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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电影10点散场。
“有没有搞错嘛!喂,那个是恐怖电影。刚开场你就在那里鬼叫,搞得整个影厅的人狂笑。从头到尾都被人笑过去了。”
“那也比你好啊!看到最后你竟然连眼睛都闭上了。”路遥遥对回去。
“我是想睡觉而已。”
“哼,你……唔……”南宫亭捂住路遥遥的嘴。
韦砚涵和卓雅从距他们三米处晃过去。
“为什么他们最后要分开?他们不是相爱的吗?”卓雅含着泪。
“电影而已嘛!假的,假的啦!”韦砚涵腾出一只手帮她拭掉眼角的泪,“帮你写信骂导演好了。”
“哇——他们好般配呢!”路遥遥挽住南宫亭的肩,连头也靠上去。
“你旁边这个人叫南宫亭,不叫文诺。”南宫亭怪腔怪气。
“讨厌!”路遥遥推开他。
“不知道是谁。”南宫亭径自走。
“等等我啦。”路遥遥在他身后叫,他们两个人被人流冲开了。
南宫亭这才停下脚步,回头等她。见她费力,他边伸手去拉她。路遥遥好不容易也够到了他的手,被他拉出来。
“怎么了,小诺?”文诺的妈妈问,她和儿子也来看电影。
“没什么,刚好看见同学而已。”
“我们过去打个招呼?”
“不了,不了,他们已经走了。”文诺推他妈妈,“回去了,小心着凉。”
文诺入围的消息,也马上在校园传开了。
“你今天请我吃什么呢?”路遥遥问拉着她的文诺。
“去西三好了。”
“好挤的。”
“如果我们被冲散了,你怎么办?”文诺突然来了一句。
“……等你来找我啊!”路遥遥想也没想。
“如果我们都等着对方来找呢?”文诺似乎在问她,又似乎自言自语。
“哎呀,不会啦!我死拉着你,怎么都不会被挤散的。”路遥遥看文诺,“你怎么了?”
“没什么。不如今天晚上去看电影吧!”
“哇,你这么高兴呀?今天是礼拜三耶!你不用上自习吗?”
“不用。”
“还是不要了。我答应了妈妈要回家的。他们明天一早要回老家祭祖。明天好不好?”
文诺摸摸路遥遥的头,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路家第二天便要回老家了,早上5点钟的车。所以,路遥遥要回家送行。
一进门,她和南宫亭便呆掉。
一屋小孩子,一屋小孩子在你追我赶,天哪,什么时候这儿成了托儿所了?
“南宫哥哥!”“遥姐姐!”所有小孩子像一群蜜蜂一样扑向他们。
“你们爸爸妈妈呢?”南宫亭右手抱一个,左手牵一个,脖子上还挂一个。
“对门——”小孩子们一起说。
“爸,妈!”“我回来了!”两个人转战对门。
“噢,亭儿,爸爸妈妈也要陪路伯伯一家回老家,快来帮忙收拾东西。”田思仪把衣服塞进箱子。
“你们去干什么?祭祖?”南宫亭把箱子里的衣服拿出来,叠好,再放进去。
“去旅游啊!学校放我们七天假呢!”
“那群小鬼都回去吗?”南宫亭看和路遥遥玩得正欢的小孩子们。他们是路家在纪南的亲戚。因为近,几家常来往。所以南宫亭跟他们也很熟。随着众小孩子尖叫,南宫亭闭上眼——花瓶落地声。
“怎么了?”田思仪问。
“你们都会被吵死的。”南宫亭一字一顿地说。
几家人一起吃了一顿饭后,收拾行李工作继续。
“妈妈,我和南宫亭今天晚上怎么办?”路遥遥问杜雪佳。
“呃……自生自灭啰!”
“不要吧!”路遥遥搂着杜雪佳的脖子撒娇。
“乖啦,一会儿回学校好了。”
“学校早关门了。”南宫亭看表,“佳姨,药带了吗?”
“哎呀,忘了。”杜雪佳站起身来。
“这儿。”南宫亭把几盒药片塞进行李箱,“你记得这是推箱,不用拎着走。”
“怎么推?”杜雪佳继续问发晕的问题。
南宫亭无奈地示范,嘴里还嘟哝:“把我生下来就为了给你们五个人当保姆。”
“亭儿,来一下!”路峰叫他。
“嗯?”
“帮小莎莎把澡洗了。”
“啊?!”南宫亭失口大叫。
“小莎莎。”田思仪怀抱一个小baby,出现在路峰身边。
“有没有搞错?给baby洗澡也归我。”南宫亭小心地把baby放进小盆子里。
“我也有份嘛!”路遥遥帮他递毛巾,“谁叫你没事去学什么护理的。”
“你以为我想吗?我妈交了三百块钱去那个什么烂班,不学等于拿钱打水漂。”
这时,一个手执一串比她人还高的冰糖葫芦的小女孩走进浴室,一本正经地看看“三”个人,然后很严肃地说:“南宫哥哥真没羞!”走掉。
路遥遥立时笑到摔到地上,撑着也爬不起来,一直到帮小莎莎洗完澡,还在笑。
“你肚子不疼吗?”南宫亭瞪她。
“好……好疼,好疼。‘没羞’的南宫哥哥。”路遥遥趴在他肩上,喘不过气来。
“得哮喘死掉算了。”南宫亭挣脱开,“喂,我们晚上怎么办?”
“不知道,你说呢?‘没羞’?”还在笑。
“在家肯定睡不着觉的,你们明天又还要上课——不如去看通宵电影吧!”
“爸!”“南宫伯伯!”
“你在说什么啊?去看通宵电影,也不能睡觉的。”南宫亭极不耐烦地看他老爸。
“去啦,去啦!给,拿钱去买票。”田思仪把钱塞给南宫亭。
“妈——”“田阿姨,别玩了。”
“不去?不去是不是?”路峰闪出来。
两个人视死如归地摇头。
“好!孩儿们——”路峰一声令下,一马蜂窝的小孩子全冲上来。
南宫亭拉了路遥遥就跑。
“喂,你干嘛闪得这么快?”路遥遥喘着气。
“不闪会变成肉饼的。”
“这么讨厌小孩子啊?”
“嗯。”
“可是为什么小孩子都不怕你。简直都要爬到你头上去了。”路遥遥笑。
“我怎么知道?”南宫亭没好气。
这时,三、四个衣着前卫,一脸横肉的人往这边走来。样子不过二十岁,看来当小混混也有好几年了。其中有几个看见穿着校服的路遥遥,眼前一亮。
南宫亭很警觉地拉住路遥遥的手,用很挑衅的目光看那群人。
看看南宫亭的架势,那几个人放肆地大笑了几声,与两人擦肩而过,看来不太好对付。
“这么晚了在路上晃好像不太好吧!而且我们两个都还穿着校服。”南宫亭皱眉。
“那怎么办?不如我们去公园好了!露宿街头耶!好浪漫哦!”
“你有毛病吗?”南宫亭被她拉着走。
没办法,只有跟着她走了。
“公园里气氛就是不一样,找个长椅吧!”路遥遥很兴奋。
南宫亭极不耐烦地扫视四周,然后……天哪!到处都是正在拥吻的情人。
“我记得前面就有耶!”路遥遥还在往前冲。
前面长椅上……
南宫亭马上拦住路遥遥,“走了,走了……别在这儿玩了。小孩子不宜。”
“什么嘛!”路遥遥被他推出去,“什么小孩子不宜?……对呀,对呀,小弟弟你是不宜的。哎呀,不敢了,不敢了。”
南宫亭这才松下捏住她后颈的力道。
“我们还是去看电影好了。”路遥遥叹了口气,然后看南宫亭,“喂,……我冷。”
“嗯。”
“我冷啊!”
“干什么?”
“衣服脱下来给我穿嘛!”
“哪有人找别人讨衣服穿的?”南宫亭往后闪。
“快点啦,冻死了。”
结果,南宫亭的外套还是被路遥遥“剥夺”了。
“我们看什么呢?”路遥遥看广告牌。
“随你便。”南宫亭淡然。
“耶?恐怖片哪!看吧,看吧!”路遥遥扯南宫亭的袖子。
“你没搞错吧?”
“你是不是怕啊?”路遥遥斜眼看他。
“……谁怕了?”南宫亭一脸正色,“去买票。”
看完恐怖电影后,已经凌晨四点半了。
“看恐怖电影真的好过瘾的。你是不是吓死了?”路遥遥问。
“你到底有没有看懂?”南宫亭瞪她,那么吓人的片子,这个人怎么没反应?
“喂,不如我们走小路,好不好?”路遥遥拉他。
“干什么?”
“小路有气氛嘛!你怕啊?”小路上的路灯很少,又是拆迁区,简直是人烟稀少。
“我怕你吓死了。”南宫亭带头先走了。路遥遥在他身后诡异地笑。
七拐八拐,终于到了一条最深的巷子。通巷只有一盏昏黄的路灯。
路遥遥故意走到后面。她校服里面还有一件外套,是正反两面穿的。里面还是纯白色,——白色哦!还带帽子呢!
马上便要下台阶了,南宫亭皱着眉说:“你看不看得见啊?”
身后的那个戳戳他。
南宫亭回过头去。
天哪,一个通体纯白的人形站在他面前,头部也是白的——像无头鬼一样。
南宫亭脚下一个不小心,滚下台阶去。
路遥遥笑到不行,“哈……还说你不怕?喂,你没事吧?”
南宫亭挣扎着爬起来,用杀人的眼光看着她,“我没事,但你马上就有事了。”
“我闪了,我闪了!”路遥遥笑着跳开来,往后跑去。但马上被南宫亭一只手撑在墙上挡住了去路。于是,她转过身向往反方向跑。但南宫亭有两只手。
路遥遥被南宫亭困在两臂之间。
两个人就这样站在路灯下,昏黄的灯光在两人身上洒下一圈淡淡的光晕。
路遥遥本来笑着的脸慢慢被南宫亭专注的目光融化掉了。干嘛这样看着人家?搞得人家心跳得这么快?路遥遥垂下头不敢看南宫亭的眼睛。
南宫亭感觉得到路遥遥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心跳也不由得加快起来。路遥遥害羞的时候真的是很漂亮。只是她又把头低下去了,搞得自己只看得到她的长睫毛。于是他俯下身子,似乎是非自觉地,他觉得自己好像是要……吻她……
干嘛,干嘛,……干嘛凑得这么近?路遥遥想躲,但是她的运动中枢已经不听使唤了。根本动不了。只是心跳得快死掉了。跳得这么快,搞得她的心好痛。南宫亭马上就要吻她了耶!干嘛自己还要把眼睛闭起来。
南宫亭在最后一刻恢复清醒,他猛地撑起手,离开路遥遥,:“喂,你干嘛这么老实,还闭着眼睛等打?”
路遥遥这才睁开眼,被他吼到神志复苏。
“走啦,放过你。”南宫亭拧过路遥遥的头,让她走在前面。
“幸亏自己意志力强,不然就粘到蜘蛛网了。”南宫亭叹了口气。
“还好,还好。”路遥遥也拍着胸,“刚刚好像意识模糊了。”
“跟你说好哦。你现在不教训我,过期作废。”路遥遥转过身来大叫。
“做梦。”南宫亭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跟平时一样。
“没事了,没事了。”两人均暗想。
第二天,一切都如常。
“21……”文诺低着头含笑说。
“什么?”路遥遥闭上半张的嘴——她刚刚又打了个呵欠。
“第21个呵欠了。”文诺按按她的头。
“哎呀,好困的。昨天晚上家里没有地方睡,只好和南宫亭去看通宵电影。”路遥遥耷拉着头。
“你们看什么?”
“《午夜凶铃》。”路遥遥作鬼状,然后又打了个呵欠。
“22。”文诺看她。
下午是体育课。头两节信管,后两节光电。
文诺在更衣室换衣服,他有提前的习惯。南宫亭和韦砚涵刚上完体育课也闪进来。由于两个人还器材,所以来得晚。
“你这么快学以致用,约了路遥遥看恐怖电影?”韦砚涵说话带调侃。
“说什么呢?”
“本来就是的。我叫你们俩小情人看电影得挑恐怖片,你们俩倒好,甩下我和卓雅自己跑去看。”
“是她把票搞错了好不好?还有,她自己说看鬼片看上瘾了,我有什么办法?”
“你这么激动干什么?我只不过说说而已。”
“我看你是骨头松了。反正这里没人,让我来跟你紧一紧吧!”
“不用了,亭哥,……”韦砚涵开闪。
文诺的目光有点黯淡下去。
上完体育课的路遥遥惊喜地发现,文诺在体育馆门口等她。
“你有没有看见我打排球?”路遥遥警戒地问。
文诺只是笑。
“哎呀,为什么我每回有糗事都被你看见?”路遥遥哀号。
“去换衣服吧!今天晚上我们去看电影吧!”
“又是看电影啊?哎,我看卖票姐姐已经认识我了。”路遥遥感叹,不过还是很高兴。
“那我们看什么呢?”
“《食尸鬼》,好不好?”
“哎呀,看过了。不如看《绝恋》吧!我好想看的。”路遥遥拉文诺的袖子,“好不好?”
“你喜欢就好。”文诺拍拍路遥遥的头,却长叹一口气。
正文 第十七章 文诺的预感
(更新时间:2005…6…4 18:49:00 本章字数:7068)
路遥遥坐在沙发上打毛线,田思仪在教她。
“然后……把这根线搭上去。”田思仪很耐心地。
杜雪佳和南宫亭拎着几个大袋子走进来,他们刚才去菜场购物。
“我们今天做乌鸡汤。”杜雪佳很兴奋,“亭儿你帮厨……遥遥……你在干什么?”
“打毛线呀!”路遥遥把手中的东西拿起来。
“佳姨你们家缺抹布吧!”南宫亭帮腔。
“你去死啦!”另外两个齐声道。
路遥遥还冲杜雪佳嚷:“看看你儿子,看看你儿子……”
“说起来,亭儿你马上二十岁生日了吧?”田思仪撑着头问。
南宫亭边把菜从袋子里拿出来,边皱眉:“你到底是不是我妈?”
“哎呀,我当然记得啦,不就是十二月二十八吗?”
“二十七啦!”另外三个人齐声纠正。
“反正你记得那天要回来,我们为你开party!”
夜晚了,杜雪佳看看女儿房间里漏出的灯光。
“遥遥,你还在干嘛?”她隔着门问。
“没什么,温书。”
“快睡吧!小心着凉了。”
“哦!”路遥遥关上大灯,把台灯塞进被子,手上的围巾已经快成型了,耳边还夹着电话,“你呢?你在干什么?”
“你先告诉我你在干什么?”文诺看窗外的北京夜景。
“不行,我先问你的。”
“温书啊!”
“温书?”
“对呀!”
“你当我白痴吗?”文诺笑。
“呜……你这么打击我的积极性,太令我伤心了。好!不温书了,我睡觉。”路遥遥挂上电话。
第二天,文诺提前一天回校了。他又是老样子,在路遥遥教室门口等她下课。
“你不是明天才回来吗?”刚打铃,路遥遥便冲出去。
“我……想家啊!”
“还有呢?”
“什么?”
“只是想家而已啊!”路遥遥嘟着嘴。
“还有……怕你被别人抢走了。”文诺像举小孩子一样把路遥遥举起来,吓得她哇哇大叫。
“你有没有礼物送给我呢?”两个人坐在那张长椅上,路遥遥问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