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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与罪(父子恋)附番外 aiminly-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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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不是你爸爸,你和我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



“爸,今天不是四月一吧,你别吓我啊,昨天的事我们还可以像原来许多事一样忘记呀,我们还可以跟以前一样生活啊!”



他一下子扳住了我的肩,手指紧紧地扣在我身上,像要渗透进皮肤里一样:



“我不要让你忘记,昨天的事是真的,我爱你!”



他吻上了我的唇,依然如昨夜一般的激烈,舌头侵食著我的口腔,吸取我的唾液,我既没有回应他,也没有拒绝他,我现在最需要的只是一个解释。我活了十七年多,简直就像傻瓜一样。



亲吻结束,他用指腹轻轻摩擦著我的唇,我这才发现,原先他的动作之所以那麽温柔,那些我误以为是父爱传达的动作,实际上是情人间最简单不过的爱抚。



所以我不仅智商不高,情商也低的吓人。



“我是你的草儿,你是我的爸爸,不是一直都这麽过来的吗?”我的声音有些涩。



“我早知道就不会心软……”他转过头,似乎是自言自语。



“那个时候,我在地下乐团的时候,爱上了我们团的贝司手,就是在你出生的那一年。他很漂亮,那个时候算是公认的同性情侣,没错,我是同性恋,一直以来都是,但是可以接受女人,却没办法爱上她们。结果我被甩了,我喜欢的那家夥喜欢上了你爸,具体我也不太清楚,好象你妈知道你爸和他的事儿,然後就出走了,你爸受不了压力就自杀了,我喜欢的那家夥也一起死了。当时你就那麽一点大,”他用手比著,似乎想著当年的事:“真的很小,我伸出手指,你就用整个手掌包住我的手指,你不知道你那个时候笑一笑有多可爱,就那麽对我笑。如果当时你不对我笑,我是打算掐死你的,但是你那麽扯著我,小小的手……”



我用手扶住他的腰,往事对於他并不甜美,我自然是明白的。他自嘲地笑了笑继续道:



“当时我想,先养几天就把你送人,要麽送去孤儿院,结果养著养著就舍不得了,看著你一点点长大,我当时也是个半大的孩子,每天要去酒吧弹琴挣钱,回来就看见你的睫毛比昨天似乎长了一点,指甲好象也长了一点,你可能没办法体会那样的喜悦。之後你就开始叫我爸爸,不知道是谁教你这麽叫我的,你第一次这麽叫,我就愣住了,小时候几乎不哭的自己居然被一个小孩子弄哭……再後来,我发现你似乎需要爸爸这个角色,我就一直扮演到昨天晚上,错就错在……我居然对你产生了情欲……”



心里一紧,昨天的痛楚是不可能一下子就忘记的,放在他身上的手,下意识拿开,却被一把抓住。



“你十岁的那年夏天,我回来的晚一点,你就那麽躺在我的床上,一点防备都没有,我就发现,我可能有点……越是有了自觉就越难控制,你知道我忍的多辛苦吗?”



我伸手推开他,我没有办法接受,耍猴子也要一天天慢慢耍他才能接受,凭什麽让我一天就这麽顺理成章的接受?!



这个时候,我是不是应该表现的激烈一点?我是不是太平静了?!我应该把眼前的人大声斥责一遍,然後把房间里的东西都砸一遍?想要张口叫他,突然发现现在不知道应该叫什麽好了,张开的嘴随即挂上苦笑,什麽都没有说。



“你让我睡一觉。”



我翻身躺下,感觉到他替我盖被子,从我有记忆以来,他为我盖被子是天经地义的事,现在连回忆都成为最苦涩的东西。



他离开房间之前,淡淡地说了一句话:



“所有的歌都为你一个人而写,没有一首不是……”



那样的感觉叫什麽?我不知道,我钻在被子里哭了,只要身体一战抖就会钻心地疼。一个慈父朝夕之间成为了另一个口口声声说爱著自己的男人。



“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



 



我依然每天去上课,他没拦著我,也没告诉他,这以後我得怎麽称呼他,他依然很罗嗦,说完吃饭,说作业,说完作业又说衣服穿的不够多。



“我知道了,我自己会当心,你也不要迟到了。”



人称代词真是个好东西,站在面前,个个都可以用代称。



“草儿……”



他走上来,想要抱住我,我转身一闪,笑道:



“拥抱就敬谢不敏。”



合上门的瞬间,我看见他还保持著想要抱我的那个姿势。



你呀,你知道你这麽有多可笑吗?



我在心里这麽告诉著他。



几乎没有改变什麽,只是客气地分床睡了。就算如此,每个夜晚还是止不住的寂寞,半夜想要蹭进原来那个温暖的怀里的时候,发现周围只有空气包围著自己。



他在我隔壁的房间,我看不见他,他看不见我。



偶尔听见隔壁半夜寂寞的吉他声,永远的调子。



 



张楚是第一个发现我有异样的人,於是和众人一讨论,立刻得出结论。



甲人道:老大好象成熟了!



乙人道:深沈!这是深沈!!



张楚道:说的没错,瑞草最近是不是研究哲学。



陈籽凑一脚:待我这个二妈试试他。




我在旁边全听见了,不跟他们一般计较就是。



“瑞草……”张楚陪著笑脸靠近我:“最近研究苏格拉底还是黑格尔啊?”



“柏拉图!!”



我没好气的回他一句。



“怎麽?瑞大公子现在正在精神恋爱呢?”



精神恋爱?我嘴角一抽动:



“张楚,你说人能不能只有精神恋爱而不进行肉体接触呢?精神恋爱会不会在哪一天崩溃呢?”



“瑞草,你太哲学了!太有文化了!”



张楚眼里,现在的我已经画成怪兽,这个时候奥特曼也该出来了!於是……



“问我不就好啦!”陈籽甜腻腻地靠过来:“像我觉得精神恋爱有限度的,精神和肉体结合才叫恋爱嘛。”



“刷”一声,全体起哄,说是陈籽对我老爸有肉体欲望。



“那麽想当我二妈,你就去当好了。”



我甩下一句话扬长而去。



我确实是深沈了,深沈是不是代表情商跟智商也能有一定发展?这就不得而知了。



站在教室走廊,把窗户打开吹风,他的声音一直纠缠不休。



“草儿,我爱你,草儿,我爱你,草儿……”



书包里一本书都没有,只有一张CD静静躺在那里,CD上写著,SIN乐团,《鱼翼》。忘记为什麽要买它了,当有意识的时候,CD已经躺在了我的包里。



十四



我的生日,被他带在身边的日子,那麽具体是什麽时候生的,我这辈子都不会知道了。



生日总是让人高兴的事,我就这样,在下俗称高校黄世仁,每逢生日不忘延校搜刮一番,几乎知道我脾气的人,一个月开始就攒钱了,不攒钱的後果就是……



在下奉送拳头。



“张楚,准备好了没呀,明天就是我的生日啦!”轻手轻脚地站在他



背後,我看他正在数钱包,於是伸手一拿:



“哗,不少嘛,有五百啊,那你的礼物要是算在四百以下,就小心点,嘿嘿嘿嘿……”



张楚身子一软,滑到地上。



“瑞草你整个一黄世仁!!”



“哟哟,那就把喜儿交出来吧,嘿嘿!”



又走到“剩面条”那里:



“打算送我什麽啊?”



人没理我,一转脸继续看她的书。



“诶诶!跟你说话呐,透露点嘛……”



陈籽芊芊玉手往书上一指:



“我送你弗洛伊德的书,你精神不正常,看看有好处。”



拿起书一看,我火了:



“你指桑骂槐不说!送书还送平装本!你什麽意思!!!!看不起我!!!!”



我瑞草就是个大老粗,偶尔买书,非精装本不买,张楚说,有本事把博物馆里的莎士比亚原著买来啊,我正在努力攒钱兑现中。当然,兑现时间可能是20年,30年,40年或者一辈子,到阴间直接找老莎要去。



我的生日搞的跟校庆似的,原来肯德基爷爷总免不了出面阻止一番,义正严词地教导我:



“为人最忌奢侈,瑞草你在这麽下去,给你再记个警告!”
但是今年不一样啊。



“瑞草同学,明天到校长室来一下,谈谈你爸爸捐款事宜,当然啦,老师知道你生日,也有礼物送你。”



瑞草受惊了,殊荣啊殊荣!当然这礼物拿著也是有条件的,就是要他的捐款。暗想,学校穷成这样了麽?!




我跟他沈默著吃晚饭。



“草儿,明天生日了吧,跟我出去吃饭。”



“明天想跟同学一起过。”我低头扒饭不看他的脸。



沈默,接著沈默,然後是他的叹气声。



“那……你看著,自己办吧。”



伤感而无奈的声音,我受不了了,一抬头对上他的眼神,於心不忍:



“跟你吃饭就是了,你别这样啊。”



他这才笑了握了握我的手,又切了一整块的披萨放我盘子里。



“有条件!”我边吃边道。



“什麽条件我都答应在先。”他撩起遮在眼前的长发笑著对我说。



“不许动手动脚!”



他低下头去,随即很快就重新抬起头:



“没有问题。”



我生日的这个日子是他替我定下来的,如果没有他,当初我会客死街头吗?



 



生日下雨,我总奇怪为什麽没有一个生日不下雨。



放学的时候捧著一堆的礼物,礼物还有人替我送回家,往地上一堆,像小山似的。陈籽同学就是送礼队的名誉成员,和所谓名誉,就是只挂个名字并不出力的那种。然,醉翁之意不在酒,她的用意只是去我家走一遭。



“草儿,今天回来的挺早,这些是你的同学吗?”



他和我约了晚饭,晚上便把所有的工作都推了,我就笑说他对工作实在是太不负责任了,他还狡辩,说每天坚持写曲子也算是工作。



他今天穿的很休闲,头发松松一扎,一件大开领的线衣,露出锁骨和上面的锁链项链。於是後面的陈籽就“哦~”的一声,软软坐到了地上。



这是喜剧情节里经常出现的,陈籽同学纵然有花容月貌,目前也只是个丑角。



“你同学不舒服吗?”他伸手要来拉,我一下子拍掉他的手:



“不忙你拉她,她走的远了点,累著了,来来,陈籽,我们到沙发上坐。”



我笑笑地掺起陈籽,陈籽一脸怨妇表情瞪著我。



这时他们才一个个叫起叔叔好。叔叔?我转头看那位被称为叔叔的人,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善解人意的陈籽叫的就和他们不一样,甜甜一口“哥哥好”。



被叫哥哥的某人这才露齿一笑,陈籽又“哦~”了一声,软软倒在沙发里。



我狠狠咬了牙,干脆摊了牌:



“陈籽你要是想拿签名,就拿了签名快点走!!”



“合照可以不可以?RAY哥哥。”



“当然可以。”他居然还拿出了家里的数码相机,说晚上让我用MAIL传给她。



一番周折,这群人才算满意散尽。



我在陈籽给的弗洛伊德的书上狠狠踩了好几脚才懈恨,转头看我家的另一位,正在忙著把照片保存到电脑,然後才想起来要带我出去吃饭。



是人都发现我现在心情极度不好,当然,他也看出来了。



“草儿,不高兴了?”



“没!”头一偏,气呼呼的去换衣服。



“你们班那个女孩子长的还真不错。”他似乎没有发现我发火的原因。这个时候,我就挑最能刺痛他的讲。



“对,我暗恋了她好久了。”



终於堵上他的嘴了,他尴尬的笑了笑,换了话题,把我塞进他的奔驰里。



真是讽刺,又带我来华园,我对本市第一的五星级饭店厌恶透顶,私下认为那儿是最没人情味儿的地方。



他别有用心的包下了整个小会场,说这是给我庆生,会场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他问我有没有稍微感动一点?



我只说,不要浪费钱。



虽然这话说出来,谁都不相信是从我嘴里说的,我花钱的本事也不是一般的大,但是我居然对他说了,他笑了笑道:



“既然已经花钱了,就奢侈一下。”



这顿饭吃的始终别扭,我看得出他的失望,我没有给他预想的惊喜表情。草草结束了用餐,他交给我一个小盒子。



盒子打开,是一个链子,坠子是鱼骨头形状的。



“我帮你带上。”他如是说:“你记得〈〈鱼翼〉〉这首歌吗?这链子是找人打的,早就想送给你,连那首歌也一起,你不说是喜欢歌吗?”



我没拒绝礼物,小小的鱼骨头闪著银色的光。



他温暖的气息吐在我的脖子上,一阵酥痒,想要这麽顺势就倒进他身子里,但我没这麽做。



他牵著我的手出饭店,没人说什麽,我是他儿子,这样是天经地义。
华园离家实际上有好一段的距离,车里放著班得瑞的曲子,他说,雨天听肖邦或者是班得瑞的最舒服,知道我不喜欢肖邦,於是就选了班得瑞。



“你想的真周到。”我靠著车的坐垫,微微有些发冷,似乎是昨夜没有盖好被子,这是发烧的预兆。



“你脸色不好。”他总是最仔细的。大手抚上我的额头:“有点热度,我开快一点,回家吃药。”



我点头,然後望著他,他焦急的侧面真的很英俊,想用手指去触碰他的脸,不过我也没这麽做。



这一夜,老天要给我们考验似的,车没开过半途,熄火了。
我诧异,怎麽奔驰也这麽容易熄火。



他说,难得熄火,结果被我们碰上了。



他把後箱的雨衣拿出来,要带我打的,车留给朋友处理。



我被他背在背上,雨衣全数给了我披,他就低头这麽淋著,车很不好打,在这样的时候。



“那个……”我发出声音。



“怎麽?不舒服吗?马上就能打到车了,要麽我打电话给朋友,让他们开车过来,你别怕,有我呢。”



“你送我个礼物好不好?”



“还想要什麽吗?只要能拿的到都给你。”



“不要打车,背著我回家。”



我当然知道,这个要求比对待张楚的态度还要任性,我想难得对他任性一回,喜欢爬在他的背上,那是种眷恋的味道,想一直趴下去。



我现在170公分,56公斤。



他,180公分,66公斤。



背著我依旧吃力,但是我看见他笑了,他用我听过的最爽朗的声音说:



“我背著你走!!”



路上我又说要听他唱歌,他就沿著路边一步步地走,边走边唱他的歌,他的嗓音并不好听,但是用心的歌唱,任何歌声都会甜美。



我紧紧抱住他的脖子,我是他唯一的宝贝,就算不是儿子也是他唯一的宝贝。



那个晚上,我不知道他走了多少路,没走到家之前,我就睡过去了,他一定是轻轻地把我放在床上,所以我没有醒。



他知道我发烧,大约在旁边陪了我一晚上。遵守了约定,他没碰我一根指头。第二天我醒过来,他就趴在我的床边,摸了他的额头,烫的……我知道他发烧了。



胸前的坠子依旧闪著光,我握紧了它,起身为他找被子。



十五



 




我把面包放在桌子上就出去了,他好不容易上了床,又说不工作不行,十点锺还得起来。我就想有时间陪我吃饭,没时间在家养病,这算是什麽毛病?!



辗转回家,面包还在桌子上,我该早料到了,发著烧不吃东西就出门。想著想著,一股邪火冲上头,一把把桌子上的面包打到地上:



“不吃就不吃!难得我体贴人一回,关心你也白关心!烧死你活该!”



火是发了,过了八点还是没忍住,拿起电话。



“现在还烧不烧?”



“你吃饭了没有?别吃太没营养的东西,别吃速食品,别再偷冰箱里的啤酒出来喝。”



我问你,还是你问我!



“你老实点好不好,我问你……”



电话那头开始吵:



“老大,你这瓶吊完了是不是还要再吊一瓶,我去给你叫护士。”
好!瑞泽!你耍我。



“现在几度?”



“没事儿,就三十七度多。”



电话那头:



“老大,你现在三十九度了,护士说烧到三十九度就要吃这个退烧
药……诶哟!”



我知道那个倒霉鬼被打了──但是,瑞泽!你还耍我!



“老实交代!现在在哪里?”



“天那麽黑,你别出来,我在朋友家,他老婆是护士,随便打一针就回去。”



电话那头:



“老大,护士说,刚才给你打针的护士下班了,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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