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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锦绣-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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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瞧了,赶紧提着你的东西出去。我这里不欢迎你。”

    凤鸾见肖夫人这暴跳如雷的摸样,仍然面不改色心不跳,娇嗔道:“舅母这是怎么说的。凤鸾好心好意来看你,怎么反倒落了不是。您先别赶外甥女走啊,我还有件事儿要求舅母呢。”

    肖夫人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不屑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可没那么多工夫听你呱噪。”

    饶是凤鸾再有涵养,听了这粗俗无礼的话儿脸上一时挂不住,顿时露出尴尬忿恨的表情,好半晌方恢复如常,眼波流转,手里拈着丝帕遮住嘴唇在肖夫人耳边低语道:“我想向舅母要一样好东西。。。。。。”声音越到后面越轻,几不可闻。

    肖夫人听着听着脸色大变,腾地一声站了起来,用手直戳着凤鸾的胸口,结结巴巴道:“我哪有那种东西,你。。你可别血口喷人。”

    凤鸾笑得花枝乱颤,用手轻轻地格过胸前那二寸来长鲜红的指甲,越过地上那摊狼藉,找了个干净的紫漆戗金靠背椅姿态娴雅端坐其上,不慌不忙道:“舅母可真是偏心,这样的好东西原先的大嫂子得过,七妹妹用过,怎么到了外甥女这里就舍不得了。”

    肖夫人听她提起前尘往事,心里咯噔一下,看她那副笃定从容势在必得的摸样,身子没来由的一阵寒颤,双手不停得抖动着,连句整话也说不清楚:“你。。你怎么会知道的。”

    凤鸾舌头轻轻地滑溜了一下红润欲滴的香唇边,那样子有着说不出的慵懒妩媚,因笑道:“说了这半日的话,口都干了,舅母这里可有好茶,沏一碗来给我尝尝。”

    肖夫人紧咬银牙,从齿缝里挤出一句:“来人,给表姑娘看茶。”

    木槿忙用填漆描金山水图茶盘捧过一碗茶来,半蹲着奉上,凤鸾斜瞥了一眼,却不接过,懒洋洋地用手支着脂粉浓艳的脸颊,偏过头去像是说家常闲话一般漫不经心道:“这里的下人可真没规矩,难怪您会生气呢。”

    木槿只得双膝跪地,高捧茶盘过头顶。凤鸾得意洋洋地轻啜了一口,啧啧道:“舅母这茶可不怎么好呢。味道轻颜色也淡。我那里就算别的没有,上好的罗浮茶倒剩下几两,改日包一包送来给您尝尝鲜。”

    肖夫人急得上了火,横眉怒目恨声道:“茶也喝了,人也教训了,你可以说了吧。”

    凤鸾用帕子擦净嘴角的残渍,使了个眼色让众人退下,这才慢慢吞吞道:“舅母别多心,凤鸾不过是听下人议论了几句,也就猜到几分。舅母可不能厚此薄彼哦。”

    肖夫人冷笑道:“你一个姑娘家,要那玩意做什么?莫说我这里没有,就是有也断不能给你害人害己。”

    凤鸾笑道:“舅母是个聪明人,如今这府里的天已然变了,想必您也有所察觉吧。明人面前不说暗话,您的死敌也就是凤鸾的敌人,咱们两个很应该联起手来一致对外才是。”

    肖夫人斜睨着,满眼鄙夷道:“就凭你?”

    凤鸾直起身来,在原地转了个身,体丰姿妍,艳光四射,唇边浮起一丝教人挪不开眼的娇媚,因笑道:“舅母可看清楚了,凤鸾就凭这个。”

    肖夫人紧皱眉头,疑惑不解道:“什么意思?别在这儿给我装神弄鬼的。我可不吃你这一套。”

    凤鸾摇头不屑道:“人家常说舅母精明,如今看来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呢。只要舅母将**散给了凤鸾,我敢保证您下半辈子的荣华富贵和几位表兄的仕途前程就全包在我身上了。”

    肖夫人虽然病得有些糊涂了,但也不是天性愚鲁之人,将凤鸾方才的话儿又细细回想了一回,便什么都明白了,因问道:“难不成你竟看中了他?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人家能有今日靠得可是他那位高权重的岳父大人和金枝玉叶的妻房,哪怕你是嫦娥下凡,貂蝉复生,恐怕也不会多看你一眼。”

    凤鸾淡淡一笑,不以为然道:“事在人为,这世间没有不****的猫儿。舅母只管把东西交与凤鸾,至于怎么做,我自有主张,不牵连到你头上就是。”

    肖夫人低头暗自思付了半日,仿佛在斟酌凤鸾话里的真假,好半晌方才抬头呵呵笑道:“三姑奶奶真是养的好女儿,倒比她强百倍。罢了,你算是求对人了,只要能让那贱丫头不痛快,别说只是一点子寻常的**,哪怕就是再稀罕金贵的东西我也有本事给你搞来。”

    说着转身进了内间,不过一盏茶的工夫,便拿着一个平常的瓷瓶塞进凤鸾手里,又贴耳压低嗓音叽叽咕咕细细儿交代了用法,凤鸾这才心满意足离去,肖夫人越发得了意,竟连腹中饥饿也顾不得了。。。。。。

135:他生缘会似无期(一)

    135:他生缘会似无期(一)

    雨霏一大早就忙忙地梳洗整妆妥当,急匆匆带人一径往春晖堂去了,路上还险些摔了一跤,唬得跟在旁边伺候的人心惊胆寒。独有碧纱心中不快,嘴里直嘟囔道:“左不过是个丫头,跟我似的,论容貌性情还赶不上桔梗姐姐的一半,倒教郡主这么上心,弄得大家都不得安生。”

    江嬷嬷横了她一眼,碧纱这才不甘地垂头噤声退后两步。倒是翠微上前去扶住雨霏,低声款款道:“殿下这般心急火燎忧心忡忡的模样,若被老太太瞧了,恐怕连见都不会让您见杜若呢。”

    雨霏方才一摔差点崴了脚,脸色煞白,心砰砰跳个不停,垂着眼帘,教人看不清脸上的表情,好半晌再抬头时,眼中已经恢复了往常的从容与清冷,因道:“本宫真是急糊涂了。竟连‘喜笑不行于色’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记得了。”

    翠微乃回道:“殿下是关心则乱。有奴婢扶着,殿下且慢慢儿走。别再像方才那样急躁险些伤了自个儿。”

    雨霏笑道:“你平时话虽不多却总能在适当的时候给本宫提醒与警戒。却顾所来径,苍苍横翠微。你的确当得起这个好名字。”

    说话间已经进了春晖堂,老太太才刚起身,一屋子丫鬟媳妇进进出出地忙个不停。雨霏只得在外边厅里等候。好半日,茶都添了两盅,才见安老太君扶着丫鬟的削肩,转过碧纱橱慢慢悠悠地度了过来。一见雨霏便告罪道:“人老了贪睡,倒教郡主久候了。”

    雨霏笑道:“是孙媳来早了。这几日嘴里总是寡淡无味,倒想起您这里糟的鹅掌鸭信味儿甚好,这不,一大清早儿就忙忙的赶过来好陪您一同用膳,免得迟了一步,老太君就赏给别个了。”

    安老太君一听这话,心情大好,捂着嘴笑道:“你们快来瞧瞧,郡主娘娘这张嘴今个莫不是涂了蜜糖了。想吃什么,吩咐人来取便是,巴巴儿自个儿跑过来,小心累着了我的乖重孙子。我可是不依的。”

    雨霏上前坐在安老太君身旁,嗔笑道:“到底还是老太太会疼人。孙媳肚子里的这个从昨晚就拳打脚踢的,闹得人睡不安稳,这会子见了老太君反倒安静了,看来他也惦记着您的好吃食呢,正在一边忙着留口水呢。”

    安老太君笑道:“你这么个正经人,怎么也学着贫嘴滑舌起来了,倒说得我心里甜丝丝的。这两日因为仁儿的事情,我又是伤心又是难过,这会子见了你才稍稍宽慰些。”

    一旁的安嬷嬷也凑趣道:“可不是,老太太这些日子总是愁眉不展,背着人处又常掉眼泪。还是郡主娘娘有办法,一来说了两句,老太太就笑了。”

    安老太君和蔼慈祥地拉过雨霏的手,叹道:“我这个孙媳竟比儿子,孙子还要强十倍。老婆子倒真是个有福气的。”

    说话间,底下的丫鬟媳妇们鱼贯而入摆上饭来,一桌子香气四溢的美味珍馐教人不由得食指大动,垂涎三尺。其中除了鹅掌鸭信还特意添了几样凉凉酸酸的吃食。特别是酸笋鸡皮汤格外合雨霏的脾胃,一连痛喝了好几碗方才搁下。

    一时饭毕,又有丫鬟用小茶盘捧上茶来,雨霏和安老太君漱口盥手,这才坐在一处品着香茗长篇大套地说些家务人情。雨霏见安老太君高兴,便开口问道:“来了这半日,怎么也不见杜若那丫头,这蹄子越发惫懒了,怎么也不过来伺候。”

    老太君神色一僵,忙笑道:“是我看那孩子生得单薄,就教她好生在屋里将养着,也顺道准备一下嫁衣,过两日还有她累得呢。”

    雨霏陪笑道:“老太君这般体恤下人,教孙媳好生佩服。今儿来也是有件事儿要求老太君。本宫娘家的侧妃与夫人们素来都极疼爱杜若,听说这丫头要出门子,也是欢喜的不得了。特意使人传话给本宫,叫带了这丫头回府一聚,也好挑些簪环翠缕给她添妆。”

    安老太君笑道:“侧妃娘娘有心了,我们怎么担当的起。况且既然在丧中成亲,也不便过于张扬。等三朝回门的时候,再叫杜若去王府拜见众位侧妃与夫人,岂不更好?”

    雨霏低头面露为难之色,咬着下唇犹豫道:“话虽这样说,只是孙媳已经应下了,若这会子忽而拔喇地又不回去,怕是几位侧妃会多心。若是亲自过府来瞧,那阵仗岂不是闹得更大了。老太君放心,左不过半日罢了,孙媳一定完璧归赵,如何?”

    安老太君眯着眼仔细瞅着雨霏,只见她一脸诚恳,不像是有假。更何况若是真的惊动了中山王府那几位侧妃夫人,被她们瞧出个蛛丝马迹来,只怕事儿就更难办了。想到这里心中虽仍有些顾虑,再三斟酌利弊,却也不得不勉强答应下来。因吩咐安嬷嬷去西厢房给杜若松绑好好儿梳洗狠狠吩咐她几句再带出来。又转头对雨霏笑道:“那孩子原本就是郡主的丫鬟,老身又有什么好不放心的。只是你如今有了身子,出门万事都要留意。我看你身边这几个丫头都跟小鬼似的,蝎蝎螫螫,怕是不能顶事儿吧。不如叫我屋里的福儿跟着去,也好安了我老婆子的心不是?”

    雨霏一听这话,便知道安老太君是怕自己阳奉阴违,故而找个丫头来监视。便推辞道:“老太君的梯己人孙媳如何敢指使。况且福儿姐姐是老太君身边最得力的丫头,教她来服侍本宫,老太君倘或一时有事要人,可怎么好呢?”

    老太君不耐烦的摇了摇头道:“就一日罢了,她们两个丫头感情好,一路上说说话也好解个闷儿。我这个糟老婆子又有什么打紧,等会只管睡去,你们可都别来吵我。”

    雨霏见状,怕再多言,老太君会起了疑,到时要救出杜若就难上加难了,遂只得满口应下。好半日,方见杜若摇摇晃晃地走了出来,雨霏心里一酸,险些滴下泪来,恨不能立刻奔上前去带杜若离开,却又怕引起安老太君的疑心,只能拿眼上上下下细细儿打量着。见她虽然容颜憔悴,精神萎顿,身上倒是干干净净看不出一点伤痕。这才稍稍定下心来,转而笑着嗔怪道:“你这丫头,听见我来了还不出来。眼见着要成主子便越发娇贵了,偏要人三请四催的。”

    又紧紧拉着她冰冷的素手,转头对安老太君道:“既然人来了,孙媳也不多在这儿打扰老太君的清静。晚间再来陪您说话儿。”勉强压抑着忐忑的心情,稳着步子,依旧端着架子姿态娴雅地一径扶着 翠微出去了,杜若和福儿只管在后面默默跟着。

    一时上了车,经过绸缎铺子,便进去选了几匹上好花色的丝锦尺头,又转到金银铺子,让金玠拿出几套精致华丽镶鸽血石或碧玺珠玉的金累丝头面细细儿挑选着。

    雨霏忽的出声惊道:“哎呀,本宫的玉佩呢?”低头想了半日,方才懊恼道:“想是方才落在绸缎铺里了。”因转头见着福儿,便了一旁侍立的吩咐道:“你去替本宫找了来。”

    福儿想起方才安老太君的嘱咐,咬着下唇,讪讪道:“时候不早了,郡主还要去中山王府呢。明个再使人去寻就是了。”

    碧纱在旁边冷笑道:“哎呦一向听说福儿姐姐可是老太太身边最懂规矩的人,怎么连主子的差使也敢推三阻四的。那可是太后娘娘赏下来的子孙万代福禄翠玉佩,若是真的丢了,恐怕整个侯府都担不起。到时候咱们这些底下伺候的人不死也得脱层皮。”

    福儿一听这话,心里一凌,连声道:“奴婢这就寻去。郡主娘娘且在这里稍等片刻,奴婢去去就回。”说着一溜烟似的跑出去了,不一会便消失在街角。

    雨霏忙领着杜若一径进了里间直奔二楼客房,一进门,强忍了多时的眼泪,这才如断线的珠子一般直落了一脸,因哽咽道:“你还好吗?有没有受伤,她们欺负你了吗?都是我不好,害你这般受苦。”

    杜若摇了摇头,却也滴下泪来,勉强挤出个笑容,因道:“我没事,你别这样,当心哭坏了身子。她们不过就是派人看着逼我答应罢了,有你在,她们也不敢对我怎么样。”

    一旁的念远见她俩泪眼相望的摸样,急得直跺脚,因出声劝道:“现下不是哭的时候,那个福儿一会儿就回来了,咱们还是早定大计才是。”

    雨霏闻言,忙用帕子抹去了眼角的残泪,拉过杜若的手,正色冷声道:“你听我说,肖氏和老太君这回怕是打定了主意要你殉葬,我虽然是郡主身份,在老太君面前却只是一个晚辈,也不好太违逆她的意思,撕破了脸就更难保住你了。我和子陵倒是商量了一个法子,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136:他生缘会似无期(二)

    136:他生缘会似无期(二)

    雨霏找了个借口将福儿支开,忙拉了杜若去里间二楼早已准备的客房,劫后重生,两人自是感慨良多,泪盈于眶,耽误了不少工夫。念远见状便出言催促,雨霏这才强忍住心酸含泪道:“我和子陵商量着,叫荫松带你出去避一避。这包袱里是一千两银票和你素日家常的衣裳首饰,马车就在后门,你们快走吧,找个没人认识的清静地方置几亩田地再买栋宅子好好儿过日子。”

    杜若低头半晌不语,也不知心里在想什么,好一会儿,方才冷冷道:“郡主是想把奴婢许给荫松吗?”

    雨霏听她语气里略有不悦,忙拉着她的手,声音里透着说不出的焦急与不安,因道:“对不住,事情紧急实在没有机会先问问你的意思。可这时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你一个姑娘家不方便单独上路,只有将你托付给荫松我和子陵才能安心。相信我,荫松对你仰慕已久,人又忠厚实诚,绝对是个可以托付终生的良人。等过一阵子避过了风头,你们还是可以回来省亲的。我肚子里的小宝贝还等着喊你一声姨娘呢。”

    杜若闻言,脸色才稍稍和缓了些,仍犹豫道:“我要是走了,那肖氏和老太太怎么肯善罢甘休若是牵连到你和郡马爷身上,可怎么好?”

    雨霏急得额头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因跺脚嗐声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尽顾着这些没要紧的事儿。我和郡马爷到底是金尊玉贵的身份,后面还有中山王和三皇子两大靠山。老太太就算瞧着太后娘娘的面子也不会太过为难我们的。你赶紧收拾收拾,拿了东西就和荫松走吧,万一等会福儿回来撞见可就真的麻烦了。”

    说完,拉着杜若一径来到了后门,就见荫松已赶着马车在一旁等候多时。见了杜若顿时涨红了脸,低头搓着手不知该如何是好。

    雨霏将杜若的纤纤素手送入荫松那双长满茧子厚实而温暖的手掌中,含泪道:“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杜若我就拜托给你了。你要记住,她不是什么奴婢,她是我的姐妹。我只愿你们夫妻同心,恩爱一世。现在,我要你发个誓,这一辈子都要敬她,爱她,保护她,任何时候都能不离不弃。”

    荫松自是感激涕零,忙跪下赌咒发誓道:“能得杜若姑娘为妻,荫松再无所求,定会疼她爱她,不教任何人欺负轻贱她。如有二心,天诛地灭,死后堕入阿鼻地狱不得超生。

    雨霏点头欣慰道:“有你这句话儿,我就放心了。”又从发髻上拔下一支银镂花柳叶形簪子,轻轻地插在了杜若的乌发上,哽咽道:“这支银簪是我亲娘的遗物,你戴着,就算是留个念想吧,不枉咱们姐妹一场,也不知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再见面。”

    杜若知道这支簪子对雨霏意义重大,本推辞着不要,怎奈雨霏执意不肯,也只得收了,伸手摸着头上那缕凉滑,想起姐妹多年甘苦于共,如今却要骤然分离,一时也红了眼眶,不由得滴下泪来,因抽噎道:“我不在身边,你可千万要保重自个儿的身子。府内人心叵测,一应吃食穿戴都不能掉以轻心。”又贴在雨霏耳畔用几不可闻的音调轻声道:“江嬷嬷和碧纱到底是中山王府的家生子儿,一言一行皆以王爷为重,不知对你能有几分忠心。你可要多防着点。碧纱虽然言语不多却是个有肝胆的,倒是能当大任。”

    雨霏想起那回自己因为巫蛊之术深陷佛堂,江嬷嬷漏夜送来的粉彩小瓷瓶,不由得心中一凌,面色顿时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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