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好是因为我爱你。”
“可他们也爱你啊。”我有些不知何意的说。
“对,对。他们也爱我。就因为他们那么爱我,我才恨他们。”他样子严肃的告诉我,像在讲述一个道理。
“你怎么了。落森,我感觉你今天怎么那么奇怪呢。言语混乱了。”
“呵呵,我本来就是这个样子的。”他站起身重新走进了厨房。
“你不该这么说他们的。他们毕竟是你的父母。不要欺骗自己。”
“不会的,我知道我是在做什么?明天如果你想去见他们的话。我带你去。我不会和他们吵的。”他安慰我。
“不了,我不想去了。”我摇头。
“怎么了?”他看着我的眼睛。
“就你这个态度,我怎么会相信呢。你以前可不是这么说的。”我对他说。
“呵。别想太多了。”他用手揉揉我的头发。而我傻傻的笑笑,我不知道该怎么去理解他的所作所为,他的话是那么的晦涩,对于我是那么的难于理解。我看见他严肃的表情,无味的咀嚼着饭菜。他坐在对面,陪着我。我停下来看他。
“怎么了。”他问我。
“你盯着我,我看不见。”我说。
“为什么啊?”
“今天我突然感觉你与我的距离是那么的遥远。就像我的一个梦。”我对他说。
“梦?别瞎想了。”我走过去,搂紧他。
“落森,不管未来是什么模样,你都不要离开我。好吗?”我对他说。
“怎么了。”他抚摸过我的脸。
“我有些害怕。你答应我吧。”
“好,我答应你。”他按住我正在发抖的手。
而在他的眼里我却缺乏了那份探寻的能力,深邃,复杂。我无法去他的内心。我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他究竟做了些什么。
我唯一的希望,只是让他留在我的身边,不要离开我。我在心里乞求上天能答应我,脑海里的那个自己愚蠢而又可怜。
第一卷 昼(十七)
落森今天又离开了家,依然给我做好了饭菜。只是匆忙离开的脚步没有惊醒我。只是在离开以前没有再走到我的床前,亲吻我的嘴唇。
我不知道我们之间正在发生着什么。我设法去了解,却令我局促的害怕。
奔驰车来来回回的从家门口把他接走,然后再夜晚把他送回来。我清楚的听到那阵鸣笛的声音。但我控制住自己,不要再站在阳台,我不再去看他,不再站在阳台等待他的回家。
对于我已经没了那个让我等待的身影。对于我已经没了那个挤公交车的男人。
他变了,变的与我有不可再移开的隔阂了。
每当夜晚我走进他,他总会善意的微笑,然后自顾自的睡着。
失眠的夜晚少了他的劝导。流泪的时候没了那个说些黄色段子的男人。
有时候心中异常的阴冷。
天蒙蒙大亮的时候,他开始攀爬着起床。帮我做好早饭,穿一身昂贵的西服。然后在夜晚一身酒气的回来。冰凉的身子背靠着我,透骨的寒。
“落森,你已经很久没有抚摸复过我了。”一天我们彼此相视的对坐在床上。我把灯拉开。灯光映照在他的脸上。疲倦,劳累,还有一种阴冷的严肃。
“怎么了。你不是已经怀孕了吗?”他勉强回答。
“那你每天离开我的时候,也很少吻我了。”
“哦,是吗?”他凑上来,想要亲吻我的嘴唇,被我拒绝了。
“我说的不是这个。”就在我说话间,一股酒气中掺杂的香水味,缭绕在我的周围。对于这女性特有的味道我的嗅觉总是敏感的。
“你不是要我吻你吗?”他没有耐心的说。
“呵,我要的不是施舍。你懂吗?”
“好了,睡觉了。明天我还要去单位呢。”说着他把按灭了灯。
“不要拿这个当幌子。”我重新打开灯。他有些不耐烦的重新直起身子。
“你天天的工作难道就是在酒吧,在夜总会,在餐桌上,甚至在别的女人的床上。”我气疯了一样对他说。
“谁说我的工作是在那些地方的。我是去给病人看病。你不要无理取闹。”他俯下身子。
“我无理取闹。你天天酒气冲天的回来。满身的女人香水味。”
“那不是你用的吗?”
“别骗我了,我的那些香水早被我丢紧洗手间的下水道里了。”
“别在说了,好不好?”他想过来抱我,我把他推开。
“别碰我,我怕脏。”我说。
“哈哈,你怕脏。我没嫌弃你就已经不错了。你还嫌我脏。”他冲我吼着。大声的谩骂着。
“我知道,你一直在心里就放不下这件事。”
“笑话,我也是个男人。我的老婆同别的男人上床,我难道还能跳起来在旁边呐喊助威不成。我也有自尊心的。”他指指自己。
我开始穿衣服,他过来拉我。
“松开,松……开……”我大声的喊,整个房间里尖刻的啸叫音。
“你去那?”
“不用你管。”
“孩子,你小心孩子。”他提醒我的肚子。
“呵,孩子。什么孩子。这是谁的孩子。”我问他。他看着我。不知道说什么的拦住我。
“依梦,咱有话,好好说。行吗?”
“落森,你知道吗?你变了,一直都在变,变的我都快认不出你了。你也该是认不出我的时候了。”我提起行李,去开房门。
“这么晚了,你去那?”他上来拉住房间的把手。提醒我的看看老钟表。
“这里不需要我了。”我用力的想拉开门。但我做不到。他死死的按住。
“落森,你让我走,好不好。让我们都静一静。”我乞求他。他看着我,打开房门。
下楼的那一刹那,我回过头,忍不住的询问他,“落森,你要这个孩子,真的是爱我吗?”一个人下楼,房门吱吱的响,在风里来回的摇晃。在整个楼道里鬼一样的令人惧怕。
第一卷 昼(十八)
走出房间的刹那,我突然感觉我几乎找不到要去的地方,甚至自己连一个朋友都没有。
长时间的自闭让我已长时间的丧失了适应社会的能力,对于我,相比与落森,为了这个孩子,我突然感觉我甚至失去了更多的东西。
甚至自己在提醒自己,为了这个男人值得吗?可我找不出答案。我不想不服责任的告诉自己,自己的婚姻,自己这七年来的日子都是泡影。我害怕那样,害怕一切都拂袖而去,只是儿戏。
而这个孩子,或许命中注定的归宿就是我。
这个意外的宝宝,令我有了做母亲冲动。
提着高大的箱子,走在来回绕动的车辆间。行人时不时的看看我的模样。我不知道对于他们我是不是该算个流浪者,还是被定义为什么行为艺术的实践者。
总之我已成了一个无家可归的孤儿。就像小时候母亲离我而去时说的那样。
依梦,从今天起,你就已经长大了。要学会照顾自己,不要依赖别人。
我点点头,看着母亲慢慢的闭上眼。那一刹那,泪水却没有现在这么多。动不动的流下。
让我变的懦弱,让生活总是嘲弄我样子看着我,自私的奸笑。
偶尔有几个好心人前来帮助我穿过马路。时不时能看见一些出租车停在自己的身旁,询问我要去那里。我冲他们善意的微笑说,“谢谢,还没有想好呢?”他们无奈的开车离开了。
在这个灯光明媚的夜晚,我并没有感到害怕。却有种放松的窃喜。
实在走的累了,坐在路旁的躺椅上歇息一会儿。没有人知道我们母子在做什么。而我只是个过客样的考虑着什么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下。
在这个城市,难道我真的一无所有。莫非我真的一无是处。
“陈依梦。”一辆车开了过来。我抬起头,顺着声音看过去。
“刘老师。”擦干泪水,我站了起来。
他见我匆忙的样子,走过来帮我拿起行李。
刘老师。我甚至淡忘掉了他的名字。总是亲切的称呼他为刘老。
高高的个子,是我在这个城市认识最早的一位老师。并不是很大的年纪,五十多岁。总带着一脸的微笑,因此他是个容易亲近的好人。
他教我学习画画。介绍我的四格漫画去了一个个的出版社。因此自己在他的帮助下,安顿了下来。有了自己喜欢的读者。只是因为时间的关系很久没能来看他了。
“怎么了。”他看着我的脸,问我。从车厢离拿出一包纸巾递给我。
“没怎么。”连忙从皮包里拿出一块化妆用的镜子擦拭着。眼圈红红的,有些发黑的颜色。
“两口子吵架了。”我点点头。他也没在多问。
“走吧。跟老师去见见你师母。她可是总在念叨你来着。只是现在你名气大了,老师请不懂了。前面就到家了。”她指指前面。把东西放在后车箱里。
“我也不知道什么缘故,不自觉的就走到这里来了。”
“走到这里来了。”
“嗯。”
“现在都早上六点多钟了。你不会在外面呆了一夜吧。”他有些吃惊的问我。
我不好意思的点点头。
耳朵里时不时能听见他的几句对我的关心。
“孩子都这么大了。还不注意着点。”
“你一个人出来,他也不拦着你。”
“不怪他,都是我任性。”我提落森开脱。
“什么不怪他。这念头什么坏人都有。你说万一……”
“刘老。”
“好,咱不说了。难得你也有空去躺我家。老伴肯定高兴坏了。去那你们有话聊。”
“嗯,我也挺想伯母的。”
“看这里变化大吗?”我顺着他指的方向四处的望去。
心中仿佛又重新回到了那个初来这个城市时一脸无助的样子。刘老收留了我。他们儿女都在海外工作,很少能回家。他们便对我这个流浪的孤儿很照顾。说实话,如果他们愿意的话,我真想教他们一声爸妈。
但总是话到嘴边,不自觉的收了回去。
车子缓缓驶入小区,阳光开始些许的穿过挡风的玻璃撒在我的脸上。
罗森没有找我,甚至连个电话也没有打来。他该又忙碌着应酬,忙碌着自己的那些交际。一阵心痛袭扰自己,又是止不住的泪水。
第一卷 昼(十九)
几个月后,孩子出生,一个可爱的女孩。看着那幼小的生命在我的怀里登扯衣服,用手心拍打我嘴唇的样子。
我快乐的笑了,而她也如我一样,被我因的咯咯笑出了声。
刘老时不时的能来看我,伯母总是忙前忙后的在医院床边陪着我。累了的时候,我就侧一侧身子,然后我们母女一起在床上睡着。
她也很喜欢孩子,也是个善良的母亲。只是无端的把自己对积聚的爱毫无保留的给了我们母子。
看着伯母那满脸劳累与疲倦的样子,突然让我想起小时侯母亲拉我手哄我睡觉的模样。也许爱只有对象的不同,而形式永远是真诚和固定的。
“该给孩子起个名字了。”伯母问我。
“名字。”她回答说。
“起个好听的名字吧。”她点点头。
“叫陈依恋吧。”我说。
“陈依恋。”伯母在旁边重复着说。
“她也喜欢这个世界,要不也无端无辜的经受那么些磨难。而又惹的无端的人受到牵连。她喜欢这个世界。注定的缘分。”
“好。就叫陈依恋。”
“可孩子的父亲能同意吗?”她问我。
“孩子没有父亲的。”伯母惊讶的看着我。“只有一个不折不扣的母亲。”我看着她。
“是不是该让孩子的父亲来看下孩子。”
“他们不会喜欢的。我甚至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
伯母听完这话,眼角湿润了。不再问我。嘱咐我别着凉,她去看看刘老这个钝鸡汤的来了吗?我笑笑冲他点头。
门关死的刹那。我看见刘老扶着她做在门后的过椅上。
她也是个母亲,该知道做女人的感受。
刘老进门的时候,不停的对我吆喝说,鸡汤来了。还一个劲的冲伯母使眼色。我知道伯母在门口是哭过了的。不知道为什么是我勾起了她自己的心事。还是为我的身世而伤心。
“听你伯母说,你给孩子起了个好听的名字。”
“恩,陈依恋。对这个世界充满了留恋。要不也不至于那么多次作践都依然活了下来。”
“是命中注定的。”刘老对我说。
“对,我刚才还同伯母说来着。”她看着我依然满恋的泪水滑过的痕迹。
“别哭了。”刘老呵斥着伯母。
“孩子,你要是心里难受你就哭出来啊。别不好意思。像伯母我这样子,一会就什么事也没有了。”他走过来,打开给我盛了一碗汤。
“我不哭。记得小时侯每次我被别人欺负的时候,也总是母亲在我旁边不住的哭。我还会哄她开心呢。”刘老说听到这话,有些意外的问我,“他们为什么要欺负你。”
“因为他们骂我是个没爹的孩子。”终于止不住的泪水滑了出来。
“你知道吗。我看见伯母总回以为是我母亲。还健在人世。”伯母抱紧我。不管不顾的说,“可怜的孩子,如果你愿意,以后伯母就认你当干闺女了。”我侧过脸,看着刘老冲着我不住的点头微笑。
“妈。”
“哎。”
整个病房里鸦雀无声的又重新热闹起来。看着我们母女,仿佛一个仪式。
在那一刻我突然的明白,我是幸福的。这个世界温暖而充实。
第一卷 昼(二十)
依恋是个孤独的孩子,我有时候在想,她的出生和我的童年是那么的相像。也许宿命注定了我们母子相依为命。
既然如此又何必再多余的与其抗争。没有人顾及我们的感受,没有人真正了解我的感受。
所有与孩子有关的人,一个没有出现,反而是一群无辜的陌生人,担负着守护小生命的责任。
或许该离开那些该死的过去,离开那些伤痛。
并不需要任何的人来打扰我平静的心情,绕乱我们安稳的生活。没有需求,没有希望,该就不会有失望,不会有失落了吧。
天空外早已没了当初寒冷的模样。积雪早不知去向的流逝掉了。这倒让我想起了家里的那把老钟滚过时间时的声音。
春天悄悄的来了。看着所有树木开始泛起绿意,看着有时候几只燕子轻轻的掠过不远处的房顶。突然感觉自己并不孤独,有孩子和自己在一起。不再奢望什么。
就像母亲说的那样,照顾好自己,不要依赖别人。如今才的突然明白。
孩子满月的时候,落森还是在我的预料之中出现了。
依然是老样子,进门喜悦的大喊着我的名字。我摆过头背着他。在那一刻。我已经决定了,我要和他离婚。
“依梦。”他抚摸着孩子。
我不答应他。伯母从门外闯进来看着这个陌生的男人。大声的呵斥说,“你是谁啊。”
“我是孩子的父亲。”伯母见我背对着他。
“就算是孩子的父亲,也不能不管不顾的乱闯啊。”孩子开始大声的哭泣。
“给我孩子。”我被哭声惊醒的不再压抑自己的冲他大喊。
伯母和他争抢孩子。而却被他一把抱住,松也松不开。
“依梦,跟我回家吧。”他问我。
“回家。回什么家。回那个家?”我对他说。
“当然是我们的家了。”
“我们,我们离婚吧。”我终于说出了口。
“依梦,我可是孩子的父亲。你不想让孩子一出生就没有爹吧。”
“父亲,你知道这个词的意思吗?”他看着我。
“父亲就是任由我们母子在夜里呆一晚上不管不问?父亲就是老婆在家里挺着大肚子而自己跑到别的女人床上睡觉?父亲就是孩子出生满月了才出现在我们身旁?”我大声的呵斥住他。
“依梦,我知道你是在生我的气。但毕竟我以前是怎么对你的。你应该知道。”
“可是你变了。你知道吗?我爱的是以前的那个落森。不是现在的这个。”
“是,这孩子不是你亲生的。你可以不在乎。但我提醒你,落森。现在,你去找女人我不想管了。而我怀上别人的孩子,难道你就没错吗?你陪做一个父亲吗?你和她定点的关系都没有。”
他傻愣愣的站在那里。
伯母去抢夺他的孩子,他依旧不肯。
“依梦,我知道你恨我。可我不能再没有孩子了。为了她。为了她。我已经是不管不顾了。”说着她跑着走出了医院的门。伯母在后面紧紧的追了出去。
“你给我回来,把孩子留下。”我声嘶力竭的大喊,从床上跌落下来。
隐隐约约里感觉到一股绿色的阳光撒遍全身,模模糊糊中失去了知觉。
第二卷 夜 (一)
我是个没有性福的男人。我不想在别人的叮咛和呵责里混混的过一辈子。
没有人知道我有多么爱我的妻子。她善良,美丽。从开始结婚那一天起,我就答应她要守护她一辈子。我就是她心目中永远的战士。
但无奈的是我在性的面前却栽倒了。爬也爬不起来。
周围到处都是泥泞的砍,到处都是挣扎的压抑住的表情。我无法从其中解脱出来。
我忘不掉那些不自主的质问,还有老婆幽怨的表情。我不知道她心中在想些什么?她有没有怪我。是我连累了她。我是个医生。我知道我永远没有做父亲的权利。而她是无辜的,她那么善良,她喜欢孩子。每次见到那些不大的孩子她总要老远的跑过去抱一抱。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