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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谁的鸡肋by小马疯跑(先虐受再虐攻he)-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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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宽脸青了,那东西能给小姑娘看?那不是腐蚀人家纯洁的心灵吗?
  张宽不舍地把画推还过去。“算了,你留著吧。”我有真品,能说话,能做爱。这样一想也就觉得让她收著也不酸了。
  柳元一脸的不耐敲了敲画稿,“看到重点了吗?”
  “什麽?”
  张宽莫名其妙又看了看画,不就是一幅画吗?要说重点,就是领口画得太上了,要再低一点更诱人。
  “这儿。”柳元指了指画上苏桦的中指,又用铅笔敲了敲张宽的中指。“猫腻等於证据。”
  两个一模一样的戒指。那是张宽专门定做的,苏桦原本不打算带手上的,觉得怪,可张宽眼一瞪说你要敢也给我挂脖子上,把我和JOHN同等对待,我可真跟你急,苏桦没办法就带手上了。
  “这能说明什麽问题,谁还不带个戒指。”
  “是,都带,可人家不带上面图案一样的,还是套戒。甭白话了,就你那花痴样全写脸上了。我说,你就不知道什麽叫含蓄,什麽叫保护,你得保护他明白吗,像你这样光明正大的唯恐别人不知道的样儿,要不了两天,这院里的人全知道了,知道了能有什麽好处,原来我还以为苏桦是和李衡呢,弄了半天是你。”
  张宽不乐意了,是我怎麽了,听你那口气,好像我埋汰了你偶像似的,还教训我,你个小丫头片子教训得著吗你。
  站起来把书往柳元桌子上一扔,张宽扭头走了,就你这小妮子,我浪费什麽功夫跟你玩啊。
  “哎,别走啊,真生气了,我又没说你不好,只是那麽一说,哎,你别走啊,不给点什麽封口费吗你?”柳元追著。
  张宽停下来,看著那一肚子鬼主意的小姑娘,没有什麽好脾气。
  “封口费,挺好啊,要多少?”
  柳元笑了笑又挤了挤眼,“就合个影怎麽样。”说完笑得一脸诡异。“你知道李衡吧,就是老了点,但穿得够品就补齐了,你呀就缺了他那点品味。”说著指了指那边隔了几张桌子的一个女生,“上次我有课没来,他们系搞个活动,CILY混进去了,还拍了一张他们俩的合影,一直以为他们是一对呢,真是太配了,没想到不是,”说著对张宽又挤了挤眼,“想不想看?”
  张宽肺都快气炸了,太想看了他。这到底是一群什麽生物?天天琢磨什麽呢都?
  “那你先跟我照一张,我保证就自己留著,不给你到处宣扬,连他们四个我都不说,你不知道,我们都护著苏桦老师呢?他可是我们心里的极品,不会让他吃一点亏的。”
  张宽被她弄得晕了头,半推半就地照了像,然後看到了柳元手机里那张所谓的合影,李衡一幅妖精样,搂著苏桦,一个劲的往苏桦身上蹭,苏桦什麽表情都没有,冷著一张脸。
  看来叶子的立场非常坚定。张宽下了结论。
  一把抢过柳元的手机,飞速地把李衡的那张和自己刚照的那两张照片往自己手机里一发,然後再把柳元手机上那两张照片一删,也不管柳元怎麽跳著脚拍打他,怎麽哭天抢地,张宽依旧黑著一张脸,彻底删干净了才还给她。
  “你怎麽能这样啊,太无赖了你。”柳元看著手机气急败坏。
  无赖?张宽都走了两步了,一听这话突然想起了什麽又回了头。
  “B大教育学院中文系三年级学生柳元,”看到柳元愣了一下,张宽点点头,“谢谢你今天向我提供的线索,以後还有什麽需要问的我会来找你的,我是校保卫科的,因为有人写了匿名信举报苏桦作风问题,据说在系里影响恶劣,波及到正常教学,我今天数了数除了这个班的学生,共有十七个外班的,具体是哪个班的为什麽要来听课,写匿名信的在不在里面,我们会逐一调查的,你知道苏桦老师可是我们学校重点陪养的对像。如果真有问题那就是大问题,所以学校是本著保护的态度让我来调查一下,至於你给我指的你们宿舍四个,我会回去给你们系主任李秋兰老师汇报一下,还有这个?”张宽指了指手上的戒指,“我刚刚在上课的时候,给他闪了一下,他脸立即白了,相信你也看到了,你说的不错,这就是别人给我提供的证据,关键的证据,还有今天最大的突破就是那四张纸条,你看出来他的异常了,非常慌乱,今天合作很愉快,如果李秋兰老师要找你谈话你应付不了的时候可以来找我。好了,谢谢。”说完,还毅然的握了握柳元几乎僵硬的手微笑了一下走了。
  走到路上,张宽看著自己手机上的那两张照片,气还没消,没想到苏桦竟然被这帮不知好歹的女学生臆想成这个样子,还把李衡和苏桦拉郎配,那李衡他也配,就那麽个尖嘴猴腮的样,可天天涂脂抹粉的。至於柳元,管他吓著没吓著,反正那个小妮子得吓吓,幸亏前几天买菜的时候碰到了他当年的班主任李秋兰,李秋兰光拉著他的手就拉了半个小时,回忆过去展望未来的,看来也没白展望,得知人家已经荣升为系主任了。
  柳元直到张宽走得没影了还站教室门口发愣。真的假的?是疯子耍著玩,还是真的保卫科的?柳元傻傻地站著,拿著自己的手机,没弄明白那一通灌在耳朵里的倒底是什麽,难不成自己穿越到哪个电影里的情节去了。
  到底怎麽回事?要是真的怎麽办,要真的那就死弊了,那个李秋兰活生生的就是个老巫婆转世啊!
  估计要把骤然变成一团浆糊的脑子理清,得花点功夫,还有要不要告诉那四个,以後还敢不敢偷看苏桦了,这可是真个大问题。
  
番外2 回家…4
  C城的清晨被白茫茫的大雪覆盖著。
  飞机没有如苏桦所愿延期或者延点而是准点到达。被张宽捂得像只大粽子式的苏桦小脸白白的,一件长长的羽绒服,围巾帽子手套样样不拉,肩上背了一个黑色随身小包跟在拉著两个箱子背了一个大包的张宽身後,估计要不是张宽眼疾手快,苏桦两次都能随便钻进一辆出租车里杀向疗养院了。
  “张宽,咱们再商量商量”苏桦扯了扯张宽的袖子。
  “从前天到现在咱们商量了得有一百次,飞机从前天改期到昨天,从昨天又改期到今天,从头等仓改到了商务仓,从商务仓改到了经济仓,改到最後用头等仓的钱坐了经济仓,你张张小嘴撒撒娇,就能把我费尽了口舌跑断了腿,幸亏你不再改了,再改火车都没的坐,知道我去改签机票时火车站什麽样吗?能活活吓死你,要是你还变,咱们得自己长出翅膀飞回来,我爸说要接飞机推了,我爸说在家里吃饭推了,我爸说叫上你妈一起吃顿饭推了,再推你干脆把老头子推沟里得了,你说这还能有商量的余地吗?。”
  苏桦撇了撇嘴。“可是…”
  “你可是了也有一百遍了,换词。”
  “那个…”
  “那个了也一百遍,再换词。”
  “你来劲了是吧!”苏桦抬起脚就给了张宽小腿肚一下。
  张宽装模作样地嚎了一声,随手捞住苏桦的手一拉,往机场门口的出租车里一塞,“东郊仪表厂。”再把自己连著大大小小东西塞进去走了。
  苏桦一听急得大喊,“你这孙子不是说直接到饭店的吗,怎麽回家啊?”一想到自己要和张宽肩并肩一起进那个院子,大包小包的,还要进那个楼道,自己背上就先趴了上万只眼睛闪闪发光了。
  作贼心虚就是这个道理。
  “是饭店啊,这麽多东西拎上饭店,光给你妈买的补药就一大箱子还有这麽多土特产,更别提给惠惠买的书和那些音乐CD,我肩扛手提的,能用的地都用上了,就这样去,人家不把咱们当逃荒的给鄙视了,咱们回去放了东西後直接去饭店。”
  “我又不是没长手,你提不了我提。”苏桦对著前面喊了声,“师傅,去正街,不去仪表厂了。”
  师傅为难地转来脸来,“您二位到底去哪儿?”
  “仪表厂”“正街。”
  两个人异口同声。
  “您俩行个好,我这每天有定额的,机场可不比别的地,光排这个队就得好半天。碰到出了机场就到的主,我冤死都没地去说,到底去哪?”
  张宽见苏桦还要张口,手直接窜进了苏桦的身後,又捏又揉的,大有再别扭就死缠不放的劲头,苏桦哪敢张嘴,一张嘴就得笑出声来,光绷著劲都快把他累死了。
  “仪表厂,谢谢,”张宽恭恭敬敬探了个身,就这麽一个动作,手又挪到苏桦屁股下面去了。
  “找死。”苏桦小心地扭动著身体,生怕前面的司机发现後面有什麽不对,对张宽使了个口形。
  张宽这边高兴的要死,苏桦早气得鼻子冒烟了。
  仪表厂离机场不算近,五十分锺。到了目的地,苏桦刚等到车停下,就背著自己小包一溜烟窜了。
  “你等等我。”张宽急得在身後喊,可付车费提箱子的功夫,苏桦已经走的飞快,进了大门都拐到最侧边的那条很少有人走的小道上去了。
  “我看你能跑的了。”张宽笑了笑,施施然迈得方步从正道上向家走去。
  苏桦走了几分锺,见张宽没有跟上来,心里放松了下来,先回家看看妈妈惠惠在不在家,等会该怎麽跟她们说还要出去吃饭的事呢,她们会不会起疑,会不会不高兴,刚进门呢,这屁股还没坐热,就出去是不是不太像话。
  从口袋里摸出了钥匙,看到了自己家的那栋楼,回头看看张宽还没跟上来,苏桦偷偷溜到楼门口,刚想往里探个头看看有没有什麽情况。
  “小桦,你们到了。”黑黑的楼道口正站著人呢,苏桦吓得腿一软差点没一头扎进张保林怀里。
  “叔叔张叔”苏桦面红耳赤,含混著,牙齿快咬著舌头了,也没把称呼叫清楚。
  张保林指了指手上的一个黑塑料袋,“想著你们就快到了,我顺便下楼倒垃圾。”
  苏桦噢了一声,努力了再努力,千方百计把那颗吓得快跳出来的心压下来,偷偷打量张保林。
  张保林脸上看不出来生气、懊恼、沮丧的样子,一如即往的和善的笑容,嘴角都有一点抽搐了。
  苏桦的脸青了,他记得李衡给他说他第一次上巩青家时,巩青他妈妈愣是让他站在门外站了整整二十分锺,老太太的眼睛像探照灯似的把他快烤熟了才放他进门,虽说巩青跟他妈妈出了柜,但老太太积怨多深哪,儿子为了个男人好好的婚都离了,孙子也整没了,虽说看在儿子折腾了近十年的份上同意了,那同意的可真是一嘴牙都咬碎了咽肚子里才同意的,指望老太太能高兴的拉著手说你可来了,都盼著呢,太阳都可以羞死不出来了。所以,李衡在巩青家待了一整天,老太太愣是没跟他说一句话,李衡腆著脸怎麽表现奉承都不行,把饭做了把碗洗了,把地拖了,把他们家两个浴室洗了擦了,还把那个都起了垢的马桶也捂著鼻子洗净了,都没能换来老太太一个字。对於那一次的经历,李衡每次一提,就一个字,惨!两个字就是,忒惨。三个字就是:我想死,四个字就是,还没法死。
  苏桦想到了李衡那张脸,再看看张保林那原本就黑的脸,一下子心跳加速,手脚发麻。尽管张保林不是巩青的妈妈,可要是知道自己儿子不找女人改找男人了,就算这个男人是他看著长大的,就算现在勉强接受了,心里就能真正想通了?所以就算张宽再怎麽说他爸不会对他怎麽样,痛爱都来不及,他也没法相信,以张保林那麽要强的性格,那麽多年被人仰视的习惯,张宽让他都抬不起头做人了,还痛爱呢,这怎麽可能呢?
  根本就不可能,这就是苏桦的想法。
  苏桦脸白了,心开始乱跳了,看到张保林还笑迷迷的看著他,猛然就觉得这笑容里多了很多其它的东西。
  “垃圾给我吧,我帮您倒。”苏桦上去就去抢张保林手上的垃圾袋。
  “脏,脏,别拿,别拿,把你衣服弄脏了,就几步路,我扔就行了。”张保林忙伸手挡著。可苏桦哪能就那麽算了,伸手一抢把那袋垃圾像宝贝一样抢到手里,两腿发软地拿到垃圾筒那边扔掉了,刚回头就看到张宽背著大包,两手各拉一个箱子过来了。
  苏桦赶紧偷眼看了看张保林,张保林脸早黑了,刚才还有的笑容也没了,吓得苏桦飞速地跑过去,一把抢过一个箱子拉上,又从张宽肩上往下拽那个大包。
  “干什麽,干什麽?”张宽扭著身子不让他动。
  “你爸在那站著呢,快给我,快给我。”苏桦拼命一拉,把包拽下来,往肩上一背,劲使得太大,脚下一趔趄,差点没栽一跤。
  张宽吓得赶紧拽著苏桦,“你这是搞什麽名堂呢,地上都是冰,摔了怎麽办?快把包给我。”
  苏桦摇摇头,肩背手提刚走到门口,张保林一看到苏桦吃力的样子,忙跑过来要接,苏桦死都不给,张保林一看抢不过来,瞪著张宽,“张宽你傻子啊,还不过来拿上。”最後苏桦死撑活拽硬留了一个箱子在手上,这才敢往楼上走。
  张宽对著苏桦挤了挤眼,“真不够我费事的。”蹬蹬蹬地上楼了。
  看到苏桦还在悄悄地往他们家楼门口挪,张保林拍拍苏桦的肩,“一起上去吧,你妈你妹一大早出去了,屋里没人。”
  
番外2 回家…5
  苏桦满脸发烫的跟著张保林进了门,见到张宽的妈妈,舌头都快闪断了,愣没叫出来一个字,连阿姨都吓得不会叫了,只能嘴里咕咕哝哝也不知道咕哝个啥。
  张宽妈妈一见苏桦的样子就乐得没了形,招呼苏桦坐沙发上,苏桦哪敢坐啊,脱了外套一步冲进厨房就要帮忙做饭,张宽妈妈连忙拦住,“都弄好了,都弄好了,这没你的事,出去坐著喝水吃东西休息休息。”
  苏桦小步挪出来看到沙发上已经提前坐了个张保林,就跟本挪不到跟前去,一闪身从门口拿了个笤帚就要扫地。“干净著呢,干净著呢,我刚拖过。”又被张宽妈妈拦下了硬把他按进了沙发里。
  苏桦四肢冰凉两眼发黑地坐在张宽家沙发上,就像重刑犯判决前的忐忑不安,张宽干什麽去了,他跟本没注意,自打进了这个屋,他的眼睛就不敢往张宽身上瞟,盯著桌子上洗的干干净净的苹果,两只耳朵竖得直直的,生怕一不留神就把一些细微的东西错过了。
  “小桦 ,吃苹果,飞机上不累吧。”张宽妈妈笑著过来递给他一个苹果,苏桦慌手慌脚地站起来去接。
  “谢谢阿姨。”
  “你怎麽了,脸那麽红,出了那麽多汗,没发烧吧。”说著张宽妈妈用手在苏桦头上贴了一下,“宽子,快拿条毛巾出来。”
  张宽从里屋出来了,换了一身很随意的家居服,拿了条毛巾看了看苏桦,一下子笑了出声来,“桦子,外面下雪呢,你这脸上倒是下雨呢,看来咱们过得还真是两个季节。”说著拿著毛巾就往苏桦脸上擦。
  “我自己来,我自己来。”苏桦偷眼看了看坐在沙发上半天没动的张保林,再看了看张宽的妈妈,脸涨成赤红,一把抢过毛巾在脸上胡乱擦了一下,。
  “要不,你去把衣服换一下,是不是这个绒衣太厚了,我给你把衣服拿出来了,在我床上搁著呢,进去换一下。”
  “我下楼换,我下楼换。”苏桦站起来慌不择路就要往外跑,“下什麽楼啊,楼下有衣服啊!”张宽一把拉住苏桦的胳膊就把他拖进自己的房子。
  门一关,张宽的嘴就上来了,紧紧搂著苏桦的腰,把苏桦亲得气喘嘘嘘还不敢反抗。
  外面坐了两个人,中间只隔著一块门板,还是现在他一见腿就软的两个人,再加上身上这个不知好歹的家夥,苏桦吓得跟本不敢动弹,耳朵依然灵敏异常,怕张宽胡说八道,又怕外面那两个猜测这里面在干什麽,狠狠地捅了张宽好几下,才把张宽从自己身上捅开,苏桦觉得要再这样下去,不要说李衡在巩青家撑了一天,他这要不了几个小时,这颗心脏估计就能交待了。
  张宽笑的一脸如花,“叶子,你刚才的样子太好玩了。你没看我爸实在都不忍心看你。”
  “好玩个屁,快滚开!”苏桦轻骂了一句,手忙脚乱地换了衣服,又拍了拍脸,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壮著胆子出来。
  这一回明显好多了,该来的躲不掉。有了这个想法,苏桦真的镇定了很多。
  重新坐在张保林对面的沙发上,苏桦抬头看了看对面那个慢慢步入老年的张保林,那早就不是当年那个挥著手就把一切决定了的张保林,他现在只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父亲,头发花白了,眼袋更深了,端著杯子的手上都有老年斑了。
  苏桦鼓起了勇气,他和张宽的事他不是旁观者,张宽先他一步做了斗士,他必须也只能做个斗士。
  “张叔,”苏桦声音都抖了,端起面前的茶水来喝了一大口,才壮著胆子接著说,“如果您愿意,我想叫你一声爸爸,”看到张保林的眉毛一挑,苏桦吓了一跳,“当然,如果不愿意,我还是会叫你张叔。我知道我和张宽的事情您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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