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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厨艺班学的。”不习惯撒谎,连翘实话实说。
厨艺班?!
面无表情地瞟了她一眼,邢烈火闲得蛋痛似的,少见的打破沙锅问到底,“你警校毕业后就参加了工作,哪有时间去学厨艺班?”
“哦,假期。”
“为什么想到学这玩意儿?”
心里微微一窒,连翘目光微闪地看着他的脸,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略一思索,在他撒谎仪一样的眼神儿注视下,她终究还是决定拒实说,毕竟那些都是过去的事儿,没有什么可藏着掖着的。
她连翘做人,就得坦坦荡荡的。
“咳,那会儿听易绍天说,他喜欢的女孩儿,要上得厅堂,下得厨房。”
事实证明,诚实的孩子伤不起,
她这边话刚讲完,那边邢爷原本还带着几分玩味的脸色就只剩下了一种颜色——黑。
紧接着,只听见‘啪’的一声响,他重重地将碗筷拨到一边儿,恶狠狠地盯着她,一字一句地咬着牙问:“你是不是还少说了一句?”
“啊?!什么?”
瞧着他那样儿,连翘心里那个突突,这家伙太大男子主义了吧?这都过去多久的事儿了,还计较?!
气氛一下子冷了下来。
心里忐忑之下,她索性眨着一双灵动地大眼睛看着他。
“你这是怎么啦,无理取闹!”
一瞬间,邢爷只觉得血气不断翻腾上涌,胸口叫嚣着一种异样陌生的难受,那劲儿拉扯着他,理智什么的通通都在退散!
那冷冽地目光直直扫向连翘,被愤怒烧得赤红的眼睛都快要喷出火儿来了,不经大脑考虑的话一出口就越说越糙,“易绍天是不是还说他还喜欢能上得了床的女人?那天在车上你对老子做的那些,也是为了讨好他去学的?你是不是把我当成他了,怪不得那么浪……”
口不择言,一切都因为他很生气,那怒火从心尖儿上直往脑门儿窜,让他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言行,像是有根刺儿卡在喉咙里一般,不吐不快。
很难受,很难受。
他宁愿被人活生生的砍上一刀,也不愿意承受这种像剜心一般的难受。
易绍天,还是易绍天!
连翘是一个多么倔强高傲的女人?她绝对不是那种甘愿栖身厨房的小女人,她有一颗多么向上的心他比谁都清楚,那到底要有多么的深爱才能让她放下身段儿为了讨好一个男人去学厨艺?
讨好男人!
一想到这词儿他就想杀人。
换句话说,他吃得无比舒心的一盘儿红烧肉,他妈的跟他自己一点儿关系都没有,还是得亏托了易绍天的福!
而且,就在刚刚,她为了不给他做饭,讨价还价,这么一比较——
怒了,躁了,火了,他必须要做点儿什么,要不然,他觉得自己一定会发疯的……
他的表情太骇人了,还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委屈劲儿,让原本不屑于解释的连翘还是淡淡地开了口:“火哥,过去的事儿了,那时候年纪小,钻牛角尖儿……”
“你是猪吗?一个男人值得你这样?”
邢烈火怒不可遏。
更怒的是,最后,这丫头还被那个男人给甩了!
不可理喻。
这就是连翘的感受,她实在有些受不了他这样的脾气了,一会阴一会阳的,刚才吃饭的时候还好好的,转眼之间就变了天儿,一急之下,她说话也有些轴性了,“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为他做点儿事有问题么?那你跟易安然谈恋爱的时候,就没有为她做点啥?”
邢烈火冷笑一声,那表情恨不得吞了她。
他怎么可能?他压根儿就没有,他从来没有过,他邢烈火需要为哪个女人做什么么?
在他的记忆里,他跟易安然在一起的时候,整天一门心思的做男人该办的事儿,胸怀国家大义,哪儿有心思儿女情长?每次都是易安然主动来找他,而他每次能分给她的时间不超过十分钟,甚至于从来没有带她去吃过一顿饭,连手都没牵过。
但是这些他都不屑于去解释,更不屑告诉这个心思不在的女人。
换言之,她跟那个姓易的呢,可能除了最后一步,啥都干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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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脑子里嗡嗡作响,邢烈火觉得自己肺都要气炸了,他很想问她是不是还喜欢易绍天,还喜欢他的妹儿,但他一个大男人问不出这么娘们儿的问题。
憋气憋得额头上的青筋直突突,他两只拳头捏在一块儿‘咯咯’直响。
气,气冲丹田!
终于,他忍不住那股子冲动了,一只手迅速掐住她的脖子,另一只手顺势抬起她的下巴,狠声道:“连翘,你给老子看清楚,谁才是你的男人。”
“邢烈火,够了!?发脾气得有个限度!”
见他不分清红皂白地就动粗,连翘也非常来气,心里抓狂不已,怎么她就遇到这么一个喜怒无常的男人了?
“受不了我了?!讨厌我?”脸色黑得没边儿了,邢烈火那双冷冽得比冰刺还尖锐的眼睛恨不得把她凌迟掉,“连翘,老子今儿非得搞死你,要不然你真不长记忆!”
他很生气,很生气。
他受不了这个女人心里还装着那个易绍天。
……
见这个男人一味的无理取闹,连翘说话也不太客气了,凭什么他想作她就作?
“邢烈火,你究竟发什么疯了?”
“对,我就是疯了!”
冷冷一声怒哼,他不想再和她多说,索性把她打横抱起就往门边儿走,一边儿走,滚烫的吻也随之肆意落下——
这吻,让连翘觉着连呼吸都有些困难了。
心,很揪,心,也很痛。
狠狠地别过头,跟他使着劲儿的反抗。
“怎么,老子亲你不爽?”见她不住的偏头,一副抵死不从的样子,邢烈火更来气儿,冷不丁的又补充了一句十分讨打的话,“是想他来亲你,还是想他来干你?连翘,在我床上的时候,心里总想着他吧?”
这男人怎么会是这样的?
一句一句的话刺得连翘遍体生寒,不过这样情况下,她习惯性的冷静了下来,她还能怎么样?男人要想征服一个女人,除了性还剩下什么?
娇小的身体缩了缩,眼睛一闭,由着他折腾,但立场还是没有忘记表达:“邢烈火,我讨厌你!”
低低的声音,冷冷淡淡,没有太多的愤怒,却有太多的不在乎!
讨厌?!
这话让邢烈火那双冰冷的眼睛里,很快浮上一抹彻骨的凉意。
讨厌就讨厌吧,不讨厌说不定连点儿地位都没有,一转头忘记到了脑后!
“眼睛睁开,看着我!”一把钳着她的下巴抬起来,他冷冷地说:“讨厌我最好,那你喜欢的男人,老子一根指头就能让他消失?!”
“变态!”往后仰了仰,连翘避开与他对视。
她连看一眼他都烦躁的样子,更让邢爷那怒火中烧的心脏受不了。
他必须要,必须要亲手敲碎她那点子心思,让他彻底的弄明白归属问题,他的女人对于他来说,连国家疆土没有任何区别,一节手指头,一根头发丝,哪怕是她的一寸呼吸都只能是属于他的。
看着她,他全身紧绷着,越发急躁,“连翘,看着我,老子让你看着我——”
被他这么一吼,连翘觉得心尖子上的血液都在喷火儿,一气之下,那些压抑了许久都没有说出口的话就冲口而出。
“邢烈火,你别太过份。我好好的过自己的日子,我招你了还是我惹你了,你得搞清楚,我不是你的囚犯,就算你不把我当你老婆,总得当我是一个人格健全的人吧?我好好的做饭给你吃,你吃饱喝足了就来找我茬?有你这样做人的么?从现在开始,我要跟你离婚~”
说完,趁他发怔的当儿,她一把推开他,头也不回地就往外跑。
不管了,她什么都不管了,管她什么的狗屁条令条例,这个男人太特么难琢磨了,她不知道哪一天就能触到他的火气,高兴了对你好得让你觉得自己是个宝儿,不高兴了连奴隶都不如。
爱咋滴咋滴吧,神经病,她不爱伺候了——
可是,她那手刚一触到餐厅的门把,整个人就被后面的一股大力搂得腾空而起。
很明显,在火阎王的地盘上,她连垂死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妈的!
她也想骂人了,老天是不是专门整这么一个男人来收拾她的?打又打不过,想给他讲理?那男人纯粹就是一个原始森林里走出来的野兽,哪儿有理可讲?
他还不爽了,他凭什么露出那种受伤的表情?她还没地儿叫屈呢!
大手一施力就将疯了一样反击的女人钳制住,邢烈火没想那么多,直接就将她抵在了门板上,低下头看着她的眼睛,嗅着她身上那能让他发疯的一缕幽香味儿,脑子里很怪异的闪过一种嗜血般的疯狂。
很乱,很乱!
他只要一想到易绍天也抱过她,亲过她,闻过她,他就有一种想要杀人的冲动——
咬牙,切齿,他那凉凉的唇触上她的,冷声问:“连翘,我对你不好吗?”
好?!好个屁啊!
冷哼一声,连翘是个倔强的妞儿,一言不发地别过头去,离他那能总能让自个儿发颤的唇远点儿。
彼此的呼吸交织着,时间在转动,过了好半晌,两个人都没有再讲话。
房间里,死一般的寂静。
良久……
赤红着双目,邢烈火一手把她搂得更紧,望着她,一直望着她,那唇瓣带着炽烈的火焰就猛地落了下去,覆上了她的。而另一只手抓着她的肩膀,撕扯之下居家服应身而落,狼狈地掉到了她的脚边,布料碎裂的声音清晰可闻。
掀起唇微笑着,连翘软软地挂在他身上,两只腿儿被他粗鲁的托了起来,后背抵在冰冷的门板上,她不反抗,不合作,连一声儿惊呼都没有。
他深吻着她的颈项,她的肩窝儿,看着那那白晃晃的娇美小模样儿,那妖娆入骨的曲线儿,邢爷那眼睛更红了,身上的燥热刺激着他的大脑,喉结不断滚动,飞快地扯开自己的裤子,他紧紧抱住她,喷火的滚烫抵在她那处柔软,嗓子沙哑地吼,“连翘,你是我的!”
他环抱着她,望着她,眼里,也只有她,那吻向下,又向上,突地叼住了她那一粒粉色的脂香,拉扯着,又放开,让她更加水润鲜艳。
向上,又向上,猛地堵着她的唇使劲儿的吻住,喉间喃喃。
“忍忍!”
钢铁一般的硬度,火焰一般的热度,强烈地灌注让他身体有些许刺激后的战栗,送入一个头,一咬牙再狠狠地全力灌注——
噗嗤……
靡靡之音后是疯狂的末根而入,两个人同时哼哼了出来,每一寸都紧贴在了一起。
那堵紧,那堵满,那填充,是多么的销人魂儿!
好几天没有被肆虐过的地儿被他突然地擎开,连翘条件反射地一缩将他紧紧的包容,她是个挺敏感的妞儿,哪怕心里再不情愿,那身板儿却完全不受自己控制的开始温润着,完全为他绽放开来。
“连翘!”喉间轻唤她的名字,他等不及她的适应,便开始前前后后的欺负着她那一处软糯,那动作又大又猛,将她娇小的身子骨按得死死的,又蛮横地轻咬着她的耳朵,喘着粗气儿追问:“我是谁,说我是谁?告诉我是谁在上你?!”
闷闷地轻哼,他也挺难受!
可被他弄得有些吃疼的连翘拼了命的咬住下唇,双手揪住他的肩膀,半声儿都不吭。
倔,轴,犟,这些词儿都是形容她的。
“说,给老子说!”他次次一探到底,每一下都狠狠地刺在她体内那触感敏锐的凸起上,非得逼她说出来那句话来。
听着门板儿被冲击的叭叭声,感受着压在自己身上那高大又火热的男性躯体,连翘脑子越来越不听使唤,身体更是不受控制地……
一阵哆嗦!
她轻哼了一声!
“爽了吧?”恶劣地揪了一把她那颗小豆儿,他很明显的感觉到一股热浪浇在他那根柱体上,很舒服很舒服,他也想给她,但觉得她还不够,她该说的话还没有说出口,拼命忍住那急需喷薄的**,他用力顶着她最深的地方,不再来回,而是在那个点儿上转着圈的研磨她,延长她的享受。
“邢烈火!”
又酥又麻的感觉,让她很恼火,身体被他取悦了,可是心里却对他痛恨无比,这种矛盾感让她心里无比纠结。
“我的小妮儿很敏感。”他低低地说着,突然托起她的身体,让她整个的趴到他肩膀上,然后抱了起来就往外走,整幢主别墅一个人都没有,他很放心没人看到,一步一步,他那火热就随着他的步伐有节奏的抚摩着她,摩擦得她很痒痒,很难受,不由自主的收缩了去裹住他。
而这,正是他稀罕的。
“你要夹死老子!”他额头上直冒冷汗,那裹动的频率不断地逼迫着他,那小嘴似乎恨不得把他完全吸入似的,腰眼里迅速串过一股子频临死亡的快感。
这感觉让他兴奋得完全无法再等待,狠狠地把她按到客厅的沙发上,深深地抵着她来回数分钟后并强有力的喷出了他所有的热情。
“连翘,连翘……”
低低地叫着她,终于结束了,他一动不动地停在里面,半点儿都不想退出来。
不过几秒,那股子熄灭的火儿又狂热的燃烧了起来,他觉得抱着这样的她,他压根儿就控制不了自己,只想进出得更深更猛,只想让她在他身下颤抖,非得干得她叫他的名字不可。
那一晚,很疯狂。
他几乎花了大半夜的时间才回到卧室睡觉,而那个时候她早就睡过去了。
他第一次觉得办这事儿也是门需要仔细研究的技术,于是就不停的研究着,地点,礀势不停地变幻,将娇软的小女人摆弄得气喘吁吁地直叫唤,觉得比打了胜仗还要让人兴奋,也越发的兴致勃勃,一下比一下重,飞快地制造出啪啪的动听声音。
他干得越来越狠,速度也越来越快,高昂着头,兴奋时他紧闭着双眼,不断地喘着气儿叫着他给她取的昵称,什么粗话糙话助兴就说什么,还非得逼着她说。
这样的他,连他自己都觉得诧异!
将两个人清洗干净,打扫完战场,他才小心翼翼地将昏睡过去的女人放到床上,贴她盖好被子,端详着她娇艳的容颜,半晌都无法入睡——
他这是怎么了?
明明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他原本是想要好好的疼爱她的!
心下烦躁不已,他起床站到窗户边儿,点燃了一根烟叼在嘴里,沉寂了很久!
……
★○
京都,烈士陵园。
秋风习习,秋雨绵绵,阴沉的天空中飘着绵绵的细雨,陵园内排列整齐的松柏树仔细地装点着安息在此的烈士们的亡魂。
苍翠,葱郁,安谧,肃穆。
陵园里很安静,寂静无声,有些凋零的感觉,如今除了亲人和法定节日里政要们的表演,还有多少人会来缅怀他们的丰功伟绩?
一座汉白玉的墓碑前,穿着军装的连翘站得笔直,手里撑着一把黑色的雨伞,双眼有些湿润地望着墓碑上那张严肃庄重的遗容,心情无比的沉重。
还有,墓碑两侧深深刻着的那一副楹联——
英雄功高换民族幸福,烈士血汗保国家安全。
墓碑里那个小小的骨灰盒里躺着的是连翘的爸爸,为国捐躯的爸爸,看着那不听话的雨珠儿淋在墓碑上,很快便淌到了爸爸的脸上,她情不自禁地走近了几步,将伞撑到墓碑的上方,慢慢地蹲下了身。
近点儿,离爸爸再近点儿……
一转眼,爸爸离开都九年了,九年,三千多个日夜,他的女儿也长大了……
静静地凝视着,她没有哭,她甚至都没有带点儿冥钱来烧给爸爸,因为他知道爸爸不喜欢。
默默地蘀爸爸撑着伞,觉得自己真是不孝!以前没有当兵之前,她至少每一个月都会来看看爸爸,陪他说说话,对着他谈谈自己的理想,自己的生活,自己的工作,发然,还有爱情……
可是,却从来都不提失踪的妈妈!
她知道,爸爸会伤心!
每次在这儿,她总会特别的怀念幼时,小的时候,爸爸在家的时候也是极少的,每次他去执行任务都会完全切断和家里的联系,有时是一个月,有时是一年,而妈妈总会看着他的照片儿发呆,默默流泪。
那时候她还小,总会埋怨爸爸为什么不像别人的爸爸,总不是不在身边儿。
而那时候她最兴奋的事儿,莫过于在幼儿园下学时,来接他来的不仅有笑容可掬的妈妈,还有一脸严肃却眼底含笑的爸爸,爸爸是极高大俊朗的,爸爸的笑容总是充满了宠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