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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秋,那我以前会不会有别的银票。”心中存着那么一丝的侥幸,秦可儿试探着问道。
“不可能呀,小姐用的只有这种银票,不可能会有其它的银票。”而映秋接下来的话如同一盆冰水直接的浇熄了秦可儿最后的希望。
映秋并没多想,端起刚刚秦可儿洗漱过的水出了房门。
秦可儿的身子却渐渐绷紧。
是呀,以前的秦可儿除了寒逸尘给的银票,的确不可能会有其他的银票,更何况,她清楚的记的当时她拿出的是几张叠放整齐的银票。
若真是如此,那么单单是那几张银票,那个男人就能够轻易的找到她,以前没有找到她,可能是因为她不在京城,但是现在她回到了京城,那么、、、
她的脑中突然闪过轩儿那双眸子,若是细细端详,好像、、、、
“小姐,楚王殿下来了。”恰恰在此时,映秋的声音猛然的从门外传来。
正在恍惚失神的秦可儿惊的差点跳了起来,手中的银票惊落在地上。
他竟然这么快就找上门来了?眸子望向银票上那刺眼的印章,秦可儿的脸色变了几变,心也跟着颤了几颤。
不会是、、、、
因为映秋刚刚出门倒水,所以此刻房门是打开的,秦可儿眸子轻抬,便看到百里墨已经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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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娶她过门
因为映秋刚刚出门倒水,所以此刻房门是打开的,秦可儿眸子轻抬,便看到百里墨已经走了过来。
好在,从那次秦明月带太子误闯的事情之后,她与映秋都更加谨慎小心,因为实在不想去招惹那些不必要的麻烦。
所以,映秋刚刚为她换过衣服后,顺便给她带上了面纱。
看着百里墨越走越近,她的手碰到桌上剩余的几章银票时,轻颤,此刻再收拾显然来不及。
暗暗呼一口气,秦可儿快速走出房门,行礼,“民女秦可儿参见楚王殿下。”
此刻的她恰恰堵在了房门口。
“怎么?不想让本王进去?”百里墨微微挑眉,“房间里有什么东西是怕本王看到的。”
一句听似轻淡的话语却偏偏意有所指,听的秦可儿暗暗惊心。
“房内太乱,怕污了楚王殿下的眼睛。”秦可儿微敛的眸子轻闪,实在猜不透他的心思,所以,不敢轻举妄动,想到房间内散落地上的银票,身子微僵,心尖儿都忍不住的轻颤,“让映秋先去收拾一下。”
“本王的王妃当真贤惠。”不料,楚王殿下听到她的话,却突然出声赞道,那声音中分明带着几分愉悦,星般的眸子也璀了几分笑。
结合他这样的神情,那称赞当真是要多真诚就有多真诚。
只是,秦可儿却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百里墨下一句话,直接的让她石化。
“所以,本王决定十日后娶你过门,可好?”他望着她,眸中带笑,却又偏偏让人看不出半点玩笑的意思。
一时间,秦可儿惊的魂飞破散。
娶她过门?!十天后?!
虽然早就知道他不按常理出牌,但是秦可儿怎么都不敢相信,他此刻竟然会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事实证明了,楚王殿下没有什么事情是不敢想的,更没有什么事情是不敢做的。
“皇上的赐婚,日期不是应该由皇上定吗?”映秋更是惊的全身僵滞,一时间竟然忘记了该有的规矩,忍不住开口。
“本王定也行。”他答的随意,却将他那独有的狂妄张扬到了极点。
看似回答映秋的话,却分明是说给秦可儿听的。
秦可儿语结,是呀,他是谁呀,人人敬畏的楚王殿下,即便这不合规矩,谁又会为了这等小事招惹他呢。
毕竟这赐婚的事皇上已定,这婚期是早是晚也没多大差别。
他刚刚问她可好?
他会给她回答不好的机会吗?
“楚王、、、”秦可儿暗暗呼了一口气,沉了脸,声音中也多了几分冷意。
不管怎么样,要她十日后嫁他,怎么都不可能。
更何况,百里墨这提议实在太突然,突然的让人惊竦。
她隐隐的觉的,他所谓的十日后娶她似乎还并不是重点,亦或者并非全部。
“可儿不必急着回答,到时候本王带你去一个地方,到了后你再回复本王也不迟。”百里墨唇角微扬,声音仍就愉悦,那话语也轻淡的不显任何异样。
只是眸子深处似乎快速的闪过了什么,太快,快的让人无法捕捉。
一句话,惊的秦可儿全身僵滞,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带她去一个地方?什么地方?
此刻不必急着回答,到了之后再答复,那么这个地方绝非一般。
“银票乱摔可不是个好习惯,以后记的千万要收好了。”偏偏在此时,百里墨的目光略过秦可儿望向房间内散落在地上的银票,不紧不慢,却分明别有深意的补了一句。
一时间,秦可儿只感觉到似乎有着一根冰锥直直的刺进了她的身体,凉嗖嗖的惊竦。
百里墨离开,独留秦可儿风中凌乱。
这一刻,她深刻的认知到这个男人有多么的危险,只要他想,他绝对可以让任何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这一刻,她更清楚的明白,他出手绝不给人留丝毫的余地,比她还绝。
第二天。
“小姐,主子陪着夫人跟少爷一起回来了。”天才刚刚亮,映秋那压抑着兴奋的声音便突然响起。
秦可儿微怔,恍惚间,便见一位绝美的女子急急的奔了进来,那正是秦可儿的母亲寒殇衣。
“可儿,你回来了。”寒殇衣的脸上是无法抑制的欣喜。
“姐姐。”被人抬进来的男子亦是一脸的欣喜。
秦可儿却是微微的闭了眸,心猛然的揪痛,那的确是与她现代的妈妈,她现代的弟弟一模一样的面孔。
这一刻,秦可儿再也忍不住,情不自禁的扑了过去,紧紧的拥在女子的怀中。
这一刻,泪水如涌起的潮水,控制不住的漫出。
多么熟悉的容貌,多么温暖的关怀。
那一世,当看着自己曾经用生命爱着的男人温柔的拥着别的女人告诉她那才是他真爱的女人时她没有哭,当听着他残忍的炫耀着他十年中对她种种的残忍时她没有哭。
因为她知道自己已经失去了一切,包括痛哭的资格,这个世上,她最没有资格哭。
但是,这一刻,当她看到那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面孔时,所有隐忍的情绪一瞬间爆发。
那一世,他们都是因她而死,心一阵阵的紧缩,如千根万根的细针狠狠的刺着,血流尽,千穿万孔,只剩下硬生生的痛。
他说:“你父母死与车祸不是意外,而是我在车上动了手脚。”
他说:“你弟弟误杀罪是冤枉的,狱中畏罪自杀也是我的杰作。”
他说:“十年了,我早已忍够了你,今天就送你去跟他们团聚。”
她怎能不痛?又怎能不恨?!
虽然她已经报了仇,事情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但是,她的心还是好痛,好痛。
“可儿,这些年你受苦了。”寒殇衣并不知秦可儿心中的痛楚,只是感觉怀中身子禁不住的轻颤,拥着她的手下意识的收紧了几分。
“姐姐回来就好了。”秦羿凌眸子中亦是满满的心疼,他知道这几年姐姐肯定受了很多苦。
秦可儿抬起脸,望着那最亲切的面容,止住不断涌出的泪水,她该庆幸的不是吗?她该感激的,不是吗?
或者,上天让她重生是来赎罪的,她很庆幸自己还能有这样的机会。
即便她知道面前的两个人并不是她那一世的亲人,但是这一世能相遇已经足够。
妈妈,凌儿,从今天起,可儿会用生命守护着你们,绝不会再让你们受到任何的伤害。
她轻轻揽过秦羿凌,一起依在寒殇衣的怀中,上天给了她这个机会,她一定会好好珍惜。
眸子落在秦雨凌的双腿时,寒意猛现,秦羿凌从小不能走路,大夫说是先天残疾。
可是事实只怕远没那么简单,这件事情,她定会查清楚。
“可儿回来了?”走进房间的寒逸尘看到这一幕,眉角微动,一双眸子落在秦可儿身上,神色不明。
这段时间他虽然不在京城,但是京城里发生的事情,他却十分清楚。
“可儿,舅舅他一直很担心你。”寒殇衣想到可儿向来惧怕寒逸尘,生怕寒逸尘的问话吓倒了她。
“可儿见过舅舅。”秦可儿起身,行礼,神态自然,落落大方。
寒逸尘即然回来,这静落轩定是经常来的,所有事情自然瞒不过他,或者,他已经什么都知道了。
所以秦可儿亦不想在他面前掩饰什么,她心中也清楚,只怕没有什么能够瞒的过他的眼睛。
寒殇衣与秦羿凌纷纷愣住,皆是错愕的望着秦可儿。
秦可儿以前每次见了寒逸尘都是吓的瑟瑟发抖,半个字都说不出,今天竟然这般自然的行礼?!
“听说,皇上赐了婚,楚王也同意了,可儿意下如何?”寒逸尘静静地望着她,眸子闪了闪,神色间隐过几分波动,唇角微动,一字一字轻缓的话语淡然如再寻常不过的聊天,但是那话语中的意思却足以让人惊滞。
皇上赐婚,楚王同意,他却问她意下如何,一句话便足以可见这个男人是狂妄到了何种地步!
那么,她该意下如何?!她能意下如何?
想到某人昨天的威胁,秦可儿的眸子微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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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寒逸尘
寒逸尘,年仅二十五岁,却拥有世人难以想像的财富,那些财富还仅仅是表面上的,暗中的势力更是惊人,这样的他的确有狂妄的资本。
秦可儿抬眸望向他,这般近的距离,她足以清楚的看清眼前的这个男人。
他,墨般的眉如精准雕刻的岩岸,刚硬中透着冶蛊人心的霸气,凌般的眸如波澜不兴的夜空,凝敛下聚着摄人心魂的魄力,
朱般的唇如精削雕琢的冰玉,冷冽中渗透着无人能抵抗的性感。
整张脸如神斧刀工精刻而成,冷冽,刚硬,棱角分明,处处都散发着是男人独有的最致命的吸引力。
他是当之无愧的天之骄子,上帝宠儿。
可是,这样的他二十五岁却还未曾娶亲,身边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女人,为此寒老爷子可是操碎了心。
“可儿的性子实在不适合嫁入皇室、、”寒殇衣见秦可儿不语,似乎微微有些发愣,本就担忧的眸中更多了几分凝重。
皇室之中有多复杂恐怖,她很清楚,更何况楚王殿下的能力皆是有目共睹的,这皇位说不定有一天就是他的。
到时候后宫三千,以可儿的性子,若是进了后宫,岂能有好日子过?
只怕到时候性命都难保。
“恩,姐姐放心,我知道怎么做。”不等寒殇衣说完,寒逸尘已经接了口,对于寒殇衣的要求,他从来不会拒绝。
这意思已经很明显,寒殇衣不想秦可儿嫁入皇室,所以他定会不惜一切的阻止这件事。
或者他刚刚问她,便已经明白了寒殇衣的心思,打的就是这个主意。
秦可儿惊颤,这件事情已经够复杂,若是寒逸尘再插手,真不知道会演变成什么样?
她知道寒逸尘的强大,却也清楚百里墨的可怕,若是换了别人,或者会妥协于寒逸尘的威胁,但是偏偏那人是百里墨。
她现在可是十分的清楚,百里墨就是一头阴险,腹黑又狡猾的狐狸,绝对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而且,她也知道,一旦百里墨决定的事情,任谁都不可能改变。
一旦寒逸尘介入此事,以百里墨的性子,以两人的势力,以两人的狂妄高傲,此事绝对的会是天崩地裂,毁天灭地。
寒逸尘再强大,与皇室之中,终究险恶。
寒逸尘是秦可儿的舅舅,一直对秦可儿不错,她不能那么自私,为了自己的事情让他卷入那险恶的争斗中。
这件事情,只能另想万全之策,好在还有时间,秦可儿格言,不到最后一刻绝不言败。
“可儿不希望舅舅插手这件事。”思索再三,秦可儿不得不出声。
一时间,房间里所有人纷纷惊住,皆是一脸难以置信的望着她。
若非亲耳听见,实不敢相信她竟然会对寒逸尘说出这样的话。
寒逸尘一双眸子仍就静静的望着她,那看似平和的目光却如同一把利剑直直射来,似要一层层的将她剥开,直视她的内心深处。
房间内的气息一瞬间压抑的透不过气来,就在众人以为他要生气时,他却突然唇角微勾,“好,那就依可儿的意思,我暂时不会插手这件事情。”
一句暂时,更是意味深长,淡淡的话语,却让人辩不出任何情绪。
话语刚落,他突然起身,跟寒殇打过招呼后便离开了。
没有人知道他刚刚到底是什么意思?
秦可儿愣住?他竟这么好说话?可能吗?竟是问都不问一句?
她怎么觉的事情没那么简单。
寒逸尘离开后,映秋也找了个机会离开了静落轩。
“奴婢参见主子。”映秋恭敬的跪在地上,虽然她知道回了京城,早晚会有面对的这一天,她也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这一刻还是忍不住的惊颤。
没有人可以违背主子,而她四年不回报任何消息,显然已是违背,更何况,她更是主观上的违背,这四年来,她是故意不报。
因为小姐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小少爷的存在,而以主子的聪明,她就算不提,主子亦能很快察觉。
“说吧。”
短短的两个字让这个男人的狂妄张扬到了极致,只是一眼,他便知映秋是刻意隐瞒。
“奴婢恳请主子以门规处置。”映秋闭了闭眸子,再次睁眼,尽是决然。
小少爷的事断断不能说,既然不能说,那她宁愿什么都不说,不能不顾小姐,更无法欺骗主子。
他眉角微动,眸子深处隐过几分意外。
三年的时间,相距千里,她不报他倒是可以理解,但是此刻,他刻意问起,她竟然还是选择不说,倒真是让他意外。
身为寒门之人,寒门门规的处罚她不会不清楚,什么原因让她宁愿选择接受门规的处置亦要隐瞒?
“带下去。”既是她的选择,他不会多说什么,深不可测的眸子晦暗不明,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青梅,你代映秋去静落轩。”只是,就在映秋即要离开时,他却缓缓的补了一句,看似极为随意,极为自然,却偏偏又透着那么几分诡异。
映秋的身子微僵,思索片刻,终究还是开口,“不要跟小姐提我的事情。”
她不想让小姐为她担心。
青梅错愕,她现在都自顾不暇,还操心这个。
寒逸尘黑眸微眯,唇角淡起一丝几不可见的浅笑,这件事情,倒是越来越让他好奇了。
映秋的性子他还是了解的,不是从心底真正的敬佩绝不会这般的维护。
不惜违背他,不惜接受门规的处置亦要维护她。
秦可儿?!竟能让他的人对她忠心至此地步!
看来,有些事情还真的不一样了,他倒是很想亲眼看看,她能给他带来什么不一样的意外。
静落轩。
“主子让奴婢来服侍小姐。”青梅奉命而来,态度恭敬,并不敢露丝毫异样。
即便映秋不说,没有主子的命令,她亦不敢多说半个字。
“恩?映秋呢?”秦可儿眉角轻蹙,眸中隐过几分担忧。
这三年的时间,映秋不离不弃,忠心耿耿的跟在她的身边,在她心中,映秋不是下人,而是亲人。
“主子吩咐她去做其它的事情。”青梅声音清淡,并不带太多情绪,亦不见任何异样,能够跟在寒逸尘身边的人自不简单。
秦可儿不语,只是抬眸,静静的望着她,眼神自然的甚至不带半点危害,但是那一瞬间,青梅却突然有些心慌,压抑的透不过气来。
跟随主子多年,她自认遇事冷静,处事不惊,此刻却发现,竟抵不住一个眼神。
那眼神比起主子的冷冽更让人无法抵挡。
“带我去见你家主子。”秦可儿突然起身,声音不大,但是话语中的命令却让人不敢违抗。
青梅愣住,一时间似乎没有回过神来,有些愕然的望向秦可儿。
“你也不想映秋出事吧?”秦可儿话语微顿,望向一脸错愕的青梅,“你掩饰的很好,只是你刚刚提到映秋时,对着我的手掌,紧握了一下,所以,你是为着映秋的事情怨恨我的,只是命令在身,不得不极力压制。”
映秋离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