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刀剑笑 by童茵-第1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风潇剑仍在回味留连,被他问得一楞,抬头想了会儿,眉头霎时揪结成块,以一种不屑的口气说:「嗟,什么兄弟,竟是仇人!」 

 

这话说得没头没脑的,抓不着影儿,莫晏只得这么猜测:「你指的是那两个侍卫?」 

 

「不是,你想是谁?就是太子身边的那小子。」 

 

此言一出,莫晏恍然明白所谓「兄弟成仇人」作何意,却也越觉困惑,不由再问:「那少年是何身份?叫什么名字?」 

 

「我听那丫头说,好象叫子矜,是……是……」脸红紫涨,风潇剑窘迫的频抓头,粗声粗气道:「反正是和太子相好在一块儿,我哪知是啥身份?」 

 

了然于心,莫晏笑笑不响,随又扳正脸色,沉吟不语。如此听来,那名叫「子矜」的少年绝非寻常侍童,既与太子同寝同起,关系自是亲密,到底有何缘故要加害于太子? 

 

反复回忆当时景况,他转念一想,兴许从头至今,子矜要杀的人,并非太子,此举不过是声东击西之策……不!这也不对,倘如对像不是太子,又是何人? 

 

陡然想起凤后轻捎不经意的一瞥,莫晏似乎有些明白了,可一切仍在猜测中,并无真凭实据。俗话说虎毒不食子,太子好歹是她的亲生骨肉,为了名利权位,难不成真这般狠心绝情? 

 

……然这一切若真是凤后一手谋划,用意何在? 

 

思潮起伏,他想来想去,总觉欠缺情理,细思下去,也是徒劳,不如分开去厘清,首要便是子矜与太子的关系,再来则是凤后这一层,多方疑难加在一起,仅是片刻功夫,反教他领悟些道理来。 

 

莫晏忽然脸色异常难看地回望已穿好衣物的风潇剑,把人一抓。 

 

「风兄,你快随我来!」 

 

***** 

 

终究来迟了…… 

 

当风潇剑和莫晏一同踏入东宫寝殿,即见一身盛装的男人倒在镜台前,光璨的玉石板淌着艳红刺眼的血迹。 

 

风潇剑见状大惊,不禁倒抽口气,扬起头东瞧西看,自语似地问:「怎么啦?当真死了不成?」 

 

莫晏不答,自管走上前,弯身拿手一探,人已然没了气息,面容苍白如雪,双眼爆凸,似有不甘,顺势轻触略感冰冷的脸庞,看样子早是气绝多时了。 

 

「别碰他!」 

 

抬眼一望,只见一名身形纤瘦的少年当门而立,双眸含泪,宫灯透出的幽幽火光,映照在稍嫌稚气的脸庞流转着,不知是悲是恨,手里提一盏油灯默然地朝他俩缓缓走来。 

 

不问即知,眼前的少年必是风潇剑口中的「子矜」。 

 

一见到俩人,那少年并不意外,也像是早料定他俩会到此处,随意搁下手里的油灯,然后蹲下身,紧紧搂住已冰凉不动的身子,将手覆上不愿阖闭的双眼,就此沉默,仅是静静地看着底下的男人,泪水一滴滴地滴落在再也不能对他笑、对他说话的脸庞,好半天不发一语。 

 

见此情景,一时间,莫晏竟说不出话来,只默默拿眼打量。良久,方才开口:「是你杀了太子?」 

 

闻言,子矜像是听见什么趣事,哧地一声,忽而仰首狂笑,俊秀的小脸却净是悲凉之色,泪水更是成串地淌了下来,哑着嗓细喃:「这世上唯有太子爱我、疼我,也唯独他将我当人看待。」他把头一侧,启唇笑问:「他待我这样的好,你说,我为何要杀他?哥哥……」 

 

这话犹如一记响雷,莫晏浑身一震,略带惊愕的面容倏地转为冷绝,眯起眼,淡然的神色中有着不掩的困惑。 

 

「看这模样,想来你从不知,原来在这世上你还有个亲生手足,是吗?」迎上那如炙打量的目光,这发现让子矜嘴角的笑意越发浓厚。「忘了、你全忘了吗?忘了我这个与你有着血缘、同母所生的弟弟?」凛然的面孔蓦地浮上一抹肃杀之气,眉耸如山,眼斜如勾,恶狠狠地朝莫晏瞪去。「那时,你已是个十岁的孩子,我也不过五岁,可我却记得清清楚楚,你是我那切不断血缘的兄长!」 

 

莫晏闻言,慢悠悠地把视线投放在他的脸上,肤白滑细,五官精巧,唯独那一双黑曜石般的水眸明亮如星,并不似自己的幽蓝眸子。站在身旁的风潇剑来来回回朝两人对看多次,除去那双眸子外,倒觉真如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正欲开口接话,却让莫晏一手挡了下来,冷然道:「世间容貌相似主人何其多,单凭相貌,不足为断。」纵有相似之处,也仅是巧合罢了。 

 

「不足为断呵……咱们是同母兄弟吶,你亲爹是那六根不净的和尚,然你道我亲生父亲是谁?就是三皇叔赵羲。」子矜摇摇晃晃地站起身,一双深邃黝亮的眸瞬也不瞬地盯着莫晏,牙关咬得格格作响,恨恨道。 

 

「十五年前,皇甫少仲为了将赵氏一族赶尽杀绝,假传圣喻领了大批御林军闯进驸马府,一夕间,红天盖地,手起刀落便是为地府添了一百二十余口的无辜鬼魂,那些人全杀红了眼,一个活口都没留下。赵义早知有此一劫,多日前便将你悄悄地带了出来,使上偷梁换柱之计,邻镇恰遇灾劫,多是无母无父的孤儿,遂在路旁随意挑了个与罗势形相仿的孩子,将我和他一块儿藏于后院的一间柴房里,可他却看也不看我 一眼,只定定望着那当成替罪羊的孩子,好半天,溢出一声叹息──纵我是他的亲生骨肉,他却连一眼也不愿看我──唯有一回,那是在大军杀至后,我和那孩子浑身是血地躺在地上,冰冰凉凉的,就如夏日常喝的冰镇梅子汤,凉爽极了,此时身上的伤已不疼了,耳旁再无人声,渐渐地,我以为会这么死去,残破的门竟被人轻轻地推了开来,一张再熟悉不过的面容赫然出现在我跟前,我吃力的伸出手,只想抓住那飘忽不定的影子,哪怕是一眼也好,我希望能在死前看一次他的笑容,但终究是我奢望了……他是个无情的男人,仅是冷冷地瞧了我一眼,举步自我身边掠过,抱起另一个孩子,转身就走了。」 

 

「那阵子,我的心死了、绝望了,也什么都明白了,只因为我身上流的是他的血,我的存在便是他悖逆伦常的罪证,在他眼里,是肉中刺,是比畜牲还不如的东西!」 

 

往事历历在目,虽前尘梦断,可他那最后嫌恶的眼神,是永远忘不了,也挥之不去的伤痛。 

 

眼红如火,子矜面无血色地恨声道:「我恨!我恨凤后仅为一己之私赶尽杀绝,我恨那男人的绝情,我恨你受尽他的呵护与怜悯,如此用心良苦,拚死就为保你一命,只因你是他最深爱的女人为她最爱的男人所生的孩子,只因保有你等于成全他的感情……然,老天让我活着,祂要我留着一条命去杀尽我所恨的人。」 

 

停顿了下,他两眼望空,像哭又像笑的说:「可是……他死了,早在十二年前就随他最爱的女人去了,至于天后,我杀不得……所以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太子就此死去。总有日,她会后悔杀了自个儿的亲生骨肉,这是一个作为母亲最大悲哀,我也要让她尝尝亲手弒子的滋味──」 

 

子矜不断低笑着,越发高亢尖刺,似幽似怨,是极为不甘心却又悲凉万分的声调,令人听来不觉浑身寒颤。 

 

他只手抚上起伏甚大的胸口,忽然扬起森然冷笑,抬头便是手特白刃狠狠地朝莫晏刺去。 

 

「兄弟!」 

 

风潇剑惊叫出声,身形一闪,紧要关头之际为他挡下这直逼要害切切实实的一刀,划破长衫,背部霎时刻出一道血痕。 

 

那子矜反应绝快,知未能得手,立时往后掠去,看着离有十步之遥的风潇剑,心里恼愤不已,可一见背上露出多得数不清的伤疤,他先是一楞,随即像是疯了似地仰天大笑:「哥哥,你真幸运,当年的替罪羊想不到今日仍是你的替死鬼。」 

 

风潇剑朝他啐了一口,连连冷哼:「闭上你的臭嘴!我背上的伤是打小便有的,哪里是啥替罪不替罪──就算真替兄弟送了命,也是老子心甘情愿,关你啥屁事!」瞥眼见莫晏向来淡然的面容竟掺有一丝黯然之色,他赶忙吼道:「兄弟你甭听他的,男子汉大丈夫,死有啥好怕的!我说过,我这条命是捏在你手上了。」 

 

听得这话,子矜浑身一震,缓缓地抬起眼来,那拚死护卫的神情,宛如守着什么天下奇珍,心头一荡,垂目瞅向倒卧在镜台前的人儿,清秀的脸庞登时现出恍惚,喃喃道:「他……也曾和我这么说过……」 

 

锵地一声,他放下手中利刃,身子霎时无力似地瘫了下来,一双眼是眨也不眨地望着躺在地上的男人,抿唇笑道:「我不恨他,却也不能救他,因为他是她的儿子,我只能看他死……可他死了,谁来陪我哭、逗我笑,即使我仅是个侍童,他却疼我如兄弟、惜我如爱人……」那声音像柔得出水,他一下又一下地抚着赵管冰冷的脸庞,突然惨笑起来:「但他死了、死了!永远再也不能陪我了、我也再听不得那句话了……」说到此,清秀小巧的脸蛋已是挂上两行清泪。 

 

他错了吗? 

 

不……他没有错!错的是这一切,错是老天爷为何要留下他这条命,若然那程子死了,前事尽忘,均归尘土,该有多好? 

 

事已至此,一连串的迷团终于渐趋清明。 

 

对于眼前该是自个儿的亲生手足,莫晏心里真不知应作何滋味,是以他选择冷眼旁观,只想开口问个明白:「如此说来,这一切全是你一手策划的?」 

 

「不错!早在你拜别师门起,我便差人暗中跟踪,管是跋山涉水,走遍名川河山,甚至你行脚到了哪个镇、哪间客栈落脚,我也了如指掌。」子矜冷冷一笑,睁起一双愤恨的眸子,仿佛惋惜地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吶!哪里知道仅是一群乌合之众,不堪—击!」 

 

「他娘的!原来是你臭小子要杀咱们。」风潇剑冲动地向前跨进,不意竟让莫晏抬手挡了下来。 

 

「不,单凭他是绝不可能,背后定有原因。」莫晏头也不回地解释。 

 

「哥哥,你可知道为何我杀不得天后?」子矜忽然回眸一笑,却是掺着苦涩。「不是我不愿,而是没能,当日你在客栈中见到的那两人,便是我的师父。」 

 

听到这里,莫晏全然懂了。他之所以下不了手,乃因那两人正为凤后所用,若然到时背上叛主之名,他定无活命的机会,也就只得含恨而死。 

 

说到底,他不过是借刀杀人,利用凤后夺玉的计策,继而主导整件事,这般几近天衣无缝的杀人计谋,必是反复推衍之下而生。 

 

如今,终是真相大白了。 

 

然,他如此费煞苦心,仅是为了一平心中之恨。 

 

思即此,莫晏不由得长吁一叹,默默看着俨如陌路人的亲生弟弟,忍不住问道:「你又为何要告诉我这些?」 

 

「我既杀不了你,我便要让你知道,好教你记挂一辈子,这辈子你将承受我的恨活着!」说完,子矜搂着赵管的身子仰天长笑,嗓子竟是粗嘎难闻,面颊泪水奔流,笑到后来已不知是笑还是哭。 

 

「你──」唰地拔出长剑,风潇剑气得浑身发颤,恨不得在他身上剌个大窟隆,未料莫晏竟牢牢箝住他的手腕,使力之大不禁让他低呼了声痛。「兄弟你做什么?为啥不让我一剑杀了他!」 

 

「再多的恩怨情仇,此刻也该了结了。」莫晏自语似的说着,眼神柔和地看向子矜,幽幽叹道:「这十二年来,你费尽心思,得到的又是什么?除了恨意益深,再无其它。人生在世,不过短短时日,韶华轻弹即逝,你何苦如此执着只为一泄胸中长达十多年的怨恨,却赔尽一生,赔了爱你的人的性命,值得吗?」 

 

子矜闻言不语,仅是苍白着一张脸,双目空茫地望着怀中的男人,面色渐渐惨淡起来,终于不住嚎啕大哭。 

 

莫晏看着抚尸痛哭的子矜,掩不住一脸落寞,半晌,转脸朝风潇剑低声道:「咱们走吧。」 

 

***** 

 

层层薄纱随风飘荡,凤后坐在幔帐里,映照微弱的火光细看平躺于木匣内的一束发丝。 

 

「启禀天后,太子已死。」 

 

两名尽忠的死士跪于阶前,她挥挥手,瞧也不瞧,只说了声「知道了」,便将人遗下,拿起匣中的发束,摊于掌心轻抚。 

 

她……还是下手了。 

 

几番挣扎、几番踌躇,她终于下了个天下间最为残忍的决定──她,亲手毒杀了自个儿的骨肉。 

 

身为一个母亲,她犯下了滔天大错,可身为一个只想拥有权力的女人,她是胜利的。 

 

捏紧发束,凤后愤而扫去几上的香炉,一滴滴的泪水自脸上流淌下来,不住掩面哀泣。 

 

她成功了,不是吗?可此刻为何她竟觉哀痛万分,心头像是被剜去一块,痛得她恨不得就此死去。 

 

不知从何处溢出一声细微的叹息,凤后茫然地抬起头,便见帷帐外隐约现出一道硕长的身影,哀绝的面容倏地一凛。 

 

「谁?」 

 

冷风依旧吹拂,影影绰绰间,只见一张昔日的容颤恍然出现眼前,她惊了一跳,随即认出那双幽蓝的眸子,怒问:「你来做什么?」 

 

「十二年前的恩怨,我已不愿再提,可最后,只盼天后为草民解惑。」 

 

「有什么话你就问吧!」 

 

莫晏当真直言不讳。「天后为何要杀了太子?」 

 

凤后冷笑一声:「你不会明白的。」外人,水远不会明白。 

 

「我的确不明白,究竟是何等的仇恨,竟让一个母亲亲手弒子。」莫晏偏头低睇,微微冷笑道:「当日您将假玉让公主交给太子,为的就是让我误认假凤玉实为太子有心夺取,好教我对其生疑,是吗?此等栽赃嫁祸的作为,若非是仇人,一个身为母亲的人又怎么狠的下心来对自个儿的亲生孩子下手?」 

 

「住口!」她扬声大怒:「你怎么明白活在宫里的苦处?我在宫里生活了二十多年,这儿处处是龙潭虎穴,哪怕错上一步,便是万劫不复、尸骨无存,百般的无奈,种种的身不由己,又岂是你一个外人所能明白的?不是生,即是死,唯一能保命的就只有权力地位!」 

 

以色侍人者,色衰爱弛,这是身为女人的悲哀,在她除去前皇后亦是亲姊妹的同时,内心那未被满足的欲望愈发烈炙,纵登上极至之位,可毕竟仍是一人之下,她要的是毫无局限的权力。 

 

于是,她再次亲自扼杀了身上和她流着相同的血的骨肉。 

 

然,已是不可悔恨了。 

 

凤后合上眼,脸上愁戚尽褪,甚至不见一丝悲伤,摆出以往的庄严,低喟道:「至少,太子远离了凡尘是非,不必活在充塞血腥杀戮的争斗中,他永远平安喜乐了……」 

 

无声一叹,莫晏摇摇头,拔下腰间的玉佩,搁在几案上,抬眼望向一脸平静的凤后,缓缓地往后退开几步,转身走至门口。 

 

「凤玉,我已物归原主了。」话音甫落,人已大步离去。 

 

凤后木然地看着案上的凤玉,恍然明白,以往自许的胜利,怎料是为人所利用而不自知,早在她故作聪明将假玉充作凤玉时,莫晏即晓得,当年那场悲剧是由何人一手促成。 

 

偌大的寝宫,唯有灯火辗转,凤后默默地抚摸玉面上的凤凰雕刻,十五年的恩怨在此时此刻,终是尘埃落定。 

 

而眼下,因此再起风云。 

 

随着一声悄然叹息,代表她摒弃身为母亲的身份、拋去女人的幸福,只为追喙天龙。 

 

数年后,凤后当真登高伫立,不再居于人下,终是取而代之。 

 

至此,万人之上。 

 

 

 

【尾声】 

 

「真久!」 

 

看着漫步走来的身影,风潇剑呸去嘴里不断咀嚼的杂草,黝黑的大脸虽有怨怼,一见来人逐渐走近,不禁咧开一嘴的笑。 

 

「让你久等了。」 

 

拍拍身上的尘灰,风潇剑没好气地说:「你可终于来了,那里又不是啥好地方,作啥还待着不走?」 

 

莫晏净是笑着,却不答话,回首望向被层层高墙阻隔不见的天际,自喃道:「我还是不明白,若一切的始点即是个错误,闹得这会儿,这七错八错,究竟是错在哪儿了?」 

 

三叔要他为母报仇血恨,以求她含笑九泉,可复仇,当真能了结一切恩怨? 

 

满心不解,风潇剑也好奇地跟着仰头望了望,忽见远处仿佛火光窜燃,焦味随风飘至鼻间,急忙拿手指去: 

 

「兄弟你瞧,宫里失火了!」 

 

循声看去,东南方处果真大火炽燃,而那地方,正是太子东宫。 

 

『我不恨他,却也不能救他,因为他是她的儿子,我只能看他死……可他死了,谁来陪我哭、逗我笑……但他死了,永远再也不能陪我了,我也再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