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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路过-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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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你什么!本座光阴论金卖,欠陪。」   
    甩袖留下匍匐在地绝望悲苦的柴洛槿,咬牙切齿把他定位为今生、来世、头号仇人!          
十六、鼠兔同归 
    作者有话要说:终极男主的名字,在改,突然想起一个蝴,捧腹十分钟实在觉殿,只是不敢取……马车晃荡,柴洛槿被上下颠腾,她倒是不客气地挂在风无名身上如无骨之人,万幸她今天洗干净还搽了点,不然他定要把她甩下去。   
    柴洛槿忽然抬起头擦擦口水,含糊道,「我刚才做了一梦,梦见你师傅变做一个大棉糖,我一口把他吃了,呵呵呵呵……」   
    风无名白她一眼,突然又问道,「棉糖是什么?」   
    「你没吃过?大燮没有?就是绕在大竹签上如棉一般甜的零嘴,我会做,我回去研究一下工具卖给你常」口气如糊弄孩子,如果不是那个卖字风无名定要流涕感动。   
    「棉一般的糖?」风无名抬头看天想像,突然又撇过脸问她,「你究竟哪里来的怪物?不说也可,反正实话不多。」   
    「我的身份来历从来都实话讲,我从另一个世界来,我生活在一个高级的年代,我们那里有四个轮子跑的车,比破云天驹还快上好几倍,有方盒子里面装人的电视,每日打架演戏,有长翅膀的机器,人坐在上面可以飞,有坐在房里就可与万里外的人联系的电脑,电脑里有一种网叫互联网,比最快的信鸽更神奇,可以联络通信,还可以看,当然我不常看的……」觉得身边过于安静了,抬头一看,风无名居然睡着了。   
    柴洛槿悻悻然撇嘴,举头看大陛的天空。   
    流云静静,好似呼吸。   
    天空这个东西,高远辽阔对你不屑一顾,却又不变地出现在你的头顶,覆盖你的人生。失落时它无声嘲讽,得意时它莫测诡笑,有最庄严的教化法相,有最卑鄙的观望态度。   
    望着那方最高尚最庄严的被歌颂者,想起一些东西,忘记一些东西,追逐一些东西,舍弃一些东西,都好像在它覆盖的轨道下面,凡人如蝼蚁挣扎无力。   
    「我讨厌权威,讨厌神佛,讨厌命运,讨厌规矩……」柴洛槿喃喃。   
    假寐的风无名心中微震,这是他九岁出破水洞时向天吼的一句话,一字不差。那几年的记忆,无论与伙伴的天真童趣还是与某个人的青梅竹马,全部被叛乱血腥和励精图治所洗礼,只有这句话,刻骨铭心。   
    眼睛微睁,柴洛槿正望着天空,眼里半是恍惚半是清明,而最深刻的,是不屑,不屑于自己,不屑于他人。   
    这人若不是敌人,倒是可以交为朋友,风无名心想,突然又觉可笑,他们俩果然都是叛逆决绝之人,不是朋友,便做敌人。   
    大陛天幕层层远去,一行飞鸟掠过。   
    「你说飞鸟之翔是为什么?」似乎觉察到了他的视线。   
    风无名抬眼,看天边归雁入斜阳,是北方特有的浓墨景象,「为了飞翔。」   
    柴洛槿摇摇头,「翅膀是自由的助力,也是束缚的原因,天要你长上羽毛,你便要为生活飞翔,可怜可怜……一生当飞翔一次,再狠狠落地!」   
    子的下颌高高扬起,在晚霞余辉的流淌下熠熠生辉,她喜欢这个表情,无力时如此,得意时也如此,在脸上贴上飞扬跋扈的小人标签,掩饰自己真正的颤栗和需求。   
    前后其实不过无奈,左右原来只是可怜。   
    「你是披皮的兔子一只。」风无名撇嘴笑。   
    「那你就是怕光亮的老鼠一个。」柴洛槿挑眉瞪。   
    「哼,老鼠吃荤,兔子食素,到底那块肥肉你还是啃不过我……」他晃晃脑袋。   
    柴洛槿一惊,又想起霸王硬上弓一事,心中暗急,只好威胁道,「你做得出,我便千山万水也要阉了你!」   
    争吵开始,不,该说斗智斗勇。   
    入大燮不久,马车周围的随从便多了起来,山水渡果然在边关也可召之即来。   
    风无名因无法忍受柴洛槿连日来梦中的拳打脚踢,在外面骑马,尘土太多扑到脸上,却觉得更为可恶,又钻进来,最后找到好法子,白天进来晚上出去。   
    「你真要立在马上睡?」柴洛槿探出头来期待他的表演。风无名白她一眼道,「伏在马上睡。」   
    「这样很累腰啊……嗯,累点好,下半身不遂更好……」   
    「什么?」   
    「没事。」柴洛槿头晃一圈,对最近的那个小随从勾手道,「给宗主夫人我传个信,随便找间千几食驿或者到中人庄,告诉他们柴洛槿无恙,安全的遇归来。」   
    「哼,」风无名插话道,「还有不日与山水渡宗主完婚,以后厨房厅堂,嫁与人便退隐不问江湖事,最重要的要告诉他们,家产都归了我。」   
    柴洛槿磨牙,吓唬随从小子道,「敢听他乱讲我亲死你!去,就说柴洛槿无恙,直捣山水渡黄龙即可。还不快去,小心我亲死你!」随从小子拔马腿就跑,比兔子还快。   
    马车与长队出现在宽广尞江接天的那一线时,山水渡自大峡谷出来几千人齐齐伏在地上,默然等待。   
    眼尖之人却发现,马车旁竟是骑马而来的宗主,不喜尘土的宗主未坐车。   
    「不回邘州么?」风无名对马车帘子轻声说。   
    「你怕我见到谁?」   
    「笑话。」策马加速,风无名走到了前头。   
    「山水威名,天领渡化!山水威名,天领渡化——」山呼如海潮涌来,数千人的和音铺天盖地,连天空的层云都被席卷。   
    风无名扬手止住呼告,静静看着门众,声音轻飘如呢喃,却传遍整个江面,「我回家了……」诸人听后,眼神信畏之余又几分宠爱。   
    山风和水挥手布船,接宗主上草棚小舫,却发现马车上徐徐走下一子,衣着鲜丽、裙摆翩翩的面具子。   
    「宗主,这是……」   
    风无名冷睇一眼迈步要走,那人却婀娜款步过来将纤纤素手伸到风无名面前。   
    只有风无名看得见面具后那挤眉弄眼的两只招子,子突然强把手塞进他掌中,他抬手看看笑道,「无需心急,回去我慢慢抚。」一个鹤撩把子四仰八叉掀飞进船篷里,喝道,「开船!」          
十七、虽静而远,浮华归尘 
    作者有话要说:更文啦啦,感谢支持!「王爷,小财神安全无恙,据说直捣山水渡黄龙什么的……」   
    郑显轻嗯一声,山水渡……你是去捣黄龙、捣乱、还是捣情……把扇穗放入玲珑八角盒内,不小心瞥见镜中人,近日越发的喜欢锁起眉头了。   
    「给我传信柴府,她两天之内不回来与我接洽,所许之事作罢。」   
    「王爷,尞城来此要七、八日……」   
    「……嗯,就七日。」   
    ……你大约快活得很……郑显用玉杵碾碎那包粉,把无可研磨的粉末狠狠往穿了磨,一下一下如穿心般用力。这是柴洛槿走前从旧衣裤腰带里摸出来送他的,凝神的粉。   
    舍不得用,竟舍得糟蹋。   
    「……,摆驾,进宫。」   
    铎州城离京都不过几个时辰的车驾,小憩一会儿掀开帘子,眼前便是天下间至脏的喧嚣繁华。   
    往京都正中驶去,皇城的安静总是突兀而自然的衔接在京城之中。绕御道往西停在西升门,踩着下马碑石落车,随从过来接过他脱下的披风,无需腰牌与通报,他沉默穿过躬身下拜的守门侍卫,径往内廷走去。   
    入宫,他从阑直走,每次都用最慢的方式绕路,但从来绕不到他要去的那个地方。   
    穿过次第下拜的宫太监,越过偶尔得见的垂首朝臣,拐过内廷西路往外西路绕去。周围人与物如黑白屏风一道道掠过,空气切割着尘土。路过安静的慈寿宫,里面住着他从阑拜的太太嫔,在此清老余生,过宗隆门往东路过康安宫,在他小时还住着执拗不肯去慈寿宫的皇太后,在此凭吊先皇,康安宫前广场往南,穿徽音门,郑显驻足在南三所前。南三所,这个偏远宫殿里住着诸位皇子,幼年时可以在东西六宫尽享虚伪的父母之爱,十岁后便要搬至此处候旨听封,而他,五岁以后弱冠以前从未离开过内廷后宫,却也从未享受过父母之爱。提步离开,往内廷东路走,前面是人影幢幢的文则殿,学士院士在此修撰典籍草拟文书,文则殿后的偏院,他曾一个人在此读书,并不是一个,还有太子与几位皇子,他身边从来都熙熙攘攘,可他也从来都是一个人。与迎面的几位老学士行完揖首礼,他的老师多年前就已经归田,他也无可拜谒,于是转身踱步内廷中路。琉璃与白玉制的乾极门,反射着有些刺目的日光,他蹙眉穿过去,东南方那个在空中金碧辉荒高台坐落于远处长音阁内,他跟着皇帝与那个人,常年在那里面无表情地看戏。   
    入宫前外面明净如洗的天空,此刻抬头看,竟分外凝重粘稠。   
    皇城上的云朵与空气,是郁结与隐忍化成的,是怨气与流连凝结的。在宣化殿外静静站着,言公公说皇上在此歇息,这里,也是五岁被宣召面圣之地,他记得清楚娘的字字叮嘱,「不要说,不要表现,什么都不要说出来,才安全。」   
    宫雪漾出得宣化殿门,就看见信阳王呆立在长阶之下,凝望着天空。他不缓下步来。这个俊如精灵的王爷,惹人触摸的脸庞上,一星一点都像那个人,可是凝神发呆的瞬间,却有几分、几分影子是……   
    「宫丞相。」   
    惊醒,「臣参见信阳王,信阳王深思之中臣不忍打搅,请王爷恕罪。」   
    「嗯。」连气息也不屑于多留,轻轻从身旁穿过,拾级往殿内走去。   
    他的衣角擦着宫雪漾朝服袖摆而过,回首看着消失在殿内的身影,宫雪漾眉峰又轻轻的聚起来。这个人,无论见面几次,总是飘忽不在意的表情,尤其在这深宫之内,那种萧索寂寞越发明希   
    什么都有,什么都不要,什么都没有,不知往哪里要……   
    宫雪漾转身,经中路往西走去。入宫,他从来都是直走,每次都用最快的方式处理朝务,甚至与皇上手谈、论法制、讲诗词也是稳中求速,因为他还有个地方,要认真地路过。   
    这也是一座宏大的宫苑,静谧、安稳,也荒凉、寂寞。   
    宫雪漾缓下步子,从宫门前的小院慢慢踩过,把芜草踩平,把野踩蔫,缓缓坐在石凳上,静望云卷,摩挲浮尘,就好像十几年都是这般凝望守护着,从未离开过一样。   
    徐徐风过,流云流不动,因为这是锢之地。   
    这里千百年来盘旋着人的悲歌,这是被称作冷宫的地方,虽静而远的静远宫。   
    总有些东西,像符号,像烙印,一辈子揭不去,就算尘归尘土归土,还有盘桓不去的人心。   
    他时常坐在这儿猜想那个高墙内的子,梳头的模样,浣衣的模样,发呆的模样,养草的模样……她是不大爱笑了的,从那时开始,就只是宁静。   
    他本想在这永不相见的地方永远守护,几尺墙,一辈子。   
    宁愿是永远不相见,争好过相见后而别远……   
    日头不早,深宫内不是他可长久逗留的地方,起身拍拍衣摆远去。   
    从朝臣出入的西升门出去,守卫乐呵呵给他鞠躬,他是个平易近人的丞相,常带潇洒笑容,收敛不外露。   
    走出皇城地界才坐上马车,宫雪漾抬头想,回丞相府换回青衣便要去一趟敛都,听说那个妖怪快回来了。          
十八、春色何辜,落地开花 
    作者有话要说:继续感谢新老读者,莫名我总是很快乐,希望与精神病症无关……其实柴洛槿是有些晕船的,可是一路这艘草舫都走得很稳。她很莫名为何后面百艘华船跟着,而宗主要坐草棚小舫。   
    大峡谷很深,抬头看有如豁天之口,大峡谷也很长,流水默默居然走了一天还没到……   
    柴洛槿砰然拍桌站起来,不小心撞到船篷顶又跌坐下去,深呼吸抚头道,「还有多远啊……」   
    「你不是这蔑急的话,闭眼睡一觉窘了。」风无名躺在几案旁养神。   
    「姑娘勿急,马上就要靠岸了。」水轻飘打量着这个蒙面子,声音悦耳让人亲近。宗主居然让外人进大峡谷……   
    柴洛槿气沉丹田眼观鼻鼻观心,如果不是因为马上要见到他,她原是个很有耐之人。   
    「唉——,红蓼夹岸稠,绿波水向东流。小船轻舫好追游。」柴洛槿支颐趴在窗棱上故作深沉。水道,「姑娘好文采。」   
    「非是我作,吟哦而已。」柴洛槿转头对着水眨眼,心里半醋半茶地看着这个明不可方物的子,她才不乐意看比她这么多的人。妆容精致,遮住神思,看形容是个妖之人,可是顾盼间又有一点清雅,若是洗去铅华,似乎是个明净如水的儿。水,蝴字……   
    转头又往船外看去,几行垂柳,柳梢在水中摇曳,风吹过,柳絮飘扬,而后纷纷坠入水中。   
    「似还似非,也无人惜从教坠……这水的杨,其实不过倾慕随风而舞,最后却落个无人怜惜风过飘零的下场。在我们家乡男子是品,子是过,水舵主,你们这儿如何?」   
    水一震,以为她有所暗指,冷道,「也是过吧。」水一身功夫,无用,一身学识,无用,『我唯一用你的地方,便是你的水和相。』风无名这样冷笑说过,他这天下第一狠心人,说到,便做到。   
    柴洛槿看她眼神突然冷若刀锋,耸肩讪讪然自己又去吟些无边的诗。   
    「别念了!不嫌闹么。」风无名起身突然喝道。一双清眉倒竖,利若箭矢。   
    「耶?我念我的,你睡你的,我有嘴可张,你有耳朵可捂,我不嫌你睡得我心慌,你还嫌我念得你舒服么?」   
    「原来你是气我睡在地上不睡你身上,还愁绪长短的,人便都是你这样,贱坯!」   
    「你……你……你!」   
    「你什么,哥哥我山水渡多得是人,你这样猪头兔嘴的我见一次呕一次,便是吹了灯上你还怕味道不好。」   
    「你你你……」   
    「又你什么,你看你鼠目不过两三寸,赚钱不问是尘是粪,前胸不过两个樱桃大,还自命潇洒以为心怀天下,四季常穿男装,原来是装丑绝还不如村姑扮相,长相也不过蒲柳之姿,敢学人家自称婀娜玉质,明明空虚又怯懦,还装心肠狠辣金刚不破,生你下来便该当小丑,简直叫人笑不拢口!」风无名骂得胸口起伏,气喘不定。   
    柴洛槿眼睛圆睁看着他,不知道怎么突然就那么大的火,连船舱外的山风也愕然探头望进来,本来离他们一段距离坐着的水,突然站起身来,到舱外与山风同坐。   
    她自以为是高级痞子了,原来是未遇上,不,他这哪里是话,简直是十世仇家骂出来的东西。   
    嘴一扁,缩到角落抠舱棚,那些话倨傲狠毒、字字透骨,情不自回味起来更觉委屈,她毕竟是个母的,脸皮再厚,他至少也挑拣些骂。   
    流水静默,落无声。   
    风无名翻身对着船舱,柴洛槿低头抠着草棚。   
    柴洛槿深吸一口气,突然记起小时候也常被人这样那样笑,她便也陪笑忍着,也是这样深吸一口气。她知道被人辱骂嘲笑的滋味,所以她捉弄人调笑人,然曾利刃伤害人,比较一下,原来她还是有那么点善良啊。   
    平下心来,大约刚才她吟的东西触到什么霉头了,自认倒霉吧。   
    柴洛槿的生命力果然顽强得悍然,不出半炷便涎皮赖脸爬过来,狠踹风无名道,「疯狼,等会儿你恐怕要做桌鸡给我才行啊。」   
    风无名起身望着她,嬉皮笑脸亮晶晶炕出一点缝隙。方才对壁思过当然是自己太过分了,还扭扭捏捏准备抹脖子过来赔不是,此刻看见那蒸不烂、煮不熟、捶不扁、郴爆、响当当一粒铜豌豆的脸又有些丧气,至少你该红个脖子不是?   
    「还是你比较强。」风无名非常认真地看着她道。   
    「那当然,」自鸣得意中,果然好了伤疤便忘了疼,「有些人如你可以让天下人心苦,有些人如我,可以忍得天下苦!」   
    风无名看着那圆溜溜的杏目,伸手摸摸她脑袋道,「对不起。」   
    柴洛槿专注地指出他刚才那个动作的不妥之处,「疯狼,我二十有二了。」   
    「那又如何,大我三岁便摸不得头么?」风无名扬起下颚,状若顽劣孩童。   
    柴洛槿与他大眼瞪小眼,忽然觉得两人果然是,幼稚得很,于是彼此望着耸肩笑了起来。   
    「宗主,靠岸了。」山风在舱外喊,草棚舫轻而稳地停下,丝毫不觉颠簸,艄公好劲力!   
    「你梦寐以求的马上要出现,约法三章,只可远观,不可捣乱,可以说话,不能动手!」风无名防她狼心手。   
    「放心放心!」柴洛槿蹦出船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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