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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怀---- 中-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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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的身体似乎稍稍好了一点,他坚持不肯坐马车而要单独骑马,我知道,当他固执起来的时候,是谁也阻止不了的,只有吩咐随行的侍女和医生们好好地照顾他。

希望我们回去的不光是元老院的人,还有我们的皇帝提奥多西,他本来是西班牙人,曾经在博斯普鲁斯海峡附近顽强地抗击着哥特人 ,在瓦伦斯皇帝找死后被西罗马皇帝任命为东罗马的统治者。
这是一个久经沙场的意志坚定的男人,也是一个顽固的天主教教徒,教会对他的支持使得他可以在精神上牢牢控制罗马的人民。我曾经在元老院中匆匆地见过他一面,当时年纪还很小,只隐约记得他那高大魁梧的身躯和低沉的果断的口气,祖父之所以要待在边界抵抗外来民族的其中一个原因,就是他与这位皇帝的关系不是很好,他那固执保守的脑袋里始终装满了对罗马正统皇室的尊重。所以在刚回到罗马的那几天,他并不急于去向这位统治者问安,而是以生病为名,暂时在家中修养,闭门不出。

这让我非常为难,因为他的这种举动很可能让皇帝对我们家族心存芥蒂而不愿重用,当我懊恼地对老师抱怨这个问题的时候,他只是微笑着看着我:“耐心点,阿提纽斯,一个真正的皇帝的心胸是不会这么狭小的,你只要等待就可以了。”
这让我莫明的平静下来,不是因为迷信,他所推理出来的结论几乎每次都应运了,如果被教会那些人知道,一定会说他是巫师的。
他的话在我们到达罗马后的第十天就得到了印证,那天早上,我从侍女的口中得知我的老师一个人跑到外面去了,急于找到他的我于是立刻决定到街上去,就在这时,几个高大的男人被侍女带了进来,黑色的披风和金黄的徽章是皇帝身边所信任的骑士的标志。
“维克多将军不在家里吗?”他们面带笑容地看着我,询问祖父的去向。
我镇定地接待了他们:“他的身体不太好,如果有什么事的话请跟我说吧。我是他的孙子。”
男人们相互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金色头发的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是阿提纽斯吧,正好,皇帝也想见见你,能跟我们去一趟王宫吗?”
把腰间的配剑整理好,我犹豫了一下。
“你是有事要办吧,看你的样子好象正要出去”他微笑着说:“我们可以跟你一同出去,等你办好自己的事情再去进宫也不迟。”
我心里嘀咕着这个家伙好象并不把他的主人的命令放在心上,不过既然他都不担心了,那我也不想推迟,反正我对这个城市不是很熟悉,有他们带路也是一个不错的主意,于是爽快的答应下来。
城市里的街道是繁华而拥挤的,操着各国口音的商人们,从市集上经过的蒙着脸的妇女,不停地将嗓子吼到最大声的奴隶主。。。。。。。。。。。。。。还有就是那些身材高大带着武器的魁梧的男人,这些人通常好几个好几个地聚在一起,用危险的眼光打量街上来往的行人,当我好奇地注视着他们的时候,他们也在用警惕的眼光望着我,不过当这些视线一接触到我身后的骑士们的时候,就会自动转移。小贩们也是这样,这是十天来我第一次在街上行走时没有被那些急于推销商品的毛茸茸的手臂拦住,就这样子走在他们身边,我有一种自己好象是个国王的奇怪感觉。
找到他的时候,他正和几个波斯商人站在一起,不过不是我认识的那两个,他们好象正在谈论着什么,我在原地站了一会,犹豫着该不该上去叫他。就在这时,身边的男人们低声交谈起来,好象非常吃惊的样子,他们说了一会后,那个金色头发的就抬起头来看着我:“嘿,小鬼,你要办的事该不会跟他有关吧。”他的手指准确无误地指着我的老师。
我恶狠狠地盯了他一眼,因为那个看不起人的称呼:“没错。”
他们的样子似乎更加吃惊了,又接着问道:“你跟他是什么关系。”
“他是我的老师。”这些人怎么了,好象对他很感兴趣的样子。
“哦,”他的眼睛紧盯着我:“那么,他负责教你什么呢?”
我想了想,在外人眼里,安怀只不过是个教我塞里斯语的老师,而且他也曾经要求我不要把我们之间学习的内容告诉别人,这件事,就连我的祖父也不知道,“语言。”我含糊地回答,把头转了过去,不想再回答这些人的问题。
就在这时,几个衣着高贵骑着马的人在他们身边停了下来,最前头的那个把头低了下来,肆无忌惮地上下打量我的老师,淫亵的眼神让人一看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好漂亮的东西。”那人搓着自己的下巴,大声叫道:“喂,商人,这个怎么卖?”言下之意,是把老师当作市场上拍卖的奴隶。
我在一旁看的怒火中烧,右手往腰间摸去,就要拔我的剑,却在刚刚接触到剑柄的时候被金发的男人捉住了手,:“你不要乱动。”他笑容满面的对我说:“把这件事交给我们来办好吗。”粗糙的大手把我捏的生疼。我只得站在原地,扭过头去看他们。
商人们用生硬的罗马话向他急切地解释,好象在告诉他这个人并不是商品的样子,一边说一边不断用手在空中比划着。
老师的脸还是那么平静,他似乎不愿和这些人纠缠下去,对商人们道了别后,就要转身离开。
“个性也很有趣。”那人无礼地大笑着,骑着马拦住他的去路:“我叫卡路倍卡多,奥古斯都家族的人,皇后的弟弟,你要不要到我的城堡来,我可以赐予你富贵的生活。”
原来是他,我在心里暗暗地骂道,皇族中最不成器的家伙,罗马城里有名的浪荡公子,仗着自己贵族的身份和姐姐的庇护,无法无天地到处闯祸,我是听说过他好色的名头,只是没想到他居然男女通吃。
老师看也没看他一眼,继续走自己的路,刚迈开腿,就被他的手下团团围住。
“我从没见过你这样的面孔呢,是第一次来罗马吧?所以不知道贵族的称呼。像你这么漂亮的人,想要在这个地方生活下去,没有人照顾是不行的。。。。。。。。。。。”他伸出手去刚想要摸他的脸,却忽然在下一秒发出凄厉的惨叫声:“眼睛,我的眼睛。。。。。。。。。”他从马上翻下来,在地上打着滚,不停地叫着:“我的眼睛。。。。。该死的东西,你们快把他给我抓住。。。。。。。。。。。。”
现场所有的人都吓呆了,包括他的部下在内,大家都愣愣地看着那张从空荡荡的眼眶中不断冒出鲜血的狰狞面孔,以及若无其事地用白色的手帕轻轻擦着双手的老师。
等手上的血迹完全擦干净了,他把手帕扔在地上,向我这边望了一眼,微笑的视线在接触到我身后站立着的人时,眯了一下。
“还是这么厉害啊。”金发的男人发出低低的笑声,越过人群向他走去,我连忙跟了上去。
那几个跟在那倒霉鬼后面的人一看见骑士们走来,都惊喜的大叫着:“陛下,陛下,请快来救救我们的少爷。。。。。。。”
“我都看见了。”男人板着脸瞪着他们:“先把他抬到宫里去,御医会为他包扎伤口的,你们几个最好不要到处嚼舌头,这件事我会处理的。”
莫名其妙被教训了一顿的随从们匆匆忙忙抱起他们的主人,像群兔子一样飞快地跑走了。
我惊讶地看着他,还没有从那个尊贵的称呼声中回过神来,他就对老师微笑着说:“真是好久不见了,大人,自从您儿子的婚礼结束以后,有四年了吧?。。。。。。。。。。能拨冗跟我叙叙旧吗?” 
14
从街上回来后,老师就一直在发呆,他的情绪似乎比前几天更加烦躁,手指不停地抚摩着他的笛子。我知道是什么原因,他和皇帝陛下谈话的时候,我就站在他们身后,将谈话的内容一字不漏听的清清楚楚。
老师想要搭乘波斯人的商船,可是陛下却不允许开通港口:“我知道您想回到自己的故乡。”他微笑着说:“最近那些外国的商人越来越不安定,这让我很恼火,你得明白,我不希望在这个时候让国内爆发出什么乱子。”
“开出你的条件吧。”沉默了半晌,老师轻轻地说道。
“您的冷静似乎在每次提到这个问题的时候都荡然无存。。。。。。。。。。。”他低低地笑着,深蓝色的眼睛里发出幽暗的光来:“好吧。”他耸耸肩膀:“我也不愿意浪费您的时间,我的条件很简单,您必须待在这里。”老师皱了皱眉毛,没有打断他的话:“三年,只要三年的时间。”他紧紧的看着他:“您得在这段时间里帮助我们对付哥特人,三年后,我就下令开放港口。”
我紧张地看着他们,老师的眉毛一直都没有松开过,脑子里似乎在进行激烈的争斗。
“不用担心,和胡人的战事不用您插手。”他老神在在地笑着:“我知道您和他们的约定,而且跟自己的儿子成为敌人这种事,我是不会逼您做的。”
“你给我点时间。”他抬起头来:“让我想想。”
“当然可以。”他大方地说:“把您的答案告诉阿提纽斯就行了,让他转达给我。”
我吃惊地张了张嘴,看着他对我招招手:“我跟长老们已经商量好了,孩子,我为你安插了一个职位,很适合你,明天就来报到吧。”
他站起身来,接过骑士们递来的披风:“请您尽快给我答复,啊,对了。”似乎想起了什么,他低下头,轻轻地笑着:“您还不知道乌尔丁陛下已经战死的消息吧,他在三个月前侵略我国边境而被守军杀死,听说您儿子奥克塔尔跟他的儿子正为了王位而不断发生争执。”
说完以后,他就头也不回地走了,我呆呆地站在原地,奥克塔尔?胡人军队里最有名的勇士,那位在战场上百战百胜的蛮族首领,他居然是老师的儿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会和胡人住在一起,塞里斯不是他们的敌国吗?我的脑子一片混乱。
“阿提纽斯。。。。。。。。。。”苍白的声音无力地呼唤着我:“你能帮我把架子上的那个罐子拿过来吗?”
我站起身,照他的吩咐从高高的架子上取下一个黑色的罐子,
很眼熟。。。。。。。。。。好象在哪里见过。
啊,对了,是四年前,在哥特大军的包围下,他要我好好保护的东西,是很重要的东西吧。
修长的手指轻轻地将罐子抬着,黑色衬着苍白的肌肤,更显得他的疲惫和无奈。跟第一次见面时相比,好象又老了一些。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细长的眼睛注视着我。
我摇了摇头。
他小心地把罐子放在身边的书桌上,呆呆地盯着看了好一会,透明的嘴唇轻轻地吐出字来:“这是我的父亲,阿提纽斯。我父亲的骨灰。”
我走过去,安静地坐在他的身边,明白自己将要听到一个埋藏多年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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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名字叫安怀,安定的安,怀念的怀,这两个字就象征着我矛盾的一生,一边希望能安定在这块异族的土地上,另一边却怀着对故乡的无限思念。。。。。。。。。。。。。。。。。。。。。。。。
六十多年前,匈奴被汉朝几代皇帝大败,分裂成南北两派,南匈奴归顺朝廷,与大汉永世交好,北匈奴则坚持与汉为敌,结果被汉军一路追至西域,我父亲的名字叫做安严,在家中排行第五,他们兄弟的名字是取自孙子兵法中智,信,仁,勇,严,五字。安家世代在朝为官,祖父希望他们都能为国效力,守护大汉河山,所以才为他们取了这样的名字。
父亲早年拜高人为师,学习武艺和兵法,在他20岁那年,被祖父一封家书招回,要他同兄弟们一起参军塞外,讨伐匈奴。
当时领兵的首领是大将军司马达,他是祖父的至交,因此对好友之子很是照顾,由于父亲的谋略和武艺都远在他的其他几个兄弟之上,因此最得司马达赏识,将他编为自己的副将。
战场上的生活是出乎意料外的艰苦,尤其他们打仗的地方,是远离中原的西域蛮族之地,已经习惯了温润山水的年轻人,千里迢迢来到荒漠之中驻守,任由这里的风沙吞噬他们的青春和才华。
五个兄弟,战死了三个,每次写信报告噩耗的时候,都忍不住辛酸落泪,战士们拼命地想着家乡的亲人,绝望地明白自己很可能永远都回不去了。
最后的那场战争,是在蒲类海进行的,他们疯狂地同敌人撕杀着,鲜血流了满身都不知道,已经习惯了痛楚的肉体麻木了,看见朋友倒下的时候,也没有任何感觉。所有人心中都只有一个愿望,消灭他们,杀了他们,然后回到自己的故乡,回到亲人的身边。
他们成功了,蛮族被打的溃不成军,一路向西逃亡,那是比西域还要遥远的西方。
但是大将军还有些不满足,比起将他们驱逐出境,他更希望的,还是得到匈奴王的首级,在百官列朝的天子脚下呈献上去,为自己赢得更多的荣誉和声名。
于是他命令我父亲带上一支轻骑,争取在匈奴人在离开这片土地之前截住他们。。。。。。。。。。。。。
一场战争之后又是另一场战争,父亲带着他的军队出发了,同他们的敌人边跑边打,一直追到连匈奴人也从未到过的遥远的荒漠。。。。。。。。。。。。。
直到有一天,他们忽然发现,自己和大部队失去了联系,没有粮食,没有补给,他们慌乱了起来,顾不上再和敌人撕杀,在茫茫的荒漠上像瞎子一样到处寻找回去的道路。。。。。。。。。。。
士兵们一个接着一个地死去,一路上到处都是凄凉的坟包,他们已经无心打仗,只盼着能早日找到回去的路。
但是,回去的路没找到,却发现了自己的敌人。
匈奴人似乎很慌张,他们也死了很多的人,在严寒和饥饿的驱使下,甚至吃起了人肉。
两个民族远远地望着对方,都失去了战斗的雄心。。。。。。。。。。。
就这样,本来是有着血海深仇的两个民族,在大自然的逼迫下生活在了一起,他们一边艰难地生活,一边继续寻找着离开的路,一年过去了,两年过去了,三年。。。。。。。。。。。。。。。。。。。。。。。。
昔日雄心勃勃的年轻人已经变的满头斑白,他们坚定的意志在岁月的摧残下慢慢衰老,很多人娶了匈奴的女子,说着异族的语言,脱下破烂的汉服和盔甲,他们已经完全变成了匈奴人。
只有我的父亲,他仍然坚持说汉语,仍然坚持每天早上将头发和胡须梳理的整整齐齐,仍然坚持每天背诵着早已烂熟在心的孔孟之道。。。。。。。。。。。。。。他常常一个人坐在月下发呆,对着遥远的天际思考,喃喃念着临行前祖父对他的教导和大汉英雄们的伟大事迹。
同伴们还是在持续不断地死亡,新的生命出生了,老的则离开,当最后一个离开他的时候,已经是在二十年后了。
“将军。。。。。。。。。”沙哑的声音艰难地对他说着:“不要再固执了,安定下来吧,至少。。。。。。。。。要留个后。。。。。。。。。。。”
他在冰冷的坟地上坐了三天,不吃不喝,到第四天,匈奴的单于来了,告诉他该离开这里了“我们为您找到一个女子。”他对父亲这样说:“她的父母是以前在大汉虏来的百姓,因此拥有纯正的汉人的血统,您该要个孩子了。” 
就这样,父亲有了我,他给我取了个名字,叫做安怀。
他教我《论语》,《三字经》,《史记》,《孙子兵法》。。。。。。。。。。。。。。他给我说屈原,秦始皇,项羽,高祖,卫青和霍去病。。。。。。。。。。他让我学习武功,打坐,静心,修炼内功。。。。。。。。。。。。。。。。。。
他把他的一切都传授给我,一心要培养出纯正的大汉的子民,如果自己不能回去的话,至少,要让我回去。
在一个晴朗的天气里,我和单于的儿子乌尔丁一起出去打猎,在幽暗的森林中发现了一片危险的沼泽。
乌尔丁扔了一块石头过去,刚接触到地面,就骨碌碌地冒着黑色的水泡沉了下去。
“这里是过不去了。”他沮丧地叫道:“难道我们要往回走吗?在好不容易发现了一点树木的时候。”
就在这时,几只小鹿跑了过来 ,在看见我们这些拿着弓箭的猎人后,惊慌地向沼泽跑去,越过黑色的地面向森林的另一头跑了。。。。。。。。。。。
“嘿。”他吃惊地叫道:“看来这里不完全是沼泽,既然鹿可以过去,我们也应该可以。”他说完,捡了一根树枝,就往森林走去。
我拦住了他:“让我来吧。‘我说道“如果陷进去的话,至少我还有办法出来。”他知道我是指自己的武功的事情,于是耸耸肩膀,退到我后面去了。
我小心翼翼地在沼泽上跳着,不出所料,这里面还有坚硬的可以踩到的地面,鹿群应该就是这样过去的吧。。。。。。。。。。。。。。。。我在经过的地方都用丢下的树枝做上了记号,便于乌尔丁行走,我们就这样一路继续追赶着小鹿,一直到天色暗淡下来。
从来没有想过,原来在森林的后面,居然是一大片肥沃的,宽阔的草原,黑色的沼泽就像一条分界线,把这片美丽的土地跟外面隔绝起来,生怕别人知晓一样,悄悄地在这里洒下甜美的果实,这是我第一次看见西徐亚草原。
匈奴人疯狂了,他们已经积压太久了,被饥饿和反复无常的天气折磨地痛苦不堪,好不容易找到了这么一片适合他们居住的土地,当然不会轻易放过。
就和以前对大汉所做的一样的事情,屠杀,掠夺,攻占。。。。。。。。。。。对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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