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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想到华天宇竟然是这种人,她们姐妹俩这分明是引狼入室,她长这么大从来没有遇到这样的事情,看到姐姐受辱,她杀人的心都有。
她大吼一声,就要冲过去,可是却被横次里冲出来的柳依依给抱住了,不让她靠近。
田黎黎用力的挣扎,连打带骂,眼看就要从柳依依手里挣脱出来,可是董经理这时候也过来了,抓住她的双手。
两个人对付她一个弱女子,她怎么可能打得过,眼看着姐姐就要受辱,田黎黎眼泪已经流了出来。
没想到这次宽城之行,竟然遭受到这样的凌辱,她们姐妹遇到了什么人啊!简直是人面兽心,田黎黎大骂起来,如果姐姐再受辱,她还怎么活啊,可是柳依依与董经理将她控制的死死的,就是不让她上前。
整个屋子里已经完全乱了,田黎黎不停叫骂,田蔓琼奋力挣脱,怒斥!
这时候最难受的不是田黎黎,也不是田蔓琼,却是华天宇。
他没法提前和田家姐妹解释,只能突然下手。他虽然制服了田蔓琼的双手,可是却没法控制对方的身体。
田蔓琼双手被他制服,可是为了把华天宇从她身上掀翻,她用力的挣扎,怒吼,扭动,这样一来,身边无法避免的就与华天宇的身体来了个亲密接触,不断的厮磨。
田蔓琼身材曼妙,凸凹有致,在女人中那身材都是上等,而且姿色更是上乘,尤其是少妇独有的丰腴,能吸引任何男人的目光。
她现在满脸悲愤,俏脸气得通红,急促的呼吸,更给人一种强烈的刺激感。有很多男人就喜欢女人这个样子,才更能刺激他们,引起男性的雄性反应,所以滋生了很多这样的变态狂。
华天宇虽然没有这种不良的变态嗜好,可是田蔓琼这副模样,的确让人血脉贲张。
他长这么大从来就没和女人如此近距离的接触过,他和徐扬帆恋爱也就牵牵手,徐扬帆家教比较严,两人甚至连吻都没接过,华天宇又极其尊重她,从来都不勉强她。
现在把田蔓琼压在身下,她这一蠕动,又是这样一种表情,华天宇哪里能受得了这个,只觉得她丰腴的身体充满无尽的诱惑,他一张脸涨得通红,最让他尴尬的是,他不由自主的就有了反应,竟然在这个时候无耻的硬了,瞬间就顶到了田蔓琼的身上。
田蔓琼是过来人,她哪里还不明白,心中更加悲愤,她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抵抗得住华天宇的侵犯。
华天宇连看田蔓琼的勇气都没有了,这叫什么事,可是他越是想控制自己的反应,那里反而涨得更加坚挺了,他心里祈祷着:“孩子,你快哭吧,哭吧,只要你哭出来,叔叔就把你妈妈放开。”
可是无论他怎么祈祷,侧眼望去,那孩子一张脸涨得通红,眼里满是惊恐,就是哭不出来。
华天宇这么做就是为了让孩子哭出来,孩子和妈妈最亲,他这样对待孩子的母亲,就是要迫使孩子哭出来,只要一哭出来,这病就好了一半。
他之所以事前不和田氏姐妹打招呼,就是怕她们俩知道他的用意后,心痛孩子,下不了这个手。
就算是狠下心来,可是知道真实情况,又表演的不真实,那就吓不到孩子,反到起不了作用,因为孩子这病时间太久了,必须得下猛药,而把孩子吓哭就是这记猛药的药引。
华天宇反复思考,也只有这种方法能让孩子最大限度的受到惊吓,因为田蔓琼是孩子最亲近的人,孩子生病后只依恋田蔓琼一个人,要想刺激到孩子就得从田蔓琼身上入手。
所以华天宇才来了这么一出,来了个突然袭击。
早在来之前,他就把要做的事情和董经理、柳依依说明了,所以董经理和柳依依并没有觉得意外,而且为了配合华天宇,他们俩个‘制服’了田黎黎。
可是现在到好,搞出这么大的阵势,孩子楞是没哭。
孩子不哭,华天宇却要哭了。
他没想到,演成这样都没吓哭孩子。孩子的病只有哭出来,下一步用药才有作用,所以这哭是关键,也是重中之重。反之,孩子哭不出来,就算是神仙来了也治不好孩子的病,到最后,这孩子就得自闭症,人就废了。
现在华天宇可真是骑虎难下了,‘表演’得这么真实,还是没吓哭这孩子,要是这病他治不好,他就算是长了八张嘴也解释不清了,所以现在要哭的是他,而不是孩子。
第二十九章 解释(一)
就在华天宇内心纠结到极点,身体上的考验达到临界值时,那孩子终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这一声听在华天宇耳里尤如天籁之音,那声音真出谷黄莺,端得是美妙无比。华天宇腾的一下就跳了起来,直奔卫生间。
‘啪’的一声,卫生间的房门被华天宇狠狠的关上。
田蔓琼有些发蒙,难道就这样结束了,这‘色中恶魔’就这样放过她了,随着孩子的哭声响起,田蔓琼来不及多想,直接扑到孩子身边,一把将她抱起来,娘俩对着痛哭起来,这段时间所有的委屈全都随着这一声痛哭了出来。
看到孩子终于哭了出来,董经理与柳依依也是长舒了一口气,同时放开田黎黎。
田黎黎直扑到姐姐身前,顺手抓过床头的台灯恶狠狠的盯着董经理与柳依依,要是这两人敢靠近,田黎黎就要以命相搏了。
看到田黎黎的反应,柳依依心里暗暗叫苦,这下子玩大发了。
在车上听到华天宇告诉他们俩应该怎样给这孩子治病,需要他们俩协助他演这场戏的时候柳依依着实兴奋了一番。
见过治病的,可从没见过如此治病的,单单是听,就已经让柳依依与董经理神往,所以才会答应华天宇当一回恶人。
可是随着情节进展柳依依就已经开始后悔了,最开始看到田黎黎和田蔓琼又哭又叫的还颇觉有趣,可是几分钟过后柳依依就开始后悔了。
这两姐妹不知道这是演戏给孩子看,那是真投入啊,田黎黎疯了一样又打又闹,如果没有董经理从旁协助,柳依依差点就抱不住她了。
而田蔓琼那撕心裂肺的叫喊声,声声入耳,让柳依依差点崩溃,这哪里是演戏啊,这是在犯罪啊,自己怎么就鬼迷心窍的同意了华天宇这样的馊主意,这根本不是治病,这分明是在虐心。
可是那孩子偏偏就是不哭,在车上的时候华天宇交代过,只要孩子一哭,他们的任务就算结束。
总算熬到这孩子哭出声来,柳依依放开田黎黎后,她顿时感觉到手脚发软,直接坐到了地上。
“唉呀,总算是哭出来了,我的小祖宗,再不哭出来,我都要哭了!”柳依依一脸苦闷,田黎黎看得莫明其妙。
柳依依见田黎黎还举着台灯,这才意识到,这两姐妹还没有从刚才的惊吓中恢复过来呢。
柳依依连忙说道:“黎黎姐,把灯放下,听我解释,刚才这事绝对是误会,天大的误会,我们是为了给孩子治病,所以才这么做的,你冷静,你一定要冷静!”
“治病?”
田黎黎瞪着柳依依,她脑袋没转过弯来,不过总算是渐渐平静了下来,看到柳依依的样子,的确不像是要做坏事的样子,否则刚才也不可能只是拉着她。
而华天宇刚才也只是控制了姐姐的行动,貌似也没有做什么过激的举动,她姐姐身上的衣服完好无损,难道真是为了给孩子治病,可是天底下有这么治病的吗?
见田黎黎表情有些松动,柳依依连忙解释,她可不想让田氏姐妹误会了他们,这该死的华天宇,出得什么馊主意啊!
就在柳依依向田氏姐妹解释事情的经过,把所有的脏水、屎盆子全部扣到华天宇头上的时候,华天宇正在卫生间里整理着内裤上的不明液体。
田蔓琼在他身底下不停的扭动身体、用力挣扎,那曼妙的身体最终导致华天宇擦枪走火,他现在是无地自容啊,自己竟然如此丢人。
幸好华天宇内心强大,身体上的生理反应代表不了自己内心纯洁的思想,这厮用自我安慰的阿q精神来战胜内心深处的羞耻感和罪恶感。
直到他认为自己已经恢复常态,这才整理衣裤,把一切罪证一骨脑的冲进了下水道,然后好整以暇的走出卫生间。
一出门,就看到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他的身上,华天宇尴尬万分,尤其是看到田蔓琼投来的目光,这厮内心发虚,连忙躲闪。
“咳咳!”
华天宇借着清理嗓子掩饰着内心的慌张,他知道田家姐妹需要他的一个解释。
“姓华的,你要是解释不明白,别怪本小姐今天让你死得很难堪。”
田黎黎看到华天宇从卫生间走出来,毫不客气的说道,她是真的动怒了,虽然柳依依刚才粗略的解释了一下,但是仍然不能消除她心里的戾气。
刚才华天宇对她姐姐所做的一切使她杀人的心都有,即便是现在,胸口里的那团火仍然在熊熊燃烧,要不是为了外甥女,她现在很想冲上去给华天宇一记狠狠的大嘴巴,只有这样才能让她感觉到舒服一些。
看到田黎黎厌弃、愤怒的眼神,华天宇知道,他的确是有点玩大了,可不这么做,又怎么能迫使孩子哭出来,事实证明,他这样做是完全对的。
他只是没想到,那孩子快到他挺不住的时候才哭出声,没有丢人丢到田蔓琼身上,他已经是幸运致极。
如果再有下次,他决不敢再这么玩,小心肝都要受不住了,所幸这场戏做得十足,终于把孩子吓哭了,就算心有余悸,也算是功德圆满,这孩子就算是救回了一半。
华天宇不敢有半点马虎,看田黎黎这架势,他要是解释不明白,这事还没完,好人不好做啊,华天宇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好整以暇的道:“田姐,真是对不起,事前没有和你解释清楚,害你们受惊了。”
华天宇望了一眼田蔓琼,还好,对方现在还算平静,只不过刚才的事情实在太过尴尬。华天宇不敢与田蔓琼对视,他心里有鬼,就算是现在,仍然感觉到刚才的确有些**,华天宇连忙把旖旎的心思驱赶出脑海,自己怎么可以这么想。
他舒了一口气,这才缓缓说道:“晋永兴元年(304)葛洪加入吴兴太守顾秘的军队,任将兵都尉。
葛洪外号‘小仙翁’,名列中国古代的十大名医,这个人是一个了不得的人物。”
“讲什么呢,我要你解释刚才的事情,你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呢,什么葛红、葛绿的,给我说重点,别给自己开脱!”
田黎黎打断华天宇的话,这厮不说重点,讲什么历史,田黎黎恨得牙根痒痒,见华天宇跟没事人似的在那里讲什么葛洪,她实在是听不下去了。
田蔓琼此时已经渐渐恢复了平静,说真心话,要不是为了女儿,她现在也存了翻脸的心思,长这么大,她何曾受过这样的侮辱,尤其是刚才。。。想到华天宇的生理反应,她脸上就不由一红。
不过现在她相信华天宇的确是为了治孩子的病,因为孩子已经有半年没有哭过了,不说话,不知道哭。
在美国的时候,她们请的那位顶级的心理医生曾说过,无论如何,一定要想法让孩子有自己的情绪,哪怕是哭也比现在这个样子好,孩子现在完全将自己封闭在那场车祸里,根本出不来,如果一直这样,很容易患上自闭症,到时这孩子就成了废人,这才是真正让田蔓琼恐惧的事。
在美国的时候他们想了很多办法,也无法让孩子有别的情绪,他们甚至也用了恐吓的办法,可是也没有任何作用。
现在孩子终于会哭了,无论如何都是一个进步,不管对方用的手段如何,孩子哭出声来,这就说明孩子还有自己的情绪,没有自闭,所以田蔓琼现在的心情是复杂的,她不知道是该感谢华天宇,还是因为他的轻率而愤怒,她现在只想听对方的解释,还有她女儿的病,是否能够治愈。
这才是重点。
第三十章 解释(二)
田蔓琼轻声说道:“黎黎,听他讲。”田黎黎狠狠的瞪了华天宇一眼,气呼呼的坐在床头,她到要听听,华天宇怎么解释这件事。
华天宇知道,他的解释必须合情合理,丝丝入扣,否则是无法消除误会的,他刚才之所以提及葛洪,其实是想透过葛洪治病的一个医案来解释他刚才的行为。
他对田氏姐妹说道:“田姐,你们别急,听我慢慢说,我知道刚才的确鲁莽了,请你们原谅,可是我这样做的确是情非得以,如果不迫得孩子哭出来,她这个病是不会好的,非常时期用非常手段,所以请田姐听我解释,为什么孩子这个病需要这么治。”
田蔓琼没有说话,她静静的听着,想听华天宇进一步解释。
华天宇把该说的话说完,郑重说道:“孩子这个病和葛洪先师曾经治疗过的一个孩子极为相似。
晋永兴元年(304)葛洪加入吴兴太守顾秘的军队,任将兵都尉。时值春天,太守顾秘带着夫人和儿子去踏青,顾秘这个太守特别喜欢骑射,他希望自己的儿子将来也能够同他一样,文武双全。所以在踏青的时候,他把儿子也放到了马背上,训练他骑马。
顾秘的儿子当时只有6岁,所以由手下的将士牵着一匹性子非常温顺的马让他的儿子骑,可让人意想不到,这样一匹温顺的马竟忽然发起疯来,那名牵马的将士没有拉住马匹,缰绳脱手,疯狂的马儿把顾秘的小儿子从马背上摔了下来,幸好落地的位置是荒草垫,孩子没有受到伤,可是却受到了惊吓,回到府里后就发起了高烧,只认母亲一人,谁都不让靠近,等到高烧退后,这孩子就再也不说话了。”
田蔓琼点了点头道:“那孩子和我女儿一个病,对吗?”她猜到华天宇要说什么。
华天宇说道:“不错,几乎没有什么两样。顾太守也是多方求医,可是请了很多医生,却始终无法治好孩子的病,孩子这个病从春天一直到夏天,把顾太守急坏了,他只有这么一个儿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连接班人都没有了。
这个时候,有人向他推荐了洪葛,说他精研医术,或许有办法治好他儿子的病。顾太守知道葛洪这个人,可却不知道他精通医术,于是就把他找来了询问。
葛洪只看了孩子一眼,就对顾秘说道:‘这个病我能治,但太守想让我给孩子治病,就得答应我三个要求,否则他不会出手。
顾秘救子心切,别说三条,就算是三十条,三百条,他也答应。他本以为葛洪是想借助这个事情捞些好处,加官进爵,他已经打算好,只要葛洪治好了他儿子,他一定让葛洪升官,谁知道葛洪根本不是这个意思,他向顾秘提了三个条件。
葛洪先师说:第一,要我治这孩子,无论我怎样做,做什么,太守都不得干预。第二,在我治疗的过程中,无论发生什么,太守都不能从中打断,否则,这病就治不好了。第三,无论我做什么,太守事后都不能治我的罪。答应我这三条,我就救这孩子,不答应,一切休提。”
华天宇像讲故事一样,讲着葛洪治病的故事,这个医案记载在《抱朴子》的肘后方中,几个人听得聚精会神,就连一直怒气冲冲的田黎黎也被这个故事吸引,安静了下来。
“顾秘为了孩子,立刻就答应了葛洪先师。见太守答应了,葛洪立刻叫人牵了一匹马,然后叫人在院子里铺上一层厚厚的稻草。
等到这些做好了,他叫太守夫人把孩子抱出来,让她把孩子放到马背上。太守见葛洪这样做,脸都绿了,她夫人更是啼哭不止,孩子就是因为从马上摔下来才变成这样,现在要把他送马背上去,做父母的谁能狠下这个心。
可是顾秘答应过葛洪,他怎么治这个病都不能插手,所以狠着心,叫人把夫人拉到一边,将孩子强行给送到了马背上。
那孩子吓得脸色铁青,可是就是不吭声,也不哭。于是葛洪抓过马鞭,狠狠的抽在马屁股上,那马吃痛,立刻就在院子里飞跑起来。
太守夫人吓得立刻捂上了脸,连看的勇气都没有了,顾太守也是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差点就下令将葛洪抓起来,要重治他,可是之前他答应过葛洪,这时才明白,为什么葛洪让他先答应这三个条件后才肯给孩子治病。
小孩子一下就从马背上摔了下来,不过院子里铺了厚厚一层的稻草,所以孩子没有摔伤,但是这一下就把孩子给吓得大哭起来。
见孩子哭出声来,葛洪这才长长舒了一口气,然后他开了一副药,两剂药下去后,这个孩子就好了,孩子也能说话了。
葛洪先师说,这个病如果治的及时,跟本不用费这个力气,只要两副中药,就能把孩子治好,因为这孩子从春天一直到夏天,三个月的时间都没有医生开对药方,所以把病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