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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在卞友琪的脚下,“哎,惨,太惨了,我,我这是在哪儿啊”?他虚弱的撑起身子,春奎的爹娘听得春奎说话,赶紧过来将他搀起,“儿呀,你这是怎么啦”?锁儿爷说到这儿,用那大烟袋在方桌上“啪”的一敲,“诸位,故事说到这儿,是不是和第二章,《阴错阳差冤魂女,安定医院述真情》那段儿的茬口儿接上头儿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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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岁冰尸 第5章,地府楹联现世报,该你
啃书阁 更新时间:2010…7…26 19:09:58 本章字数:3562
“不想来锁你来,来者不拒”,“该到时你必到,到者无归”,还记得阎王殿前那副楹联么?本章要用这副楹联做开头语,正好应了这群狗男女恶贯满盈,现世报的口头儿语。
“桃叶儿尖上尖,柳絮儿布满了天,载起我那主公啊,细听我来言呐”,锁儿爷唱罢《提起清水河》的开场白,大烟袋往桌上一敲,“梆当”一响,又把那烟袋伸进了烟荷包里,一边蒯烟叶儿一边说道,说书的一张嘴,这故事同时出了三个枝杈,咱们只能一个一个的说来。
话说,那卞淑媛死后到了阴间地府,在太岁星君的过问下,阎王老儿受理承办了此案,但卞淑媛还有要求,她要求去探望心上人张德强,阎王好人索兴做到底,不但应允,还派出了两个鬼差随行,那张德强回家和父母再次说起和卞淑媛的婚事儿,无奈他的爹娘还是不允,并把他从东北带回准备结婚的用品、积蓄通通给了两个女儿并将他锁在家中,再也不准他出门儿去见卞淑媛,他的爹娘要重新给他张了对像,他只好在家借酒消愁。
这日他正酩酊大醉时卞淑媛来了,二人在醉梦中抱头痛哭,卞淑媛向他述说了自己的悲惨遭遇,张德强道:“既然你已不在人世,我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你等我一等,我们同到阴间去做夫妻吧”,张德强从醉梦中醒来,回忆梦境,泪流满面,觉得自己一生坎坷不顺,境遇凄惨,所爱的人已去阴间,自己怎可独活?活在世上已是无趣,还是走吧,于是便给爹娘留下遗书,用一根绳索在窗帘杆上,引颈悬了梁,从此他爹成了老年痴呆,他娘便加入晚年祥林嫂的队伍,当然这是后话了。
话说二人魂魄在鬼差的拥簇下到了阎王殿,那阎王拍手道:“你俩来得正好,今天是人间祭灶日,我正要派出鬼差锁拿你们的对头冤家,你俩同去看看他们的下场如何”?卞淑媛和张德强自然是愿意同往,说到这儿,咱们先把话头儿打住,再说说那青龙桥未了之事。
话说,春奎从青龙桥那所大院儿破门而出,那对狗男女自然是看不见春奎和太岁星君,但大门儿“咣当”一响,他们都是听的真真的,再加上刚扔的碎尸又自己回到家里,而且还出现在了冰箱、冰柜里,能不害怕么,正不知如何是好,顾春喜和那骚婆娘也抛尸回来了,他二人赶紧迎到院里和他们说起这不可思异的邪祸事儿,顾春喜还是不信,等看了冰箱、冰柜之后,也感到骇然,卞淑惠发抖的说:“这,这,这真是闹鬼啊,我妹妹的冤魂不散啊,她肯定饶不了咱们,这,这可怎么办啊”。
顾春喜忧虑的说:“不行就把门儿锁了,大家都出去躲躲吧”,卞淑惠发愁的说,“躲哪儿去啊,谁能躲得了鬼追身呐”? 阎东林犹豫的说,“不行你们先各回各家,我也找地儿躲躲,看看风头儿再说吧”,卞淑惠着急的说:“可这死尸总在家放着也不是个事儿啊”,“可也是,总得想个法子把死尸处理了哇”。
顾春喜的坏点子还真多:“我倒有个法子,就是不知管用不管用”,阎东来问:“什么法子?说来听听,也许管用呢”,“用高压锅把她一锅一锅的煮化了,将骨头捞出,能扔则扔,不能扔的用锤子砸碎往土里一埋,或跟那肉汤一块顺到下水道里,用水冲走不就完了么,什么都没有了,她还怎能回来”?听听,这小子有多狠,真比那挖坟鞭尸、挫骨扬灰还狠,阎东来一听又来了精神:“好,就这么办,咱们来个破釜沉舟,也别东躲西藏去了,赶快把那死人处理了,也好踏实儿的过日子了”。
阎东来让他的骚娘们从商店买回一个头号压力锅,将那两条胳膊剁成两截便放到压力锅里了,没想到点火儿却怎么也点不着,“八成儿是煤气罐没气了”,顾春喜出去换了趟煤气罐儿回来,火儿,倒是点着了,不一会儿,只听“嘭”的一声大响,那压力锅盖儿嘣起来了,将厨房顶儿嘣了一个大窟窿,锅盖儿和锅里的碎尸穿房而出,几人吓得都趴在地上,许久才听得“哐啷”一声,是那锅盖儿落到了房顶儿的声音,顾春喜赶紧出来搬梯子上房,房顶儿上,除了一个大窟窿和已变形的压力锅盖儿外,并无碎尸碎肉,“怪了,难道那俩胳膊能不翼而飞么”?
“太吓人了,咱们还是先离开这儿,找地儿躲躲吧”,让卞淑惠一说,几人都打了退堂鼓,顾春喜说:“也好,那咱们就先离开这儿躲几天再说,我有个哥儿们在琉璃河买了套房,装修完了还没去住,咱们去那儿先住些日子”,几人自然是愿意,顾春喜开着他那老式夏利,拉着几人出发了,这段枝节说到这儿也先打住,咱们还得说第三段枝节故事。
话说,春奎在安定医院给女大夫说了他那离奇、怪异的故事,他虽然说的极其认真,凿凿有物,女大夫自然是不信,精神病患者嘛,他说的再认真,再离奇,岂可当真?只能说他的病已入幻境,重到了一定的程度,但女大夫却顺着他的思路不断的接下茬,追问后来,为的是换取春奎的信任,便于和他交谈,好将他从幻境中引导出来,将来也能让他主动配合治疗,就这样,女大夫将春奎当成好朋友一样,收进了病房。
一天,春奎的爹娘来看他,为他带来一盒,平时他最爱吃的皮蛋瘦肉粥,春奎吃完皮蛋瘦肉粥之后,非要跟爹娘回家,说他根本就没病,那女大夫也觉得春奎有些反常,经几个大夫以语言测试,发现他思维逻辑相当清晰,再经脑电波等仪器测试,春奎就是正常人,“这是怎么回事儿”?女大夫百思不解,“仅仅几天的治疗,哪能好得这么快”?最后女大夫怀疑是他家里带来的皮蛋瘦肉粥大有文章,在大夫的追问下,春奎的娘又说出了一段使人难以置信的离奇故事。
原来,春奎娘一晚做了一个怪梦,梦中一个像冬天小孩们堆的雪人儿一样的白髯老人,将她带到门外长河的冰面上,指着河冰中冻着的一块白肉尕瘩说,“把它弄回家,给你儿子煮粥吃,他的病自然就好了”,春奎娘还没问那是什么东西,都怎么个吃法儿,那怪老头儿一晃就没影儿了,春奎娘爱子心切,一着急从梦中醒来,在床上展转翻侧却怎么也睡不着了,“哎,老头子”她推了春水一把,春水睡着觉“哼”了一声,表示听见了,“我做了个梦,咱儿子有救啦”,春奎娘便把那怪梦说给老伴听,春水躺着没动,“哼,梦由心生当不得真,睡吧”,说着春水翻了个身又打上了热酣。
天蒙蒙亮,春奎娘起来就奔了河边儿,她沿着河边儿的冰面儿走了不远,还真发现河边冰里有块白糊糊的东西,到近前一看,和梦中所见一模一样,她没再细看,赶紧回家叫了老头子,春水拿着冰镩到河边一看,没再犹豫,他相信老婆子的梦了,用冰镩将河冰破开,将一块脸盆大小的白肉冰尕瘩搬回家,“这东西怎么吃”?“那怪老头儿说熬粥吃”,“不会把人吃坏了吧”?“按那梦中老头儿的说法应该没事儿,不行咱们削两片试试”。
粥是熬出来了,春水拿勺蒯了点放嘴里尝了尝,还真没什么怪味,于是盛了半碗喝了,“怎么样”?春奎娘急切的问,“我觉得没事儿,再等等,我要是真没事儿就给春奎做着吃吧”,半个小时过去了,春水确实没事儿,“行,能吃,不光是没事儿,好像还能治病啊”,“怎么”?春奎娘疑惑的问,“我腰酸背痛,耳朵嗡嗡响的毛病,似乎是轻了不少”,“啊?真的啊?那就好,那就好,这粥你留着慢慢喝吧,我这就给儿子做皮蛋瘦肉粥去,这孩子平时就好吃这口儿”。
春奎又被留住观察了三天出院了,临出院他又给那女大夫讲了一遍青龙桥的故事,最后说:“你不信,我也不跟你说了,这事儿我得跟派出所说说去”,春水老俩口儿和儿子春奎一块儿来到派出所,派出所昨天刚接到巴沟村民报案,说长河冰下发现碎尸,派出所已派人破冰将碎尸捞起,目前捞出的是两个胳膊,其它的部位还在毫无目标的打捞之中,派出所的办案民警虽然听春奎说的神经兮兮的,但必竟和当前的案子有些关联,为了证实春奎神经是否正常,他们又去了一趟安定医院,为春奎治病的女大夫出示了春奎脑电波测试诊断和思维逻辑诊断,证实春奎出院时神经完全正常。
“你可记得那院儿的门牌号”?“不知道,我根本就没注意”,“那你能画出那院儿的大体方位么”?“我试试吧”,春奎画的草图很简单,一条街道,两侧是民房,靠北侧东边画了一个大院儿,院里有北房、南房和东西厢房,画完之后指着北房说:“有碎尸的冰箱、冰柜都在这屋里”,“如果带你到那儿,你能找到那院子么”?“试试吧,也许能”。
经过春奎的辨认和办案人员的调查,院的老主人叫阎双全早已去世,长子阎东旺去年患了颠痫症,还在北安河精神病疗养院住院,女儿阎东萍嫁到了蓝靛厂张家,三儿子阎东林倒插门儿也在蓝靛厂李家落了户,唯一在这儿住的是老二阎东来,据说还有两个女人,一个是阎东旺的媳妇叫卞淑惠,另一个是阎东来的媳妇,叫什么不知道,院门儿已锁了三四天了,他们这儿正想如何进院儿看看的辙呢,分局传来消息,说这院儿的主人阎东来和两个女人,还有一个叫顾春喜的在房山窦店出了车祸全部被烧死,嘿,这不是现世报么,阎王叫你三更死,何人能拖过五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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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岁冰尸 第6章,神差鬼使几块钱,冤魂
啃书阁 更新时间:2010…7…26 19:10:03 本章字数:4063
又一条交通事故新闻,很多人在电视上都看到了,说腊月二十三民间祭灶日那天,在房山窦店路口,二十一点四十分,发生一起两车相撞的交通事故,肇事车辆车翻起火,车内四人无一幸免,全部烧死。
死的都是谁?不言而喻,那四个狗男女遭了报应,那天阎东来他们坐着顾春喜的夏利车要去琉璃河避难,刚过大窦桥不远,天已擦黑儿,几人肚子饿的咕咕叫,阎东来提议就近找家饭店先喂喂脑袋,顾春喜边抽烟边开车说道:“这附近还真没什么像样儿的饭馆儿,咱们再往前遛达遛达吧”,又往前开了一段,路边有家霓虹灯招牌,颇为气派的双凤酒家,“好,就这儿吧”,几人下车后,在服务员小姐的礼让、引导下,进了双凤酒家的包间儿。
双凤酒家是吴氏母女娘儿俩开的,娘儿俩性格豪爽泼辣,颇有孙二娘、金湘玉的风韵,有靠山,交际广,上至地方大员一二把手,中至地方税收、城管、市容、片警,下至贩夫、走卒、青皮、混混都有不同程度的交情,一般的爷儿们还真不敢在此散野、炸刺、耍混、吃白食,这条街上一溜儿七八家儿大小饭馆儿,顶数她家的饭店开的久远、兴旺。
为什么?一是厨艺好,二是服务员小姑娘漂亮,个个像长刺的玫瑰,犹其是俩老板娘,是远近闻名儿的两枝花儿,老的四十出头儿,徐娘半老风韵犹在,人称吴大姐,小的二十不到,更是个灵珑剔透的鬼精灵,人称胡小妹的便是她,她们个个能哄得你在这儿大把花钱,可你又生不出动她们的歪念头,你稍有歪念,她们就当众旁敲侧击的给你来上两句儿,既让你听着舒服开心又不敢再生邪念,她们像是*使者,包你只来一回,下回你便是双凤酒家的回头客。
地方上的头头脑脑、各类真假大壳帽儿、带红箍的街耗子们又如何,到她这儿来,照样儿的规规矩矩,不过有一条儿,这娘儿俩会办事儿,每年的年节假日都有一份多少不一的红包儿孝敬他们,因此,“双凤酒家的菜好人更好”,在当地极有名望,地方上各层次的长官们宴请上级老爷、差官、宾朋、好友或社交活动都在此进行。
话说阎东来等人,担惊骇怕了好几天,一直就没吃过一顿像样儿的踏实饭,这回好不容易躲出来了,还不吃回消停的,四凉八热一个汤,一瓶京王子,十瓶燕京啤,老板娘还送了俩小菜儿,四人敞开吃喝,俩钟头之后都已酒足饭饱,阎东来的骚娘儿们一手夹着冒着烟儿的坤烟儿,一手用竹牙阡剔着被烟渍熏黑了的耗子牙喊来小姐结账。
“您好,您这儿一共是一百八十八”,一个服务员小姑娘拿着菜单儿过来微笑着说:“一百八十八,那三块零头给您免啦,您给一百八十五吧”,顾春喜就要掏钱结账,卞淑惠伸手一拦,对服务员小姑娘说:“一百八吧,以后我们还来这儿吃呢,那五块也给免了吧”,“阿姨,不行啊,我的权力不能超过三块钱”,“你这什么破饭店,这菜炒的一点味儿都没有,一百八就够坑人的啦,就一百八”,顾春喜也上来帮枪耍上了混蛋。
“叔叔,阿姨,真的不行啊”,“怎么不行,这样儿行吧”,阎东来借酒劲上来就和小服务员动手动脚的去摸人家小脸蛋儿,那小服务员往后一退,用手拨开阎东来的手道:“请你放遵重点”,“嘿,你个小X的,还敢和我动手”,阎东来借酒撒疯,伸手“啪”的一巴掌打在小服务员脸上,那小服务员捂着挨打的脸,转身连哭带喊的就往外跑,“臭流氓,打人啦,打死人啦”。
大厅里的老板娘吴大姐听了赶紧迎了过来,将小服务员护在身后,伸手拦住追出包间儿的阎东来问:“怎么回事儿,跑我这儿耍酒疯来啦”?“怎么回事儿?我们在你这儿吃的什么烂七八糟的破菜,就一百八十八,让给免了那五块还不干,这小挨X的嘴里还不干不净骂人,还敢跟顾客动手,顾客是上帝,就这么个上帝法儿”?阎东来的骚娘儿们叼着烟卷,从阎东来身后挤过来张呀舞爪的就给饭店老板娘来了一闷棍。
“哟,你们少跟我来这一套,菜不好,你们吃时就该说啊,为五块钱至于么,你们这么体面的人儿,哪能为那五块钱当众动粗打人啊”?老板娘连损带挖苦的指责对方,“就这破菜,有法儿吃么”阎东来一指旁边桌上客人吃的菜,“哟,我说大兄弟,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人家客人要的菜,是人家爱吃这一口儿,你可别在这儿挑事儿啊,爷们出来混,可不是这么个混法儿”。
阎东来无言以对,老羞成怒,顺手将那客人的餐桌哗啦一籀,“让你们***吃,你们说能吃?你过来吃”,他一把薅住旁边的一个服务员小姑娘,掐住人家脖子就往地上摁,“你吃,你们不是说能吃吗?你给我把它吃了”,老板娘赶紧过来使劲扒拉开他胳膊,“你干什么”?将那小服务员拽到自己身后,“我说爷们儿,我看你是不是喝多啦,怎么还动手打人呐”,吴大姐本不想把事儿闹大了,只要对方道了歉,结了账就算完了。
“打你还新鲜,我还砸你的店呢”,酒仗怂人胆,顾春喜在旁边抄起一把椅子向老板娘飞了过去,老板娘一闪,那椅子正砸在巴台旁边儿墙上的水帘玻璃景儿上,“咔嚓,哗啦”一声,水帘玻璃景儿连下边的鱼缸全碎了,吃饭的客人都乱了起来,“这还了得,吃饭不给钱,还砸人家东西,哥几个一块上,揍这混小子”,有的顾客便拨打了解110,有的顾客捋胳膊挽袖子就要挤过来和他们动手,这要一乱打起来,这饭店还好的了?吴大姐赶紧伸手拦住大家,“走,咱们外边去,我不信你们能返出天去”。
卞淑惠一看犯了众怒,又有人打了110,便挤过来劝顾春喜和阎东来说:“行了,行了,别和他们一般见识,咱们走吧”,说着一手一个拉住二人就往外走,顾春喜临走还七个不服八个不愤的指着那打110的客人和饭店老板娘说:“你们这帮小丫挺的等着,我回去叫人去,一会有你们好看的”说着便和阎东来几人窜出饭店。
老板娘吴大姐孙二娘的脾气也上来了,“想跑,没门儿”,带着人噌噌的也追了出来,“你们几个混蛋别跑,警察一会就来”,便死死的拽住最后出来的骚娘们,两人撕打起来,顾春喜已上车,将车发动起来,阎东来本要上车,一看骚娘们被人家纠缠住,又返身回来助战,一脚将老板娘踹倒,拉了骚娘们就走,老板娘披头散发的坐在地上骂道:“你们几个王八蛋臭流氓,能跑得了?哥几个,我出一万块,给我把这四个混蛋先攒一顿出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