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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知道他身体虚承受不住再一次的欢爱,他方才早就扑上去了……
「佑赫……」他大概不知道吧,虽然自己早就做了十年的男脔,就是几秒钟前的那一次,才是他第一次尝到真正的高潮……没有痛苦的欢愉……他带给他的……第一次……他这辈子都忘不了的……满足的感觉……
「还想要??」再一次他可没有这样的忍耐力了。抱著他坐起来,这次捡了他自己最喜欢的椰子味的芝麻团喂他。
「不是……」怕他误会,胜皓急急忙忙的辩解,他可不是那么淫荡的人,虽然……刚刚的一切,真的很美好……
他第一次体会到……好怕……以后再也不会有同样的幸福了……
「慢点吃……」懒懒的抬手抹掉那人儿沾在脸蛋上的芝麻,佑赫勾住那圆圆的下颔,印上一个吻。
味道……不错……
「佑赫……」连点心也忘了嚼,胜皓呆呆的看著眼前,并没有在笑却能感觉得出温柔的人,眼眶,慢慢的红了。
曾经,他只是奢求他不再折磨他、羞辱他就心满意足了,没想到竟然会得到今日他这般对待……像宝一样被宠著,被他亲手喂著点心……
好像做梦……不……就连梦,也没有这么甜蜜温馨过……
他已经再也不多求什么了,再也不……
「怎么又哭了?」
「……」
「胜皓?」
……
「来……」张开手臂,任那宝贝缩在怀里,悄悄的拉著他的衣襟拭著眼泪,佑赫叹口气,环住那小小的身子。
他的人儿,还是这么脆弱啊……
这么敏感,又容易受伤,战战兢兢,小心翼翼……
却也让他,更想疼著他,护著他,无限制的纵容他。不要再见他这副唯唯诺诺的样子,想宠得他无法无天,回复他本来的性子……那夜他被逼得说出恨他时的倔强激烈的性子……
但,看来,还有一段距离……他被人的丑恶伤得太重,而他……之前又雪上加霜的在那之上加重了他的伤痕……重得难以补救……
他这算不算自作自受?
不过,没关系……他不著急,他可以等……
他有的是时间,好好的待他……
好好的宠这个从来没被人疼过的宝贝……
第十二章
黎明……
「啊……佑赫,别……别在那儿……啊……」
「快好了,嗯……再忍忍,宝贝……」
「佑赫……嗯……啊!!」娇嫩的呻吟啜泣著泄露了出来,一条雪白的手臂从裹得紧紧实实的被子中无助的伸出,颤抖著捉紧了被面。然后,随著被子蠕动的突然加剧,金色的发丝也不小心蹭了出来,接著露出了那可爱的脸蛋,费力的扬著娇喘著。但还没来得及吸够空气,即被一只漂亮白皙的手残忍的捂住了唇,又强硬的拖回被中。
「不……佑赫……」胜皓发出绝望乞求的哀叫,然而本就虚软的声音随著埋入被子变得更加模糊不清,「佑赫,别……我快……窒息了……啊……」
「再一下,嗯?……乖乖的张大……再一下,嗯……再一下就好……」低沉的声音混著喘息狡猾的打著商量,「来……」
「佑……佑赫,好了?佑赫?啊啊……」
「别夹得这么紧……啊……」那一直强势的声音此刻似乎也带了些痛苦的意味,「放松……让我进去……」
「佑赫,你不是已经……嗯……已经……」羞怯的呻吟轻得几乎听不到了。
「不够。」还不够深,他还想……再深一些……到他从没触过的深处……
「佑赫,我……我不行了……嗯……别……」
「乖,放松,我退出来了……嗯!」一阵细碎的安抚之后,满意的哼声召示著诡计的得逞,隆起的被子重重的震动了一下,传出委屈的呼声……
「啊……」他骗他!趁著他松下气的同时突然的又插得更深,直噎得他险些晕厥过去。
「佑赫……明天,明天再……好不好?」略带嗔怪的低喃楚楚可怜的乞求著,「佑赫……」
「听话,不然……我要来硬的了……」粗哑的嗓音已经明目张胆的带著威胁,显然仅剩的耐心已经磨光了。
「佑赫,别……别……等一下……啊啊啊……」
「……」
「啊……唔……」
由于被子剧烈起伏和震动而引起的娇呼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只剩下若有若无的呜咽,伴随著细细的啜泣,回荡在狭窄温暖的帐中……
一室旖旎。
又不知过了多久,剧烈的喘息和呻吟终于平缓下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那饱受折磨的人儿总算得以钻出被子,无力的倒在枕上喘口气,但紧跟著,身下的人缠了上来,将那小小的身子全纳入怀里。
「手拿回来,会著凉。」把胜皓裸露在外的手臂捉回被中,佑赫帮他掖了掖被角,搂著那纤细得不堪一握的小蛮腰,让他翻过身面对著自己。
「嗯,不冷,佑赫……」有你在,怎么会冷……
那天过后,十天了,没想到佑赫会一直这样对他,细心的照顾,宠爱著,好像他这样低贱卑微的贫民,也终于有了存在的价值。他只是乞求一点点善待就好,没想到,他会给这么多,意料之外的多,超出了他的负荷,让他受宠若惊,不知所措。
但是他害怕,害怕自己习惯上他的温柔,依赖上他的宠溺,那样的话,他连仅剩的退路也没有,一旦他的兴趣消失耐心磨光,他就只有死路一条……
可是他仍然飞蛾扑火一般恋上他的温存,心,再也收不回来,完完全全的赔了进去,他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就算是短暂的,也好,就让他沉溺吧,他愿意用今后的一切来换取他片刻的宠爱,即使马上会被他抛弃,至少,日后再艰难再痛苦,他总还有一些东西可以回忆,可以支持……
「佑赫……」他忽然搂住他,将脸埋入佑赫的胸口,贪婪的嗅著他身上的气息,好像这样就能把他记在脑中,一辈子也不要忘记。
「怎么了?」胜皓反常的动作让佑赫吃了一惊,忙抬起那张小脸,一手托著他的臀把他往上抱了抱,「身子痛?」
「……」
「胜皓?」
「……」
「说话……胜皓!」那双泪水婆娑的蓝眼惹得他心疼,忙伸手抹去了已经挂在眼角的眼珠,佑赫的心里,又慌了几分。难道刚刚强行似的索求真的伤了他?他记得没怎么用力啊,只是不顾他的意愿又往里闯了一些罢了……
「让我看看。」他说著,当机立断的就要掀起被子。
「不,不用,佑赫,不用,我……嗯……」他微弱的抵抗压根阻止不了他的动作,只有无力的以手臂遮住通红的脸,任他摆布。
好羞耻……
他侧著身子,上面的一条腿被佑赫抬高,他感到那炽热的视线一直注视著那里,从虚软的前端,到已经湿透的粘呼呼的后庭……一处也没放过,自己最私密的地方毫无遮掩的暴露在对方的眼底,被一寸一寸的细细审视检查……
被亲视的强烈感觉令本已疲惫不堪的身体又兴奋了起来,他的两腿间开始发胀,无意识的抽搐……
「佑赫,不要……呜……」尴尬、难堪,以及被洞悉一切的羞耻,终于令胜皓再也承受不住的哭了出来。
「别哭……我又不是没看过。」再羞耻的姿势都做过了,他的全身上下早被他摸得干干净净,现在才来害羞似乎有点为时过晚……
安慰似的吻了吻那烫热热的脸蛋,惊觉自己在要了他一整夜后,仍然被眼前的春色撩拨起了欲望,佑赫还是匆忙的放下了胜皓的腿,重又用被子裹好了他。要不然一会儿真的到无法收拾的地步,他这一天恐怕就得跟他耗在了榻上,什么事也别想干了。
「我没事儿,佑赫!」
「不疼了?」
「嗯。」小心翼翼的搂住佑赫的腰,像是生怕他会推开一样,胜皓试探著轻轻将头靠了过去。
「困了?」将那细嫩瘦小的身子揽进怀里,轻轻揉著那头柔软的金发,「睡一会儿吧。」
佑赫抬头看看外面,天色也不早了,从那天算起来今日刚好有十天了,昨夜的温存本来并不在他的计划之内,甚至,为了保持平日的心态,他还刻意回避了和他接触的机会。他原本打算早早的睡下,早早的起床,然后全然冷静清醒的去救人。怎料到昨晚一回帐好死不死的正赶上这人儿出浴的一幕,结果当然不得而知,他又一次像个初尝欢爱的毛头小子一样迅速的冲动起来,订好的计划全部抛到了九霄云外,直接将他掳上床肆意疼爱……
出轨了,一切都不在他的控制之中,一向自律得残酷的他,竟然如此放纵自己,一次又一次的沉溺,无休止的要他,直到天亮……
该走了,再不走真的该误事了。
佑赫下定决心的将怀里的小人儿捉出来按在褥子上,起身开始著衣整理。
「佑赫,去哪?」失了温暖依靠的胜皓,再也无法安心入睡,从被中爬起来,眼巴巴的望著正在著衫的情人。才刚刚和他亲热完,他还没来得及休息一会儿呢,就又要出去了?
「有事。」漫不经心的敷衍了一句,佑赫勒上腰带,扣著,偏过头瞥著裹著被子坐在一旁的宝贝,那可爱的眼里失望的情绪还没来得及隐去,像是被主人抛弃的小动物,显得楚楚可怜。
忍著,不理他,他给了他太多了,这次不能再心软……不理他……他继续套上外衣,低头系著襟口的细绸带。不合意,又解了,重系……还是不顺眼,他耐著性子拆了,再换一个方向扣……反覆了几次之后,佑赫恼怒的发现平日随手便打上的结,不知为何,此刻怎么也无法顺手的系上。真是令人生气……
他终于认命的叹了口气,转身坐回胜皓身边,拢紧了裹在他身上的棉被:
「我有点事要去做,没什么重要的,很快就回来。你乖乖的在帐中等我,听见了?」不是不想告诉他,他没打算把他当外人,只是,怕说出来让他担无谓的心。他的宝贝太过敏感,不适合这血腥杀戳的战场。而且,反正又不是什么大事,又有恒远跟著,他应该不费什么力气就能搞定。
「嗯……」这样他就放心了,虽然他什么也帮不了他,但,至少让他知道,让他起码还知道他去干什么,什么时候回来,而不至于像个废人一样被隔离在他身外,让他觉得连替他担心都不够资格……
「小心点啊。」他像个初为人妇的小媳妇,细细叮嘱著即将出门的夫婿。
「嗯。」
不冷不热的响应,此刻一如平常的冷漠的佑赫,以及刚刚只在私下,欢爱之时才不吝惜稍露温柔的情人,无不让他著迷,著迷得,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他是如此的……爱著他呵……
「行了,我走了。」舍不得,他竟有了留恋,一向无牵无挂、独来独往的他,竟有了留恋……
故意冷冷的说道,佑赫绝情的起身,再不看那人儿一眼,就要离去,但……
「啊,等等……」
一只手拉住了他的衣角,轻轻的扯著,迫他不得不又俯下身子。
那漂亮的手攀上他敞开的襟口,熟练的挑弄著,几下便将松开的绸带系在一起,挽了个简单又漂亮的结。
佑赫低头看著帮自己整理衣物的宝贝,小心的放轻了呼吸,似乎稍稍加大的动静都会吓到这专注的人儿。
视线,不由得被吸引,追随著那修长的手指,穿梭在玄色的绸带间……
从来没有过的情绪涌上心头,渐渐蔓延开来……
他的世界,刹时仿佛只剩下眼前的宝贝,没有纷飞的战火,没有叫嚣的杀戮,没有飞沙走石的沙场……只有他……
只有他……
「好了。」满意的抚平了刚刚打结时弄皱的衣襟,胜皓抬起眼,献宝似的看向心爱的人儿。
「……佑赫?」
他顿时迷失在那双漆黑眼眸的凝视中,恍惚间觉得他似乎笑了,那美丽的唇明明弯了弯,微微的轻启……
佑赫……想说什么?
他屏息的期待著,但佑赫张了张唇,却终于什么也没有说,只在直起身来的时候,蓦的,将他搂入怀里……
「好好的……等我回来……」
好好的……等我回来……
等他回过神来,帐中早已不见他的身影,只有那轻轻的低语,承诺一般的,仍然回荡在耳边,似乎他仍在抱著他,仍然覆在他耳旁,暖暖的呼吸吹著他的耳朵,用只有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音,低低的承诺……
幸福……
满足……
胜皓蜷在被子中,甜蜜的一遍遍回味著,只觉得,一生中,从未有过这样幸福的时刻……
只是,为什么,他仍会有隐隐不安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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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能这么做,佑!」
「照我的话做,恒远!」
「佑……」
「听著,恒远,这里,是这片山林唯一的出口。」佑赫翻身跨上马背,「我要你……封住这里,找到隐藏在附近不远的北辽兵士,一个也别留。」
「好。」原来是这样。恒远了解的挑了挑眉,「靳尘,就拜托你了。」
「小心。」嘱咐完,佑赫扯起缰绳,策马而去。
「……」
「你这笨蛋!」看著被数十个北辽大汉围起来却仍然一脸冷傲的狂妄男人,靳尘第一次感到心惊动魄与无可奈何。他竟然真的听话的一个人来了……简直是找死!!
「彰佑赫,果然是守约之人啊!」滕尔载得意的将旁边绑得像粽子一样的人质推到身前,锋利的刀,已经架上了靳尘的脖子,「滕某久闻大名啊,幸会,幸会!」
「废话少说,我来了,你想怎么样?」在心里估计了一下距离,此时离著他最近的有五个人,都在五步之外。然后,有十个人在周边守著……不太好办呢,太分散了,杀起来都要花些时间……
佑赫微微的偏头,身后不远处的灌木后藏著两人……弓箭?想射死他吗?!他不露痕迹的转过视线,瞥到另一侧的巨大的柏树,树梢有些微微的颤动……
看来滕尔载这次是准备好要置他于死地了,希望恒远可以俐落的把守在更外边的辽兵干掉,不然他恐怕就要有点麻烦了。
「哼,彰佑赫,你现在落在我手上,还狂什么?!」不再支持著虚伪的面具,滕尔载冷笑著以雪亮的刀锋来回轻划著靳尘的脸颊,「别忘了你的人还在我这儿,现在是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
「……」不知死活的东西,有他彰佑赫在的时候,哪轮得到别人逞威?!
「彰佑赫,想不到你聪明一世却胡涂一时,我让你一个人来赴约,你就真的一个人也不带,哈哈,这回是你自己找死,怪不得别人。」滕尔载阴森的笑著,一把将靳尘推到身边守卫的怀里,「看好他,出了事我唯你是问!」
然后他转过身,直冲著佑赫走过来,吩咐著两旁的士兵:「把他给我抓起来!」
「你敢?!」冰冷的低音轻轻的吐出,佑赫动也没动,周围的辽兵却像是见到什么恐怖的东西一样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
废物!滕尔载恨恨的咒骂著,高声道:「黎靳尘还在我手上,你敢反抗?」
「啪」的一声打了个响指,身后的侍卫立刻会意的捉住靳尘的手臂,用力一扭……
细细的清脆的响声传出来,滕尔载满意的笑了笑,快意的看见佑赫垂放在身侧的手,也渐握成拳。
「把他拿下!!」
此刻辽兵也意识到自己的优势,开始胆大了起来,一拥而上。
「哼哼……」滕尔载睁大了眼迫不急待的想看他束手就擒的样子,只要一想到这沙场上,各国军队谈之色变的魔鬼,就要落到自己的手上,他就兴奋得热血沸腾。
但,接下来的一瞬,阴冷的剑光突然划过他的眼,快得让他反应不及,同一秒,惨叫声已经响起……
「啊……」
他的一个士兵捂著脸嚎叫著,在地上痛苦的翻滚,血从指缝中狂涌而出,洒了一地,恐怖得即使在白天仍然让人不寒而栗。
「你!」他在震惊过后飞快的倒退数步,扯过靳尘,疯狂的将刀架到他的脖子上,晃动间锐利的刀锋已然划破了靳尘的肌肤,有血流了出来。
「你敢反抗我就杀了他!!」眼见著自己的手下被已经困在陷阱里即将到手的猎物抓伤,滕尔载恼羞成怒得到歇斯底里的程度。
「上!都给我上!杀了他!!」
「杀了他!」
「不,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