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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杏儿根本不听,还是不依不饶地哭闹着。
妈妈实在没法子,因为她确实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杏儿的问题。
这时,她突然瞥到身边的一个气球,于是,妈妈急忙说:“杏儿,别哭了,我能让爸爸飞起来!”
杏儿止住哭,眨着一双红红的眼睛好奇地问:“真的吗?爸爸真能飞起来?”
妈妈点了点头,说:“好孩子,快睡觉,等明天你睡醒了就能看到。”
杏儿半信半疑地点着头,睡了。
第二天,杏儿醒得很早,刚睁开眼,就问妈妈:“妈妈,爸爸飞起来了吗?”
妈妈朝杏儿笑着,然后,用手指着屋顶。杏儿顺着妈妈手指的方向看去:咦?爸爸真的正在屋顶上空摇头晃脑地飞着。
杏儿终于又咯咯地笑了,高兴地嚷着:“哦,小朋友的爸爸都不能飞,只有我的爸爸能飞,爸爸飞得好高呀……”
一旁的妈妈看着开心的杏儿,摇了摇头,无奈地苦笑着,因为只有她知道爸爸能飞的秘密:那是昨晚等杏儿睡熟后,她走街串巷好不容易找了个卖气球的人,给塑料假人充了2元钱的氢气……
(题图、插图:谭海彦)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8年第11期 手艺在心 作者:佚名 字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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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志是汽车修理行的一名伙计,他知道,汽车修理是门精妙的手艺,每个师傅都有各自的绝招。比如他的第一个师傅,用耳朵听就能听出故障来;第二个师傅最擅长电路维修;发动机漏水、漏油和漏气这三漏是最令维修人员头痛的事情,对付三漏却是他第三个师傅的拿手好活。阿志以他的勤奋和机灵,很快就学到了这三个师傅的绝招。现在,他又来到了第四个师傅的身边。
第四个师傅姓高,名声很大,驾驶员们都称他为“高手”。为了成为高手的徒弟,阿志想了很多办法,又是送礼,又是托情,这才打动了他。高手告诉阿志,他没带过徒弟也不知道怎么带,要阿志自己平时眼睛放尖些,心头多琢磨些,他没工夫也不愿意多说话。阿志明白,师傅是要自己“领悟”。
跟着高手的第一天,早晨刚开了门,就见一辆车停在门口突突地响着。阿志看到从车上蹦下个年轻人,活泼欢快地走过来,给高手敬了烟又给阿志敬烟,年轻人说他在门口已经等了很久了。
高手漫不经心地问道:“是不是不好打火啊?”
年轻人眼睛一亮:“就是不好打火,要打好多次才打得着。人家说你神,我不相信,今天真是见识了!”
高手点着烟,慢条斯理地吸着,眯缝着眼睛,透过烟雾打量着这辆汽车。
年轻人问:“好修吗?”
多次打火才能发动的故障原因其实非常简单,不是出油单向阀关闭不严,就是回油阀关闭不严。
依照阿志的经验,用不了十分钟就可以找到故障,而排除故障只需要五分钟。但是高手却并不回答年轻人的话,在汽车的轰鸣声中抽着烟,像是在思考一个复杂的问题。
许久,一支烟抽完,年轻人赶紧递上第二支烟。
高手说:“你去给我买一包吧!”年轻人爽快地答应了。高手马上上前,一会儿工夫就修理完毕了。
年轻人也回来了,高手示意他去打火,一打就着。年轻人高兴得不得了,问高手多少钱。
高手掂着手里的香烟,微笑说:“一包烟钱。”
没过一会儿,又来了一辆车。阿志凭借跟第一位师傅学的本事,一听车子发出的声响,就知道这辆车的时序皮带松紧度有些问题。司机是个中年人,说他的车子响声大,抖动,问高手是哪里的问题。
高手说:“目前搞不明白。”
中年人问:“我是经朋友介绍来找你的,你不是修车的高手吗?”
高手说:“你中午来取吧。”
中年人问:“多少钱?”
“得这个数。”高手伸出一根指头。
中年人问:“一百?”
“一千。”高手说着转身进屋去了。
阿志被吓了一跳,心想高手心也太黑了,更换一条皮带最多两百元,他怎么开出了一千的天价?但是那个中年人却丝毫不在意,只说中午取车来给钱,招手打了的就走了。
这时候高手从屋里出来,递给阿志一把扳手,要他调整一下皮带。阿志问:“不换吗?。”
高手理都懒得理他,到一边喝茶、抽烟去了。
阿志刚调整完皮带,来了第三个修车的。第三个来修车的是个女人,她说想请高手给看看,检查检查,维护维护。
高手说:“老规矩,开边上去,别挡道。中午来取车。”
女人摸出一张百元钞票递给高手,然后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
阿志以为师傅就要开始检查维护,却见他只一味喝茶,抽烟。
阿志闲得慌:“我来检查维护吧。”
“不用。”高手放下茶缸,用手上的烟蒂沾了点机油,抹在引擎盖子上,然后转头又抽烟喝茶去了。
阿志心头直犯嘀咕:“难道这就算是检查维护了?”
高手拍拍身边的板凳,要他坐过去,问:“你在怀疑我的手艺?”阿志不知道是该点头还是该摇头。
高手放下茶碗,说:“好,我就来告诉你真正的手艺是什么吧。那个年轻人才刚刚学会开车,我之所以不急着下手维修,是要让他以为自己的车毛病很大。如果我三两下就给他修理好了,他就会从此以为修车很简单,手艺在他眼里就不值钱了。”
阿志问:“那你怎么只要他一包烟。”
“他没钱。”高手说,“但是并不意味他今后就没钱,你看他朝气蓬勃意气风发,今后肯定是做大事业的。我今天解决了他以为很严重的故障,还不收他的钱,他从此就记得我了。今后就算车子坏在半道上,他也会拖到我门口来找我的。”
阿志一想起来就觉得不可思议:“第二个呢?皮带换都没换就要收他一千!”
“你没看见车里很脏吗?还蹭花了那么多漆。又响又抖,绝对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把车开成那样子了,一定不是他的车。谁舍得这么开自己的车?肯定是公家的车。”高手说,“他连一辆车都不珍惜,还在乎一千块钱?败家子的钱我还怕烫手?”
阿志心想,自己怎么就没观察到联想到呢?
高手看了看阿志,接着说:“刚才这辆车是那女人自己花钱买的,她爱它就像爱自己的孩子。你看她开车的样子,轻柔缓慢,小心翼翼,再看看车里车外,一尘不染。还有她看车的眼神,只有母亲看自己的孩子才会有那种眼神。”
阿志回想了一下,觉得师傅分析得真有道理。
“正因为她爱得太狠,所以老是担心车子会有什么问题,时常来找我检查维护。会有什么问题呢?什么问题也没有。”高手笑笑说,“我总不能拒绝一个爱车人的爱心表示吧?我在车上留下一点机油,虽然让她心里有些不舒服,但是起码她会认为我认真地给她检查维护过了。就因为这一点机油,让她留下了好印象,觉得只有把车交给我维护才放心,用不了多久,她会继续上门来找我,要我继续给她检查维护。”
阿志若有所思。
“想明白了吗?”高手说,“如果你还没想明白,我这里就明白地告诉你,真正的手艺不在手上,在心里!只要你把世事弄明白了,你就成了技艺超群的手艺人了!”
阿志顿觉豁然开朗。
(作者:安昌河;推荐者:紫陌)
(题图:刘斌昆)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8年第11期 老鸹窝之谜 作者:王明新 字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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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户苟石榴房后的老榆树上有个老鸹窝,老鸹天天叫个不停,苟家屋子的人都说不吉利,劝苟石榴把老鸹赶走,苟石榴却不听,这几天老鸹突然停止聒噪,果然村里就出了事。
苟石榴年过七旬的老爹被人杀死家中,苟石榴报案称西邻苟蛋有重大嫌疑,理由是几年前苟蛋翻盖房屋,侵占了他爹的宅地,和他爹发生争执,后两人又多次口角,最终村委会作出裁决—苟蛋让出多占的宅地,向苟石榴的爹赔礼道歉。对此,苟蛋一直怀恨在心。苟石榴爹被害的第二天一早,苟蛋外出打工不知去向。
县公安局接到报案后,立即追查,三天后从市里一建筑工地将苟蛋带回,并发现苟蛋所穿背心上有新鲜血迹,经取样化验后发现,这个血迹和被害人血型相同。审讯之初,苟蛋拼死抵赖,别说是杀人,连被害人的死,他都说毫不知情。经过几天审讯,苟蛋才承认是他杀的人,不过,他提出了一个古怪要求:死前一定要见见“神算”。
“神算”是市局一名刑警,破案时通过现场勘验观察,常常能发现别人难以发现的蛛丝马迹,然后条分缕析,找出犯罪嫌疑人犯罪的重要证据,屡建奇功,被人广为称道,久而久之就有了“神算”的美名。
由于苟蛋一直没能提供出凶器藏匿地点,无法结案,所以县局只好答应了他的要求,让他见“神算”。这一天,“神算”来到了县看守所。苟蛋听说眼前站着的人就是“神算”,立即号啕大哭,连称冤枉,请“神算”为他做主。
“神算”从看守所出来,立刻驱车去了苟家屋子。第二天,“神算”从苟家屋子回来,建议县局立即传讯被害人的儿子屠户苟石榴。
县局的人纷纷质疑:这不是要为苟蛋翻案吗?苟蛋杀人动机明确,而且是本人已经承认了犯罪事实,这案翻得了吗?县局的人不服。可是,“神算”毕竟是从市局请来的,又是来协助办案的,而且县局无法结案,无奈之下,县局的人只好听他的。
苟石榴被带进县局审讯室,他一坐下就连喊冤枉,哭得鼻涕一把眼泪一把。县局的人冷眼旁观,看这案子“神算”怎么审。
“神算”问:“一年多前你爹是不是瘫了?”
苟石榴答道:“是。”
“神算”又问:“你家房后有棵老榆树,老榆树上有个老鸹窝,可有此事?”
苟石榴说:“是有个老鸹窝。”
“神算”问为什么这几天老鸹突然不见了。
苟石榴眼睛一瞪,觉得十分奇怪:“我天天忙着杀猪,哪有工夫关心这事?”
“神算”又问苟石榴:“明知你爹和苟蛋有过节,苟蛋外出打工你为啥还请客为他送行?”
苟石榴答道,俗话说冤家宜解不宜结,自己也是想趁此机会把过去的疙瘩解开,乡里乡亲的,想不到他酒壮贼胆,杀死了老爹。说着,苟石榴又“呜呜哇哇”哭了起来。
“神算”问完这些,说:“你走吧,没你的事了。”
苟石榴将信将疑,看看“神算”,又看看县局的几个刑警,一步三回头,走了,他走出县局大门,见真的没事,这才放开了脚步。
苟石榴一走,县局的人大眼瞪小眼,不知道“神算”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晚上十点,“神算”带着县局的两名刑警来到五里外的苟家屋子。他们把摩托车停在村外,悄悄潜入苟石榴家附近埋伏起来。这时,苟家屋里灯已灭了。
“神算”他们等了半个多小时,“吱呀”一声门响,有个黑影向老榆树走去,“噌噌噌”,一会就爬上了树;又过了一会,树上落下个东西,人也跟着下来了。
“神算”一声喊:“上!”三个人扑过去,先将人按倒在地,再找从树上落下的东西:一把杀猪刀!
手电筒光下,被按倒在地上的人正是苟石榴!
路上,苟石榴还想狡辩,“神算”说:“自从你爹瘫痪后,别说给你爹治病,连吃喝你都懒得伺候,因此你爹经常骂你不孝,对此你早已恨之入骨,也早想卸下这个包袱。听说苟蛋要外出打工,你以为时机来了,苟蛋打工外出的头天傍晚,你先将你爹杀死在床上,然后借为苟蛋送行之名,将苟蛋请到你爹房中,摆下酒菜,吃喝中你将你爹身上的血抹在手指上,找机会将血抹在苟蛋身上,这样就造成了苟蛋报复杀人、杀人后潜逃的假象,但你没想到的是,当你将血留在苟蛋身上的同时,也留下了自己的指纹。你和苟蛋喝酒喝到很晚,散场后已是后半夜了。送走苟蛋,你把行凶用的刀带回家,爬上那棵老榆树,将刀藏在老鸹窝里,这也是老鸹为什么突然离去的原因。”
苟石榴听了,无言以对。
(题图、插图:谭海彦)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8年第11期 剪刀、石头和布 作者:梅文化 字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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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翰和爱德华是两名侦察兵,他们被派去战地丛林监视敌人的行踪,这可不是什么好差使,一旦被发现随时都会丧命,可军令难违,约翰和爱德华两人硬着头皮向丛林摸索着前进。
半个小时后,约翰走累了,一屁股坐在地上,他从怀里掏出一瓶酒“咚咚”地喝了两口,爱德华馋得直咽口水:“哥们,也给我来几口。”
约翰把头摇得飞快:“这可不行,我好不容易偷了这么一小瓶,只有酒才能让我忘掉战争的恐怖,我们在这鬼地方还不知道要蹲多长时间呢,两人喝肯定不够。”
爱德华馋得直舔舌头:“如果我回去报告说你偷了酒,你是知道后果的,这样吧,咱们打赌,谁的运气好,谁就喝一口,这样很公平吧?”
约翰斜眼看着爱德华:“怎么个赌法?”
爱德华咂咂嘴:“这里条件有限,我们就来简单的,剪刀石头布吧,谁赢了谁就喝一小口,怎么样?”
约翰想想还是同意了,于是两人像蚊子一样小声哼着“剪刀、石头、布”……几个回合后,约翰后悔了,因为每次赢的都是爱德华。
爱德华咧着嘴笑道:“非常抱歉,哥们,因为我的反应比你快多了,你每次出招我都能看出来。现在这酒只剩三分之一了,你还没尝一口,这次破例让你尝一口。”
约翰不信这个邪,他咬咬牙发狠地说:“再来,我就不信赢不了你!”
转眼间,酒瓶只剩下最后一口酒了,约翰还是没能赢爱德华,他急了:“我一定要赢你!剪刀石头布、剪刀石头布……”
突然,两人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约翰和爱德华醒来后,发现自己成了敌人的俘虏。
一个络腮胡大笑道:“长官,快来看,这两个傻蛋醒过来了!真奇了怪了,这个时候还玩剪刀石头布!”
一个高个军官走了过来,鄙夷地看着约翰和爱德华:“知道你们现在的身份吗?你们不只是两个傻瓜,还是我们的俘虏!想活命的话,就拿情报来换!”
约翰和爱德华不肯招供,络腮胡见状,抽出皮鞭,狠狠抡向他们。转眼间,约翰和爱德华被打得血肉模糊,可他们还是没有松口。络腮胡又把皮鞭抡了起来,高个军官制止了他:“别打了,打死也没用,我们不是正缺个烧火做饭的吗?”高个军官指指约翰:“就他了,让他做饭!”
高个军官又看了爱德华一眼:“这家伙力气大,这里的重活交给他。”就这样,约翰和爱德华在敌军军营里干起了活。
一天晚上,高个军官把约翰和爱德华拉来:“你们很喜欢玩剪刀石头布是吧?我小时候也喜欢玩,来,现在我命令你们在我面前玩玩解闷,谁输了,就挨三皮鞭子!”
几个回合后,高个军官发现约翰和爱德华每次竟然都出一样的招,分不出胜负,高个军官怒了:“如果再打平,你们每人挨三鞭子!”结果,鞭子开始一次次抽向爱德华的后背,原来,爱德华的反应总是比约翰快很多,他能察觉约翰将要出的招,爱德华故意输给了约翰。
一个月后,约翰和爱德华所在的部队击败了敌军的主力部队,络腮胡把这个坏消息报告给高个军官:“长官,我们的主力部队已败,明天我们就要撤离这里,把这两个俘虏干掉吧!”
高个军官沉着脸,好一会儿,他对络腮胡说:“把那两个傻瓜拉过来,我们再做最后一个游戏!”
高个军官拍拍约翰和爱德华的肩膀:“你们做的游戏让我感到很快乐,明天,你们再玩最后一次,谁赢了,谁就获得自由,输了的,去见上帝!如果平局,你俩都别想活!”
络腮胡凑到高个军官跟前:“长官,你真的想放走其中一个?”
高个军官冷笑两声:“你认为他们会有人活着出去吗?”
高个军官提高了嗓门:“把这两个傻瓜分开,让他们好好考虑一下该出什么样的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