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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丑。
“还是那张照片漂亮啊。”说这话没别的意思,她只是想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尴尬。
“你是笨蛋吗?有问题一定要让人猜来猜去的吗?说出来就那么的难吗?”从上次考试过后将近一个月的时间,他想破了头也想不出问题来,尽管有何方的帮忙,他还是找不到问题所在,直到今天,本来开机后他就准备先打扫房间,然而跳出的电脑桌面,让他不顾一切的跑了出去。
“如果你看了那张照片还是没有觉得有什么的话,才是问题。”所以她说,问题有可能大到他们再也走不下去了,因为她不知道那照片是赵安飞放上去的,或者是别人放上去而赵安飞没有异议的。
“你让我苦恼了两个月,就为了这个!”赵安飞觉得自己冤得很,“你好歹也是个律师,还准备做审判员,麻烦你以后,没有确凿证据以前,别急着判刑好不好?”
何处嘟起了嘴来,“那个明明就是确凿证据,瞧你笑得,多得意啊。”
“说了那是柳弦偷亲,关我什么事,谁知道他快门按得那么的及时,我明明还没有反映过来。”
“我帮你搞卫生。”拾起拖把,何处殷勤的擦着地板。
赵安飞睨着她,她只能很努力的干活,不敢去瞧赵安飞的脸,如果他真翻脸了,就完了。
“还有把房间收拾一下,清除掉所有的灰尘,还有,厕所也要洗,做完这些后,我会饿了,冰箱里有菜,米在厨房的橱柜里。”
她做完这些,他会饿了?
何处咬着嘴唇,有些愤恨,却又不敢发作。
拖完地板再擦净所有的家具后,何处的身上已是汗水淋漓了,额头上及脸侧的发丝变成了一缕一缕的,洗完厕所后,她倒觉得她比厕所的气味更浓了,可是,她还要做饭。
赵安飞一直坐在电脑面前做着些什么,一眼也没瞧过她。
做好了饭,何处糊乱炒了两个小菜,她的厨艺水平不高,不能说美味,只能让人吃得下罢了,现在除了一身的汗,她还感觉到又多了些油腻,将饭菜摆上了桌,脱下了围裙,何处便想离开这里。
“吃饭了,你上哪?”赵安飞拉着她。
“我要回家了。”何处将身体向后靠了靠。
“吃了饭我送你回去。还有东西要给你呢。”赵安飞继续拉她。
何处拧着眉保持着刚才那状态,想挣开他的手。
“下次给吧,我得先回家。”
赵安飞拧起了眉来,突然凑近何处嗅了起来。
何处急了,脸胀的通红,更加的想挣开他的拉扯。
“臭臭的。”赵安飞说。
何处苦着一张脸,想骂人。
“吃饭吧。”硬将她拉到餐桌旁,也给她盛了一碗米饭。
何处不肯动筷子,现在她根本没心思吃饭,身上真的很臭,她想回家洗澡。
“放心吧,今天你身上的气味还不算重,比那晚要好。”赵安飞夹了一筷子豆角,往嘴里塞。
那晚?
何处快内伤了,那晚,也就是在省城考试被他逮到的那晚。
那晚有那么臭吗?那他干嘛跟她挤一张床啊。
“你小的时候说受不了我身上的汗味,那个时候我就在想,哪天你身上有汗味的时候,我也这样说:何处,真受不了你。”赵安飞很大口的扒着饭粒,吃得挺滋味的。
“可惜啊,那话说不出口了,事实上那晚闻着虽然臭臭的,可是舍不得放手啊。”用筷子敲了敲何处面前的白瓷碗,示意着要她吃饭。
何处埋头吃着白米饭,赵安飞给她夹菜,她才吃,吃完了,赵安飞又夹给她。
“所以,不管你把自己弄得怎样臭臭的,我都不放手。”赵安飞说。
“我以后,不乱猜了。”何处扒着饭粒,有些口齿不清,不过她相信赵安飞听清了。
“那我以后也不乱猜你和秦天祥了。”赵安飞笑了起来,很轻松的,将所有的包袱都在这一刻卸掉了。
“我和他本来就没什么。”何处低头嚼着饭粒,果然,很多人都在误会她和秦天祥啊,可是想想,明明她和秦天祥根本没有什么可猜测的,除了小学时候他画的那些以她为对象的画作。
所以,他们都犯了那样的错误,循着对方的一些蛛丝马迹,将一些微尘放大成了石头,摆在了他们的路上,再想踢开它们,总要磕痛自己的脚。
“你不是说有东西要给我?”何处向他讨要。
“嗯。”赵安飞的眼神闪烁了一下,表情有些踌躇。
“给啊。”何处催促着。
“嗯。”赵安飞站了起来,迟疑了一会,才向客厅走了去。
何处在猜测着他要送她什么,他好像有些不敢送出手的意味。
不一会,赵安飞便又走了回来,将东西放到她的面前。
何处动手便要拆,却被赵安飞制止了。
“回去拆吧,在别人面前当场拆礼物,在中国算是不礼貌。”
何处摇了摇盒子,盒子不大,也挺轻的,摇了一阵后,里面也没怎么动,他不让她拆,便不拆吧。
“另外,这个是给何方的,她一直想要的MP3。”
“我可不可以跟她换啊?我要MP4,这个给她。”他居然会给何方准备礼物,虽然有些奇怪,但是那款MP4真的很漂亮啊,何处拿在手中,爱不释手,很赞的东西啊,除了录放功能,还可以下载文本文档啊,这样便可以做电子阅览器,她可以走在路上看书了。
“不准换。”
何处的兴趣仍然停留在MP4上面,热切的问着:“这个多少钱哪?”
“不到一千。”
“你不是吧,也就是说这个东西九百多啦,啊,受不了的奢侈啊!”而且居然是送给何方的。
“送东西,是要看心意,不是看价格的。”赵安飞有些郁郁寡欢。
何处严重的想拆礼物,却被他瞪得不敢动手。
好不容易捱到回家,她将他关在了门外,便一心一意的去拆她的礼物。
是戒指啊!
何处举着那只戒指,呆愣了半天。
“他为什么觉得,很难以送出去呢?”何处状似昵喃,然后,缓缓的笑了起来。
很晚的时候何方回来后,何处才将赵安飞给她的东西递给了她,何方拿到了那款MP4时显得很是兴奋,在旁边鼓捣了很久。
“何方,赵安飞为什么要送你这个?”何处有些奇怪赵安飞为什么对何方这样好。
“呵呵,劳动所得,劳动所得。”何方捂着一只耳朵试着音色,声音很不错,没有任何的杂质。
她帮为赵安飞做什么?难道她的几次出卖她,就可以挣来一个近千块的MP4?
突然又想到了秦天祥的焦虑来,看着旁边一心一意的关注着手中的小玩意的何方,何处顿生了许多疑问来。
这么长的时间来,何方什么都不对她透露,心里猜测着她与秦天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有的时候,何方看着她的时候,心里究竟在想什么?
趁何方不注意,何处偷偷摸走了何方的手机,然后跑到了洗手间里。
在电话的通话记录里,何处很容易的找出了秦天祥所焦虑的那个人的电话号码了,因为是那么的明显,当那个号码第一次出现在她的眼底时,她便多留了一份心,接下来每天固定时间出现,而且从不间断的,更是让何处可以肯定,那个人就是赵安飞。
咬着嘴唇,何处拧眉在厘清着些什么,她不知道何方究竟对她藏了秘密,而这些秘密总是让她吃惊,想不出为什么,何处决定不再去乱猜,她对赵安飞说过,她不会再乱猜了。
用何方的电话,她拔给了赵安飞。
赵安飞的声音透过电话传了过来,何处便一时不知道先该怎样跟他说,像是有些词句还未整理好。
“何方?”另一头又催促了一声,声音里有了疑问。
怎样说呢?直接问他为什么何方天天给他打电话吗?
“出什么事了?你姐姐怎么了?”赵安飞开始焦急,基本上这个时候,不是何方打电话给他的时候。
而何处突然就明白什么了,在赵安飞的催促声中,她慌乱的将电话挂了。
何方每天都在向赵安飞汇报的是她的情况,所以,那个MP4就是这样的劳动所得。
何处不知道是该气还是该笑,反复的思量,或许是她跟赵安飞说的那句“若你不能发现问题,我们便再也走不下去了”给赵安飞带来了一定的杀伤力,所以他只能通过这种办法去寻找问题,虽然何方仍然在做“叛徒”,虽然赵安飞居然用这种方法“窥探”她,可是,她想,这些都可以被原谅的,而且,她有办法,让他们对自己的行为进行最为深刻的反思。
“老虎不发威,你们当我是病猫啊,到我以牙还牙了。”磕了几下牙,牙齿相撞,发出了“咔嚓咔嚓的声音来,拿出了自己的手机,编辑了一条非常长的短信,何处找到了秦天祥的电话号码,发送了过去,然后,何处拉开了洗手间的门,走了出去。
还未进到卧室,她的电话便响了起来,何处接听,一听到赵安飞的声音,马上便挂了。
拍拍,差点破功。
“何方,我头痛。”啊,真的很痛,何处皱苦一张脸。
她的话让何方不再只关注那个MP4,从床上爬了下来。
“怎么会头痛?感冒了?”她摸何处的额头。
“没感冒,就是痛,痛死了,像要炸开了。”
“肯定是伤风了,不然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头痛,还以以前不是说过叫你别洗冷水头,洗头后要及时吹干头发。”何方也焦急,不免就有些啰嗦了。
“啊,你这个庸医,我要找秦天祥,人家才是专业的。”何处哀号着。
何方拧了拧眉,道:“他是脑外科,你只是有些伤风引发头痛罢了,找他没用的。”
“不行,看到他就会安慰了,至少不会这么头痛了。”哈哈,真恶心的话。
“何处,你可不可以不要惹那么多的事!”何方有些发火了。
“我自己一个人去找。”何处扁着嘴,一手敲着自己的头,神情有些哀怨的往外走。
何方拧着眉站在原地不动,看着何处真的出了家门,脸色也越来越阴郁。
出了家门的何处便躲了起来。在黑暗的某个角落,她看到了不久后赵安飞跑到了她家里,然后再不久,何方跟赵安飞急急的出了门,何处捣出了手机拔给秦天祥。
“等会何方就会跟她经常通电话的那个男人一起来找你,有什么话,就当面说清楚,听到了吧?”
挂了电话,何处回到了家里,何爸爸何妈妈对眼前的状况有些迷糊了,何处说:“跟你们说了,你们也不会明白了。”
接下来,会是暴风雨呢,还是风和日丽呢?
把玩着何方的MP4,何处有些后悔了,她应该也向秦天祥要些好处才是,想当初,她费了那么大的劲将那幅巨画搬回家,而秦天祥却想着,这幅画是要挂在何方家的墙壁上。
真是够郁闷啊。
十七 圆满的。。
何处一觉好眠的睡到第二天大亮,不知道何方是何时回到家的,也不知道赵安飞有没有再来过,她起床的时候,何方还没醒,何处顿觉自己逃过了一劫。
蹑手蹑脚的走了出去,也不敢在家里吃早餐,洗漱完毕便跑出了家门,不敢等到何方醒来。
今天要去打扮打扮,后天将会是面试日,不管成功的几率有多少,她也做好十足的准备。
拿着银行卡去银行取钱的时候,何处认为她见到了这辈子最让她惊悚的场面,银行遭劫了。
在何处准备迈进银行前,运钞车也在银行的门口停了下来,握着枪,穿着防弹衣还戴着钢盔的经警守在了运钞车的后厢旁,何处当时还在想,这经警这打扮真够帅的,若不是那杆枪看上去太吓人,让人不敢亲近,估计有挺多女的喜欢这打扮。
何处推着沉重的玻璃门进入银行,里面的强冷空气让她的暑意消了不少,银行里存取的用户非常少,但是却刚刚好的轮满了窗口,何处在黄线外等着有人空出一个窗口来,而护用钞票的两名经警在此时进入了存取大厅,他们必须经过前厅,从侧门进入银行内部。
第一声枪声响起来的时候,何处还没反应过来,只是吓了一跳,那么响的声音,都没让她联想到是枪声,直到她看到她认为很帅的那名经警倒了下来,才突然明白事情不对劲了。
银行里一片混乱,警报声也响了起来,大厅里为数不多的人都四处的逃窜着,第二声枪声也响了起来,何处惊慌的往某个角落躲了去,双手护头的不敢有大的动静去引起抢匪的注意,两名经警好像都中弹了,但是那一个存放钞标的保险箱都被一名经警铐在了手上,劫匪带了抢,却显然没带刀,那箱钱他们似乎奈何不了,便冲着柜台去了,威吓着银行的工作人员向外递钱,又是一声枪响,何处不明白又打了谁了,她更加害怕的缩了缩,再也不敢看银行内的情形,只是感觉到乱,乱到何处脑中一片空白,浑身抖个不停。
从劫匪进入银行到又退出去,时间不过几分钟,可是这几分钟却足以让银行内所有人的心脏最大限度的超负荷运动,何处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都不敢动弹,直到外面有人进入了银行内,银行内才又有了动静。
警察在五分钟内到达到了银行,另外有警车又呼啸而去,应该是去追歹徒了,出事当时的所有人都被警察留下来问话,有警察在对现场进行勘验,救护车随后也赶了来,何处看着那些穿白衣服的人将一名经警抬到了车上,另外一名经警,何处也不知道哪去了,她脑袋中只是混乱,对于刚刚那几分钟的一些细节,她始终想不起来,脑海中唯一能肯定的便是银行遭劫,歹徒放枪了,经警中弹了……
何处一直在抖,自己感觉到体温一直不能回温,警察问话时,她要很努力的才能将舌头伸直了,把话给吐清楚了,但是,她还是说不清细节。
警察留下了她的详细基本情况后,说以后会再找她,便同意可以让她离开了。
走出银行,外面围了很多很多的人,从她走出门口那一刻起,很多人的视线都投在了她的身上,像是想通过她,能看出些什么来。
脚真的软啊,踩在水泥地上,感觉地板是软的,何处想回家,可是从银行到家,还有很长的一段路,何处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有力气走回去。
捣出电话,她想给谁谁谁打个电话,天哪,刚才那情形,有多少人一辈子能碰到啊,和电影里演的,一模一样啊。
何处看到自己的手很明显的在抖着,数字一个个的显示在屏幕上,何处却觉得有些心神恍惚了,她自己也不知道那个号码是谁的,就这样拔了过去。
“何处。”电话那头的声音响了起来,“你头不痛了吗?”
是赵安飞。
“我遇到抢劫了,”何处这才发现,不光脚抖,手抖,她的声音也在抖。
“他们还有枪。”何处说。
赵安飞没有说话,不过何处听到电话里赵安飞的呼吸声了。
“你如果敢再骗我,我就揍你。”赵安飞威胁着她。
“我走不回去了。”何处说。
“你现在在哪里?”
何处看着周围,一时间差点也分不清自己在哪里了,报了一个店铺的招牌上写的地址后,何处听到那边挂了电话,何处不管路人的眼光,蹲了下来。
直到赵安飞找到了她,将她拎了起来,再拉到了车上,她仍在恍惚中。
车子路过那家银行,银行外面还是围着挺多人没有散去,几辆警车也横的竖的摆在那儿,某个地方有一摊血迹,还被白色的粉笔画了一个人的形状。
何处透过车窗的玻璃看着那一幕,心里明白,除了经警被打中外,某个行人也被打伤或打死了。
“他们要是被逮到了,肯定判死刑。”持枪抢银行,还杀人了,一定是死刑。以前上课的时候听老师说中国的死刑在国际上都算是执行较多的,何处当时想,中国的刑法是不是还要再改进,像其他的国家一样,少一些死刑的适用,不过今天看来,对那些适用死刑,也不为过啊,那么帅的经警,那么无辜的行人,就这样没了。
“其实防弹衣也没什么大的作用啊,还是可以被打穿的。”何处说。
“第一声枪响,我还不以为意呢,以为是汽车炸胎或者别人放炮仗了。”何处转向赵安飞,皱着鼻子说:“跟拍电影一样啊,就在我旁边,那么近,银行里的人都吓疯了。”害怕渐渐的远去,坐在赵安飞的车子里,是那么的安全。所以,何处开始停不了的说话,描绘渲染着当里的情形。
“我腿都软了,警察问我什么,我都不知道,呵呵,不过其他人也一样,都呆了,有一女的还哭了。”
“你不知道,从银行里出来,外面围了好多人,我看到外面的阳光,突然有一种重生的感觉,不过觉得有些冷的,虽然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