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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中之虎-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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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下有扇门这时突然关闭,发出一声惊人巨响,响声后随即而至的是一片完全的宁静。当梅格与亚曼达竖耳倾听楼下的一举一动时,她们也感觉到下面也正有其他紧绷的耳朵静听她们的动作。双方就此不再有任何行动,僵持了一会儿,对峙的时间很长,最后亚曼达与梅格终于又听到走廊传来脚步声,似乎是往后退,退退又停下来,停了之后又继续往前走。
  “就是现在。”亚曼达轻轻推了梅格的肩膀一把。“出去之后,把窗户带上,记得,不要发出声音。”
  梅格毫不犹豫,她相当机警,同时也很能干。她敏捷地站起来,蹑手蹑脚往窗户走过去。这间房子盖得不错,梅格穿着鞋子的轻盈双脚在地板上没有发出声响。窗户是新的,材质是不锈钢,所以很容易开启。亚曼达看着她黑色的身影映在灯光惨白的广场上,一会儿后,她消失在夜色中。
  梅格爬出窗户后,亚曼达仍留在房里,侧耳倾听。她听到客厅大门门链被风吹动发出的微弱低响,紧接着又听到踏在木板上的脚步声,随后又是好长的一阵沉寂。之后打破寂静的是在亚曼达位置正下方卧室里有人动作发出的声音。闯入者一定已经到了楼梯,可是她却掉以轻心没有发现。亚曼达屏气凝神,再仔细倾听,四下一片静肃,只听见自己心脏跳动规律的声音。对于这点,她感到很愤怒。在英国,会犯下窃盗罪的宵小,通常不会是什么很勇敢、很有胆识的人。窃贼手上拿着手电筒,亚曼达知道,万一他用手电筒扫射这间没有什么装潢的房间而发现她时,结果可能是他的反应会比亚曼达还要震惊。可是不管用什么理由来安慰自己,亚曼达还是很紧张,她不停发抖。这个入侵者十分奇特,他的动作很匆忙,所以发出很响的声音。
  忽然亚曼达又听到这个闯入者的声音,这次距离很近。他爬上门外通往阁楼楼梯的前几阶,然后就站在阶梯上。一条细长如铅笔粗细的光柱从关闭的房门下穿过,射进亚曼达藏身的屋里,直落在她的双脚前,只一会儿又消失了。紧跟着又是一片宁静。亚曼达慢慢站起身来,等候情形的发展。
  不久,入侵者断定阁楼久未使用,所以他不打算上阁楼,考虑了一会儿,他又转身下楼。亚曼达听到他下楼的声音,知道他又回到客厅。
  亚曼达想到可以利用防火梯离开屋子,可是随即又改变主意。梅格不是会打电话报警吗,警方应该会立刻回应梅格的电话,可是外面的雾是这么浓,浓雾或许会耽搁警方的行动。如果警方行动过于迟缓,窃贼可能在未被发现的情形下就开溜了,这么一来不是很可惜吗?一再斟酌之后,亚曼达还是决定下楼。
  心意已决的亚曼达,蹑手蹑脚朝门口前进。对她而言,楼梯的阶梯似乎是唯一的困难,因为楼梯才刚涂完彩釉,木头地板上又空无一物,不得已她只好撑着边上的栏杆慢慢前行,让扶手支撑她身体的重量,徐徐摸索往前的路线。
  楼梯的平台上很暗,卧室的门都关着,门边的小圆窗现在看起来也是朦胧不清,可是亚曼达还记得房子的设计。她用手触墙辨识方向,慢慢走到设计典雅的旋转梯边。但是她过度自信几乎酿成遗憾,亚曼达记得所站的位置前方应该有楼梯的栏杆支柱,所以伸手抓支柱以稳定身体。结果扑了个空,幸亏她的身体及时保持平衡。她的一只脚在半空中摆荡一会儿,在脚触及地面的时候,手也同一时间摸到栏杆的扶手。就在此刻,她再次听到这个不知名入侵者的声音。
  窃贼正在书房内,楼梯底的右手边。她清楚听到书房里传出划火柴的清脆摩擦声,一道灰色火光霎时间照在漆黑的墙上。
  一股莫名的恐惧在火光出现时攫获亚曼达,但她却毅然克服这种心态。顺着扶手她又踏下一两阶楼梯,到了楼下。楼下书房的门大开,一道隐晦不明且摇曳不定的光影穿越书房的门,爬过楼下大厅,笼罩厅内糖柜表面与上方的小镜子。
  亚曼达慢慢侧身前进。屋内的窃贼很忙,可是仍然留意自己的动作,避免发出不必要的杂音。直到现在,亚曼达终于找出从一开始就一直困扰着她的东西。就是那种追捕的感觉,现在她可以明确看到、感觉到它,好似整幢屋子正在逃避一股迅速递增的外在压力。此刻墙壁后面,完全没有任何声响;屋外浓雾紧紧裹住这幢灰泥漆成的盒子,完全将之吞没。
  还差一步,亚曼达就到弧形墙边,墙壁正对着小书房敞开的门。亚曼达探头凝视,眼光穿过大厅,落在糖柜顶端的镜子上。从镜子里,她可以看见书房中的影像。第一个吸引她目光的是蜡烛。楼下小书房里另一边的墙壁上,有一座镶金并附带托柄的烛台,烛台上挥了四支绿色的长蜡烛,四支蜡烛中有一支已被入侵者取用。这支被取下来的蜡烛,现在好像喝醉酒一样,懒洋洋躺在一张位于书房中央、带有薛莱顿式家具风格的玻璃桌中央,既放肆又鲁莽的在光亮的桌面淌着绿色蜡油。

  坎比恩发现妻子像小孩似的倚着楼梯底下的墙,怀中抱着一个破盒子。警员的皮靴踩在地板上发出如雷声响,手电筒光柱分别围绕着她,在她头顶交织成一片光网,亚曼达显得有点手足无措。坎比恩的脚绊到亚曼达的脚,并粗鲁地将她拉进书房门口一处安全所在。
  “你真是笨!”坎比恩愤怒吼叫。“真的,亲爱的,你真他妈的笨!”
  亚曼达和坎比恩夫妻多年,所以根本没把他的吼叫当一回事,只当他在赞美。可是她却很惊讶竟然会在这里看见坎比恩。此时她脑中首次想到,这么多突然涌现的救援警察似乎不太可能仅是梅格报警的结果。
  “噢,”亚曼达脑中灵光一闪:“你们正在围捕他!”
  “亲爱的,你说的一点都不错,而且,我想,他们应该已经抓住他了,要不是你在这里搅局的话。”
  坎比恩看起来好像还很生气。他的手臂仍紧紧圈住亚曼达的肩膀,把她弄得很痛。
  “楼上,”坎比恩对一个准备打扰他们的着制服的警察愤怒叫着:“这个房间没有问题,我在这里。”
  几十个人出现在屋子里,个个露出严肃的表情,这么多人的脚踩在地板上,发出一阵阵乒乒乓乓的吵杂声音。对亚曼达这个心情刚放轻松的旁观者而言,她觉得这些人有点好笑,她忍不住笑了出来。
  “那个可怜的家伙手里拿的是什么?皇冠上的珠宝吗?”
  坎比恩垂下头来看着她。顺着手上电筒的光柱,亚曼达看着坎比恩眼镜后面两颗黑又圆的大眼睛。
  “不是珠宝,我的小迷糊,”坎比恩说。“他手里拿的是一把刀。”他原来圈住亚曼达的手臂又再次紧缩。“喔,我的天,你真是个白痴耶!你为什么不跟梅格一起走呢?就是因为你在这里,所以我们才会冲进来抓他。如果屋里只有他一个人的话,他可能早就被街上例行巡逻的警察带走了,他们只要等在门口,让他自投罗网就行了。”
  “这么说你是接到梅格的电话啰?”   
  “我的天,没有!”坎比恩的口气里带有蔑视的意味。“我们到的时候,恰好碰到她从楼梯上下来。到现在你还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吗,亲爱的?事情就是那么简单,鲁奇和马丁的律师在谈话的时候,我们便开始明白事情的真相,于是我们派一个人监视牧师宅,又找一个人盯住这里,结果这两个人几乎同时回报,所以我们的反应就有点手忙脚乱。根据我们的研判,你们一定会碰上这个家伙,果真如此的话,恐怕就会有不同的作法。当你们两个像傻瓜一样在屋里偷偷摸摸的行动时,他正弄破一扇地下室窗户。这个人一定是在你们进屋后不久就到了,我们在屋外的人根本就和你们错过了。”
  坎比恩简要叙述了经过,并以一种胜利的语气结束了他的谈话。亚曼达觉得,眼前的坎比恩突然变得很聒噪、喋喋不休,但基于她个人的修养,她也不便多做批评。
  “我们找点光吧,”亚曼达建议。“你身上有没有带火柴?墙壁上还有一些蜡烛,移动的时候要小心,我想他已经把这里弄得一团糟。”
  坎比恩拿出身上的打火机,但仍然抓住亚曼达的手臂。三支蜡烛散放出典雅的光辉,照着满地破碎的物品碎层,坎比恩的手臂还是没有放松。
  亚曼达一想到被入侵者破坏的东西,她一对棕色大眼睛立即充满怜惜的眼神。
  “多可惜啊,实在太愚蠢了!这里根本没有任何值钱的小东西,没有银器,没有任何其他的东西。”
  “他并不是在找银器,”坎比恩紧绷着一张脸说。“他是在找一些文件。他在史密斯律师办公室没有找到这些文件,所以跑到这里来找。嗨?”
  最后这一句“嗨”,坎比恩是直接对着门口叫的。房门口站着一位耄耋老者,身穿一件不起眼的雨衣,正踌躇不定,不知是否应该进入屋内。
  “奥泰斯!”亚曼达的喊声中充满了喜悦。
  “我亲爱的女孩。”
  老者走上前亲切握着亚曼达的手热情摇摆,他的举动使在场所有的人均大感讶异,也包括他自己在内。
  “亲爱的,噢,亲爱的,”老头说:“我已经渐渐的老了,你知道吗,我并不想进来,我很害怕会发现什么事。唉,唉,年轻的女孩,你让我们感到非常恐慌,你知道吗!你将地狱里的恐惧全部加诸在我们身上了,我的天,真是的。唉,现在真是感谢上帝,一切都结束了。”
  老人拉出一把椅子坐下,把头上的帽子推上后脑勺,再取出一条手帕擦拭前额。
  亚曼达很喜悦,却也有些惊讶。知道有这么多的人关心她,她觉得很愉快,可是他们那种如释重负的态度,好像有点夸张。
  “他们逮到那个人没有?”亚曼达问。
  “噢?我不知道。”老头对亚曼达冷冷一笑。“我现在是一个老警察,你知道的,所以我几乎完全不知道现在发生的事。我把跑腿的工作都留给年轻人去做,然而,即使窃贼现在可以逃离他们的掌心,他也逃不了多久,在这个时候他很难逃过几个小时。我只担心你。你为什么要在午夜时分还为了看一幢房子而外出?你为什么不找个傍晚爬到伦敦特拉法加广场的纳尔逊纪念柱上去看看?”
  “唉,别管她了,”坎比恩烦躁的说。“鲁奇呢?鲁奇到哪里去了?”
  “可能还在某个屋顶上逛来逛去,或者正在前往下水道的途中。”奥泰斯的脸色又回复到以往的阴沉。“他一天到晚唠唠叨叨,就像是一只喜欢嚼舌的鹦鹉,老是抢别人的工作来做。那个家伙生气了,坎比恩。他已经被踩到痛脚,就像我老家的人常说的:“真的是火大了’,我倒觉得不错,我很高兴看到一个人身上有这样的情绪。然而,这种情形也会让我觉得紧张,换句话说,我不希望他赤手空拳去做任何事。我们的行为必须是很高雅的,因为我们是高级警探。”
  一句听起来既不高雅也不高级的话,从大厅传入他们的耳中。一会儿之后,刑警部最高长官鲁奇出现了,步履轻快地出现在大门口。他双手插在口袋中,弄得零钱嘎嘎响,外套下摆迎着风不停飘荡,两只钻石眼怒目而视。鲁奇的威严使小房间气氛突然变得紧张起来。
  “我们把他追丢了,”鲁奇宣布这项消息,举起大手比划了一个飞走的手势。“我们会在一至两个小时之内逮住他,我们必须这么做。如果我们继续这么愚蠢、盲目,抛弃我们的本能,应该就会碰巧逮住他。还能活捉喔,只要我们的人没有在路上把他给挤扁了。想想看,总共二十五个人!从各分局派出的二十五个人,其中包括五名司机和六位高阶警官,结果怎么样?整幢屋子只有浴室窗台下面没有警察把守,那个家伙就从浴室窗户溜了出去,跳进铺天盖地的大雾里。他必须盲目的往下跳,因为夜色黑得一如军队福利社卖的咖啡。当他跳到布满房屋四周的长钉栏杆上时,到底死了没有?他真是该死!”
  从刚才进来到现在,鲁奇的话都是对着奥泰斯说的,但是并没有说得很直接。他这番话听起来像是在对亚曼达说的,但是他跟亚曼达并不熟。
  这时,他首次肯纡尊降贵跟她打招呼。
  “我很高兴你没有事,”鲁奇面带微笑的说。“刚才坎比恩的表现完全符合我的预期。他不再是我原先所以为的那种大人物,他就像普通人一样大叫着:‘把她给弄出来!快点弄出来!’不再是那副热爱母校、沉着稳重的模样,让我都慌了手脚。”他看到亚曼达惊讶的表情,笑了一下,误以为那是一种困窘的神态。“你不需要担心,那不是你的错,不管怎么说,我们都可能会把他追丢的。如果我们有足够的人手在屋子四周监视,或者上级允许我们一看到他就可以射击,那么我们就不会把他搞丢了,我们低估了他,而且没有站在他的立场想事情。”
  奥泰斯瞅了他一眼,说:   
  “他曾经花时间观察你的手下,知道你可能正在来这里的路上,所以他趁你还没有到达之前,执行并完成他的计划,同时他也注意到浴室的窗户并没有特别防卫,因为根据你们的判断,要从浴室的窗户往下跳,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是的,”鲁奇说。“没有错。”
  “有没有人看清楚他是个什么模样?”
  “有两个穿制服的警员说,他们仅看见一条身影往下跳,他们立刻像猎狗一样追了上去,可是他却消失在夜色里。现在整个区域都活跃起来,要找到这个人,就如同在一张铺着破床罩的羽毛床上搜寻一只跳蚤一样困难。”
  奥泰斯点点头:
  “这个人有点神经质,但也很优秀,这我得承认。”
  “他好像穿了一双弹簧鞋、生就一副软骨头,”鲁奇有些心不甘情不愿地说:“我应该在白天的时候,亲自尝试一下从浴室窗口跳下去的滋味。我想这位女士并没有恰巧看见他的模样吧?”
  “我?”亚曼达指着自己的鼻子,随即遗憾的摇摇头说:“没有,我只是在镜子里看到他的身影。他当时是站在这个位置,而我就在外面的楼梯边上。”
  说完之后,亚曼达发现她说的话引起一阵骚动,为此,她深感不安。
  “我恐怕没有办法描述他的长相,因为这里很黑。我只看到他的背部,他好像是穿了件粗布外套,我想应该是属于皮革军服之类的外套吧。”
  “皮革之类的军服外套?”
  三人立即被亚曼达的话吸引,露出一股探询的渴望。
  “我想是那种外套,可是我不保证我说的就一定对。”
  “总而言之,那不是海军配发的雨衣就是了,对不对?”
  “不是海军的雨衣,他那件外套的颜色比较淡。”
  “有没有戴帽子?”
  亚曼达没有什么把握,稍显犹疑。
  “我不记得有看到什么帽边,”她回答。“但是我也不记得有看到头发。我的印象是,他的头看起来是圆圆的、紧紧的。我可以确定的是,这个人散发出的一股迥异于常人的气质,如果我的用辞正确的话。总而言之,他看起来很急躁,在某些方面非常的像你,总探长。”
  “是哈渥克,”奥泰斯惊叫,情绪显得极度兴奋。“你也没有办法肯定,亚曼达,不过这样就够了。不要误解,鲁奇,我的孩子,可是我懂她的意思,他是一头与众不同、活力充沛的野兽,他有力量。”
  鲁奇耸耸肩。
  “我是不知道什么力量不力量的啦,”他刻薄地说。“只要告诉我他往哪个方向逃就可以了。我不想再说下去,也没有多少时间继续谈下去。律师的办公室里到处都有他留下的痕迹,对于这个我一点都不怀疑,这家伙就像是一只逃跑的猎物,沿途留下身上的气味,我们一定得在黎明前抓到他。有四个不应该死的人,现在却死了,这四个人中有一个颇负盛名,另外一个是我所见过最乖巧的孩子。等这里的事完了之后,我就离开,去拜访一下柯尔曼的老妈妈。柯尔曼是她的独生子,老妈妈希望柯尔曼像我一样可以再次出现在她眼前,愿上帝保佑她。今天晚上在我的管区内发生四桩凶杀案,柯尔曼这个小伙子就这么不声不响地离开了我们。”
  说完之后,鲁奇用左手比了一个圆圈,再将右手穿过左手的圆圈。穿过圆圈后,鲁奇的右手又变成了手掌,摇摆不定地抓住左手的圆圈。鲁奇所比的手势,是一种意味深长的解说,但就在他的手势即将结束的时候,亚曼达爆出一声没有什么特别含意的大吼,经她这么一叫,手势的重点全部灰飞烟灭。吼完之后的亚曼达两只褐色的杏眼变得更圆更恐怖。
  “那个家伙今天一个晚上就杀了四个人?这件事你们竟然没有告诉我们!梅格和我搞不好也差一点被他宰了!”
  亚曼达的反应是如此愤怒,全然是刚才那段可怕经验的一种发泄,如同戳破一个气球般把紧绷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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