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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依安一脸茫然的看着他们,心里莫名的压抑起来,她环顾四周,咖啡厅里居然没有其他客人。
“荀伯伯,你把咖啡厅包下了?”易依安惊讶道。
荀通辉依旧保持着温和的笑容,他点了点头,语气平缓的说道:“因为荀伯伯有些话想问你,所以不方便有外人在场。”
易依安心里更加茫然,她看了看荀通辉,又看了看坐在一旁淡笑不语的荀齐凡,觉得事情好像还很严肃,她故作深沉的皱了皱眉。
荀通辉从旁边的椅子上拿出一张报纸递到她面前,一脸笑容的看着她。
易依安接过报纸,她心里一惊,这不是自己登记的寻人启事吗?可是,这跟他们有什么关系?难道。。。
她看着荀齐凡,心里有些诧异。虽然他长的英俊帅气,气宇轩昂,可怎么看也不想自己的大哥啊!
“我想你大致也猜到我们找你来的目地,安安,你能告诉我你的养父养母是谁吗?”荀通辉收敛笑容,脸色沉重的说道。
易依安看着他们,没想到自己的猜测没错,他们真的是来认亲的。
“我爸爸叫易振风。妈妈叫萧子如。”易依安认真的回答道。
一阵风(易振风)?听到这个名字,荀齐凡很不合场景的笑了出来,却没想到遭来两记白眼。
“不是一阵风,是易振风,容易的易,振国安邦的振,风调雨顺的风。”易依安认真解释道。
易依安无奈的叹息一声,每一次说出自己父亲的名字时,很多人都说成是“一阵风”。结果在学校有了个很不文雅的绰号,叫“二疯”。
荀齐凡自知很没风度,伸手摸了摸鼻梁。抱歉的笑了笑。还是言归正传的好。免得一会控制不住自己,失态了可就不好。
“安安,你父亲不叫陈国安么?”荀通辉脸上明显的失落。
“我不知道有没有陈国安这个父亲,我养父母说在我三四岁的时候就收养了我。”易依安眉心深锁,一脸深沉道。
听她这么一说,荀通辉眼眸一亮。脸上露出一丝喜色,心想也许当年陈老弟把自己的女儿送给别人抚养了。想着当年他们家的生活条件,要是真把自己的女儿送人了,他也不好埋怨。
“你今年快二十三了吧?”荀通辉明知故问道。
易依安点了点头,心想还是别绕弯子了。开门见山的说吧!
她看着坐在对面的两个人,语气温和的说道:“荀伯伯。齐凡,今天你们找我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事?你们不妨直说吧!”
荀通辉听她这么一说,心里甚是欢喜,他把自己还有一个女儿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她。
易依安心里很是震惊,她不知道堂堂珠宝设计公司的董事长,竟还有这般辛酸的往事。不过,她觉得自己是他女儿的几率很小,因为澳大利亚的父母说自己的亲生父母已经过世了。
她把这件事告诉了荀通辉,并且问了他女儿身上有没有什么信物之类的东西。
“她右肩上有一块像梅花一样的胎记。”荀通辉一脸认真的说道。
梅花胎记?!易依安心里一沉,突然想起上次和小夕去试礼服时的场景,她亲眼看见裴忆夕的右肩上有个酷似花朵的印记。她心里暗自惊叹,难道这是巧合?
易依安有些神游,她在心里胡思乱想着,难道小夕会是荀伯伯的儿女?不过事情没有弄清楚之前,也不能下任何定论,纯属巧合也说不定。
荀通辉轻声呼唤了几句,易依安回过神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她告诉他们自己不可能是他们的亲人,自己的亲手父母早就过世,唯一的亲人就是至今下落不明的哥哥。
易依安背对着荀通辉和荀齐凡,她伸手撩开肩上的秀发,露出洁白的右肩,的确有块印记,不过不是胎记。
荀通辉脸上有些失望之色,他神色黯然的看着她,心里空荡荡的感觉像丢失了什么似得?!
易依安理解他的心情,自己又何尝不是像他一样,从期待到失望,这么大的落差情绪低落是在所难免。本以为是自己的亲人,却还是个匆匆过客,茫茫人海,亲人又到底在何方?
荀齐凡看着她,嘴角露出浅浅的笑容,其实结果他已经算到七八分。如今心中的疑惑已经解开,心里反倒有些失落。
他看着父亲低落的情绪,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希望他不要太难过。
荀通辉眼眸暗淡的看了儿子一样,再转头看着易依安,本以为她就是,没想到还是空欢喜一场。
易依安心事重重的走在马路上,临走时荀通辉希望能去做个dna鉴定,为了安抚他,同时也为了安抚自己,便答应了他的要求。没想到鉴定结果和他们预料的一样,血液不匹配,他们没有一点血缘关系。
这时一辆棕色小车停在了易依安身旁,一个男人从车上走了下来。
易依安停下脚步,她转身静静地看着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你怎么一个人走在街上?你的好朋友呢?”王憬浩一脸笑容的说道。
易依安嘴角微微上扬,眼里尽是笑意的看着他,这个男人不能用“帅”来形容,只能说他很“美”。他要是个女人,那绝对是倾国倾城的美娇娘。
虽然他身上极力散发着阳光之气,却还是挡不住他的中性美。
易依安看着他倍感亲切,也许是因为他长的和自己一样“美”,故而潜意思的把他当女人来看。
“你是在担心我还是在惦记小夕?”易依安一脸探究的看着他。
王憬浩自知表现的似乎有些明显,不禁尴尬的揉了揉额头,有些难为情的笑道:“上车吧!我开车送你回去。”
易依安撇了撇嘴,淡漠道:“我才不做你的车,我的车就停在前面,等会自己开车回去。”
王憬浩摇头笑了笑,转身回到车里,二话不说的开车离开了。
易依安看着他渐渐远去的车子,她撅着嘴巴朝王憬浩离开的地方翻了翻白眼。
西餐厅里,黛聿森看着一脸欢喜的吴樱花,不禁无奈的笑了笑。
“森子,这次真的要谢谢你,唱片公司的季总人很好,对我也很关照,不过要不是你,我也不可能有这么好的工作,谢谢你。”吴樱花很是感激的看着他,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
自从辞去了酒吧里的工作,她看起来比以前要开朗了,脸上的气色也好了很多。唱片公司的工作她很满意,在那里虽然竞争对手很多,可发展空间是无限的。
黛聿森笑着点了点头,他端起桌上的红酒,一脸温和的说道:“好好工作,为了你的梦想,干一杯。”
吴樱花端起桌上的红酒,与他的杯子轻轻地碰了一下,脸上露出如花笑靥。
她对黛聿森除了感激外,还有另一种情愫存在,只是她隐藏的很深,不想另一种感情破坏彼此之间坦然的关系。她喜欢他,可是她知道他心有所属。所以她把自己的感情埋葬在心里,不戳破、不说开,只希望默默地陪在他的身边,只要他幸福就好。
黛聿森笑着喝了一口红酒,拿起餐具低着头继续用餐。他把吴樱花当做好朋友,在自己情绪最低落的时候,是她陪在自己身边,彼此开导,彼此安慰。
黛聿森抬起头,两人颇有默契的笑了笑,然后低着头安静的用餐。
易依安一脸郁闷的走在街道上,经过某家西餐厅,她打着退步回到玻璃窗前,忽地眼眸一亮,果真是见到熟人了。
她惊愕的看着西餐厅里的男女,看着他们颇为融洽的样子,不禁心里一颤。
她在心里闷哼一声,掏出手机想给裴忆夕打电话,可转念一想,小夕和森子似乎没有走到男女朋友的那一步。她揉了揉太阳穴,看着餐厅里眉来眼去的两个人,实在很头疼,不禁起步离开。
突然一声闷雷,一场大雨来的猝不及防,路上的行人四处奔跑,忙不迭的找地方避雨。
易依安匆忙回到刚才经过的西餐厅,不顾三七二十一的走了进去,外面的雨下的实在太大,她也很是无奈。
她拍打着身上的雨水,一脸尴尬的看着餐厅里的黛聿森,她笑容僵硬的伸手朝黛聿森打了声招呼,然后背对着他,朝着昏暗的天空猛翻白眼。
黛聿森看见易依安时,心里很是惊讶,他放下手中的餐具,面色尴尬的走到她的身边,招呼着她过去一起用餐。
易依安本想拒绝,可是肚子咕噜咕噜的发出尴尬的抗议声,她皱了皱眉头,极不情愿地跟着他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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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故事写完是最终的目的,好与坏需要朋友们的评价。不管在什么样的情况下,都不要选着放弃,勇敢走下去才是真理。o(n_n)o~
第一百一十七章 离愁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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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大雨过后,空气格外清晰。昨天下了一个晚上的雨,路面还是湿的,马路上积了很多雨水。
裴忆夕百般无聊的走在街道上,看着在马路上清扫积水的清洁工,怜悯之心泛滥。看着那些辛苦的劳动人民,不禁有些怅然,心想不被人待见的职位,往往是社会最需要的。
一辆豪华轿车开的极快,马路上的污水直接溅在了一位女清洁工的身上,那辆车却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
裴忆夕心里一惊,只见那位女清洁工一身污水,很是狼狈不堪。
她发愣的看着马路上继续扫水的女人,心里满是怜惜。难道底层人们就没有尊严了吗?就可以不被尊重了吗?突然她很是讨厌那些装腔作势的有钱人,那些践踏别人尊严的有钱人。
一辆黑色轿车缓缓地停在了裴忆夕的身旁,后车座上的男人看着她一脸愤青的模样,不禁摇头苦笑。
裴忆夕侧头看见身旁的轿车,不由的皱了皱眉头,还没等她看清车里的人,一个英俊的美国男人从车里走了下来。
“乔治?!”裴忆夕惊愕的看了他一眼,又往车里看了看,果然看到那张朝思暮想的面孔。
她倒吸一口凉气,忙不迭的别过头不敢与车里的男人对视。
“裴忆夕小姐你这是要去哪?要我们送你过去吗?”乔治一脸谦和的说道。
裴忆夕连忙摇了摇头,她有些紧张的说道:“不要了。我就是闲着没事,出来随便走走,你们忙吧!不用管我。”
乔治看了一眼车里的荀齐凡,似乎在等他下达什么命令。
“裴忆夕小姐,总裁有话要和你说,麻烦你上车吧!”乔治淡笑道。
裴忆夕心里一沉,尴尬的站在原地,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
她硬着头皮走进荀齐凡的车里。乔治关上车门,开着车子经过刚才那位女清洁工身旁时,裴忆夕看着她,不禁眉心拧成一团。
荀齐凡看着裴忆夕满是疼惜的样子,不禁再次摇头苦笑,他对乔治吩咐道:“乔治,一会你给那位女清洁工送几套衣服过去,挑最好的材料。”
乔治点了点头,他抬头看了一眼车镜里的荀齐凡。眼里露出赞赏的目光。
裴忆夕惊愕的看着荀齐凡,心里对他满是感激,她知道若是给钱的话容易伤人自尊。所以他才选择送衣服。她一脸笑容的看着窗外。心里对他很是赞赏。
荀齐凡看着她的侧脸,不由的眉心舒展,嘴角微微上扬,露出浅浅的笑意。
咖啡厅里,荀齐凡目不斜视的看着裴忆夕,心里对她有些埋怨。他没想到她如此狠心,这么长时间不来看望自己。
“最近。。。最近过得好吗?”一时间裴忆夕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有些紧张的搓了搓手掌。
荀齐凡喝了一口咖啡,他脸色故作沉重的看着她,眉心紧促道:“你觉得能好吗?为什么你对一个陌生人都能有恻隐之心。对我就这么绝情?我在你的心里,真的连个陌生人都不如吗?”
看着他咄咄逼人的样子。裴忆夕心里一紧,她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说这种话,他已经有了未婚妻,现在他有什么权利来质问自己。
她深吸了口气,眼里满是委屈,她侧头看着窗外,不愿意回答他的问题。
“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不来看我?”荀齐凡缓和了语气,有些无奈的说道。
裴忆夕眼里掠过一丝茫然,她有些探究的看着他,心想他是真的在乎自己有没有去看他吗?还是在自己面前故意这么说?
荀齐凡见裴忆夕没有说话,心里莫名的气愤,他阴沉着脸,声音有些低沉的说道:“你为什么不说话,你是不是嫌弃我现在是个废人,所以你不愿意和我在一起?”
裴忆夕难过的摇了摇头,她面色难堪道:“我没有嫌弃你,我有去看你,可是黛安妮一直陪着你,她是你的未婚妻,我怎么能当着她的面来见你。”
荀齐凡听她这么一说,脸色变的更加阴沉起来,他眼眸冰冷的看着她,冷笑道:“她是我的未婚妻,那你呢?你就不在乎我的生死了么?为什么那天晚上发信息给你你不回?”
“我。。。”裴忆夕欲言又止,她无奈的叹息一声,不想在做任何解释。
是
“如果你让我来,说为了质问我的话,对不起,我没什么好解释的。”裴忆夕语气冷漠道。
她站起身想要离开,却没想到荀齐凡一把抓住她的手,他目光寒冷的直视着前方,极力压抑着心中的怒火。
“下个礼拜一我就要去美国接受治疗,这一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也许几个月,也许几年也说不定。”荀齐凡脸色僵硬的说道。
裴忆夕心里一惊,过了数秒才回过神,她一脸笑意的看着他,故作镇定的说道:“那很好啊!去了美国好好接受治疗,一定要听医生的话,照顾好自己。”
裴忆夕推开他的手,心里即高兴又很是不舍,可是现在只希望他的双腿能够好起来。
“我想让你陪我一起去美国。”荀齐凡看着她,眼里有些期待。
裴忆夕心里很是震惊,她愣了几秒钟,脸色沉重的看着他,漠然道:“对不起齐凡,我不能陪你去。”
荀齐凡双眸瞬间变的黯淡无光,他一脸茫然的看着她,心里很是失落。
裴忆夕告诉他母亲身体越来越弱,她不能丢下母亲不管不顾。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他已经有婚约,她不想再被人非议。人言可畏,她心里最清楚那种滋味有多不好受。
裴忆夕坐在他对面,见他脸色阴沉一直没有说话,她静静地陪在他身边,也许这次一别,就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再见。
荀齐凡回到家一直把自己关在卧室,他愁云不展的坐在轮椅上,看着楼下刚添的几株海棠花。鲜红的花瓣十分醒目,他的思绪却不在花上。
裴忆夕说的话在耳边回旋,他本以为只要自己开口,她就会答应陪自己去美国。
他知道是自己想的太单纯了,为了和她在一起,忽略了很多重要的因素。他发现自己果然是个很自私的人,为了自己的私~欲,竟然不去考虑其他人的感受。
黛安妮不知在哪听说荀齐凡要去美国,心里又惊又气,她匆匆忙忙的来到荀齐凡的家里,在佣人的指引下走进他的房里。
“我不是说过想一个人静一静,不希望有人来打扰的吗?”荀齐凡背对着房门,语气寒冷的说道。
黛安妮听着他冰冷的语气,不禁心里一紧,她起步走到他身边,一脸笑容的说道:“齐凡哥,是我,安妮。”
黛安妮来到他身前,她想听他亲口告诉自己,是不是要去美国治疗?!
荀齐凡有些惊讶的看着她,这个消息还没有散发出去,心想她是怎么知道吗?纵然心里很是疑惑,他还是点了点头,告诉黛安妮下个礼拜一就要去美国了。
黛安妮要求一起去美国,这是在荀齐凡的预料之中,不过他希望她能好好工作,把公司打理好,毕竟现在自己一走,公司需要有个放心的人帮忙代理。
黛安妮自是很不情愿,在荀齐凡的再三要求下,才勉强答应他留在公司。她也希望他能答应自己,有空的时候可以去看他。
荀齐凡点了点头,脸色沉重的看着楼下的花圃,他长叹了口气,心想这一去不知要何年何月?
裴忆夕六神无主的回到家里,她抱着小淘坐在房里,思绪一片混乱,她没想到他要去美国竟这么突然,更不知道他在一去什么时候能够回来?
裴忆夕坐在房里愁眉不展,心里隐隐作痛,她也想陪在他身边,但是她不能这么做,母亲不会答应,黛安妮也不会答应,社会的舆论更不会答应。黛安妮是他未婚妻这是事实,他们也有过肌肤之亲,所以他有责任和义务娶她为妻,她不想成为破坏别人婚姻的第三者。
窗外夜色正浓,裴忆夕看着皎洁的月光,心里倍感凄凉,她拿出手机开机后看见了易依安的语音留言。
她微微皱眉,心里隐约有些不安,看着手机里的留言,不禁有些迟疑。
“小夕,听到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