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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娘听他误解了自己的意思,羞的无处儿藏身,说,“什么我啊,是你的娇娇嫂嫂。”
李娇儿正在笑面如花中,逗的眉眼中都是快乐,说,“哪里有哦,花二爷别听月娘瞎讲。”
花子虚若有所悟的点点头,说了句特有哲理的话,“水花多不多,那要试了才知道。”
花子虚与李娇儿的奸情我们改日再聊,先把西门庆送贿的事情讲完,话说当日晚上,西门庆送何九回去。
两个人说说聊聊便到了通往前院大门的石子路上,西门庆拉了一拉何九的手,递给了他一包银子,说,“九爷,我有一事相求。”
何九自然明白他有什么事情,毫不含糊的接了过去,说,“大官人有什么吩咐尽管提。”
西门庆如此那般的讲给了他听,何九自然说了会一一照办,他当时并不知道武大郎与武松的关系,只觉得这等好事不占是傻子,却不料自己占了才真成了傻子,当然了,那是将来的事情我们将来再聊。
西门庆感激的握了握何九的手,说,“九爷,以后我们常联系,下次与知县喝酒叫上你。”
两个人谈妥了这件事情,接着往前院大门走,西门庆一直看他上了马,才告了别往回走。
西门庆没有急着回饭桌,而是去了管家旺财那里,吩咐他安排工人修理潘金莲房屋的事情,还有顺便调戏下他的老婆。
管家旺财住在前院靠门的地方,五间房子住着夫妻两个,三个女儿都已经嫁了出去,只是偶尔的时候才会过来一次。西门庆走过去敲门的时候,夫妻两个已经躺在床上睡了,闲来无事的正相互抚摸呢,听到有人敲门,慌忙穿了衣服去开。
一般而言,不论男女,凡是碰到这种事情,肯定没有好心情,正如白日梦做的正好,却被人故意吵醒了一样。
旺财开门见是西门庆,慌忙把他请了进来,然后吩咐了老婆去倒茶递水,西门庆毫不客气的坐了下来,看着旺财的老婆忙活。
旺财不明白西门庆为何深夜来访,好奇的问,“主子,不知道有什么事情要吩咐小子做?”
西门庆接过旺财老婆递来的茶杯,顺便摸了下她滑溜溜的手背,说,“没什么事,刚刚送何九出门呢,过来看看你们,当然了,主要还是看看嫂子。”
旺财是没有办法,毕竟人家是自己的主子,而且顶多他也就是占占嘴上便宜,真让他干了说不准他还不愿意出那力了呢。
旺财老婆勉强的笑了一笑,讲道,“主子又拿我来说笑,是不是看我长的就搞笑呢。”
西门庆逗弄了一会儿旺财老婆,才把修理房屋的事情告诉旺财,并吩咐了他做事要低调。
旺财老婆像所有女人一样,对别人的偷事都特别感兴趣,问,“主子又要添了房了?”
西门庆平时便逗惯了她,旺财又是一副无所谓的姿态,这一次又瞎胡搞说,“是啊,明天便把嫂子添进房里。”
旺财老婆与西门庆也是斗惯了嘴,当着她相公的面也是毫不相让,说,“好啊,明天早晨我便买个红布蒙在头上。”
西门庆与旺财相视了一笑,说,“羡慕你啊,有这么个豪爽的老婆。”
旺财只是笑,并不多讲什么话,暗自心想,既然你感觉我的老婆好,那我们就换吧,月娘和李娇儿,换哪一个都成。
三人聊了一段时间,西门庆想起屋中还留着花子虚呢,便起身告了辞,说,“你们两个赶紧嘿咻嘿咻睡吧。”
旺财老婆抬手打他后背一下,笑说,“主子太坏了,管天管地还管着人家拉屎放屁。”
西门庆告别了旺财家二人,迈步往回走去,碎石子路白天的时候有情趣,到了晚上可就纯粹是坏兴致了,稍不留神可能就会摔个狗吃屎。还好每隔一段路便有两个吊着的灯笼,西门庆四下瞅着往前走,见到池塘亭子里坐着一个人,穿着素白素白的衣服,起初他以为自己看错了,抬手揉了一揉眼睛,哎呀呀的我妈,那人竟是死去的武大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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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0037】
西门庆并没有觉得害怕,他这种人色胆包天,自然也把其他的胆训练了出来,只见他把步子迈的更大了,心想,你活着的时候我不怕你,你死了之后我更不怕你。
短暂的黑色几分钟,只听‘扑通’一声,西门庆径直掉进了水里,天要亡你绝没有余地,不该亡你自有人相救。
几个家丁当时正围着前院巡逻,突然听到那一声响,为首的那一个叫来福,笑着说,“大家快听,谁掉进池塘里去了,一点都不懂的压水花,参加正规比赛得分肯定很低。”
另外一名叫来运的家丁说,“我们快去看看吧,弄不好是哪个不会水的丫鬟呢。”
四五个人如此一商量,匆匆忙忙的往那边跑去了,世间的道理有时很偏激,行恶做坏的人总是好好活着,也许我们只能够说,不是不报、时辰未到了。
西门庆幸运的被救了出来,但人却迷糊不醒人事了,真可谓,出来混,迟早要还的。
来运去把事情告诉了月娘,月娘听过之后便慌了神,还好当时有花子虚在,赶紧吩咐了家丁去请郎中,郎中请的是哪一位?正是我们今后要提到的,与西门庆、李瓶儿有三角关系的蒋竹山。
蒋竹山之前便常来西门庆这里看病,对他的奢侈伦乱也颇有几分不满,但苦于要赚他的几两银子,这种心态并未曾暴露出来。
蒋竹山听来运说了西门庆如此这般,心中是一片窃喜,说道,“我们快去看看。”
蒋竹山来到家中看过之后,得到的结论是睡一觉便好,又开了几副养神用的药,说,“嫂子们不用担心,明天便活灵活现了。”
西门庆迷糊了没有多久便醒了过来,他心里明白发生了什么,抱着被单暗想,明天一定要去给武大郎烧柱香,主要是乞求他的原谅。
夜已经渐深,花子虚见人已经醒来便起身回去了,月娘、李娇儿还有几个丫鬟陪着,害怕再出什么意外。
月娘一勺一勺喂着醒神用的苦药汤,问,“官人,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西门庆疲劳的摆摆手,示意丫鬟们都退下去,说,“月娘、娇娇,今天晚上你们两个睡在我的左右。”
当日三人如此睡下,这个我们翻过不聊,只把次日之后的事情说,让好戏尽量的快点儿出来,免得慢待了等着看结果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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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西门庆睡醒了之后,暗想,今天我就应该去拜访武大郎,晚了的话弄不准又搞出奇事出来,如此这般的想着,西门庆便穿衣起了床。
月娘迷迷糊糊的醒来,侧躺着轻声问,“官人起这么早,有什么事情吗?”
西门庆转过脸看看她,说,“月娘,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今天中午就不回来吃了。”
西门庆说过话,急急忙忙的出门去了,昨晚后半夜下了场小雨,泥土路走起来粘脚。西门庆出门往着南路去的,那儿是通往城外墓地的,他要去祭拜武大郎,还在路旁鲜花店顺便买了束花。
早晨的空气不错,除去清醒着的都还甜甜睡着,野鸟在空中飞翔,应该是出门捕食吧。树叶上有晶莹的露珠,像美丽天使的泪水,春风从左及右的吹过,禁不住便落到了西门庆的身上,另他感觉寒冷的抖了一抖。
话说西门庆走进了墓地里,傻了巴唧的找了半饷,这时候才一拍脑袋恍然大悟,原来武大郎还没有埋呢。
李娇儿睡醒的时候,见身旁不见了西门庆,便把手搭到了月娘的身上,问,“姐姐,官人到哪里去了?”
月娘睡醒了之后就再没有睡着,这会儿看李娇儿也醒了,回答道,“他说有事情要处理,不过我感觉挺奇怪的,似乎有那么一点不对劲。”
李娇儿附和的说,“是啊,本来好端端的,你说怎么就掉进水里了呢,除非是鬼领路。”
月娘听的异常心惊,说,“娇娇妹妹你可别说了,我都快让你吓的尿裤子了。”
李娇儿冲她笑了一笑,从床上爬了起来,说,“姐姐,你不讲尿床我还不想撒尿,你这么一讲我就憋不住了。”
尿盆就放在床的下面,李娇儿下床挺自然的便把事儿解决了,临完撅着大屁股提裤子,匆匆忙忙的又爬到了被窝里面。
月娘比起李娇儿要保守的多,虽然她也养着小白脸,隔几天就会要求吃顿饱的,但在众人面前她的形象可永远是最好的,院中不论男女老少,从来就没有讲过她半句孬话。
这会儿她捅了捅李娇儿的肚子,说,“你可真够开放的,当着我便露你的大白屁股。”
李娇儿自然是副蛮不再意的样子,随随便便的捏下月娘上的肉,说,“姐姐老是与我见外,我们都同床侍夫了,还用的着那样嘛。”
月娘不好意思的红了脸蛋,说,“我可没有想过要同床侍夫,那天可是迫不得已。”
李娇儿舌头伸在外面,又舔了舔唇角,说,“姐姐那天晚上的叫声可真美妙哦。”
月娘伸手与她闹戏,两人说笑着搂抱成了一团,月娘讲道,“你还好意思说呢,你自己那天可都喷了。”
两个小少妇如此这般的躺在床上聊天,增进了她们的盟友关系,为以后在家中有位置打下了深厚的地基,也算是一种床上外交了吧。
此事不多谈,再把金莲看,这个时候的另外一张床上,潘金莲还慵懒的躺着,旁边是坐着玩核桃的王婆。
潘金莲身子来了大姨妈,中间夹了好大的一块布,说,“干娘,我真羡慕你,已经脱离这种苦海了。”
王婆苦笑了两声,眉头上皱了一个疙瘩,说,“我只听老的羡慕小的,可是第一次听小的羡慕老的。”
潘金莲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说,“干娘,那是因为您还没有得道高升。”
王婆把掌中的核桃放下,手臂搭在了床沿上,说,“我还没有得道高升呢,我都已经修炼成妖了。”
潘金莲侧过身子看看她,说,“干娘,我觉得做人还真就没有做妖好,你看人家那人身自由。”
王婆站起身去拿茶水,说,“莲儿,通常而言,做妖比做人好,做恶比行善舒服。”
潘金莲暗自心想,你这老婆子心里可真没有一点儿好水,专门教人做恶干坏事,自己之所以如此样子,大体也都是因为她。想到武大郎,潘金莲的心中是有内疚的,本来那么憨厚老实的一人,让自己几把火便活活烧死了,这要是将来哪一天死了,说不准是去天堂还是下地狱呢。
王婆倒了茶水过来,递给了潘金莲其中一杯,说,“莲儿,不知道西门大官人今天会不会来。”
潘金莲抬手挠了挠头皮,慢腾腾的坐起身来,说,“干娘,应该会吧,忤作今天不就要尸检了嘛。”
两人正这么讲着话,只听前面传来了敲门声,正所谓,说西门庆,西门庆到,没错,敲门的正是他。
西门庆从墓地里出来,想了一想该去哪里,觉得无处可去,于是便奔着这儿来了。
王婆出了小屋经过院子去开门,一不小心没有踩稳,‘呲溜’一声滑倒在了地上,‘哎哟哎哟’着爬起来,衣服上弄的全是黄泥。
西门庆进门看王婆这个样子,禁不住便笑出了声音,问道,“干娘,你这是怎么了?”
王婆忿忿不平的盯着院子,说,“大官人,刚刚走的太匆匆,一不小心便摔了脚,你要赔我件衣服啊。”
西门庆听的哈哈大笑,往里面走着说,“干娘,别是一件了,十件都没有问题。”
潘金莲在屋中看着王婆摔倒,又看着她滑稽的站起身去开门,嘴里含着笑没出声,这会儿见西门庆往屋中走来,禁不住是一阵窃喜,懒懒的趴在床上往外看。
西门庆没几步便走进屋中去,瞅见潘金莲还躺在王婆床上,笑着说,“小宝贝还没起啊。”
潘金莲叉开双腿,说,“大姨妈来了,今天没有办法亲亲。”
西门庆拉把椅子坐到床前,说,“金莲,那就休息一日。”
王婆这时候也慢步走了进来,坐到了床前另外一张椅子上,问,“大官人,忤作可都打点好了。”
西门庆微微点点头,说,“干娘,没问题,估计今天中午便抬去火化。”
王婆双手轻轻击下掌,说,“大官人,这真是太好了。”
潘金莲带着深深的幸福微笑,说,“干娘,你别好不好了,赶紧把衣服换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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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0038】
王婆站起身去柜子拿换洗的衣服,当着床前二人的面,扒掉了脏的那一套,脱光光的换了新拿出的衣服。
只见她是松驰的皮肤,身上的汗毛却极少,胸前的两颗耷拉着,皮肤上面的斑痔特别明显,而两腿中间的毛丛像经过了火烤,弯弯曲曲的贴在身上。
西门庆不留神的瞅她一眼,感觉那骨干暴露倒有几分,暗自心想,有些女人老了老了还真不错,毕竟这是自己没有尝试过的玩意儿。
潘金莲侧着身子看王婆的两腿中间的风景,笑着说,“干娘,你可真是老来俏啊。”
王婆把衣服换好,脏的那一套扔进了盆里,说,“大官人,这个要你给我洗呢。”
西门庆伸脚踢一下,说,“干娘,干脆买套新的得了,这套旧的就扔了算了。”
王婆把盆子推进床下面,说,“大官人太豪爽了。”
西门庆低头沉吟了片刻,还是决定把昨天晚上的事情告诉她们,思索片刻说,“干娘、金莲,昨天晚上我遇见了一件特别奇怪的事情,你猜我见到谁了?”
潘金莲心中本来就有鬼,尖声惊讶的说道,“官人,你见到武大郎了!”
王婆也是心惊了一下,当时的人们大都信神鬼妖仙,她也没有脱俗套,暗想着该怎么办才好。
西门庆如此那般、那般如此的讲了一遍,情到深处仿佛又回到了昨夜,潘金莲听着他一句句的讲,有种身临其境的感觉。
王婆咬着嘴唇思考了片刻,说,“官人、金莲,看来我们要烧香拜佛才行,最好再请几个法师来做做法。”
西门庆肯定了她的想法,心中仍旧带着后怕,说,“干娘讲的有道理,这事情就由您来办,银子我来出。”
三人聊了一段时间,又一起吃了早饭,西门庆与她们分了开,颇有兴致的去看忤作尸检了。
潘金莲待西门庆离开了之后,赶紧与王婆烧香磕头的祭拜了一番,蜡烛的火光在屋中照耀,活着的对死了的虔诚非比一般,当然了,最主要的是敬畏之情。
潘金莲心中的台词是:大郎啊,你死后就安息上路吧,我不是有意要害你死,都是那恶婆子让我这么做的,你真要寻仇就去找西门庆吧,他可是你的情敌,导致你死亡的罪魁祸首。
王婆心中也有一套台词,但与潘金莲的绝不一样,内容如下,大郎啊,你的死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啊,他们狗男女办的缺德事,我委屈的很呢,像这种事情摊到你的头上,你也不会不牵线呢。你要是实在觉得该报复,那就报复西门大官人吧,是他把你踢成的重伤。如果你感觉一个不过瘾,那就去报复潘金莲吧,是她这个放火烧的房子。你可千万不要来找我呢,在你不在的日子里,我想我会照顾好你的女儿,让她健康的成长,早日适应世界的高速发展。
两个人如此各怀心思的想着,都有礼节的行了该做的事情,重新分坐在了床前。
潘金莲把床上的被子抱在怀里,问道,“干娘,你认为官人讲的那件事情是真的吗?”
王婆老的在小的面前自然不会装嫩,手指按在太阳穴处,说,“金莲,我估计着不太可能,如果世间有鬼神的话,那为何还总是坏人当道呢。”
潘金莲也有如此的想法,但毕竟俗话讲,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所以才心中有害怕的,这会儿胆也大了起来,说,“干娘,我感觉也是假的,应该是官人的幻想吧。”
王婆暂同的点点头,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想。”
这边的事情我们不谈,先把西门庆的事情讲,他去看了忤作尸检,进展与他所想的那样,只是走了一个过场。
随后没有多久,县衙便派人通知了死者家属,也就是潘金莲与迎儿,告诉她们武大郎要去火化了。
迎儿戴了白帽穿了白衣,由潘妈妈的陪同着去了火化现场,参加她父亲的告别葬礼,潘金莲按照当地的规定,要坐在屋中守孝,百日之后才可以出门见人。
迎儿心中痛苦难奈,面部痛哭难挡,武大郎的命运实在太惨了,本身就是被火烧死的,现在连灵魂都要跟着再受一便。
西门庆是看着武大郎的尸体火化的,这样他才能放心,他心中也有一套台词,其实早就要对武大郎讲。武大郎,你与我虽然算不上朋友,但也不应该做成敌人,你还记的吗?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