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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两人一起走出办公室时,却见易彦夫正好要进公司,谢国平有一种相当坏的预感,引发他想拉着田雨蓝就走,连招呼都不想打。
“你们还没走?”易彦夫讶异了下。
“还没,珠宝展快到了,雨蓝坚持要多画几张设计图再走。”易彦夫已经先打招呼,谢国平只好看在他是他老板的份上回答。
“彦夫,你一定也还没吃饭,要不要一起去吃?”她好几天没见到他了,好想他。
谢国平没想到田雨蓝竟会开口邀易彦夫,他马上说道:“彦夫刚回来,应该是要去陪金莎莎吧!”
没想到易彦夫的回答竟是,“好啊,我也还没吃。”
谢国平一听,脸上的神情仿佛遭到五雷轰顶,脸当场焦了,没想到易彦夫这么不识相,破坏他和田雨蓝的初吻就算了,居然还跟着当电灯泡。
对于谢国平的脸色,易彦夫当然是视而不见。
他去了东南亚几天,直到今天才回来,想着田雨蓝会不会天天和谢国平约会,今晚就让他撞见,他自己心里也一把火。
“这样吃起饭来一定很热闹,那我们走吧!”田雨蓝完全搞不清楚状况,先跑去按电梯了。
“你去东南亚好几天,你不去金莎莎那里陪陪她吗?”居然还真的留下来当电灯泡!他咬牙切齿的问着。
易彦夫当然知道他这么问的意思,只是他装作不知道,简单的回了一句:“不想去。”
“我要带雨蓝去吃日本料理,你最讨厌吃的。”谢国平利用他的弱点,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希望能打消他要一起去的念头。
人除了自己,最好不要有太好的朋友,否则要是彼此利益冲突,下场可就难看了。
“我早就想试着吃吃看,只是一直没机会,刚好。”
“你不是每次吃每次肚子不舒服,你还敢吃?”他这是什么心态,居然为第二任前妻跟自己过不去?
“总要适应,否则每次到日本只能干瞪眼。”他豁出去了,就算肚子不舒服到需要送医,也总比看着他们约会好受。
真是赶不走的苍蝇!不是他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谢国平直觉易彦夫是故意要跟的,也故意破坏他的吻的。
“电梯来了,你们快来。”田雨蓝朝他们喊着。
两人同时走进电梯,面无表情,各自猜测着对方的意图。
到了日式料理店,两个男人神情紧绷,可最后还是让田雨蓝的笑颜给化开了。
谢国平认为那张笑颜该是他独享的,虽然他已不是那么气易彦夫一起来,但免不了还是不爽,所以他刻意要整他。
他把一盘生鱼片推到易彦夫面前,“生鱼片,我特地叫给你的,你不是要试试看吗?’
谢国平存心要让他跑厕所跑不停。不是他不念情,是易彦夫先搞破坏的,哪有人离了婚,还跟着前妻和前妻的男朋友出来吃饭!
他故意整他!吃就吃,顶多跑厕所。易彦夫夹一块生鱼片沾了芥未,抱着从容赴义的心态送进嘴里。
“这一盘都是你的了。”同学四年、同事五年,两人九年的相处,他没见过他吃生鱼片吃得这么爽快过。
易彦夫看着那盘生鱼片,嘴里的辛辣还在,他真想跟谢国平绝交,然后把田雨蓝抢回来,摆在家里看房子也好。
再送一块生鱼片进嘴里,他真不知道自己干嘛在这里受虐待!就只因看不惯他们俩这么亲密?
吃饱了饭,走出日式料理店,易彦夫先谢国平一步,说要送田雨蓝回家。
谢国平恨不得一拳挥过去,“我送就好了,你去你该去的地方!”
“我去看看雨蓝还有没有欠什么东西,那是我该给她的。”好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我什么都不缺,不要再帮我买东西了。”田雨蓝依旧搞不清楚状况,不知两个男人暗中为她较劲。
谢国平露出一抹胜利的笑容,“雨蓝说她什么都不缺。”
易彦夫脸色突然变得好难看,难看到连田雨蓝都看得出来。
接着,他不发一语就往日式料理店里冲。
“国平,彦夫好像不舒服?”田雨蓝担忧的问。
“他只要一吃生鱼片就会这样,拉完就没事了,我先送你回去。”谢国平牵着她的手就要走。
田雨蓝抽回手,“我进去看看,你先回去好了。”
“雨蓝,他拉完就没事,不要理他了。”
“国平,你明知他吃生鱼片会拉肚子,你还叫生鱼片,还要他吃一整盘,亏你们还是好朋友。”语罢,她走进日式料理店。
“雨蓝?”谢国平只好跟了进去。
易彦夫此时正好从化妆室里走了出来,脸色还是很难看,田雨蓝赶紧问道:“彦夫,你不要紧吧?”
“还好。”他勉强的回答。
“彦夫不会有事的,我跟你说过了,他拉完就没事,我们走吧!”谢国平再度牵起她的手。
就在他们要离去时,易彦夫再度冲进化妆室。
田雨蓝实在放心不下,“国平,我等彦夫好了,你先回去。”
“雨蓝,他真的不会有事。”
“我决定等彦夫。”
谢国平深感无奈,只好陪着一起等。
易彦夫出来了,难看的脸色多了一丝苍白。
他注视着田雨蓝,“没事了,你让国平送你回去吧!”他不能送她,他都不知道下次何时会拉肚子,会不会拉在裤子里。
田雨蓝怎么放得下心,“国平,你先回去,我决定陪彦夫回去,今晚就留在家里照顾他。”
“雨蓝,你们已经离婚了,金莎莎会照顾他。”
“我今晚要回家,不去金莎莎那里,也不想去。”一听田雨蓝要和他回家,易彦夫立刻说道。
“你可以打电话叫金莎莎照顾你。”谢国平生气的说着,“如果你拉到没力气,我可以替你打。”
“不用了,我不需要人家照顾。”金莎莎只会让他心烦。
“雨蓝,你听到了,他不需要人家照顾,我送你回去。”
“国平,我不放心,我还是跟彦夫回去好了。”她扶着易彦夫往他的车子走。
“雨蓝?”好个易彦夫,你居然这么对待朋友!谢国平在心里骂着,他真想把他踢进化妆室让他继续拉肚子,最好拉晕在马桶上。
一回到家,易彦夫又拉了一次肚子,苍白的脸色吓坏了田雨蓝。
“要不要去看医生?”田雨蓝拿着毛巾擦着他额头上的汗。
“不用,应该拉得差不多了。”他快虚脱了,倒头躺下来休息。
“明知自己不能吃,干嘛逞强?”她帮他解开领带,打开第一颗扣子,想让他舒服点。
还不是为你!可他没说出口,心中为自己今晚幼稚的举动失笑;他怎么会老是在意她和谢国平在一起?
田雨蓝上床拉他坐起身,“我帮你把衣服脱掉,然后帮你放洗澡水,你去洗个澡后就休息。”
“我要你今晚陪我一起睡。”易彦夫反手拉住她的手,脱口而出。
“什么?”她愣住了。
“我怕我又拉肚子,蹲在马桶上起不来,我要你今晚陪我一起睡。”他为自己脱口而出的话找了一个恰当的理由。
“那我睡沙发。”
“到床上陪我睡。”
“不行,我们已经离婚了。”
易彦夫将她拉进怀里,“为什么不行?我不在这几天,你是不是天天和谢国平约会?属
于我的唇,你让他碰了吗?”
“没有!为了你的珠宝展忙都忙死了,哪有时间约会。”
他低头吻住她,再次宣示道:“记住你的唇属于我。”
“如果我和国平结婚,难道我得在嘴上贴上封条,那身体呢?”她故意问他,真不明白他为何如此无理霸道?
“身体也是我的。”他再度吻住她,这次激烈热情得像要把她揉进身体里,与她合而为一。
而易彦夫好像真有此打算,他利用她迷失在他的激烈热吻当中,一件一件的退去她的衣衫。
体内一股热流奔窜,完全陌生的感觉唤醒田雨蓝快要涣散的理智,她奋力推开易彦夫。“彦夫,不可以这样!”
易彦夫的黑眸深不可测,对上她分明已迷醉的眼眸。该死的她,分明迷信、爱幻想,什么时候这么理智?
“我要你。”他深感无奈,只好直言。
“嗯?要什么?”她不懂。
她还真不是普通的土,可土得教他喜欢,他再度将她压在身下,“你乖乖的让我为所欲为,就知道我要什么了。”
让他认所欲为?田雨蓝像是有些懂了,“你想……想那个,对不对?”
“对。”
“不行,我们离婚了,离了婚就代表你不是我的另一半,如果我跟你那个,我怎么对我的另一半交代。”
“该死!我说过你的唇、你的身体都是我的,别人想都不要想。”
“彦夫,你是不是爱上我了?我知道当人
对一件东西在乎时,就表示他非常喜欢这件东西。”
“我不知道,或许是、或许不是,反正我就是不想你和其他男人在一起。”
“那……我们可不可以不要离婚?其实……其实我并不是很想跟国平交往,我只希望跟他当好朋友。”
易彦夫将她搂进怀里,“可我对金莎莎做过承诺,我必须跟她结婚,我说话一向算话。”
田雨蓝推开他,心里感到生气!“奶奶说你有三次姻缘,你我注定无缘,你去和金莎莎结婚吧!”
“我和金莎莎结婚,你当我的情妇。”
“情妇?”她睁大一双水眸瞪着他,“易彦夫,金未来没说我会当前夫的情妇,你太过分了!”她一脚将他踢下床,“拉死你吧!”
第十章
如易彦夫所愿,他和田雨蓝离了婚,谢国平实在不知道易彦夫如此搞破坏是为了什么?他一定要问清楚。
谢国平没敲门便进入易彦夫的办公室,他的没礼貌代表着他心里不爽;他用脚踢关上门,门关上又震了开来,他来势汹汹,代表着他非把话问清楚不可。
易彦夫看了他一眼,又埋首手边的公事中,谢国平的来势汹汹、门是否会坏,好像完全不关他的事,要不,就是他准备好面对谢国平了。
“是好朋友就把话说清楚,你为什么见不
得我和雨蓝好?”既然要问清楚,就无须拐弯抹角。
“我不知道。”他是真的不知道,他自己都快被这样的情绪烦死了,尤其是在田雨蓝踢他下床后。
他现在心里恨死了那个金未来,他凭什么去预言未知的事,教田雨蓝奉他的话如圣旨,而不肯当他的情妇。
“不知道?我要你把话讲清楚。”
“我真的不知道,你要我怎么说?”
谢国平质问的声音传出半掩的门,经过的员工驻足悄悄观望,直至看见引发董事长和秘书口角的女主角接近,他们才迅速散去。
为什么大家都围在彦夫的办公室门口?为什么一见到她像见到鬼似的一溜烟跑开?田雨蓝也好奇的停在易彦夫办公室门口。
“彦夫,你要和纪玉芙再度结婚不是吗?你不是要补偿她吗?你该祝福我和雨蓝的。”
“我是会和纪玉芙再度结婚,但那不代表我得祝福你和雨蓝。”他办不到。
田雨蓝一脸的紧张和疑惑,易彦夫不是要和金莎莎结婚吗?怎么会是纪玉芙?他不能再和纪玉芙结婚!
“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是你要我去追雨蓝的,你和我还编了我是辰时出生的谎言让雨蓝签离婚协议书,现在居然得不到你的祝福!”
田雨蓝听到自己被骗了,二话不说,她直接冲进办公室,劈头就是一顿指责。
“你们这样骗我很好玩吗?我不是真的迷信无知,我只是相信缘分这种东西,否则茫茫人海,我为什么偏偏认识你们两个混蛋!”
说得有理,两人面面相觑,无言以对。
田雨蓝走近易彦夫,“你到底是要和谁结婚?纪玉芙还是金莎莎?”
“雨蓝!纪玉芙就是金莎莎,金莎莎是纪玉芙的艺名。”谢国平解释着。
“纪玉芙就是金莎莎?”田雨蓝听了差点不支倒地,“她骗我、她骗我!”她把录音带全给了她,她怎么对奶奶交代?
“雨蓝,你在说什么?金莎莎骗了你什么?她又骗了你的玻璃鞋吗?”易彦夫不解地问。
田雨蓝摇摇头,她还处在错愕中,完全理不出头绪。
她一直在想易彦夫的前妻是什么样的女人,竟然会不要这么好的老公而偷人,没想到竟是金莎莎!
甲雨蓝知道是金莎莎之后,她也不怀疑她为什么偷人了,她对她的印象坏到极点。
“雨蓝,金莎莎到底骗了你什么?”谢国平也开口询问。
田雨蓝看着易彦夫,激动的说道:“你不能和她结婚,你绝对不能和她结婚,否则你会后悔。”她冲出易彦夫的办公室。
易彦夫和谢国平你看我、我看你,心里都想追,却又都等着对方先行动,最后两人同时追了出去,却已不见田雨蓝的踪影。
冲出易彦夫的办公室后,田雨蓝像游魂般在街头游荡着,直至夜色深沉,霓虹灯赶在月亮露脸之前点缀着漆黑的大地。
一个下午,她脑海里想着这一连串因玻璃鞋而衍生的种种,想着她的生命因玻璃鞋,而近乎童话般的离奇转折。
她的另一半究竟在哪里?两个跟玻璃鞋有关系的男人,最有可能是她另一半的那个男人和她离了婚,另一个不是辰时出生,她是不是该穿着金色玻璃鞋在街上、公园、任何一个
有男人的地方等着她的另一半出现?而她是不是真的太迷信了?
或许是吧!她相信姻缘天注定而结婚,也因姻缘天注定而离婚,最后她却发现她被骗了,骗得好凄惨。
她自己结婚、离婚,她可以承受这样的转折,可以把这一切归咎于命运,可她怎么对罗兰交代?
对易彦夫实话实说?
罗兰说没在不得已的情况下不能告诉易彦夫这件事,如今她和易彦夫已经离婚,完全没有约束他的能力,加上金莎莎又骗了她,肯定已经销毁录音带,这样的情况够万不得已口巴!
绝对够!她立刻伸手拦了一辆计程车,到易家找易彦夫。
付完车资下了车,她伸手按电铃,来开门的竟然是金莎莎。
见到金莎莎,田雨蓝火大了,她顾不得人还在门口,“你好卑鄙,你居然骗我!”
“我骗你什么了?你真是莫名其妙!”她的手指向屋子,“里面那个也莫名其妙,一个下午就不断逼问我骗了你什么,直说我骗了你的玻璃鞋,我什么时候骗了你的玻璃鞋?”
“你骗了奶奶的录音带!你为什么不说你就是纪玉芙?”
她……知道了!还好没了录音带,她可以死不承认,“什么录音带?我听不懂,我骗录音带要做什么?”
易彦夫让两人吵闹的声音引出了门。
“雨蓝。”不见她的踪影,他的心好慌,以为她不会再出现。
“你出来得刚刚好,我有话和你说。”
金莎莎大概知道她要说什么,她已做好心理准备,死都不承认。
“到书房说。”
“不用了,我要当着她的面说。”她看了金莎莎一眼,愈看愈火大。
“说吧!”
“你不可以跟她结婚,当时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是她初恋情人的,你毋需为孩子夭折而自责。”
易彦夫的脸上顿时蒙上一层寒霜,一个男人的尊严在这一刻骤然瓦解,无关金莎莎是不是他的真爱,而是发生的时间,她是他的老婆。
“彦夫,你不要听她胡说,她根本是不甘愿离婚才编这样的谎言。”金莎莎立刻否认。
“奶奶录了音,死前把这个秘密告诉我,奶奶怕这件事有损你的尊严,一直不敢跟你说,她也要我没在不得已的情况下不能告诉你,要不是她骗走录音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