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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转丹砂 by小周123-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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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全不知其中的奥妙。卫明楼忽然有点怀念两年前那个暴躁而略嫌天真的花九,那时候的他仿佛还是一个人,是活生生的,而不是一副画,一件精美绝伦的摆设。 

花九冰凉的手指在他腿上一搭,他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往後躲:“干‘‘‘‘‘‘‘干什麽?” 

花九注视他一会儿:“你怕什麽?” 

卫明楼无言以对,看他脱下长衫,给自己套在了身上,他们身量差不多,只是花九还是少年的骨架,略微纤瘦些,衣服下面空荡荡的,什麽也没穿,越发有一种淫秽的感觉。卫明楼忍不住提醒他:“那个‘‘‘‘‘裤子‘‘‘‘‘‘‘” 

花九却不理他,拖著他出了客栈,卫明楼却不知道他要把自己弄到哪儿去,难不成昨夜里一时激动犯了禽兽,一醒来化身为人,就後悔了,恨不能毁尸灭迹?眼看见前面停著马车,卫明楼心里越发惊悸了,却被他推到车上,略一沾座位,立刻痛得蜷缩成一团:“小九‘‘‘‘‘‘‘你放我走吧‘‘‘‘‘‘我什麽都不会说‘‘‘‘‘‘‘‘‘” 

花九漠然的看他一眼,他抱住他的腿:“小九,我真的不会乱说话,我念你的情,昨晚的事也算不了什麽的‘‘‘‘‘‘‘” 

“小九‘‘‘‘‘‘‘”卫明楼晃了晃他的腿,他却低下头来,冷冷的盯著他。 

卫明楼只觉得全身都冒起了一层冷汗,慢慢的松开手,蜷到角落里去。身上新伤叠著旧伤,花九那小子全不知道轻重,静下来的时候,痛楚层层逼上来,马车又不停的摇晃著,他不禁拧起了眉头轻轻吸著凉气:“滋‘‘‘‘‘‘‘‘‘‘真是‘‘‘‘‘‘‘他妈的‘‘‘‘‘‘‘‘” 

花九的目光落在他身上,然而那目光里什麽都没有,不喜不怒,是空的。 

卫明楼全身痛的厉害,又被他观赏般的打量著,心里一股邪火冒上来,也不知哪来的勇气,气极败坏的大吼:“姓花的,上也让你上了,你还想干什麽?左右是命一条,你要杀就干脆点儿‘‘‘‘‘‘‘‘ 

花九忽然抬脚踩在他腰肋上,他大吼声立刻变成了凄历的惨叫:“啊‘‘‘‘‘‘我知道了知道了‘‘‘‘‘‘‘‘你做什麽都好‘‘‘‘‘‘随你高兴就是了‘‘‘‘‘‘‘‘‘‘“ 

花九脚尖略抬,卫明楼立刻滚到了一旁,眼泪汪汪的瞪著他,花九却不看他,他越发的觉得委屈,一手扶住了被他踩过的软肋,轻轻一碰,就能得他眼前一阵发黑:“肋骨都断了‘‘‘‘‘‘“ 

花九淡淡道:“过几天就长上了。“ 

“没人性‘‘‘‘‘‘‘“ 

花九瞄了他一眼,他急忙闭上嘴,吓得一字也不敢再多说。 

车马颠簸了将近两日,卫明楼身上的伤越见恶化,常常痛得他抽搐。夜里睡不安稳,躺不好也坐不下,卫明楼吃足了苦头,看见花九就见了鬼似的。偏偏白天夜里都要呆在一处,他也不想跟他说话,渐渐的神智也不清醒了,全身都泛著热气,却是发起高烧来了。 

伤拖得久了,发烧倒也是寻常事,但他们一直赶路,他也吃不下东西,一天比一天的情形更糟,恍恍惚惚的听见车夫问花九:“这人怕是不行了。“ 

花九的声音轻描淡写:“还没断气,断了气就找个地方埋了吧。“ 

卫明楼心里一阵绞痛,一早就知道花九讨厌他,却没想到连死都不肯让他死个痛快,这麽反反复复的折腾他。卫明楼隐约记起很久以前花九把朱砂水印按在他手里,背後的天空碧蓝如海,他的声音也似天空一般清亮:“日後不管有什麽事,你都可以来找我。“ 

余音犹在。 

物是人非。 

卫明楼忽然觉得脸颊一凉,水渍在坐垫上渲染开来,也不过就是略微深了一些的颜色。 



日照香庐在江湖中的地位,就好比阎王和小鬼,皇帝与民丁,是能执掌得了生杀大权的。但日照香庐的主人,其实不过就是个郎中,只有七根手指的郎中,人称七杀神医,他医术虽然精妙,脾气却十分古怪,只有他看著顺眼,让他高兴的人他才肯施以援手,花九当然是他看著顺眼的人,而卫明楼却是他看的十分不顺眼的人。 

“这也不是什麽大毛病。”叶七郎淡淡道“大当家何必绕了这麽远的路,又跑到我这里来。” 

花九却避而不答:“烦劳你。” 

叶七郎无奈:“为了这麽个混球‘‘‘‘‘‘‘‘” 

花九站在院子里,修长的一道身影,犹如孤雁过境,说不出的廖落。叶七郎摇了摇头,轻叹了口气,手下药就下的极重。 

卫明楼半夜里清醒过来,只觉得口干舌燥,耳朵里嗡嗡作响,直想找口水喝,却又起不来身,见花九端坐在对面的一张床上打坐,实在不愿叫他,终於半撑起身子,挣扎著去够那碗水,水放在桌面上,只不过就是半指之遥,却无论如何也碰不到,他急得汗都冒了出来,嗓子里火烧火燎,用力往前一纵,一不小心就从床上滚落下来,他痛得蜷成一团,在地上爬了一会儿,眼前却多了一双薄底缎面的靴子。那靴子的做工十分精美,他呆呆的看著,那人就在他面前蹲了下来:“想喝水?” 

他苍白的手指端著水碗,几乎是让人混淆了的,看不出有什麽分别。卫明楼下意识的咽了口唾沫:“‘‘‘‘‘‘‘‘‘那个‘‘‘‘‘‘‘‘‘‘” 

“想不想?” 

卫明楼终於还是点了点头,花九笑了,很淡淡很薄的一种笑容:“你看,有一些东西,它明明就在你手边‘‘‘‘‘‘‘‘‘”他把碗凑到卫明楼眼前,卫明楼刚刚张开了嘴,他却手腕一扬,将水泼到了身後“可你就是碰不到。” 

卫明楼气得攥紧了拳头,牙齿间咯咯作响,猛然站起身就往外冲,花九伸脚一踢他脚稞,他结结实实的摔了个四脚朝天,抱著自己的脚打起了滚。花九却走到桌前又折了一碗水,一手掐住了他的脖子不让他乱动:“喝吧。” 

卫明楼被他逼的不得不张开嘴,水灌下去,呛得他连声咳嗽,鼻涕眼泪流了一脸。 

花九时不时的拿手巾在他脸上!两下,看他不再哭了,才将他抱到了床上,卫明楼僵硬著身子,只觉得他在身後抱住自己,手伸进衣襟里,不住的摸索著。卫明楼实在是怕了他,也不敢动,唯恐他又做什麽,一夜也没有睡安稳。转过天来昏昏沈沈的,热度又逼了上来。 

叶七郎看他情形不大对,不禁埋怨花九:“我的药是白来的麽?明明今天就可以起身了,却还让我把药浪费在这种人身上‘‘‘‘‘‘‘‘” 

卫明楼略抬了眼皮:“你说话我不爱听啊,什麽叫这种人‘‘‘‘‘‘” 

叶七郎一针扎透了他去风穴,卫明楼惨叫:“谋杀啊‘‘‘‘‘‘‘‘‘‘” 

“竟敢跟我顶嘴!”叶七郎冷笑,数十枚银针扎遍他全身,仿佛被施了咒术的稻草人,乖乖的仰上了床上。 

叶七郎拍了拍手:“这样好,银针拿回来,还可以再用。” 

卫明楼再不敢多话,眼珠随著叶七郎转到了花九身前,微一闪烁,又转了回来,却听叶七郎轻声问花九:“我不是嘱咐过你,两个月内一定要来一次麽?” 

花九的声音很平淡:“没觉得有什麽不妥,也就不来了。” 

叶七郎的声音里明显带了火气:“渡血不是儿戏,人之精血,折七就足以陨命‘‘‘‘‘‘‘‘” 

花九打断他:“我不是很好麽?” 

“大当家!”叶七郎强压了心火“身子是自己的,自己不爱惜,还有谁会替你爱惜!” 

花九没说什麽,叶七郎看时辰差不多了,随手撤了银针,恶狠狠的道:“早知道上次就不该救你,省得你再出来祸害人!” 

卫明楼渐渐发现这世上的人原来他一个都惹不起,十分乖觉的紧闭著嘴,任由他数落。 

叶七郎向花九道:“大当家跟我过来一趟吧。” 

卫明楼心里一动,勉强撑起身:“难不成那渡血‘‘‘‘‘‘‘‘‘还会留下什麽毛病?” 

叶七郎狠瞪他一眼:“你当是小孩子过家家,玩玩就过去了?” 

卫明楼不敢再多说,看他们远去了,却心神不宁,花九这些日子这样反常,难道说是‘‘‘‘‘‘ 

他越想越觉得心惊,起身穿了鞋,正想跟过去看看,却听那雕花小门吱的一声响,推门走进了一个人。 

卫明楼抬眼一看,脸色都变了。 



走进屋来的却是个年轻女子,眉眼生的异样俊俏,笑起来就是一脸的风流。 

卫明楼一向只爱美女,这女子也美,且美的非比寻常,卫明楼却不知道为什麽,微扯了唇角,露出近乎牙痛般的神情。 

女子妖娆多姿的走过来,一屁股歪到他身上,用手揽了他的脖子:“卫哥哥,你好狠的心,人家等你大半年了,你怎麽才过来?” 

卫明楼的脾气,是从不肯跟女孩子说一句重话的,心里虽然惶恐,却还是柔声哄她:“好玲儿,你先放开我,哥哥还有事,回来再陪你好不好?” 

“不好。”那女子在他身上拧成了糖股“你就会到处骗人,我一松手,你一定就不见了。” 

卫明楼呵呵干笑了两声:“我哪舍得‘‘‘‘‘‘‘” 

“还说呢。”那女子用长长的指甲狠戳了他一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那死鬼老公是宫里出来的,明明弄不了女人,还要娶个老婆做样子,玲儿要不是遇见了哥哥,这辈子都不知道做女人的乐趣呢‘‘‘‘‘‘‘” 

她说著化成了一池春水,软软的摊在了他身上,卫明楼又是尴尬又是焦急,鬼鬼祟祟的向周围看了看,只怕叶七郎又像上次那样从哪个角落里窜出来,却猛觉得下身一紧,玲儿竟一手掐住了他的命根子,在他耳边轻笑:“你放心那死人,如今没闲心管我们的事‘‘‘‘‘‘‘” 

卫明楼身体正虚热,最容易亢奋,被她这样一撩拨,明知道不可为,却还是不由自主的缠了上去,那女子吃吃的笑起来:“卫哥哥最识情趣了,不像那个阉人‘‘‘‘‘‘” 

“他好歹是你老公‘‘‘‘‘‘‘” 

“什麽呀‘‘‘‘‘‘还不是跟我们女人一样,要被人家干‘‘‘‘‘”那女子低笑“不过他那个姘头,好像很有些来历呢‘‘‘‘‘” 

“哦?是什麽人?” 

“偏不告诉你。” 

“倒看你说不说‘‘‘‘‘‘” 

两个人在床上滚成了一团,那女子不住的尖叫,卫明楼怕她招来香庐里的人,捂著她的嘴,匆匆收了云雨。那女子却还不依,坐在他身上不住的扭动,卫明楼哄她道:“你先回去,明开我再去找你,玲儿最乖了‘‘‘‘‘‘” 

那女子撇了撇嘴,将衣袍穿起来:“你也这样不济了,是不是在外面淘空了身子,我就知道,你哪里是闲得住的人。” 

卫明楼苦笑:“我还发著烧呢,不信你摸摸。” 

那女子摸了一下,触手处果然一片灼热,却冷笑了一声:“蜡枪头。” 

卫明楼她终於是肯走了,大大的松了口气,他走遍大江南北阅人无数,却从没见过这女人这样难缠的,好在她老公不是如何的计较,不然就有九条命也不够用的。卫明楼想起花九随叶七郎去了,不知道情形如何,却又想到那叶七郎一副妖相,原来竟是个兔子,说不定倒能跟花九凑到一起,坐了许久,也不见花九回来,到底是放心不下,起了身想到外面去看看,脚一沾地,却是浮软软轻飘飘,不禁暗暗苦笑了一声。他推开门,往院子里一看,心里顿里咯磴一声,不知从哪里冒出股子心虚,直想把脚收回去。 

但花九北对著门坐在石凳上,望著西面的日头渐渐落下去,不知怎的就给人一种异样悲伤的感觉。 

卫明楼几次反复,终於还是不忍心,走到他身边蹲下来:“那个‘‘‘‘‘‘‘有没有事?” 

花九摇了摇头,卫明楼就笑了:“那就好,你若真的留下什麽毛病,那我就愧疚死了,亏那姓叶的想出来的什麽鬼法子,渡的什麽血,小九,也只有你肯这样待我‘‘‘‘‘‘‘” 

花九看著他:“原来你都记得。” 

“怎麽会 
      不记得,当初若不是你把我从冷家堡救出来,渡血续我的命,如今世上早没有卫明楼这个人,我一辈子念著你的情,所以不管你怎麽对我,我都不会生气。”卫明楼睨著他的脸色,也看不出什麽端倪来,试探著握住了他的手“你要是喜欢我,我也一定会好好对你‘‘‘‘‘‘‘‘‘” 

花九眼帘微垂,视线落在他紧攥著自己的手上,略有些讥诮的笑了,忽然间猛一抬手,狠狠抽了他一记耳光。卫明楼嗷的一声滚了老远,气极败坏的跳起来:“你怎麽又打人‘‘‘‘‘‘‘‘我招你惹你了‘‘‘‘‘‘‘‘?” 

花九冷眼直视著他,他声音渐渐低了下去:“你这干什麽呀,有话不会好好说麽‘‘‘‘‘‘‘我又不是你练拳脚的沙袋,打下去会痛的。” 

花九向他走过去,他吓得踉跄几步,一直往後躲,见花九伸出手,他急忙用手挡住脸:“你别打了啊,再打我跟你急‘‘‘‘‘‘‘‘” 

花九却扔了他个跟头,一脚踏住他,扯了他裤子下来,卫明楼死攥著不松手:“有人会看到的啊‘‘‘‘‘‘‘‘小九你怎麽越来越不要脸‘‘‘‘‘‘‘” 

花九用冰凉的剑尖碰了碰他下体,他忽然回过味儿来,惨叫一声,拼命的往前爬“小九,小九‘‘‘‘‘‘‘我以後再也不敢了,你说什麽都好,我听你的话‘‘‘‘‘‘‘‘” 

猛一抬眼望见叶七郎,他见了亲人般的大叫起来:“叶先生救我‘‘‘‘‘‘‘‘‘救救我啊‘‘‘‘‘‘” 

叶七郎听这边这样热闹,有些好奇的走过来:“大当家做什麽?” 

“没什麽。”花九淡淡的道“一般说来,这刀要下几分的好?” 

叶七郎蹲下来仔细看了看,卫明楼遍体发凉,连大气也不敢喘:“这里是大学问在其中的,切三分‘‘‘‘‘‘‘‘” 

卫明楼身子一跳:“不要乱按哪‘‘‘‘‘‘‘‘” 

“或是七分‘‘‘‘‘‘‘‘”叶七郎微仰了头“宫里做这个,都有专人处理,若弄不好的话,会连性命都保不住‘‘‘‘‘‘‘‘” 

“就是就是。”卫明楼连连点头“你总不想我死吧。” 

“大当家若真有这心,我倒可以请个人来,做了许多年的了,保证万无一失‘‘‘‘‘‘‘” 

“那也好。” 

卫明楼吓得全身打哆嗦:“小九‘‘‘‘‘‘‘‘‘”他嗓子叫得都哑了,想花九心狠手毒,什麽事做不出来,若真弄得跟叶七郎那般不男不女的模样,他也就不要活了“小九‘‘‘‘‘‘‘‘我求你了‘‘‘‘‘‘‘以後你说什麽我就听什麽‘‘‘‘‘‘‘” 

花九却不为所动:“这话你也说了不下百遍。” 

“这次是真的…”卫明楼又急又怕,扯著嗓子乱嚎了一气,也听不到花九的回音,眼前一黑,就沈沈的昏了过去。 



半夜里觉得身上潮热,卫明楼睁开眼,见四下里一片漆黑,下意识的往两腿间摸去,却被人攥住了手,卫明楼回过头,发觉是花九在身後抱著他,才会热的这样古怪,他想站起身,花九却按住他,把手指竖到唇边轻吁了一声,卫明楼暗中纳闷,顺著他的眼光望过去,见是叶七郎正跟一个男子在说话,那男子身量极为高挑,年纪不大,却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身後跟了两个人,都只十七八岁的年纪,面白无须,笑起来一脸的媚态。 

卫明楼心里微微一动,回头向花九看去,花九的眸子又深又亮,竖起两根手指,在他腿间的物件上轻轻一剪,卫明楼吓得一哆嗦,急忙摇了摇头,又不住的向他拱手。 

花九冷哼一声,外面那两个人却已经搂在了一处,两个小跟班只在旁边站著,什麽也看不到似的。卫明楼压低了声音,在花九耳边道:“什麽人?” 

花九展开他的手,在他手心里写了一个字,卫明楼大吃一惊,刚想出声,却被花九捂住了嘴。卫明楼瞪大了眼睛,指指叶七郎,又指指那个男人,在腿间比了个切割的动作。花九点了点头,卫明楼脸色大变,呆呆的看著花九。 

花九并不理他,他有些谄媚的朝他靠过去,把头倚在他肩上,花九推开他,他真有些怕了,又凑上去亲他的脸,在这闷热的小屋子里,花九的脸也是凉凉的,亲上去十分舒服。花九解了他的裤子,让他坐在自己身上,卫明楼别扭著说什麽也不肯,花九用手指轻弹了他一下小弟弟,他露出极为委屈的神色,终於还是乖乖的搂著他的脖子,在他身上慢慢坐了下去。这种姿势便是女人也受不了,卫明楼痛得几次想起身,却被花九瞪视著,自虐般的沈下了身子,那性器楔子般的钉入体内,灼痛难耐,他呲牙咧嘴,又不敢叫,头顶上花九肩窝上沈了好一会儿,终於还是忍不住:“不行了,好疼‘‘‘‘‘‘‘‘‘” 

猛的起身在旁边蜷成了一团,花九蹲下来,他吓得拼命的摇头,花九却只是给他穿上了裤子,见他满头的虚汗,又用汗巾子在额上!了两下。卫明楼只觉得那雪白的汗巾扫在鼻头上,略微有些氧,不禁一阵恍惚。外面那两个人已经办完了事儿,正在穿衣服,卫明楼抬膝在花九腿间轻顶了一下,微微一笑,手便缠了上去。花九拿眼瞪著他,他却压上去轻吮了他的耳垂:“傻瓜,你那个春宫十八式,用在男人身上是会出人命的‘‘‘‘‘‘‘‘” 

他声音极低,在耳边酥酥作响,花九微微颤抖了一下,卫明楼愕然:“这麽快?” 

花九一脚踢开他。那些人已经走的干净,他推开房门走出去,原来容身的地方竟是一间废弃了多年的鸽房。叶七郎迎上来道:“大当家,你们还是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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