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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的,除了它,我们之间还有什么需要如此严肃认真吗?”赫蒂拉着维尔莉特的手,双双坐进舒适的沙发中,而后,赫蒂挥手,让屋里的所有仆人都退了下去,这才说道,“波普多先生虽然神烦,但是,不可否认,他给我带来了一个十分有用的消息——据他说,波普多家族即将与巴特菲尔德家族联姻,这个消息已经在整个帝都流传开来!”
“啊,你是指这件事啊……”维尔莉特会意,“是的,是有这样的事情,玛丽殿下还曾经为此特意前来向我说明情况,并为我打抱不平——没想到,我才刚安抚完玛丽殿下,便又轮到你……”
赫蒂看着维尔莉特的神情,眨巴眨巴眼睛,有一种剧情没有按照剧本在走的感觉:“等等,等等,姐姐,这位玛丽殿下又是哪位,我怎么从来没见你在信里提起过?”
“我没有写过吗?”维尔莉特自己也迷糊了。
“没有,绝对没有!”赫蒂无比坚定地说道。
维尔莉特想了想,突然“啊”得一下会意:“是的,是的,我没有写,因为,我与玛丽殿下约定过,我们做朋友的事情是彼此的秘密——好吧,现在知道这个秘密的人又多了一个你——玛丽殿下是唐纳德亲王的女儿,她偶尔会随同唐纳德亲王一起前来拜访。”
赫蒂忍不住又翻了一个白眼,望天数秒,才重新找回感觉,将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玛丽殿下暂时放到一边,只关注起联姻事件。
维尔莉特看着赫蒂快速变化的夸张神情,忍不住暗下偷笑几声,不过,由于她变脸的速度不够快,神情转换时还是被赫蒂捕捉到了几分未退散的笑意。
赫蒂登时了然,维尔莉特这是存心想要模糊事件,故意提及这位玛丽殿下的!
为此,赫蒂“啊呀呀”地叫唤着,张牙舞爪一般扑将过去,与维尔莉特打闹起来,便如同她们俩还是小孩子的时候,依旧无忧无虑,只一心打闹玩耍的时候……
大约十五六分钟之后,很是闹腾了一番的赫蒂和维尔莉特都已经“形象全毁”,衣衫零乱之类的暂且不说,至少,发型是彻底“崩溃”,姐妹俩只能互相帮对方拆散了长发,你帮我编了一条长辫,我帮你盘上一个矮髻,便算暂时“打成平手”。
事后,赫蒂枕在维尔莉特的大腿上,拉着她的长辫发尾,用指头轻卷,左绕绕,右绕绕,玩得不亦乐乎,同时说道:“那么,莉特,对于你和奥贝尔关系,你现在究竟是怎么想的——无论你想要怎样,我都全心全意地支持你,只要你能因此获得幸福。”
维尔莉特抚着赫蒂饱满的额头,笑得柔美婉约:“他已经向我求婚了,只要等今年新年祭的大册封仪式结束,等他拿到属于自己的荣誉勋章,他就会向特纳子爵提议联姻之事,至于波普多家族的事情,他也已经向我说明——那只是波普多家族自说自话而已,无论是奥贝尔还是他的父母都不会答应的。”
“好吧,我就暂时相信他的诚意,但是,他能保证巴特菲尔德家族的其他成员就不会因此向他或向他父母施压?”赫蒂依旧在充当问题宝宝的角色。
“巴特菲尔德家族一贯民主,只要家族子弟能够以自己的实力证明自己能够独挡一面,家族是不会随意干涉他们的婚姻与择业,”维尔莉特似乎想起什么似地,突然笑得开怀,“你没在帝都久住,所以,不知道,巴特菲尔德家是出了名的怪胎家族,有许多奇人异事,不过,不可否认,巴特菲尔德家族的强盛也是因为这奇特的家族风气。”
感慨之余,维尔莉特也举了一些特别有趣的例子向赫蒂展示了巴特菲尔德家的“民主”,以此安抚她的疑问。
赫蒂听着维尔莉特的诉说,但更多的注意力却是在关注维尔莉特的神情——她是如此地容颜焕发,如同一朵盛放的美丽鲜花,正在展示生命中最美好的时刻,无论是外在的容颜还是内在的精神,都沉浸在幸福与美满之中。
由此可见,维尔莉特当真是幸福的——这便是赫蒂所愿意得见,并希望长此保持的一种状态。
为此,赫蒂闭了闭眼,微笑:“好吧,如此看来,明年,庄园将十分忙碌——两场婚礼……或许,我应该把能干的米娅暂时请回庄园帮忙,才不至于手忙脚乱?当然,现在最重要的是要好好整理一下你的嫁妆才是!”(未完待续。。)
220 互相惊吓
外出访友忙碌了一天的弗兰克回到小别墅的时候,正好撞见维多利亚与贝蒂…斯诺归来卸货时的模样——准确说,应该是维多利亚与贝蒂购物归来,而仆人们正在忙碌卸货。
用“卸货”来形容这样的场面,可谓是再合适不过,接连七八家店铺的送货队伍停在别墅之外,每家都是成堆的货物,有珠宝首饰,有鞋帽伞帕,有抱枕靠垫,甚至还有一套最新样式的下午茶桌椅!
诸多商品中,唯独没有衣物,因为最合体的衣物总是需要定制,绝不可能仅仅只在一个下午的时间就拿到合适的商品,不过,相信,少则七八日,多则十一二日,这座别墅门前又将迎来一次商品聚集的模样——维多利亚这一趟购物之行,真可谓是收获惊人啊!
弗兰克见状,微微一笑便上前向维多利亚与贝蒂…斯诺问好,讨论了几句关于最新购物的感受之后,跟随在两位女士身后,进了家门,而后,自然毫不意外地正面碰见了迎面而来的赫蒂与维尔莉特。
“弗兰克,你回来了?这倒是正好,我刚才还和姐姐说起你来着呢,”赫蒂望见弗兰克,眼前一亮,直接越过维多利亚与贝蒂,便走到弗兰克面前,直言道,“我想,我们现在需要一个安静且绝对安全的环境。”
……
同样一句话,不同人说的话,所受到的重视程度各不相同,然而。就算是同一个人说同一句话,在不同的时候说,所引起的作用与效果也是不同。
如果是1年之前。赫蒂对弗兰克说,需要一个安静且安全的环境,弗兰克的关注重点更多放在前者,毕竟,以他的武力值而言,所谓的“安全”自然是有绝对保证的。
但是,时间是个神奇的东西。不用说1年,仅仅只是一个月,一个星期。有时,就可以导致翻天覆地的变化——如今,当赫蒂特意强调了“安全”这一要素,弗兰克所需要做的准备工作就非同小可。不仅找了一处别墅中最具战略意义的房间。更是开启了不只一个魔法阵,力图达到赫蒂所谓的“绝对安全”的标准。
等到弗兰克的一通忙碌结束之后,转身抬头,正面面对赫蒂,准备开始这一次谈话的主题时,却被赫蒂的行动吓了一大跳——赫蒂的右手呈爪状正从心脏处缓缓剥离,从指间陷入衣物中的深处可知,它们甚至已经透进了血肉里!
当然。赫蒂此来的目的并不是自残,所以。这个动作虽然看似十分危险,但其实却是最安全不过,当赫蒂的手彻底脱离身体的时候,可以清晰可见,她的掌心停留着一株泛着荧绿光芒的小树苗——树苗不过手指长短,荧荧放光,株体呈现半透明状,正在赫蒂的掌心轻盈盈地转着,偶尔左冲右突,似乎想要从她的掌心跳出来一般。
“这,这,这是……”弗兰克难得词穷了,只能紧紧盯着泛光的小树苗,一瞬也舍不得挪开视线,脑袋不自觉地随着赫蒂的手而左右移动着……
赫蒂从来没有见过弗兰克这副模样,一时玩心发作,免不了手上的动作幅度大了一些……
弗兰克在短暂失神之后,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迅速找回一向淡定严肃的自我形象,轻咳一声,问道:“赫蒂小姐,您这是做什么——在此地召唤出世界树,恐怕有些不太妥当吧?”
“没事儿,”赫蒂说着,伸手向前,竟是直接将那株幼苗拍在了弗兰克的肩上,“这只是一个能量投影罢了,不会引起‘源树’的警觉——事实上,帝都虽然是‘源树’的领域范围,但是,我能感觉到,它对这里的掌控度实在一般,所以,这种程度的反应还是很安全的。”
幼苗的能量体被打入弗兰克身体之后,他虽听着赫蒂说的话,却是动弹不得,甚至,数秒过后,连外界的声音也听不到了——两种世界树的能量在他体内本能地争斗起来,虽然彼此都十分稀少,但是,却都同样精纯,像是针尖对上了麦芒一般,彼此抗争得不亦乐乎。
弗兰克是冰雪女神的虔信者,自然受到冰雪之森中世界树的能量洗礼,只不过,到底中间隔了一层,弗兰克所能接收的能量便十分有限。
只是,再有限,那也是真正的世界树的能量啊!
两道能量在弗兰克的体内由争斗到相融整整用去了近半个小时,“斗”得弗兰克冷汗淋漓,不仅发湿衣透,就连肌肉都不自觉地发出细微颤抖——这可是弗兰克十数年来未尝有过的感受了!
长长吐出一口气,弗兰克竟觉得自己此时的状态竟是前有未有的优秀,几乎可以与他骑士生涯的最巅峰时期相媲美!
握了握拳,感受能量在皮下、在肌肉骨骼中的流动,弗兰克再抬头之时,望向赫蒂的目光便难免复杂而深刻。
“看来,你的情况很不错,”赫蒂微笑着,“这也正是我所期待的——也许,你可以理解为,这也是它所期待的。”
说话间,赫蒂的目光投向遥远的北方——那是冰雪之森的方向。
由此可见,她话中的“它”的指向便不言自明。
“您想要怎么做?”弗兰克目光复杂地望了一眼北方,情绪很快安定下来,又恢复了“最可靠管家”的模样。
“很简单,便如许多冰雪女神的信徒们所希望的那样,行动起来,把它的种子播撒到大海深处——总不能让‘源树’抢得先机之后,把所有的好处都给占了去,您说是吧?”赫蒂嘻嘻一笑,调皮而可爱,纵然谁都知道,她的建议中必然有诸多算计,却又免不了它的诱惑。
不过,弗兰克关注到的却是赫蒂已经知道了唐纳德亲王等人的计划——就连弗兰克也不过是在两天前才第一次听说唐纳德亲王等人的行动准备,那么,不过时隔两日,赫蒂又是从哪里听说到的相关事务?
更甚者,从赫蒂的神情可以看出,她可不是刚刚得知这个消息的,而是在更早之前——也许,在她前来帝都之前,她就知道了这个计划!
弗兰克在问与不问间犹豫不定——自从赫蒂种下了一颗世界树之后,彼此的立场便发生了极其微妙的变化,毕竟,世界树与世界树之间总是敌对居多,而共处居少,不仅是因为能源之争,还有领域之争,信徒之争等等诸多争端。
赫蒂却没有这么多心理负担,要不然,怎么说初生牛犊不怕虎呢,甚至而言,她可不觉得自己与特纳子爵及弗兰克等人之间的关系有什么变化,所以,在察觉了弗兰克的心思之后,她倒是极大方地主动说明道:“行动计划一事是从高原精灵那里得知的消息——他们希望借你们之手给‘源树’制造些麻烦,以便于他们在与‘源树’的守护一族谈判的时候,争取主动。”
赫蒂说着,略略观察了一下弗兰克的神情,发现他并没有什么太大的触动,稍一衡量,觉得可以再多刺激一下弗兰克,便又投下了一颗“炸弹”:“另外,为显诚意,高原精灵还通过黑海矮人向我透露了一点信息——失落的天空之城似乎有重现人间的迹象……当然,我对于这个消息的真假抱持十足怀疑的态度就是了。”
虽然赫蒂在话尾特意强调了“怀疑”,但是,“天空之城”本身的震撼性却是十足十的,弗兰克几乎被震得失神,所幸,他也算是深经百战,稍一调整便算是定神思考——至少,从表面上来看,他是真正开始了思考,至于,私底下而言,究竟有没有回过神来,便不得而知了……
沉默在两人间蔓延,赫蒂等了好一会儿,依旧没能等到弗兰克的反应,便忍不住轻咳一声,提议道:“弗兰克,要不然这样吧,今天,我们就暂时先谈到这儿,你好好想想,我也先回去休息,更具体的内容,我们明天再说?”
弗兰克抬眼,俯视赫蒂数秒后,突然笑了起来,慈爱而感慨,他伸手揉了揉赫蒂的脑袋,像是特纳子爵常做的那样,而后,微微屈身行礼道:“赫蒂小姐,您的成长令我为之敬叹。”
赫蒂被吓了一大跳,猛地一下跳开来,显得有些惊惶失措:“那,那,那什么,弗兰克,你别吓我呀,我不过就是运气好,真的,就是运气好,那个幼苗,或者是黑海矮人——我不过就是运气好,前期工作什么的,都是你们给我弄好的……”
弗兰克微笑着望着她,直到赫蒂重新淡定下来,两人这才相视而笑。
“哎,我吓你一趟,你吓我一趟,咱们算是暂时扯平啦,”赫蒂耸耸肩,“哪,弗兰克,那么现在你是要继续谈呢,还是,各自休息?”
“请您继续,”弗兰克笑言,“我洗耳恭听。”
赫蒂蹭了蹭鼻子,有些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才道:“好吧,我也就是定个计划雏形,具体如果有什么需要补充与改动的,你尽管说哈,咱们都好商量——好商量!”(未完待续。。)
221 来意不明的拜访
奥尔良公爵的傲气与难侍候可谓是全国闻名,几乎没有一位贵族不曾听说过他的霸道与坏脾气,只不过,能够“有幸”亲身体验的人,却是寥寥无几,毕竟,再如何说,奥尔良公爵也是帝国顶尖的实权贵族,不是寻常人等可以接触的。
然而,如今,佩兰城的贵族们就“享受”到了这样的“荣幸”,得以体验到闻名国内外的“公爵的霸道”……
奥尔良公爵大约七十岁开外,瘦巴巴得,好似只有一层薄薄的老皮儿挂在骨头上,乍看之下,极像干枯的老树树皮,单纯从外表上来看,完全不像是保养得宜的贵族模样。
公爵的脾气也如他的长相一般与众不同,大冬天地,天气冷得可以冻死人,可是,公爵却偏生不喜欢温暖的室内环境,而偏要带着一溜老老少少在大雪地里转悠着,闲话家常。
最最可恶的是,谈话的过程中,只要公爵出声儿,那么谁也不许说话,甚至就连咳嗽一声也是不被允许的!
顶着寒风,斯诺子爵搓了搓被冻得几乎已无知觉的十指,心中只觉痛并快乐着——所谓的痛,自然是指被冷风冻得够呛的痛苦,以及听闻公爵不间断的尖酸刻薄的奚落的不忿。
然而,所谓的快乐,却是因为,首当其冲这份痛苦的人是那位久驻佩兰城不动弹的波普多先生——是的,就是那位年近四十,却依旧一副小男生模样迷恋上贝蒂。令贝蒂郁郁寡欢好几个月的波普多先生!
此时,陪伴在奥尔良公爵左侧的是波普多先生,而右侧的则是佩兰城城主大人。“散步”至今为止已经一个多小时了,奥尔良公爵一贯都只是在与波普多先生对话,或是冷嘲热讽,或是指桑骂槐,中气十足,竟是理也没理这位佩兰省的最高权力执掌者。
城主大人也不着恼,在陪着闲逛了一个半小时之后。他突然站住脚,算了算时间,向身后摆摆手道:“时间差不多了。你们就先回去吧,我陪公爵大人去见见我们尊贵的异域客人。”
斯诺子爵等一干陪客当即感动万分,只差没泣涕泪下,不待奥尔良公爵有什么反应。一个个便迅速行礼退去。行动之流畅,效率之迅速,可谓之经典之极!
不过,可怜的斯诺子爵与查尔斯并没能在退走之列,因为,所谓的异域客人正落脚于特纳庄园,而斯诺子爵及查尔斯作为众人中与特纳家关系最密切的两位贵族官员,正是此次拜访的中间介绍人。
奥尔良公爵站在雪地里。不满地用拐杖敲了敲冰冻了的大地,臭着脸瞪着城主大人。严正抗议他的自作主张。
不过,城主大人却不惧他,虽然从年龄上来看,奥尔良公爵足以与城主大人的父辈相匹敌,但是,从两家的实力对比而言,一个是中枢权贵,一个是一方豪强,彼此不相上下。
一行人在并不怎么愉悦的气氛中坐上了马车,前往特纳庄园,马车一路跑跑,斯诺子爵有些不放心地捅了捅闭目养神的查尔斯。
查尔斯睁开单边眼皮,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眼神,同时,瞟了一眼坐在他们对面,同样闭目养神的城主大人,示意城主大人自有安排。
斯诺子爵这才暗自叹息一声,同样闭上眼,不再劳神,心中免不了生出一种后来者居上的感叹。
奥尔良公爵与波普多先生并未与斯诺子爵三人同车,这样的安排是既是为了显示对公爵大人的尊重,也是为了给他们以单独对话的时间。
故而,一上车,奥尔良公爵便挥起拐杖,重重敲击在波普多先生的小腿上,“咚”得一声闷响,充分显示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