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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温柔细腻,如同温热的潮水,一点一点淹没女人的意志。她浑身酥软,躺在床上任由着他摆布,他压着逐渐赤裸的她,一点一点释放自己的热情……
长夜漫漫,情意绵绵,男人热情,女人煽情,一声声婉转的呻吟飘荡在昏黄的灯光下,合奏着爱的进行曲。
第一百五十九章 领证之夜(下)
一切水到渠成,就在秦微澜以为他要开始正戏时,男人的身子却又矮了下去,接着她的腿间一凉,忍不住猛然清醒。
“翔——不要!”昂起上身,看着男人接下来的动作,秦微澜羞的恨不得找个地洞藏起来,可是酥软的身体却又无法逃开,只能承接着男人煽情到极点的动作。
“秦秦——我要吃了你,连骨头都不剩……”男人察觉到她的颤抖,更加暧昧的挑逗,秦微澜只觉得那种感觉奇怪的无法形容,不住的哀吟,难熬而快乐……
原来,苏云翔刚才上网查,说是第一次女人虽然会很痛,但是如果前戏做足的话,也不至于那么恐怖,而这个前戏做足,就可以充分发挥各种挑逗煽情之手段,其中就包括他如今正在做的——
可是,初涉情事的秦微澜哪里承受的住这样的感官刺激,没过几分钟,就嘤嘤的哭起来,颤抖着身子达到极致。
感受到她的反应,男人才慢慢的爬了上来,撑在她的上方,秦微澜从高潮中渐渐平复,睁开眼看着头顶一脸暧昧笑容的男人,哀叫一声,又闭上眼,伸手捂住了脸——
“秦秦,不要害羞,我们是夫妻,做什么都没关系的……”男人的身子沉下来,拨开她的手,又缠绵的吻起来。
她媚眼如丝,湿淋淋的眸光流转,苏云翔看的再也受不住了,下身渐渐的沉下来,一边诉说着“秦秦,我爱你——”,一边悄悄的进攻,希望能转移她的注意力……
女人依旧昏昏沉沉,可是听着他的爱语,她还是本能的回应,“嗯……翔,我也爱你——唔——”
看着女人紧皱的峨眉,尽管男人浑身都要爆炸,却还是强自停住,一只手撑着自己的身体,另一只手怜惜的抚摸着她的眉,“秦秦,放松,没事的——”
秦微澜吐息一下,睁开眼看着头顶的男人,“嗯……没关系,翔,没事——”其实是真的没事,她原以为也会很痛很痛的,可是他的前戏充足,此刻她除了有些不适,真的没有传说中的“撕裂般的痛苦”。
苏云翔进退两难,她说没关系,可他还是不敢冒进,停留了一会儿,秦微澜反而受不住了,主动的抬起身体凑上去。
“小妖精!”男人被她突然的动作弄得差点泄气,咬牙忍住那销魂的感觉,轻拍身下女人的臀部。
刚才她也是心疼男人,所以大着胆子撞上去,可是现在木已成舟,她还是觉得有些疼痛,可是又怕男人紧张,她只好强颜欢笑,“我没事……”
苏云翔哪里不懂她的体贴,顿时更加的心疼,温柔的抱着她拢在怀里,小心翼翼的开始他们的初次。
本来男人是可以控制得住慢慢来的,可是她主动求欢,顿时让他的理智烟消云散了。都是初次,没有什么经验,男人只知道一身蛮力,渐渐的,脆弱的小女人受不住他的强悍了,两手搂着他脖子贴在他胸口,听着他心跳隆隆的如同雷声,将她的意识敲得更加混乱,她也无法再思考什么,只能凭着本能细细的叫,“翔……疼……”
男人此刻理智全无,听着她喊疼,他也想温柔,可还是无法控制,只好埋在颈间又亲又哄,“乖,我也——疼,一会儿就好……忍一会儿……”
他的声音压抑的破碎,秦微澜听着心里又安宁下来,渐渐的也习惯了那种感觉,甚至享受起来。她微微有挣扎的动作,他就意乱情迷的俯身吻着她,把她细碎的呻吟全部化解为婉转的闷哼……
秦微澜在男人的爆发里再次颤抖起来,灵魂深处好像被什么东西填进来,温热一片,将她寂寞孤独了二十七年的岁月一下子塞满,从此充足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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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上还有什么比春宵一刻之后高烧近四十度还丢脸的吗?上午十点,苏云翔还在昏昏沉沉的睡着,哀嚎着想:没有,绝对没有!
秦微澜身体也不舒服,腰间酸酸的痛,可是看着男人烧的俊脸通红的样子,还是撑着起来,哄着他,“翔,我们去医院吧……”
苏云翔艰难的撑开眸子,看着女人被滋润过后越发红润的脸颊,“不去……”而后翻过身子拉起被子蒙着头。
秦微澜急的不得了,爬上来趴在枕边拉下他的被子,“可是,你身体好烫啊——”她早上就是被他的身体烫醒的,拿来温度计一测,居然三十九点八度!
“烫死也不去——”男人无力的抗争。
秦微澜没办法,只好赶紧下床又搬来一床被子给他盖上,然后去厨房里准备吃的。半个小时后,当秦微澜端着姜汤和瘦肉粥进来时,男人已经掀了被子,大半个精壮的身子露在湿亮的空气里。
她赶紧放下餐盘,给他的被子盖好,男人孩子气的皱眉,又伸手推开,“不要盖这么多,热……”
看着他额头上闷出来的汗珠,秦微澜忍不住笑了,“热也得盖着!让你去医院你不去,那就只能这样!”
男人睁开眼看着她的笑容,不由得来气了,“你还笑!我要不是因为体贴你,也不会这样了……”
听着他委屈的话,秦微澜脸颊一红,勉强忍住笑,“好好好,谢谢老公!我不笑话你了,那你喝点姜汤,然后再吃些粥好不好啊?”
男人不说话,鼓着烧的发红的脸颊,恨恨的瞪着女人。
秦微澜看着他无比可爱的模样,忍不住又笑了,“吃不吃啊!”
“你还笑!再笑我先吃你!早知道你这么坏心,幸灾乐祸,我昨晚就不应该体贴你!”男人越发委屈,就像是得不到糖的小男孩,憋着嘴无比的有爱。
原来,昨晚做了一次之后,秦微澜就承受不住了。可是,三十多年才开荤的男人,一旦开了荤,怎么会吃一次就够?!兴冲冲的又要开始时,看到了床单上拳头大的血迹,男人顿时心疼了,抱着女人亲了会儿,就跑去冲冷水澡。
可是,毫无X经验的两人,都不知道这个时候最忌讳冷水澡。身子刚刚经过激烈运动,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毛孔都撑开着,这个时候洗冷水澡无异于突然从夏天进入寒冬,饶是再强壮的身体,也难逃“厄运”。
于是,半夜时,某个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男人开始感觉到头重脚轻,昏昏沉沉了——
“好,为了报答老公的体贴,那小女子亲自伺候大爷喝汤吃饭好不好啊?”秦微澜想着昨晚上的事情,也觉得愧对他,于是讨好的哄。
果然,某个大男孩顿时高兴了,撑着自己坐起来,“这还差不多。”
秦微澜见他起身,赶紧拿了靠枕放在他背后,又把被子往上拉一些,将男人盖得严严实实的。或许是女人天生的母爱心理,每当这样照顾苏云翔时,秦微澜都会觉得特别的幸福满足。
一勺一勺伺候苏云翔喝了姜汤,吃了瘦肉粥,秦微澜又拿来体温计,让他含在嘴里,担心的道,“要是下午还不退烧,无论如何都得去医院了。”
苏云翔嘟着嘴含着体温计,闭着眼睛冷哼,“打死我都不去。”去了怎么说?医生问干了什么发烧的?他说半夜三更起来冲冷水澡弄的,是个人都明白是怎么回事!他堂堂苏上校总不能一世英名毁在这件事上吧?!这会让他一辈子都无法抬头做人的!
可是,那天到最后苏云翔还是没能逃脱被嘲笑的命运!
下午,夏月心忽的想念两个小辈,便给他们打电话让他们晚上回老宅吃饭。秦微澜支支吾吾的闪烁其词,被夏月心听出问题了,“澜澜啊,怎么了?你跟云翔晚上有安排吗?”
“不是……”
“那怎么了?”
“呃,妈,没什么的。”
夏月心觉得不对劲,干脆问,“苏云翔呢?那小子是不是又欺负你了,所以不敢回来?”夏月心以为苏云翔又粗鲁的把澜澜身上哪里弄伤了,所以不敢回家。
“不是的,妈,他——”秦微澜看一眼床上还在睡觉的男人,“还在睡觉……”
“睡觉?!”夏月心看看时间,下午三点,“把他给我叫起来!这个时候还在睡觉,简直是侮辱军人的名誉!”
秦微澜苦着脸,见实在是瞒不过去了,只好实话实说,“妈,云翔发烧了,烧的很厉害,所以还在昏睡着——”
“发烧?”夏月心急了,“那怎么不去看医生呢?你们婚礼就只有三四天了,到时候感冒着像什么样子!”
“我让他去,他不去……”秦微澜喊了半天了,男人就是不肯出门,吵得烦了,就把她一把拖上床,紧紧抱在怀里,不让她动。
“胡闹!”夏月心坐不住了,“我一会儿带着家庭医生过来。”
挂上电话,秦微澜小心翼翼的去推苏云翔,“老公,醒醒——”
“不要吵,我睡一会儿就退烧了……”男人朦朦胧胧的咕哝。
“不是的,云翔,妈一会儿要过来——”
霍,男人一下子睁眼,“什么?她来干什么啊?”
“……陪家庭医生过来,帮你看病……”秦微澜的声音越来越小。
第一百六十章 受制于人的韩仲勋
苏云翔听后,无比凄惨的哀嚎一声,“秦微澜,你肯定是故意的!等我身体好了,我一定把你吃的骨头都不剩,任你再怎么求饶都没用!”
秦微澜被他冤枉也不争辩,红着脸拿来男人的衣服,从里到外的,“你,你先把衣服穿上吧,等会儿妈跟家庭医生来了,你这样一丝不挂的——”多难为情啊。
“啊——”某男再度哀嚎,猛的坐起身想要发泄什么,可又浑身无力的倒回去,一脸悲戚。
一个小时后,家庭医生在夏月心的带领下来了,先是认真的给苏云翔检查一番,而后又在他的屁股上扎了退烧针,最后又细细的吩咐了一堆房事的注意事项,一对小夫妻听得面红耳赤,再也无颜见人——
送走了家庭医生,夏月心同样忍俊不禁的表情,“那个,既然这样,晚上就不用回去吃饭了。我今天正好休息,晚上就在这里过吧,反正你爸也出差了……”
苏云翔一听说老妈要留下来过夜,苦着脸,“妈——”
“怎么?不欢迎?”夏月心挑着眉,在屋里四下查看,“你这新房,我当妈的还没看过呢。”
秦微澜陪着夏月心,“妈,您就住这里吧,我去把房间收拾一下。”
夏月心高兴的拉着媳妇出去了,留下某个大男人独自无语凝噎。
苏云翔毕竟身体底子强壮的非同一般,打了针,捂着厚厚的被子又睡了一下午,晚上烧就退了很多。
吃过晚饭,原本打算再拖着秦微澜回房的,谁知夏月心下手更快,拉着秦微澜去了书房,“我要去看澜澜新写的书,你身体还没好,早点睡去吧。”
苏云翔看着专门拆后台的母亲,气的握拳,“妈——”
“知道我是你妈就听我的话!”夏月心回头一吼,某个男人气的磨牙看着站在母亲身后跟他做“拜拜”手势的小女人,再次发誓等到身体恢复后,一定要把她吃的骨头渣都不剩!
苏云翔的身体很快恢复了,婚礼在即,很多事情都得他亲力亲为,两人一同经手着婚礼的种种细节,那种浓浓的幸福感越来越强烈。
婚前两天,两人去酒店里商量一些具体事宜,出来时正好碰到酒店里一对新人办婚宴,细看之下,居然是韩燕燕和曹子华的婚礼。
秦微澜吃了一惊,“云翔,那个韩燕燕结婚了!”
苏云翔对这个女人没有好感,远远的路过他们搂着秦秦离开,“跟我们无关。”哼,若不是他高抬贵手,这对新婚小夫妻现在该是在牢房里渡过吧。
“怎么了?云翔,我怎么觉得你很厌恶他们的样子?”秦微澜看着一向大度的男人居然一幅小家子的别扭口气,好奇的撇过眼询问他。
苏云翔想一下,觉得为了防止以后再出现什么“意外”,还是提醒一下秦秦比较好,就转过身认真的道,“秦秦,这个韩燕燕不是好人,你以后跟她保持距离,千万不要打交道。”
“为什么?”
苏云翔敛眉沉思,抬眼,“你还记得你跟小然逛街那次,你说在地下停车场里差一点被车撞的事情吗?”
秦微澜心里一震,“怎么提起那件事了?”当时她和李然都觉得对方是冲着她来的,可是后来又安然无事,秦微澜慢慢的就把这件事情忘记了,难道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内幕?
“那件事不是意外。”
秦微澜瞳孔一缩,“那——”
“那件事就是韩燕燕指挥人干的,而那个被指使开车撞你们的人,就是韩燕燕的未婚夫——她现在的老公。”看着秦微澜吃惊的表情,苏云翔为她解惑。
“什么?”秦微澜瞪着眼睛,背后浮现一阵冷汗,“我跟她无冤无仇的,她为什么恨我入骨?”居然想要置她于死地。
苏云翔打着方向盘娴熟的倒车、转弯、上路,“有些人就是心眼小,你跟她因为版权起过冲突,她后来又知道你跟她堂哥的关系,我想她恨你也就说得过去了。这样的人,心机太深,你以后还是注意的好。”苏云翔忽略了韩燕燕被封杀的事情,免得某个女人又心软。
秦微澜想到那天的意外真的是有人蓄意而为,不禁心有余悸,如果那天不是对面来车晃花了肇事者的视线,她和李然就真的可能命悬一线了,忍不住回头看看酒店门口一对迎接宾客的新人,秦微澜怔怔的坐回来——原来韩燕燕结婚了,那么那天在民政局门口看到的一晃而过的人,应该就是韩仲勋了吧。照这样说,韩仲勋是因为妹妹的婚礼才回T市的吧……
“秦秦,你在想什么?”苏云翔见她半天不说话,以为她是被那件事情吓到了,伸手过来捏捏她的小手,嘴角噙着温柔的笑,“放心吧,以后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情了。”就算是韩燕燕还想做什么,韩仲勋也会阻止的。他相信凭着韩仲勋的能力和野心,还是很清楚这其中的利害关系的,不会糊涂到不在乎自己的前途。
“嗯,”回头看男人一眼,她点点头,“你放心吧,我也会注意的。”
酒店门口,韩燕燕一袭白色礼群,精心打扮过后的妆容更加的闪亮动人,看着身边相貌平平个子不高的新郎,她的心里还是无法平衡,眸光瞥到侧门那边两个有些熟悉的身影相拥着离开,她忿忿的瞪视许久。
“燕燕,你怎么了?”曹子华看着美丽的妻子,小声凑过来问她。刚才几个宾客来祝福,她都无动于衷。
韩燕燕收回目光,凉凉的回应,“没什么……阿华,还需要多久啊?”她已经不耐烦了,站在这里迎接宾客,假装熟悉的跟每一个人打招呼,她觉得好虚伪。
曹子华看着盛大的仗势,“燕燕,你不喜欢吗?我以为你想要一个隆重而盛大的婚礼,所以特意邀请了所有的亲朋好友——”
“算了,没什么,我就是问问。”韩燕燕觉得连听他说话都不厌烦,怏怏的打断他的话,继续挂着皮笑肉不笑的表情跟宾客点头致意。
韩仲勋就怕曹子华驾奴不住妹妹,不时的从里面出来看看外面的情况,见韩燕燕正一脸不耐烦,他走过来,“怎么了?结婚大喜的日子,怎么弄得无精打采的。”
韩燕燕看着大哥,忽的来了精神,凑上来小声道,“哥,我刚才看见秦微澜跟她未婚夫了。”
韩仲勋眸光一闪,面上没有什么反应,看着妹妹若有所思的表情,他反而冷冷一训,“管你什么事!以后她的事跟你无关,你好好跟阿华过日子。”
“大哥,你终于放弃了?”看着大哥兴致缺缺的模样,韩燕燕有些不相信。
韩仲勋面色复杂的看着酒店外一眼,似乎在搜寻着某个身影。他不放弃又怎么样?胳膊拧不过大腿,更何况还被苏云翔攥着妹妹犯罪的证据。
正要进去,韩仲勋的电话响了起来,一看着上面的号码,韩仲勋眉尖一皱,似乎颇为厌烦,走到安静的角落,他才按下通话键,“什么事?”
那边,一个声音懒懒的带着漫不经心,“韩先生,你就这样心甘情愿的放弃跟苏云翔的斗争?看着他娶走你这辈子最爱的女人?”
韩仲勋压抑住心里的不甘愿,同样漫不经心的道,“不然能怎么样?我妹妹的把柄在他手里,我不能不顾自己的妹妹。”
“哼!妇人之仁,你那个妹妹,本就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为什么要因为她牺牲自己的利益?人不为已天诛地灭。”
“哼,”韩仲勋嘲讽,“刘先生身为一军之统帅,肩负保家卫国之重任,居然就是以这样的教条心念为官的?”
那边的人冷冷笑几声,“韩先生身为律师,该是正义之士的代表,可是这些年又做了什么呢?”
韩仲勋心里烦躁,不再与电话那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