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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
可,倒下的是椅子。
艾擎哪是普通男人?迅速闪身回手就钳住她,唇角微弯——
“厉害!”
“不想你的肉票失去价值,就别碰我。”
一脸坏笑地睨着她,他箍紧她的身体,凑过脑袋贴着她耳根呵气:“我不是邢烈火,我选择美人儿。”
很暧昧!
啧啧——
色胆包天!
连翘微眯着眼,突然狠狠抓向他作恶的命根子,笑得很邪恶:“很硬……你说我一使力,这玩意儿还能用么?”
闷哼一声,艾擎瞳孔骤黯,冷汗瞬间爬上脊背。
该死的女人!
恼,怒,气结。但更多的还是想要她……这念头铺天盖地,呼吸越发急促了,紧绷得快要死了,大手下移,一把将她搂紧,动情的声音荡在她耳边。
“我要你,你就跑不掉。”
发情的男人真可怕!
硬碰硬没有十足把握,她可不想为了毁他那玩意儿丢掉自个儿的小命!
脑子飞快转动——
爽妞儿说:男人下面那玩意儿有劲儿了,脑子就不太够用。
45度仰望着他,她浅浅一笑,**似的:“……行,不过我要洗洗。”
“嗯。”男人的声音低哑。
眨眼一笑,她从容不迫地脱掉鞋子,赤着白皙的脚一步一步走进浴室。
……
时间一分一秒。
沙发上,艾擎微弯着唇,疑似笑着,浑身一阵阵刺挠,一种前所未有的矛盾情绪揪着他的心。
是太久没碰女人了?这火怎么一点就着。
“头儿,021有消息。”这时,外面一道清亮的女声传来。
021,是NUA的卧底。
蹙眉,他望了一眼浴室门儿,起身过去打开房门,一脸的不愉。
门口的女人,逆着光极安静地站立着,面容隐在阴影里,脸上的情绪却有些激动。
“他来了,基地暴露了!”
心里一凛。
艾擎凛冽的视线落在她脸上,湛蓝的眸子掠过置疑。
“易安然,你确定?”
时间静止一秒。
心怦怀直跳着,易安然攥紧了拳头,背脊抵在墙壁上才控制住自己。
“是!”
空气,顿时陷入了死寂。
NUA自从1988年与解放军在中缅边境进行过一次大规模的攻防战役后,一直转入地下活动着,这岛屿位于三国交界处,隐体建成了二十多年都没事儿,怎么暴露的?
对,那女人!
不对,带她进岛时,进行过全方位的红外线扫描,不可能有定位追踪器。
可,不是她,还能有谁?
好在,人还在手里,邢烈火还是投鼠忌器。
艾擎是行动派,大步过去,一脚就踹开了浴室门儿。
然而——
浴室里空无一人,唯一用来通风的排气扇被那该死的女人卸开了,露出一个黑洞。
这儿是三楼,而浴室,是唯一没有监控的地方。
杀气蔓延。
他是一个凡事掌控的男人,冷静理智变态的非正常生物,从来只有他玩别人的份儿,今儿竟被一个女人给玩了?
十秒钟后,他追到楼后的哨岗口,脸上更是阴沉万分,两名守卫的下属匍匐在地下。
该死的小骗子!
捏紧拳头,沉寂几秒后,他凉薄的唇硬邦邦地轻吐:“五分钟后分散撤离,转入二号基地。”
声音不大,但落地有声。
……
四十分钟后,一阵阵轰鸣声由远及近,武装直升机盘旋在岛屿上空。
机舱内,邢烈火端着夜视望远镜仔细观察着岛屿的动向,随即面色大变,黑眸里闪过一抹冷冽的黯芒。
竟然跑了?
“报告,各机组请示下一步行动!”通讯兵询问。
“降落,地面搜索!”
一架架直升机稳稳降落。
各单位徒步前进,迷彩身影一个个窜入基地内,很快,邢烈火就坐在了基地控制中心,很显然有用的资料全都销毁了,但,对方却给他留下了一段监控视频——
空气凝结了。
邢爷怒了!浑身散发着冷酷的肃杀之气。
小丫头,成啊!
打情骂俏也就罢了,还敢去摸男人那玩意儿。
怒火中烧,他一拳砸在显示器上,屏幕瞬间碎裂,伴着他狠狠地咒骂声慎人心脾。
“操他妈,给我追!”
------题外话------
谢谢亲爱的妞儿们~你的阅读和稀罕,是锦创作的动力——
我爱你们,全体飞吻,并且,强烈索吻!
037米 作死的想要她。
此刻,温度什么的都跟火锅同志没啥关系了,他的人,他的眼,他的呼吸都冷得让人肝儿颤。
四个字形容——
霸气外泄。
抽搐着唇角,卫燎寻思半天才憋足了劲儿,唇边笑出朵花儿来:“老大,嫂子会没事儿的!铭诚带突击队追上去了,请示一下啊,这NUA老巢咋处理?”
横了他一眼,邢爷黯沉的黑眸里能渗出火儿来,好不容易才冷冷地迸出几个字儿。
“夷为平地。”
天!老大疯了,这真疯了!
不怕死地摸着鼻子,卫燎悻悻地笑着:“哪啥,现在房价贼高,炸了多可惜啊?”
“留给你当新房?”冷冷扫他一眼,邢爷这会混身都是刺儿。
很幽默,但太冷。
卫燎静默了!
陷入感情漩涡的男人真可怕!
而且,还是一个明显吃味儿的男人!
苦巴巴着皱着一张脸,他憋屈死了,按理说筹划了那么久终于把NUA老巢找到,不得开香槟庆祝啊?这气儿撒得——
好吧,老虎屁股摸不得,他赶紧立正敬礼,大声回答:
“是,坚决完成任务。”
说完转身大步往外走,可这人还没出门儿,就听到背后一声凛冽的沉喝。
“慢着!”
双目微敛着,喊停的首长同志压根儿没理会目瞪口呆的他,迈开步子就往那个房间而去,仔仔细细地查勘了一遍,尤其没放过那张床,紧绷的脸色一直持续到见到浴室里被洞开的排气口。
“就地扎营,给我全岛搜索,她还在岛上。”
小丫头,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只要一想到她那软乎乎的小手握过姓艾的那玩意儿,他就有一种要将人给活剁了的冲动!
——★○——
惨!惨!惨!
三个惨字,正是连翘此番处境。
光着脚丫只身行走在丛林密集的荒芜地带,是啥感觉?身上长出的一块块疙瘩痒得她挠心挠肺,又是啥感觉?
心里不停诅咒着,要早知道那伪娘那么好骗,干嘛要脱掉鞋逃命?
找虐啊!
这是啥鬼天气?灰朦朦的月亮,天空一片阴沉。
这是啥鬼地方?转悠了几十分钟,好不容易跑到一个底,才发现四面环水,无边无际。
她想死——
请原谅一只旱鸭子此时沮丧的心情吧。
伤透了脑筋,该咋办?
若是不逃出去,要么被变态伪娘抓住,要么就活活饿死。
听到直升机的轰鸣声时,她直觉认为是变态伪娘来抓她了,寻思了几秒,就拼了命地往反方向跑,这岛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七弯八拐了老半天,不知道究竟跑了多远,但两只脚丫全磨出了水疱。
累啊累,累得掉了半条命。
无穷无尽的黑夜和密林,她又累又饿,心里无比怨念,实在烦透了,21年来的所有耐心都磨光了——
终于,一屁股坐在地上,脑子崩盘了。
半闭着眼,千回百转之后,她做了一件相当幼稚,若干年后回想起还觉得忒可笑的事情——双手放到嘴边成喇叭状,放开嗓子声嘶力竭地大喊:
“火哥,快来救你媳妇儿!”
啧啧!
多悲壮啊!但回应她的是空茫回声。
没劲儿了,她索性整个人仰面躺到地上。
尼玛的!
此刻,大地沉睡着,直到她以为自己快要晕过去之时。
倏地——
隐隐有一串凌乱的脚步声传来,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她紧绷着身体,竖耳聆听——要命了,追来了?
来不及多想,她迅速跃起身就跑。不过几步,一束手电的强光就直射了过来,伴着一个熟悉得让她觉得有些恍惚的冷冽声——
“还敢跟老子跑?”
火哥,是火哥么?像极一个受了欺负突然见到家长的孩子,她有点不敢回头。
接着,身体一紧,就落入了一个熟悉的清冽怀抱,怀抱里带着夜晚的更深露重。
深呼吸一口,她笑了——
“火哥,你来了?”
“嗯。”
“丫的,你咋才来啊?”一把环住他的腰,太过喜悦的她,压根儿没注意到男人寒气逼人的语气。
“我不来,你不得跟人跑了?”
一句话,她的好心情灰飞烟灭,这厮吃炸药了?一脸阴沉得可怕,黑眸里满是要将她撕碎的火苗。
不对劲!
“你咋了?”
冷睨着她,邢烈火越想越不是滋味儿,那一幕像慢镜头似的在他脑子里回放着,那气儿蹭蹭地,压根儿没法消停。一念至此,他猛地将她打横一抱,没有转身,冷冽的命令就从唇边溢出。
“原地待命。”
“是!”随人的士兵回答得整齐划一。
他要干嘛?
啧啧!
完全没想到的情景出现了,史上最搞笑的——海边洗手。
强势霸道地将她抱到临近的水边,他冷着脸将她的小手死命摁到水里,一遍又一遍的洗,搓,捏,那样子像是狠不得把皮给她扒下来似的。
要说邢烈火这男人吧,连翘叫他冷阎王真没冤枉他。可以想象像他生在那样的家庭,什么条条款款都管不着他,上天入地的拽着,左手刀枪,右手棍棒的恣意着,腰杆儿走哪都挺得笔直的这么一个男人。
眼下,却诡异地为一个女人洗手,还足足洗了十分钟不停?
为了啥?
连翘同样想不通。
这位爷,太藐视她的自尊了。
可她顾不得和他生气,身上痒痒得她心烦意乱,又累得没劲儿,索性将脑袋搁在他的肩膀上,微眯着眼任由他跟个神经病似的替她洗手。
海水,波光潋滟,她的眸,她的眉,她的整个人,散发着皎如皓月的光芒。
一时间,竟柔情似水。
她累得不行了,嘟哝着小声问:
“火哥,好了没?我好痒……”
微微一愣,男人抬起头。
两个人,四只眼睛,对视着。
空气凝滞了。
很显然,有人误会了。
痒了?!
这词儿多刺挠神经啊,脑子里瞬间闪过那一夜天雷勾动地火的动作情景了。
腹下那一团炽烈的火焰迅速往某处集中,兴致勃勃的向她敬军礼了。
他咬牙,恼极了。
不为别的,就恼自个儿为啥对这丫头有如此强烈不可控的**,是要她的滋味太过美好,还是男人天生的征服欲?
他弄不懂。
正如也弄不懂为啥对别的女人不仅没这反应,还会心生厌恶一般。
急!恨!气!郁!
恼她,也恼自己作死的想要她。
“勾三搭四,欠收拾的东西——”
一把拽住她的身体,他快步走到岸边一块凹形的岩石上。
------题外话------
呃呃呃~妞们儿,周末愉快——我爱你们!
038米 最尖端的接收器
嶙峋高立,光怪陆离。
月下海边,凹形的岩石如一处天然的避风港。
连翘郁结了。
他这话可是毁人清誉呢?
可解释只会越描越黑,不如釜底抽薪,瞒天过海,破釜沉舟,转弯抹角地把话题引向别处。
微微一笑,他歪着头,软软地喊他——
“火哥!”
“嗯?”
“你是咋找到我的?”
冷哼一声,他面无表情:“你的位置,我能精确到米!”
“啊……详细点。”连翘的表情即认真又小白。
当然,还有装的那么一点傻。
并非刻意,可骄傲如她,却不自知的在这男人面前表现出小女人的娇柔来。
他冷冷的睨着她,眼神复杂,“子弹里镶嵌着最尖端的卫星信号接收芯片儿,信号源的经纬度,能精确到一英尺内。”
呃,那她对于火哥来说,行踪完全没保密性了?
那么,如此说来,她神情一凛:“你啥时候知道我被绑架的?”
“不是你让我来救媳妇儿么?”
接着,嘴里含糊不清的一声咒骂,他哪能让她蒙混过关?情绪莫明的他大手起落间,两个结实的巴掌就拍到她屁股上。
“别给老子东拉西扯!”
天呐!靠之——
连翘啼笑皆非,多大的人了还挨打?外加身上痒得她想骂娘。
“你疯了!干嘛打我?”
对她的抗议置若罔闻,男人高大的身躯倏地压下,双臂支撑在她左右,猎豹般阴戾的眼睛冷冷盯着她。
“还反了你了!”
“有病吧你?”
“操,真长本事了?”看她发倔就火大,他低头就狠狠啃她的唇。
可这感觉,忒折磨人!
捧着她的小脸儿,与她唇舌纠缠良久,那吻顺着下巴,脖颈,一路往下。
呼吸一室,连翘难耐地在他身上磨蹭,轻轻扭动。
别误会,她是痒的!算了,服个软吧——“火哥,不行,我身上痒死了。”
冷着脸,邢爷丝毫不为所动,“我替你止痒。”
“放开!”连翘身体被他压得直不起来,真恼了,“丫发情不挑地儿?”
邢烈火心里犯着堵,动作越来越窜火儿,恨不得撕了身下这小女人。
“再拧,老子还抽你。”
“……那你搞快!”烦了,她索性一闭眼,等着他伺候。
噼里啪啦!
三下五除二,他身上的丛林迷彩外套就成了垫底的,眨眼工夫她就光溜了,而他那带着薄茧的手指福气了,将那娇软的花朵儿一弄,哧溜——
呼吸骤停。
一小圈儿褶皱紧围着那一指,这感觉是个男人都得疯。
懊恼地闷哼一声,他撤离手指解开迷彩裤扣就着那重型导弹就抵在弹道,一点点往里,这规格型号,看着忒残忍,这么娇小的她能受得了么?
他试探着,往里推。
“唔!邢烈火!讨厌!”她脑门儿溢汗。
他一脸阴沉地抓住她纤细的十指,沉身,再沉身,不悦地吼:
“闭嘴!”
靠!
她别开脸,却被他扳过下巴就是一阵深吻,这种由外到内被渗透的灼烧感,让她止不住又颤又喘,身体被涨得直往后缩,“好涨!”
眉目一凝,这女人直白得人心尖儿发颤,想一探到底的邢爷急得一脑门儿汗,拼命地往那只有他一人到访过的仙域里挤,“嗯,要不要?”
摇摇头,复又,点点头。
她太了解这男人的脾气了,逃避有个屁用,这会儿浑身痒得直哆嗦,只想尽快结束战斗。
“要!”一个要字,多娇,多柔,多简单,却瞬间扣住了男人的命门儿,比任何一个字眼儿都能勾出他潜藏的疯狂,这一刻,他只想根植在里面,肆意妄为的掠夺。
他闷声一哼:“忍忍!”
哧溜!一次到底,快慰从脊椎开始酥麻。
怒火没了,硝烟散了,意识沉沦了,从生理到心理的强烈刺激,竟让他产生了圆满的错感,怀里的小女人,脉脉双含绛小桃,两团莹软酿琼缪,娇喘嘘嘘惹人怜。
世间之事,莫不如是,岁月静好,阴阳相合,水暖花开。
看着居高临下衣着整齐的男人,连翘脸直发烫,这种ML方式让她觉得特别没尊严,一阵乱蹬想把它挤出去,可累死也撼不动他分毫。
这一动,那紧握让他头皮发麻。
“要命的女人!”
飞快的负距离纠缠中,他深吻着她,充盈着她,凝视着她,是溺?是怜?是宠?还是恋?
紧圈着她娇软的身体,他没完没了的亲着吻着稀罕着,听着她小猫样的哼唧,一记比一记来得烈性,撞得两团莹白直晃悠,心一荡,他索性轮流叼在嘴里疼爱,上下同时狠狠霸占。
有人说一边接吻一边运动是深爱的表现,紧密吞咽,纤腰微颤,若有似无娇软的颤音嗯嗯啊啊又是什么呢?
疯狂的两人,一直未冷的火热海边专场,全面占有的深击,一直持续着,不知过了多久,连翘有些挨不住了,又累又酸,肚子还饿得咕咕叫!
“……我肚子饿了。”
事实证明,男人在他自己的女人跟前,总会有孩子气的一面,情动时的男人就是一个被吸去了心魂的堵气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