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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送上门的好玩意干什么要拒绝。
想到这里刘彻对着王妍儿勾起个微笑:“既然小姐盛情,我也不能辜负了,那样的话太煞风景了。”说着刘彻拍拍身边的位子,王妍儿被刘彻的微笑魂都勾走了,她脚踩着浮云摇摇晃晃的到了刘彻身边款款的坐下来:“多谢公子施以援手,小女子无以为报。”说着她端着一碗汤送到了刘彻面前。
………………
“公子,都是我不小心!”随着王妍儿惊慌失措的声音,刘彻已经头上开始冒烟了,他有生之年还没被这样伺候过,这个王妍儿放在未央宫里面只能是个做粗鄙活计的奴婢,不对她连着最粗苯的活都干不好!王妍儿一失手把热汤差点洒在刘彻身上。一顿饭下来,刘彻已经被气饱了,王妍儿做什么都是笨手笨脚,可惜她还没自知之明,一个劲的贴在刘彻身边献殷勤,不是给刘彻夹菜就是巴巴的去盛汤。可惜她那件事也没做好,不是把筷子上的菜掉在地上,就是笨手笨脚的打翻了眼前的杯盏。刘彻觉得这顿饭吃的太惊心动魄了,边上还有个愚笨的女人拿着热切的眼神盯着你。若不是不想暴露身份,刘彻没准当场翻脸,对着王妍儿的脸狠狠地踹上去了。
幸亏是刘彻眼明手快躲得及时,要不然这碗汤就全扣在他身上了!韩说和杨得意都已经惊呆了,他们当然见过未央宫里面在皇帝面前邀宠的各色女子,只是他们没见过王妍儿这样——迫不及待的!这个姑娘真的太大胆了,她那里是在伺候皇后娘娘用膳啊,根本是想趁机揩油罢了。
刘彻生气推开了王妍儿拿着手绢要搭上他胸前的手:“时间不早了,我们还是赶路吧。”韩说和杨得意都站起来,跟着的侍卫们远远地躲在另一棵树下看着皇后娘娘被一个野丫头调戏,正是心里憋笑快要忍不住的时候,听着皇后娘娘的吩咐,这些人忙着站起来。能在有生之年看见这个戏码也是不枉此生,再看下去他们的肚子都憋笑憋破了。
王家的管家对着他们家小姐的行为已经无力吐槽了,只能默默地躲在马车边上无奈的看着刘彻一行人拂袖起身,翻身上马。王妍儿不甘心的愣在当地,她咬着嘴唇,一个人僵在原地了。
大家纷纷收拾行装预备上马接着出发,可惜王妍儿还傻呆呆的坐在原地,一副碎了玻璃小心肝的可怜样。韩说对着王妍儿的最后一丝好感顿时没了,这个女人真的太着急了,她的脸上就写着明晃晃的我要攀高枝几个字。可惜她心比天高,命如纸薄,除了空长着一张不错的脸,说话办事每一样都带着愚不可及的味道,就算是再好色的男人也不会喜欢上没内涵还笨手笨脚的女人的。
刘彻看着呆在原地的王妍儿,冷哼一声,他已经开始后悔了当初的一念之仁,一不小心贴上个累赘!看着王妍儿伤心的样子,刘彻暗想着她若是能懂一点人情进退,就不会再赖着一起走了。那匹马就算是送给他们了,这就是所谓的破财消灾吧。
“姐姐,我们走吧!”一个窈窕的身影带着个小丫头走到了王妍儿的身边,轻轻地拍拍王妍儿的后背,扶着她站起来。那个女孩子装扮和王妍儿相似,只是年纪小了一点,是个刚长足了身量的女孩子。她看看瘫在地上的王妍儿,叹息一声,上前对着刘彻深深地一躬身:“刚才冒犯公子了,这一路上多谢诸位帮忙,我们也不好再拖累大家。我已经叫管家把马匹还给你们,剩下的路程我们姐妹可以慢慢的走。”
刘彻盯诧异的看着马前的少女,他竟然没发现车子上是两个女孩子。
作者有话要说:修改了,肥肥的一章
☆、第134章 截然相反的姐妹
刘彻对上一双清澈的眼睛,真是个标致的女孩子;刘彻只需要一眼就看出来眼前这个女孩子确实不错。他嘴角上弯出来个意味不明的微笑,微微俯□对着那个女孩子说:“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你,你一直在车子里么?”那个女孩子脸上微微泛起一片红晕;她虽然带着羞怯,却依旧大大方方的说:“我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女子,生怕出来冲撞了各位先生;况且女孩子家;又是在路上还是少抛头露面的好。我家姐姐虽然性子莽撞;可是她的心思单纯的很;有什么冒犯的地方还请公子别介意。”
这个时候王妍儿慢慢的从僵硬的石化状态缓过来了,她看见妹妹在和刘彻有说有笑的,眼神顿时凌厉起来。她一下子蹦起来,几步冲上来;狠狠地把妹妹推到一边竖着眼睛骂道:“你个贱婢;在家的时候你就捣鬼害我,现在出来你还敢算计我。”王妍儿看着妹妹的眼神没有丝毫的温情;只有□□裸的仇恨。她好像发疯似得对着妹妹拳打脚踢,和她平常给人的印象截然相反。韩说看着王妍儿疯狂的举止忍不住瞪大眼睛,他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狰狞的女人和昨天晚上对着他巧笑嫣然的王妍儿是一个人。
刘彻一个眼神,杨得意带着几个人拉开了两个人,刘彻厌恶看着穿着粗气的王妍儿,对着她妹妹说:“你会骑马么?”王家小女儿有点胆怯的看着那些马匹,她似乎下了决心,慢慢的点点头。刘彻对着杨得意吩咐道:“把她关在车子里边,一路上赶路已经很累了,她在嚷嚷就把她扔下!”王家的管家无奈的过来对着刘彻不住的抱拳打拱,嘴里一叠声的说着:“陈公子恕罪,我们家大小姐有病,叫您见笑了。”
队伍又开始行进了,刘彻倒是没像上午那样使劲的赶路,他放慢了速度,骑在马上欣赏着一路上的风光,越想着南边走,景色和气候和就和长安不一样了,山川变得滋润起来,路边和远处的山坡上点缀着星星点点的花,浅粉色的是桃花,一树一树像是云雾的是杏花和李花,在路边上则是点缀着浅黄色的迎春花和一些不知名的花朵。刘彻深深呼吸下温润的空气,忍不住叹息一声:“久困于那个地方,竟然不知□□了。今天才知道什么叫做□□关不住。”
韩说听着皇后娘娘的感慨跟着附和着说:“娘娘说的可是陛下的一句诗么?满园□□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
刘彻心里暗想着,阿娇也不知道怎么就时不时做出一些佳句,记得阿娇小时候跟着先生上学,她最不耐烦学什么平仄起承转合,对着作诗一向不热衷的。可是重生之后阿娇倒是经常做出一些惊艳的句子出来。韩说看皇后娘娘没理他,顿时感觉自己的马屁拍错了,他尴尬的摸摸鼻子,稍微的退开一点,心里忍不住想起来自己出发之前哥哥的嘱咐:“皇后娘娘的性子喜怒无常,你一定要小心应对。咱们虽然是陛下的臣子,可是你千万不雅因为她是皇后娘娘,你就轻忽了。我这些年冷眼看陛下和皇后娘娘的关系,越来越发觉真正难伺候的不是陛下,而是皇后娘娘。陛下对皇后极看重,你身上的担子可是沉的很呢。”
韩说嘴上答应着,心里却不以为然,认为韩嫣有点小题大做了,陛下是宠爱皇后娘娘不假,可是没想到陛下竟然会如此宠爱皇后娘娘。哪有一个帝王肯叫自己最在乎女人随便离开自己呢。
韩说躲在一边安抚着自己的小心肝,刘彻正在欣赏着春光,谁知一阵哒哒的马蹄声的从身后传来,伴着女孩子的惊呼和侍卫们的呵斥,王家的小女儿骑着一匹马一脸惊慌失措向着刘彻这边冲过来。刘彻一伸手,轻易拉住了失控马的缰绳,马上的女孩子惊呼一声,身子摇晃几下,差点要摔下来。“小心点,你不会骑马何不早说,我叫人牵着缰绳就好了。”刘彻忍不住伸手稳住了王家小姑娘身体。
“多谢公子,我现在已经慢慢地摸出来骑马的门道了。要身体坐直,不要太紧张,眼睛向前看,刚才一只飞鸟从草丛里面飞出来,我的马受惊了。没有冲撞了公子真是万幸的很。”王家的小姑娘这会已经回过神了,她忽闪着眼睛对着刘彻微微一笑,神态娇憨天真,还带着一点小小的得意。刘彻望着眼前的脸庞,心里一动笑着说:“我还没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我也算对你有救命之恩了,不知道小姐能否赏赐芳名?”
王家小姑娘眼睛带着笑意弯起来,好像是一对皎洁的月牙,她对着刘彻露出个淘气的笑容:“奴家叫王娇。”
边上的韩说和杨得意顿时瞪大眼睛,杨得意生气的训斥:“胡闹,王仲怎么能如此无视尊卑!竟敢冒犯皇后娘娘的名讳!”
王娇不满的扭头看看板着脸训斥的杨得意,嘟囔着:“怎么我就不能叫娇字了,皇后娘娘是大长公主的掌上明珠,娇生惯养的女儿,我也是我母亲心爱的孩子啊。难不成因为她是大长公主的女儿,别人家的女儿就是无人问津的野草么!”
杨得意没想到王娇说出来如此大逆不道的话,一时没想出来应对的话,刘彻却是笑着摆摆手:“你倒是很有胆色,陛下和皇后娘娘再也不会为了这个责备你一个小女子。只是朝廷法度,你父亲身为长安县丞怎么会如此目无尊长?”
王娇低着头,无奈的说:“我父亲倒是给我改了名字为了避讳皇后娘娘的,只是我的名字是母亲给我取的。现在我只剩下这个名字是母亲给的了。父亲给我改了个名字的,现在叫王庆。”从王庆的话里,刘彻也能猜出来王仲家发生的事情了,无非是王庆是庶出,那个妍儿是嫡母所生,又是个嫡庶相争的老套故事罢了。
“你想念母亲也是人之常情,你们姐妹虽然是一个父亲,可是却性格天差地别。你在家平常都做些什么,念过书么?今年几岁了?”刘彻干脆拉着王庆的马缰绳和她并肩一起缓辔而行。
“公子想差了,我父亲是个穷苦出身,而且我家的祖训在,男子若非年过三十还没子嗣的,不能纳妾。我和姐姐都是一个母亲,我比大姐小两岁,已经十四岁了。我以前在老家的时候跟着祖母也念了几年书,不过我天资愚钝;跟着祖母上几年学,也就只认识几个字。”说着王庆对着刘彻明媚一笑,刘彻看着她的笑脸心里没来由的动一下。他忍不住笑道:“你可不是什么天资愚钝,却是个玲珑性子,我要考考你,都学了什么。”
两个人一路上有说有笑,韩说和杨得意跟在刘彻和王庆身后,他们两个交换个无奈的眼神,杨得意有些恍惚的看着刘彻和王庆的背影,仿佛觉得自己眼花了,这根本是陛下在上林苑和嫔妃说笑的情形啊!可能是皇后娘娘出来的着急,她身边竟然没带着个贴身侍婢,或者叫王家的小女儿伺候娘娘也好啊。
韩说则是闷着头不知道想什么,杨得意悄悄地对着韩说道:“韩侍郎,我有个主意,你看我们出来的着急,娘娘竟然没带着个合心意伺候的人,我看着王家的小姑娘倒是很得娘娘欢心的,是不是——”
韩说回过神,他听着杨得意的话,沉思半晌才慢慢的说:“杨常侍,我想还是不要暴露身份吧。皇后娘娘出来已经是很容易惹人口舌了,眼看着到了淮南的地面上,还是小心谨慎为上。”韩说被阿娇抓来做秘密的事情,已经从当初莽撞的少年公子变成了心有城府的韩侍郎了。
杨得意想想,深深地点点头:“说的对,咱们也该给李广将军送信了。”
韩说回头看看最后的那辆车子,若有所思的说:“杨常侍,你没发现那个王家的大小姐有点古怪么?你听见了她们家二小姐的话,她们姐妹都是老太太养大的,怎么差那么多?还有就是刚遇见的时候,她可不是冒冒失失的样子。一个人一天之内能变了好的截然相反么?”身后隐隐传来哭叫的声音,好像是王家的大小姐在车子里面哭泣怒骂妹妹。那个管家很无奈的坐在车子前边,抱着鞭子在出神的想什么,对着他们家小姐的哭闹充耳不闻。
杨得意也是有点诧异,不过他在宫中多年了,对着女人的心思还很了解的:“其实也没什么奇怪的,您是不知道的,在后宫里面确实有些女子因为得不到陛下宠幸,或者一门心思的只想出人头地,得了失心疯也是有的。平常看着和好人似得 ,只要见了外人,或者听见别人说起来陛下,或者那个妃子得了宠幸就要发疯的。你看他们家的大小姐已经是眼看着要嫁人了,朝廷的法度,女子年满十六岁要出嫁,否则家里要出双倍的赋税。王仲肯定不会白白的把女儿留在家里,她或者担心嫁人不如意,看见了——”杨得意看看前边的皇后,刘彻虽然顶着阿娇的身体可是穿上男装,还是个贵气逼人的贵公子。
王妍儿自然会拼命地抓住机会,有的时候得失心太重了,人就会先的浮躁起来,王妍儿也就是个小小的县丞之女,王仲还是个没根基的人。他们家的女孩子能有什么大家闺秀的沉稳气度?不过是个小小的暴发户罢了,本来气质上已经先输了一局,一紧张更难看了。韩说听着杨得意的分析:“原来是这样,还是杨常侍见多识广,不愧是陛□边的人。”韩说很崇拜的看着杨得意,身为韩嫣的弟弟,又长的英俊,韩说身边自然不愁主动示好的莺莺燕燕。且不说家里的婢女和歌姬,就是韩说每次出去应酬,也经常能得到一些豪门小姐香艳暧昧的邀请。韩说自认为自己算不上最受长安女孩子欢迎的男神第一名,怎么也算的上是名列前三甲了。一般女人的小心思他还是能知道的,只是没想到陛□边的杨得意对着女人的心思比自己了解透彻!自己是不是要趁着这次一起出门的机会好好地和这位陛□边最得力的常侍套套近乎呢
“韩侍郎说笑了,我是个废人,不敢称见多识广。不过是再多陛□边看的事情多罢了。”杨得意很谦逊的笑笑:“我的见识都是些小巧,您学的都是安邦治国正道和大道理啊。”
韩说和杨得意两个越说越觉得对方不错,他们聊得投机,逐渐放松了警惕,他们不防备说话的声音不知不觉得变大了,前边的王庆儿听着后面断断续续传来的话,她垂下眼皮,遮住了眼里闪过的凌厉。
上林苑里面阿娇扔下最后一个奏折,长长的叹口气一下子躺下来。成继听见阿娇的声音忙着进来:“陛下,未央宫传来消息,今天太后脚栗氏来上林苑伺候陛下,等一会栗娘娘来,陛下是见还是不见呢?”
阿娇枕着手嘴角划过个不明的微笑:“太后有心了,栗氏来了我不见。叫他们以为朕已经出长安了。成继,你等下一下该知道怎么做么?你师傅在朕面前说他手下的徒弟不少,真正聪明的也就是你一个了,你不想叫你师傅失望吧。”
成继立刻深深地躬身,轻快地答应一声:“奴婢 定当不辜负陛下的嘱咐和师傅的厚望。陛下是不要去春明殿坐坐呢?”春明殿是上林苑里面皇后的寝殿,阿娇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起来,挥挥袖子:“朕看上疏已经乏了,出去散散。你把这些都给韩嫣送去。”说着叫已经出可殿门了。
春明殿里面可是留下了阿娇不少甜蜜的回忆,上一世的时候刘彻刚刚登基,他只是太皇太后眼里不谙世事,血气方刚的少年。在朝政上毫无置喙余地的少年皇帝只能在上林苑做自己卫队的指挥官,那个时候正是阿娇和刘彻最甜蜜的时候,刘彻每天除了指挥着卫队,就是和阿娇终日相守。他们是新婚燕尔,正在如胶似漆的时候,刘彻对着阿娇倾诉着自己的理想,阿娇则是怀着无限爱意倾听着丈夫的心声。那个时候的他们可能是天下最幸福的夫妻了。
阿娇去了春明殿缅怀过去,成继则是指挥这小内侍们收拾着皇帝的寝宫。栗氏扶着丫头佳音的手从车子上下来,就见着成继已经迎接出来了。栗氏站住脚看着成继过来微笑着点点头:“太后叫我来看望陛下伤势,成常侍,陛下的伤势可好了?”
成继明显脸上生一僵随即笑着说:“回栗娘娘的话,陛下的伤势好多了,只是太医嘱咐陛下要安心静养不能打搅。这几天陛下也是忙着政务,不想见人。不过既然是娘娘奉命而来,自然是和别人不一样的。”说着成继做个请的手势,请栗氏跟着他进了上林苑。
上林苑大门内已经专门准备了车驾,栗氏看驾车的竟然是陛□边的人,跟着车子的,还有守卫着上林苑大门以及里面守卫的人全是陛下最信得过的建章营,她心里忍不住暗自吃一惊。看样子她的预感是正确的,陛下的伤的蹊跷,上林苑里面肯定有问题。
栗氏装着什么都没察觉径自上车了,随着一声呼和,拉车的马缓缓的拉着车子走在上林苑铺着青石板的路上。伴随着的马蹄的哒哒声栗氏悄悄地掀开帘子,打量着上林苑里面的一草一木。
她很少来上林苑,和宏伟辉煌的未央宫和精致华美的汤泉宫比起来上林苑更接近自然,眼前到处是茂盛的森林,只有很远的树杈之间的缝隙里面露出宫殿翘起的檐角。忽然外面传来一阵说话的声音的,“两位姑姑有什么贵干?”成继似乎在对谁说话。
“我们来问常侍一声,什么时候叫人休整下春明殿的树枝,娘娘说树枝太长了,挡住了牡丹花的阳光,叫人把树枝修剪一下。常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