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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平削下去,三两下,就把那根狼牙棒削的跟黄瓜似的,随之又像切黄瓜一般,“唰唰唰”直切两下,将狼牙棒就成了无数个半圆形的“黄瓜片”。
“绿影”爱兵器胜过自己,如今自个兵器摧残成这般模样,心里已几近呕血。谢雨潇心里却非常解气,他走到两魔人跟前扯掉了“定身符”和“护身符”,悠悠道:“怎么样?觉得我的刀功如何?”
两魔人被定N久,此时一被解定,不免摇摇晃晃,好办天才站直了身子。先是“绿影”扑通一声趴到“黄瓜片”跟前大声哭丧道:“我的狼牙棒啊,我费劲千辛万苦才搞到的上品兵器,怎么就成了这般模样……”哭丧了许久,“绿影”才慢慢的站了起来,冲着谢雨潇狠狠说道:“胆敢毁坏我的神器?我要了你的命。上次让你跑了,不想这次你又找上门来,一个人是不可能永远交好运的,学了几招旁门左道就如此嚣张,让我来教训教训你。”谢雨潇一听,当即哈哈大笑几声,将长剑收了起来说:“那你来试试,上次不小心着了你的道,这次可就未必。”
“哼,小子,那就试试看”说完,“绿影”已是手掌在胸前半握,聚起了一团绿气,招式正是上次差点要了谢雨潇性命的“绿影驰光”。谢雨潇岂容他再发招出来,右手两指一并,已是聚起两团体火,直朝“绿影”手掌点去,两道血色红光划破黑暗,夹带破竹之声尖啸而去。
“绿影”冷哼一声,自然的翻掌来接。却不想谢雨潇聚起的体火会凌厉到可怕的地步,直接穿透了他的手掌,留下了两个窟窿,而两道血色红光依旧余势不减,再度击穿了他的身体而过。
一招落败,“绿影”叹了口气,握着受伤的右手惨言道:“不过一年的时间,你竟已是大乘中期的修为。”谢雨潇道:“就算我依然是大乘前期,或者是更低的修为,我依然可以杀了你。”
一边的褐发狼人见“绿影”还未出招就为谢雨潇所伤,心头一紧,二话不说,使出他的绝招“狼影爪”扑将上来。褐发狼人为人老练,使出的招也是进退兼有,招式变幻莫测。此时两狼爪挥将起来,也是漫天爪影。
谢雨潇却不管什么“狼鹰爪”不“狼影爪”的。见褐发狼人扑将上来,立马集中心智,找到了褐发狼人的真身,用了七成功力,一掌拍出,褐发狼人的漫天爪影就消失了,“腾腾”的后退数步,手捂胸口,片刻后,“哇”的突出一口血来。
“绿影”见褐发狼人竟也一招落败,不由大惊,心道:“这小子确实长进不少,我已非他对手,看来想活命是难了。”谢雨潇有意奚落两魔人,干笑了两声道:“这拳法怎么样?简单不?我交给你们。”褐发狼人、“绿影”并不吭气,站在原地不动。谢雨潇想了想问道:“你们魔族总坛在哪?”
“绿影”疑惑的看着谢雨潇,心想:“两族开战多年,他怎么可能连我们魔族的总坛在哪都不知道?”转念又想:“既然已落他手,他问,我告知便是,为了一个人人都知晓的问题,犯不上搭上一条性命。”当下便道:“总坛在烈焰大裂谷,莫非你还想闯我们总坛?哼,你别痴心妄想了”
谢雨潇一听“绿影”还敢嘴硬,身形一闪,“啪”的就给了“绿影”一记耳光骂道:“闯不闯是老子的事,用不着你在这叽叽歪歪的。我懒的和你废话,若有整个大陆的地图,趁早拿来让我瞅瞅。”
“绿影”没有想到谢雨潇说出手就出手。冷不防的吃了谢雨潇一记耳光,他本就绿乎乎的脸上一阵抽动,开始泛红。当下就恼羞成怒,双目圆瞪,忍住右手的疼痛,左手成拳一挥,向谢雨潇砸去。谢雨潇后一跳道:“就等着你动手呢。”说完,侧身闪在一边,摸出个黄符,朝天上一抛道:“小天雷符”念毕,黄符就消失了,立马传来风雷了之声。“绿影”之前被“定身符”定了N久,晓得这符不能小瞧,不敢大意,收拳运气来护体,同时抬头寻找风雷之声从何而来……
一团微微泛红的云雾状东西瞬间就在“绿影”头顶聚了起来,风雷之声正是从这发出。“绿影”一见,立刻后跃来闪,站定后不屑道:“歪门邪道!”刚说完,不料一个暗褐色火球似的东西“嗖”的泛红的云雾中射出,直朝他砸去,他只道闪开那团云雾便无事,岂料暗褐色的火球才是真正的玄妙所在,躲闪不及,刚好被击中脑袋,“轰”的就炸开了,直炸的“绿影”满面漆黑,两个长长的大耳也耷拉了下来,毛发丝丝的冒着烟,样子很是狼狈。
“绿影”顾不上脸上火辣辣的疼痛,怒道:“要么和我打个痛快,技不如人,死在你的手下也没什么说的;要么直接杀了我,不要使这些旁门左道。”谢雨潇哈哈大笑两声,悠悠道:“知道我为什么要留你到现在,知道我为什么要从小妖女手下把你救下么?告诉你吧,我的目的就是折磨你,将你折磨至死!”“绿影”一愣,沉默了片刻,不料也“哈哈”的发出一阵大笑,这一笑反而让谢雨潇郁闷:“都死到临头了,这“绿影”还笑的出来?”
这时,只听这“绿影”道:“你毁我的兵器,又羞辱于我,无非就是想报当年被我打伤的仇而已,好解你心头之气。既已无活路,我也偏不让你得逞”说完,“绿影”抬起左手,聚起了一团绿光,正是“绿影驰光”。
谢雨潇以为他又要出招,也不敢大意,因为这“绿影”的“绿影驰光”施展开来也是铺天盖地的射来,要想接下并不容易。岂料,“绿影”抬起左手,朝着自己的脑门一掌拍去。
“别!”旁边的褐发狼人大喊一声,欲伸手去拦时,已是不及,“绿影”从头顶至下已被自己的绝技所贯穿,头上鲜血直流,满面狰狞。“绿影”咧着嘴惨笑了两下,“轰”的倒在了地上,死了。
“绿影”的这个举动让谢雨潇很是震惊,他如何也想象不到这个平时沉着,说话有条有理,遇事不慌,见到宝贝就双眼放光的“绿影”竟会不甘受辱,一掌将自己拍死。“绿影”一死,谢雨潇的心倒有些静了,因为连番的变故都是因“绿影”而起,如果不是在那个超市的那段录像中看到“绿影”和那帮兽人,他就不会和魔族建立起这么大的仇恨,也不会嚣张的冲进魔族据点,被“绿影”打的半死不活,进而被白发人如狗般拎出魔族据点。
虽说谢雨潇在心里认为让“绿影”死的太过便宜,但他还是感激“绿影”的,如果不是“绿影”,或许他就没那么快认清自己。此刻,“绿影”就这么简单的死了,死的如此干脆,不给他丝毫适应的余地……
……
土房子外,风依然呼呼的吹着,带着时高时低的啸声。谢雨潇理了下吹到眼前的几缕头发,看着眼前的褐发狼人,也无了杀意,叹了口气,说道:“我问你个问题吧,问完你想去哪就去哪吧”
褐发狼人很难相信,只是盯着谢雨潇。谢雨潇转过了身,问道:“我听说你们魔族抓了一个懂得复活之术的奇女子,关在你们总坛,不知道你听说过没有呢?”褐发狼人低着头想了片刻,说道:“并未听说过,我只是一个小小的据主,只有在每年的总坛大会时才会回趟总坛,这种事情我实在不知。”谢雨潇一琢磨,觉得这褐发狼人并没有撒谎,因为像褐发狼人这样的小小据主,又怎么可能知道这种机密大事。他又在土房子里转了几圈,让褐发狼人交出了一副整个大陆的地图便说:“算了,你走吧。”
褐发狼人狐疑的看着谢雨潇问道:“果真?”谢雨潇点了点头。褐发狼人见状,又问:“不知你怎么称呼?今日不杀之恩,定会记于心里。”谢雨潇心里觉得奇怪,心想:“各族混战之中,还谈什么恩不恩的,这褐发狼人脑子又坏掉了?”
事实上,是谢雨潇小看这褐发狼人的人品了。虽说这狼人为人老练,做事谨慎,但却对恩怨情仇看的一清二楚,是有恩必报的那种,否则就觉得欠了别人一个很大的人情,会一直耿耿于怀的。在他认为,被对手抓住被杀是没什么的,情理之中;但如果放了自己的话,那就是一个大恩了,是已才说出了那样的话。
谢雨潇自然没想这么深,摆了摆手说:“我叫谢雨潇。好了,你要走快点走,一会我若变卦可怨不得我。”褐发狼人本想再和谢雨潇寒暄几句,但一听这话也不敢再说什么,双手抱拳道别之后,缓缓的走出了土房子。
第409章 骨灵族总坛
褐发狼人走了,只剩下谢雨潇一个人孤零零的听着屋外呼啸的风声,风声似带着生命,如泣如诉,似上万个飘忽的鬼魂在哭诉着一个可歌可泣的命运。这是谢雨潇的命运,一个他无从掌握的命运。
风,在哭诉,可惜他听不懂。他也不愿再听,看了眼“绿影”的尸体,叹了一口气,摸出了一根烟点上,缓缓的走到了土屋的门口,坐了下来,百无聊赖的举着手电筒四处乱晃,亮光所到处却也只是无尽的风沙。想起灵戒中似乎还有瓶白酒,他伸手扒拉几下果然拎出来一瓶,就一口烟,一口酒的独自品味其中的味道。孤独和苍凉之感再度袭上心头,他就不免伤神,总觉得自己有太多的不明白,而这些不明白就如一个大大的麻团,紧紧的缠绕在了一起,怎么理也理不出头绪来……
酒尽,他甩掉了酒瓶子,摇摇晃晃的站起身走出土房,双翅一展腾空而起,估摸了下方向朝骨灵族总坛方向飞去。为何突然放弃去仙云山的仙云宫探究杨承志到底在搞什么名堂,而去骨灵族总坛,他也有点说不清道不明,或许是想弄明白这是一个什么样的种族,或许是冥冥之中一种无形的意识驱使,
飞了一会,前方的风沙愈来愈大,扑面而来的沙粒打在脸上令人隐隐作痛。他晓得已进入了亡魂沙漠,而骨灵族总坛就在亡魂沙漠的核心之处。亡魂沙漠这名字念来就有种脊背阴冷的感觉,应该是骨灵族起的,也只有骨灵族的才会呆在所谓的亡魂沙漠。
不知不觉,已到了亡魂沙漠的核心地带。他贴上隐身符开始盘旋下落。隐隐的,已能看见前方四处萦绕着的血红色的烟雾,映红了半边天空。透过烟雾能分辨出有一个石碑,石碑高约2米左右,上书“骨灵族总坛”五个大字,石碑左右分别靠着一个腰挎长剑的人,已在打盹了。
落在了沙地上,那两个站岗的侍卫依然在那打盹。他也不理睬,将两眼盯在了石碑上的“骨灵族总坛”五个大字之上。有些意思,石碑上上书:骨灵族总坛,他却只见招牌不见大门。再在四处仔仔细细的查找一番,他依然没找到大门,仅在石碑的左后测发现了一个长约一公里,宽约十米的大口子。两边的沙子此时在劲风的狂扫下,“簌簌”的往里面落去。莫非骨灵族总坛就是从这道大口子下去?
他无法确定,索性直接给两个个站岗的守卫脑门上“啪啪”各扇了一巴掌。两侍卫惊醒,“唰”的拔出了剑,走到石碑之后的裂口处慌张的四处打量了一会,就将目光停在了对方身上,叽哩哇啦的互骂开了……
谢雨潇晓得了这道大口子正是骨灵族总坛的入口,就一跃而下,急速下沉。那确实是一个通道,他一落下没多久,四周便形成了一个无形的气流通道,暗紫色的阴气被拉成了幻变的彩带飘然而上,再过片刻,眼前就豁然开朗,看样子是真正的进入骨灵族的总坛了。
放眼看去,但见阴气缠绕,冥火窜动,而且闻的出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浓烈的死尸味道,俨然比冥界的阴气还要重出百倍千倍。而在前方不远处,可以看到一座数十米高的古堡型建筑,点缀着些五颜六色的冥火,时而化为骷髅,时而化为残枝断体。
古堡的四周能看到数十个手握利器的哨兵不停的来回走动着,空中,还有数十个人不停的飘来飘去。四周,不时的传来阵阵的哀鸣之声,绝对的能让人心惊肉跳、浑身打颤。
慢慢的往前走去,快到古堡型建筑的门口时,他双眼突然一亮,眼珠子就一动不动了,一颗心咚咚直跳,几近要蹦出来。他有这般的反应是必然的,因为从古堡的大门里走出了两个人,一男一女,而原因就出在这个女的身上了。这两人出了石堡的门后,未作停留就转身朝左侧走去了,可就是这刹那间的闪动,足以让他震惊了。因为他看到的这个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妖月。绝对就是妖月,他确信自己绝对不会看错。
这是怎么回事?妖月怎么会出现在骨灵族的总坛?他心里有两个猜测,一是妖月失踪之后遭了骨灵族的毒手,被骨灵族的夺去了肉身;二是妖月本就与骨灵族有这某种潜在的关系,在这里混沌初开之际,她的意识苏醒了……
眼前的妖月虽然风韵依旧,依然令人只消看一眼就无法自拔,但妖月身上的变化却瞒不过他的眼睛。此时的妖月披着一件血红色的披风,披风看上去质地轻柔,微泛红光,这都没什么,主要的是妖月披风的衬托下,流露出的一股浓浓的霸王之气;在妖月眉宇之间还隐现着的一个黑色的菱形标记,看上去诡异莫测;她的双眼无形中透漏出的傲然之态及冷艳之媚,这种眼神正是让人敬而生畏的那种,这种眼神在以前的妖月身上是绝对看不到的。
妖月披着的血红色的披风之下是黑色的紧身衣衫,双胸傲然高耸,腹部平坦;在腹部裸露的肚跻眼旁,斜挂着一个小孩巴掌大小的骷髅头,骷髅头泛出的光芒时而变幻,很难说清,从其两侧伸出了两根红色的索带,在她腰间缠绕一圈后,垂向两边,末端处各系着一个紫色的铃当,随着走动不时的发出玉玲珑般的金玉之声……
这时,只听妖月身边的老者说道:“尊主,那我先行回去了”这老者看上去年龄约在六十左右,面容慈祥,嘴角的胡子已泛白,身穿黑色长衫,很有些教父的味道。忽然,妖月似乎感觉到什么,朝谢雨潇的隐匿一出瞅了一眼,却又未说话,冲身边的老者点点头,自行朝前走了。
妖月的一个眼神差点没让谢雨潇失口喊出来,但他还是忍住了。这是骨灵族的总坛,他不敢冒失。他甚至都不敢去探视妖月现在的修为,妖月身上散发出的气息太强大了,如果他猜得不错,应该已是修仙的境界了吧。
妖月倩倩向前走,谢雨潇就屏住呼吸远远的跟在后面。走了几步,就见前方不远处都是石壁了,在石壁之上排列整齐着许许多多的石洞,直径大小约在两米左右,每个洞内都透着幽幽的冥光。在诸多的洞的中间,有一洞较为特殊,形状为圆环状,离地八米,大小为其他洞两倍,在洞的上方时隐时现出一个狰狞的骷髅头。洞口则隐约可见有一条宽约一米的彩带倾斜盘旋而下,直至地面。而妖月此时正顺着彩带飘然而上。
进了石洞,洞内和洞外的阴森恐怖程度相比,简直是如同换了另外一个世界。石洞有三百平米大小,布置的典雅庄严。从洞口有一条宽约两米的红色地毯直铺到尽头,尽头处放一宽约一米的象牙椅,每个椅子的扶手处各雕一俯首的玉麒麟。椅子前面是一黑漆漆的长桌,四腿扭曲,似被烧焦一般。
洞的四壁上每隔一米就有一骷髅头,嘴巴张的很大,两个眼眶里两颗石头大小的球状物体泛着青光,数十个这玩意就把这三百平米大小的洞映的从容而静谧。在石洞的左边和右边各有两房间,宝座后方还有一房间。
谢雨潇跟进来,妖月又回头看了一眼,娇秀的脸上满是狐疑,但很快的摇了摇头,回头走进了宝座后方的房间。谢雨潇无法确定是不是被妖月发现了,但还是蹑手蹑脚的跟了进去。
石洞内,空洞寂然,谢雨潇大气都不敢出的站在一边,死死的盯着妖月看着,犹豫着要不要喊要妖月,问个究竟。而妖月此时就侧朝着他,面色凝重,似在考虑着什么问题。谢雨潇在妖月的脖子上又发现了一串晶莹剔透的项链,坠子是约三厘米长的偏月形,恰垂于深深的乳…沟之间,不时的闪烁着幻变的光彩……
这时,妖月的手掌之上突然多了本泛着金光的书,而妖月的面色越来越凝重,如同在做一个艰难的决定似的。片刻,只见她面部陡然含笑,左手一伸,一道光闪过,脖间的项链在其手中已化成了金光闪闪的钥匙,而后两手伸展,双眼微闭,一团紫色的雾气就渐渐的从身上扩散出来,而妖月右手中的书、左手中的钥匙也慢慢的浮向了她的眼前。
谢雨潇这才看清楚妖月手中所拿的书的书皮上写的是《博冥神卷》几个字。随着钥匙和书的相互接近,金光也越来越亮,咔嚓,钥匙终于卡进了《博冥神卷》封皮的凹陷处,而两团金光在此刻已演化为煞白四溢的阴风。这时,从妖月腰间的骷髅头上急射而出一道黑紫色的光击中了《博冥神卷》,只听“钪”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