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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儿暗中和劳驼子商量过后,决定走一步险棋。擒下马扬尘,以便在他的身上逼出日月令主柴桂松之下落。
典儿更想自己化身为马扬尘,不但可以指挥那批功力高深的老者,暗中亦可配合丐帮之“摧花专案”。更可接近柴桂松身边。
想想虽然很妙,但是执行起来,动困难重重,牵扯甚多,任何一个环节,如果脱落了,势必会功亏一篑,陷入险境。
于是,自那天起,典儿在劳驼子配合之下,尽量的接近马扬尘等人,有进更化身为会中少女或锦衣少年,接近他们!
可惜,由于这批人言行谨慎,除了知道他们的饮食习惯,姓名别号以外,根本没有办法获得更进一步的资料。
不过,皇天不负苦心人,经过典儿暗中观察其中有一位“玉面狼”金必德的老者。私下对丁香殿主仰慕不已!
这一天,典儿趁着众人休息之际,化身为一个婢女,悄悄的来到“玉面狼”金必德的房外。
他方欲敲门,谁知“玉面狼”金必德,沉声造:“谁?”
典儿骇了一跳,乾跪佯装颤音道:“金爷,我……”
“玉面狼”金必德沉声道:“进来吧!”
典儿作作怯生生的道:“不了!这个拿去吧!”
说完,自怀中取出一信柬,递给“玉面狼’”金必德后,慌张离去。
“玉面狼”金必德迅速的向左右一瞧,又倾听一阵子后,方掩门阅信。
典儿迅速的回劳驼子房中更衣,边将经过情形向劳驼子说了一遍,劳驼于沉略一吟即道:“典儿,敌势甚强,今晚你可要小心!”
典儿颔首道:“叔公,你放心,典儿已经将”乐帝’那本小册子最后一页那招‘一指禅’完全领悟了,误不了事的!“
“你先去休息一下,准备晚上之战吧!”
戎时初,万花会后山山神庙。
四周一片黑暗,风声徐徐,最适合幽合了!
陡听一阵破空之声,一位身材搜削老者鬼魅般出现于庙前广场,只见他小心翼翼的向四下察看看!
好的!好色不怕死!
只见他鼻子一阵耸动之后,朝庙右之处沉喝:“谁?”
“金爷,是小婢啦!”
“嘿嘿…………是你啊。你们殿主呢?”
“就来了!”
“啾”一声,典儿出现在“玉面狼”金必德面前。
虽在黑夜中,但对于金必德此种目能夜视高手而言,当他发现,竟是典儿出现在此时,立感不妙,沉声喝道:“小鬼,怎么是你!”
典儿学着那婢女的腔调:“金爷我…………”
“玉面狼”金必德心知中计,返身一射,就欲离去,却见那小鬼似鬼魅般横挡在自己的面前,心一震,沉声道:“你想干啥?”
典儿微笑道:“在下很无聊,请你陪我聊聊吧!”
“放肆!”
“玉面狼”金必德右手一圈,朝典儿劈了过去!
典儿吟哼道:“要动手啊!你还早得很哩!”右手一挥,震退了“玉面狼”金必德之后,右掌闪电般印了上去。
“玉面狼”金必德出招受挫,心知对手年纪虽轻,一身功夫却是非同小可,立即凝神出招,将成名的“狼形八招”使了出来!
典儿伏著飘忽的身法一边闪躲,一边暗中观察“玉面狼”
金必德的手部位及招式,暗中加以揣摹。
“玉面狼”金必德一见自己已经反覆使用看家本领三次了,却一直沾不到对方的衣襟,心中又急又怒,出手更见急骤了!
典儿自觉已经学得五、六成了,一见对方出手如玉,手中一痒,立即以初学乍懂的“狼形八招”与对方见招拆招起来。
“玉面狼”金必德一见对方竟以自己的绝招来对付自己,心中一震,出手略慢,左肩已经被典儿五指划出五道血痕!
剧疼之下,出手更疾了!
“老色狼,这一招‘五爪耀肉心的滋味不错吧!”
典儿口中虽是谈笑风生,面对“玉面狼”金必德之疯狂攻势却不敢大意,一辅以“游龙身法”迅速的闪避着。
一有机会,立即“狼形八招”出招攻守。
“玉面狼”金必德越想越生气,越打越心寒,自己简直是在帮这小鬼喂招吗?可是不打也不行的呀!
每当自己欲趁隙脱逃之时,那小鬼魅般的震退了自己,他一面出招,一面苦思着如何脱身之策。
如此一来,出手难免为一滞的典儿见状心中暗喜,立即以全套“狼形八招”与“玉面狼”金必德对拆起来。
不知不觉之中,两人已拆至五百招,子时也到了!
陡听典儿笑道:“老色浪,你这一套‘狼形八招’虽然高明,但是也有不少的漏洞,你瞧清楚了,本少侠不吝指正了!”
“玉面狼”金必德不信的出招试著!
然而事实胜于雄辩,枉自他使尽了全付心神,仍是被对方寻隙击中,人招一使完,自己连中了八掌,鲜血连喷!
他停下手,拭去嘴角的血迹,狞声道:“小鬼!你待怎的?”
典儿笑道:“先别急,本小爷已经把你的那些漏洞补充好了,不信的话,你试试看!”
说完身子疾扑了过去。
“玉面狼”金必德牙一咬,迎了上去i惨败。惨败,大惨败!
“新的狼形八招”方使完,玉面狼已经晕倒在地!
典儿更换他的衣衫后,边瞧着“玉面狼”边施展“如意功”将自己的身材脸型化成“玉面狼”,同时回忆着玉面狼的言行举止。
当他想得出神之际,玉面狼那种惊骇的神情,立即明白是怎么回事,立即仿着他的嗓音道:“老夫”玉面狼“金必德。”
“你!你……”
“嘿嘿。你是谁?居然敢假冒老夫?”
“你………你………”
典儿一见他的精神已经骇得接近疯了,立即沉声道:“金必德,吾乃此庙之山神也,你作恶多端,还不知海改1”
金必德颤声道:你…………你…………
典儿阴声道:“好!你还相信本神的话,注意着!”
典儿凝视着玉面狼,暗运“如意功”,缓缓的将马扬尘等一二十人的脸型化现在玉面狼的面前,同时沉声道:“金必德,你是不是这些干了不少伤天害理的缺德事情,哼!今日见了本神,难道还敢再瞒下去我不!”
金必德吓得屁滚尿流,慌忙爬起身子。跪伏地上,哀声求道:“大神饶命,大神饶命,小的以后不敢了!”
“呀!还有以后,快把你们来此的目的。招出来。”
“是!是!我们今主接护密报,丐帮之人有意破坏今年‘端午狂欢’大会,因此派马副令主率我们来此防守!”
“嗯!你们令主就是柴桂松吧?”
‘是!“
“他目前在何处?”
“小的不知道!”
“真的?哼!”
“小的真的不知道,不过咱们马副令主知道!”
“你是说马扬尘?”
“是的!”
“对了,今天正午那婢女去找你之时,我看她的轻功挺高明的,怎么她还没有敲门,你就知道她来了、自动开门迎她!”
“大神明签,小的嗅觉过人,尤其对于娘们儿的脂粉味特别的敏感,所以她来到门外、我已起来准备开门了!”
“哼!色狼!”
“是!是!”
“你有没有什么暗疾?”
“没有!咦!你是谁?”
“哈哈!老色狼,你安心的去吧!”
骄指一射,玉面狠立即气绝!
典儿将他的尸体拖进林中,倒下一些盗来的“化骨粉”,一生作恶多端的“玉面狼”金必德终于化为一滩黄水。
典儿将自己那件旧衣丢于黄水中,一并化掉后,松口气,喃喃自语道:“看样子丐帮之中必有日月令的人卧底,走吧!”
典儿潜近劳驼子房内时,只见劳驼子独自在衔着旱烟,心知他尚在等候自己,立即轻声呼道:“叔公!”
“典儿!得手了?”
“不错,不过自明天起,典儿便要以”玉面狼“金必德之身份出现了,无法再伺候您老人家了,您老人家可要多保
重!“
“典儿,多小心!”
“叔公,典儿走了,别忘了去报告‘朱允文’已经开溜了!”
“知道了!凡事小心!”
在典儿小心翼翼的应付之下,接连过了十天,他这个“假玉面狼”金必德不但没有泄漏身份,而且也直接得了不少的消息。
他知道日月令要籍“狂欢大会”丐帮来袭之时,澈底的消灭丐帮之人,而且连阴谋计划也完全探清了。
他在欢喜之余,立即又伤脑筋了,自己处在孤岛之中,都没有人可传递消息给丐帮之人,实在烦透了!
算了,一切只有寄托在“香酥散”上了。
出乎意料之外,这一天辰时初,马扬尘突然到来典儿屋内,一见面即低声道:“金兄,咱们出去透透气吧!”
典儿暗呼:“太好了”口中却道:“透气?”
马扬尘喂亵的笑道:“金兄,你不觉得蹩得难受啊!”
典儿佯作会意道:“这……嘿!现在就走?”
“嘿!乐个通宵,明天再回来。”
“走!我请客!”
“妈的!嫖女人那有请客的,少装外行了!”
“嘿嘿…”
马扬尖略向另一位老者吩咐声后,二人立即乘筏渡湖。
登岸之后,马扬尘仰脸看了看天色,一声不响的朝岳阳楼走去。
上楼后,选了一个临湖的清静宿舍头,马扬尘点了二壶酒以及数样精致菜肴,立即与典儿浅酌起来。
“老金,你是不是仍去找你那老相好‘小马达’?”
典儿就道:“是呀!那妞实在来劲!”
心中却暗呸不已!
马扬尘阴声笑道:“老夫那个‘大发电厂’不知是不是更迷人了,嘿嘿……”
陡听一阵上楼的脚步声,两名酒客相继出现。
来的这二个年纪均在三句上下,前面之人身穿灰长衣,长方脸,五官颇端正、只是眼圈有点发黑,嘴角挂着一抹不知是喜是怒的笑意,典儿一瞧,立即打心眼里对此人起了一份厌恶之感。
后面之人一身白衣,手侍一对判官笔,相貌亦颇端正,可惜那对眼神太过于灵活,而且有着一股邪气。
灰衣人上楼后,身子一偏,叉手望天大声道:“名楼名湖当前,咱姓周的不愿为了打发一个鼠辈而误却美餐!”
白衣人接口道;‘怕也不信那鼠辈能飞上天去!“典儿听出来,原来两人正准备联手对付一个仇家!
可是,一念未已,怪事出现,把话说完,均是一声冷笑。
分向两副座头走去坐下,典儿讶忖道:“咦?他们不是一路的?”
二人各叫酒点菜,谁也没有再朝望过一眼!
酒菜送上后,灰衣人喝了一口酒,又大声道:“吕洞宾‘三入岳阳人不识’,‘唯有城南老树精,分明知道神仙过’,那鼠辈如果有胆,今夜已三更,城南那株古松将可看到另一位”周仙“双手染血了!”
白衣人冷冷接口道:“成仙是愈早愈好,‘陈大爷耐性有限,初更杀完了,还要去泡泡‘大发电厂’哩了”
想不到两人竟是生死仇敌,在订生死约会!
典儿暗暗瞧及马扬尘杀机盈顶,立知那位姓陈的白衣人方才提及那位“大发电厂”已经引起马扬尘的杀机了!
他立即笑道:“老大!咱们各走各的,明午在此会合吧!”
马扬尘颔道道:“你先走吧!此地风景不错,老夫多坐会儿2”
典儿心知马扬上一定是要跟在二人后面,下了岳阳楼以后,立即去估衣铺卖了一套青社及灰衫。
他当场换上青衫,出门之后迅速的将容貌化成中年书生模样,将金必那件衣衫抛入洞庭湖后,即在岳阳楼下不远眺湖景!
一方面等待马扬尘下楼,一方面思忖着如何趁机制住马扬尘,探知柴桂松下落,以及化成马扬尘的模样……
他瞧着包袱中的灰衫笑了笑。
果见二位中年人怒冲冲的下楼后,即各奔前程,随达后头的马扬尘朝二人背影狞笑一声后,立即健步而去。
典儿大大方方的跟着马扬尘进人一家高级大客栈之后,立即起掌柜的订了一家邻马扬尘的房间。
马扬尘径自人房,门一推,再无声息。
典儿亦盘膝入定,静待出动。
当未起更,典儿突听隔房一阵轻组开窗声,接着一阵破空声迅即消失,心知马扬尘已出去了。
当下略一打量,亦溜了出去。
昔日吕洞宾驻足旧地,如今已经于那株古以下盖成一座“过松亭”,亭前是一片半亩大小的空地。一典儿来到当地,提气蹑足由树阴下,侧身向前面名亭挨着走去,身贴亭柱,然后再自亭柱旁缓缓探首一瞧。
空地上,两条身形相隔丈五对峙,白衣人手持判官双笔,对面那灰衣人手上拿的,则是一根软鞭。
只听灰衣人阴笑道:“我周威在江湖上虽是不算什么了不起的人物。不过比起你来,大概还差不到那儿去吧。”
“阁下居然敢一路跟了下来,这份胆量令人佩服,不过,阁下虽愿做了枉死鬼。姓周的却想弄清楚你是何用意?”
白衣人阴声道:“没别,黑吃黑!”
灰衣人微感意外道:“再说一遍看看!”
白衣人冷笑道:“明眼不说瞎话,咱二人彼此明白是块什么料,谈到’玩’字,你不一定比我更见‘真才实学”“
“但是在邪门儿花样方面,你却由于有了一个号称‘不倒金仓’的老鬼师父,我姓陈的承认得拜下风。”
“正如阁下方才所言:”我们之间从无过节’,所以,要化干戈为玉帛也不难,一句话‘玉女散’、‘金光丹’一样交出一瓶来!“灰衣人勃然大怒道:“妈的!你说的比唱的还好听,你以为这两样东西是那么炼制的么?我身上会经常带有十瓶八瓶么?”
“答不答应是你家的事!”
灰衣人忽然仰天狂笑。
白衣人阴声笑道:“人生苦短,多笑几声吧!”
灰衣人蓦将狂笑打住,跨出一步,阴阴狞笑道:“识相的,如果还想多活几天的话,马上掉头滚蛋还来得及!”
白衣人晒笑道:“赞成,只要阁下交出药来,我马上掉头就走,而且可以保证不将今夜之事泄漏露于第三者。”
灰衣人脸一仰,本待再打哈哈,眼皮眨了一眨,态度忽改,探手怀中取出一个锦袋,朝前一丢。道:“要不拿去吧!”
典儿不由忖:“这斯转变得如此之快,莫非有诈?”
白衣人戒备地一把接住,一面以眼角监视着灰衣人,一面将双笔并交左手,以右手摸索着拉开袋口。
他先取出一支黄色小瓶,拔开瓶塞唤了嗅,放回去,又取出一支红色小瓶,打开仔细的嗅了一阵子。
最后,脸上浮出满意的笑容,显然这两瓶药皆不假,当下谢也不谢一声,身躯半转,便待腾身离去。
灰衣人突然低喝道:“且慢!”
白衣人转身来冷道:“想抽抽‘回扣’是不是?”。
灰衣人又上了一步,阴声道:“朋友你早走一步与晚走一步谅无大妨,周某人素来有个怪病,朋友如不摸清就一走了之,岂不可惜!”
白衣人仰脸道:“那在下不是太荣幸了吗?”
灰衣人阴阴的接下去道:“周某人这个怪癖便是喜欢将东西送给别人,然后,又让对方乖乖的自动双手奉上回来。”
白衣人笑道:“那不是大矛盾了吗?简直与疯子无异,恕陈某人奉陪了!”身形于笑声中拔升而起!
灰衣人正待扬鞭纵身,半空中忽听有人沉喝道:“乖乖的给我躺下!”
“砰”一声,白衣人凌空摔落,口张处,喷血如箭,双腿抖了几抖,立时气绝。
随着白衣人的摔落,一条灰色身影同时飘然下降,典儿问目望去,心头一震,几乎骇然出声:“马扬尘?”
马驼子落地后,腰一弓,俯身自白衣人怀中摸出那支锦袋,面对灰衣人冷冷问道:“你听说过‘万花会’这个名称么?”
其实,马扬尘这句话问的未免太多余了,因为他方才一掌劈了白衣人,这铁的事实,就足够令灰衣人俱服了。
灰衣人眼看马扬尘的身手如此了得,早已惊服的五体投地,此时闻言急忙道:“久仰!
久仰!”
灰衣人将锦袋往一送道:“拿去,老夫另有要事待办!”
灰衣人急急躬身走上前去,口中连连应道:“是的是的。”
马拨尘淡淡的道:“小心了!”
手掌一翻,突然间向灰衣人颈上切去,灰衣人只在喉头“哦”地一声,脖子一歪,摆摆然倒地了。
典儿瞧的又惊又怒!
怒的是马扬尘视人命如草芥,为了一句“泡泡大发电厂”
便一口气除去了灰衣人及白衣人!
惊的是马扬尘杀人的手法又疾又鬼,力道又是那么雄厚,今晚势必要采取突袭才可以拿下他!
只听马扬尘自言自语道:“哈哈,大发电厂呀大发电厂,你这浪货,口口声声嫌老夫罩不住,今夜可够你受的了!”
声浪渐去渐远,刹时寂然!
典儿蹑足跟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