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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海浪渤-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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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来的。” 
连碧宇更不明白了,道:“那很好啊,多体贴的人,有什么不对么?” 
郑渤苦笑道:“你想想,一国之君竟怕吵醒别人,要是他心爱的妃子还说得过去,但只是为了一个男童,这个是不是就不对了呢?” 
连碧宇想了想,道:“如果不是对每个人都是如此,单单对他一个人,那可能就是说明他很珍惜那个人。” 
郑渤道:“就是这样,一个男人珍惜一个男人,爱护的是同为男人的他,这不是惊世骇俗么。若那小道士说得不错,恐怕是谦业动了凡心,却动错了人啊。” 
连碧宇听明白了,但心里却有些异样,道:“那坤元道长难道还能强迫人家不去喜欢男人么?” 
郑渤正要回答,却听见山下不远处有打斗之声,忙道:“听见了没,什么人居然敢在武当山下闹事?” 
连碧宇道:“去看看,好歹咱们和雪剑银刀也是朋友,帮他们本派料理一下麻烦也是应该。” 
赶得几步,便看到几棵树后的空地处,三个道人正在围攻一身穿月白衫子的少年。那少年有些娇小瘦削,但身手颇为敏捷,一时之间也未落下风。 
连碧宇有些不平,低声道:“怎么武当的好汉也会以多欺少?” 
郑渤也好生奇怪,看那三个道人年纪不一,道:“既然武当派没吃亏,咱们就少作声吧,这毕竟是人家的地界。” 
那四人也注意到了他们二人,但见他们两不相帮,也就没多理。又交手了五六十回合,那少年斗得力乏,一个踉跄,臂上中了一剑。 
一年纪较长得道人停手道:“少年,念你年纪还小,竟有如此修为,劝你还是自废武功,趁早离开武当,以后也不要再踏进湖北一步,我们也不会再为难你。不要闹到掌门师兄亲自出手,你可就难以脱身了。” 
那少年竟不罢手,咬牙又是一剑刺去,叫道:“你们不让我见谦业,我死都不走!” 
那道人叹道:“孽障,孽障,若是我谦业师侄当日没有救你,也不会闹下如此事端。” 
连碧宇低呼道:“难道这孩子就是谦业喜欢的人?” 
郑渤远远看去,也注意到那少年大约十八九岁,眉清目秀,虽比不过自己师弟,也比不过身边的连碧宇那样有惊人的美貌,却也长得甚是惹人怜爱。 
年长道人又道:“适才贫道已派人上山请掌门师兄下山,虽然师兄一向宅心仁厚,但你害得他最赏识的大徒弟居然为孽情所困,他必定恨你入骨,你既然一意孤行,那就不要怪贫道不客气了。”说完剑光暴涨,无数圆圈围住那少年。 
连碧宇忽然一声冷笑,清清楚楚的传进众人的耳朵,“武当派名满天下,怎么能以多欺少,以大欺小?” 
年长道人叹息一声,道:“不怪两位如此说法,贫道也不想如此,但这少年出手甚是歹毒,一上来就使暗器伤了我们两人,不围住他只怕他此时已经上山去了。” 
那少年哼道:“你们那么多人,我不先打倒几个怎么可以?他们又没伤多重,不是还跑回山上报信去了吗?”他本来就是在勉力支持,此时一说话分心,被身后一青年道人又是一剑刺中了大腿,站立不住。 
12 出手救人(是对,是错,皆不论,只求心安。) 
连碧宇看得怒起,一声呼啸,拔剑冲入剑圈,郑渤早在他冷笑的时候就已留心他的行动,见他身形一动,也是立刻跟随,连碧宇道:“不管怎样,先救下那少年,我在放马的地方等你。” 
郑渤不愿伤人,拔出宝剑,一出手就削断了两个青年道人的兵刃,再和那年长道人缠斗在一起,连碧宇则扶起那少年,将他的手臂搭在肩上,喝道:“先走再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郑渤断后,拦住三名道人,连碧宇则施展轻功,飞奔下山,郑渤等他们去得远了,虚晃几招,闪的三人眼前皆是一花,待得看清,郑渤早已去得远了。 
郑渤奔到山脚,见连碧宇已和那少年同乘一骑,自己的黑马则在旁边等候。 
郑渤道:“你们来骑我的黑马,这匹马脚力快一些,两个人骑你那匹可就太耽误时间了。” 
连碧宇道:“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的马脾气大,不让我们用,要不你和这孩子同骑吧。” 
郑渤也不多耽误,上马抱过那少年,催马扬鞭。 
那少年受伤不轻,却也硬气,只是道:“你不比我大很多,干么叫我孩子?” 
连碧宇笑道:“你比我小,我又不知道你的名字。” 
那少年道:“我叫陈濂,虽然你们救了我,但也不要再乱叫啦。” 
郑渤向身后看去,道:“他们一时之间追不上来,我们要找个地方给你包扎伤口。” 
陈濂道:“前方十几里一处山坳里有间茅草屋,地方隐蔽,我们先到那里去吧。” 
连碧宇道:“我还道你会说死也会杀上山去,不肯和我们走呢。” 
“对着那帮牛鼻子自然要嘴硬,而且我在山下都打了那么久那死人都不出来,我就想闹得越大越好,”陈濂苦笑道,“想不到那老牛鼻子一开始没出全力,我可不想就那么被灭掉,好歹也活着见他一面,若是碰上他师父,我必然再也见不到他。所以,感谢你们把我救出来。” 
郑渤听他说得直率,又一往情深,道:“谦业被罚静室思过,只要没人报信,你在山下再怎么闹他都不会知道的。” 
陈濂仰头看他,再看看连碧宇,道:“你们不会觉得我是邪门歪道,不觉得我很恶心吗?” 
郑渤不答,连碧宇沉默了半晌,暗中瞧到郑渤的脸色甚是平和,道:“我不知道你们发生了什么事,但是看不过眼,既然帮了你,又怎会觉得恶心?” 
郑渤也开口道:“你们的事情,你想说便说,不想说也随你。不过,我们看得出来你是认真的,虽觉不可思议,但是我自己并不觉得恶心。” 
陈濂听着这两个陌生人说的话,心中有些感激,慌忙指道:“前面的路往右走,穿过那座土丘便可看到茅屋了。” 
没过多久,便到了山坳处的茅屋前,冬季的山林树木皆是枯叶落尽,一座孤零零的茅屋更是让人觉得冷清,连碧宇奇道:“你怎么会知道这么一处所在?” 
陈濂痴痴的瞧着那座茅屋,神色有些奇异,道:“我的伤刚好了一些,嫌在武当派住得气闷,全是些牛鼻子晃来晃去。硬要离开,谦业就把我带到此地,说这里是以前他无意中发现的,很少有人来,让我在此安心养伤。”说罢便似陷入回忆中,不再言语。 
郑渤把他扶下马来,道:“你的伤口适才草草包上,一路颠簸又出血了,快进屋去好好上药。” 
连碧宇把马牵到屋后,这才进屋。 
茅草屋里虽然简陋,但甚是洁净,一桌一椅,一张床,床头是一个小小的柜子,皆颇为陈旧。陈濂坐在床上,任由郑渤帮他重新包扎伤口。臂上只是皮外伤,但右腿上所受剑伤着实不轻,深深一道伤口,刚一解开连碧宇给他扎住的布条,立刻就有血涌了出来,郑渤忙敷上厚厚一层金疮药,还好药效甚是灵验,也没被血冲开,又再重行包好,却也弄得满手鲜血。 
陈濂道:“麻烦那位大哥在门后水缸里舀一盆水来,让这位大哥洗洗手罢,我还不知道你们的名字呢。” 
郑渤道:“他叫连碧宇,我是郑渤。” 
陈濂点头道:“这下知道啦。我大半年没在江湖上走动了,以前也没听过你们的名字。” 
连碧宇依言走到门后,果然好大一口水缸,上面放有木盆和舀子,打开盖子,还有大半缸清亮的水,连碧宇边舀边道:“你这些日子都住在这里么?我之前一直都在家不出门的,他也是才出道不到半年,你自然不会听说过我们。”连碧宇很喜欢他这样有话直说的性格,也没说什么“久仰”之类的客套话。 
郑渤就着连碧宇端过来的水洗了手,道:“你以后打算怎样?” 
陈濂道:“你们真的不打算问我的来历和我与武当派的事情吗?” 
连碧宇和郑渤对望一眼,连碧宇道:“我当然很想知道,但是他刚才也说了,我们帮你不是为了摸你底细的,你若不想说,我们怎会多问?” 
陈濂出了一会神,轻轻地道:“我不怕被人知道,自然也愿意告诉你们,只是,你们听了以后会嫌弃我,可能都不愿意多看我一眼,把我当朋友都会引以为耻。” 
郑渤在他身边坐了下来,叹道:“你说你不怕,我看得出来你还是怕的,你怕我们讨厌你对不对。你一直都是一个人罢,可真是苦了你啦!” 
连碧宇拉过椅子,在陈濂面前坐下,道:“我们本来就是知道了大概,还会救了你就说明怎样也会接受的,你想说什么就说罢。” 
陈濂一阵激动,从和谦业有了深层关系后,武当上下没有人不骂他是祸害,没有人不说谦业是一时之间昏了头,没有人愿意听他的心里话,今日竟有两个人不嫌弃他,不禁鼻子发酸。 

13 暗夜逃亡(危机时刻遇见了他,幸与不幸,谁也说不清) 
一时之间,陈濂不知该从何说起,许久才开口道:“就先说我当初为何会被谦业救起好了,你们知道阴司门吗?” 
连碧宇看向郑渤,郑渤也是一脸茫然,两人一起摇头道:“闻所未闻。” 
陈濂自嘲地笑道:“必然没有听说过,他们都是暗中操作,偷偷害人,你们怎么可能听说过。要不是我居然和其中二司主扯上亲戚关系,我必然也不会知道。” 
“其实我的爹爹和那个二司主是从小失散的兄弟,因为家里穷把他卖到外乡。我是遗腹子,十三岁那年,爹爹重病在身,正好他失散多年的弟弟找上门来,后来我才得知他是外出办事,路过家乡,想顺便看看人都死光了没有,结果碰上我爹弥留之际,我爹看到他,以为我从此还能有个依靠,把我教托完毕就咽了气。” 
“我那凭空冒出来叔父一开始对我倒也不错,埋了我爹之后,给我买了新衣,把我带到他们的什么分堂去,从此让我在那里生活,有空的时候还会教我功夫,我也很是感激他。” 
“那堂里的人对我倒也客气,但渐渐的我觉得有些不对,他们那里经常会多几个面貌清秀的穷苦少年,没住几天就又消失不见。而且那些少年多半是愁眉苦脸,唉声叹气,有些还会哭哭啼啼,不甘不愿,我见得多了有些疑心,就问叔父是怎么回事。那时我已经十六岁上下,叔父虽然没说明白,但也没瞒我,说那些孩子大都是从穷苦人家买回来的,送到富贵之家伺候人的。我听了也不以为意,叔父当年不也是这么被卖的么?” 
陈濂顿了一顿,继续道:“后来我十八岁啦,渐渐的堂里的气氛有些不对,时时会听到有人说货不够用,日子难过得很。有些在堂里很有地位的人看着我的时候眼神也会有些异样,我心里害怕,去问叔父,他当时也是愁眉苦脸的样子,但说他会去找堂主的。那天他回来,准备了一大桌的饭菜,和我同吃,吃毕问我这些年来他对我好不好,我当然道好,他就说我报答他的时候来了,要我去伺候一位很有身份的大官,我想那也没什么,去就去呗。然后他就问我功夫练得怎么样了,我就回答他我练得很是用功,内力也有小成了。他就有些为难的样子,说只是教着我玩,怎么练得那么认真,我听得奇怪,问他怎么回事,他就道没什么,让我早点睡,还替我点了香,说什么是助眠用的。” 
连碧宇插话问道:“你现在多大啦?” 
陈濂道:“快十九了。” 
连碧宇道:“那不是还没过多久?你怎么不去伺候人家啦?” 
陈濂上牙咬住嘴唇,低头不语,郑渤瞪了一眼连碧宇,道:“你乖乖地听,干么打断人家的话?” 
连碧宇吐吐舌头,道:“是我不好,你接着说罢。” 
陈濂苦笑道:“我当时一躺下就闻着那香味似曾相识,记得有一次来的一个少年会一些功夫,一直都在拚力反抗,那个堂里的堂主就说给他闻七天暗柔香。我好奇那是什么香,溜到关这些少年的地方,找到关他的屋子,打开窗户朝里瞧,那少年本来生龙活虎的,也没受伤,那时却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我看到桌上有香炉在冒着香烟,依稀闻到淡淡的香气,连忙关上窗户不敢再闻,偷偷溜走了。那时我心想叔父此举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给我闻这香,越想越怕,连忙起身把水倒进香炉里,拿了把剑溜出房门。” 
连碧宇只觉得背心发凉,用眼神问郑渤,不会吧?郑渤微微摇头,示意他接着听下去。 
陈濂双手抓住肩膀,有些发抖,郑渤拍拍他,道:“都过去了,不要太放在心上。” 
“我知道,可是一想到我的亲叔父陷害我,我就好难过。”陈濂道,“我避开堂里的人,走到叔父平日里歇息的房间外,若是平时,必然会大大方方的走进去,可是那时我怎么也不敢弄出声响,蹑手蹑脚地蹲在窗下。我叔父也没睡,就听见里面有那堂主的笑声,他说二司主养了这么个尤物,是不是就等着派上用场。我还寻思什么司主,什么尤物呢,叔父的话让我心里凉了半截。” 
“他说,他家人从来没给过他什么好处,当年我爹把我交给了他,本想让我为门中效力才传我武艺,却没想到我越长越俊,不拿来献给王公大臣当玩物实在是可惜了我这张脸。”陈濂咬牙说出这几句话,身子抖得更厉害。 
连碧宇心中不忍,身子前倾,手搭上陈濂的肩膀,道:“你如今好好的在这里,已经没事了。” 
陈濂凄然一笑,道:“我一听,大气也不敢出,一步一步慢慢退开,退了好远才撒腿就跑,跑得慌乱没注意要避开别人,就被个副堂主撞见,他显是也知道我的事,连忙出手拦我,他没想到我会伤他,也没用兵刃,结果我一剑刺倒了他,夺路而逃。他大叫起来,我虽后悔没杀了他,但也不敢回头再给他一下。然后堂中大半人马都点起火把来追我,我东拐西拐,和他们打打逃逃,黑暗之中慌不择路的竟然奔上了山,走到绝路,正好我的叔父也追了上山!” 
连碧宇道:“那人这样对你,你怎么还叫他叔父?” 
“一时之间改不了口,不过,现下被我叫叔父的人,就等同于畜牲而已。”陈濂冷笑,接着道,“在那山路尽头,是一处断崖,当时我已经遍体鳞伤,再也打不了跑不动啦,面对着一夜之间变了脸的熟悉面孔,他那时还在山腰上,我心想要是他来,我就更抵挡不住,与其任人宰割,不如自行了断,眼一闭就跳下悬崖啦。” 
陈濂说得轻描淡写,郑渤连碧宇皆听得心惊,虽知道他现在没事,但总是觉得当时的情形,实在是惨烈。 
“也是我命不该绝,正好那峭壁之上有人半夜里在采药,他本来就听见山顶有人,一直在留心上面的动静,见有人跳下,甩出绳索卷住了我,把我绑在背后溜下了山。其实我跳下去的那一瞬间就失去了意识,这还是他后来告诉我的。”说到这里,陈濂的脸色才轻松了一些,慢慢放下了双手。 
连碧宇微笑道:“这个救了你的人,便是武当大弟子谦业对不对?” 
陈濂点头道:“正是他。” 

14 
                  重上武当(爱上了,就不说错) 
郑渤道:“怎么他正好会在那个时候采药呢?” 
陈濂道:“他是帮一位大夫采一味月阳花,只在峭壁上才有,晚上开花,而且只在开花的时候采下来才能入药,真是不知该说是运气好还是不好,若不是他,我必不能活,可是若没碰到他,又怎么有如今这样麻烦的情形?” 
连碧宇道:“那他救了你之后呢?” 
陈濂道:“我醒来后就现在那位大夫家里养伤,差不多能行动了,他师父也催着他回武当,我不肯离开他,他也放心不下我,于是就把我带回湖北,刚刚忘了讲,我们原本是在河南。” 
郑渤点头道:“难怪我听你口音不像本地人。” 
“我祖籍其实是河北,叔父把我带到阴司门河南的分堂。”陈濂道,“本来谦业救了我还能说成巧合,谢一谢也就算了,但那一路上,谦业对我悉心照料,我。。。我不知道为什么,本来应该只是心中好生感激,他也只是同情我的遭遇,可后来就变成了倾心相爱。若不是他师父急着让他回去,他就住在那个大夫家里和别人一起照顾我,也不会变成需要独自面对我而闹成现在这样。” 
“我越来越离不开他,可到了武当所有人都说我来路不明,所练武功也是邪路一派,都不给我好脸色看。他就让我先住在这里,那天晚上他要回山上去,我不肯让他回去,就。。。”陈濂捂住脸道,“就硬是勾引他,和我做出。。。做出事来,谦业早上才回,从此我就再也没见过他。” 
连碧宇和郑渤颇觉得有些匪夷所思,但也相信起码陈濂是真的爱上了谦业。郑渤沉吟道:“既然谦业会被罚净室思过,此事武当派中人必然已经知道,定是谦业把事情说了出来,现在的问题就是,他的想法究竟如何?” 
陈濂心中难过,呜咽出声,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这都三天了,我还没见到他,就想去武当看他,没想到还没到半山腰,就被五个道士拦住,说是要废掉我的武功,交由掌门发落,我一见势头不对,火气一上来,就先发出暗器伤了两个,那个老道士就让他们回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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