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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这个办法比较麻烦,但是鉴于土方以往的恶行估计也不太容易穿帮。就说你是误服了返老还童星的药酒才变成这样的,至于那个返老还童星什么的肯定也没人能调查出来,至今为止还没有这么一个星球出现在这里,所以你可以放心的说。然后今天晚上我会把土方先生最常用的几招教给你——我是说剑术,这样队员们应该就不会疑心了……但是最麻烦的果然还是内在啊,你和‘那个’土方先生很多想法不一样……”冲田歪着头思考了好半天,然后笑咪咪的问土方:“吶,用我给你洗脑吗?”
土方下意识的拼命摇头:“不不不不用,我这样挺好的,我不想提早体会大叔的思维。”
“那就这么说定了,你只要记住自己是一个坏人,不择手段不知羞耻,心中唯一认可的大将除了我就是近藤先生,这样就可以了。”
“那个,冲田前辈,你不是说我的职位比你高,为什么你是我的大将?”
“因为我从来不认可你是我的副长啊土方先生。”
“所以,这个有什么联系吗?”
“切,总之我说的你记住就是了。”
“哦……”土方拧着眉头微现不耐之色:“还真专横……”
“你在说什么啊,对大将要尊敬啊你个混蛋。”
“嗯,嗯……知道了知道了啊。”土方鼓起嘴做不屑加厌烦状。
“那就这样说好了,近藤先生那里我会解释,你要记住三点,第一,瞪人要狠,你可是被称为鬼副长的——这一条已经合格了,土方先生的青光眼果然是天生的。第二,要爱吃蛋黄酱——这一点也合格了,所以你究竟是在羊水里孕育的还是在蛋黄酱里孕育的。第三,局中法度记熟,并且一定要严加遵守,你就是局里的法度。话说起来整个真选组遵守那四十来条见鬼的法度的也只有你一个啦土方先生,骂组员的时候记得加后缀‘你去切腹’这样。”冲田竖起食指老神在在的解释,皮笑肉不笑的扯开嘴角示范:“啊,谁叫你迟到啊你去切腹;啊你敢做出这种有违武士道精神的事情你去切腹。懂了吗?”
“冲田前辈你很啰嗦诶你去切腹。”
“对,就是这样。”冲田点点头。
“我是讲冲田前辈你真的很烦啊去切腹。”
“对,就是这样。同样的话不要让我重复第二遍啊混蛋。”
“……”
于是在一番队长冲田总悟欺上瞒下之下,意外的从十二年前的武州来到大江户的土方十四,顺理成章的沿袭自己在此处的即成身份——大江户特别警察部队真选组副组长,安静的生活了下去。
不过,安静,那真的可能吗?
且不说之前本是土方十四心中唯一大将、后在冲田洗脑下屈居第二位的近藤局长,真选组里的队士,本就是奇葩朵朵开啊。
翘班理所当然S觉醒,不好好工作S觉醒的冲田,本职是忍者,但是用羽毛球拍代替苦无,发型一会儿大爆炸卷一会儿莫西干式的山崎,再加上各色各路各式各样的队员,年少的土方十四已经心力交瘁,一个月不到就觉得自己将不久人世……
还好最近冲田多少有点良心似的,会完成百分之五十的本职工作,为他们的副长分了点优。
“喂,那本来就是你的工作啊混蛋!”被一星期堆积起来的公文压得不成人形的少年副长很生气。
“我以前都是只做十分之一的现在已经够给你面子了你要学会感恩啊土方先生。”
“所以说啊,我明明只是个副长,为什么所有的工作都要我来做?不是有局长吗?不是有好几个副长助勤吗?他们都是吃干饭的啊!”
“近藤先生的话,去歌舞伎町找志村小姐了,那几个副长助勤都有巡查任务,还有一个副长助勤就是在下,现在正在这里休息。”
“所以说你帮我啊混蛋,这些本来就不是我一个人的工作吧!”
“你在说什么啊土方先生,以前这些都是你自己做的。”
“你们就是这样压榨十二年后的我吗?就是这样压榨我的吗?”
“那不是压榨那叫欺负,土方先生你不要用错词。”
“那比压榨还恶劣好不好?比压榨更是出于恶意的好不好?比压榨更幼稚好不好?你究竟会不会用词啊,你的国文课是考零分的吗。”
“诶,吐槽的本领没变吗。”
“所以说你给我听人说话啊!”
“我有听。”
“你不要只是听听就算了,你不能切实的帮我吗,我真的绝望了,为什么我要来到这里提前体会大叔的生活,我为了回去各种各样的办法都试了可是一点用都不管,啊啊,老天你劈我一下把我劈回去吧,我不要在这里受罪了。”
“哦,所以,昨天晚上我在队员宿舍后院的树下进行诅咒仪式的时候,看到你绑着白丝带跳舞,就是‘各种各样’方法里面的一样吗?”
“……你……看见了?”土方抬起头,用手掩了一半脸看着冲田。
“是啊,为了达到诅咒的最大效果我可是在你睡房的窗下进行的仪式,当然看见了。”
“嗯……”土方两个手都掩在了脸上,声音里饱含着‘没脸见人了’这样的情绪。
“HMM……”冲田摸摸下巴,“请我吃回转寿司,我就替你保密。”
“啊啊,我知道知道了……”土方从抽屉里摸出钱包,急忙站起来说:“快走吧,去吃回转寿司。”
“你不用急的土方先生,我是不会反悔的啦。”
土方急忙抱住冲田的胳膊把他往外拖:“不行!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越说不会反悔就越是会反悔!”
“诶呀土方先生变聪明了呢,不过如果我想反悔的话就是没说不反悔我也会反悔。”
“我才不管你那声优训练绕口令一样的理由,你是武士吧,武士就要遵守约定啊,快去吃了回转寿司然后看在回转寿司的份上不要出去乱说啊拜托!”
于是在之后短短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土方的工资卡——就这样在冲田以各种各样的理由下,由土方请客吃喝玩乐,被两人刷了个半空。
于是来个小剧场凑数
总悟:土方先生,为什么我让你请,你就勇于请我——不,或者说你根本就是急于请我吧。
十四:(用心的把蛋黄酱挤在丸子上)啊,因为用别人的钱封冲田前辈的嘴,我为什么要犹豫。
总悟:呃,这样啊,其实我一直想申请一套内部基金房,可惜首付还差了一大半儿,你就帮我用土方副长的卡付上吧。
——凑数小剧场OVER——
破万了,讨厌,本来是想四千字内完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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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田有点怀疑十四岁的土方属于所谓‘福将’的那一类,在他来到江户至今已将近五十天,这五十天意外的平和,大到需要队长级别出动的躁动都没发生过。
当然小事自然还是不间断的,偏偏每年的会议及聚会高峰期就是这个月,所以土方闲不下来。
倒是冲田似乎也看出土方很别扭的、遮也遮不住的、对他有意无意流露出来的一点依赖来,这其实也蛮好理解,一来冲田是土方到江户看到的第一个人;二来冲田在这五十天里除了第一次见面气昏头轰的一炮,其后一直对土方只是实施口头性的诸如‘土方去死’‘土方混蛋’‘废柴土方’‘真选组垃圾’等等攻击,没有上手,更没有上炮;三来是土方的巡逻伙伴一直是冲田,根本没有做过变动,所以土方在屯所接触较多的除了照顾他生活的山崎——话说山崎真的有照顾他的生活吗,土方对这件事一直不大理解——和直属上司近藤,基本只有冲田一个人。说冲田有意无意也好怎样也好,土方似乎连吃饭洗澡的时间都与其他队士的大部队错开,而这些时间都处在冲田的调度下。
近藤对此进行询问,冲田振振有词:“近藤先生这有什么值得怀疑的我本来就是土方先生的助勤啊我安排这些本来就是我的本职工作我最大的优点就是爱岗敬业这么多年我一直把土方先生的作息时间打理的井井有条难道你都没看到吗猩猩。”通篇大论下来连个呗都没打,标点符号全数省略,充分证明了冲田总悟合格的肺活量及语言表达能力,但是近藤只顾着对‘猩猩’这个词介意了,所以并没有去理会冲田这番话里究竟有多少地方需要吐槽。
冲田领着土方在歌舞伎町慢悠悠走着,好像是漫无目的的闲逛,总之不像巡逻。期间经过一楼小酒馆二楼万事屋的房子三次,第三次的时候冲田一手拎着草莓蛋糕一手拖着土方往万事屋走,土方见逃不过只有挣开冲田迅速的三两下跳上二楼,显然是第一次来的时候被那庞然大狗压怕了。
“老板,我进来了。”冲田用他平板的强调象征性的叫了一声,然后拉开门推土方进去。
“老板,你还是一样的一样的没精神啊。”冲田把蛋糕放在桌几上,然后在沙发上坐下,身边是做的很直的土方。
“这不是没精神这是沉思,还有一样的不用说两遍啊冲田君。”
银时好像真的没什么精神,坐在桌子后面JUNP盖脸连动都没动。倒是神乐,很精神的坐在对面,对着蛋糕和土方来回看。
而对于此刻的土方来说,神乐不是小鬼一个,而是年龄相近的异性了。虽说土方现在看起来还是凶巴巴的很强势,其实内心是非常害羞别扭的青少年一枚,于是——土方多少有点窘的、下意识的往冲田身边挪,并且自发的把脸往冲田身后藏。
“你在看什么啊,到底(重音)。”冲田歪着头看看神乐,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腿。
“我说你到底有没有管好你儿子啊,看他的头发比我还乱的说。”神乐刷一下挺胸抬头,用鼻孔看着冲田,目光极尽不屑。
“神乐,我不是和你说了,那个不是冲田君的儿子,那是蛋黄酱妖怪。”银时终于懒懒散散的拿开脸上的少年周刊,用眼角瞄了冲田和土方一下。
“尼古丁中毒,你怎么变成这样了的说。”
“神~乐~我不是都和你解释过了吗。”银时懒洋洋的把腿从桌子上拿下来,懒洋洋的走过来很干脆的打了神乐脑袋一下:“不要浪费篇幅,最主要的是不要耽误我的时间啊,阿银很贵的……”
神乐撇撇嘴,指着桌子上的蛋糕:“这个可以吃吗的说?”
冲田绕绕脖子:“随便,反正我已经给老板了。”
“去一边吃,记得给我留一半,我有事和冲田君说。”
冲田抬起眼睛和银时对视三秒,然后拍土方一下:“你也去和她吃蛋糕。”
“唔唔……我不吃那个甜腻腻的玩意儿……”土方急忙摇头申诉。
冲田打他的异次元袋里摸出蛋黄酱塞到土方手里:“那就去一边吃蛋黄酱。”
土方拿了蛋黄酱和神乐喜滋滋的去银时的卧房加餐了。
“我还想老板你不是无能到这种事一个多月都解决不了啊,看来果然不是,你已经知道办法了吧。”
“你在说什么啊总一郎,我接个委托和新八神乐出了一个月的差啊混蛋,你不会不知道吧,你们的局长对志村家的动向不是一直一清二楚吗……那什么办法的一百年前就打听到了,只是没来得及告诉你而已。”
“你在说什么啊老板,我真不知道你忙到和我说上一句话的时间都没有了。”
“啊啊,其实阿银我呢,每天都是很忙的,拯救江户啊拯救地球拯救宇宙的……所以你们混蛋副长的事儿你自己解决,我免费把办法告诉你,算是蛋糕的谢礼。”
“你以为你是super man吗老板。你不是很喜欢凑热闹吗,究竟是什么方法让你害怕了。”
“才没有害怕,警察不能诽谤哦,我会去投诉你的……说起来办法也超级简单,你每天都在做——只要用你的肩扛炮对着土方那颗头轰上一发,你要保证你不放水,真真切切的轰上去才行,或者拔出你腰上的佩刀——说起来冲田君啊,你的刀是真刀啊不像阿银我的洞爷湖只是木头而已——在土方那颗头上来一刀就行,要真劈,见血的那种,你肯定很熟悉的,砍人而已吗。然后你们需要的副长就回来了。”
冲田微微皱了下眉,一时没搭腔。
“啊啊,所以说我是在很委婉的告诉你了,要是你还不明白——通俗点说就是把这个小鬼杀掉啊,冲田君你好过分,要我说出这么黑暗的话,简直是玷污我光辉的少年漫画主角形象啊。”
“老板,形象这种东西,你从anime第一集一边念着‘现在已经颁布了废刀令不流行动刀动枪’一边逃跑的时候就已经没有了吧。还有老板你啊,果然那么讨厌土方先生吗,竟然想用这么拙劣的骗术杀死他,这样阴险会被人讨厌啊老板,人气排名要下降的。不过这样也好,第一的宝座就是我的了。”冲田不为所动,口气淡淡的说完,站起来过去拉开银时卧室的门,神乐正气吞山河的把蛋糕的最后一口填到嘴巴里,对面坐着呆若木鸡的土方。
“土方,该回去了。”
土方急忙站起朝冲田扑过来,脸上带着惊悚的表情,蛋黄酱还叼在嘴。
冲田拽下土方的蛋黄酱顺手扔给神乐:“要是还没吃饱就吃这个吧。”
神乐不屑的一脚踢飞蛋黄酱:“才不要,恶心的说。”
而土方显然还没有从神乐豪爽的吃相中醒过来,连蛋黄酱被如此对待都没反应。
“老板,我们先走了。”
“一路走好~冲田君,土方君~”
于是凑数小剧场second
神乐:啊小银,好多钱的说,我可以拿这些钱去买醋昆布吗。
银时:去吧,那本来就是白赚的钱,顺便给我买一份草莓蛋糕。
神乐:什么叫白赚的钱的说?
银时:税金小偷的钱就叫白赚的钱。
(神乐拿着钱走了)
银时:啊啊……要是真的不相信就不要给委托费啊,总一郎君……
——凑数小剧场second OVER
越写越囧的东西什么的啊最讨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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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土方先生,要是回不去的话,你怎么办。”
在外面吃了晚饭,两个人才回到屯所,然后在办公区的副长室,一个坐在榻榻米上抓耳挠腮的处理矮桌上厚积的文件,一个躺在叠席上叼着一根吃光了糖的棒棒枕着手发呆。
天色渐晚的时候,地平线那边晚霞渐淡,屯所的队士们到了一天最欢乐的下班时间,夜班的吃了晚饭冲完澡清爽爽的拎着刀进值班室和白班的交换,白班的则准备去吃饭和娱乐。
叼着棒棒没有糖的那一位终于无聊了,他吐了棒棒,然后翻了个身看着要抓成秃顶的少年副长提问。
土方白了冲田一眼做不屑状:
“怎么会回不去呢,既然可以来没道理回不去啊。”
“我只是说如果啊,连老板都没有办法,你又比老板没用,估计你也没辙。”
“所以说,自己的事情自己做是我的忍道……啊错了,是我的武士道。”
“那还真是麻烦啊……”
“所以说冲田前辈你在说什么啊,不知所谓。”
“我也在想你快点回去吧。”冲田轻轻地叹了口气,音调比往常更低了一阶。
“但是怎么办呢,我这两个月什么方法都试过了。”土方愁眉苦脸的趴在桌子上,“不管方法有多傻多大条我都做了,还是好好的呆在这。”
“嘛……大江户也没什么不好,你也算是提前领悟十二年后的人生……了,呼……”冲田犹豫的说了两句,然后卡壳了。
“希望车道山前必有路吧,呐,冲田前辈。”
“其实……说实话吧,土方先生,你觉得我是什么样的人呢。”
“诶——为什么要问我这样的问题,感觉好奇怪好肉麻啊冲田前辈。”
“我,其实很讨厌土方先生你呢。从很小的时候,大概七八岁——刚认识的时候,我就讨厌你,一直讨厌,认识了几年,就讨厌了几年。”
冲田又转身仰躺着,大大的圆眼睛睁开,直看着和室的屋顶。
“你十七岁的时候,因为一次意外的受伤,被近藤先生捡回了道场。明明目中无人,明明自以为是,明明傲慢无礼,可是所有的人都喜欢你,都对你好。你来了以后,谁都不注意我了,谁都不照顾我了。所以我讨厌你,很讨厌,最讨厌。”
“……冲……”
“听我说完,土方先生。”
冲田闭了闭眼,轻轻呼了口气。
“我重视的人很少,以前是姐姐,后来是近藤先生——啊,你还不知道吧,我有个姐姐,去年因为肺病去世了。”
“姐姐一直特别喜欢吃辣椒,她对辣椒的执着不逊于你对蛋黄酱。”
“废刀令颁布之后,近藤先生带着咱们来江户,寻找属于自己的剑,就是那时候,我和你,把姐姐丢弃在了乡下。”
“或者你想问,我的姐姐和你有什么关系对吧……呵,我也说不清楚呢,你们有什么关系——看起来像是姐姐的一厢情愿一样。土方先生,你总是那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