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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腿上还是跟着往后撤了一段路,才没有十公里呢。
两个小后会开完了,海斯勒决定安排一些航空编制投些哑弹在雷区引爆,然后再扫,这样能节省很多时间。
飞湶站在不远处,看着唯依和即将上战场的马尔塞尤在一起,两人真亲密,马尔塞尤是一脸轻松的微笑,估计是真轻松吧,这只是一个很简单的任务而已啊。最后飞湶也说了两句好运的话,就看着他上飞机了。
这时,海斯勒似乎发现了人群中伸着脖子望着雷区,寂寞难耐的飞湶了,他摇着头,放大音量说了一句话“丫头,想看热闹么?来我儿看。”
反正也没哈危险的,就不如满足她一次好了。
然后飞湶两眼放光的进了他的指挥车,果然是长官级别的,这也是她见过最高大上的指挥车内部了,飞湶像没见过世面似的东张西望。海斯勒扔给了她一个望远镜,那可是她没见过的德军专用望远镜“哇这个好帅哦”飞湶一阵惊呼。海斯勒一个劲的摇头,这些是再不过平常的东西了。
飞湶将头探出了指挥车,海斯勒直接走出车外从外面攀了上去,坐在了她旁边,两人就这么步调一致的举着望远镜朝着同一个方向。
不一会儿,就能听见飞机引擎发动的声音,一个飞行小队喧扰着从非洲军团头顶而过,一架接着一架,摆好阵型后,顺序井然开始投放哑弹,伴随着轰隆的爆炸声。投弹间,硝烟冲天,炸的大地都在响,烟子中隐隐出现着火光,爆炸声绵延了很长时间才安息。
“哇哦!!我是第一次见俯冲式轰炸的,太帅鸟~!!!!”飞湶已经是惊呼了,高兴坏了。她现在倒以为自己来对了。
等空军那边执行完任务后,已差不多傍晚了,晚饭在海斯勒的监督下,飞湶吃了不少,吃完饭后她就出去散步,每天这个时候就能看见军营里的百态,许多人都喜欢在这个时候抽口烟什么的,大多数人都是在整理或修缮维护装备。渐渐她并列着缓慢行驶的列车慢慢走着,迎着傍晚和煦的威风,看着日落一点点下去后,晚上8点又恢复了加快行军,估计是顺利度过雷区了。
晚上,飞湶10点准时上床睡觉,伴随着若隐若现的发动声,她必须要习惯在这样环境下休息。海斯勒的部队于夜里12点准时到达德尔那,他命令部队停止休整,唯独他自己摸黑上了飞机,飞往墨基利给元帅报告。他之前睡了两个小时,虽然很疲惫,可还是咬着牙起来飞去找元帅了。他也很放心将一个师的人留在这里。
凌晨4点,飞湶还在睡梦中时,大多数士兵都起来了,元帅命令部队继续行军,于是战车又快速的行驶在路上。。。。
让飞湶突然惊醒的,是一记炮声。
她倏地睁开眼睛,条件反射似的从床上跳了下来,拿着望远镜攀上指挥车观察,可一片黑乎乎什么都看不见,飞湶跑出车外,外面是一阵骚动,各种炮声枪声和人们高声呼喊战术指令的声音。
“怎么了?”见某团长拿着地图上来,飞湶感觉跑上去问道。
“是敌军,想切断我我们。”他十分着急。说了这句话就准备走,这时看到有两个士兵上来报到,大概是敌军的据点,和兵力都在什么方向。
“海斯勒呢?”飞湶左顾右看都找不着他。”
“师长坐飞机去给元帅报告了,现在还没回来。”士兵大声吼道。
“什么??”飞湶望着这一团乱麻,看到了什么是战场上才有的景象,炮火将天空轰成了白夜,空气中夹着硝烟的味道,一面是刺骨的冷意和灼热的战火,这两种都令她感到恐惧。即便如此,她也不会坐以待毙。她返回拿了张地图就跑开了。先上了一辆车,命令司机开车,就这微弱的黎明查看起了地图,目前英国人进攻只有一个方向,还有机会弥补,但是,四周都是一望无际的沙漠啊。。如果对方真心要打的话,绝对会切断了他们的。
这时,车子渐渐远离,耳边依然是冰冷的风在呼啸,不远处就是战场,至于飞湶为什么要到这里来,当她看见不远处的踪迹时,就证明了自己这次的预感,那是一道深幽的被忽视的战壕,特别是在夜里更不容易看得出来?
为什么没人知道!?海斯勒没派人来侦查么!!
飞湶已不敢在向前,天色愈来愈亮,她怕自己会成为敌人的靶子。。。此刻她更加急遽的感觉到,冰冻地手脚发麻的四肢令她如履薄冰。飞湶大步撤退着,脸色瞬间惨白了下来。命令司机以最快速度往前线开去。期间她又仔细研究了地图,她有一个计划。
“后方有战壕!!!”她一下车就扯开嗓子喊道。但这是混乱的战场,没人会顾及一个在这里乱跑乱喊一通的野丫头。
“你说什么!?”这时,其中一个指挥官拉住飞湶,问道。
“我说后。。”正在她解释之际,被一击炮声打破了,要不是对方动作快拉住飞湶的话,那她真成为炮下英魂了。
飞湶此刻的脸色显得更加惨白了。。。。
一击炮声,将她的小心脏着实从嗓子眼打到了天上,又落回了原地,耳畔是尖锐的耳鸣,她有点被打蒙了,直到对方喊了她好多声才回过神来。
“我是说后方有战壕。。。”飞湶才慢腾腾的拿出地图,指道。
“不过没关系,我们可以。。。。”她本想把自己的战术解释清楚的,但已为时已晚。
“后方有敌军!!后方有敌军!!!”
话还没说完,刚才她发现那处战壕内敌军就已经在前线了。看这样子已算是全部兵力都砸在上面了。飞湶是彻底懵了,她望着愈发混乱的战场出神,终于知道这和那种纸上谈兵的战车道是两码事,她忽然觉得即使是连输十场比赛的感觉,都没有现在绝望的一半。她只听见一个声音,那是她身边指挥官高呼撤退的声音。
“撤退!!撤退!!”
撤退?飞湶遥望了战场,又看了看地图,如果真的撤退那岂不是。。。。。
“不行!不能撤退!!”她拼了老命的站了起来,拉住他“不能让部队被切断!!不能撤退。”
“一边儿去!你懂什么啊!”
“相信我!我可以扭转战局,她反复看了无数次地图,认为自己的方法可行。但她不是指挥官。无论她如何劝说,那位上校偏要撤退。
天亮了,阳光渐渐驱走了寒冷,战争如何他不知道,飞湶跟随着一拨残军,慢慢行驶在了沙漠上。。即使是回到了战车里面。身心内的寒气始终无法驱散。
作者有话要说:
☆、血泪,兵戎之路
一觉醒来,战车已经停止了前进,飞湶绵绵的爬出车外,迎接她的是最浓烈的阳光,烈焰的光芒猛然击的她回不过神来,她第一个反应就是捂住脸,透过指间的缝隙看看周围,战车杂乱无章的停在沙漠上,不远处,用麻布暂时搭了一个指挥所,飞湶用最快的速度跑到那里去,虽然没有了阳光的冲击,但是灼热的温度也令她透不过气来。
“坐吧。”一边埋头看地图的男人示意了一下,又托人端了一杯水给她。
“谢谢”她正口渴呢,端起那杯水就一饮而尽了。
“战场资源匮乏,你要学会慢慢饮水”他抬头看了飞湶一眼,虽然口中说到,但还是又倒了一杯水,还将一份口粮同时送给她。
看着这个陌生的面孔。飞湶再次说了声谢谢。然后就吃吃喝喝了起来。
“我们没有多少燃料了,所以那些战车不能够再继续前进。”男人看着地图说道。
“那。。。我们还需要多少路程才能回去啊?”飞湶试探性问道。
等时间晚点吧,坐我的指挥车过去,我把你送回你伯父身边。
“这些战车咋办?不要啦?”飞湶偏着头示意了下。
“你这话说的,你伯父会想办法的。”他摇摇头道。
飞湶就点点头哦了一声。
和她说话的人,正是非洲军第十装甲师师长,历史上十分有名的——哈索…埃卡德·冯·曼陀菲尔上校。其实是飞湶和残军的部队撤退出来后,于当天上午便碰见这支友军的,于是乎这里他军衔最大,所有人也都由他支配了,现在只剩下很少人在此,其余的都被派出去执行任务了。
一下午闲在这里也没事干,这个临时指挥所也是进进出出,等到下午太阳稍弱一些后,飞湶就拿了只望远镜和纸笔出去闲逛,走之前曼陀菲尔还啰嗦她别跑远了。飞湶只是觉得,这里的所有人都把她当小女生。她呵呵的两声答应了一句就出去了。
然后直到太阳下山,她把这附近的全部地形都手绘下来了,她不得不感谢伯父给她开的那些小灶,让她的军事绘图技能蹭蹭的飞升。飞湶一边欣赏着这些战利品,一边回到了指挥所。太阳一下山天气就凉爽宜人了起来,飞湶也饱饱的吃了一顿饭。
刚吃完,通讯兵来报,前方有敌人!飞湶是警觉的拿起望远镜就站在指挥所前面观察,算下来的话,敌军开拔不到300公里了~!通讯兵说这可能只是路过,根本不知道这里有德军驻守。
曼陀菲尔倒是很淡定,冷静的吩咐几句话就组织进攻,然后,飞湶就将自己绘的地形图拿给他看,并且指出了她觉得应该怎么进攻。
“这些全都是你画的?”貌似他关心的不是部队如何攻击的问题。
“恩!”飞湶愣愣的点了点头。
曼陀菲尔眨了眨眼,又看了一遍地形图就把副官叫来,按照飞湶制定的战术计划一字不差的传达给副官下去布置命令。
“上校,指挥官还在外面执行任务未归,你可以上指挥车么?”
“我不行,我要等待军部第一时间的电报。”曼陀菲尔回答,然后看了看飞湶“你可以么?”
。。。。。。他这一问,倒把飞湶给愣住了,喂喂!且抛开性别年能力龄资历等问题,这可是俩陌生人刚见面没多久他就相信她了么?飞湶大脑一片空白,回答可以也不是,拒绝也不是。
由不得她多想,曼陀菲尔直接道“让她上我的指挥车,吩咐所有人听她的指令。”
“挨等等上校!我想。。。。”飞湶觉得这太突然了。
“中士,这边请。”
此刻,指挥所的每一双眼睛都盯着她,飞湶点点头,默默地跟着副官走去。脑海里不断闪现出自己学过的那些东西,还有以往自己在战车道竞技上的片段,这可是真正的战场了,如果她失败的话意味着什么飞湶很清楚。
来到指挥车内,那个副官就一直守在她身边,车里的人见一名小丫头进来了都很诧异。
“她是上校布置的新指挥官,各位听她的吩咐就是了。”
在座的每一个人都想问是不是搞错了,但是命令不能违抗,在副官把战术计划宣布完离开后,车里一片鸦雀无声。四五个金发碧眼的大男人都抬着头望着这位低头看地图的小丫头。
“已经两百米了!请下命令!!”战事已迫在眉睫,其中一名观察手转过头看着她焦急道。
飞湶默默的将一张分组的小纸条递给了通讯员,一边慢慢的走到了话筒前“十分钟内就位,听我命令开火。”以免大家误会,通讯员又重复了一遍。
飞湶大脑空白的站在了瞄准镜前面,看着那一拨黑蒙蒙的战车渐渐靠近,随后能听见各组报到就位的声音。A组上的是XXX高地,B、C组则是隐藏在暗处,敌人虽说是按照阵型前进的,可那只是很常见的一种,通讯兵说的没错,他们根本不知道这里有部队。
“100米!”通讯员大声吼道。
看着战车愈来愈靠近,飞湶此刻脑海里只想到战车被击中时的各种情形,她深知不会是亮出小白旗那么简单,她深吸一口气,对着话筒道“A组听我命令。”
。。。。。她启齿,那个单词却怎么也喊不出!此刻英军坦克已经到了最佳攻击位置,碰巧就在高地45°角的下面,一行反坦克炮列队早已将角度调整好,只等舒舒服服的开炮正中靶心了!
“中士!!”其他人显然很着急,催促着她。
飞湶颤抖的张开双唇,几乎是用气息呼出了两个字“开炮。。。。”
“开炮!!!!!”
“开炮!!!!!”
通讯员和炮手同时大声的重复了她的指令。一霎间,安静的沙漠被战争覆盖,A组的反坦克炮将周围轰的硝烟滚滚,一炮接着一炮将敌军的阵型打散,敌军立即就成了被攻击的一方,他们有的战车正在组织反击,有的履带被打断,在沙漠上举步维艰,只能是当靶子的命,而里面的人根本没有机会出逃,对于他们来说这就是一副铁棺材。有的着起了火在原地无序的行驶,看起来像是在挣扎。
轰鸣的炮声,和这样的战场景象再次让飞湶的大脑空白了,在人们吼了无数声中士后才反应过来~!
“他们打算向六点钟方向撤退了!!!”好多人都已经没了耐心,飞湶这样慢半拍的反应等于是在放跑敌人。
“C组”她对着话筒说了两个字。通讯员不等她说完就吼道“C组补上!!开炮!!!!!”
霎时间,本以为逃出来的英军残部,蓦地看见黑暗中又突然出现了一只V型的重坦克编队,将来不及反应的他们彻底打懵了。
“B组。。。”飞湶用微弱的气息最后说了两个字终于撑不住了,当她看到人们从坦克里出来逃生的样子时。。。从自己布置的战局里逃生时。。。
“B组插上~!!!包围!!!”通讯员再次大声吼道。
飞湶趴在了桌子上不再去看战场了。此时战局基本上彻底展现出形势了。
约莫又攻击了一个钟头,敌军终于顶不住了。但,此刻才是最令人沸腾的地方,因为他们发现被俘虏的人群中,有一名英军的师长。所有士兵都亢奋了,全跑了出去将那位师长五花大绑带到曼陀菲尔面前。
黑暗的指挥车内只剩下飞湶一个人趴在桌子上。她更无心顾及之后的事情
“你觉得很残忍是么?”忽然,一阵声音在她身边响起。
飞湶抬起头,红红的眼看向曼陀菲尔。
“我有个女儿,已经半年没见到她了。”他说这句话时笑了一下,飞湶觉得他的微笑很好看。
“你要知道。。。”曼陀菲尔顿了顿“我不管你是不是小丫头,一旦到了这里,如果我越是想保护你,那么我就会越担心保护不了你。。懂我的意思么?”
飞湶眨了眨眼,犹豫的点了点头。
“我这是在教你自己保护自己。既然来到这里,那么你就必须要学会这个!”
曼陀菲尔看着她的视线瞟向远方,似乎是在思考些什么。
“准备一下,要出发回到你伯父身边了。”
虽然只有一次,但曼陀菲尔教给她的这一课,足以让飞湶觉得他是自己生命中的恩师。
一个小时的车程,就到了元帅的司令部。下车就能闻见一股硝烟味儿,想必这里也是刚打完吧。曼陀菲尔将飞湶完好的交到了元帅面前。看到丫头好好地他也舒了口气。
“累不累啊?”元帅问道。
“我有点困了。”飞湶疲惫的说道,“我的指挥车还在么?我想回去睡觉”她现在只想睡一觉,来平复心情。
这时,海斯勒从前线下来给元帅汇报来了。
“飞湶!!”他看见飞湶也在,几乎是冲了过去“你怎么样!没事吧?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他拽着她看了又看,问了又问。
“我很好,我现在就想睡觉。”飞湶也懒得说多余的话了。
“元帅,我觉得你应该为她申请一枚铁十字勋章。”曼陀菲尔说道。然后把英军师长送到了元帅面前。
“丫头,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海斯勒一脸的关怀,见她难受和隐忍的表情,搂着她的肩问道。
“你说这是丫头俘虏的!?”元帅是很诧异。看了看飞湶,又看了看俘虏,确认自己没看错。
飞湶只是摇头,拼命忍住眼泪不哭。
最后,曼陀菲尔先行告退,海斯勒让飞湶在外面等他一下,他汇报完就送她回去。
他用最快的速度汇报完后,就出来送飞湶回去,他把外套脱了下给飞湶披上,搂着她走回去,似乎整片军营都受到了战争的影响,一路上熙熙攘攘,有的正在整理,有的还在包扎伤口,之后他们经过一处整理尸体的地方,大部分都是英军的尸体。当他们走过这里时,海斯勒明显发现身边的人抖得厉害。
“别看。。”他侧身挡在了前面,带着她快步穿过。
结果,飞湶的指挥车因为暴晒出了问题,现在正在维修中。
海斯勒没办法,只好对飞湶说“要不你就去我那里睡吧。”
“不行!那今晚你怎么办?”
“我那边很大,我可以随便在哪里铺一下就地而睡。而且有供暖系统,对你的睡眠效果也很好”
“这。。”也是因为太晚了,飞湶就没有推脱。
海斯勒说得对,他的指挥车里的确很舒适,温度保持在适当的平衡,而且很安静,柴油味儿也不大,他把床让给她,自己就在一旁的底板上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