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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莽警探-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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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生活是多么的狗血!吴错攥紧了拳头,“人家说得也没错。”

    “你怎么跟庄亚东说的?”闫儒玉继续问道。

    “我……我只能骗他,说孩子是他的。”

    “他信了吗?”

    “他以为我只跟他一个人有过……所以……”

    “所以你一说他就信了。”

    姑娘点头,“原本都说好了他来出钱,带我去打胎,谁知道事还没办他就死了。”

    这话应该是姑娘的真实心声,她不是为一条生命,而是为自己的既得利益惋惜。

    说完这话,她自己也意识到了不妥,抿了一下嘴。

    吴错终于忍不住道:“你怎么能这样?!”

    说完,又觉得教育年轻人不该是他的工作,尤其是现在,最妥当的做法当然是控制情绪,避免此类指责影响询问工作。

    但他就是忍不住,看到年轻人无下限到这种程度,他就忍不住地担忧。

    闫儒玉赶紧推了吴错一把,接过话头道:“这是你们最后商量过的话题,是吗?”

    “嗯。”

    “他跟另外两个人……”

    姑娘摇头,“他们三个……互相都不知道,不会有矛盾的。”

    闫儒玉,“那除了这三个人以外,怀孕的事你还跟谁说过吗?比如你的家人。”

    “家人?呵呵。”姑娘摇头,“我谁也没说过,我确定,毕竟这事儿……别人不会理解的……后来我也是自己想办法弄了钱去打的胎。”

    吴错听不下去了,郁闷地朝旁边踱了几步,干脆耳不听心不烦。

    闫儒玉继续问道:“你和庄亚东是怎么商量这件事的?他当时也吓坏了吧?他有没有可能把这件事告诉别人?”

    “应该不会吧……我在电话里嘱咐了他好几遍,让他千万别往外说,这种消息学生最为喜闻乐见,一旦传开就收不住了,毕竟我还要继续在那儿上学。

    庄亚东这个人……这点人品还是有的,我相信他不会告诉别人。”

    “等等!”闫儒玉眼中有精光一闪而过,“你说你在电话里嘱咐他的,你们是在电话里商量这件事的?不是见面?”

    “我……白天在学校我跟他见面的时候,他那一帮兄弟总在跟前……没找到机会跟他说……只能等放学……放学以后,我专门在学校门口的书店等他,等到挺晚,我都看了半本小说了,学校里也已经没什么人了,我就在书店门口给他打的电话,因为我知道他篮球也打得差不多了,该回家了,这时候约他见面比较靠谱。”

    “你打电话的时候旁边有人吗?”

    “没有……吧。我就是简短地跟他说了一下情况,他挺着急的,让我在校门口等他,见面再细说。”

    “校门口……”闫儒玉陷入思索,不再说话。

    吴错一看该问的也问完了,就对那姑娘道:“行吧,就先到这儿吧,再有什么问题可能还会联系你。”

    姑娘紧张道:“那刚才的事……还有qq聊天记录。”

    “放心,我们不会随便泄露你的**。”

    离开网吧,闫儒玉笑道:“你没事吧?”

    “生气!”

    “又不是你喜当爹,生气个什么劲儿?”

    “我就是替庄亚东不值,哎,好男孩怎么就遇上这么一个姑娘,兴许……庄亚东的死就跟这女的有关,就是她招惹的破事把庄亚东给害死了……”

    “所以破案吧,”闫儒玉点起一根烟,“把案子破了,别让庄亚东白死,这就是你能为他做的。”

    “那你有什么想法?”吴错问道。

    “书店。”

    “书店?怎么了?”

    “今天咱们去学校,可没在校门口看见书店。倒是有一家正在装修的店面。”

    “装修?”

    “我只是突然联想到,老徐推测杀死贾丙花的凶器是从工地捡来的,其实,水泥和木棍不仅工地有,一家正在装修的店面也可能会有。”

第二二五章 纯白的献祭(7)

    吴错觉得智商再再再次受到碾压,他压根没记清楚学校门口究竟有没有一家正在装修的店面,闫儒玉却已经开始了下一轮推理。

    完全跟不上啊!人与人的差距咋就那么大呢?

    “那……再回去看看?”他有点不知所措地问道。

    闫儒玉低头看着手机,“等小金子的消息吧。”

    吴错楞了一下,“那个……你是怎么做到的?”

    “什么?”

    “对待小金子……你就跟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过一样,我……好像不行。”

    “正常。”

    “所以我才想问,你是怎么做到的?”

    “利大于弊的时候,偶尔忍一下也无妨,”闫儒玉晃晃手机,“比如现在,要是没有小金子黑进工商税务部门网站,咱们就得再跑一趟,跑一趟也未必能见到店老板本人,毕竟人家在装修。

    况且,留着小金子也未必都是坏事儿,维少能通过他掌握我们的动向,我们也可以反其道而行。”

    “好吧,有道理,我应该多跟你学学。”吴错凑上前来看闫儒玉的手机,“查到什么了?”

    闫儒玉用一根手指拨开他的脑袋,然后在自己衣服上蹭了蹭手指,“你几天没洗头了,都味儿了。”

    “握草不带你这样人身攻击的!”吴错立即炸了,“我昨晚上才洗的澡好不好,就你打游戏那会儿,你知道的啊!”

    闫儒玉又抽了两下鼻子,“真的臭了。”

    吴错抬起胳膊朝自己身上猛闻,“没有!”

    闫儒玉围着他转了一圈,最后目光落在了吴错裤腿的一块污渍上。

    吴错的裤子是深色的,所以污渍并不明显。

    被闫儒玉一盯,吴错愣了一下,下意识地伸手去挡那污渍。

    “靠!你偷吃臭豆腐!”

    还是被闫儒玉发现了猫腻。

    吴错无奈地举起双手,做投降状。

    “你听我解释,一大早明辉和小白买来的臭豆腐,也不知道这两人口味是有多重,拿这个当早点,我没忍住,就吃了一块……就一块,真的。”

    闫儒玉眯眼看了一下吴错裤腿上的污渍。

    吴错立马又道:“这是不小心撒上的,真的,其实我就吃了一块儿!”

    “小白和明辉一起买臭豆腐?你以为我会相信?小白有女朋友好不好?!这种谎亏你扯得出来!

    你对得起我吗?对得起王大爷吗?你自己摸着良心好好说!”

    吴错垂头,“我错了,今儿早上市厅门口有个推车卖臭豆腐的,我想着好久没吃了,没忍住,就买了两份儿我真买了你的份儿!不骗你!可惜,哎!人果然不能食言,还没拎回办公室,袋子就破了,还撒我身上了,害我在卫生间洗了半天裤子。”

    闫儒玉不依不饶,“当初咱们可说好了,为了报答王大爷,只在他的摊儿上买臭豆腐。”

    “我错了,我深刻检讨行不行?”

    “检讨有用还要我们警察干什么?!”

    “那我加倍补偿!今儿晚上回去我就到王大爷摊儿上买臭豆腐,两份!不,四份!行不行?……咱们继续说案子吧……小金子究竟查着什么了?”

    吴错心虚地将话题往回拽。

    闫儒玉又眯眼看了他一会,直看得他心里发毛,才把手机递过去,你自己看吧。

    那是一段非常详细的个人资料。

    阮寒。

    这个名字一下就引起了吴错的注意。因为姓阮的人并不多,而前不久,他辛苦抓回来的黑社会头目就叫阮森。

    阮寒,34岁,书店老板,在常青中学门口经营书店,已有12年了。

    有一女儿,八岁。

    三年前她与妻子离婚,独自带着女儿生活。

    离婚原因不明,但根据两人的财产分割协议,阮寒几乎是净身出户,房子、车、存款他都没要,只保留了经营多年的小书店。

    唯一的要求是女儿归他抚养。

    看到关于8岁女儿的信息,吴错立即联想到了两名死者口袋里的发卡。

    “不会吧?”他不可置信地看了一眼闫儒玉。

    “跟进线索的确是个力气活儿,但只要稍微动点儿脑子,还是有捷径可走的。”

    故意的!

    绝对是故意的!

    闫儒玉就是在报复吴错那句跌下神坛的调侃。

    他挑挑眉,得了多大的胜利一般,愉悦地在手机屏幕上划了两下,“你再看这个。”

    一份辖区派出所的调解记录。

    记录上显示,阮寒曾出手打伤自己的老丈人,致使老人身上有好几处骨折,只能住院治疗。

    但是因为伤者并未追究阮寒的责任,辖区派出所最终也只是调解了一番,警告阮寒不可再犯,而并非按照故意伤害罪拘捕并追究刑事责任。

    从时间上来看,这次暴力事件应该就是导致阮寒和妻子离婚的导火索。

    调解记录上说,阮寒之所以对老丈人出手,是因为无意间发现老丈人经常把孩子带到乌烟瘴气的棋牌室,还让孩子拿打火机帮自己点烟。

    为此,他说了老人两句。老人大概是面子上过不去吧,明明自己有错,嘴还硬的很,训斥阮寒大惊小怪,还说这是在带孩子长见识。

    对这种歪理邪说,阮寒忍无可忍,就对老丈人动了手。

    “对孩子得保护欲很强,易冲动,曾有过暴力行为。”吴错总结道,“但就凭这个还说明不了问题,目前为止,这个阮寒和两名死者还没有任何联系。”

    “他们之间的联系就要浮出水面了,至少,小白和明辉已经反馈了消息。”

    闫儒玉打开微信里重案一组专用的微信群,“我刚刚把阮寒的照片儿、资料发到群里,据小白和明辉辨认,他曾是死者贾丙花服务过的一名游客!而且,正是发生导游打人事件的那批游客之一!”

    吴错掏出自己的手机看了一下,还真是,小白和明辉在群里给出了答复,两人似乎也预感到凶手就要露馅了,很是激动。

    吴错补充道:“不仅如此,游客名单上还有他女儿!父女俩一起参加了这次’文化游’。”

    “文化游?嘿,现在的商家可真会起名字,节假日去人满为患的历史建筑玩一趟就文化了?我刚还纳闷儿,父女俩分明是本地人,怎么也报团游本市了?有这种报了文化团就成了文化人的心理暗示,八成是被忽悠了。”

    “总之,先拘捕嫌疑人阮寒了,进行dna比对吧。”

第二二六章 纯白的献祭(8)

    原本吴错还在担心,仅凭眼下的证据不足以拘捕阮寒。但是,金子多很快又发现了一条线索,使得事情比预想更加简单了。

    阮寒前妻的微信朋友圈曾晒过女儿的照片。

    三年前,那应该是一家三口去郊游时拍的,女儿坐在爸爸肩膀上,笑得眼睛都弯成了月牙。

    她梳着两个羊角辫,额前零碎的头发被两枚发卡别了起来。

    粉色的,带有小公主的发卡。

    与两名死者口袋里发现的发卡一模一样。

    警方找到阮寒时,他正在店里忙活装修的事。

    因为离婚时净身出户,他手头十分拮据,这次趁着暑假重新装修店面,也几乎请不起装修工人,许多事都得亲力亲为。

    “你们是?”看着走进店里的四五个人,阮寒问道。

    “警察。”

    阮寒愣了一下,握紧了手里的锤子,“有事儿?”

    他灰头土脸,手上还有两道新鲜的伤口,看起来是干活时不小心划伤的。

    “认识这个吗?”吴错拿出发卡的照片。

    阮寒摇头,“不认识。”

    “不认识?”吴错又拿出阮寒女儿的照片正是那张头戴粉色公主发卡的照片。

    “你们干什么?!”阮寒的情绪一下子变得很激动,他挥动着手中的锤子,防备地看着吴错。

    吴错不退反进,“你想干什么?!”

    “我……”

    “或者说,你都干了些什么?!”

    “我……”

    阮寒一下子六神无主起来,就在他目光躲闪垂下眼帘的瞬间,吴错一个箭步上前,反剪住了他握着锤子的手。

    哐啷一声,锤子掉在了地上,一小撮尘土被震荡得飞扬起来。

    小白和明辉也冲上前来,三个合力将阮寒牢牢擒住。

    被押上警车的瞬间,阮寒发出了一声哀鸣。

    “闺女!”

    在进入审讯室的头一个小时里,阮寒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任凭别人问他什么,只是不断重复着同一句话。

    “为了孩子!……为了孩子……为了孩子……”

    这使得负责审讯的小白和明辉束手无策,只能先从审讯室里撤出来。

    “组长,怎么办啊?”明辉有些气恼地问道。

    吴错皱着眉没答话,倒是闫儒玉接过话头道:“有两个办法,一个快的,一个慢的。”

    明辉不解。

    “慢的办法就一个字儿,等。我还不信了,他能永远这幅德行。

    快的办法,保准见效,就是有点儿缺德。”

    “你是想……从她女儿那边下手?”吴错问道。

    闫儒玉点头,“你不是派了协警去他家帮忙照顾小孩儿吗?正好……”

    “绝对不行!这么做也太……急功近利,万一给孩子留下什么阴影……”

    “我看不会,”闫儒玉透过监视玻璃看了一眼阮寒,“让他跟女儿通个电话,他保准能把现在的状况瞒过去。”

    吴错摇头,“我还是觉得……”

    闫儒玉摆摆手,“无所谓,不如折中一下,先等等看,实在不行再给他女儿打电话。”

    说完,闫儒玉看了一下手机上的时间,“我有事,先下班了,你们慢慢审。”

    一小时后。

    阮寒的癔症不仅没好,反倒愈演愈烈。

    吴错虽然极其不愿意,却也只能联系在阮寒家照顾孩子的协警,让那协警将电话给了阮寒的女儿。

    “叔叔?”电话里一个怯怯的童音传来,“你跟我爸爸在一块儿吗?”

    不知怎的,吴错的鼻子竟然有点儿酸。

    他在原地踱了两步,调整好情绪,拿出最轻柔的声音道:“是啊,叔叔跟你爸爸在一块儿,他……可能……要晚点儿才能回家。”

    “哦。”

    女孩儿的乖巧让吴错心里更不是滋味儿。

    “等会儿我把电话给你爸爸,你跟他说两句话,免得他担心你,好不好?”

    “好!”

    吴错将免提打开,深吸几口气,走进了审讯室。

    听到开门声,女孩儿怯怯地喊了一声爸爸。

    声音不大,却极有穿透力,正好能让阮寒听到。

    听到这声喊的瞬间,阮寒一下子坐直了腰杆儿。

    “闺女!”他也喊道,并伸手想要去够吴错的手机。

    吴错向前凑了凑,将手机放在他面前。阮寒倒也知道规矩,没再伸手,老老实实地伸着脖子跟女儿说话。

    “闺女,你在哪儿?”

    “在家!”

    “家里还有谁?”

    “还有一个警察阿姨,我按您教的看了阿姨的证件,才让她进的门。”

    “做得对!我闺女最棒了!”

    “阿姨可好啦,刚才还给我做饭了,阿姨做的饭可好吃了,跟爸爸做的一样好吃!”

    阮寒眼角有了泪光,“好……好……吃过了就好……”

    “爸爸!我能吃一根雪糕吗?就吃一根!”

    阮寒泣不成声,尽量控制着自己的声音说了一句“行”。

    他摆着手示意让吴错把手机拿开,他已无法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吴错安抚了小女孩儿几句,挂了电话,点了根烟,容阮寒又哭了几分钟,才道:“纸里包不住火,错了就认,至少给孩子做个榜样。”

    “我进去了……她怎么办……”

    “她还有妈妈,我们已经电话通知了你前妻,她表示如果你真的出事儿了,她愿意照顾孩子。

    现在,你前妻正往你的住处赶,孩子也挺长时间没见妈妈了吧?”

    “不!她不行!绝对不行!”

    “因为她父亲?你曾经的岳父?你不喜欢他带孩子的方式,对吗?”

    “你们……都知道了……”阮寒自嘲地笑了一下,“是,我当年打过老头儿,我就是想给孩子一个干净的世界。

    成年人不应该……不负责任到那种程度……

    他把孩子带去棋牌室,还叫孩子给他点烟,教孩子搓麻将……这是一个小姑娘该学的吗?

    明明是他不对,还要反咬一口指责我……我是实在气不过才推了他一把,谁知道他就会摔成重伤。

    这下可好,他可有理了,说什么我之所以没被抓去判刑,都是因为他大人不记小人过,长辈不跟晚辈计较……

    我呸!当初我就不愿意让老人带孩子,我媳妇儿偏不听,这下一出事儿,父女俩一块儿跟我吵。我一看,这种日子孩子哪儿受得了,干脆离婚,我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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