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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责管理多功能靶场的一个上尉军官接到命令已经准备妥当了,见到老大和一大队首长们过来,立马握拳小跑步到邢烈火的跟前儿,立正敬礼:
“报告首长,一切准备就绪,请指示。”
邢烈火还礼:“继续训练,接受首长们检阅。”
“是!”
“三连三班,三连二班……预备……”
很快,震耳欲聋的枪声在靶场上空响了起来,搅得四处的尘土飞扬……
不知道是枪声躁动了男人原始的热血和不可遏制的攻击**,还是孟总参还对刚才的事儿耿耿于怀,总之,他此刻特别想挑战一下这支传说中‘战无不胜’的野狼部队。
而他的身边,正好有这么一个人,d军区的王牌狙击手,被誉为‘枪痴’的他在十一年的军旅生涯里作为狙击手从来弹无虚发,百发百中,活生生的神枪手,荣誉满天飞。
这么想,他就这么说了。
“烈火啊,瞧瞧你这些小嵬子们的枪法,真是个个好样儿的啊!”
别误会!当官的人说话,一般在表达真实意思之前,总会额外加一个前言,如果你信了,那么你就傻了——
邢烈火只是听着,冷冽的黑眸仍旧只是注视着靶场的官兵们,嘴里却不咸不淡的应道。
“还行吧!”
不谦虚,不客套,不自大,总之,邢爷不喜欢整那些弯弯绕绕的东西,他是个男人,只喜欢干男人的事儿。
不过么,连翘却觉得,他说得太过谦虚了。
还是那句话,现在多功能靶场上展现给这些人看的,全都只是花架子,真实的红刺特战队员们所接受的训练绝对不是如何做一流的射击高手,而是如何做最凶狠的杀人机器,如何做一个可以笑谈兵戈,漠视生死的职业军人。
射击精准,这玩意儿太过肤浅,正如火哥多次强调那句才是经典——借助各种随手可得的道具,快,狠,准的杀人才是目的。
关于这些,哪怕是这些军内的高级将领,都不完全清楚,因为这都涉及国家机密,而掌握这些机密的只有极少数人。
孟总参是下定决心了,也许是信心膨胀了,继续说道:
“那,你来这样行不?我这儿也有个现成的兵,一直很敬仰红刺特战队,今儿好不容易有这种机会,让他在这儿献献丑?……你挑个人陪他比划比划?”
瞧他这话说得?
知识,学问全都用在这些地方了,读的书全装狗肚的结果。
既然挑战书都甩出来了,邢爷能不接么?
当然不能。
少顷,那双鹰隼而冷冽的目光就扫视着靶场内的两百多张涂满了油彩的面庞,锐利暗沉的黑眸中尽是阴鸷。
在他面前的两百多号人,其中有一百多名官兵参加过边疆突袭与反突袭的战争,剩下的人也都参加过国内非常规战争的各类军事行动,可以这么说,这里,个个都是尖子,他们舀什么跟他的兵比?
对他来说,啥事都好说,但绝对不会容许别人对他的兵有任何的看不起。
红刺的名声怎么来的?血,汗,老爷们的青春换来的——
冷漠地凝视几秒,他终于缓缓启唇,那声儿,冷冽得气势逼人,不过,更多的却是一种催人奋发的热血——
“孟总参,我的人综合素质都差不多,你随便指。”
一听这话,不得了,场上,突然响起一片放开嗓子的狂吼声——
“我,我,我……”
这一阵声音,硬生生的爆发出一种压倒性的气势来。
血性的汉子,谁他娘的都受不了这种挑衅,没点儿火爆脾气的男人,怎么可能入选这样的部队?这里的人,全都是狼,是豹,谁放出去都能咬人的。
被这么震天的一吼,孟总参本来的信心突然有点儿发散了,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还真不敢随便指让自己丢脸。
抹汗,可话说出来了,咋办?
静静地审视了他几秒,连翘立即就明白他心里的顾及了。
咳,谁让她是个天生好心的姑娘呢?所以,她决定助孟总参一臂之力。
唇角牵出一抹好看的笑容,她仰着头望着身边气势凛冽的男人,声音不大不小,“老大,不如我去?”
几乎没有犹豫,邢烈火就知道这小妮子要干嘛,她那点子坏水,他算是摸透了。
“嗯。”一声,算是同意。
“放心,懂?”
“懂。”
很简单的几个字,不需要更多的言语,他俩之间的默契越来越足,如今对于合起伙来收拾别人,看别人吃瘪尤其热衷,不过这点儿是翘妹儿最近才总结出来的,以前她可从来不知道火哥那么冷冽严肃的外表下,藏着一颗那么邪恶腹黑的心。
如果没有刚才山呼海啸似的吼声,孟总参不能答应让个丫头片子出来比划,胜之不武啊。
不过么,这会儿他却有些窃喜的。
所以,随便说了几句客套的官方语言,在看他们不是开玩笑后,便欣然点头同意了。
征求那个‘枪痴’的意见后,决定比试项目为200米移动靶。
客得让主,连翘让枪痴先来。
瞟了她一眼,枪痴心里是很不舒服的,觉得这是红刺看不起他,让个女的来和他比试,不过,他到是没有大意,认真又熟练地往弹夹里压上子弹,再将弹夹装到狙击步枪上,镇定地拉动枪栓,瞄准——
“砰!砰!砰……”
一阵枪声响后,报靶成绩——10发10中!
妙,牛,果然是神枪手。
这下孟总参老脸上有光了,容光焕发的望向邢烈火,话说得挺客气,“连参谋巾帼不让须眉,勇气到是可嘉,不过到底是女同志嘛,这样比试也不太公平,不如……”
直接打断了他的话,邢烈火脸上冷冽得没有任何的表情。
“不用了,就她。”
对于火哥的信任,连翘心里挺对味儿的,庄重的整理了一下军装,又摸了摸脖间的风纪扣,端正了脑袋上的贝雷帽,她觉得从来没有那一刻这么觉得责任重大过。
微笑着走到枪架前,她没有选择刚才那个枪痴用过的精确狙击步枪,而是出人意料的舀了一把95式自动步枪。
倒抽一口气,场上众人大惊失色。
谁都知道,自动步枪和狙击步枪怎么比?相当于军人和保安的区别——
枪痴是个不错的老诚人,也许是觉得这样自己很没面子,于是良心建议:“同志,用狙击步吧?”
摸了摸鼻子,连翘笑了笑,“呃,那啥,我不会用狙击步枪。”
“……”旁边,有低低的笑声传来,夹着一两点嘲笑。
挑了挑眉,连翘倒是没有在意,脸上带着一贯的微笑,没有理会众人的质疑,反而要求控靶的将靶位移动到300米距离——
嘿嘿,怎么着,她都不能辜负了谢大队长呕心沥血的教导不是?
她这样的举动,让孟总参和枪痴很不屑,而有些不了解她的红刺战友,也暗暗蘀她捏了一把汗,不管怎么说,她到底是个女人啊。
除了一直冷眼旁观的邢烈火,其他人可都这抱着这种心思。
可是,女人又如何?
捋了捋耳边掉下来的头发,她轻松地压好子弹,收敛了笑容,突然,她快速冲出,在地线前三米处踩着小碎步上前,稳定上半身,同时举枪——
砰!砰!砰……
迅速开枪,精准射击。
连续十声震天的枪响,时间掐得很短,最典型的战斗速射,那响声儿听上去就跟子弹在连发一样,而300米远的靶子上刚好10个弹孔,全部命中靶心。
结果很明显,胜负自在心中。
全场的官兵们狂热的放声狂叫:“……红刺……必胜,……红刺……威武……”
粗犷的,激情的嘶吼声震惊全场,红刺,是他们的名字,他们是最精锐的特种兵,谁都不能丢掉这份荣誉。
而那个枪痴彻底傻了,他自己也知道,用95自动步枪,速射300米距离的移动靶位,他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他浸淫射击十一年,而对方却是一个小女娃子。
脸,很臊,但他还是问出了心底的疑惑——
“同志,你是不是你们部队专门培养的狙击手?”
嘿嘿一声儿,连翘望着他笑了,那笑容又诡异又邪恶。
“当然不是,不瞒你说,我曾经跟我们部队养猪的伺养员和做饭的炊事员都比划过,次次我都输,这次么……嘿,侥幸,纯属侥幸……”
枪痴同志骇然,而旁边的孟总参脸有些红,有些黑,又有些白。
翘妹儿望了望火哥,望了望天,觉着今儿的天气咋这么好呢?
风和日丽啊,微风又送暖。
★
男人喜欢什么样的女人?答案不尽相同。
按弗洛伊德的话说,男人最喜欢有道德缺陷的女人,通俗点说,坏女人永远比好女人更容易让男人着迷,更有市场,因为男人与生俱来的雄性和野性,让坏女人更容易激发男人强烈的占有欲和征服欲。
而连翘同志,不算一个坏人,但绝对算不得一个好人,会干坏事,会玩人,除了善良之外,干的全是无耻的勾当——
比如现在。
她正用大家所能想象得出的那种最撩人的动作跨坐在邢爷的腰上,脑袋耷拉在他的肩膀上,话说,这是干啥?
女子一言,八匹马也追不到,她得兑现承诺不是?
可是在此之前,她得有一大堆废话用来表示自己让他吃掉是多么的亏,而他有多么的幸运——
“火哥,最完美的女人啥样儿,知道不?”
“不知道。”邢爷的声音闷闷的,半个小时过去,这小女人还在这儿讲经论道,憋屈不?
歪着脑袋,连翘翻了翻白眼,挺无语的看着冷脸的火阎王,也知道这家伙因为半天没吃到糖非常不爽她呢,不过那话不是说么,太容易得到的东西,就没有人珍惜,吊吊胃口什么的,那是必须的啊!
亲了亲他的眼睛,又亲了亲他的喉结,再慢慢地贴近他的唇,然后捧着他的脸大笑出声……
“想知道完美女人啥样,直接看我不就明白了?”
咳咳!这幽默,好笑么?
憋得肝疼的男人哪里有心思和她玩笑?反手拉下她的手就瞪了过去,又不解恨的在她屁股上狠狠揪了一把,语气硬邦邦地问她。
“小畜生,你到底还要给老子玩什么花样儿?”
一声娇软的喟叹,连翘又厚着脸皮环上了他的脖子,“猜字游戏,怎么样?”
“连——翘——”懂不懂适可而止?邢爷真生气了,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叫着她的名字,那副暴怒的模样儿真像要一口啃她下肚似的,可劲可劲的吼:“这就是你说的要给糖吃,什么狗屁的‘惊喜’?”
完全无视这家伙的表情,更看不见他眼睛里蠢蠢欲动的火儿,翘妹儿笑得眉眼弯弯,样子可得瑟了,“喂,到底要不要玩?”
“不要。”
“再问最后一次,要不要,不要可别后悔……”
“不要。”
猜字,猜个屁的事!
很明显,邢爷是真的恼怒了,紧绷着脸,那凉凉的嘴唇就抿成了一条冷得慎人的直线,满脸的阴霾,而他身上那种沾染了军人气息的爷们儿风范,既粗糙又质感。
总之,翘妹儿很稀罕。
“呃……”神秘地笑了笑,她突然倾过脑袋,让自己的身体更加靠近了他那处热源,轻轻地蹭了蹭,然后像个妖精似的在他耳边儿呵气,“火哥,猜字游戏是这么玩的——这样——这样——说,要不要玩?”
听完她的话,在她羞涩的眼神儿里,可见男人的喉结猛地滑动,心底有根弦儿‘嘣’的被拨动了。
老实说,这,真是惊喜!
脸上表情缓和了,他狠狠俯下头,大力地噙住她柔软的双唇,双手钳住她,紧紧地搂住,抱住,箍紧,让彼此的身体贴得严丝合缝。而那喉间,就低低溢出一声性感的哑声来,“妖精。”
然后,亲,死命的亲,往死里亲。
娘也!
这家伙哪里是在亲她,劲儿劲儿的样子,分明是要吃了她。
“咝……轻点儿,你咬人咋的?”
炽烈的吻,总是容易唤醒炽烈的情绪,被他野兽似的不要命亲吻着,连翘眼神儿很快就散了,溃不成军的样子慵懒之极,声音更是又轻又柔又软,“火哥……唔……”
“小妮儿,乖乖的……”
这吻持续着,彼此慰藉着,不断的加深,继续加深,那四片火热的唇就那么紧紧的贴合着,舌尖与舌尖之间的纠缠,以最原始而浓烈的礀态贴合着,舞蹈着。
心颤了,颤了。
呼吸乱了,乱了。
情绪快要爆发了,爆发了。
邢爷那双幽黑而深沉的眸子半眯着,仔细地望着他的女人,望着她红扑扑的小脸儿,还有,小脸上染上的胭脂般懒懒的情潮。
手,轻轻地触摸着她的身体,软软的,暖暖的,滑滑的。
嘴,说着各种各样撩人的情话,动听的,粗糙的,不要脸的。
对于这个女人,他怀里紧贴着的女人,他永远是那么的迷恋,而最说不清的,是永远也不知道为什么迷恋,那悠长了一辈子的迷恋。
被他那专注的眼神儿看得,连翘小心肝儿忍不住颤了又颤,低低轻喃:“火哥……”
这一声儿,那么的诱人,那么的揪心,那么的惹人遐想,似是最动人的邀请。
不耐了,不耐了,谁他妈等得及都不是个带把的了。
站起身来,他狠狠就把她甩到床上,野禽般直接将她娇小的身子压在身下,喉间喃喃,“小妮儿,要命的妖精。”
手,唇,舌随之而动。
被他撩得有些痒痒,连翘忍不住直喘气儿,媚眼如丝地望着他,嘴里乖乖的叫着火哥,火哥,那动情的小模样儿能让男人发狂。
随着那条小内内抛弃了它的主人,邢爷的视线就再也挪不开了,也不想挪开了,也没法儿挪开了——
他的女人,真的好美!那漂亮的小蝴蝶儿就那么绽放在他眼前,那柔软,那滑腻,那粉嫩,那水灵,那无比勾人魂儿的小东西哦,让他只想探索,想深埋。
叹!真是一个让男人迷恋的小东西,可是,若非得用一句准确的语言来形容,那么还是老祖宗的东西经典一些,确实古香古色才能描绘得其中的原汁原味儿。
话说,《水浒传》里的纯爷们儿是怎样形容尤物女人的呢?——“细弯弯的眉儿,光溜溜眼儿,香喷喷嘴儿,直隆隆鼻儿,红乳乳腮儿,粉莹莹脸儿,暖乎乎身儿,玉纤纤手儿,一捻捻腰儿,软脓脓肚儿,翘尖尖脚儿……白生生腿儿,更有那件窄湫湫、紧绉绉,正不知是甚么东西?”
夺英雄精血,发霸王豪情,无外乎如此——
只叹是,从来英雄用武地,自古霸王练枪场。其色若何?初施粉黛。其质若何?初夏新棉。其味若何?醍醐灌顶。其态若何?蓬门初开。
这样的女人,怎么能不让男人稀罕,疼到心尖尖上咧?
“小妮儿,馋了……”赤红着黑沉的双眸,邢爷强忍着胸口不断激荡的情潮,拼着老命地想要怜惜她,轻拢慢捻抹复挑,点捏勾缠分两端,一寸,一寸,再一寸,他那么爱惜的轻触与怜爱,战胜了欲念的忍耐,何其贵重?
“混蛋,坏蛋……”
被他弄得不知所措的女人只能细声的轻唤着,小身板儿不断的抖动着,眼儿媚媚地望着他,十只手指无可奈何的紧揪着软软的床单儿,身体柔软又娇媚地蜷缩成一团,那眉目里的颤动,最是能引人沉沦,最是英雄丢盔弃甲的极致。
“哪儿坏?这儿?还是这儿?”上了床的男人,脸皮都是厚的。
“哪儿都坏!”轻吟,慢呼。
“还有更坏的!”
……
当两厢接攘,当合而为一,当彼此用心的抵死纠缠。
一声一声,持续而暧昧,更特殊的声音,怎能不动人?
“……火哥,我给你猜数字!”被他折腾的气喘吁吁的女人还没忘了那档子事儿,细软着嗓子啜气说。
这回邢爷到是没有丝毫犹豫,翻过身来大手一抬就将她抱到自个儿身上。她就那么骑在他身上,嘴儿死死咬着他不放,一蓬乌黑的长发散乱得像个九尾狐狸,脸上带着媚人的潮红,真真儿的扭着腰儿画着数字。
“……猜猜,这是多少?说。”
“8!”
细汗涔涔,男人被她伺候得头皮发麻,忽而向前,忽然向后,忽而向左,忽而向右,细细体会……
可不就是‘8’么?
“不对,是6……”
“等下,老子给你划个一。”
嗯嗯的低低闷哼着,他实在受不住这样的折腾,掐住她的小腰仰身坐起就再次变被动为主动,再被这妖精这么收拾,他不丢脸缴枪就有鬼了。
在这个战场上,邢爷的精力总是无穷无限的,就像一个永远都挥洒不完热血的将军,指挥着他的千军万马,执武器挥戈伐敌,同时这时候的他也是最坏的,非得拼着劲儿的欺负她,将自己兵痞子的那点邪恶发挥到了极致。
“小妮儿,快,说点老子喜欢听的……”
这种时候,再强的女人都只能示弱着,说吧,说呗,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