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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还握在他手上,但我已经不怕了,我迅速的脱光衣服压住他,牵了他的手覆上我早就已经硬邦邦的下身,我小心的舔弄着他的唇齿,我说帮我呀,有来有往,回礼……
他没动,不过他没顺便捏死我,我就已经很谢天谢地,我太兴奋了,祼身贴着他就觉得有点控制不住,我扣住他的手用力蹭着,不一会就弄脏了他的手指。
我趴在他的身上喘气,忽然听到一声闷响,我转回头吓了一跳,他把刀甩出去了,薄木门板根本经不起这样的锋利的穿刺,直接扎穿了过去,我没料到他现在还有这么大的力气,简直足够掐死我。
“有人在外面。”他向我解释,虽然他的表情仍然困惑得回不了神。
我抱着他,拨开他汗津津的头发,看他的眼睛。
“你,你说,你喜欢,我?”他慢慢转动着眼珠子,看来试图思考。
我说:“是,我喜欢你。”
我又开始撩他,不能让他想太多。想得越多,我的性命就越危险,我必须得给自己的行为上一点冠冕堂皇的借口,免得他当我是玩兔子的恶霸流氓,那样的话,我十个脑袋都不及他砍。
我开始痛恨他为什么要长这么好看,如果今天是他把我给扑了,我绝对相信他是因为喜欢我。
我抱着他,拨开他汗津津的头发,看他的眼睛。
“你,你说,你喜欢,我?”他慢慢转动着眼珠子,看来试图思考。
我说:“是,我喜欢你。”
我又开始撩他,不能让他想太多。想得越多,我的性命就越危险,我必须得给自己的行为上一点冠冕堂皇的借口,免得他当我是玩兔子的恶霸流氓,那样的话,我十个脑袋都不及他砍。
我开始痛恨他为什么要长这么好看,如果今天是他把我给扑了,我绝对相信他是因为喜欢我。
我开始继续亲他,咬他的嘴唇,教他怎么动舌头,我摸遍他全身,观察哪里最让他受不了,我不能让他回过神,我一定得在他糊里糊涂的时候搞定他,要不然我一定会死很惨。我强势镇压他细微的反抗,我反复强调我有多喜欢他,我的热切,我的渴望,我的绝望……我在说这些话的时候既正直又坚定决不猥琐,我知道他喜欢,他喜欢够强硬的姿态,一个在打仗时喜欢用高爆纵火汽油弹的家伙。
然后我发现我们两个又开始气喘吁吁,血液有越烧越热的趋势。
“我,我搞不懂……”他终于找到机会躲开我。
“搞不懂就不要懂。”我手口并用的撩拨他。
“我我……我长得像女人吗?”
“当然不!”因为这是个严重的问题,所以我必须停下来纠正他,似乎所有人都觉得男人喜欢另一个男人是因为他们漂亮的像个姑娘,但至少我不这样,再漂亮得像个姑娘也不是个姑娘,我告诉他禅达城里有不少漂亮姑娘,可是我只喜欢他,禅达城里也很有几个白白嫩嫩的小少爷,我也只喜欢他。
他看着我,很明显他仍然不明白。
我告诉他真不懂就别懂了,这年月有如朝露,要及时行乐,我抵着他的鼻尖问他爽到没,他红着脸没吭声。于是我知道他肯定是爽到了,就算是我对啥事都没把握,对这种事还是有把握的,我咬他的嘴唇,我说你要这么担心我占你便宜,等会我让你上我。
他皱着眉头很困惑的问我怎么上。
我仰天长叹觉得自己真他娘的不厚道,我简直就是纯粹的在利用他的无知和心软,而且一次一次狠狠的利用,誓要吃到干净。我本来想就算答应了他,也能借着明天要打仗给推过去,可是现在他浑然不解的样子让我心痒难耐。我开始犹豫我应该要做到哪一步,我一边在心里说慢慢来别逼他,今后再说;一边说没机会了,没有今后了。
我在渴望与绝望中狠狠的来回煎熬。
张立宪在我怀里略动了一下,手指搭上我的肩膀,我于是瞬间爆了全身的血管。我抬头看向他,贴着他的身体慢慢滑下去,我说等会让你飞上天。当我低头含上去的时候,他吓得整个人都弓了起来,用力扯着我的头发,想把我拉开,他急得语无伦次的大骂:“你个龟儿子,你做啥子……脏不脏……”
我冲他笑,舌尖撩上去,我说:“不脏,你身上哪一块我看着都不脏。”
他面红耳赤的指着我:“你,你……你别指望我……”
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让我别指望什么,我于是装得比哪家孙子都更情深一片刻骨缠绵,我说:“我不指望,我乐意这么伺候你,我不指着你回礼。”
他没再说什么,事实上他也没机会再说什么,老子全力开动的时候他只有一头栽下去的份。我压住他的腿不给他机会自己动,于是他的命根子就在我手上,我撩他,却不给他吃饱,我吊着他,起起伏伏……
终于听到他急促的呼吸声变了调,渗进一些沙哑的呻吟,压抑着痛苦与欲望的挣扎。
他本能的伸手过来,想要指挥我,我卷着舌头用力一吮,他惊叫了一声马上就软了,我把他的绑腿拉过来捆住他的手。
“专心点。”我向他眨眼:“别乱动。”
我想完全占有他,控制他,他的欲望与痛苦,压抑与畅快,他呼吸零乱,胸口急剧的起伏着,仰起头吞咽唾液,鲜红的舌尖抵在牙间微微颤动。
“你……够了……”他挣扎着,开始求饶,那种潮湿的音调让我从指尖开始酥麻,于是我觉得还不够,我觉得他还可以承受更多,我舔湿了食指抵到他身体里,前后交织,我打赌这绝对是他从没想过的感觉。他果然吃不消,声音嘶哑几乎带着一点哭腔,他疯狂的反应让我更疯狂,我说过,我是个看人下菜的主。
“龟儿子……我……我日你,先人板板……”他怒极,但是连脏话都骂得支离破碎。
我真的送他飞上了天,虽然他落地时连气都快没了。
我不及他顺回气,就把他翻过去趴跪着,他虚脱无力,四肢绵软,所以任什么姿势都由着我摆。他后面已经有些松了,可是我到底不敢把他怎么样,我怕伤着他,只是在入口处浅浅的蹭了几下就泄了。
这也算是做完了全套了吧,我看着浊白的液体流到他大腿上。
我想我够了!
非常赚足,相当的够本儿!
我心满意足的抱着他,他身上滑腻腻的,全身都是汗,头发里一层层的湿着。我披衣服跳下床,叫外面的女人再送盆热水过来,关门时看到张立宪的刺刀,白森森的钉在门上,有一半穿在外面。我看得心头一跳,后背生寒。
床铺已经让我们搞得一塌糊涂,好在这里是土娼家,多的是干净床单随便换,禅达这地方湿热,盆里的水还没凉透,我又兑了盆热的进去,先把他抱到水里放着,快手快脚的铺了床,转回头他还在水里瘫着,我马上绞了巾子给他擦身体。
张立宪仰面靠在我怀里浅浅的呼吸,看起来几乎是虚弱的,我有点疑惑,我刚刚下手绝对有分寸,最多就是掏空了他,肯定没伤着。他慢慢睁开眼睛,抬手扼住我的喉咙,我不敢动,只能让他这么掐着。掐了一会儿他自己松开手,困惑无比的看着我:“你到想怎么样啊?”
我收手抱紧他,我说:“我没想怎么样,我喜欢你么,我就想要你,等打完仗,我陪你回家……”
这绝对是不正常的关系,绝对的,可是在生死面前,正常与不正常也就只剩下了一线之隔,人们在战火硝烟中容易结成更紧密的关系,比如说兄弟,比如说更多……
我不知道究竟是哪句话打动了他,张立宪看向我的眼神渐渐变平静,我低下头去咬他的嘴唇,他探出舌尖跟我缠在一起。
学得真快!我很满意。
或者,这其实也是一种本能,是人都需要快感,只要有人配合。
老子身上的钱带着够多,所以直接包了这间房子过夜,出门的时候那婆娘看着我神色暧昧,起初我是担心她认得张立宪,没想到她只是咕咕的笑,说这小哥儿看着倒真是值钱的。
我吓唬她,我说这话你要是让他听见了,他马上就劈了你。我把身上剩下的钱都扔给她,我让她去城里给买了些吃的。
张立宪已经把自己穿戴整齐,但是他明显更不适应跟一个喜欢自己的男人呆在一个屋子里,他看我的眼神非常躲闪,比看着小醉还难堪。我爱死他这副会害羞还青涩的小男孩腔调,他现在看起来简直还没有长大,像枝头上长着青毛的小果子。
我于是离他很远,规矩的要命,我知道势头过去了,我不能太难为他,势不能用尽。我安慰他,我说没关系,你怕什么,你以后不想搭理我就别搭理,你要我死,南天门上下来我给你当靶子砍。
因为我说到了以后,说到了死,说到南天门,他抬头看了我一眼,我们一起静默下来。
以后,改天,将来……
我们的一切都会在明天告一个段落,闯过去,或者,闯不过去。我看着他光润的脸颊,前所未有的痛恨这场战争,我的人生忽然没了大追求,我就想抱着他,把他嵌进怀里,摸着他结实笔直的长腿然后一觉睡到天亮。
天色已经黑下来,一点油灯如豆,张立宪坐在灯边玩他的刀,幽森的寒光映进他瞳孔里,他有双孩童式的圆眼睛,正直无辜,无论沾了多少笔血,都好像染不上颜色。我坐在床边招手,我说睡吧,明儿要赶早。他转头看看我,走过来侧身和衣躺下。我原以为他会把我踹下床,后来才想通会这么踹人下床的是龙乌鸦不是张立宪,龙文章曾经是我男人,无论他承不承认,我当时是不是能感觉到,他确实曾经是。
可张立宪,他目前还不知道应该要拿我怎么办。
我翻个身贴到他背上,手臂横过去握住他的手背,他慢慢偏过头来看我,漆黑的瞳孔里压着星光,我闭上眼睛装睡得非常彻底。他拿我不是很有办法,像他这种正人君子,有姿态的,高傲的,又善良心软的家伙对我这种看人下菜的流氓总是很没办法。
他睡觉很安静,几乎一动不动,呼吸又轻又浅,完全想不到这是张立宪,那个可以扛着几十公斤的巴祖卡满山乱跑,炸人碉堡的张立宪。月色媚人,我睁开眼睛看他模糊的轮廓,他半蜷着身体睡得很无辜,而我却知道他是真的是张立宪,当他再次睁开眼,他也可以用同样无辜的表情,让钢刀穿刺人的身体。我抬起一条腿压上他的腰,用一种更深入的姿势抱住他,他似乎并不舒服,却在挣扎时转身,把脸埋到我胸口,他没有醒,倒是把我惊吓得根本睡不着。
我想,应该从来没有人喜欢过他,从来没人用这种方式喜欢过他,想要包住他,抱住他,在这乱世浮萍中,保护他。我低下头去摸索他的嘴唇,他在睡梦中模糊的躲避回吻,这让我激动的泪流满面。
明天,以后,改天,将来……
我们都别死。
第二天,南天门大雾,我们在苍茫的雾气中直渡怒江,一切都很顺利,当然人一样会死,我们一路丢下无数尸体。
张立宪掌握着我们这一队人里最强的单兵武器,他真的够剽悍,三个人抬的巴祖卡,他一个人扛着跑。他机敏的窜出去寻找角度,抬起手,炮弹在高地上炸开,两个日本机枪手灰飞烟灭,他回到我身边,向我点了点头。
真帅!动作狠辣,目光如电,可是现在我顾不上看他,战火与硝烟在我的头上身上翻滚,我拼了命的大叫,炸药炸药!!蛇屁股哭喊着会死人的,一边屁滚尿流的冲上去填药。
这就是战争,一发炮弹打出去可能只是爆掉个碎石块,一个碎石子可能跳起来血淋淋的穿透一条命。
这就是战争,刀风血海,我们一边痛哭着一边前进,一边绝望着却寻找胜利,在战场上只有两种人会一往无前,一种是疯子,一种是傻子。
何书光是个傻子,张立宪是个疯子,到最后他们俩居然没事,这都让我觉得真他娘的神奇。
一切都很顺利,非常顺利!
我们扔下一百多具尸体,顺利的打进了南天门树堡,活下来的人喜形于色,欢呼雀跃,不要责怪他们不懂得哀悼同袍,人们总是更在乎自己的性命。然而我顾不得高兴,因为我知道事情不可能真的那么顺利。
老麦在高呼叫嚣着我们到了我们要支援,烦啦于是在最阴损的时候用最阴损的方式给张立宪放小刀子,他问他:你们家炮群呢?
张立宪甚至没发愣,他低头暗骂:龟儿子,永远在不该出问题的地方出问题。
是啊,不该出问题的地方多了去了,莫名其妙的小事,莫名其妙的破事,莫名其妙的就死了,对于这一切,我与张立宪一样的心知肚明。其实烦啦也都懂,他什么知道,只是他喜欢那么无能为力的愤怒着。
什么时候打上南天门,虞啸卿说四十分钟,我说四天,我早就已经做好了打四天的准备,但是我仍然算得不透。
在我们都看不到的背后,八个脑袋又开始叫嚣着说听我的,于是四十分钟被拖长变得不知结果,我忙着安抚兄弟们的情绪,我忙着挑逗小东洋,我忙着忽悠,忙着愤怒,我忙到顾不上他……好吧,我其实,我也在迁怒于他。
那是他家虞大少,他的神,他的信仰,他闪闪发光的传说!
可是现在呢?
虽说做人不能太唐基,可老子倒觉得,只要别装黄花大闺女,你卖遍全球我都懒得管你,可现在这样算什么?既要当□□又要立牌坊!老子就瞧不上这号的!
性命攸关,老子很愤怒!老子打不着虞大少也就只能硌应他张立宪。
他家师座又发了电报过来,我看张立宪的脸色就知道内容不光鲜,我不肯看,我让他念出来,他捏着纸页有种无地自容的无奈,用他温和厚实的官话越说越低:两天,定攻上山头,期间将矢力提供一切援助,与你等共守南天门,啸卿。
老麦在愤怒的咒骂上帝,烦啦不屑一顾的嗤笑,我却松了一口气。
两天,很好,我给大家留了四天的量。
两天,我心花怒放,我们都能活着下去,我熟门熟路的给大家派活儿干,张立宪脸上染满了尘烟,只有一双眼睛闪闪发亮的看着我,我很得意,让你瞧瞧老子的厉害,这天上地下,不是只有一个虞啸卿。
老麦嘿嘿笑了两声,冲我竖出中指,我把他的食指掰出来,转个向,看看还不成,再撑撑开。
我看到张立宪的紧抿的嘴角略微软了些,从清早站进行列里,这是他脸上第一次有笑意,我的兵器娃娃,以后不能让你这么杀了。
然而,意外之后永远都会有意外,所以两天之后是四天!
这就是老麦说的中国,有八个脑袋在叫嚣着:“听我的!”的那个地方,军人的性命和人民的土地被当成筹码在谈判桌上被摆来摆去,脑袋们说着大义啊,国家啊,未来啊,胜利啊……大局啊!
他们举杯遥祝,潸然泪下。
王八盖子滴,他们喝下去的是酒,老子流出来的是血!!
我知道出问题了,出大问题了,而同时我慌了,我不是个可以一眼看到三、四步的人,我只给大家留了四天的量,四天之后虞啸卿再不打上来,我们是真的会死!
日本人像潮水一样的涌上来,一天十几拨,几十拨……
大脑们说中华是顽强的民族,说我们的人民勤奋勇敢,吃苦耐劳,我不觉得,真的不觉得,最勇敢的民族就在我面前,最能吃苦耐劳的民族,就在我眼前!!
他们像潮水像蝗虫像野兽,他们像疯了一样,他们不怕死,所以我恨他们!
我想张立宪和我一样知道出问题了,所以我顾不上去忽悠他,我还得哄着别的兄弟们别绝望,然而我没想到的是,他是张立宪,他十六开始追随虞啸卿,他在他身边呆了近十年,他比我更知道,怒江的另一边,到底,在出着什么事。
第四天大雾弥漫,虞啸卿没有用上的天时,让竹内用上了,毒气混在大雾中漫上来,于是一轮又一轮的战斗,各种各样的子弹声,暴响,直炮,六零炮,我又听见了张立宪的巴祖卡在响:砰……隆隆!!
我不知道那位住在禅达城的小醉姑娘是否如他所期待的听到了他的声音,但至少我听到了,我会记得,虽然当时我不知道,那会是他最后的声音。
战斗一直在胶着,拖到慢慢平静,终于有人过来告诉我,张立宪出事了,毒气吸入。
我被吓到了,跳起来就往回跑,我渺茫的期待着他中毒不深,他听到响声转过头来看我,容颜尽毁,血肉模糊,只有那双眼睛澄澈明亮,一如往昔。我感觉到自己的血液从指尖上滴下去,疼得麻木。
他抬手推了推何书光,用眼神示意他先离开,我不知所措的跪到他身边。
糜烂性毒气,我知道在他的身体里,我看不到的地方,他的整个呼吸道,那寸寸粘膜都在平静的支离破碎中慢慢的渗着血,他果然是很能忍疼的人,一声不吭的看着我,连呻吟都没有。
我不知道应该要说什么,我想叫医护兵,他妈的死到哪里去了;我想揍虞啸卿,我想让他来看看,看看,你的张立宪,你最骄傲的副官与最锋利的尖刀,你把他害成了什么样子。
老麦在外面叫嚣着,飞机!飞机!我们的飞机!
我两眼发亮飞奔着冲出去,我看到张立宪的眼中滚下泪水,而当时我以为那是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