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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重生之莫珈-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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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才在车上哭闹不休的东东下车后就高兴起来,他爷爷责怪地问他:“你这孩子咋地了,啥事没有,非要下车,还把你阿姨也扯下来。”
  东东抬头认真地说:“爷爷,我刚才看见车上的人全变成了无头鬼,就我们三个好着呢,我害怕的要命,就想下车。”
  我愕然,旁边的爷爷呵斥东东:“瞎胡说什么呢,别把你阿姨吓着了。”
  我忙说:“没关系,可能是东东刚才睡着做噩梦了。”
  东东急了:“我才没胡说,我也没睡着,我说的是真的,我亲眼看到的。”
  我们谁都没有说话,觉得这是孩子的童言稚语。
  我和爷爷轮流背着东东走,大约走了二十米后,我们忽然听到前面发出剧烈的爆炸声,急急拐过一个转弯后,我就发现沟底有浓烟升起。走到近前才发现一辆大轿子车头朝下翻倒在深深的山沟里,车底燃着熊熊大火,看车身残留的颜色正是我们刚下来的那辆。
  瞬间,渗人的感觉刺的我汗毛都竖了起来,冷汗刷地就下来了。
  劫后余生的庆幸感还来不及升起,我们就被眼前的车祸惨状惊呆了,火烧的很猛,还夹杂着轮胎的爆裂声,车里却没人往外爬。
  好容易拦了辆过路的车,帮忙报警抢救伤员,一切忙乎完毕后,我才和东东他们惊魂未定地一起又搭了辆车赶往东乡。
  幸运的是东东家正好在东乡,在他们的热心帮忙下,我又搭了辆拖拉机在晚上七点多到了本次的目的地——陈村。
  憨厚淳朴的村长热心地招待了我,给我在村委办找了个空房间安排了住处。他说:“你们学校的人已经和我们联系过了,知道你们今天来,一直等你们呢。怎么就来了你一个姑娘家啊,路上辛苦了吧。”
  我笑了笑说:“还行,那两个同学临时有事来不了。那个古籍在哪里?”
  村长笑着说:“年轻人真性急,那个古书在刺儿沟的一个民办老师家里。明天早上我找人带你进山,今晚上你就好好休息吧。”
  我点点头说:“麻烦村长了,对了,这里有电话吗?”
  村长为难地说:“我们村委的电话只能和乡里通话,打不到外面。你要想打电话可以去村头的刘家商店里打。”
  我道了声谢谢。村长连说不客气。
  安顿好自己的住处后,我去商店打电话。
  也不知道是商店电话的问题还是初若尘的手机的问题,打了好多次,他的电话总是说无法接通。
  我只好郁闷地回去休息。
  第二天一早,村长找的人带我上山。
  如果说上次进山拍广告我感受到的是风景如画,那么这次我感觉到的是荒凉贫瘠。
  也是一样有绿树、杂草和处处可见的野花,但苍白的黄土地分明有种贫穷落后的感觉。
  我们走了大约三个多小时才在一个不太高看起来很宽广的山头上找到老师家,老师就住在学校后面的两间破旧的土坯房里,墙体里露出的麦秸秆非常扎眼,房子前面是个菜园子,因为缺水,长势不太好。
  带路的人也不敲门,直接走到门洞里喊:“贺老师,大城市里的人来看你家的老书哩,快出来。”
  贺老师在屋里喊着:“进来坐,进来坐。”
  带路的人说:“姑娘,我还有事,先走了,你有什么事就进去和贺老师说吧。再过两个钟头,我来带你回去。”
  我忙称谢。
  我进了屋,一进去就感觉屋里黑的很,半天才适应了。
  贺老师目测大约有三、四十岁,身材中等,蓬乱、干枯的头发上似有尘土。戴着一副黑边眼睛,脸黑红黑红的,他正笑眯眯地看着我。我也笑着打了个招呼,打量屋子,发现只有一个小窗户,难怪屋里黑洞洞的。
  屋里的摆设非常简陋,但那一摞摞的书却非常显眼。
  我问:“贺老师,我姓林,叫我小林好了。听说你家里有古书,我们学校让我来看看。”
  贺老师转身从土炕下翻出一个方方正正的油纸包,一层层打开,取出一本泛黄的线装古籍说:“就是这个,我打算卖给你们,给孩子们换点学习用品和新书。”
  我接过书,书很老旧,保存得却很完好。
  小心翼翼地将书还给贺老师,我歉意地说:“对不起,我不懂古籍鉴定,我还有两个同学,等他们来了,会和你好好谈谈的。”
  贺老师憨憨地笑着说:“没关系,没关系,喝水不?”
  我摇头说:“不用了,我可以在学校里转转不?”
  贺老师说:“好,我陪你去。”
  绕过贺老师的房子就是学校。
  说是学校,其实也就两间破旧的土坯房,墙体还有裂纹,看来心惊,房前是几棵无精打采的小树。
  贺老师介绍,大点的房子是教室,平时七八个不同年级的小学生一起上课;小点的房子是老师办公室兼宿舍;又指了指地势平缓的山坡,说那就是操场。
  说到这里,他叹了口气:“本来学校有两个老师,除了我以外,还有一个新分来的年轻娃娃,可是他呆了不到半年,就跑了。我家里活忙的很,一个人也教不下去,这不,学校放假都快三个月了。”
  我疑惑的问:“那校长呢,怎么不再进老师啊?”
  贺老师苦笑着说:“校长是别的学校兼职的,有谁愿意来我们刺儿沟教书呢?就是校长也没人愿意来。这是十村八沟最穷的地方了。我是祖祖辈辈住在这穷山沟里没有办法呦。”
  我吃惊:“校长都可以兼职啊。那你有没有告诉校长你这里没老师呢?”
  “说了,校长说,开学的时候从他们学校抽人。”
  “哦。”
  用贺老师家的碗喝了点水后,我就一直坐着发呆。
  我的胸中有一团火灼的我全身发热。
  贺老师说,这里之所以穷,是因为山沟里的人观念守旧,思想落后,守着“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泥窝窝“的想法,一辈子不愿挪窝。
  他说,如果人们出了这个山,就会知道外面的世界,就不会为自己的“二亩三分地”而自足常乐,以为“老婆孩子热炕头”就是好日子了。
  他还说,山里穷是因为常年缺水,只靠天吃饭。用的水都是到十里以外的窖井里一桶桶用牛车拉回来的。
  他说了很多,这个常年在种地和教书间来回奔波的男人,对着我感慨万分,长吁短叹。
  他今年才28岁。

  诉衷情(上)

  村里带路的人来的时候,我已经下了一个决定:“贺老师,你通知学生都来上课吧,我明天就给大家讲课,虽然我不是专业学校毕业的,但我有信心。我也不要学校一分钱!”
  我这个决定不是一时冲动,我从前看多了贫困山区的孩子上学难的事情,那时我经常在经济能力许可的范围内捐款给希望工程。重生到这个世代,我以为经济够发达,再不会发生这种事了,可没想到……
  我不是个思想多么高尚,品德多么善良的人,但我见不得孩子受苦。
  一想到有那么多的孩子因为没有老师就少了接受教育的机会,我的心里就难受。
  反正我现在放假了,闲着也是闲着,找点事做也充实。
  回到村里后,我先给初若尘打电话,这回更奇怪,一会无法接通,一会关机的,难道是手机的信号问题?算了,不想那么多了。
  在货品稀少的商店买了些生活必需品后,我来到村长家,村长说我那两个同学还没来。我对村长说了我想留在山沟里教上一个假期的书,又从村长家借了他家孙子用过的小学课本,回到住处详细安排课程表,认真备课。
  我给孩子们安排了语文、数学、美术、音乐、写字、体育、课外活动等课程。每天的课程排的满满的。
  美术、写字我要教他们在教室外面的黄土地上,用树枝画简单有趣的卡通画和练习书法;音乐我要教他们唱歌,我将前世今生我会的所有儿童歌曲的歌词都尽量回忆着记下来;体育我要教他们太极拳,学最简单的24式;课外活动时我就给他们讲山外面的世界。
  我知道自己的时间少,所以仔细回忆各种知识,认真备课,在上课时尽可能多穿插一些知识,我恨不得将自己会的全教给孩子们。那晚,我一直到凌晨两点才休息。
  一大早我就背着背包进山。
  也许是生活有了目标,我的心豁亮的就象头顶耀眼的太阳,心情好的就想唱歌,脚下的步伐也轻盈欢快。
  我到学校的时候,贺老师和孩子们已经在教室外面等着我了。
  一共七个孩子,大的大概十一、二,小的有五、六岁,穿的衣服大多旧而不合身,最小的那个还穿开裆裤,头发灰突突的,一个个小脸蛋晒的黑红,怯生生地看着我。
  看到他们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想流泪。那么纯洁清亮的眼睛却缺少孩子该有的活泼和灵动。
  贺老师说:“还有一个这两天生病了,其他的都在这里了,听说有新老师教他们,孩子们可高兴了。”
  我笑了笑,领着孩子们进了教室,低矮的房梁,破旧的课桌,小小的黑板,这些我都想到了,一点也不吃惊。
  我从口袋里取出一些钱,对看着我微笑的贺老师说:“贺老师,这点钱请你下山帮孩子们买点学习用品吧。”贺老师朝我感激的一笑,走了。
  我把背包放在摇摇欲坠的讲桌上,面对孩子们,用我最温柔最亲切的笑容和声音说:“同学们,我是你们的林老师,我……”
  ……
  我的临时教师生涯开始了。
  上课的时候我注意观察孩子们喜欢听什么,不耐烦听什么,以便更好地改进备课方案。好在这些孩子都很乖,我虽然讲课多了嗓子干疼,但看到孩子们认真听讲的样子,就觉得一切辛苦都是值得的。
  中午休息的时候,孩子们争先恐后的把自己带来的馍馍、菜让给我吃,我感动的说不出话来,这才半天的时间,孩子们就真心喜欢上了我。
  下午,从山外买文具回来的贺老师带来了一个人。
  我当时正在外面用小黑板教孩子们画一只憨态可掬的小猪。孩子们一笔一笔地在地上画的很认真,就是最小的孩子——五岁的小福贵都拿着个树枝子划来划去的。
  他喊了我一声:“莫珈!“声音有点哽咽。
  听到那熟悉的声音我猛地一回头,看到初若尘正注视着我,他上身是件白衬衣,下面是条牛仔裤,看起来非常帅气,他身后是灿烂的阳光,衬的他脸色有点发暗,我在刺眼的光线里闭了下眼睛,再睁开眼,他已经走到我面前。
  自从亲眼目睹一场车祸后,我才知道我有多想他,但现在我看着他只知道傻笑。贺老师走过来说:“小林,你和你朋友去宿舍里说话,我来教课。”
  我转身一看,孩子们都笑嘻嘻的瞅着我,我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那麻烦贺老师了。”
  贺老师嘿嘿一笑。
  我带着初若尘来到我备课兼休息的屋子,这是我今天第二次进这里。
  先从包里拿出茶叶,然后用自己的杯子给他泡茶。
  他坐在床上,皱着眉打量房子。
  我歉意地说:“这里全是黄土地,所以到处都灰扑扑的。”
  他又掀开我的床单,看底下薄旧的被褥。我笑着说:“这里好多人家都烧土炕,还好给老师安了个床。”说是床其实也就是几块木板搭在几乎塌了的土炕上。不过床单很新,估计是上一次的老师自己买的。
  这时隔壁的孩子们发出一阵欢呼雀跃的叫声,我知道,一定是贺老师在给他们发新本子和文具盒。
  我从水缸里舀了水倒进脸盆里,拿着自己的毛巾说:“你先洗个脸吧。”
  他洗完后,我就着也洗了洗手,然后端着水出去倒在门口的一棵树下面,回来见他一直看着我,就说:“这里缺水,洗脸水一般都浇树。”
  我的水全是贺老师帮我拉来的,不容易,珍惜着呢。
  我给自己用碗泡了点茶后,就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房子小,椅子和床间距离非常小,我俩几乎是腿挨腿。
  隔壁的教室一阵子桌椅的响动声,一会就有孩子趴到我门边说:“林老师,我下课了。”
  我点点头,起身走到跟前,摸着他有些干黄的头发,笑着说:“回去后要好好复习老师给你们讲的课。”
  又有孩子接二连三地跑过来和我打招呼。
  最后贺老师也过来,站在门口跟我说:“林老师,今天我提前下课了,娃娃们刚发了新文具,高兴的听不进去课。”
  我笑着说:“也好,今天我讲的多,让他们回去消化一下吧。”
  贺老师和初若尘打了个招呼后走了。
  我坐了回去,初若尘默默地看着我,我也看他,笑着摸了摸自己的脸说:“我现在这样子是不是象个老太太?”
  为了方便,我的头发被我在脑后挽了个圆鬏,自己感觉挺邋遢的。
  他默默摇了摇头,倾过身子,伸手解开我的头发,长发立刻倾泻下来,他紧抿着唇,一下一下的摸着我的头发。
  我有点不自在,笑了笑说:“你怎么想到来看我的?这里不好找吧?对了,你怎么看起来脸色不好?公司没出什么大事吧?”
  他的脸色暗淡,曾经光洁白净的脸上憔悴不堪,下巴上有了些胡茬子,也许是经过长途跋涉,整个人看起来风尘仆仆的,很疲惫。
  他半天才回答:“公司没什么大事。”
  我笑了笑说:“那就好,公司事多,挺忙的吧,你这么一来不是要耽误工作?我在这挺好的,假期一完我就回去了。”
  他忽然抓住我的手,一使劲把我拽到他身边坐下,双手捏着我的胳膊,脸正对着我,狠狠地盯着我问:“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我被他的动作吓到了,连忙辩解:“我打了电话的,你的手机总是打不通。
  他更生气:“那你可以打我办公室电话呀。”
  我羞愧地小声说:“我把通讯录拉宿舍里了。”
  他气的猛一推我:“你这个猪!”我囧了,从没想过初若尘这么个气质脱俗的人物还会骂人!
  我看他生气的厉害,就开始哄他:“别气,别气,你现在也看到我了,我不是挺好的吗!”
  他定定地看着我,目不转睛,眼里怒气不减,双手钳的我臂膀有点疼,我示好地笑了笑,笑容还没完全绽开,他就忽然低下头,那完美而精致的薄唇,宛如雄鹰一般,急冲而下,猛地攫住我的唇。
  他的手固定住我的头,他的吻霸道急切却不失温柔,灵巧的舌头如游龙般迅速滑入我口内,电光火石间就在我的唇齿间逡巡了一遍……
  大脑开始不受控制,手脚开始发软,意识开始迷糊……
  缠绵悱恻!
  但该死的理智很快回到我的大脑,我努力挣开他的掠夺,轻飘飘地说:“门没关……”
  他轻笑了一下,松开了我。
  我羞的不敢看他,手抚上燥热的脸,低头才发现自己早已衣衫半解。
  他起身从里面栓上门,回来坐在我身边。
  呵呵笑了一声,他轻柔地拿开我的手,慢慢俯下身来,炽热的唇贴合在我的唇上,呼吸的热气丝丝荡漾在我的脸上,舌尖缓缓勾勒着我的唇线,像是在品尝着什么美味,点点浅吻,然后再轻轻的吻了进来。
  莎士比亚说:“亲吻是爱的封印。”它时而如微风拂面,时而如火山炙热。接吻是相爱的男女传递彼此间无法言说的情愫的方式,是一种表现在口头上但凝聚着强烈情爱信息的形体语言。
  炙热的亲吻慢慢向下缠绵,越来越密,所到之处皆是燎原的战栗,纠缠越来越紧,衣衫渐渐褪落,他沁凉健美的身驱覆上我灼热微抖的身体,我伸手搂紧他细腻光滑的后背,火热地吻上他的唇,与他一起沉沦……
  忽然我痛苦地轻轻喊了一声:“疼……”我忘了自己这是第一次。
  他喃喃地说:“一会就好了。”动作停顿了一会后,他吻住我的唇,又激烈热情地继续着……
  云停雨住,我们紧紧拥在一起,他爱怜地用下巴轻蹭着我的额头。
  我娇嗔着问他:“你刚才为什么那么生气?不就没打通电话吗,犯得着千里迢迢的专门来兴师问罪吗?”
  他叹口气,把我搂的更紧些,语中带气地说:“你这个没良心的,我都快被你吓死了。”
  我惊讶地抬头看他:“怎么了?”
  他轻吻了下我的唇,说:“你走后的第二天的下午,我算着你应该到地方了,可怎么都等不到你的电话,晚上我怕你说的车次时间不对,又去了趟火车站,仔细询问了火车到站的时间和该搭乘的汽车和时间,由于心急在车站把手机弄丢了。后来我怕你打电话到办公室,就赶紧回来,上网查了一下你要去的地方,却看到新闻说从H县到东乡去的一趟车出了重大车祸,车上无一人幸存。我……”
  他没有说下去,痛苦地闭上眼睛,我了解他的心情,安慰他说:“没事,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那报道肯定夸张了,当时我们还抢救出几个伤者的,怎么可能没一人活下来,网上的新闻报道有时候不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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