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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吻方毕,看到怀里的小女人那洗过澡后泛着红润的脸蛋儿,还有她身上那一层又一层怎么都扯不干净的保鲜膜,邢爷彻底咆哮了。
“小畜生,丫真反了,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瞧到他怒目而视的样子,连翘心里忍不住直闷笑,但脸上的小表情装得忒纯洁忒无辜。
“火哥,这不为了给你惊喜么,生日礼物,快拆吧,华丽包装……”
恨恨地咬着牙,邢烈火大力托得她来,直接就将这只大白粽子甩到了大床上。
然后整个人扑过去压住他,一只手就将她的纤细的双手给按压到头顶,然后另一只手拼命地开始扯那该死的保鲜膜……
可是,咳,但凡用过这玩意儿的家庭主妇们应该都能想象到那盛景!
扯?撕?怎么能好使啊?!那东西韧性强,还特别黏糊手,一扯就沾手上,甩都甩不掉……
噗哧!
心里乐呵得快不行了,但一肚子坏水儿的翘妹儿却美眸含雾的勾引他,装成一副也等得挺心急的样子,实则上她正好整以暇地欣赏着火阎王那急出来的一脑门儿细汗。
得瑟吧,收拾你小样儿的!
想了想之后,她那只小手哦……
又恶劣地伸出去,不断地调戏着他,那指腹更是不断地摩擦他,看着男人粗重的呼吸越来越密集,神情越来越懊恼,俊脸越来越黑,她真真儿的差点儿就笑了出来。
不过,得忍!
绝对不能笑,一旦笑出声儿,指不定被寿星佬儿给敲爆了脑袋!
可是,邢爷哪里又能不知道是这丫头使坏呢?
狠劲儿地扯着那一层一层的保鲜膜,那嘴却没有丝毫放过她,吻啊,挑着,咬啊,啃啊,生气之后那动作粗鲁得恨不得咬死她算了,嘟囔着骂咧开来——
“真是个要命的小畜生!”
“咳咳,那你是啥,是条要命的大野狼!”
不吭声儿,继续‘工作’,一瞧到他是真生气了,连翘赶紧淡定的微笑着顺着大野狼的毛。
“好了好了,咱别生气了,慢慢来,我不急……”
瞪了她一眼,邢爷没好气地吼,“你不急,老子急!”
“嗯,我看出来了……”连翘笑得眉眼弯弯,“挺明显的。”
望了望天花板,看了看指尖的保鲜膜,邢爷郁结地冷瞥着她,直咬牙:“真他妈狠,老子的生日你就这么给我过的!”
被他骇得心肝一抖,不过,连翘还是保持着如沐春风的笑容,“这不是为了咱俩的情趣儿么,你得感谢上天,在你27岁生日的时候,赐给你一个如此香艳迷人的女人供你享用。”
“……小不要脸的。”
瞧到她红扑扑的小脸蛋上的勾唇浅笑,那副得瑟得没边儿的小模样儿,邢爷实在忍不住一阵阵直抽搐。
不过,这么一来,也将他刚才被欲火和怒火双重压抑之下给烧得有些不太利索的脑子给找了回来。
办法都是人想的么!
狠狠拍了拍她得瑟的小脸儿,邢爷停止了手上的动作,阴恻恻地望着她笑了,“胆儿肥的小东西,等着老子,今儿不把你搓圆捏扁,操死在这床上,老子不姓邢!”
放这么狠的话,看来是真气眼儿了!
说完,起身走到旁边的抽屉时,翻找了一阵,等他再转过身来时……呀呀呸!
他手里拿着一把在灯光照耀下明晃晃的剪刀,一步一步地过来了,连翘彻底郁结了……
欲哭无泪!
妈妈呀,救命!
眼看身上的保鲜膜被剪刀一层层的挑开,连翘半点儿都不敢挣扎,就怕那剪刀尖儿给刺到了身上,轻则毁容,重则残疾,多慎人啊。
终于,留守阵地的玩意儿慢慢地就所剩无几了。
完了完了!
“呀,我家老公真聪明……”小心肝儿直颤悠,可她脸上的笑容却越来越腻歪。
“闭嘴,马屁没用!”
马屁没用?那咱吹牛屁,连翘想了想,试图七弯八拐的岔开话题:
“咱俩聊聊天呗,喂,我还不知道,火哥你是哪所大学毕业的?瞧你这英明神武,玉树临风,才高八斗的样儿,不是清华就是北大吧?不对,怎么着也应该是哪所军校毕业的……诶,除了军事还有没有学过其它的?你什么学位?学士,硕士,博士?”
“德行!老子修的房中术,勇士……”说这话时,邢烈火手里的剪刀正轻轻柔柔地滑过她滑腻的肌肤,其实他挺小心的,还真害怕剪到了她。
一阵冰冻的触感,让连翘忍不住颤栗了一下,好不容易才憋着闷气儿投降。
“我错了,火哥,帅哥,火阎王……”
靠,一不小心把平时咒骂他时的昵称都用出来了……看到他明显又黑了一层的脸,连翘知道,今儿真得上天入地了!
终于,剥干净了,邢爷抡起了手掌,狠狠两个巴掌拍在她圆翘的东西半球上,磨牙霍霍,那劲儿真想一个要吃人的野狼。
“小畜生,你死定了。”
“啊啊啊,邢烈火,大流氓……你个变态的家伙……”
……
滚烫的心思在交织,情难自禁的热情高胀,辗转缠绵的亲吻,唇与舌之间最原始的牵拌。
轻,重,交替,一下一下……
空气里,是让人脸红心跳的言语,间或夹杂着不高不低用炽烈浇灌出来的爱语。
这是节奏最缠绵的异类曲调,这是用激情演绎的动人歌谣。
不过么,人类从亘古开始,还是毛猴子的时代就深谙其中之道,所以,这更是生命得以延续的华章,是男人与女人之间到达彼此心灵必经的途径。
可是,凡尘俗世之间,两种不则的生物,男人,女人,如果之间没有爱,又怎么会有如此沉迷得让人无法自拔的极致欲念?
迷糊沉醉之间,连翘不知道男人是什么感觉,但是她自个儿知道,这样的牵扯,已经越来越深,这样的纠缠,更是越来越紧,而她,越来越害怕失去,手更想要紧紧抓牢!
别看她平日里一副仗剑天下无敌手的侠女样子,其实没有人知道,她内心是个胆小的姑娘,偏生她的家庭和成长的环境逼得她学会了坚强。
潜意识里,她是缺少安全感的,这点儿,她自己才知道。
再加上与易绍天那一次短兵交接的爱情遭遇战的狼狈败退,心里更是留下了阴影,让她在很长一段时间以来,都不敢再把自己的人生完完整整地交到一个男人手里。
而这时,她太过贪恋这个男人带来一切一切。
更加舍不得,放开一丝一毫。
所以,她愿意再次尝试。
激情燃烧之后,连翘望着还在晃悠似的天花板,作如是想。
★
在酒店到处翻找了连翘一圈儿无果之后,舒爽被卫燎强行带出了黑漆漆的酒店。
停电的街道,天空更黑,更暗……
拽紧了手里的小挎包,她极力控制着心里的急欲跳出胸腔的情绪,望着旁边那个钳制住他的手就不放的男人,拧着眉头,拼命的拧紧,以此来隐藏自己的内心的悸动。
“刚才有点儿冲动,对不住了卫队,现在,咱路归路……”
她为了刚才那一巴掌道歉的,赶紧下个小走人了事罢了,哪料到她话还没讲完呢,抓住她手臂的那只手又加大了力道,而男人的声音低沉了不少。
“舒爽,你到底是谁?”
卫燎的声音提的有些高,语气里多了一些不确实和疑惑。
没错儿,同样也是为了刚才那一巴掌。
他卫燎是那么容易挨人打的么?作为红刺特种部队的大队长,长期的训练和任务,让他对于突然袭击的快速反应已经完全不需要大脑而控制了。
可是这妞儿,为啥能那么轻易的打了他的巴掌?难道真的因为他喝大了,脑子傻了?或者说太过大意?
晃了晃脑袋,他觉得不太可能啊?
揪着的手臂有些吃痛,舒爽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可是却缩不回手,挑着眉头她就恼了。
“你不是在叫我的名字么?还问我是谁,卫燎,你啥意思啊?我告诉你啊,你要再不放手我可就找纠察了!”
“纠察?!找呗!不过,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心下一愣,男人高大的阴影笼罩在头顶,舒爽哭丧着脸拼命甩手:“行行行,醉鬼,我说,我是舒爽,成了吧?赶紧放手!”
看到她急得快哭出来的小样子,卫燎又觉得自己疑心病太重了,深呼吸了一口气,目光柔和了下来。
可是……
他压根儿没有放开她的意思,大手从她的手臂移下,改为握住了她纤细的手腕,接下来,他那好看的嘴角微微上翘,露出一丝促狭的笑容来。
“不放,我偏不放,妞儿,你能奈我何啊?”
暗暗咬着牙,舒爽瞧着卫大队长现在这副模样儿,完全一副欺男霸女的黄世仁翻版,外表风度翩翩,内里人渣败类,完全都不屑收敛起那不怀好事的心思。
舒爽气得直要命,嘴蠕动着,一句话好不容易才蹦哒了出来。
“卫队长,想要玩女人哪儿没有,何必非得逼良为娼?”
噗哧,逼良为娼?
怔忡片刻,卫燎盯着这口不择言的女人,笑得忒不像个东西,“瞎说啥啊,咱俩买卖公道,价格合理,哪里用得着逼了?”
心肝肺胃脾肾都气得直抽搐,舒爽使劲儿挣扎着,觉得跟这个男人就没个讲理的,边推攘边吼他。
“放开,我要回家。”
“成啊,我带你回家!”
一把抱起怀里这个不断挣扎的女人,卫燎快步走进了停车场,很快找到自己的车,打开车门将女人丢了进去,那唇还快速在她唇瓣啄了一口。
“坐好,包送到家。”
听到汽车发动的引擎声,舒爽对这个无赖毫无办法,别开脸看着车窗外。
又急又恼之后,算了,又不是没睡过,面子啊尊严啊也就踩这么一回,反正这男人明儿酒醒了,她不走他也得撵走,就别自讨没趣儿了。
叹了口气,她轻靠在椅背上。
瞥了一眼突然乖顺下来的女人,卫燎伸手解开衬衣领扣,那得逞的笑容傻得像个孩子,脸上瞬间就开出一朵花儿来,飞快地从方向盘上拿下一只手握住了女人的小手,小声儿诱哄道。
“好了好了,别给我置气了,咱俩又不是第一次,瞧你矜持得像个小姑娘似的,害啥臊呢?”
转眼瞪着他,舒爽言语之间极尽讽刺之能,“哪能呢?卫大少爷有兴趣儿睡我一晚上,我高兴还来不及呢,祖上烧高香积德才有这福份!”
使劲捏了捏她的手,卫燎望着前方的道路,声音很柔和,“懂事儿的姑娘,哥喜欢,一定好好疼你。”
“滚!”
甩开手,舒爽蜷缩在副驾的座椅上,不再看他,想了想又干脆闭上了眼睛。
可是,心里边儿,却说不出来的难过。
那股子被人看轻了的劲儿啊!
……
一路沉默,等她再睁开眼时,已经到了卫大队长那套豪华的私人公寓。
对于这个地儿,舒爽并不陌生,当初跟他厮混在一起的那段日子,她没少在这儿跟这个男人颠鸾倒凤。
那个时候她是多么的迷恋他,对他俩之间的感情抱有多大的希望啊,整个人就完完全全沉醉在这个男人口口声声的爱里。
进了那间熟悉的没有半丝改变的卧室,像往常一样先到浴室洗了个澡,舒爽就静静地坐在床头,听着浴室的水声出神。
过了好一会儿,在她以为世界都沉默了之后,才看到那个男人噙着那副浪荡的笑容过来了,手里还拿着一瓶价格不菲的拉菲。
“来,乖乖,咱俩先喝个交杯酒?”
交杯酒?!
一生一次的交杯酒,他跟多少女人喝过?臭不要脸的东西!
忍了!
淡淡地瞅了他一眼,舒爽接过他手里倒满的酒杯,二话不说直接就灌进了喉咙。
冰的,冷的,进了胃里,都成了热乎的……
就这样吧!
喝了酒多好,喝醉了更好,他要的不就是激情么,他要的不就是纵酒欢愉么?
没错啊,酒真是个好东西,它能让人的思绪变得混沌而痴傻,也能借酒壮胆,做清醒时候都不敢做的事儿,多好……
瞅着喝了酒的女人红苹果似的脸儿,卫燎满含缠绵的俯下头来,吻上她的唇,扣紧她的腰,双双倒在床上。
一点一点的吻,从狂野到柔情,再加颠狂……
“妞儿,我来了……”
咬着下唇,舒爽把脸埋在他的肩窝儿,鼻尖儿充斥着他那润润的头发上传来的那股子好闻的皂香味儿,心思在酒清作用下有些沉迷。
嗯!
床头那盏橙黄色的壁灯暧昧着……
心底潜藏的欲念,如同一条毒蛇般侵袭着醉后的两个个,男与女,情潮暗涌上来,在越发急促的呼吸之间,卫燎却突然停下了所有的动作,双手撑在她左右,俯视着她的眼睛,一句话,说得前所未有的认真。
“舒爽,以后,跟了我吧,我指定好好待你。”
跟了他,以什么身份跟了他?
情儿?三儿?真他妈可笑啊!这男人怎么这么自私?
她想挣扎,可她偏生被这个王八蛋占有着,整个人被他紧紧束缚,在他有力而霸道的手臂包围下,她半点儿动弹不得。
无奈之下,她只能死死地抓住他宽厚的背部,拼着劲儿的让他留下一道道痕迹,声音带着迷乱的嘶吼:
“凭什么?卫燎,你凭什么这么作践我啊?”
咝……
吃痛不已的男人闷闷地哼了一声,脑袋就那么杵在她的额头上,一脑门儿的汗湿染上了她的,略停顿了几秒,他突然哑声低笑。
“别装了,你喜欢我的,不是吗,舒爽,你就是喜欢我。”
身子微颤,舒爽悲哀的知道他说得没错儿。
可是,喜欢他又怎么样?难道就因为喜欢他,他就有权力作践她么?
一念至此,她更加狂乱地在他身上抓扯起来,指甲几乎掐进他的肉里,不过,却换来被惹急眼的男人一顿狠狠的收拾,意识飘浮间,她的声音哑得像缺水的鱼儿。
“别自以为是了,卫燎,以前姐不过觉得你条件还不错……嗯……所以……嗯……”
卫大队长拼着老命地拾掇着这个唱反调的女人:“再说一遍,还他妈敢否认?”
“说……一万遍……还是……不喜欢……”
“今儿非得让你喜欢不可。”
争勇斗狠的男人哪里肯罢休,整个晚上发了狠似的,非得让她承认自己的感情不可。
可,那是舒爽最后的自尊和尊严,怎么能轻松的丢盔弃甲?哪怕在**的漩涡里,哪怕在无边的快感,她都绝对不可能承认这一点,因为这个男人是无心的,他要的仅仅只是征服的乐趣,而不是倾心的相许。
直到,天空泛白……
男人终于抽身起来抱着她去洗澡,看着他俊朗的侧颜,舒爽唇角噙着苦笑。
有一滴泪……
从眼角,缓缓滑落。
★
转眼又到周末了。
这天,连翘一上班,就接到卜处长通知,全体机要处的干部下午开会,谁都不准缺席。
女领导么,事儿多,会儿多,大家都觉得挺正常的,她把一些文件资料抱到行政楼回来后,就干着自己手里的活计。
直到下午三点,才和同事一起了机要处的大公议室。
机要处这部门,人其实并不多,三十来号人吧,女人也不多,除了连翘不过两三个,其余全是清一色的男性同胞,由此可知,在红刺这个地儿女人是多么稀罕了。
从会议开始,卜处长就始终冷着那冰山脸,例行的交待着关于保密和精确之类的注意事项,然后才说到这次会议的主要内容。
原来,红刺天蝎大队原来的一名专职机要参谋转业了,现在需要从机要处另外派遣一名。
在机要处没有人不知道,红刺特种部队里,凡是涉及到天蝎大队的事儿,全是绝密中的绝密,除了那专职的机要参谋和邢烈火本人之外,就连卜处长都没有权力接触到那些绝密文件。
所以关于这个人选,那得慎之又慎,政审程序更是祖宗十八代都得查得清清楚楚,不是根正苗红那是绝对不行的。
天蝎大队在众人的眼中,那就是一个传说,因为至今为止,没有人真正见过天蝎大队的人出没。
会议室里,除了连翘,齐刷刷地都举手了。
连翘也不是不求上进,而是她原本就是火哥的机要参谋,就算有这政治觉悟,也没这机会去的,这点儿她相当清楚。
点了点头,卜处长又让文书派发了一份名单。
看来这厮是早有准备的,干嘛还多事儿让人举手,考验革命的忠诚度?
连翘手里也拿到了一份名单,按道理说这份名单是不可能有她名字的,可是,真真儿蹊跷了,名单上非但有她的名儿,还是特别红字标明的三个人之一。
红字儿在括号里,写着:军事素质过硬,业务水平高超。
忍不住笑了笑,她眼神儿有点不纯洁的望着面无表情的卜处长,真想拍自个儿脑门儿,咋把这茬给忘了。
第一次把她夸得给天神一样牛逼,这女人真就巴不得把她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