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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撩人 作者:姒锦(潇湘vip2013-02-15完结,专情、宠文)-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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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唔!”

    她再次惊呼。

    “咋了?连子?有情况?”

    “没,没事,你继续。”

    嘴角微弯,男人恶劣的将她软腻腻的身体往自己怀里带了带,那晨起时特有的勃动就抵在她下面。

    蹭啊蹭啊,逗得痒痒的。

    轻‘嗯’一声,连翘心窝儿一颤。

    这男人——

    捂住话筒,她嘟哝着吼他。

    “混蛋!”

    “连子,谁混蛋?”舒爽纳闷了!

    “啊,我说那啥,你那个男人——”赶紧推了推在她身上摸来挠去的男人,顺手掩住外露的春光。

    被骂着混蛋的男人唇角微勾,逗弄她的感觉挺好,沉郁的心情转瞬就好了。

    不过,这个小丫头,若不是逼急了,一般是不怒的。

    “连子,我跟你讲啊,女人没有**,这一辈子真是白活了,那感觉啊,就是不由自主的,身不由己的,飞了,飞了,什么都不知道了,什么都空白了,那种爽啊,哎呀,说不清楚,等你体会过就知道了……”

    顺了顺额发,她窘迫地瞄了眼不断作怪的男人。

    他,也在瞅她。

    四目对视,她脸微红,眼神又飘向别处……

    “爽妞儿,说点其它的!”

    “好吧好吧,你啥时候出来玩啊?你说你当劳什么子兵?跟坐牢有啥区别啊?”

    “得,有空我找你。”

    聒噪是舒爽的一贯特征,说着说着又扯远了,又扯到那个让她**的男人身上了。

    最后,邢烈火阴阴地瞪了她一眼,起床去了浴室。

    听着哗哗的水声,连翘愉快地翻了个身,自在了,一句一句的煲起电话粥来。

    不肖问,舒爽直接就交待得一清二楚了,不巧的是,那个跟她一夜风流的男人竟也是个军人。

    她默了。

    一夜风流,现在的军人都这么野兽的么?

    又不解恨的念叨了几句,舒爽至少说了十八种恶毒的方法来对付那个把她当卖的男人,说来说去,都不知道她究竟是喜还是怒了!

    终于,泄愤了,讲完了。

    挂掉电话,她默默地闭上眼寻思着——

    这时,另一个电话铃声又响了起来。

    这是邢烈火的,她自然不管,可电话一遍一遍地响不停。

    万一有紧急事情?

    认命地拿起手机,她走到浴室,敲了敲门,喊了声儿,“火哥,电话……”

    “接。”

    轻描淡写的一个字,照常没有温度,可对他来说,这却是一种难得的信任,具有划时代的意义。

    她接起,淡淡的‘喂’了一声——

    “这,这是烈火的电话么?咦,没错啊!”电话里的女声温柔婉转。

    “没错,他在洗澡。”连翘实话实说。

    “啊!?”

    一道明显的惊诧声透过电话线传了过来。

    ------题外话------

    哪啥,妞儿们,只恨假期太短啊,又要投入紧张的工作中了——祝大家都愉快啊!生活继续,原滋原味儿,一点儿没变!嗷——

 032米 凉拌JJ??

    至于吃惊成这样么?这女人谁啊?

    好奇之心,人皆有之。

    但连翘是个能绷住的主儿,硬是没问,随口说:“请问你是待会儿打来,还是我替你转达?”

    “小姐,你是哪位?你跟烈火住在一起?”

    “我是连翘。”

    说名字是礼貌,至于其它,她犯不着跟陌生人解释。

    “连翘?”低低一喃,微顿片刻后,电话里的女人笑了,“那麻烦连小姐替我转告他,抽空来一趟渭来苑。”

    说完,就挂了。

    渭来苑?

    摇了摇头,连翘把手机放回原位,等邢烈火擦着头发出浴室时,她尽职尽责地转诉了电话内容。

    听完成,男人的脸阴沉了。

    冷冽的黑眸,滴水的头发,微敞的睡袍,硬实的胸肌上滚动的水滴,让他整个人充斥着一种邪佞危险的性感和说不出来的古怪——

    这是冷阎王的特征,连翘习惯了。

    须臾,他又恢复了平静,抬腕拧眉,拽得二五八万似的:“15分钟洗漱,楼下等你。”

    “15分钟哪够?”

    她抗议了,可邢烈火压根儿不睬她,一言不发的穿好衣服径直离去。

    听着那有力的脚步声,她咬牙切齿。

    这太子爷,也忒难伺候了,太子妃这差事,真是个技术活儿。

    情绪一直绷着,直到她换衣服时瞧到自己身上那些浅淡的吻痕,那腰上青紫的指印儿,还有某处那微微的不适,恼意铺天盖地的上来了。

    邢烈火,你丫真畜生,这不是糟蹋人么?

    实话说,连翘这丫头是笑在脸上,记在骨子里的主儿。

    女子报仇,十年不晚。

    对着镜子扯了扯脸,笑了一个!

    但一下楼,她笑不出来了。

    餐桌上,就两碗素面,里面飘着几根儿青菜。不是说景里的一应食物都是国家特供的么?咋穷得揭不开锅了?

    她不喜欢吃面。

    拿着筷子挑啊挑啊,她磨磨蹭蹭地一根一根啜着。

    良久——

    “吃!”

    一声冷冽的低喝,差点儿把她心脏病吓出来。

    “吃不了这么多。”摸了摸胃,她无辜死了。

    冷冷瞥了她一眼,邢烈火端过她的碗,将里面的面条挑了一半儿在自己碗里,然后再递还给她,多了一个字。

    “吃吧!”

    这声儿,冷得她身上一抖,他今儿不太对劲儿呢?可仔细一瞅,又什么都看不出来,这厮冷厉的表情下,心里究竟想什么呢?

    硬着头皮吃完面,那边厢火哥已经收拾妥当了,看样子是急着出门儿。

    撇了撇嘴,连翘突发奇想——

    渭来苑的电话,他的失态,莫不是有情况?

    算了,关她啥事儿?

    不对,貌似还是与她有点关系哦。于是,冲口而出一句话,比脑子脱线儿还快。

    “渭来苑住着你小情儿吧?”

    眉目一冷,邢烈火黑着的俊脸难看到了极点。

    她赶紧闭嘴,真怕他一个不爽就掐死自己,好在,这位爷脾气坏她也不是第一天见识到,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她皮笑肉不笑地表态:“哪啥,玩笑玩笑,你随意——”

    冷哼一声,邢爷极其不悦地睨着她,那目光像淬了冰刺儿似的,令她遍体生寒!

    蓦地,他一把搂住她,迅速低头噙住她的唇,密密麻麻地热吻,温热的吻捕捉住她,一点一点地描摹着她小巧的唇形。

    这吻,慢慢变得温柔,缠绵,像在怜惜一件他最最珍视的至宝。

    是的,缠绵在心间,蔓延——

    连翘懵了!

    心跳,脸热,耳根子发烫。

    她不怕他凶,不怕他横,就怕他温柔,试想一个惯常暴躁冷冽的男人,突然柔情蜜意的珍惜你,宠爱你,那可真得要人命啊!

    火哥,祖宗爷,这是咋了?

    变脸比变天还快,翻脸比翻书还快,一冷一热,一阴一阳,好吧,乱用形容词的原因是她这会儿心情很鸡冻。

    还,很紧张。

    紧张得整个人都软了,耷拉在他身上。

    好半天,大抵是亲够了,他将唇贴着她的额角,低声说:“丫头,别离开我。”

    连翘心一颤,一动!

    然后,又酸了,不对啊——

    娘啊,千万别那么狗血,小言似的把她当成某人替身了?

    “连翘——”

    他突然又闷闷地喊了一声,吓了连翘一跳,这厮莫非真会读心术?

    好吧,她心情好些了,在他怀里扭了扭,伸出手环着他的腰身,笑嘻嘻地问:“火哥,这是咋了?”

    抬起头他凝目望她,拇指摩挲着她的脸颊,然后猛地扣紧她的腰往怀里一带,紧紧搂着,压低了声音:

    “身子好些没?”

    她脸红了,微弯起唇,有些不自在。

    可——

    下一秒,他面色一敛,眸光凉凉地瞅了她一眼,头也不回的转身就走,就冷冷地甩给她一句。

    “注意休息。”

    连翘一愣。

    就说吧,这才是火锅同声的一贯作风,狂傲得不像个东西。

    刚才那深情的一幕,真?假?真真假假?

    要命!

    寻思半晌,没有结果。

    脑子空白了几秒后,她拨通了舒爽的电话——

    没法儿,心绪起伏太强烈,她得找点事忘掉这个情意绵绵吻,杀伤力太强。

    上楼换衣服,到下楼出主别墅楼,总共用时十分钟。

    在火哥的训练下,她速度越发快了!

    可临出门才发现,这景里离城太远,而且是绝对不会有公交出租之类交通工具的。

    咋办?

    正闷着脑袋想办法呢。

    小武像是瞧出了她的窘迫,大步走了过来,敬礼,递给她一串钥匙:“嫂子,首长交代,您的车停在车库。”

    车?!

    车库里,停着一辆纯白色的玛莎拉蒂。

    她默了——

    火哥,要不要这么当真?

    一个小时后。

    绝对权力象征的三叉戟马莎拉蒂骚包地停了下来,抬眼一望,金灿灿三个烫金字——蓬莱阁。

    只一眼,站门口的舒爽就风中凌乱了。

    瞠目结舌,眼儿直了,诧异了,绕着她横竖打量了一圈又一圈,啧啧出声——

    “连子,老实交待,车打哪来的?”

    “卖身!”

    连翘没好气儿地哼哼,和她勾肩搭背地进了蓬莱阁。

    蓬莱阁,人间仙境,说白了,就一吃海鲜的地儿。

    跷着修长的腿,穿得周五正六的佟大少见到她俩过来,垂下眼皮儿继续若无其事的看餐单。

    一屁股坐下,连翘敲了敲桌边儿:

    “佟大少,今儿请姐们儿吃啥?”

    将餐单推到她面前,佟加维指了指一道配图的菜,笑得极其‘猥琐’:

    “凉拌**——”

    ------题外话------

    大家猜,凉拌**是啥呢?哈哈——

 033米 食色性也

    看到那图片——着实吓了连翘一跳。

    “连子,你看这像啥?”

    定神,凝眸,微笑,连翘老三件儿,然后鄙夷地瞅了他俩一眼,她一本正经地看着那图片,正色说:

    “嗯,长得像象拔蚌。”

    哈哈!

    话刚出口,就接收到舒爽的戏谑,“你看,像不像你男人那玩意儿?两蛋夹一J,顶头还俩孔,还会喷水呢,哈哈——”

    挑了挑眉,连翘微笑着看这两个损友,摇头,这点儿道行,明显就是等着被她蹂躏啊?

    牙根有点痒,但她却严肃地拿着那餐单儿唏嘘不已。

    “爽妞儿,你懂不懂艺术?这能跟我男人比么?不是我吹牛啊,不论外观,色泽,长度,直径,都差太远——”

    她侃侃而谈,50厘米外的一男一女僵化了,石化了。

    漂亮的舒爽成了呆子,帅气的佟大少成了植物人,这丫头竟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这种话?

    难不成——

    “连子,你真被他给吃了?说说那太子爷床上活儿咋样啊?”舒爽的神情很亢奋,听她的床事比她被人嫖了这事儿还激动。

    “翘妹儿,啧,香艳啊!”佟大少意味不明地附和着。

    连翘不疾不徐地拿根牙签儿挑着桌上的水果啃着,优雅自然地看着那些个菜一道道上来,包括那道‘凉拌象拔蚌’,表情相当飘逸,任由两只变态生物盯着她看而不动声色,嘴里咬得嘎嘣脆,笑着感慨。

    “太大了,有点疼。”

    噗哧——

    舒爽再次喷了,像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似的盯着她,嘴都合不扰。

    连翘‘咔嘣’一声,咬了口苹果,含糊着掀唇笑:“德性!瞧你俩的猥琐样儿,你俩是最了解我的,我这人一向忠厚老实,最喜欢说实话。”

    好吧,她真说的实话。

    只不过,要是火锅知道这么一出,不敢想象!

    “嗯!”舒爽点头,嘴里应和着,心里却腹诽,这丫跟忠厚和老实沾得上边儿么?

    瞅着她的一脸灿烂,佟大少手上夹着的烟差点儿烧到手,淡淡而笑的眼角勾着一抹难解的情绪。

    堵心!

    菜齐了,气氛活跃起来,仨人围着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海鲜吃得很和谐,而那盘儿可怜的“凉拌**”尽管价格相当的昂贵,却没人敢碰,真真是暴殄天物。

    其实这‘凉拌**’真是一道风味儿海鲜,堪称一绝,试想一下,这玩意儿放到那小嘴里,一咬,啧啧,哪啥,色香味儿都有了,食色性也,那孔子不是曰过么?

    一段小插曲,徒添了一轮笑料,这是纯友情才能带来的欢乐,没有掺杂任何的杂质,仅仅是合拍儿。

    可……

    与欢声笑语不协调的是突如其来的一声怒吼——

    “你咋进来的?去,去,快出去!”

    转头寻声而望,只见一个头发花白,衣襟破旧的老太婆跪在一张餐桌下,身子半趴着,十指伸着颤歪歪地扣着夹在桌角儿的一个易拉罐。

    那身影,干瘪而佝偻。

    大概被这凶恶的声音吓到了,老太婆缩回手,转过头来对着那怒目而立的大堂经理傻笑——

    “我,我饿——”

    啊!

    那经理吓得退了一步!

    同时,连翘也吃了一惊,她苍老的脸上全是被火烧后狰狞的痕迹,宛如鬼魅,她到底经历了一些什么?

    惊恐又嫌弃地挥着手,大堂经理语气不善地吆喝。

    “去,外面去。”

    “我,我要找妈妈——”老人傻笑着,慢慢躬起身来,将手里的蛇皮袋儿耷拉在背上,蹒跚着脚步往外走。

    我要找妈妈?!

    一句熟悉的话,让连翘的心里一痛。

    好多年前那个飘雪的寒冷冬日,她也曾衣襟单薄地站在人来人往的路口,对着路过的每一个行人问,我要找妈妈,你们看到我的妈妈了吗?

    可,没有人为她顿步!

    心揪得很痛!

    她的手攥成了拳。

    在这个光鲜的城市,像这个老人一样痴傻的拾荒者多如牛毛,被欺负,被驱赶,哪怕他们生存得近乎卑微,哪怕他们贱如蝼蚁般卑躬屈膝,但绝对换不来别人一个尊重的眼神。

    人活着,悲伤太多,麻木几何?

    试看这高楼大厦掩盖下的纸醉金迷和衣香鬓影里,颠沛流离的又何止她一人?

    同情,是件廉价品。

    在**裸的现实面前,人人都封闭了自己的心,早就吝啬于施舍。

    可今儿她不知道哪儿抽了,怎么都硬不下心肠来忽略这个要找妈妈的老人。

    也许,比她不幸的人很多,比她悲惨的也很多。

    但,这一刻,她偏生心软了。

    “慢着!”

    一声大吼,全场都愕然地看着她。

    卷发轻烫,她漂亮得跟个小仙女儿似的,可她却将那背着蛇皮袋的老太婆请到桌上——

    添碗,添筷,请拾荒的吃海鲜?

    佟大少皱眉,舒爽摇头。

    但他俩都能理解,除了佟大少不识愁滋味儿,都是苦水里泡过的,谁还能没点灾难啥的?社会主义发展到今天,还有人在为吃发愁,究竟谁该反醒?

    “阿姨,慢慢吃!不急。”连翘给她碗里夹了一只澳洲龙虾。

    狼吞虎咽地吃着,老人不安的眼神儿偷瞄她,惶恐、退缩、闪躲,最后,裂开嘴就傻乐。

    “谢谢妈妈——”

    妈妈?!

    这,哪跟哪啊?

    连翘打量着她,衣服破得不成样子,磨损的鞋面都露出脚指头来了,和她脸上孩子般纯真的笑容极其不相衬。

    看着这笑,连翘默了。

    被轻视,被嫌弃,苟且偷生,她却笑得这么开心。

    无知者,最为幸!

    能帮就帮吧,至少能让她吃顿饱饭,不是么?

    “多吃点!”

    老人却垂下眼睛,咬着筷子,委屈又困惑地打量她:“你是妈妈——”

    眼里的祈盼,那信任,那期待,竟让连翘没法摇头。

    一分尴尬,九分酸涩,她点了点头。

    像个孩子般满脸欣喜,老人一把拽住她的胳膊,回过头不舍地指着那桌子底下的易拉罐。

    “妈妈,我要那个。”

    “OK,没问题!”

    一个易拉罐,就能换得一个人满心的欢喜有何不可?

    挽起袖子,她走到桌边儿蹲下身往里一钻,勾到易拉罐刚想起身。

    须臾间!

    大堂那根光洁明亮的大柱子,反射出一抹鬼祟的黑衣人影。

    她猛地转身,那人一闪而过——

    谁?

    ------题外话------

    象拔蚌,是一个邪恶的海鲜生物,哈哈,长得那啥,真是惨不忍睹——

    PS,这章俺抹眼泪儿了,有没有人同感啊?

 034米 生死时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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