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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乎是一种在陈昏沉之间有意识的诱引和误导!
陈趴着,
背脊形成一道强力的弧线,
晕黄的灯光将他的身体打出一块块立体的阴影,
而睡意却让他的身体在飞龙身下逐渐的放松。
飞龙轻笑着,
为陈以生的无防备,
和即将成为第一个进入陈身体里的男人而微微有些高兴。
他想,
大概征服另外一个同为强者的男性总是有意趣的。
完全不去考虑他滑向陈股沟的手指带着微微的激动。
然而当陈瞬间中睁开双眼感觉到危机的时候,
飞龙的双手沾满了一种带着微量助情成分的香膏,分别抚慰着他的前后。
“该死……啊……”咒骂着,
然而一反他在浴室里半推半就的接受,
在飞龙沾着粘腻香膏的手指在他后穴的门口滑着圆圈的时候,
竟然将头埋进了枕头里!
却也回头看着飞龙咬牙切齿道:“该死的!刘飞龙你是不是嗑药了!”
不断的咒骂出一连串的脏话,
在最后,
他埋着头闷着声音说:“该死的就一次,你要敢多我就灭了你……啊!”
几乎激动的,
飞龙在菊花开合的诱惑之中将中指插了进去。
他跨坐在陈的身上,
安抚的吻着陈的背脊,
从耳朵到后颈,
又逐渐变成一种嗜的啃咬,
一串串红色的痕迹绽放在陈小麦色的背脊上,像一片花。
催情的香膏让陈的炙热更加昂扬和坚硬,
飞龙坏笑着拿着睡衣的带子将它从根到顶的捆绑,
最后系了一个滑稽的蝴蝶结。
陈以生看着这个可笑的蝴蝶结,
飞龙这样的人竟能做出这样的事?
如果不是穴后逐渐酥麻的热意,他会觉得这是一个春梦!
飞龙的耐性似乎在手指探进陈的身体里之后就变得越来越少,
陈身体里的热像岩浆一样,
他甚至觉得自己的手指都要化掉了,
一种迫不及待的急切,欲望在叫嚣,身体在叫嚣!
指尖揉搓着陈已经红肿不堪的乳珠,
刺痛和酥麻两种感觉从事从胸口穿进大脑,
欲望渐渐占据着他的思绪。
被不断刺激的两只囊袋连扯着被绑缚的勃起,
抖动着沾湿了丝绸的腰带,蜜液汩汩的流出。
难耐从腰身蔓延。
陈再一次缓缓的呻吟出声,
一点一点的低喘声不次于对飞龙的号召,
飞龙弯曲着中指在里面勾挠,又迫不及待的伸进了第二根手指。
催情的香膏吸附着陈后穴里的每一存褶皱,
一种抓心挠肝的痒从身体每一处升起,
屈服于欲望,
沙哑的仿佛不像他的声音,
喘息间对飞龙说:“进来吧……我等不了了……啊!”
扑哧一声,
尽管润滑了很久的后穴可以接纳飞龙的两根手指,
可是与飞龙纤细的外貌相反的勃起却仍旧让陈受了伤,
血迹在他进入陈的身体那一刻从连接处蜿蜒留下,
汗水、血迹和将会有的白色精液混乱的散在陈大腿根时的淫靡模样让飞龙差点把持不住。
可是进入陈身体里的强烈感受令他呻吟出声,“天……”
陈以生在极力放松自己的身体,
在拒绝无力的时候聪明人都知道顺从。
几乎只停了几分钟,
飞龙就开始了缓缓的律动。
陈趴着的身子随着他的律动慢慢起伏,
手指拧皱了身下的床单,
这个姿势让飞龙更加清晰的将陈如弓的韧性身体一览眼底,
手揉捏着陈的臀肉,
一种男性激情之刻的气息充斥整个房间。
啪啪的交合声随着飞龙越快的动作和陈不断的喘息声在房间里回荡,
刘飞龙在初识情事之后完成了最长一次的坚挺,
一直深深的埋在陈的身体里。
然而将陈从头到脚的爱抚之后,一种更大的不满足却充斥着他。
14
飞龙醒过来的时候,
映入眼帘的就是陈以生疲惫的睡脸。
而他自己却被他以一种固执的方式搂在怀里,枕在他的颈窝处。
这里经过昨夜激情之后,
已经被他啃噬的遍布着吻痕,
一片一片蔓延到薄毯遮盖的下面。
飞龙是一个忠于自己欲望的人,
但很多时候是一种发泄的痛快,
只是没想到昨夜他竟然会那么疯狂。
他也没想过有一天会用这个词来形容自己的性行为。
陈以生睡得很深,
凌乱的发遮住他的额头,
眉头无意识的拢成一道小沟。
飞龙静静的看着他,
对于和自己唯一的好友上床了这种事情有点难以启齿的感觉,
然而这种激情到颤动着每一根骨头的感觉又令他难忘,
陈身体里高热的温度和细细轻喘的呻吟像电流的开关一样,
总是让他欲罢不能。
室内的一片凌乱提醒着他昨夜是多么激情和荒唐,
看着陈的睡脸又不知道
——昨夜过去了,他们的关系会怎样。
他从床上下来,
从衣柜里拿出一件干净的睡袍,
一只手捋着胸口的长发,有一下没一下的,
静静的沉浸自己的思绪当中了。
陈在床上翻了一个身,
被他搂在怀里的人离开了,
他摸索着拽了一个枕头压在怀里,
又趴着睡着了。
背部如颓落的梅花瓣一样的吻痕密麻麻的一片,
从后颈蔓延到腰际的凹弧,
无一不向飞龙昭示着昨夜激情之刻的疯狂。
*
陈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满室除了狼籍之外留给他的就是一身疼痛和满身吻痕。
“噢……”他揉揉额头,有些懊恼,
手指拨过额前的碎发,
眼睛迎着阳光轻轻眯着,
一种慵懒又漫不经心的神态,有着陈氏的性感。
昨夜床边的人已经消失,
陈支起身子苦笑。
许久之后才慢悠悠的下床,勉强的走到浴室进行梳洗。
等他出来,
屋内已经被轻手轻脚的女侍收拾干净了。
并且通知他和飞龙大人共度午餐。
陈用大毛巾擦拭着湿发,想了想说:
“你把我的午餐端过来吧,你就和他说我身体不太舒服。”
女侍如此,
离开了。
不一会儿他的午餐就单独的端进来了。
一下午也飞龙也没再出现。
陈却觉得轻松不少,
不想面对的事情不用去面对,
不是挺好的么?
仍旧躺在床上,
穿着浅蓝色格子衬衫和亚麻休闲裤,
兴致盎然的打着PSP,
不时的发出笑声。
当飞龙打开监视器的时候就看见这么一幕。
蓦然感到生气。
他困扰了一天,而他却在开心的笑着玩游戏?
可是转念一想,
陈就是这样的性格,
和他计较自己反倒气得不行。
绕是这样,
心里对于陈不去考虑他们的昨夜也觉得不太舒服。
很久以后,
当飞龙回忆起这个时候,
真正逃避的其实是他自己。
当天晚上,
飞龙第一次让秋仁睡在他的床榻之上。
而陈以生则早早入睡,
一夜无梦。
在距离他们那个突发的一夜情事后的第三天,
飞龙才再一次走进关着陈的房间。
此时正是晌午,
无事可作的陈很容易养成了午睡、好吃懒做的习惯,
落地窗开了侧边的小扇,
风吹拂起轻纱窗帘,
风影摇曳。
陈睡觉的样子一如既往的拽着一个抱枕,
搂得死死的,香甜的样子会让所有失眠患者嫉妒。
飞龙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半垂着眼睑,
目光好像越过陈看着窗外,
又好像装成看着窗外的样子在看熟睡的陈,
只是明亮的阳光让他眼底下的黑眼圈更明显。
陈醒来看见静静坐在一旁看书的飞龙倒有些惊讶,
初醒时特有的沙哑声音:“来了?”
抬手拿起床边准备好的水,
仰头喝了一口。
在陈熟睡间,
飞龙已经细细观察了,
对于那一夜激烈的痕迹,陈消失得很快。
飞龙对此有一种患得患失的遗憾,
喜的是吻痕消失了,一切都好像没发生,
翻过昨天也就算了。
失的失他的吻痕从这人身上消失了,
仅此而已。
飞龙放下书,
书面暗紫色的锦缎衬得飞龙的手指纤细白皙,
飞龙的居家装颜色偏爱暖色系。
今日穿的是一件盘口小立领的鹅黄色长褂,
领口袖口处镶着紫色的锦边,
总是这样,即使静静坐在那里也是一副绝美的风景。
“身体好些了么?”飞龙淡淡的问。
仿佛不经意。
“托福,好多了。每天吃好睡好,我都胖了。”陈想了想:
“诶飞龙,我最近记忆挺不好的,可能是睡太多了,很多事情都忘了……”
飞龙以为陈以生想提醒他那天晚上的荒唐,
毕竟那日主动是他,
即使后来陈也很配合。
陈以生看着飞龙,
深棕色的眼里有着阳光的影子,
疏疏斜斜,
还映着落地窗前的大型观叶植物,
他笑眯眯的说:“什么都没发生,是吧。”他很肯定的为那一夜画上了一个句号。
飞龙觉得他应该高兴,
因为这是他能想到的最好结局,
甚至之前考虑的时候也觉得陈以生若是能这么想那就太好了。
毕竟将他从一个朋友的位置移到他床上的位置,
飞龙没法把握好这个尺度。
于是他也说:“是的。”
陈大概又小声嘟囔着:“我猜就是这样”之类的话。
飞龙没再听下去,起身走了。
门关上之后,
陈的目光一直看向窗外开阔的园景。
陈想,
我真是傻瓜,
肖想了七年终于有了一个飞跃性的进展,
而自己却主动掐灭了这个头。
真是笨极了。玲玲总骂他笨蛋还真没说错。
她也曾经说过,
他最大的痴傻是以为能从刘飞龙那里得到一分对等的感情。
对爱情要求太高,是一种自虐。
阳光太盛。但玲玲说得没错。人不自虐就被虐。
作者有话要说:
上一章的互相,这一章一定要让飞龙X陈~
15
在陈和飞龙默契的忽略到那个迷乱的夜晚之后的那天下午,
一件更大的事情冲击着飞龙和‘白蛇’,
真正的授权书丢了。
陈听着门外荒乱的脚步声也知道一定出了什么事,
不过囚鸟的本分就是安生的呆着,
少一事多一分安生这个道理谁都懂。
即使没有狱卒,
他也安静的呆在房间里玩了一下午的PSP。
陈有十足的不在场证明可以证明他与授权书丢失没有直接关系,
可是在这样混乱的时刻,
飞龙又决定将陈继续圈在总部,
不管是从‘白蛇’的安全利益还是从陈本身的安全角度考虑。
与授权书丢失同时发生的另一件事情,
或许对除了两位当事人主角之外没什么影响的事情,
当天晚上,
飞龙再一次在睡前造访陈。
陈有些茫然,又有些气愤。
一种不掩饰的无奈映在他的眼里。
然而飞龙却什么都没做,
只是单纯的抱着枕头睡在了陈的身边。
他只用他惯常的有些冷漠又清淡的声音对陈说:
“我有些失眠。”
之后,
陈僵硬的身子才渐渐的软和下来,
但睡得泾渭分明,陈甚至是侧身背对着飞龙的。
但可以令所有失眠患者羡慕的技能没多一会儿就令陈缓缓入睡了。
睡着之后,
没有泾渭分明、没有对抗和猜忌,
陈那个喜欢睡觉抱着东西的习惯在此刻让飞龙觉得安心。
陈将他搂在怀里,
让他枕在自己颈窝的地方。
陈带着干爽、阳光、淡淡的烟草和古龙水的气息包围着飞龙。
一声一声沉稳而规律的跳动像催眠曲。
缓缓的,
飞龙闭上了眼睛,
沉睡在陈的怀抱里。
*
授权书丢失不久,
日本方面麻见隆一传来消息,
用授权书换秋仁。
飞龙清淡、美丽的脸上带着浅浅的讽刺,
不如说是一种自嘲:
“麻见那个见钱忘义的家伙竟然能舍得将授权书拱手相让。”
陈不想去深思飞龙话里的寂寥。
他早就知道,
暗恋就是一场寂寥的恋情,
对任何人而言都是。
但又忍不住说:
“也许秋仁对麻见而言是比授权书更重要的。”
说完就忍不住扇自己个大嘴巴,
掀飞龙的伤疤不就是掀自己的伤疤么?
犯贱加自虐,找抽。
不想看见飞龙受伤的表情,
他自己起身去套间的卧室了。
留下飞龙一人静静的坐在那里。也许在思考交换授权书的事宜。
飞龙办事很快,
没多久,
交换的事就定了下来。
时间地点由飞龙决定,
飞龙那艘‘苍鹭’号将由公海驶进澳门海,
届时将在船上进行交换。
只是没想到,
陈竟然也被带到了‘苍鹭’号上。
本以为没他什么事儿了,
交换带上他,
一个人伤心不够,让他看着他伤心,
起码痛苦可以经传染而分担了不是么。
16
在船上,
他被安排了和飞龙一间房间。
前些天在‘白蛇’总部的时候,
飞龙都是晚上抱着一个枕头出现在陈的床边,
然后默默的爬上床,单纯的睡觉而已。
这两天在船上,光明正大的就被安排在了一起。
陈想,
他只是在能帮的时候帮助一个失眠的好朋友助眠。
不涉及养成习惯与他那份寂寥的感情的问题。
那天与秋仁辞别的时候,
陈也在一边。
秋仁在香港‘白蛇’的这些天,
倒和不属于‘白蛇’的陈处得很好。
秋仁觉得他有趋于他狐朋狗友的趋势。
陈交朋友总是很随性,
众人总是不自觉的对他倾吐心声。
而对陈而言,
真正称得上朋友的人其实并不多。
但可以过命的兄弟却是有一片。
只是飞龙从来不去探究陈另一面的生活罢了。
秋仁被保镖带下去之后,
陈看着逐渐下降的电梯,
回头对飞龙说:“这么说,授权书拿回来这件事就算了了?”
飞龙怅然道:“大概吧。”
“那么就是说,回去之后我可以离开了?”
陈对这个结论显得放松了许多,
连眉目都生动起来。
这令此刻将和麻见隆一站在一条船板上的飞龙情绪更复杂,甚至不悦。
“怎么,‘白蛇’不好么?”
“好啊,有吃的有睡的,侍女也都漂亮,可我也不能不干活了吧,这都变废人了。”
飞龙状似玩笑,随口道:“我可以养你。”
“哎哟,小的先谢谢你嘞。”陈以生回复了以往的样子,开口就贫。
“不过小的上有老下有小,拖家带口的让您养活总不是那么回事吧,这等脸皮厚的事我可做不出来啊~”
做不出来是真的,不敢。脸皮厚也是真的,时间证明。
飞龙却注意了陈的话:
“上有老下有小,你是说万玲玲么?”
“哎?”陈摆摆手:“哪啊,都是过去的事了。”
不想多提。
就是犯贱了,
他是看明白自己了,
找抽找虐找骂,
这些天的朝夕相处让他以为会有什么不一样的,
也许飞龙会嫉妒什么的。
然而飞龙仍旧淡淡的结论:
“委员长恐怕不会喜欢一个好吃懒做的女婿。”
“是啊,所以我早早就被玲玲甩了……”
陈感慨的结论,
摸摸鼻子自讨没趣,
决定从飞龙那蹭两个砝码,自己去玩玩~
飞龙微怔,
然后派了一个手下跟着陈进赌场。
陈分不清真假的玩笑:“怎么还怕我出老千啊?”
飞龙冷冷道:“只怕你没有那个水平。”
“哼,只怕一会儿你就要后悔说过这话了,非得抱着大腿求我把赌场还给你,
没办法啊,赌神嘛!”
自己摸摸自己的脸,万分得意。
飞龙都没爱打击他,吩咐身下的手下几句,才道:
“那你可得好好想想,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换这艘船。”
说完,走了。
陈摸摸胸口,
哎,聪明人想回避的东西就一直不去看,
还玩这种擦边的东西,真够刺激的。
比抓匪还刺激。
肾上腺分泌激增啊。
陈眯眯眼,
林那边也该行动了。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要写到漫画最新连载的部分了。设定的高潮也在这艘船上。我没太记住飞龙的船叫什么,自己随便起了一个。理解万岁。
17
只是陈没想到,
混乱爆发得如此之快。
甚至他抱着一堆才换来的砝码还没有开始大展手脚的时候,
一阵尖叫声先被这次这场改变了东南亚黑暗势力格局的乱战开始了。
砝码被陈撇在桌上,
清脆的回转声还没有被绒布吸收,
陈的身影就已经消失在门外了。
一个箭步冲出去,
正在七层的扶廊出看向一楼的正厅,
那个刚才秋仁下去时搭乘的电梯现在被一众黑衣保镖围着,
电梯门开合间陈看见了里面躺了一个被爆了头的打手。
而秋仁却不见了。
陈当然不会以为秋仁此刻被另外一个飞龙的手下保护得很好这种单纯的事情,
明显这是一件黑吃黑的开场。
麻见隆一的魄力让陈感慨,
把黑吃黑玩得这么光明正大还敢孤身前往对手的阵营来交换小情儿?
该被夸赞为有胆识有计谋还是有勇无谋呢?
亦或者,
当黑吃黑成功之后,
这一场交易手段可以被载进东南亚各国黑道历史里经典的一幕?
陈不知道麻见隆一黑吃黑的结局,
但他知道的是麻见隆一的黑吃黑就代表着这些天被他搂在怀里的人的痛苦。
几乎管不住自己的脚,
在人群还没有开始混乱的时候就冲了出去。
在混乱之间看见一个常在飞龙身边混的熟脸,
陈想都没想,
拽着那人的领带就问飞龙现在何处。
那人也是知道陈与飞龙的亲近,
犹豫了一下告诉他最后得到飞龙指挥的位置。
陈眼皮一跳,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