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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礼伟虽然不敢怨,他还是将床边唯一的位子让给了他。
是故事发生在我们收拾行李下山的时候,这是记忆告诉我的。
羽夕看着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陈礼伟实在看不过去了,想说什么,被羽夕阻止了。我不知道他们俩的关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
“你们的感情和好?”我问。
“你还这么说,你找不知道,你昏迷了三天,如果不是羽夕,你已经直接进入太平间了。”
“是吗?”
“你还好意思说,你知不知道,当医生说,你的血型是稀有血型是我以为是世界末日了。”
“世界末日啊——”我不知该怎么说,我看着羽夕,他从头到尾没有说过一句,倒是让他的大情敌在说,“羽夕,你——”
“你知道?”疑问句,又像是肯定。
“陈礼伟,我还以为你和羽夕会势不两立呢?”我打趣道,虽然我知道,现在无论环境和气氛都不适合。
“这个时候你还这么说?”
“那又如何?对上的人呢?”我换了个话题。
“他们在镇上的宾馆里,很担心你。”
“放心,我恢复起来很快的。”这是事实。
虽然话题是考古队,但我的视线始终在羽夕身上。陈礼伟阿陈礼伟,你就这样把我拱手相让?
我看到羽夕有点坐立不安,挣扎几下,还是打算走出病房。
正打开门,有人推门进来。
羽夕看到他,连忙撇开视线,投向病房的脚落。
那个人,我认识。
“老爸?你怎么来了?”
“你们的任务结束,我本来想来看看你的,没想到看到的是血淋淋的你。”
“老爸真爱开玩笑。其实并不是都为了这吧。”我等意思是,还为了看他。我将视线投向羽夕,他有些坐立不安。
“要不是小夕,我大概只有看尸体的份了。”
“怎么都这样,没羽夕我就死定了似的。对了,我没听错的话,你知道羽夕?”
“嗯——”老爸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想我解释,不过,我似乎知道答案了。
“果然——”我看着羽夕说,“陈老师,你能出去一下吗?”
陈礼伟默不作声地离开了。
“老爸,你老实说吧。”
“他是你弟弟,亲弟弟。”
难怪,羽夕老是讲一些近亲乱伦的故事。还有,他不想让“他”知道的“他”,应该就是老爸了。
“不给我讲个故事吗?白玄族的族人不是个个擅长讲故事的吗?”
“旻——”
“他六年前来找过你,我们见过,虽然我没有那时的记忆,你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吗?”我继续问。显然,老爸不想乖乖的回答,而羽夕似乎都知道。
我能猜到是,羽夕绝对不是老爸的私生子。至于其他的,我是猜不到了。
如果想要知道真相的话就要看他们的心情了。
“老爸,你好好想想再告诉我吧。还有,我的心脏很坚固。”
看来老爸是妥协了。
他离开后,就剩下我和羽夕了。
“不过来。”
羽夕点点头,坐到我身边。
“你一直都知道吧。”
“嗯,六年前,我一心想知道父亲长什么样子而离开垸山。”
我知道,垸山离沌水有一天的行程。
“没想到先认识你,我找不到路,所以随便抓了个人来问路,没想到一抓就抓到你。虽然我对你是一见钟情拉,可是,当时又不敢让你晓得我是你的弟弟。我看到我只能说是远方亲戚,因为,那时候,母亲还不知道我的存在,所以——”
“还真有够曲折的。我想,关键还是在老爸哪里。”
“对了,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我是你弟弟的?”
“就刚才确定的。不过,你一直在明里暗里暗示,也不难猜到,这不是你的本来目的吗?”
“那你……”
“我神经大条。倒是你,你是怕我知道真相之后不敢再爱你?”
“嗯……”他腼腆的一笑。
“我以为你很自信。”
“可是,祁洧葑的事情,他们就是——”
“他们是他们,我们是我们。况且,祁洧葑还是因为我才——算了,今后怎么办?”我问他,想要听老爸的故事恐怕要等上一阵子了,还似先从羽夕出下手来得快。
“该去哪就去哪……不过,可能不会留在你身边了。”
“那,你告诉我,你还爱我吗?”
“当然!”
“那不结了,留下来吧。”我说,“对了,你到底是什么时候看上我的?不会是六年前吧?”
“是啊!”
“天,那时你才多大?”
“不小了。”
那时不过才十岁出头吧,毛还没长全呢。
我有些无奈的看着眼前小的一脸甜蜜的死小孩,尽管想不起来,我还是努力回想,六年前我和他到底发生过什么。
这个时候,他到很好心的告诉我整个“相遇”过程。
其实说白了很简单,我真不明白这个故事大王为什么可以讲上两个多小时。
我终结了以下几点:首先,小羽夕迷路了,想要问路,顺便搭讪,结果遇到我。然后眼巴巴地盯着我这个美少年不放。我把小羽夕带回家,老爸下了一跳,连忙说是远方亲戚。当然,这一切都逃不过火眼金睛的老妈。要知道,老爸是十四岁的时候被耿家收养的,要是有远方亲戚这种东西的话,还会跑来耿家吗?之后老爸坦白从宽。我倒奇怪,老妈为什么就不会想到是老爸的私生子?结果老妈说是没那个胆子。在之后,小羽夕在我们家住了一阵子,他秉持着近水楼台先得月的美好传统,看是对我大献殷勤,一天二十三小时粘着我,另一个小时是用来上厕所的。结果火眼金睛的老吗觉得那小子的眼神不对,不愧是耿家人。结果还没发话,小羽夕就回去。当时我似乎默许了他的行为,还是我本来就对他有意思,就不得而知了。后来因为发生了祁洧葑的事,可能让我联想到我和羽夕的关系了吧,结果该网的和不该忘得都忘记了。
至于小羽夕的出身,来老爸还是亲自解释了。
相爱的两人中间出现了第三者,这个三者如果是没有血缘的,那时言情剧,如果有血缘的,那是家庭伦理剧。
我知道,作为上一代的白玄族族人,原本他是没有继承权的,自然,他决定离开山里。那时正好遇见到四川考古现场的老妈和外公。他告诉他们,他是孤儿。不过没想到是,几年后,族里人找上他,因为老爸的哥哥病故,而他又没有子嗣,所以想要一个孩子。那个时候,羽夕还在老妈肚里,无奈,之后将刚出生的羽夕交出去。他告诉老妈,说是死胎,这样老妈也只会伤心一阵子。鉴于白玄族族人的另一大特色,这是我从故事中总结的,他们往往是杞人忧天。凭感觉,老妈顶多生两天气就没事了。老爸是想太多了。本来好好一家人在一起的。
“那今后呢?”我还是这个问题。(不从一下,家里最有钱的是老爸,最有势的是老妈,但最有发言权的是我。)
“你是说,你和羽夕。”
“不然还有什么?虽然不知道当年有发生过什么,反正我是蛮喜欢这个弟弟的。不过,我还是打算参加二期考古,把伸下来的一些问题解决。羽夕是铁定要留下来的。”说完,给老爸一个白眼。一位身体动不了,我能动的就只有嘴皮子和眼睛了。
“那依你的。”
“等等,你不是应该说,你们是兄弟云云?”
“你电视剧看多了?反正这种事在白玄族的历史上也不少见。”
敢情,与说的故事是真的?“那么,白玄族呢?好歹还有传宗接代什么的。”
“你说白玄族啊?都已经存在上万年了,早忘要灭族的。本来是在我这代灭的,没想到他们居然要写说如果不把孩子交出来就要把握绑回去生孩子。”
“结果你就把羽夕给卖了?”
还真是要不得的家族。
我苦笑。
第11(完)章
第十一章
尾声
毕竟,我到沌水不是来认亲的。
经过几天的调整,我身体基本上是痊愈了。老爸把羽夕带回去了,我还留在这里,打算参加二期的发掘。
住院的几天里我将羽夕给我讲的故事系统的整理了一下,毕竟,整理文献是我最擅长的东西。
考古队经过几天的补给装备后,再次向沌水出发。这次,我的身份是随行的记录员。
去掉考古者的身份反而一身轻松。陈礼伟依旧很照顾我,只是不再奢望我会回应他的感情,这让我在心情上轻松不少,但多多少少还是有点内疚。
我告诉队员,我要写本书,是关于白玄族的。大家都很兴奋,希望到时候能在书中出现。
东西整理完后,我再次进入存放祭祀用品的那间密室。
原来,我一直在寻找的另一个密室就在这件密室的墙那头。之前一位是装饰用的门就是真正的入口。
白玄族不愧是存在了近万年的种族,其老奸巨猾的程度不下于现代人。
我记起羽夕说过,门上圆形的符号(文字)是“永恒”的意思,也就是说,门的后面是永恒,涡轮那个民族,几乎都将死亡成为永恒,不管是永眠还似永生,都可以用永恒代替。白玄族也不例外,因此,门后就是——墓室。
打开门时需要方法的(机关?)。必须先将用图腾玉柱构成的门的石块用力向下推,想到费力,在推出一个将近一米宽的槽后,再将右面的石块以到槽内,这样们才能真正打开。
毕竟,如果离开,带走尸体是很麻烦的。
我不认为他们离开时会将生活过的痕迹消灭,会觉得带走尸体会麻烦?
在门后,不仅有墓室,还有数量巨大的文献。
我感觉,他们在离开的时候,就有灭族的准备了。
不过,我很佩服他们的生计。外面的事实所对方的物品都相当珍贵,这足够满足好几批盗墓者。他们不会注意到事实的入口,即使注意到,用强的,大概只有用火药了,这样,大家一起玩玩,同归于尽。如果用巧劲打开的,他们相信,那些人一定会好好保护好先人的坟墓。作为后人,在拜过先人后,我将里面的文献带出。
通过其中的一部卷轴,可以了解到整个洞穴的构造。以此为据,陆续有几个密室出土,包括伪墓室。值此,整个考古发掘真正即如后期工作。
三个月后,冬天。
北京下起了雪。我没有回家,直接回到学校。带回来的书卷被保存在档案馆里,我只拿了影印本,是唯一的一本。花了几天的事件完成考古发掘成果的论文,以及《蜀中语言体系》,《蜀中语言体系》在中科院的杂志上发表后,纷纷被转载。之后,我开始着手写《白虎图腾》一书。
回家的时并没有见到羽夕,愿意为他回兴高采烈欢迎我,结果是跑得不见人影。
老爸说,羽夕到美国表演去了,然我有些吃惊之余有些担心。老爸说,他不是第一次出去了,叫我别担心。
春节前几天,他就回来了,比以前更漂亮了。
春节,耿家的人都聚在一起,我见到了好久不见的表弟——耿堇烨,因为和林聿同校,被他吃得死死的。然后,老爸这是介绍羽夕,他毕竟也是耿家的人。
对了,还有白玄圣兽小麒,他被羽夕丢在山里了,他说与其带回去被人研究(他知道林聿是生物学的),还不如让他在山里自身自灭(他说的口气让我觉得是在对待情敌?)。
六个月后,就过我废寝忘食,终于完成了《白虎图腾》,概述是以白玄圣兽的视角来讲述白玄族的兴衰史。至于有没有人看,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第2章
第二章
基本上,小麒很听话,至少它很听我的话。
我依旧是负责收集陶片,这个时候小麒回坐在我的身边注视着我,伴我那些东西。其他的工作人员则默许了它的行为。
我把小麒当作朋友,它则很努力的保护我,尽管有时会有些过渡,比如在刚来的几天,它总是对接近我的工作人员又啃又咬。而我只有莫可奈何的大叫“小麒,不能这样!”。几次下来,它得到了“如果伤害别人我会生气”的结论之后就不乱咬了,除了陈礼伟。
它对陈礼伟的敌意异常明显。
礼伟哥开我玩笑道:“它根本就是你的护花使者了。”
“什么护花使者?”我知道,在大家的眼中我市纤细了点,秀气了点,但还不至于称之为“花”吧。
“在这个都是大男人的考古队上,你以为谁还能和花搭上边的?我?还是老张?”
我开始想象,李伟或者其他工作人员身边绕着花花,还真有点恐怖,但这不是重点,重要的是:“我不是女人!”
“又不是只有女人才能称之为花的,男人也可以,就像你。”
“我说,不要把我当女人,当作话也不可以!”礼伟哥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样油腔滑调的?
我想生气,不过小麒块我一步,一口咬了下去。
小麒不会真咬,只不过是在向李伟示威罢了。
我是把礼伟当作特别的人来看待,但现在的我是不回同情他的。小麒和礼伟对着干我没意见,反正山上无聊得很。
“不要把我当作女人。”我再次强调,尽管我喜欢男人,也对陈礼伟有好感,但并不代表我愿意当女人。
“是,你不是女人。”
得到肯定的答案,小麒松开口。
“小麒~~”我无语。这小家伙感情是把李伟当情敌了?不过小麒似乎是公的。
大暑之后,我到沌水也有一个多月了。山上的生活并没有他人所说的难以适应。我总是笑着说:“也许,我本来就属于这个山林。”
将碳…14样品送至武汉地质大学之后,我们将工作重心法在壁画的修复上。
负责修复的是何东,他是这方面的专家,其他人则作辅助工作。对于毫无经验可言的我来说,我依然担任后勤工作。
有陈礼伟的偏袒,我有时可以在一胖观摩,偶尔做一些简单的实践,大部分时间则是配置修复用的药剂。小麒则乖巧的戴在我身边。
陈礼伟对我的“特别待遇”,对上的人都知道,也都默认了,而我也乐于接受这些好处,除了唯一不肯妥协的小麒。小麒反抗的只有陈礼伟,只要有我在,它对陈礼伟才会收敛一点,我一不注意就会无法无天。陈礼伟和“大肚”的不跟一只动物计较。而我则坐山观“虎”斗,别有一番风味。
现在的小麒只听我的话,就像一个粘人小孩,或者说是“难搞定的恋人”。
暴雨之后的空气总是弥漫着泥土特有的清新。待到大地微干的时候,已经傍晚了。
我除了负责药剂外,收集食品也是我的工作。因为有小麒在,我并不担心山林的野兽。虽说刚上山的时候我曾经被熊袭击,也因此遭到了陈礼伟的禁足。
那时候小麒并不在我身边,陈礼伟不许我上演“美女与野兽”而把小麒拴起来。最后英雄救美的还是小麒,我知受了点轻伤,而陈礼伟则再次被小麒狠狠地咬了一口。至于那个把我和小麒形容为“美女与野兽”的那位因为我生气也被咬了。当然,不是我亲口咬的,而是小麒代劳。
从那次之后,反复为了没有保护好我,小麒几乎寸步不离,陈礼伟也默许了。
本来是为了找食物,不知不觉间就来到了望月台。小麒虽不再身边,但我感觉得到它就在附近。
望月台离发掘的洞穴不远,从望月台上恰好可以在茂密的树丛中看到洞穴,仿佛经过特意选址过一般。即使因为这点,我可以断定望月台同洞穴绝对脱不了干系。
望月台是山腰上的一块突出的天然平台,台上有一块石碑,上有类似新月的图案,所以我称之为“望月台”。
我可以感受的倒从山下吹来的阵阵凉风,让人心旷神怡的空气中,我却感到了一丝悲伤。
为什么,因为明明可以看见洞穴却又无法靠近吗?
“小麒,我们会去吧。”我对着空气轻声地说道。
小麒从我背后的那片树林中出现,来到我脚下,仰起头看着我。
“走了,再不会去礼伟个要抓狂了。”
小麒撇撇脑袋,意思是染他抓狂好了。
“昊……”
从望月台一路回来,我有点恍惚,直到看着眼前一脸紧张的礼伟才回过神来。
每次去望月台,心里总觉得毛毛的,像是有个大疙瘩哽喉咙里出不来。
“李伟哥。”希望他不要太生气了。虽然我知道他不会真跟我急,不过遭殃的是小麒。
“你去哪了?”
“望月台。”我指指山腰方向,虽然从这里看不到望月台。
“不是叫你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