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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物 第4部-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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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已经第六个了!”少年狠狠一跺脚。 
我上前一步也想俯身,上官已率先蒙住了我的眼,颤抖强自镇定的声音。 
“小七,别看!别看……” 

己已年五月三十 
那一天不欢而散。在场众才俊当即纷纷散去赶回家弄些补汤压惊。他们不过年华锦绣,何尝见过这般血腥场面。也只那紫衣中年面目平常,围绕在尸体旁瞧得格外细致。 
那女子虽然目光渴切并且也的确柔弱晕血,不过四哥的拒绝也很直接。最后还是由那中年做主把那位小姐送回了府。 
虽然上官蒙住我眼唯恐我也惊吓。我还是看清了死状。听宫家少主的口吻,看来已先后有六人一样死法。 
他们齐都被剖了心。 
四哥看了仔细,说,其余脏腑完好无损,只沿袭经脉把整颗心活生生摘了去。 
手法利落不是庸手。不过也没听说近期江湖何时有了这等人物。每次都是同一手法,应该不是偶然。 
初时我们并不十分看重,江湖中随时杀人与被杀。多了去了。发生在这京畿重地虽不寻常,也自有官家把持。尤其那宫廷一品的带刀,少年杀手“刺客”宫桂。 
我们不意卷入是非。 
戚家的人从来不自诩正义,替天行它道理。人不犯我,我自不去犯人。也就那些好事的外人…… 

另一方面,自从明知了四哥心意不容逆转,上官一而再,再而三的前来道了不是。说他原以为四哥只是跟他客套所以才协同他人有了那次安排。据说那位京小姐身后究竟何人连他也不很详知。 
这几日那宫家的小女孩倒是来得勤快。瞧她一会儿上官一会儿戚大哥的叫。真是活力。虽是娇纵了些,可她脾性来得快去得更快,倒不愧爽朗。见着我也是一个劲地学那上官的坏毛病要揉我的发。 
还有……那花姓少年,她也先见他不是一般沉默很是新鲜,待屡挫屡败之后久了,也就觉得没了劲道。 
真还是个孩子呢。我叹。 
上官家的小叔说起想要附近的山野再带一些草苗扩充他的药园子。早已闷得慌的小女孩吵着非去不可。于是拖来了上官。于是,上官借口游园踏青把我拐了去。 
其实纵算他不说,我也是要去的。 
望一眼仍旧沉稳淡性的蓝衣少年跛着一只脚,我略略失了会神。 
“末子……”四哥俯身轻轻唇贴我额际,“末子想要的话,四哥帮你治好他。” 
“不要紧的。”我也双手圈住四哥的腰轻易地便可埋身,在这里被当个孩子似心爱地宠。说。 
“我知道,我不可以。他不是我的花花。” 

四哥四哥! 
我呜咽地哭,怀里抱着我心爱的小猫。 
花花……花花被弄伤了脚…… 
四哥,他们、他们为什么要欺负我的花花?它那么可爱,明明那么可爱啊…… 
四哥,你帮我治好它好不好?它那么小,只有我喜欢它,我要它作我的花花,一辈子是我的花花…… 

首发 沉香榭 乔君专区“楚天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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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己已年五月三十 
这一日游山,我们临行前终于还是多了两个访客。似乎自打遇见上官以来,一路意外不绝。 
那紫衣中年自称皇,真是少见的姓氏。至于那位小姐已扮作女红妆,确实风情。他们意犹究竟如何,四哥却仿佛木讷非常,只作不知。其实,也是无心再去理睬了。 
上官的小叔与那位皇相谈甚欢,两个女子也熟络了起来凑在一处窃语不知哪来这许多的话题。还有上官和蓝衣少年,四哥跟我殿后不远不近地跟着。他牵我手,似乎内息永久绵绵不绝输活我的内腑筋脉。我担心他总是为了我扭一下腕想要挣开,他淡淡一笑,说。 
“末子,你以为四哥是什么人?” 
我不消抬眼看已经迷神。这人……其实也可以如斯狂傲。的确,他是戚四我的四哥。天下剑之王者。毋庸置疑。 
一路停停走走,全凭前人心意。转瞬,那少年臂间的药篮已填了七八分满。 
他们借口歇脚寻一处凉亭坐下。凑热闹的人多了,只在女子近旁留出空位。上官摆手苦笑表他清白。 
四哥也不和他们逞口舌,径自在一方巨石拂尘坐下。我靠在他胸口,仰首天蓝云白,好一分夏日暑气。 
不是一次两次了。近期我们下得山来又上山,很是缘分。 
“啊,好漂亮!”他们传出一声惊呼,我顺势望去。崖头岌岌可危扎根一丛粉白嫩紫不知名的花束,七瓣窄叶流光,日头下真宛如梦幻。 
“‘添红’……”突来一句幽幽,我吃了惊往上官小叔望去。 
“这花儿名叫‘添红’吗?很好听呢。”那位小姐目不折睛地看,直似想把它采摘下来。 
“这花一直开在这处,我从前也不晓得。只是一次途经泰山寻到一处洞府得了一个手抄本。里头记载了些药物的配置法,直叫我开了眼界。我想或许那是仙人留下也未可知。其中一页便描绘了这花的样子不差分毫。只说可以制成名叫‘添红’的药物。用途究竟如何我还没有得到手所以不太清楚,以后我也就管这花叫做‘添红’。” 
他们遗憾地看那处山崖峭壁,确实不是常人可以攀逾。纵算宫家女孩轻功了得,眼望千百丈深山也有了些胆怯。 

“四哥……”我小声唤。 
“嗯。算来应该是老二失踪后的事了。” 
“但是大哥和三哥……” 
四哥低低笑出了声:“末子,我可不以为那三个妖怪会几十年的杳无音讯而后无声无息的死。我们这三位兄长可都不是安分守己的人呢。” 
我“哧”一声也笑眼开颜。 
确实。 
诚如四哥所言,大哥二哥和三哥从来都叫我们惊乍不休。我总归以为,他们保不准会从什么地方突然得跳出来然后为了我们瞠目的表情大笑不已。一直以来,都这样想。慢慢地等。 
这次我一定会好好地发脾气,纵算向我装可怜楚楚,扮小狗叫也不会罢休。 
我自在四哥怀中安享,突觉一处视线刺目扎心。望过眼前,他们多半分神注意那处山崖。若说人,也便是京姓女子一直望我们若失哀幽。 
是她……不是。 
我打断自己的臆测,什么时候起,我们仿佛被推入一股暗潮。虽说自信旁人纵有通天彻底之能也奈何我们不得。被窥视的感觉总不很爽心。 
四哥见我眼神同样放在那处崖头,也抬眼看了看,然后微微笑着凑到我耳畔。 
“末子喜欢的话,四哥晚上偷偷地摘来给你。” 
“嗯?……嗯。” 
我神思捎上点滴隽永。那是远了好些时候……添红,真是,二哥真是取了个好名字呢。眼光略扫过人群无意中,我猛一惊怔直起身,四哥察出异样也朝那头看去。 
崖头飘摇的蓝色瘦影,赫然—— 
“怎么回事?”我有些急,一下子提声。 
两位正在嬉笑的少女被我骇了一跳,其中一位下意识轻说:“我们……我们见那花儿着实好看,上官先生也说可以采来药用——没有关系不会有危险的……” 
劲装英姿的眼眸却是瞪了出来:“神经!你凶什么凶?” 
危险岂是她们说没有便没有!我沉了脸色避让开两人站上亭前最高的石台,穷极目力去看,那悬崖极是天险,我看少年一步一顿都为之惊心。想我关心则乱,四哥已摘一片飞叶在手。 
果然刮起阵山风,少年飘摇却也稳稳当当抓住了尖石。还不待我松气,那玉嫩手掌已然从崖面脱落。四哥指尖轻轻一飘。 
料想中可以叫我放心的场面并未出现。随众人一声更大的惊呼,侧峰扑来一道纤细人影似乎正想接住下坠的少年。空中却不知怎的停滞了瞬息,随即两人以更快的速度掉向崖底。 
我身边已失去一抹白洁,在无人察悉处。 
这世上,纵时光也追抵不上他的速度。 
等他们开始赶下山崖三五步,四哥已好整以暇走在我的近侧。 
听宫姓少女一声“大哥”的尖呼,我不由仰首,四哥从怀中取出血红叶瓣手指擦合间飞灰。我想四哥为了救人用了一两分力道拟把少年衣衫钉上壁崖,哪想得那天外飞客偏生这边凑巧肩膀硬生生受了这一击损伤不小。 
他们七手八脚围了圈人,由上官小叔出手救治,幸得没有大碍,都想是宫家少主功夫了得救人救己。 
“小桂,你怎么会来这里?” 
此时黑衣少年面色一阵惨淡再没了往常气魄,眼瞳却愈发地一种动人,他像是柔弱的。 
不管肩头血流,径自起身走到我们跟前。 
“做好心理准备你听我说,我也希望你如实告诉我究竟怎么回事……” 
上官听得一阵莫名,不止他,我们都不知这一反常态不再从容的少年究竟为了何事急匆匆赶来——似乎如此。 
少年沉静而严肃,吸一口气正要说话的样子,突地身子一歪不经意便倒向负手闲立四哥的怀里。 

我们几乎是一入京便身感肃杀之气。不论街心客栈都一下涌动许多刀剑狰狞的江湖人。彼此神情戒备欲望贪婪。 
山雨欲来。 
先是那不知身份的紫衣中年护送那位小姐回府,尽管对方一步回头眼中只望一人。宫家兄妹与我们一道,下了马车少年仍被四哥扶在了臂弯。近到门前我们微微有些惊异。上官府邸大门闭锁,静谧无息。有人影方一靠近,就上天入地八方投来估量的视线。 
四哥和我同时止步。 
“走后门。”我压低了声。 
幸好那最易跳脱惹事的少女此时也觉出气氛的不寻常,默不作声跟在我们之后。旁人见我们少小文弱也不以为然,那些江湖客匪不过匆忙一眼扫过。 

己已年六月初一 
若说江湖风浪,无非也就那些名门豪侠绿林黑衣闲来无事走走过场供人唇舌,一刻说又出了哪一位少年英俊风流挑人山寨斩他恶棍,或又有谁人子弟冠盖满京华,斯人独憔悴。 
若说还有一样能叫一石激起千层,也就钱财身外物莫属。 
宝藏,真一个亦正亦邪十足人心的字眼。 

传说这世上有一宗宝物,此物三百年现一次人间,只要寻到七色魂魄,并在八月十五中秋将这七样事物带至“月涛浪”,就可得这样宝贝。 
以上,便是现今满目江湖的最新一轮宝藏出处。 
并且人人得知,此物原主,便是世代经营古玩器物的京邑“上官”府。 
初闻,上官与我们面面相觑。这仿佛只一个游山的玩笑。又谁知道拿它当了真?并现在天下人都晓得,“上官”出了这一宗稀世的宝物,是不是还可能有,可能更多? 
不会有人质疑传闻的真实性,宁愿无风不起浪。 
究竟现在这长安城里汇集了多少亡命徒,几千还是几万,也莫怪乎宫家少主急了面色。 
我们稍稍为上官担了心事,应对此番那是朝廷的事。只不过上官现在成了众矢之的,原先已经打算告辞远行,现今模样,我们也自然义不容辞当一回“护院”。 
“小七!” 
我回首看,青年称得上俊爽的风貌有好些灼色,虽然还能保持镇定。 
“小七!”他把我拉到一边生怕人听见似的,“你帮我跟你四哥说说,好生劝一劝。趁现在还来得及,我赶紧把你们送走。这里已成是非之地,若你们再留下,恐怕性命——” 
我冷淡的唇线微微浅显温和安抚的笑痕:“没有关系,我们不怕。四哥说会有很厉害很厉害的人来帮我们对付那些人。所以不要紧。” 
“哦。”青年也不禁动容,“莫非先生还认识什么能人有什么手段不成?” 
抬手指天,我眨了幽黑的瞳:“是神仙啊!四哥说,我们都是好人,会有上天庇佑的。” 
青年一时张口结舌的模样叫我也为之暗笑,藏起的眼神却是认真。 
“不对吗?” 
他沉默了片刻随即抬眉一扫颓唐:“说得好!我们自有上天庇佑,怕他谁来!哈哈。” 
目光自亭台楼阁到他锦衣华服溜转一圈,我突然说:“四哥叫我问问,那次上山拐骗你的盗贼可有抢去你所有财物?” 
“呃……让我想想……我的马车还有所有的书册都被抢了去。连身上也是。不过好像,倒还留了点银子给你。看来还是个风雅的盗贼。所谓‘盗亦有道’,那人做的一点不差,不错。” 
我点头应一声就继续往偏院走。 
“小七,你去哪?” 
我没有听,只是任风吹。似乎还有少年飘摇的蓝衣,差点捉不住还要失去。 
一旦想起来的事,所以好与不好统统也都一股脑的来。 
花花我心爱的小猫静静咽气时,自己哭泣的样子。 

“小七!”猛然的手拉住我前匍的身子。 
“什么事?”我微声问了句萧然无力。 
“那边不能去。”青年指给我看误闯的院落,“听说这是我家小叔种养一些毒草毒物的地方。虽然没有明令禁止,还是不要去的好。” 
我道一声谢,还没看一眼。这次认准了方向。 
在我寻到那一处幽深几若无人,少年侧卧,恬恬淡淡合着眼睑,气息已经平顺。 
我静悄立于床沿,手指无意也是有,滑过少年额发显出一道眉角的伤痕。 
似乎已好些年岁,客商了时光的翩翩,还有衣角袍袖的风度。 
我知道这一枚印迹。人说,他们那是还要年少好胜不可欺。然后,在我有所准备,蓝衣色漫一只果真巧玉的秀手轻轻搭上我臂弯。他也是小心没用力气,看来知晓了许多,比我臆想中。 
彼此对上了眼神,我们谁都还没有话说。 
少年不知措,我却带上分思量该从何处着手。看了他垂下半开半阖的细瞳,白洁的脸颊,红一抹淡唇。他探手入怀,而后指端处七瓣窄叶,身骨枯瘦。 
“送给……我的吗?”我有些惊讶了。 
“嗯。”少年随性地应一声,仿佛可以很轻描,而非他悬壁千尺。 
“以前……”我说,飞花指上,“也有人送给过我花。” 
很,好的人。我记着。一直记着。要反反复复地想,才不会忘掉东西。 
那人,明明也是温静尔雅,忍人所不能。并没多少人知道却以他功利虚伪,我原来也——却是偏生误会他了。 
当一个人直面纷争什么都不说,被误解的概率往往大于被理解。他们,真不愧是师兄弟,都…… 

默默地咽一口气,我坐上窗前围栏,倚一下侧身,不再哑谜。 
“我知道你是谁人,我想,你也已经知道我。” 
“嗯。”少年十分平静,显然以为意料中事。 
“每一代嫡系都会被带去,你应该是认出了他。也许,你听说过我的事情?” 
少年静静垂首,默下眼神:“他们,一直都说,不能原谅。所以,我就想来看看。” 
“安然那孩子——”我叹声。 
少年略抬,终于迎我目光一道看。 
我们这一处偏院大抵上终年背离了春光,前头方寸之地也种上了许多的花草植木荫蔽。每日晌午房内还算亮堂,余时倒益发的一种幽深冥远,快要没了半点人气。 
纵算窗前也剥落零碎的日光,割裂上人体发肤,清冷生分。 
我想自己看来也是淡薄的,所以注眸少年秀色,让唇角笑痕添一点暖和醒眼。 
“下次,不要再让自己做那么危险的事,我们都会担心。” 
少年看着我固神巩息,还是轻轻“嗯”一声作罢。 
我舒眉顺着风吹抚发到耳际,却听少年叫我猝不及防地问:“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好?” 
“……看得出来吗?” 
原来我有,做这么明显的事? 
我别开眼,感觉不是很好敷衍。 
“不能说吗?” 
“不是……” 
真叫我说,我也—— 
“从前……” 

少年听得很认真,专注的凝视我的目光,柔柔蓝蓝,仿佛真个我的花花。但我知道他不是,他不可以。 
我双手努力的比划,好叫他知道,所有人知道。我的花花,是世上最可爱的一只小猫。 
“后来呢?” 
我愣神。 
的确。所谓故事,有从前就要有后来,要有一个终末。 
“我忘记了。在我这个年纪,已经不是所有的事都能记得清清楚楚。” 
“花花……真是一个好听的名字啊。” 
“至少,比我自己的名字来得好听。” 
我浮上一抹哀伤,少年走过来轻轻埋进我的臂弯。他气息那么低弱那么静。 
“花囚……”我轻声。 
“花囚也是个好名字,跟我的花花一样好的名字……我很喜欢……” 

己已年六月初五 
真难以置信,光阴如此琢磨。我们这些活着,或正经历生之道死之道,就这么无事念来今夕何夕,全拿庭院外兵戈犬马身外物。 
三五一岗哨,随便望来禁卫军冷肃的面孔倒的确让人感到一股萧杀。 
当然出于那位宫廷一品带刀侍卫的安排,我们这些府中客也不得随意走动出外。说起那位少年,听说那一日受的创伤还没有完好,叫上官一直担忧。 
我端一碗闻起来就十分苦楚的药汁走往宫家少主的卧房,途中无声飘来一袭蓝衣只喑息跟在我身后,我眼光掠上少年玉白秀颜十指巧纤,闻传机关工艺兵械暗器都出于这一双素手。 
“不要紧……”我悄声只让他听见,“现在还没有……” 
我们彼此已经交换过怀疑。少年所说,第四位受害者是花家的外戚。这是他插手的因由之一。 
“至少,伯父不在的时候请让我——”看他一脸的恬淡,想不出还是很有坚持。 
我怎会不知。安然,南宫,还有六哥那孩子,一个一个……他们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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