是将就、凑合过日子的人。

太明白、太清醒,
其实不是一件好事。

 


结局

就好像在等待着爆发一样,终于面对的时候,彼此竟都可以冷静。

那天晚上飞龙在帮陈以生沐浴的时候,
陈以生尴尬的抬起了欲望,
飞龙看着他,
晕湿的眼、坚毅的眉、氤氲的水气和赤裸的肌肤。
于是一切就发生得很自然。

从飞龙主动吻上就被点燃了火,
陈以生手不方便,
飞龙便难得比前些日子刻意和陈以生去酒店约会时更热情,
陈以生眼沉沉、欲望重重,
压着飞龙,
啃咬又不失温柔的舔吻他的全身,
一阵一阵的酥麻从皮肤侵入肉下,
像抓痒他的血管一样,
飞龙难耐的勾手搂着陈以生的脖颈,
邀之共舌吻。

就像陈以生第一次进入飞龙身体那样,
尽管俩人之间情事上已经很熟悉,
但陈以生还是用舌一寸寸濡湿那朵只菊花,
然后在飞龙越来越难耐之中盯着飞龙的眉眼,
坚定的将自己的欲望顶进去。
直到飞龙适应它的尺度和热度,
癫狂、炙热、颤抖才刚刚开始。

一次又一次,
他们拥有着彼此、占据着彼此。

可是这些,
在冷却之后,
只让陈以生觉得更冷。
他拥着躺在他怀里的飞龙,
盖好被子,
调整一个令他舒服的位置,
让彼此在情欲之后陷入柔软的床榻。

看着激情未退的飞龙,
陈以生想起前几天女侍们的流言,
也许是流言也许是真实,
她们提起飞龙大人夜里几次去了麻见的房间,
有一次出来唇角都被吻肿了,
以前常听人说飞龙大人对这位麻见大人有爱慕之心,
没想到是真的。

不一会儿,
女侍们就更加小声的说:
“那你说飞龙大人他喜欢陈先生吗?”

“这个,听说陈先生帮飞龙大人好多回,飞龙大人异常怜惜呢。
不过要是真喜欢的话,陈先生也守在飞龙大人身边好多年了呢,
早该发生什么了,何必等到现在?”

陈以生没再听下去,静静的走了。

又半个月,
陈手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
只是复健仍需要加强,
陈提出了去驻港部队任职的事情,
飞龙虽然不愿陈走,
但无奈陈的理由太正当,
而且陈晚上还会回来,
于是也就答应了。

陈仍然每天晚上都换了军装从后门进入‘白蛇’总部,
夜里仍然拥在一起睡觉,
可是回来的时间越来越晚,
于是顺理成章离开的时间的越来越长。

飞龙在一次次的等待中终于发了火。

陈以生自然而然的提出了搬出去的要求。

于是冷战,
直到冷战冰冻了彼此。

就好像陈以生永远无法无法忘记刘飞龙对麻见隆一说不清的情愫,
就好像他一直以为自然仍然是个两大英俊潇洒般配异常的主角身边的路人甲,
并深深觉得路人甲就该有路人甲的样子,
该卧倒就卧倒,
该死翘翘就死翘翘,
太得意忘形的话恐怕、连路人甲都做不了了。

陈以生想离开,离飞龙远远的。
越对他笑、越对他好,他就越疼。
疼太难受,他不想疼。
事实上其实每个人都不想疼。

他想离飞龙远远的,让自己一个人舔伤口,
等伤口慢慢溃烂或者结疤。
而不是这样当着他的面暴露自己的伤口,
像一匹困兽。

终于在冷战结束的时候冷静的说:
“飞龙你还当我是朋友就让我走吧。”

飞龙想说我没绑着你的腿你的胳膊你的身体,你为什么让我放你走?
是因为你自己束缚了你自己,所以才走不出去!

可是飞龙不会开口,
因为他知道,
如果连最后一层纸都捅破了,
他和陈以生恐怕连七年的友情都荡然无存。

可是又管不住自己:“我早就不拿你当朋友了!”

他站起身,
身上锦彩的绣球花团团簇簇,
美丽又奢侈,
只有刘飞龙能将这分奢侈穿在身上,
穿得理所当然且展露那份无人能企及的美丽。

陈以生难掩苦涩;
“哦,这样……不管怎样,这些天的照顾,多谢你。”
转身就想走。

飞龙特别生气:“陈以生,你敢!”

于是吵架就以飞龙再一次胜利和陈以生有一次的妥协失败告终。
陈以生说着那句飞龙在‘苍鹭’号澳门事件之后想了很久的那句:
“我从来都不会拒绝你,这次也一样。”

冷战结束的同时,新的战争又开始了。

双方对对方都更小心翼翼,都更累。

陈以生一次次的欲言又止之后变得越来越沉默。
如果只能将伤口暴露给人看的话,
那他可以选择沉默留给自己最后一丝尊严吧。

直到那个飞龙主动陈以生情动的欲望之夜。
陈以生抱着飞龙为他费力又小心的洗干净身体之后,
将他抱回床上,搂在怀里。
飞龙似乎很满意,
享受着令陈以生为他服务,
像一直餍足的大猫,
难得露出的娇态。

陈搂着他,
陷入柔软的床榻,
飞龙在他沉稳的心跳声中逐渐沉睡,
而陈以生却越来越精神。

他看着飞龙,
从发角看到下巴,从眉头看到眉尾。
是啊,
这人的每一寸他都喜欢,
都是他朝思暮想,都是令他顶礼膜拜的。

陈以生突然想起那句很早很早之前万玲玲嘲笑他的话:
“爱情本来就是模糊又暧昧的东西,
你却偏偏要在石头子里挑水晶,
陈以生,
对爱情太天真或者说要求太严格是一种变态的自虐,你知道吗?”

陈以生很早就学会了用自嘲代替荒凉。

他吻了飞龙的额角,轻轻湿湿的吻。
又轻轻的说:
“飞龙,放手吧,我要求得太多太奢侈了,你却给不起……”
他看见眉头轻轻的皱眉,重重的不甘心。

他又吻上他的眉心,
在飞龙睡颜间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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