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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到牵连,但是叶渊,你可以到公司里去看看,看看董事局里还有没有咱们叶家的股东?去问问员工在他们心里谁才是精石的功臣?功高盖主这四个字我想你也明白,你这个做皇帝的现在不铲除这个盖主的大臣,最后只能落到一个下场就是,被人谋朝篡位。”
“渊啊,你二叔说得对啊,你可不能掉以轻心,现在咱们叶家可就指望着你了。”阮雪曼一想到被素叶那个死丫头赶出叶家就来气,恨不得现在就杀到她面前,狠狠给她几个耳光。
叶渊叹了口气。
“你现在质疑二叔的话没关系,这样吧,你先暂时回公司,观察一段时间总行吧?”叶鹤城苦口婆心。
叶渊沉默了良久,说,“我可以先回精石看看情况再说。”然后,在他们几人的神情转为高兴时又补上了句,“但,我有个条件。”
“哎呦我的儿子啊,你回自己的公司还要什么条件啊?”可急死阮雪曼了。
叶渊皱眉,“不答应的话我就不去公司了,精石爱怎样怎样。”话毕,起身就要走。
叶鹤城见状赶紧拉住叶渊,“什么条件,你说。”
叶渊的目光落在阮雪曼脸上,“别再撮合我和席溪,我跟她不可能,我已经有了喜欢的女人,妈,今年五一我会娶她进门,条件就是,您不能持反对意见。”
“什么?”阮雪曼一听一下子站起身,“儿子,你要结婚?这是好事啊,妈怎么能反对呢?对方是谁?哪家的姑娘?”
而这边,叶澜也瞪大了双眼,惊声,“哥,你不会是想跟要要结婚吧?”叶渊在年会当众跟林要要求爱一事闹得公司上下无人不知,可没人会当真,因为叶渊的风评向来不好,所有人都知道叶家长子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跟林要要求爱不过就是一时兴起罢了。
所以,叶澜有点生气,她气大哥怎么能把主意打在自家女员工的身上,而且她和林要要的交情很不错,大哥这么做实在是太不考虑她这个做妹妹的感受了。
但今天一听叶渊这么说,叶澜有点吃惊了,难道大哥这次是认真的?可要要不是跟丁司承结婚了吗?
阮雪曼耳朵尖,“要要?”她狐疑,一下子反应了过来,瞪着叶渊,“是不是那个素叶的好朋友?上次还来老宅的那个姑娘?”
叶渊丝毫没去避讳,干脆利落回答,“就是她。”
“不行!”阮雪曼一口回绝,“你娶谁都行,就不能娶她!你不想跟席溪发展也就算了,但你至少得娶个门当户对的吧?那个叫什么要要的怎么能配得上你?你把她娶回来,她能帮你做什么?”
叶渊似乎早就料到阮雪曼会是这种态度,待她说完这番话后他淡淡说了句,“那么,你们就别逼着我回精石。”
“儿子啊……”阮雪曼痛心疾首,“你知道你要是娶了席溪咱们叶家就有救了啊,至少咱们可以借助席家的力量来跟年柏彦抗衡。”
叶渊笑了,“妈,您把我的婚姻当成什么了?只是换取你们成功的筹码?”
“你生在咱们这个家庭就没有选择的权利,就像当年我和你父亲一样,如果没有当时的阮家支持,叶家在当年的金融危机里也会和年家一样垮台!知道年家没熬过金融危机最根本的原因是什么吗?就是因为年柏彦的父亲当年娶了个普通人家的姑娘,结果呢?一旦出了事娘家能帮上什么忙?一点忙都帮不上!”
叶渊充耳不闻,清清淡淡说了句,“我跟要要的婚事总之已经定下来了,就算得不到您的允许我也会娶她,只是,我不会再去理会精石怎样,这些烂摊子别找上我。”
“你——”
“大嫂,你就同意吧,现在精石比什么都重要,再说了,只要是叶渊喜欢就行了,你还想看着自己的儿子每天活得不开心吗?”叶鹤城劝说。
“可是……”
“我觉得这样也挺好。”阮雪琴开了口,“如果那个叫要要的姑娘嫁进来那就是我们叶家的人,既然她和素叶是好朋友,那么素叶对叶家人翻脸也多少会顾及要要姑娘的感受,连带的,也多少能够钳制年柏彦的行为。”
叶渊闻言后,眉头皱紧。
阮雪曼听了眉头反倒松开了,她怎么没想到这点呢?沉默了会儿,清了清嗓子,“行,我可以同意,但你得立刻给我回精石上班。”
叶渊松了口气,回答了句,“好。”
叶澜在这旁听得糊涂,赶忙叫停,“哥,你娶要要这件事……要要她知道吗?”
这也太诡异了。
还没等叶渊回答,阮雪曼就奇怪道,“什么叫要要知道吗?”
“不是……人家要要有男朋友啊。”叶澜一个头两个大,是她太固步自封了吗?还是这世界原本变化就快?
阮雪曼闻言后笑了,“有男朋友怎么了?现在这些年轻人,今天跟这个明天跟那个的不很正常吗?”因为听了叶鹤城的话,她的态度转变极快,这个时候林要要对她来讲不是噩梦,而是可以钳制素叶和年柏彦的棋子。
所以,她怎么能让棋子溜走?
叶澜张了张嘴巴,哑口无言。
叶渊好心地回答了叶澜的问题,看着她,说了句,“要要已经答应嫁给我了,她爱的是我,不是丁司承。”
“啊?”叶澜彻底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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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叶病了。
在历经了极致的欢情过后,她原本就疲惫不堪的身体彻底透支了。
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一会儿喊冷一会儿喊热,身上大片大片的冷汗直出。
眼前的世界越来越模糊,她总看到有白光闪过,一圈一圈地摊开,然后逐渐炸起。
她觉得,自己快死了。
恍惚中她又觉得自己被什么人抱起,然后嘴巴里很苦,像是有人给她喂药。
昏昏沉沉间她又失去了意识,坠入了无边的黑暗之中。
卧室里,医生给素叶量完了温度。
年柏彦坐在床边,见状问道,“怎么样?”
“素小姐高烧40度,我刚刚已经给她打了退烧针。”
“打了退烧针怎么还40度?”年柏彦倏地皱眉。
医生赶忙回答,“这还要看个人体质,不是说所有人一扎退烧针马上就能退下烧,素小姐身体原本就挺弱的,抵抗力差的人对药物的接受能力也慢,您再等等,我同时再给她开点药,只要照顾妥当,素小姐的高烧会退下来的。”
送走医生后,年柏彦回到床边,看着躺在床榻上毫无声息的素叶重重地叹了口气。
这岛上原本是没人了,却因为她的一场高烧他不得不命医生再过来一趟。
窗外,依旧烟花漫天。
从她在沙滩上昏倒到现在,已是凌晨四点多了,她一直在说胡话,一直在喊冷。
年柏彦靠在床头,伸手调慢了点滴的速度。
然后拉过她那只未吊针的手送至唇边,轻吻她的指尖。
她的手指,前几个小时还在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耳畔剧烈喘息申银,而这一刻就失去了知觉,软绵绵地摊在他的手心之中。
她的肌肤因高烧而变得通红,脸颊却异常地惨白,额头上是细细的汗珠,见她不舒服地皱眉,他凑上前,伸手抚平了她的眉心。
可脸颊的温度近乎烫了他。
你做我的男朋友,我做你的女朋友
更新时间:2014…8…21 9:06:55 本章字数:6856
年柏彦找了酒精。
等吊瓶扎完后,他便按照医生说的,用酒精为她退烧。
他坐在床头,伸手轻轻解开她的扣子。
通红的肌肤一寸寸露出来。
烧得头脑昏胀的女人下意识地颤抖了一下,然后,口里细弱喃喃,“不要……”
一句“不要”扎痛了年柏彦的耳朵,他的眉头也痛苦地紧皱起来,她,就这么排斥他?即使到了这步田地她的潜意识还是排斥他的?
床榻上的女人很是不安,她申银,眉心皱的更紧。
年柏彦想都没想直接脱去了她的衣服,她有了挣扎。
最后,年柏彦不得不先停下动作,俯下身抱住她,轻揉在她耳畔落下句,“我不会伤害你,乖。”
怀中的素叶安静了下来,紧阖的双眼,睫毛都在轻轻颤抖。
年柏彦轻轻放她躺下,将她身上的衣物尽数褪下。
拿过沾有酒精的棉球,开始一寸寸为她擦身体降温。
最开始素叶有点排斥,渐渐地,她平静了,呼吸也开始转平,眉心之间也松动了。
年柏彦一遍遍为她擦着身体,直到,近乎泛红的肌肤开始恢复了白希。
素叶的呼吸变得均匀深长,看得出没那么难受了。
年柏彦却不敢睡,生怕她再继续发烧,在一个小时后,他又冲了一碗药,坐在床头将她搂起,腾出一手端着药。
可素叶不打配合,她不喝,唇齿扣得紧紧的。
“乖乖喝药。”年柏彦在她耳畔轻喃。
素叶依旧排斥。
年柏彦凝着她的小脸,眼里除了深深地心疼外还有些哭笑不得,他在她耳畔叹道,“生病了还不忘跟我抬杠是吧?”
素叶的头始终软绵绵地搭在他的颈窝上,紧闭着双眼。
年柏彦叹了口气,想了想,干脆直接喂她。
他先喝了一口药,然后轻轻对上了她的唇。
药缓缓喂进她的口,她的鼻腔里发出小小的抗议的声音。
直到一滴不剩地喂完。
在最后一口时年柏彦却不舍得放开她了,喂药的动作直接变成了亲吻,他轻轻啃咬着她的唇瓣,眷恋地吮。吸着她的芳香。
直到素叶挣扎了一下,他才放开她的唇。
却将她紧搂入怀,在她耳畔叹道,“叶叶……我该拿你怎么办?”
天蒙蒙亮的时候,素叶觉得浑身寒凉。
她开始瑟瑟发抖,如置身寒窟之中。
而始终躺在她身边的年柏彦也没睡踏实,闭目养神的他感觉到身边的女人时不时在颤抖,一个激灵睁眼,听她在喃喃,“冷……”
便赶紧搂住了她,盖了被子在身上。
素叶一个劲儿地往年柏彦怀里钻,脸颊紧紧贴在他的颈窝里,寻找温暖。
年柏彦干脆脱了上衣,与她肌肤相贴,她便贴的更紧了。
像是个无助的孩子,在寻找回家的路。
年柏彦心口一阵发疼,手臂将她圈得更紧,宽阔的胸膛将她密密匝匝地笼罩,她不再喊冷了,像是菟丝草似的紧紧缠着他。
她觉得寒冷过去有那么一丝的暖流。
可眼前还是长长的巷子。
她蜷缩在墙角,一脸警觉地扑捉着周围的风吹草动。
然后,她又看见了那个提着青灯的小男孩儿,那双鞋子被灯笼照得忽明忽暗。
小男孩儿牵着她的手在长长的箱子里走。
她含着泪说她害怕。
小男孩儿跟她说,别怕,哥哥带你离开这儿。
那声音真好听,稚嫩的却带给她十足的安全感。
直到走出了那条巷子,她才觉得身上没那么冷。
小男孩儿始终牵着她的手,问,你还害怕吗?
她摇摇头。
“可是你为什么还在哭啊?”
她抽泣,“我找不到我妈妈了。哥哥,你能帮我找到我妈妈吗?”
小男孩儿点头,“行,哥哥一定帮你。”
她终于破涕而笑了。
可紧跟着又担心了,“要是连哥哥你也找不到我妈妈怎么办?”
小男孩儿想了想,“那……我就照顾你,一直到你找到妈妈为止。”
“哥哥你真好。”她放心了。
小男孩儿也笑了,眉眼明亮而英俊。
“哥哥,那你是我的男朋友吗?”
“男朋友?”
她用力点头,脸颊还挂着一滴泪,“邻居家姐姐说男朋友都是要照顾女朋友的,哥哥,你做我的男朋友,我做你的女朋友,这样你就能照顾我了呀。”
“可是……你看上去很小啊。”
“那你等我长大,长到跟哥哥一样大的时候我就做你的女朋友行吗?”她认真地问他。
“这……”
她见他犹豫,害怕又漫上心头,她怕唯一一个可以保护她的人都没了,虽说她才跟他认识不久。她扯住他的袖子,轻轻晃荡,哽咽的嗓音还带着一丝娇气,“哥哥……你答应嘛……”
小男孩儿见她又要哭,马上点头,“好好好,我答应你,等你长大了,就做哥哥的女朋友好吗?”
她高兴了,伸出小拇指,“那咱们拉钩。”
“好。”小男孩儿也伸出小拇指,跟她拉钩立誓。
“哥哥……”昏迷间,素叶轻声喃喃着,声音很小,如蚊子般。
紧搂着她的年柏彦听见了,微微抬身看着她,见她唇瓣微动,俯身。
他听到她在叫“哥哥”。
哥哥?
年柏彦不知道她在叫谁。
轻轻皱眉,他是多么希望能在她口中听见他的名字?
素叶申银了一声,又将头紧紧贴靠着他的胸膛,低低呢喃了句,“不要离开我……”
女人轻轻浅浅的声音却像是一把刀子似的划过他的胸口。
年柏彦忍不住收紧了手臂,将她整个人都扣在了怀里。
他在她耳畔低沉呢喃,“叶叶,我不会离开,哪怕你这是不爱,这辈子我都不会放你走。”
他认了。
他情愿她口中的那句“不要离开我”是对着他说的。
这个时候,他不想去追究她的梦中到底有谁,她到底让谁不要离开她,也许是她最爱的那个男人,但是,年柏彦就那么情愿自欺欺人。
就算她跟他说,她之前跟蒋斌的感情有多好。
就算她讽刺他说,他宁可去要别的男人碰过的女人。
他年柏彦统统不在乎,他不想去在乎她心里揣着别的男人,他也不想去在乎她的第一次以及后来跟蒋斌在床上有多么温柔深情,他就只想要她,只要她能待在他身边,哪怕不爱他,他也愿意这么做。
虽说心会流血,但也好过任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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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台。
素凯颓废地倚靠在一角,点了一根烟叼在嘴里,没抽。
任由青白色的烟雾刺激着他的眼睛。
当时针指到三时,有人上来了。
是景龙。
他手里拎着一个袋子,袋子里装了两罐啤酒。
走到素凯身边后,将其中一罐啤酒扔给了素凯。
素凯伸手接住。
打开,抽了一口烟后,仰头咕咚咕咚喝了几口。
景龙走到一边,也打开了啤酒,喝了两口,看着远方,很随意地说了句,“宋局已经跟上头申请过了,只要抓住他们三个,你就可以回北京。”
素凯点点头,没说话,又喝了口啤酒。
景龙转过身看着他,见他胡子拉碴,衣衫不整,叹了口气,“你没事吧?”
素凯沉默了一会儿,眼睛直直的,良久后才将燃到一半的烟头捻灭,抬手用力搓了一下脸,道,“兄弟没事我才叫没事。”
“这件事怪不了你,换做是我的话,我也会这么做。”景龙安慰道。
素凯摇头,手指插进头发里,狠狠扯了一下头发,然后将剩余的啤酒都喝完,一手一捏,罐子在他手里变了形,被他狠狠一摔,起身冲着墙壁踹了一脚。
“这***都叫什么事儿?”
“素凯!”景龙知道他承受的心理压力太大,上前一把扯住他,“宋局已经去看过他了,他一定会没事的,放心!”
素凯甩开他,踉踉跄跄走向天台,双手搭在水泥墙上,痛苦摇头,“你根本不明白你拿着枪指着自己同仁是什么感觉!”
发生的事历历在目。
素凯怕是这辈子都难以忘记。
当杀走到他面前,盯着他,跟大家伙说内部进了条子派来的鬼时,素凯的心咯噔一下,第一个反应就是他的身份被曝光。
但他始终保持着冷静。
这么多年来他出入毒窝,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也曾不止一次被人怀疑是鬼,但都被他蒙混过去了,所以面对杀的时候他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情绪,因为这也有可能是毒贩惯用的伎俩。
先按捺不住的是纱卡,她见状赶忙上前,直面着杀,“ 你说什么呢?你现在是怀疑阿峰?”
“我不能怀疑吗?毕竟你跟他认识才多久?”杀冷着脸看着纱卡。
纱卡闻言后理直气壮,“阿峰是救了我性命的人,我相信他不会出卖我的。”
毒在一旁阴阳怪气笑道,“纱卡,也有可能是人家演的一出戏,结果你就信了。”
“你说什么呢?”纱卡急了。
素凯却伸手拉过了纱卡,轻声说了句,“有话好好说。”
“阿峰,别人都骑你脖子上了你还能忍气吞声吗?”纱卡气鼓鼓的。
素凯看向杀,“我不是鬼,也没那么大的能耐做鬼,说白了我混这行就是为了挣口饭吃,就这么简单,如果你不信我,行,你完全可以一枪崩了我。”
“你以为老子不敢吗?”杀是个狠角色,最容不得别人威胁,一听这话怒了,紧跟着掏出枪一下子顶在了素凯的脑门上。
“你敢动他一根毫毛我跟你拼命!”纱卡急了,一把将杀推开,挡在了素凯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