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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莽警探-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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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错冲特警队长点了一下头,然后就是天旋地转,整个人被抽走了精气神一般。

    他颓然坐在地上,周围的一切都渐渐离他远去。

    特警们将两名嫌犯押走,秦守如也被随后赶来的家人和医护人员接走,人们进进出出,直到一切终于归于平静。

    最后,小白和明辉也赶来了,还有2组的刑警,黑包公带人勘验现场,每个人都是沉默寡言的。

    徐行二采集了现场血样便沉默离开,不久,血样比对结果出来了,与闫儒玉dna吻合度高达99。99%。

    直至拿到检验报告,明辉的眼泪终于决堤。

    “找人!死也要把他找出来!”

    吴错掏出口袋里的烟点上一根。

    那是他从闫儒玉桌上顺手拿的烟,这几天奔波查案,顾不上买烟,他都是省着抽的,他觉得闫儒玉肯定憋坏了,见面的第一件事肯定就得问他要烟。

    他不想令他失望。

    这么多年,他们从未让对方失望过,唯独这次。

    老闫你不能这样啊!

第二三七章 关公面前耍大刀(10)

    北郊,某辆警车上。

    两名荷枪实弹的特警坐在前排,吴错和另外一名刑警将嫌犯夹在后排正中间。

    “名字。”

    “李潇。”

    “他是怎么死的?”吴错问道。

    不等李潇回答,吴错又到:“你想清楚,我要知道所有细节。”

    李潇紧张地看了一眼车窗外。

    车窗外,人称老板的嫌犯正透过另一辆车的车窗往这儿看,眼神中有恐吓的意思。

    无奈,两人已是落网之鱼,自顾不暇,他的恐吓起不到实质性作用。

    “都是老板干的,我们没动手。”

    “他都干什么了?”

    “他……以前一块儿坐过牢,出来以后他总跟我们吹牛,说他身上有多少多少命案,我们也没当真。

    后来他说要干票大的,带着我们挣钱。我们也没啥别的手艺,听他说了计划就是假装成警察帮人平事儿,觉得还挺靠谱。

    毕竟大家都被抓过,知道警察审犯人是怎么回事儿,照猫画虎地学呗。

    谁成想,还没干几票就露馅儿了,而且被抓回来的人里还有个警察,那警察还劝过我,让我自首。

    我们都害怕呀,我是想把那警察放了的,也想去自首,就觉得这回的事儿吧……有点儿太大了。可是老板不让啊,他……所有的钱都在他手里,我想给老家寄点儿钱,安置一下老娘都不行啊。

    最后他说要杀了警察,还有那个人质,两个人都得杀,因为他们看到我们的长相了。

    没人敢动手,我们真的不敢,那可是人命啊。别看老板吹牛吹得挺凶,关键时刻他也害怕啊。

    最后他倒是出了个主意,他……他让那个警察去杀了人质。”

    “什么?!”

    吴错和另外三名警察皆是大吃一惊。

    “老板的意思是,人质怎么着都得死,可如果让警察杀死那个人质,就等于警察身上背了命案,到时候,我们放了那警察,说不定他还会想方设法地帮我们脱罪。

    毕竟,如果我们被捕,他的罪行也就跟着暴露了。

    用老板的话来说,就是把我们和那警察捆在一根绳子上。”

    吴错攥紧了拳头,他了解闫儒玉的为人,那绝不是他能做出的事。

    他就是那种平时玩世不恭,但到了关键时刻宁愿自己去死也不会伤及无辜的人。

    吴错深吸了几口气,强忍住颤音道,“他是怎么死的?谁干的?”

    “我……我不知道啊,我没在西屋……当时只有老板和郝哥在西屋里头,我就是……人抬出来的时候看了一眼,有血……我,没敢到跟前……”

    吴错一拳砸在了前方椅背上,整个车子都颤了几颤。

    他下车,弓下腰,扶着自己的膝盖大口喘气,感觉自己就要被肺里的一口浊气憋死了。

    小白和明辉从老板所在的那辆警车上下来,冲吴错摇了摇头,“什么都不交代,所有罪名都想往郝越宁身上推。

    老板和郝越宁一个德行,出了事都急着想洗白自己,嘴里没一句实话。”

    吴错掏出烟盒,看到里面的最后一根烟,毫不犹豫地将烟盒收了起来。

    “凶器还没找到?”

    “没,二组都把屋里搜遍了。”

    三人正说着话,又一辆警车从市中心方向开了过来。

    车门一开,一只警犬先跑了下来。

    是雷霆!

    紧接着,训犬员林薇也下了车。

    这一路上林薇的心情很复杂,她无法相信那个消息。

    上次那个睿智的年轻刑警竟然牺牲了!

    他叫什么来着?对了,闫儒玉,奇怪的名字。

    林薇并不需要冲在第一线,也还没经历过战友离去。一想到闫儒玉的音容笑貌,她完全无法想象,一个鲜活的生命就这样离开了。

    看到吴错憔悴的样子,她才终于相信了这一事实。

    她觉得应该说点儿什么安慰或者鼓励的话,又觉得说什么都太苍白,最终只是向吴错点了点头,迅速开始了工作。

    她先是带着雷霆进入四合院西屋,让雷霆闻了闻地上的血迹。接着便牵着雷霆出了屋子。

    雷霆似乎也感受到了悲怆的气息,兴奋却并不太张扬,围着四合院转了几圈,便朝着一个方向跑去。

    林薇紧随其后,一人一犬跑了约么1公里,进入了果园深处。

    只见雷霆在两棵桃树之间的地方用爪子刨着土,不停地叫着,那里的土颜色比旁边要深一些,明显是被人新挖开过。

    “好像找到了!”

    不等林薇招呼,吴错已经跪在地上刨起了土。

    他不敢用铁锹,怕伤到了地下的人。浑身剧烈地颤抖着,一双刨土的手抖得拿不住任何东西,眼泪偷偷地决堤,啪嗒啪嗒掉进土里。

    他怕挖不到,怕闫儒玉真的连个尸体都找不回来,又更怕真的挖到什么。

    与阴阳相隔的闫儒玉以这种方式见面,他宁愿死的那个是自己。

    众人哪能忍心看吴错这样,小白和明辉不由分说跪下和他一起刨土,徐行二和新分来的女法医站在三人旁边,徐行二握着尸检箱的手微微发着抖,这大概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尸体。

    待到三人挖得一身汗津津,终于有了发现。

    “我擦!这什么?!”

    小白猛然缩回刨土的手,只见他手上有一道口子,血正往外淌。

    “刀!土里有刀!”小白大喊到。

    新分来的女法医,也就是小白的女朋友将他拽到一旁,拿棉球蘸了酒精帮他处理手上的伤口。

    明辉小心地将地里埋的弹簧刀挖了出来。刀刃上沾着土,土泛出暗红色。

    是血!

    明辉立即将刀子装进证物袋交给徐行二,“凶器可能找到了。”

    “马上回去做dna比对。”徐行二将证物袋递向实习女法医,那女法医麻利地将酒精棉球往小白手里一塞,接过证物袋,转身就奔向了警车。

    徐行二还要在现场等着,等下若是挖出尸体,须得他第一时间进行初步检查。

    三人继续沉默地挖土,已有半米深的土坑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泥土的味道使空气变得沉重。

    直到又向下挖了半米,小白拦住了吴错和明辉。

    “好像……不在这儿?”说这话时,小白自己也有些不敢确定,但他的语气却是兴奋的。

    谁都知道,闫儒玉没被埋在这儿,就意味着他可能还活着。

    纵然这可能性极小,也足以燃起找寻和营救他的斗志。

    吴错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一把扳住小白和明辉的肩膀。

    “他会不会还没死?啊?你们说呢?他没死对不对?我就知道他没那么容易死……”

    吴错几乎陷入了一种癫狂状态,没人忍心拿概率去打击他。

    可问题是,寻找又回到了最初始的无结果状态。

    无论死活,闫儒玉究竟在哪儿?

第二三八章 关公面前耍大刀(11)

    痛……腹部剧痛。

    这是闫儒玉醒来后的第一感觉,昏黄的灯光如一个巨大的旋涡,使他两眼发花,如坠云里。

    后背被硬物咯得发麻,脖子上有汗珠爬过,痒得厉害。

    他能想象自己正躺在夏日温吞吞的水泥地上,怕是已经躺了许久,并不舒适。

    他伸手摸了摸肚子,缠着绷带,有人帮他处理过伤口。

    “这是……”

    “算你小子命大,都叫人埋了一半儿,又被我挖出来。”维少将一根吸管递到闫儒玉嘴边上,闫儒玉恰好嗓子眼里干得冒烟,顾不得许多,叼着吸管就喝了起来,甜咸味的,水中应该掺了葡萄糖和盐。

    “少喝点,差不多得了。”维少把吸管拿走,又道:“胃上捅开一个豁口,恐怕你得吃一阵子流食了。”

    “有烟吗?”

    “抽烟就更别想了。”

    “老吴呢?”

    “呦,你就不先问问,我是如何费劲巴拉把你救出来的?”

    闫儒玉叹了口气,露出人在屋檐下岂能不低头的表情,“好吧,你是如何……”

    “得了吧,我不稀罕,”维少咧嘴,笑得人畜无害,“那家伙以为你死了,正一把鼻涕一把泪满世界找尸体呢。”

    “噗”

    闫儒玉的确想笑来着,但是将心比心,如果死的是那家伙,自己会怎样。

    这样一想,他就笑不出来了。

    不仅笑不出来,还挣扎着爬起来道:“我得回去了。”

    “随便,不过还有一件事,你得先处理一下。”

    维少将闫儒玉搀扶起来,他才发现自己身在一处危房,房顶上只有薄薄的一张草席,白天肯定透光,房间有两扇门,一扇通往外界,一扇通往隔壁另一间危房。

    维少将闫儒玉搀扶到那房门口,一拉门旁的灯绳,屋里的灯亮了,只见两个被五花大绑的人也躺在地上。

    闫儒玉一眼就认了出来,这不就是负责埋他的两个小子吗?

    其中一个还曾在车上将手机给闫儒玉,并被嘱咐打110自首。

    这小子一边脸肿得老高,应该是昏迷了。

    维少拧开一瓶矿泉水,浇在两人脸上,两人先后转醒,看到维少咧嘴冲自己笑,皆是吓得瑟瑟发抖。显然,之前闫儒玉昏迷的时候,维少层对他们用过一些手段。

    “算你们命大,要是他真被埋了,我就让你们陪葬去!”

    维少的话风轻云淡,但在场的几人都清楚,他真能干出这种事儿来。

    闫儒玉推了他一把,“你别吓唬人,他们还有用。”

    “哦?留两个杂碎有什么用?”维少抱臂,斜倚在门框上,饶有兴趣地看着闫儒玉。

    “那两个混蛋逼得我自残,现在我还有一口气,就不能让他们好过。”

    维少拍手道:“这才是我想象中的闫儒玉,你打算怎么办?”

    闫儒玉垂下眼帘看着躺在地上的两人,两人也惊恐地看着他。

    “我只说一遍,你们听清楚……”

    “是是是……大哥你说什么就……”

    维少二话不说照着插嘴的人腹部就是一脚,直接将他踹得弓起了腰。

    “让你丫说话了吗?!”

    那人只好苦着脸闭嘴。

    “我是怎么受伤的,你们都看见了吗?”闫儒玉问道。

    无人回答。

    维少又想踹人,“问你俩话呢!哑巴了?!”

    “没……没看见。”一人赶紧回答道。

    “不。

    你们看见了,看的清清楚楚。

    你们看见老板和郝越宁同时攻击我,想要置我于死地。

    为了躲开郝越宁扎向我胸口的一刀,我只好挨了老板一刀。

    记清楚,他俩不分先后同时从正面攻过来,郝越宁在左边,右手持刀,所以他这一刀直捣我的心脏,我必须躲。

    老板比郝越宁稍微晚了一步,视线受阻,所以扎得并不准,我才有幸能躲过一劫。

    捅完我,见我昏迷,他们以为我死了,就派你俩把我埋了。

    你们可怜我奄奄一息,又把我给救了。”

    听到最后一句话,两人眼中有了喜色,这可是一个天大的人情,闫儒玉既帮他们坐实了从犯的身份,又给了他们立功的事实。

    “都听明白了吗?”维少垂下眼帘瞧着地上的两人。

    “明白!明白了!”两人点头如捣蒜。

    “我看悬,”闫儒玉皱眉道:“吴错的审讯,不是那么好忽悠的。”

    “大不了实战练练,我跟他俩模拟几遍当时的情况,你也多想想姓吴的会问些什么,双管齐下,”维少一边给两人松绑,一边对闫儒玉道:“我还是比较好奇你究竟怎么伤成这样的,你刚刚说什么来着?自残?”

    闫儒玉只当没听见他的话,“你好好跟他俩演练。”

    “握草!过河拆桥卸磨杀驴的狗东西!”

    闫儒玉掏了掏耳朵,摆出一副“你以为我会屈服在你的骂声下吗?有种你动小爷一下,立马躺倒碰瓷你信不信?”的表情。

    维少气结。

    两小时后,吴错接到一通电话,电话来自一名逃跑的嫌犯。

    嫌犯声称要和另一名同伙一起自首,并说两人合力救下了重伤的警察。

    接到这一消息,吴错两眼直冒光,所有人都能看出,他打了鸡血,还是9999千足纯氪金的。

    吴错本想亲自开车去到电话中人所说的地方,可他激动得浑身止不住地颤抖,根本握不住方向盘,甚至,徐行二不得不给他注射一针安定,他真担心等下的结果万一不尽人意,吴错这个大喜大悲的状态会出什么事。

    车在北郊另一处更偏远的所在停下。车还没停稳,吴错便三步两步蹦了下去,直奔一处窝棚似的房子而去。

    老闫,你可一定要活着!

    窝棚内,闫儒玉就躺在地上,脸色苍白。

    两名自首的嫌犯很快被随后赶来的刑警控制。

    吴错小心翼翼地上前,颤颤巍巍叫了一声“老闫?”

    闫儒玉的眼皮动了几下,却并未睁开。

    只是这细小的一动,已经令吴错欣喜若狂。

    他一面伸手在闫儒玉脖子上摸着脉搏,一面大喊道:“担架呢?救护车呢?快来人!”

    闫儒玉的心里百感交集,但凡能有一点办法,他就不会让吴错受这样的煎熬。

    他睁眼看了看吴错,又抬起一只手在他的袖子上拽了一下,困倦袭来,终于放心地昏了过去。

第二三九章 关公面前耍大刀(12)

    京北市武警总院,据抢救闫儒玉的主治医生反映,幸亏有人及时帮他处理了伤口,防止胃酸外漏侵袭其他器官,否则他怕是早就挺不住了。

    不过,纵然命保住了,也免不了元气大伤,仅胃部一处创口,最少就得休养个把月。

    刑警重伤,引起了市厅领导的重视。案件被责令转交给二组,吴错甚至被迫接受停职调查。

    好在闫儒玉不过误打误撞成了本案受害者,受伤这件事与他的警察身份并无直接关系,更与吴错的指挥营救无关。停职调查便虎头蛇尾地过去了。

    不过,这一切吴错都比不太关心,他一门心思地在医院照顾闫儒玉,吃的穿的用的样样都是直接送到手边上。闫儒玉只能吃流食,他就想着花样地榨汁熬汤给他喝,颇有点“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的感觉。

    “我说,你也该回去工作了,照这样下去,病好不好的先不说,膘怕是要先长起来了,”闫儒玉歪在病床上,缩了一下脖子,并指着自己的下巴道:“你快看,双下巴,有没有?想我当年玉树临风,如今却在胖的路上一去不返……”

    “喝汤都堵不住你的嘴?”吴错伸手给闫儒玉拽了拽被子。

    闫儒玉耸耸肩,从面前的汤碗里舀了一勺汤送进嘴里。

    白花花的鲫鱼汤上飘着一颗红枣几粒枸杞,都是补血的好东西。

    这次受伤使闫儒玉失血过多,到现在伤情虽控制住了,脸上却还是不见血色。

    “哪儿有你想的那么严重,哎……感觉我都快成孕妇了……哎!……”闫儒玉一边喝汤一边唉声叹气,见吴错瞪眼,那句“想出去溜达溜达”终究没说出口。

    “对了,案子审得怎么样了?”

    “还那样。”

    “哦?”

    “老板还是死赖着不认罪,不认罪就罢了,还他娘的扯谎,说你是自残的,他俩没动手……开什么玩笑……”

    闫儒玉脸色沉了沉,“所以呢?”

    “你就甭操心了,有了你的指认,加上两名自首者的供词,还有最关键的那把捅伤你的弹簧刀上有老板的指纹。

    这样一来证据链就完整了,老板故意杀人未遂算是坐实了,就算他不承认,法官照样可以在零口供的情况下判他个牢底坐穿。”

    吴错顿了顿,又压低了声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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