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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这儿来干什么?和女朋友吃饭吗?”南宫亭坐下来。
“哪来的女朋友?自从香儿把我甩了之后,我还是感情空白期。”韦砚涵不无感触。
“哦,那真是破纪录啊!”南宫亭耸肩,“爸,你干嘛突然这么高兴?”
“没什么。大家一起吃顿便饭吧!我们再叫一个鸽子汤好了!”南宫诚兴奋地说,“加个牛蛙。”
“今天是特殊的日子。”南宫亭端菜时对韦砚涵说。
“什么?”
“金公鸡脱毛日。”
“那么两个呀,要好好学习。争取拿全校第一名!”南宫诚帮韦砚涵夹菜,“像我的学生一样。”
“老爸你也太夸张了吧?还‘学生——们’!”南宫亭摇头。
“说什么呢?我刚刚还看见我带的学生了。体育生进来的,学自由搏击。人家现在可是全校第一名。”
南宫亭翻白眼。
“你那是什么表情嘛!人家有名有姓的。叫‘文诺’,‘文明’的‘文’,‘承诺’的‘诺’!”
“文诺是你学生?”另外两人张开嘴。
“当然!”南宫诚挺得意。
“他以前是体校的?我还因为他是华师一附中的呢!”韦砚涵挺感兴趣。
“哈,哈,哈。”南宫亭干笑三声,继续吃。
“你干什么?”南宫诚瞪他。
“笑啊!”南宫亭不动声色。又不是在家,难道你敢在食堂扁我?
文诺和路遥遥在人工湖的亭子里吃午饭。路遥遥在吃饭,文诺在剥虾。
“你们家真的没什么事吗?”路遥遥问文诺。
“没什么。我妈昨天晚上跟我打电话,结果我不在。她一着急,老病发作了。”
“那没什么吧?”路遥遥很紧张。
“没什么。她的老毛病。我回去时她就可以下床了,张嘴。”文诺把剥好的虾喂到路遥遥嘴边。
“好像被逮到了。”
文诺很淡地笑:“我今天晚上不能和你一起上自习了。”
“为什么?”
“张嘴,……我们有竞赛辅导。全国大学生理科全能竞赛。”
“好酷的名字啊!你一定又是第一名啦!说好啦,得了No。1,你请我吃饭……”
“不是No。1,我也请你吃饭嘛!”文诺解决掉所有的虾,擦了手端起可乐喝。
“错了啦!蓝色的吸管才是你的,红色的是我的啦!”路遥遥拍他的手。
“我不介意你用我的吸管。”文诺咬着红吸管很得意地笑。
路遥遥涨红了脸瞪他。
这时手机响了,文诺放下杯子。
“喂?妈妈!在……在吃饭……没什么……有事情好笑所以笑啰!今天……不行,有课。明天吧,明天回家吃饭……不用了,我坐公汽……好,打的,打的,……嗯,……要喝……土鸡汤,我去买,顺路。好!Bye!”文诺挂了电话,“明天去我家喝汤吧!”
“我才不要。”路遥遥跳下来跑走了。
文诺只是笑。
晚餐南宫亭会回来吃,所以他老爸很雀跃。儿子回来,等于美食在向他招手。忍受了一个星期老婆对自己胃的虐待,终于苦尽甘来了。结果桌上仅是——
“今天晚上我们吃午餐肉,沙丁鱼,黄豆,牛肉……罐头?”南宫诚睁大眼。
“我晚上有事,你就将就点。”南宫亭盛了一碗饭给田思仪,然后才是老爸。
“什么事?不在家过夜吗?”田思仪有点失望。
“嗯,竞赛辅导。”南宫亭坐下来。
“什么?”另外两个人异口同声。
“全国大学生全能理科竞赛。”南宫亭口齿清楚地解释,他早料到两人的反应。
“老婆……今天晚上太阳不是从东边落下去的吧?”南宫诚瞪大眼。
“儿子,我没听错吧?高中时我要你报数奥,你像硬石头一样说打死你也不报,现在怎么会主动……”
“嗯。”南宫亭只顾吃饭。
“我们是听错还是没听错嘛!”
“没。”南宫亭惜字如金。
“太好了!我们家儿子的实力终于可以显露出来了。”南宫诚大叫,“老婆,不如我们来喝一杯吧!”
“开香槟!”
“你们两个不用这么夸张吧!”南宫亭痛苦地看着他们。
吃完饭,南宫亭便匆匆敲开对面的门。
路遥遥正边听音乐边喂鱼,刚买的。
南宫亭把手表放在她眼前。
“什么?”路遥遥看他。
“几点了?”
“啊?”
南宫亭拉下她的耳机,“要去上自习快走,不然没位子了。”
“我不去了。今天晚上放假。”路遥遥边喂鱼边说。
“小姐,你没搞错吧?”南宫亭一把夺过路遥遥的鱼食袋子,然后拿鱼网把漂在水面上的一层鱼食捞起来。
“你干什么呀!”路遥遥嘟嘴。
“你想撑死它们吗?喂这么多!”南宫亭边捞边说。
“很多吗?可是它们有六条耶!”
“你知不知道为什么金鱼不好养?一喂,就喜欢翻肚子?”
“为什么?”
“因为像你这样的白痴太多了!金鱼是不知道克制的。你喂多少它吃多少,吃到撑死为止。何况它的消化功能不好。”
“好吧!我一天只喂一餐好了。”
“一个星期一条一颗。”
“不要吧!它们会瘦耶!”
“那真是随便你,反正又不是我的鱼!”南宫亭很酷地走了。
“一颗就一颗。”路遥遥在他身后小声说。
正文 第十五章 第二次的交锋
(更新时间:2005…6…3 0:06:00 本章字数:6654)
南宫亭准点到达赛前辅导教室,已经没有地方坐了。
这里汇集了各系精英,都是由考试成绩综合老师推荐筛选出来的拔尖才子。赛前培训的尾声,有一个大型的选拔考试,再选出精英中的精英去全国参赛。所以,看这个教室,便是看岚欣的精华。
没办法,他只有找了最后一排最角落的位子坐下,开始观察周围众人。
老师也提前来了,正在黑板上抄一道例题——数学题。台下的学生,也在跟着抄。比如,南宫亭旁边那个人,鼻子上已经架了三、四副眼镜,还在眯着眼睛辨认黑板上的字。南宫亭把目光移到前面,有一人捧着一本《大学数奥星级题库》不屑于听老师讲。前排还有一个人已经开始演算,看来是劲头十足,笔走如龙,把整条桌子都摇得震震作响。然后,又一把把稿纸撕掉,很无奈地摇摇头,看来思路不正确,重做!终于,终于有个人戴着耳机听单放!但他口中念念有词,依嘴形来看,还不是英语。
南宫亭趴在桌上,这就是他不喜欢参加竞赛辅导的原因。他总觉得自己置身于重度精神病病房。
“Ok;everyone。这是上次竞赛的压箱题。大家做不出来不要有压力,刚开始辅导不会就达到可以拿奖的水平。我们这节课就解决这个问题。文诺,上来演板。”
台下一片骚动,这不就是说文诺已经有得奖的能力了吗?
“好!还有两块黑板,那位同学有了思路,也可以来展示一下。”老师用“杀手锏”镇压下不平。
南宫亭站起来,双手插兜向讲台走去。他旁边那个“多重望远镜”瞪大眼睛,这个人……这个人刚才连笔都没拿出来!
于是两人各占一半板面。
“刚才那个是谁?”
“南宫亭耶!CUBA那个。”
“风采奖那个吧!”
“风采奖不是文诺吗?”
“亚军,CUBA那个。姓南宫的。真看不出来。不过我听说他高考进校时是全校最高分。”
两人同时做完。南宫亭依旧很潇洒地把粉笔丢进粉笔盒,双手插兜走回去。
“哇,他比文诺做得还快呀!有没有搞错!”
老师托着下巴点点头,“嗯……两个人都不错。文诺的解法严谨有序,每个小细节都有理有据,思路也很清晰。南宫亭嘛……很灵活,很灵活,用的方法很巧妙。”老师不住点头,“但是,有的小地方要扣分的哦!”
南宫亭撑着头,看老师讲解,他旁边那个“多重望远镜”像看外星人似地看他。
下一节课,老师又出了一题,“看来我们辅导班里还真是‘卧虎藏龙’啊!好,这一题,谁想出来了,就来做。”
南宫亭同样连题目都没看就又上去了,文诺紧跟其后。台下又是一片哗然。
文诺边解题,嘴角泛起一丝笑容。似乎越来越好玩了。
第二天,上课之前,文诺和路遥遥便在初次相逢的长凳上“做早课”了。
文诺捧着一本物理书,路遥遥在背单词。
也许是因为昨天晚上电视看得太晚了,路遥遥打了个哈欠,然后丢下书,侧头看文诺。
文诺没有注意,只是在看自己的书而已。
路遥遥长吐一口气,开始“骚扰”他。“唉,……天气越来越冷了。不知道今年会不会下雪呢?……我赌一定会下雪了!”
文诺合上书看她。
路遥遥一头倒在他肩上,“好闷哪!”
文诺也长吐一口气,“冬天了。”
“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呢!”
“是因为你才知道的呀!”
“呃?”
“你身上有一种香香的味道,还有冬天衣服木头的味道,还有别的味道。”文诺笑着说。
“让我闻一闻,……你身上就有一种书呆子的味道。”路遥遥夸张地说,但心里挺高兴。
“有吗?”文诺皱皱眉头,“你这个小懒猪,再不努把力,四级一定过不了。”
“死南宫亭考起来蛮容易的嘛!不过他是他。”路遥遥耸耸肩。
“南宫亭……身上有书呆子的味道吗?”文诺迟疑了一下问。
“他呀?他身上有最霸道,最无赖,最自以为是的味道。整个人就像考试机一样。我看他在家都没有翻过书!”
文诺没说什么,只是又拿起了书。
赛前辅导每周两次,礼拜三和礼拜六。
南宫亭又是准点到达。为了不像上次那样和这个环境格格不入,他也终于拿了一本书来——线性代数的教科书。不过,这一次他不用坐最后一排了。因为……整个教室只坐了一半。
“南宫亭!”韦竟东捧着一叠书坐在他旁边。今天辅导线性代数。他是辅导老师。
“韦老师。”南宫亭不意外。“今天人怎么这么少啊?”
“唉……你上次和文诺你一题来,我一题去的,是人都被你们弄得失去信心了,好多人退出呢,说干脆你们俩直接参赛得了。”韦竟东拍拍他的肩,“好好干!老师看好你。……还有,两个星期后就开始选拔考试了,用点心哦!”
南宫亭点点头,只用在这儿受四次罪了,然后,就和文诺面对面来一场……
“啪、啪、啪。”篮球声有节律地响着。南宫亭一个漂亮的三步上篮,潇洒落地。
“臭球!”有人竟叫道。
南宫亭头也没回就知道是谁。他一抹头上的汗珠,抱着球坐到球场边的看台上。
“哎呀,亭儿,这么冷的天你竟然穿这么少,还流了一头汗,你知不知道见风会着凉呀!”路遥遥夸张地学田思仪,“宝贝,乖,把衣服加上。”
南宫亭用杀死人的眼神回敬她。她却咯咯地笑起来。
“你无聊啊?”南宫亭瞪路遥遥。
“对呀!”路遥遥挨着他坐下来。
“无聊去找你的那个什么。”南宫亭不耐烦。
“就是因为他不在才无聊嘛!什么什么理科全能大赛。喂,你不是也参加吗?怎么这么有闲?”
“关你什么事?”南宫亭酷得很。
“既然你闲我也闲,不如我们来玩篮球吧!”路遥遥夺过南宫亭手上的篮球,径自奔向篮球场。
“喂——我不和你打。”
“为什么?我们小时候三对三不是也打过吗?”路遥遥边拍球边说,还有板有眼的。
“你们一家都很烂。”南宫亭还是走下看台。
“你妈妈才烂呢!不然怎么我们都可以打平手。”路遥遥反驳。
南宫亭抄掉路遥遥的球。“白痴。”
“你才白痴呢!”路遥遥跟上去。
两个人于是展开大战。这是西区网球场边的一个偏僻的破篮球场,又加上是星期三,所以没有人来。南宫亭动作虽然又刁又狠,但路遥遥还是频频进球——是人都看得出是南宫亭让她的。
突然,路遥遥脚下一滑,绊倒在地。
“你怎么那么笨哪!”南宫亭丢下球去扶她。
“谁叫你跑那么快?”路遥遥嘴巴挺硬,偏偏眼泪不争气。
南宫亭扶她坐到看台上,很小心地帮她卷起裤管。
“有没有破皮呀?哎呀,有血唉。”路遥遥低下头去看。
南宫亭停下手中的动作,把路遥遥的头扳到一边不让她看。
“是不是很大一块呀?”路遥遥头偏到一边,还在问。
“死不了。”南宫亭用手帕给她按住伤口。
“会有疤耶!”路遥遥转过脸来,又被南宫亭扳过去。
“没事的,小伤口。”南宫亭帮她把伤口包扎好,又很小心地帮她把裤管放下来,“记得给我把手帕洗干净了。”
“做梦。”路遥遥冲他吐舌头。
“叫你妈洗。”南宫亭站起来坐到她身边,“坐一会儿回家了,天都快黑了。”
“噢。”路遥遥准备去揉伤口,被南宫亭一手把她的“爪子”打下来。
“你带了单词本哪!”南宫亭随手捡起路遥遥搁在椅子上的四级词汇表。
“你说话用什么调子,那个是什么眼神嘛!”路遥遥推他。
“回去叫你爸妈开瓶香槟庆祝一下。”南宫亭翻书看,“‘区别’怎么说?”
“different。”
“distinction!你还划了线的。”南宫亭用书敲她的头。
“不会才划线嘛!”路遥遥摸着头委屈地说。
“‘重新开始,继续,恢复’一个词。”
“continue。”
“resume,这个你可没划线。”又一下。
“没背到这里来嘛!”路遥遥摸着头。
“recreation,什么意思?”
“被你敲晕了。”
“不知道就不知道,‘习俗’?”
“custom!”路遥遥抢过书敲南宫亭。
两个人打来打去几个回合后才停下来。
“喂,这个给你的那个什么。”南宫亭从兜里掏出一张纸。
“这是什么啊?”
“消息题。韦砚涵找他叔叔A来的。据说是选拔考试的题目。”
“……这个……不太好吧!是给你的呀!”
“有什么关系!我知道而他不知道不就不公平了吗?”南宫亭耸肩。
“那你做出来了吗?”
“没有。搞了一个下午还弄不出来,所以来打球玩。我估计差条件。”
“切——做不出来就做不出来,还找什么借口。”路遥遥挥手糗他。
南宫亭倒没觉得的什么,只是又转换一个话题,“走吧,天黑了。”
“我也很想走啊!可是我的腿好麻呀!”路遥遥扶着腿,一副很苦恼的样子。
“一点小伤有那么夸张吗?”南宫亭皱眉。
“反正我走不动。”路遥遥嘟着嘴。
“怕了你了。”南宫亭背着路遥遥半蹲下来,路遥遥很自然地趴到他背上,让他背她走。
“驾——走快点!”路遥遥似乎很得意。
“你信不信我现在马上撒手?”
“不敢了,不敢了……”路遥遥搂紧他,“你反正要快点走嘛,不然被别人看见你背我,会笑死的。”
“对耶!喂,快下来!”南宫亭站住。
“哎呀——天黑了嘛!谁会看得见帅哥你?走快点回去吃饭,去我家吃饭。”路遥遥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