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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路过-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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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桎梏往彼男的身上突去。   
    她突然想起这个事实,眼前脱衣的人,是不争的,极品,……口水哗啦。   
    这个以前摸都不给摸尽兴的人,正在她眼前慢慢剥衣服。   
    露出宽肩,窄长的腰,胸腹紧健,骨肉匀称,线条惑人……哗啦口水。   
    柴洛槿狼眼在精致的锁骨上打圈,接着猥亵到胸前,咯——好可爱的小红梅——还没给她视觉奸到那松着裤头的长腰以下,郑显就慢慢覆过来,抱住她,初而轻轻,而后箍紧。   
    「你知道我的心思……你知道。」郑显在她耳旁轻轻道,热气喷在颈间。   
    柴洛槿怔了会儿,敷衍笑着在他身上摸道,「一刻值粪土,我视粪土值千金……皇上,少说话,多做事,多快好省建设下一代唔——」   
    她被嘴堵了嘴。   
    温软湿润的唇舌缠绕,柴洛槿被他箍得气窒,襟内探进来一只滚烫大手,划拉开她松散的衣襟,扯下唯一一层衣服轻轻在腰上抚,抚着抚着就往上走了,柴洛槿对突然包上她胸的那只手喘着大粗气辨认了许久,耶,不是她自己的手唉……「唔,哎——」   
    郑显稍微放过她被啃肿的小嘴,喘着牛气疑惑看着她,「怎么了?」   
    柴洛槿吞口水,她要说什么来着……突然咧嘴笑得痞,「臣陪完后就有品阶了吧,也好跟那群人摇扇子炫耀一把……皇上要封臣当什么?都说男人在上什么都豁得出,臣要当皇后是不是也会答应啊……」   
    郑显突然屏住气,眉头蹙起……「你要,我就给……不管你说什么做什么,此生你只能陪着我……我不管。」突然俯身捧住她身子又亲又抚,亲得用力,抚得辗转。   
    柴洛槿身上被火燎起,一寸一寸,能碰的不能碰的、柔软的脆弱的敏感的地方,悉数被他吮光了,虽然她被吻弄得两腿发软浑身酸酥,不过嘴里可是一息不停,「呵,难道……没人劝解皇上天佳情么,没人告诉皇上不能专宠么……呃……没人,没人告诉你,许多事……啊……凑合强硬不来的……呃……没人告、诉你……我讨、厌、别人比我……强……唔——」又堵嘴,就只会这一招,你说不过我就只会缠舌头!   
    郑显恋恋不舍松开她丁小口,几根银丝牵出弧线,「无需说了,没用……」低头轻吻她身子。   
    柴洛槿越过他肩头看着顶雕,虽然她已经火焚身马上要炸了、虽然她离狼扑已经不远了、虽然她下一秒就有可能缠上他身榨干他了……但是她还是轻轻开口,「难道你不知道……我对你无心么……」手疼。   
    热唇微凉,纱帐垂地。   
    郑显极精致的身体在柴洛槿身上,像一朵开到冷的,安静不动。   
    额发垂下,遮住他眼睛,只见刀削般的华丽下巴,柴洛槿望着帐顶。   
    很冷。   
    郑显慢慢起身,随便拣件衣服裹上,前襟大开,走到桌边坐下。   
    柴洛槿呆了会儿,蓦地觉得现在的大字型不雅,于是也坐起来裹件衣服。   
    仙人走兽灯,照得亮堂。   
    他头垂得很低,呼吸听起慢慢平稳,修长指尖挑开一张书页轻翻起来。   
    柴洛槿觑着他露的胸膛,突然很想扇自己一巴掌,这么极品的男,怎么就推开了,怎么就推开了呢……   
    看他那架势是在憋眼泪么,个奶娃娃……柴洛槿望天想,这算什么事,一个男人嘟着嘴对一个人说,不让我你我就哭给你看……   
    他垂首,认真地狠翻那本书,还拿出笔挑灯开始批注,喉透滚,颇有虐待自己彻向学的趋势。   
    黑线,你看他那衣服顺着修脖颈一直滑到肩头,柴洛槿再次望天想,这又算什么事,一只小白兔对大灰狼顿脚嚎哭道,吃了我快吃了我,你不吃了我,我就用胡萝卜把自己噎死……   
    大灰狼在上挪了挪,叹口气,最后看了一眼用胡萝卜噎自己的小白兔,缩进被子里往死里睡去了。   
    小白兔终究还是伏到了桌子上,埋首肩头。          
六十五、归焉,离也 
    今早,阳光大好。   
    柴洛槿在宣化殿外石阶下,搬小板凳坐着看天,等里面吵架的君臣二人完事,她待去为某天晚上的事情稍微道个歉。   
    楼清泉袖手从殿内大步迈出,气势是压抑着的汹汹,一张俊脸上就剩两个喷火鼻孔和一双凛冽炯目,他停在柴洛槿凳边,用两个小鼻孔俯狂洛槿一双大圆眼,沉沉逼视许久,拂袖越过她。   
    迎面走来的叶里,把扇子往袖里一拢附耳听楼清泉说话,半晌眉一拧朝柴洛槿看来,疾步又往宣化殿中走去。   
    柴洛槿耸肩莫名,接着看天,半晌突然猜到竟可能是个什么事情,愕然间头皮发麻,也觉闹心,于是唱着十八摸伸懒腰起身先闪,那伪歉还是改日再道吧。   
    提着小板凳路过文则殿,在那扑面而来的安静中脚步顿住,气闷,抽搐,转身,接着回内廷。   
    天是哗啦啦的蓝,鸟儿是扑楞楞地飞……柴洛槿一步沉似一步地走。   
    穿过前三殿经过中间的斋殿,一贯清冷的地方人来往复,许多司礼监的太监忙着摆布东西,有祭祀了,有大事了……柴洛槿心又一滞,心里那点恐慌越发如藻生长。   
    他不会,真的要立某个极不合适的人为后吧……   
    柴洛槿嘴一扁,对着供着极尊牌位的斋殿远远几拜,心道怪不得她,她也一万个不乐意的。   
    不能再混蛋了,不能再延留了,不论为己,还是为郑显小王八羔子。   
    远远走来一队数以百计的太监,抬着沉木雕龙长桌和一整套镶金嵌玉的尊、壶、鬲、觥、觚、钟、灯、炉往畅音阁方向缓缓行去,泽明丽之晃目,形容奢华之震慑,让柴洛槿久久出不得声,身旁埋首躬身拜她的宫一个个走过去,都是鲜肤粉白嫩如桃,这便是穷天下之力奉一人啊。   
    大约只有亲自坐上皇帝这个位置,才会真正明白,为什么天下人为之不惜一切,尤其是男人这种气血生在腰杆上的动物。   
    高踞权力之巅、俯瞰云云虫蚁的感觉是无法言喻的,从登上九五至尊位起,周遭所有的人都会从人变成东西,没人再敢拿直视的正眼看他,没人再敢直抒胸中思量,环绕的都是欢呼赞、摇尾作态、欺骗谎言,他与其他生物的关系只有一种,那就是主人与狗,走上那条华丽的登天之路,他便注定是狗群中独坐的寡人。   
    会有展臂数不尽的拥有和闭目道不尽的舍弃,小王八,你那条路长着呢,骨肉堆出来的江山宝座,也会附骨植肉般嵌入你此生,再也挣脱不得了。   
    你可以一笔灭了南疆隐有反意的大阀,可以斥万金安抚边城百姓,如此明度决断的你,为何会干这种蠢事……你还得更狠,再狠一点……   
    柴洛槿望天,把莫名酸了的眼睛睁大,假装心里什么感觉也无,甩头把那双流伤的琥珀眸子丢出脑子外,从什么时候起,学会惦念别人一丁点儿了。   
    在贤舒苏兰的寝宫门口稍立,偏头想起那个行止合宜端庄稳重的灵秀子,松口气,笑。   
    路都是自己择的,道不同,只好东西错肩而过……   
    脚步更快了些,从毓秀宫里揣了一包金玉钱银出来。   
    御马监虽然很近,但御厩甚远。虽然从未去过皇宫外的皇家百马马厩,但她知道宫内西北角的西三苑里有一个养了十来匹极品好马的小一号御厩。   
    从进宫那日起她便打算好了留后路一条,柴洛槿怎么可能寄生在他人笼中,只是她莫名踟蹰,为那个别扭自虐还憋眼泪的小王八显多留了几日,后来,竟见到了宫雪漾……她要带上小草走……吗。   
    脚步一缓,怔忡间忽生疼痛,她自嘲苦笑,他都这般了,茫茫间她竟是想着要去找他……咽下些喉间涩物摇头……果然笑话。   
    柴洛槿把小包揣在袖内慢慢走,前面拐过慈寿宫不远便是西苑,突然几道人影落到身前躬身道,「小主留步,再往前方便偏僻了。」   
    暗羽?果然一直盯着……柴洛槿眼珠一溜,咧嘴笑道,「谁道我要往前啊,我这不是要去慈寿宫看望先朝太上们么……诸位随我去么?」   
    暗羽不出声。   
    柴洛槿摇头晃脑往前,拐,再拐,眼炕远就是净房,她把前襟提起塞住鼻孔道,「我要去窥观太上们如厕,观摩一下庄重下太上的厕中行止,好效法一二,吾辈后宫中人加强自身修养,便是为吾皇效力,所以要出恭尽瘁、屎而后已,诸位我们一起上吧!」   
    暗羽嘴角抽搐,慢慢往后挪,柴洛槿假装没看见他们撤退的脚步,回身继续往前走。   
    穿过净房后的园子,绕过樟树几棵,回头看早没了暗羽的影子,于是深吸气踩着几块摞起的石头往墙那头哼哧翻。   
    一老公公正在墙根倒东西,仰望着柴洛槿手脚并用抓爬滚翻的熊样,疑惑从遍布眼屎的眼中闪出。   
    「看什么?奉旨爬墙!」柴洛槿把玉符一亮,而后终于翻了过去。   
    前面侍卫不少,柴洛槿叹口气上前,亮玉符、塞了几锭银子,嘱咐有密令探查御厩执事,要他们守口如瓶。   
    按着他们指的方向,乐百氏就在这里了。   
    当初把他关在御厩当马夫,半是整他,半就是为了今日。   
    关他这么久,倒是从没来看过……柴洛槿四下打量,有些臭,马匹响鼻声不断,但是匹匹都是千里破云驹,他娘的真有钱!   
    在宽敞的御厩四围绕圈,蔓老中青马夫无数,终于在一丛篱笆旮旯里找到正瘫睡着流哈喇子的百氏及其狗阿黄氏。   
    踹腰,「起来起来!」   
    阿黄摇尾巴,叼一块黑东西啃咬着,百氏蔫蔫儿睁开眼,「终于来了……」   
    柴洛槿撇嘴笑,「这地方自如来去对你来说当容易,我还怕你跑了呢。」   
    「鄙人跑过无数次,还游玩京城迷路数趟,最后自投衙才又被带回来,可不是为了等你么。」   
    柴洛槿挑眉,「等我作甚,有求?那正好,我也有求,一求换一求。」   
    百氏打哈欠。   
    柴洛槿左右上下圆周四顾,没人,于是把钱银包袱塞进他手里道,「里面有许多金银供你路上销,还有一封信和我的信物。你带着这些去大陛,找大约已经一统大陛的平云将军沈夏实,便说是柴洛槿有求,信里详述……不准看!」   
    百氏从她提及大陛和沈夏实开始,表情便有些异样,半晌失笑,「大陛,我是一定会去的……顺手帮你也无妨。不过我要你帮我弄上一物——世上惟余七株的破念草一棵。」他把包袱揣进怀里,「当年鄙人是被那无良师傅强掳的,离家去亲十年多,身上种了吾师从小下的毒『归离』,终身离不得师傅布念之处。吾师只在大燮国土上布过念,所以鄙人一直回不得大陛……『归离』之毒只有破念草可解。」   
    柴洛槿嘴巴抽搐,「一定给你找着,找不到可不完了……」忽然又醒道,「你是大陛人?大陛战乱那么多年,你家……不过无妨,沈夏实是我小弟,现在在大陛翻手云覆手雨,为你找个亲眷是无需虑的……那家伙就是心眼死,愚忠,要我撺掇着早当皇帝了,你们太子爷丢了那么多年,定然找不着了……」   
    百氏嘴角含笑,眼神突然移向远处,「是啊,回去定要迫他做皇帝……我不过是想回家乡看看,以我现在这子,当皇帝定是个昏君。」   
    柴洛槿点头,突然觉得脖子有些梗,「你说啥?」眼睛从眶里几乎就要滚出来,「你是……丫的,骗人的吧!」柴洛槿一巴掌拍在地里蹦出来的大陛太子爷背上。   
    百氏摸摸阿黄脑袋,「……呵,我想这破念草当是在大燮皇室里藏着,你努力弄来即可……」   
    柴洛槿点头,四顾着该回去了,于是往原路去。   
    「我看那个文每次回去都走这边,这边离你们宫似乎近些。」百氏指着另外一边路。   
    柴洛槿琢磨着自己来时绕路了,于是点头往那边走。   
    前路不宽,不像宫中大道,走着走着柴洛槿就迷糊了,敲自己脑袋,怎么听个路痴指路。   
    回头不远是还望得见的御厩,前面反而林围树绕的,怔忡着要不要回去,却在前方发现几棵这时节不开了的木槿树,正开得潇洒。   
    于是她惊异间往前走。   
    好一片森冷碧湖。          
六十六、浅吟附随风 
    皇宫中异处不少,如此自然境况奇异的不多,依稀听人说过,皇宫西苑的隽林四季景貌颇奇特,不过隶属御马监的滕四卫兵士和御厩马夫都住在那附近的隽林馆,内廷子当然不能去看,言谈间她们还相当遗憾。   
    远望得见隽林外的隽林馆,有些兵士晃过。   
    如今是初冬,这里却有许多不合时宜的树开着,不远那片碧湖中,甚至浮着层叠的雪,气温然甚冷。   
    柴洛槿兴味一起,踩去看那湖中雪。   
    一入幽深,树影渐渐婆娑重叠,外头的光线在枝叶间滤过,只余一点光亮的意思流在铺地的厚实落叶上。   
    碧湖在环绕的林内如一双眼眸,沿湖灌木如睫毛,覆雪为眼白,湖岸为眶,碧水为瞳,粼粼的眼神中含着幽深的倾诉。   
    柴洛槿在一棵粗细足有两人合抱的树边靠坐下来,眯眼无声。   
    抬头,天上无云。   
    她会出去,去大陛当米虫,或者再做生意再开盛事。她现在就嗅得到大陛战乱方平百业待兴,那哗啦啦赚银子的味道,再有大草的偏袒,她会万事捷顺金银充栋钱粮满仓,一辈子顺遂富足……顺遂富足。   
    赚上了钱,去周游列国,也许上那个乾坤易,看能否找到能源,修好兴许还可用,那可不更发达了,回去高薪揽上尖端人才建个附属她公司的研究所,把时空机钻研通透了专利了,本公司开发了,批量投产了,即便政府那儿不同意弄这个,她也可以开发技术相关的产业……赚大了。   
    这一世,就是赚的。   
    柴洛槿嘴角挂着自嘲笑容,无声笑得牙都酸了。   
    她这样的人,合该除了钱什么都缺,合该。   
    她突然很想告诉小草,不用他陪她去地狱了,她一直都在,一个人的天堂,不就是地狱么。   
    眼泪把脸冰疼了,最叫她苦恼的是,明明知道现在这样是她一贯以来作孽使然,却还是会稍微为自己的活该难过。   
    如果她是善良的,宽耗,无私的……也许除了自找的快乐,还会有很多快乐来找她;或者如果她再恶毒些,更自私些,自私到自己都没了,那成魔之后上天入地,应该也无愁无痛了。   
    缩起脚抱膝,柔水冷在脸上自怜。她偏偏梗疼了的脖子,发现树干那边似乎有个人也侧靠坐着,挡着身和脸,只有一只脚尖露出,看那粗布鞋大约是马夫之流。   
    柴洛槿撇嘴笑,周围还有人味,不是一个人自怨自艾呢。   
    湖对岸不远,有片不高的木槿树,开丽大朵,有粉有白,缤纷陆离迎霞沐日,临风招展光彩秀。   
    槿本不在此季开放。朝开暮落之,虽然日落则缤纷落,但第二日必定重新绽放,生命力极强韧,此开彼落,不断更新。看它摇曳姿仪,打点着重头来过,不似那些荣秋谢的软弱之辈。   
    时正日暮,风动之中绰约落,零落扑簌覆泥上,红英点点。   
    柴洛槿捡根树枝,用左手执枝在地上划写李绅的《朱模》——瘴烟长暖无霜雪,槿繁满树红。每叹菲四时厌,不知开落有风。   
    写着写着伸到了树那边,除了那脚尖,那边竟又伸出两根手指捉住树枝。   
    柴洛槿扯不过树枝,便松手任那人拿走,也懒得去恼。   
    半晌,那边慢慢划出一句诗,字如飞瀑劲竹,锐而雅,灵秀内敛,写的是——颜如落槿,鬓似雪飘蓬。   
    柴洛槿心中忽被什么撞了一下,不知谁讲过,名字是咒,说不得,一说便是一世故事。   
    颜如落槿,鬓似雪飘蓬……她心里轻轻念,等到青老如落雪飘之时,也许她也只能一个人念这首《白头吟》……看着覆雪碧湖,落槿树,她轻轻启口改了这句,「颜如落槿下,鬓似雪漾湖中」。   
    落槿树下,闲闲如一名过客,等着日落日升第二天,又是新旅途一场;雪漾碧湖中,淡淡如常景一角,看经年朝开暮落的景致,不变的是彼此。   
    那边敲着地面的闲散执枝之人顿住,很久之后把树枝扔地上,探手过来把她一把拉过去。   
    柴洛槿不提防间一下扑进那人怀里,被抱住。   
    她瞠目,从熟悉的怀抱里抬起头,看着垂首看着自己的,宫雪漾。   
    该怎么说,这样地见着了,终于这样见着了。   
    「这一向,怎么都不来文则殿捣乱了……」箍紧双臂,怕她跑了。   
    柴洛槿本来凉了的眼眶,忽然酸热,有些找不着北,「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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