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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儿爷的鬼故事-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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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几味主药怎么样?也有了,笼前五个瓷盘,里边分别放着一棵灰色的车前子,一枝天山雪莲,一盘西藏红花,一盘东北蟾酥,一盘晶莹剔透的南珠,贾老道收了法术,转身对大老爷深施一礼,“大老爷,您所要的东西基本全齐了,请王二先生验收吧”。
    倪承荪笑着对王二先生一伸手:“王二先生请看一看,这五仙儿药引子和这几味主药是否能用”?王二先生根本就没动,对倪承荪一抱拳说:“鄙人对贾道爷的法术是佩服直至,对于这药引子和药么”,“请王二先生直言”,“那好,我就直说了,因为这关乎贵公子性命,所以用药那是丝毫不能差的”。
    “五味药引子,一是银狐尿不能用,受惊吓的银狐尿,毒性过大,不能使五引均衡合一,二是赤练蛇信子不能用,我那药方上明明写的是金蟒铲的蛇信子,为什么要用金蟒铲的呢?这我得解释一下,赤练、黑眉锦无毒,竹叶青、五步、金环、银环其毒不能和其它药引子容和,只有金蟒铲才行,单独的金蟒铲其毒是蛇毒之最,但它能与其它药性容和”。
    “这灰车前子么,倒是东北的,它比紫车前子药性略差,但还能凑合用,至于这银珠么,道长就完全弄错了,银珠并非珍珠,见过山药豆么?这银珠大小、形状和其类似,其叶双生,以八片叶以上的才有果实,银珠内外均是乳白色,此物只有峨嵋山天池峰阴面才有,要不怎么叫峨嵋银珠呢”。
    说实话,王二先生打心眼里,就不愿意让儿衙内用药物治好病,解铃还需系铃人嘛,要不然白老太太对他们的父子的惩罚还有什么意义?正好贾老道靠法术拘来的药引子和主药都有差错,因此便毫不迟疑的否了三种。
    倪承荪一听便急了:“ 贾道长,这事儿不能半途而废啊”,贾老道一听二先生所说,再加上倪承荪一崔,汗立马就冒出来了:“大老爷,那银狐我确实是拘不来了啊,金蟒铲和峨嵋银珠我从没见过,没见过的东西是拘不来的,请王二先生给画个图样儿吧,我愿带人去找,那东西只要被我看到,便能将它拘回来”。
    有人问,金蟒铲是什么蛇?以前没听说过啊?锁儿爷说,金蟒铲我也没见过,但《疯魔鬼怪志》里,五毒篇有记载,“越地,全义山,有毒虫,曰:铲,头生双角,身如扁带,身长盈尺,鳞如铁片,色如岩石,噬人即死,铲与金蟒交尾,产卵,孵小蛇为金蟒铲,乃蛇中之王”。
    五月端五,贾老道怀揣王二先生画的图样,带着外班捕头和两名捕衙出发了,他们的第一目距地便是岭南,因为他们听王二先生说金蟒铲只有岭南才有,岭南自然是指南越五岭:东峤、骑田、萌渚、都庞、始安,古代越人之地,地域之广,全义山具体在哪儿就不得而知了。
    这天他们行至东峤,走的又累又渴,见山道旁有一简易茶潦,便入内坐息讨茶解渴,茶潦主人是个七旬老者,这老者只有左半边脸是常人脸,脸上皱纹遍布,一看就是个饱经沧桑之人,那右半边脸是白骨外露,泛着青灰色,让人看着狰狞可怖。
    几人喝着山泉茶,刘双振问那老人“请问老丈,此地如何称呼”?老人倒也热情,问一答十:“这里是东峤岭,古称塞上、台岭,后又称庾岭,据说秦时一个姓庾的将军在此筑城,我们当地人又称为大庾岭,后来唐朝张九龄在此开凿新路,路旁广植梅树,又称梅岭”,贾老道打断了老者的话,问:“老人家,此地可有金蟒铲”?
    那老人听到金蟒铲三个字,那半边常人脸立即变了颜色,使整个儿脸看得更加狰狞,“你,你们找金蟒铲何用”?“做药引子啊”,“这金,金蟒铲可非比寻常毒蛇,你,你们看,看我这半边脸”,老人激动的用手指着自己那骷髅似的半边脸说:“当年我和同伴去采药,在阴船山下的树丛中看到一株七叶兰,我们刚要动手采摘,便从那七叶兰下窜出一条金光闪闪的金蟒铲来,我还算闪的快,脸被那金蟒铲喷了一口毒气,便成了这付容貌,我那同伴被咬后,只一个时辰就剩下一付灰黑色的骨架”。
    贾老道问:“那阴船山在什么地方”?“阴船山在始安岭”,“从这儿去怎么走”?老人用手向西一指“看到西边那片山岭了么?那就是始安岭,古称临源岭、全义岭,从这儿向西大概要三天时间能到,那阴船山就在始安岭的第二座山的半腰处,我劝你们还是别去了,那金蟒铲毒性太厉害,咬上无救”,“没关系,我们自有办法”。
    贾老道一听说始安岭便是王二先生所说的全义岭,而且,这位老人还说了金蟒铲咬人的确切位置,更激发了他寻找金蟒铲的信心,外班捕头担心的说:“道长,你真有能力收服那金蟒铲?咱可别没抓住金蟒铲,倒把小命儿搭进去啊”?“放心吧,凭我的法术将它拘住擒获绝对没问题”。
    刘双振付了几钱碎银,又备了干粮、清水,几人便上路向西行去,简短捷说,第三天傍晚,几人刚爬到一座山的半腰,天下起了大雨,隐约看到左侧山根儿处有个山洞,几人匆忙钻进山洞避雨,山洞很大也很干燥,洞里还有几块方石和一堆干草,倒是个避雨歇息的好地方。
    “道长,我们今夜便在此歇息吧”?“看样子这雨一时半会儿也停不了,按时间算,咱们要找的地方,应就在附近了,今晚在此住一宿,明早儿在附近找找吧”,“那好,咱们四人轮流值夜,别到站了再发生什么意外”。
    捕头刘双振从寅时起来值夜,快天亮时洞外的雨也停了,突然,阵阵的清香飘进洞里,“这是什么香”,他站在洞口向外察看,虽然是什么也没找见,但洞外的清香更是浓郁,“哎,都起来啦,你们闻闻,这是什么香”?其他三人相继醒来,都耸鼻闻了起来,“清香清香的,像檀花儿”,“似乎比檀花儿还香”,刘双振说:“洞外这香味更浓”,几人陆续来到洞外。
    在洞外,几人寻找这香味的来源,突然一个捕役指着山洞上方说:“你们看,这山洞上面的山像什么”?“像,像,像一只翻过来的大船”,“啊,这可能就是卖茶老头儿说的阴船山呐”,一说这儿就是阴船山,大家立即向洞口靠拢,用目光四下搜索起来,显然卖茶老头儿说的金蟒铲在阴船山附近咬死人的事儿,在几人心里起了作用。
    “从现在开始,我们几人不要再分开,一起在附近搜索,一旦发现金蟒铲,都别动,我自有办法收伏它”,贾老道一边叮嘱大家,一边将桃木剑撤下擎在手里,随大家一起向前搜索,这阴船山,说白了应叫阴船石,不过这山石太大,像一座小山一样,山尖是扣过来的船头,船尾斜插在泥土山石里,船仓正好是昨晚大家住过的山洞。
    几人绕到阴船石右侧,突然两丈之外的灌木丛中,一朵大如海碗的鹅黄兰花,吸引了大家的目光,兰花正在开放,阵阵清香正是从这儿飘出来的,花下是左三右四,七片兰叶,“看,七叶兰下边一圈金光闪闪的是什么东西”?“啊,是金蟒铲”。
    那金蟒铲盘在花下,头部在中间竖起二尺多高,正对着几人狂吐黑色的蛇信子,“都别动,慢慢向后退,把咱们的蛇笼拿来”,贾老道盯着金蟒铲,轻轻摇晃起手里的桃木古剑来,嘴里嘟囔起咒语,慢慢的向后退着,待捕役将蛇笼取来,放在他脚下时,只见他咬破舌尖,“噗”的一口血水向剑尖喷去,他借势将剑尖向外一甩,一个蓝火球疾快的向金蟒铲罩去,金蟒铲竖起的身子左右摆动,似乎也在极力躲避着蓝火球,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金蟒铲弓身全力一窜,借着蓝火球的来势,移形换位,已扑向贾老道,不偏不倚,正咬在贾老道的嘴上,只听贾老道“啊”的一声惨叫,便摔倒在地,痉挛了几下就不动了,众人早已吓得退出三丈开外,不一会儿,贾老道的尸体已被蛇毒腐化,只剩下一堆灰黑色的骷髅。
    本章完,请看下章:求生再跪白大仙,倒悬塔挂府衙郎





    白老太太 第8章、 求生再跪白大仙,倒悬
    啃书阁 更新时间:2010…7…26 19:09:19 本章字数:4136

    话说,贾老道在始安岭阴船石拘蛇不成,反被金蟒铲移形换位咬死,化为一堆尸骨骷髅,外班捕头和两个捕役被吓得亡命而逃,回到府衙,如实向倪承荪大老爷禀报一番,大老爷听后是锤胸顿足,长吁短叹,他倒不是为贾老道之死惋惜,而是为自己与儿子的命运叹息,求白仙不成,按王二先生的方儿寻药又是白忙活一场,以后怎么办?
    为此事着急的不仅仅是倪家父子,还有那也吃了五仙儿肉的教导师爷裘文亮,他听到贾老道被金蟒铲咬死在岭南深山,毫无疑问找药的事儿便彻底黄了,“大老爷,这事儿,还得去求白仙儿白老太太,俗话说解铃还得系铃人,我看啊,这回该大老爷您亲自出面了”,“我出面儿,人家就买账了”?“唉,没别的办法,只好试试吧,心诚也许就能感动白大仙啊”。
    还别说倪承荪为了表示诚意,忌了荤腥,在祖宗牌位旁边又设了白仙儿白老太太的牌位,每天一早一晚两柱香,每逢初一十五都沐浴更衣,带着儿衙内和教导师爷去仙人庙求药,虽是每次都白跑一趟,但还是咬牙坚持。
    这天夜里,倪承荪刚刚睡下,朦胧中看见由庭院爬进来一只大刺猬,正诧异间,那大刺猬在门前原地一转,幻化成一个颇为富太的老太太,定睛细看,不是当堂打死的白大仙儿是谁?他刚要起身跪拜,恳求白大仙儿救救他的儿子,就见白大仙儿抬手对他一指,他就象被施了魔法一样,躺在床上混身是一点儿也动撼不得,嘴张了几次也说不出话来。
    那白大仙儿径直走到书桌跟前提笔在桌面上写起字来,之后起身要走,临出门时对他隔空一指,他的手脚又能动了,他敢紧下床向门口追去,嘴里还“白大仙儿等一等”,追到外面是踪影皆无,那里还有白大仙儿影子,沮丧又无奈的他回到屋里,想起了书桌,敢紧回到桌前观看,有一篇诗文写在红木桌面上:“天地倒置鞭挞七,自惩其恶看悔意,少看七七老三七,离天越近越惬意。每七须拜续命堂,灵药推拿有神医,四九期满疾已去,多行善事看民意”。
    倪承荪看着诗文似懂非懂,便开始逐字逐句推敲起来,“天地倒置,是什么意思?天地能倒置么”?“怎么叫少看七七老三七”?他这儿正逐字逐句的琢磨呢,突然,那诗文渐渐隐去,他“啊”的一声惊叫从梦中急醒,原来是南柯一梦,隐约还记得梦中的诗文,他敢紧从床上爬起,掌灯,到书桌上提笔将诗文录下,然后坐在椅子上,又反复琢磨上那诗文了。
    琢磨琢磨着就迷迷糊糊的趴在书桌睡着了,“噼啪,噼啪”这是皮鞭抽人的声音,“啊,*,用点儿力”,隐约听得是儿子在喊叫,声音都是来自院儿里,他敢紧起身出去察看,见儿子正让两个衙役倒着吊在廊檐,拿鞭子抽呢,他正要喝止衙役住手,突然“哎哟,疼死我了,救救我吧”,倪老爷真的被儿衙内撕心裂肺的哭嚎声喊醒了,天刚蒙蒙亮,倪老爷不胜烦恼。
    儿衙内的病,最近是越来越重了,身上的筋骨经常在抽缩,像抽羊角疯一样,有时身体抽缩的像一团肉球,混身的鳞片总是往外洇血,疼的死去活来,找王二先生来看了几次,王二先生都说治不了,他说:“这病只有白仙儿白老太太能治”,王二先生给留下的止疼药,是越来越不管用了,后来教导师爷裘文亮从外边给淘换来了大烟膏,开始还行,现在大烟膏的止疼效果也越来越小,时辰一过,便疼的呼嚎喊叫,倪老爷听着儿子整天的呼嚎,那是揪的心尖子痛啊。倪承荪被儿衙内撕心裂肺的呼嚎惊醒,无奈的叹了口气,“唉,有什么办法”?
    清晨,倪承荪没顾得洗漱,便让管家找来大堂师爷、文牒师爷、刑房师爷和教导师爷,还没等他们入坐,就把昨晚的两个梦向他们述说了一遍,然后又将昨晚录下的诗文念给他们听,他是让这四个师爷敢紧给他解梦啊。
    四个师爷都曾涉猎过《子牙梦解》和《张良解梦》,而教导师爷裘文亮以前就是江湖术士,对梦解说辞颇有深解,他若有所思的说:“看来白大仙儿对您的诚意已有所认同”,倪承荪看着裘文亮道:“是么,请继续说下去”,“两梦相互对照,再加上那首七律诗,我以为她是在教您治病的方法,天地倒置,天和地有办法倒置么?那是不可能的事儿,只有人倒置看天地,才会觉得天地是倒置的,您梦中看到少爷被倒着吊起来,衙役用鞭子抽打,他还喊舒服,不正是那首七律诗头一句的注解么”?
    “有道理”,众口一词,“天地倒置鞭挞七,自然是把人倒着吊起鞭挞七天了,自惩其恶看悔意,这个不用解释都能理解,少看七七老三七,我理解是少爷要受七七四十九天鞭挞,老爷和我,还有那两个衙役恐怕要受三七二十一天鞭挞,离天越近越惬意,这恐怕是说吊的越高,效果越好,每七须拜续命堂,这是说每鞭挞七天,要磕拜一回续命堂,自有灵药和神医给治疗了,按照白大仙的说法,期满之后,病自然就好了,多行善事看民意,那是说,好了以后,要多行善事,经常察看民意,还有一层意思是,这病能不能彻底根除,就在最后这句话了”。
    另三位师爷一至赞道,“有道理,有道理,还是裘兄涉猎广泛,对解梦精研深透”,倪承荪听着教导师爷的解梦说辞,也觉得很有道理:“要不,咱们按这办法试试”?四个师爷异口同声:“应该试试,要不然白大仙儿给您托梦是什么意思”?“好,来人呐”,两个听差衙役敢紧进来,“大老爷,您有什么事儿吩咐”?
    倪承荪一指左边这位,“你去把少爷叫来”,又指着另一位说:“你去刑房拿条绳子,把鞭子也带过来”,这衙役莫名其妙的说:“老爷,要绳子和鞭子”?“混帐,这事儿还要你多问”?老爷发脾气了,那衙役讨了个没趣儿,敢紧颠颠儿的去了刑房。
    儿衙内混身抽缩做一团,哀嚎着被两个衙役搀架过来,正好绳子、鞭子也都取来了,“来呀,把少爷给我绑了,倒着吊起来”,几个衙役大眼瞪小眼的相互看着,“大清早的,大老爷不会是有了什么毛病了吧?要不然就是咱们耳朵有了毛病听错话了”? 谁也不敢动手,“混帐,怎么还不动手”?大老爷瞪上了眼睛,后来还是教导师爷说:“动手吧,这是为少爷治病啊”,几人这才动手将儿衙内绑起,倒吊在内堂的房檐上。
    还别说,真管用,儿衙内来时还噢噢的喊痛,绑他时还一通挣搏叫骂,这一倒着吊上去也不喊不骂了,再用鞭子一抽,眼看着收缩的身子,也伸展开来,不仅不喊痛了,还一个劲的说:“舒服,真舒服,再用点力”,抽鞭子的衙役心里说:“真***溅骨头,以前少做点缺德事儿,何至如此”。
    儿衙内虽然倒吊着被鞭挞了一个时辰,不断的喊着舒服,可大老爷倪承荪看着心疼啊,“行了,放下来吧,已有一个时辰了”,没想到刚放下来不一会儿,儿衙内又疼的嚎丧上了,没办法,还吊上去吧,就这样几个衙役轮流鞭挞,每四个时辰放下来休息一会儿,接着再吊上去,一天下来,再加上大烟膏的止痛作用,一晚上竟没再听到他疼的呲哇喊叫。
    既然这个方法管用,那就往高里吊吧,院里有棵高大的白果树,那树杈要比房檐高出许多,儿衙内被吊了上去,衙役们拿鞭子够不到他怎么办?大管家找木匠给钉了个六尺多高的方台子,几个衙役轮流上去抽打,还别说,儿衙内还真见好,一是筋骨不抽缩了,二是身上的鳞片缝儿不往外洇血了。
    七天之后,大老爷倪承荪亲自带着儿衙内到高阜镇续命堂磕拜,没想到白仙儿白老太太不在,接待他们的竟是辛庄儿的王二先生,王二先生说:“白仙儿白老太太知道你们今天来,特意留下药叫我在此恭候”,有人问,二先生怎会在此?原来白老太太还是不愿见倪家父子,事情已到了这种地步,便把这场功德送给了二先生。
    王二先生用白老太太留下的药水,为儿衙内全身推拿了一遍,儿衙内混身通体舒泰,自觉那病真的减掉了一分,倪承荪关切的问:“王二先生,我儿子的病什么时候能好啊”? 二先生洗着手说:“大老爷,有句老话儿说的好,病来如山倒,病好如抽丝,这病可不是着急的事儿,要循序渐进,你们按白仙儿说的办法慢慢治吧,大老爷你和那位师爷,也得抓紧治啊,等发病再治可就麻烦多啦”。
    这回府衙可热闹了,儿衙内、大老爷、裘文亮还有两个衙役轮拨被吊起来让衙役们抽打,人不够怎么办?把外班的捕役也调了进来,过去被这些人整治过的衙役和捕役们,这回可是使着劲的招呼,那下手还轻得了,还别说,下手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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