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锋镝情潮-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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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秋低声尖叫了一声,大概挨了一拧,笑着说:“信不信由你,你如果到里面煞风景,谁吃不消兜着走,说不定被新姑爷吃掉哩!我下厨监督那两个蠢女人,进不进去与我无关,我不想挨骂。”说完,弓鞋声去远。 


  庄姑娘心中暗暗念佛:“菩萨保佑,别进来。菩萨……” 


  门外的小春本来不想进来,被小秋那句“说不定被新站爷吃掉”的话,闹了个浑身火热,加上刚才被银剑白龙一摸一掏,两相回忆,已感到浑身起了奇异的抽搐,奇特的电流传遍了全身,气息急促,心跳可闻。 


  她的手徐徐按上了房门,弓鞋迈出一步。 


  小春其实不算小了,比小姐小不了多少,也快十七啦!春心早动,懂得不少,这种年龄的女人,最怕受人撩拨,疯起来比少奶奶们还可怕,还更不管利害。 


  她伸手在门上,轻轻向里推,平时,两个丫头伺候小姐,也是小姐的警卫,经常出入深闺甚至与小姐同起居,所以房门的照料,完全由两个丫头负责,因而房门未上锁,可由外面向内推开。庄姑娘倚坐在床柜上,侧过脸刚好看到房门,房门的移动,她只感到心往下沉,叫苦不迭! 


  往床上看,君珂浑身的雾气,在向外翻涌,还未收敛,早着哩! 


  “完了!功亏一篑。”她心中狂叫,闭上了凤目。 


  小春像个幽灵,悄然踏入房中,视线一触床上的景况,浑身一震,脸变成了猪肝色,赶忙侧身退回。 


  庄婉容吁出了一口大气,心中一定。 


  可是,只片刻间的关怀,房门又开始移动,又出现了弓鞋和衣袂,小丫头终于又进来了。 


  小春这次似乎下了最大决心,不再退缩。昨晚不是已看到了么?用不着怕,她进入房门,用背将门轻轻抵上。 


  蓦地,她心中一懔,一声惊叫,向床上扑去。 


  她不是外行,一看就知君珂在行功驱毒,那汹涌升腾的白雾,岂瞒得了她?加上小姐沉睡如死,自身肮脏,还认为被人击毙了哩!所以她失惊扑上。 


  在扑近床前的刹那间,婉容突然叫:“大姐,别动他。” 


  小春止步,因为银衣仙子已被小春的惊叫声唤醒,身躯向上翻动,没死嘛! 


  “小姐,醒醒。”小春急叫,伸手去摇她的粉肩。 


  婉容大急,又叫:“大姐,求求你,别叫……” 


  小春大怒,猛地伸手入内,抓住她只胜半握的小脚,向旁一扔,说:“闭嘴!你这马上要被活埋的贱货。” 


  “砰”一声,婉容被扔得四仰八叉,躺倒在床上,右大腿正好压在君珂的下身上,这一压,君珂心中一急,真气全力向外一迸,不但将杂物从毛孔中排出,浑身毛孔皆冒出细小的血珠,成了个血人。 


  “完了,真完了!”婉容绝望地叫。 


  这时银衣仙子恰好醒来,她懒洋洋地,似乎宿酒未醒.半睁着眼,用鼻音在问:“谁在打扰我?是……” 


  “小姐醒醒。”小春大声叫。 


  银衣仙子一惊,睁大双目,突然叫:“君珂……” 


  小春顾不了许多,她看到君珂浑身冒出了红色异汁,雾气已敛,还不知是怎么回事,赶忙将小姐扶起,急叫道:“姑爷在运功驱毒,瞧!” 


  银衣仙子大惊,便待翻身,突然感到下身一阵难受,“哎”了一声浑身一震。 


  “快!用掌压他的气门穴,我……我不行。”她脱力地向小春叫。 


  蓦地,君珂像一头受到惊扰的狮子,猛地翻身坐起了。 


  小春大惊,纤手幻化无数指影,攻向君珂胸腹重穴,出手奇快。 


  “笃笃笃笃……”数声轻响,得手了!她共点了君珂胸腹六处重穴,腹下是丹田,气海,中极,胸上是璇玑,七坎,左期门,这六处大穴,任何一穴重些儿也要人老命,她竟然不顾一切,立下杀手,可见这小女人的心肠,硬得已无可救药了。 


  君珂冷哼一声,似若未觉,一把扣住她的脉门,向上一带,她惊叫一声,趴在床上了。 


  “啪啪啪啪!”他在她的丰臀四掌,把她打得狂叫起来,瘫在床上了。 


  银衣仙子神魂入穴,突然一蹦而起。 


  君珂何等迅疾?要让她脱身,还像话?正在手边嘛,不过是举手之势而已,他五指箕张,一下子连扣了她的肩井穴,向下一掀,厉声问:“鬼女入,我的衣衫呢?” 


  “君阿,你……哎!放手……”她颤声叫。 


  “放在哪儿?”他不理她,但语气一软,看了她的狼狈相,忆起昨夜的疯狂,他歉然不忍。 


  “君阿,你这忘情负……”她撒赖了。 


  小春挣扎着要溜,君珂信手制住银衣仙子的肩并穴,一勾小春的小腿,将她再次揿倒,问着道:“你该知道,我的衣物呢?” 


  “君珂,快救我,楼下面还有人,不能拖。”婉容姑娘闭着眼睛叫。 


  君珂点上小春的肩井,抓起衣柜上的衣衫向下一拉,哈哈!正是他的衣履,百宝囊和剑全塞在里面哩。他先将裤子穿上,用衣掩住婉容,急问:“小妹,何穴被……” 


  “双肩井,双膝关。”她急急抢着答。 


  双肩双腿,小事情,他用推拿八法替她解穴,婉容委实没有勇气睁目,她想起昨晚的情景,更想起银衣仙子昨晚恶狠狠地对她说的话,如果真是他在世间只对她一人动心,那该多好? 


  房门外,响起衣袂飘风之声,有人闻讯赶来了。 


  君珂一看来不及了,急忙将一包衣衫裹了婉容,在柜内抽出一条干净被单,七手八脚将婉容背上扎好,挟剑挂囊便待出窗。 


  婉容在他背上浑身发烫,她叫:“我的剑和革囊在床下,君珂哥,劳驾。” 


  他匆匆拾起,“轰隆”一声击倒一扇花窗,人似怒鹰,冲入狂风暴雨间。 


  这刹那间,背上的婉容尖叫:“暗器、背心。” 


  君珂理也不理,“倒打金钟”一掌后拍,人向下急堕,落下院中,雨水一阵狂洒,两人变成了落汤鸡。 


  三枚冷焰镖发自出现房门口的银剑白龙,在窗口被凶猛绝伦的掌风一刮,向上急急折向而飞,“嗤嗤嗤”三声轻响,没入楼檐瓦沟。 


  “滚出去!叫小秋来。”银衣仙子眼泪汪汪地尖叫。 


  银剑白龙吓了一大跳,还以为小妹完蛋了呢,赶忙抢到楼下厨中找来小秋,由小秋替小妹解穴。 


  君珂并不知道银剑白龙在后面向他发镖,当然也不知他在楼中,更不知他是银衣仙子的哥哥,他不辨东西南北,本能地冲出院墙,在狂风暴雨中乱闯。 


  “君珂哥,你要到那儿?”婉容在背后大叫。 


  “不知道,先找个地方替你解穴,天好像快亮了,我还不知道这是何处呢。呸!这鬼女人太可恶。” 


  她似乎很意外,问:“怎么?你不知那小楼是在何处?” 


  “天知道!我和银剑白龙冷兄在松涛楼喝酒,鬼女人女扮男装前来相请,敬了我一杯酒,醒来我就在那鬼女人的床上。小妹,府城在那一面?” 


  “先别管府城。我的穴道被制了一夜,刚才热,这时冷,拖不得。” 


  狂风暴雨,晓色朦胧,只可看清半里外的景物。他略一相度地势,知道要往山麓走方能找到人家,他向下走,势如惊电,雨太大,他反手将被单一拉,将姑娘整个头盖在里面,她看不清景物了。 


  到了山下,远远地听到水声如雷,不消问,前面有洪水阻道,本来他应该向右折下府城的,但他不知道,姑娘又被掩盖得紧紧地,他竟向左一折,沿河上溯急掠。 


  小楼中,银剑白龙在厅中商议,琵琶三娘倚在窗边,神情萎顿落落寡欢,似乎心事重重,昨晚华山紫凤固然是间接地毁在她手中,报了石弓村一针之恨,但君珂却落在银衣仙子手中了,仍然是一场空,看小丫头那以林君珂的未来的夫人自命的嘴脸,委实心中不愉快。 


  银衣仙子又恢复了骄横的神情,强横叫着:“不!你得替我找到他,如果没有那鬼女人,他不会走的。” 


  “好好,我留心就是,天亮我再进府城。”银剑白龙无可奈何地说。 


  “我要找到那鬼女人,哼!有她受的。我无法容忍她,我有权好好治他。” 


  “小妹,别胡叫好不?人走都走了,找到他们再说吧!天下茫茫,到何处去找他们?唉!难题,难题。” 


  银衣仙子突然心中一动,说:“哥哥,他定然到仙霞岭。” 


  “仙霞领?你怎知道?” 


  “他已吐出实情了,说奉父命要找彭胜安探……” 


  银剑白龙一蹦而起,抢着问:“小妹,你说他要找彭胜安?” 


  “是的,他确是这样说,还说找彭胜安相机报恩哩。咦!你知道彭胜安其人?” 


  “小妹,先答复我一些话……” 


  “啐!我的话你还没答复,还想要我答复你呢!你真想得……' 


  “小妹,这是极重要的事……” 


  “我的事有关终身,不重要么?” 


  “小妹,别胡闹,昨晚你铸下大错了,他恐怕是我们的仇人,天啊!” 


  “什么?哥哥你危言耸听,要吓唬我么?” 


  银剑白龙扫了琵琶三娘一眼,低声说:“小妹,楼上说话。” 


  银衣仙子见乃兄神色庄重,不敢再撒娇了,一声不吭上楼,银剑白龙也急急眼上。在楼上前厅中,他正色说:“小妹,八年前的事,我也仅知道些小皮毛,那彭胜安是彭家村的大人物,做过都指挥,爹的基业就是毁在他手中的,八年前爹杀了他全家二十二口,按理,这人不会仍在人间,彭家村的人也全说他死了,而且确是不在村中,林君珂是湖广人氏,你曾问他的家世么?” 


  “他爹叫林世铭,住在湖广山中……” 


  “糟了!”银剑白龙跺脚惊叫。 


  “哥哥,你……”她也惊叫。 


  “他定然是天涯过客林世铭的儿子,糟了!当年林世铭在山中垦荒,将爹和千手如来出卖给官府,以致一败涂地,七年前,千手如来和爹夜袭彭家村,诛杀彭胜安全家二十二口,林世铭恰好闻风赶来……” 


  他将概略情形—一说了,最后说:“林世铭自该知道彭胜安全家皆死,为何却遣儿子前来寻找?显然彭胜安定然健在人间,爹对那狗官恨之切骨,也恨不得将林世铭捉来下油锅,小妹,你看糟不糟?” 


  银衣仙子想了半晌,哼了一声说:“我不管,上一代的仇恨,没有理由要后人偿还。” 


  银剑白龙却不以为然,说:“父债子还,古有明训……” 


  “啐!谁训的?一人做事一人当,后世子孙为何要顶罪?如此报应循环,天下间还有安宁之日么?君珂的事不许你多管,爹那儿我有话说。” 


  银剑白龙不再和她多说,天亮后带着琵琶三娘走了,到了府城,他立即要石当家传出信息,并派专人兼书赴湖广院州,呈送给假和尚平手如来李宁。 


  他一面派人禀知到潜山赴约的父亲,一面拾掇一切准备往下赶,他知道君珂并未发现他的身份,也不会知道他是同谋,只消掩饰他在君珂被擒之后身在何处便成,这并非难事。 


  银衣仙子当然不放手,她苦头确是吃够了,但甜头也令她永生难忘,她怎能割舍这块心头肉,顾不得身上不适,天一亮便赶往徽松楼去等,并令小春小秋满街找人,要先将君珂的下落查明,其他的事以后再说。 


  当天,君珂还没回来。 


  第二天,仍如石沉大海,音讯全无,店中只留着君珂的小包裹,除了换洗衣衫等等,别无长物,书箧子中的禁书已经烧掉,剩下了几本无关的。 


  华山紫凤也没在府城出现,不知流落到那儿去了,银剑白龙采了这朵娇花,她那令人心动神摇血脉贲张的娇躯,直在他脑海中涌现,令他念念不忘,几乎到了茶不思饭不想的地步,幸而有琵琶三娘在身畔,不然他不发疯才怪。 


  君珂冒雨前奔,不辨方向,一口气奔掠了十余里,天色还未大明。 


  “君珂哥,找得到偏僻处么?”婉容在催促了,赤身露体伏在他的赤背上,她委实是受不了了。 


  他已看到前面山嘴旁有屋宇的形影,便说:“快了,前面有房屋。” 


  到了,那不是屋子,是座破败了的山神庙,大概八百年也没有人来烧过香,一干年没人修过了。 


  庙的规模不大,原有三间殿堂,大殿,后殿,偏殿,可是没有一座殿可挡风雨,庙四周,有三二十株合抱大古木,将破庙拱卫得好好地,阴森森可怖已极。 


  君珂由没有门的庙门框进去,大殿不成,草已经长到大殿上了,可想上面定然透空,不透空草活不成,他往偏殿抢,晤!还有一处角落可避风雨。 


  殿里的神鬼破碎不堪,木的烂朽,土的早已崩碎,地上全是碎木烂土,泥泞十分。 


  他收下剑和革囊,将烂神桌推倒,将神案搬来,以神桌挡住风雨,总算有了一角可避风雨之地。 


  天色仍黑沉沉,似乎永远不会亮了,雨仍在下,雷电略减了些而已。 


  他将人解下,婉容因为看到天黑,她也就大胆地睁开眼睛,黑,谁也看不着谁,用不着害怕,她说:“君珂哥,我的脚像是要废了。” 


  “胡说,你的话才是废话,背了这许久,当然麻木,躺好,我要用真气冲穴术。”他一面说一面掌按在她的丹田上,内力徐发,真气自掌心度入姑娘体内。 


  他一面用真气冲导,左手也按在被制的穴道上,慢慢运动迫吸,并缓缓揉动。 


  右肩井开了,左肩井也解开了,姑娘轻松地长吁一口气,感到如羽化登仙一般舒畅,双手已可以活动啦! 


  左膝关穴将解,真气已缓缓使经穴复原,后殿突然传来清晰的足音,愈来愈近。 


  “蝈吱!”“蝈吱!”逐渐向偏殿走来。前一声“蝈”,是靴底沉重的声响,后一声“吱”是雨水从靴统将气挤出的声音。 


  君珂不在乎,他还有一手可用,用真气攻穴,绝非行功在体驱毒可比,前者伤人,后者伤已,何况他的功力应付足有余裕,用不着害怕。 


  姑娘还没弄清他的修为纯度,芳心里叫苦不迭。 


  “蝈吱!”“蝈吱!”踏入偏殿门了。 


  左膝关穴恰好被攻开,君河不用左手迫及,手缓缓落在身旁的长剑上,用无声无息的速度将剑缓缓向外拔,轻得令人无法发觉。 


  “蝈吱!”“蝈吱!”到了身侧不远了。 


  君珂用眼角余光向来人瞧,天虽黑,但他仍可看清,那是两个身材高大的怪物,天!确是怪物。 


  第一个一身黑袍,头梳道土髻,山羊眼,凸嘴擦牙,颔下无须,面包姜黄,他是在彭家村山上,被四明怪客吓走的百毒真君赵福安,六大怪物中,他排名第二。 


  第二个简直比鬼还可怕百倍,令人望之心胆惧裂,魂飞天外,他是白骨行尸吴剑飞,四大魔君之首。 


  两人在君珂左侧站住了,相距不足一丈。 


  “老毒物,你看碍眼不碍眼?”白骨行尸怪声怪气问。 


  “碍眼倒不会,我偌大年纪,不会冒火花了,只是……”老毒物声音往下拖,在吊胃口。 


  “只是什么?” 


  “只是咱们太触霉头,让两个裸体男女出现眼下,还成话?岂有此理。” 


  白骨行尸“咚”一声点了一下枯骨杖,咧着嘴说:“老毒物,说得对,对极了!下了一夜雨又冷又饿,让给我白骨行尸做点心也好。” 


  姑娘如同被五雷轰顶,暗说:“糟透了,遇上这两个魔头!” 


  右膝关已快被攻开了,只差片刻。 


  老毒物呵呵一笑说:“行尸,咱们平分秋色,男的给你,女的我要。” 


  白骨行尸踏进一步,桀桀笑道:“公允之至,看我……”他的手伸出了。 


  君珂的剑,也缓缓指出,慢,慢得令人难觉。 


  “咦!你这家伙还弄剑?”白骨行尸终于看到剑了,讶然叫。 


  君珂不能回答,出声气必泄,他的剑就在身侧平举,以不言不动作为答复。 


  “哼!我要活吞了你的心,以惩戒敢在我面前动剑之罪。”白骨行尸怒叫,突然一爪抓向剑身。 


  “嗡”一声剑啸,罡风激射,但见白光一闪,快得令人无法分辨是什么玩意。 


  白骨行尸吃了一惊,料错了对方啦!百忙中将爪收回,他可不敢冒险抓剑,吃不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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