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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子被西门庆的话逗的一乐,说,“大官人,我不随我妈妈的姓,我随的是我爸爸的。”
西门庆听到小孩子如此回答才醒悟过来,开玩笑的说,“小孩,我还以为孙雪娥是你爸爸的名字呢。”
西门庆的话刚刚讲完没有几秒,孙雪娥便出现了,模样俊俏那是一定的,上身穿着短袖带花小砍肩,穿着宽松紫色休闲短裤。
她轻声慢步的走了过来,伸手把小孩子拉到了自己的怀里,看也不看西门庆一眼,训斥道,“东东,妈妈不是告诉过你,不要跟陌生人随便讲话的嘛,现在全社会都是坏人。”
西门庆惊讶的张大嘴巴,还没有来的及反应呢,孙雪娥已经领着小孩子离开了,西门庆暗自心想,这个女人倒是不错,要长相有长相,要身高有身高,最主要的是又比较个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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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0045】
西门庆迈步继续前行,他倒不是要回家去,而是找几个哥们喝酒,目的地是哪一家呢,正是前面不久提到过的白赉光。
白赉光住的离西门庆家不远,做的是卖豆腐的小本买卖,不过说是小本呢,进帐又倒是挺大的,因为中国人都爱吃豆腐嘛,从古代就是这个样子。
西门庆进门之后,白赉光正与老婆文惠斗嘴,叽叽喳喳吵的还很凶,原因是一个问题。
西门庆进门之后问是怎么了,文惠便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直斗的西门庆笑抽过去,问题如下:在我与五百万之间,你最终会选择哪一个?
白赉光的回答自然是没有令文惠满意,假设她能够满意的话,那也就没有可能闹了。
西门庆含笑着冲文惠说,“赖子的回答至少是真心的,他至少没有欺骗你,你暗自心想下自己,如果是让你选择,你又会选择哪个呢。”
文惠羞涩的红了脸,拉了椅子让西门庆坐,说,“我有时候真希望他能骗骗我,别人都会花言巧语,你说他怎么就不会呢。”
西门庆自然的坐下,背靠在椅子上面,说,“文惠,赖子他可不是不会讲,在其他女人面前溜着呢。”
文惠不甚满意的嘟囔了一句,“你们男人怎么都那德兴啊,西门大哥,你是不是也是这样?”
白赉光笑着拉文惠到怀里,抱着她纤细的小腰,说,“当然是这样,不信你问五百万与文惠,看他会选择哪一个。”
西门庆听的一笑,手指捏了捏鼻子,说,“赖子,我选了文惠,你选了五百万,你就后悔去吧。”
白赉光把头探出来,趴到了文惠的,说,“大哥,我不舍得了,她可是我的唯一。”
西门庆假装拆老底的瞪他一眼,笑着说,“赖子,你还唯一呢,我可要把你的那些姘头名字报出来了。”
白赉光也不甘愿服输,笑着说,“大哥,我的姘头尚且能数的清,你的估计是数不胜数了吧。”
三人如此这般的说笑着,丫鬟便拿了茶果端过来,问,“娘娘,午饭怎么做呢?”
文惠凶恶的瞪她一眼,说,“没有看到来客了嘛,当然是拣最好的做。”
西门庆挥手打断了文惠的安排,说,“文惠,千万别再那么麻烦了,等下我带赖子出去吃。”
文惠把耳侧的步摇拿在手里,问,“西门大哥,你们出去吃饭会带我这个娘们吗?”
西门庆没有开口拒绝,白赉光率先发了难,说,“那怎么行,你一个女人家家的,哪里有出去显的道理。”
文惠的女权受到了严重的干涉,但她最终选择的是屈服,放了白赖光随着西门庆出去花天酒地,这没有任何值得置疑的地方,因为在古代,女人这个样子被视为是理说当然的,这再一次证明了,只要存在便有道理,当然了,道理与真理不是一个概念。
废话又讲了不少,还是接着我们的故事,话说西门庆与白赉光出了门,然后又去叫了应伯爵与谢希大。
四个人结伴去了红音屋,请客的是刚发了笔横财的应伯爵,他替两家财主牵线,令他们达到了双赢的目地,因此人家给了他一大笔的介绍费。
西门庆怀里抱着红音屋的姑娘,说,“伯爵,我看你完全可以长期干这个。”
应伯爵听西门庆如此讲笑出了心声,说,“大哥,哪里有那么多的财神要你牵呢。”
西门庆把杯中的酒灌进小妞嘴里,说,“伯爵,做广告、做宣传呢,现在做生意靠的不就是这个嘛。”
谢希大拿筷子夹着菜,头也不抬的随口说,“伯爵,我看大哥的意见可以试试,其实还是很实际的嘛。”
应伯爵双手对在一起用力的搓了搓,然后把灰擦在了身边小妞身上,说,“嘘嘘,是你讲的行得通啊,那我来开铺子,你来帮我经营,我们利润平半分。”
谢希大丝毫没有含糊,说,“行啊,绝对没问题。”
白赉光十分不解的挠挠头皮,带丝疑问的讲道,“今天嘘嘘回答问题怎么这么干脆了。”
谢希大抬脸狠狠瞪他一眼,说,“怎么,赖子,难道社会还不允许人类进步了。”
西门庆拿餐巾擦下鼻涕,用力的捏了捏身边小妞的屁股,软软的如同柿子一般,说,“赖子,你安排的艺妓怎么还不来呢。”
白赉光站起身掀开帘子往外走,回过头说了一句,“大哥,我去看看,马上回来。”
红音屋中热闹非凡,到处都是欢声笑语,男人们揽着女人的肩膀,女人们搂着男人的腰,外面的春天虽然已经过了,这里面的春天还依旧盛开着呢。
白赉光抬眼望去,装饰豪华的内部构造,桌子是用沉香木做成的,杯子是用白花银铸造成的,地板是用红地毯铺着的。再看那些出来进去的顾客,几乎每一个都是富家公子哥,穿着东装、打着领带,该白的地方白如雪,该红的地方红似火,该黄的地方又黄同橙。总之,这个地方给人的印象,那就是地位与财富的象征。
白赉光喊了老鸨,让她赶紧的安排艺妓过去,那边的大爷都快等不及了,老鸨就类似于现在的公务小姐,同样的爱发贱,需要大爷们常常的敲打才行,被白赉光恶狠的训了之后,老鸨很快便安排了艺妓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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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只是单纯的娱乐,可惜世间事总爱有巧合,在这群进去的艺妓中,恰好有一个我们提到过的人,而且她还不是旁人,正是那个命运多舛的迎儿。
西门庆一眼便把迎儿认了出来,尽管当时她穿成了妖魔鬼怪的模样,西门庆只是知道她出去工作了,其实并不晓的她做的是这种职业。
西门庆单独把迎儿喊到了面前,轻声问,“迎儿,这是怎么回事?”
迎儿感觉非常惭愧,本来设想的是成就一番大事业呢,可惜现在竟然落迫成了这副模样,但她心中有另外一种想法,那就是这全都是西门庆造成的。
迎儿并不愿意答理他,蔑视的冷哼了一声,西门庆倒是没有别的反应,但应伯爵不让了,毕竟这顿饭是他请的,因此这顿饭的气氛他也要管着。
应伯爵站起身,仰手便给了迎儿一把掌,顿时五个明显的手指印便出来了,训斥道,“死妮子,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这地方是红音屋啊,稍微有点风吹雨动,保安老鸨瞬间便会出现,迎儿毕竟是他们的员工,自然需要维护才行。
老鸨拉迎儿到自己的身后躲着,脸带职业的礼貌笑容,问,“应二爷,这是怎么了?有话好好讲,大家常来往。”
应伯爵打了人倒还觉得忿忿不平,问,“老鸨,这傻妮子是什么时候过来的?怎么一点规矩不懂?”
老鸨示意小妞扶应伯爵坐下,解释说,“应二爷,这是鸿通前两天送来的。”
应伯爵坐下来拍着桌子埋怨,震的菜饭酒杯乱晃,说,“鸿通没有培养好怎么就送来了,一点职业道德都没有,我们来这儿是寻开心的,没有开心我们以后还来个屁啊。”
老鸨出于压力,无奈的甩了迎儿一个巴掌,说,“应二爷,感谢您给我们提的意见,这方面我们肯定会持续改善的。”
老鸨讲过话、赔过不是,让人领了迎儿出去,这种情况受惩罚是不可避免的,但绝非是在人前,毕竟事关面子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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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0046】
西门庆见迎儿被带出去后竟然有了一丝忧伤,这是非常奇怪令人诧异的事情,并且生活中我们却能够常常遇到,算是对美好事物寄托理想,但是理想又没有实现的失落。
应伯爵拍拍西门庆的肩膀,说,“大哥,不要让一粒老鼠屎坏了一锅汤,我们继续快活我们自己的。”
白赉光附和着应伯爵的话语,说,“应该这样,应该这样。”
谢希大开口问领头的艺妓,“音吹,今天带来是什么曲子?”
音吹是领头艺妓的艺名,她手里拿着的是指挥棒,穿着是红到底的红灯笼衣裤,柔声回答说,“谢大爷,今天我们带来的曲子是《日不落》。”
谢希大尚未听到过这首曲子,听音吹讲过之后,笑着问,“音吹,何为日不落呢?”
音吹知道他话语中的性暗示,因此只是冲着谢希大笑,并没有把歌名挑清楚,只见她挥起指挥棒,带领着其他艺妓演唱起来。
天空的雾来的漫不经心,河水像油画一样安静,和平鸽慵懒步伐咬着云,心偷偷的放晴。
祈祷你像英勇的禁卫军,动也不动的守护爱情,你在回忆里留下的脚印,是我爱的风景,我要送你日不落的想念,寄出代表爱的明信片,我要送你日不落的爱恋,心牵着心把世界走遍,你就是晴天你就是晴天,我的爱未眠。
我们常常会讲,有些东西是客观存在的,有些事情是必然发生的,在这些必然中,有一件必然中的必然,那就是西门庆单独相会迎儿,当然了,那是几天后的事情。
只说西门庆的话那就不是一篇完美的小说,于情于理我们都应该添加些其他的情节,比如孟三儿的屁事。一般而言,美女的都很盛,因此孟三儿也便脱不了俗套,脱得了外套,没有了丈夫,整个人急着呢。
薛嫂儿当日过去的时候,她正坐在窗口苦恼,望着外面的风吹树叶深思,见到薛嫂儿进来,站起身客套的招呼她坐。
薛嫂儿与孟三儿是认识的,不过这要追溯到很久之前,因此我们就不聊这个了。有些事情不知道其实也挺好的,俗话说,知道的越多越苦恼嘛,当然了,主要原因是我忘记她们怎么认识的了。
孟三儿招呼薛嫂儿坐下,然后去拿了茶水过来,说,“薛嫂儿,什么风把你吹来的啊。”
薛嫂儿抬眼看着她,暗自心想,这女人的腰还真是细,如蛇一般的扭曲,问,“玉楼,你的丫鬟们都去哪里了?怎么还要你自己忙活?”
孟玉楼挨着薛嫂儿坐下来,手里拿着一把鹅毛小蒲扇,轻轻的冲着脸面扇动,说,“薛嫂儿,此一时、彼一时,生活经不过变化,富贵荣华已经不复存在了。”
薛嫂儿非常不解,即便是费了劲的花天酒地,那么多的家产也不可能说没有就没有了,看样子,除非是被偷被抢。
薛嫂儿带着一丝疑惑的问,“玉楼,这是怎么回事?”
孟玉楼眼神里带着少许悲伤,眉间写满了皱纹铸造的‘愁’,说,“家产被人忽悠走了,全部都忽悠走了,就差把我也忽悠走了。”
薛嫂儿情绪受到了感染,扭头扫了一眼屋中摆设,说,“玉楼,节哀顺变吧。”
孟玉楼把手中的鹅毛扇子放下,双拳握紧在一起放到桌上,苦笑着说,“薛嫂儿,你知道的,我这个人并不太奢侈物质享受,主要是没有男人干着,整个人非常空虚啊。”
薛嫂儿被她的真心话逗的一乐,摊开双手笑着说,“玉楼,面对你的骚,我无话可讲。”
孟玉楼丝毫没有在乎薛嫂儿的措词,挥动着手臂说道,“女人们还不是一样,这个我想你也了解的,不就是贱和骚嘛。”
薛嫂儿拍着巴掌给她叫好,面部肌肉活灵活现如同青蛙的,说,“玉楼的实话我喜欢,今天我给你带来好东西了。”
孟玉楼倾斜着脑袋看薛嫂儿的腰包,问,“什么好东西?快掏出来给我看看。”
薛嫂儿双手插进兜里,微微眯着眼睛,神秘兮兮的说,“玉楼,这东西真还掏不出来。”
孟玉楼把桌上的十指挨个握响,催促着薛嫂儿快讲,说,“你都快把我急死了。”
薛嫂儿耸耸肩膀把事情挑了明,说,“玉楼,我给你介绍一对象,不知你愿不愿意。”
孟玉楼听她如此讲自然高兴,勃勃的生机,兴高的采烈,问,“薛嫂儿,那人长的壮吗?”
薛嫂儿暗自笑了,问人先问壮不壮,典型的性饥渴女性表现,不夸张的讲,如果这时候来五个人轮干她,她也只会叫爽,当然了,如果叫‘亚麻的’也能够接受。
薛嫂儿没有表现出笑话她的感情,说,“玉楼,我给你介绍的这人,原是习武之士,岂有不壮的道理。”
孟玉楼面露洞房喜色,问,“薛嫂儿,那人长的帅吗?”
薛嫂儿一直把西门庆当作梦中意的对象,自然把他夸的貌若潘安,说,“玉楼,我的审美难道你也不信。”
孟玉楼笑面如荷花绽放,讲道,“薛嫂儿,你别说还真有些怀疑,他住在哪里?我可曾见过?”
薛嫂儿端正身子,说,“玉楼,县中做药材生意的西门大官人,你可曾听过?”
孟玉楼心里一惊,差点儿尿了裤子,说,“薛嫂儿,怎么没有听过,鼎鼎有名的人物,他怎么就喜欢我呀,是因为我天使的面孔,还是因为我魔鬼的身材。”
薛嫂儿露齿大笑出声音,模仿男人们讲话的语气,说,“玉楼姑娘,我喜欢的就是你这种幽默感。”
二人说笑了这么好久,约定了让西门庆家中相会的时间,薛嫂儿才起身告辞,迈步往屋外走去。
我尚未接触过这种事情,不能够体会当事人的感受,总之,高兴是无法避免的吧,有人干自己了嘛。
孟玉楼坐在窗口望着薛嫂儿渐行渐远,暗自心想,真是好事不出门,或者好事送上门啊。
她构思起约会那天的安排,应该怎么样打扮,应该穿哪一件衣服,应该招呼哪几样饭菜等等。
张四大胯步掀开门帘进来,随手又把房门紧闭了,面部露出的是之色,他是孟玉楼的舅舅,凭此关系他是经常的出入这儿。
这一日张四是凑巧经过这儿,看到了楼上挂着的,于是便动了不该有的念头,因此也算是心急如焚吧。
张四走向前来,废话没有多讲,一把便把孟玉楼抱在了怀里,拖着就往卧室里去。
孟玉楼一脸的惊慌,情不自禁的想要大喊大叫,这种情况我想是可以理解的,张四如果是早些时候来也便没事了,因为当时孟玉楼心里是空荡荡的,现在不一样了,她心里装了美好的西门庆,你再硬干她,她能答应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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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四伸手把孟玉楼的嘴捂住,恶狠狠的威胁说,“玉楼,你再不听话我就把你掐死。”
孟玉楼自然是‘砰砰’的心跳,这种事情估计放谁身上也受不了,那可是自己的亲舅舅啊,你可以打我,你也可以骂我,但你不能够插我啊。
孟玉楼近乎哀求、可怜兮兮的说,“舅舅,我们不能啊。”
张四有点变态而开放的思想,低头亲下孟玉楼的嘴唇,说,“玉楼,和谁不是干呢,和我又怎么了,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嘛。”
孟玉楼双臂被张四抱的紧紧,咬着嘴唇低声说,“舅舅,假如这种事情传出去了,以后我们两个还怎么有脸见人呢。”
张四笑着把孟玉楼抱到床上,俯身压在她的身上,说,“玉楼,我们只要不让别人知道不就可以了。”
孟玉楼下了狠心,这时候再不有反应,那可就真是的命了,她咬着牙齿阴沉着声音,说,“舅舅,如果你敢做,那我就敢死在你面前。”
张四丝毫没有在乎,强制的脱了孟玉楼的衣服,露出了她白嫩而光滑的皮肤,说,“玉楼,我是不会让你死的,我只会让你欲仙欲死。”
时间没有多久,哼哼唧唧的声音开始传遍满屋,同时伴随着的是床腿的吱吱嘎嘎,孟玉楼的胸口出了一层细细的汗,像雨过之后荷叶上晶莹的露珠。
张四疲惫的趴在孟玉楼的身上,嘴角流了一大摊的唾液,样子倒是十分享受,说,“玉楼,我就讲你不应该拒绝的嘛。”
其实有些事情就是这样,没做之前可能觉的万万不能做,做过之后又觉得其实也就那样嘛,禁忌这种东西,说穿了,那就是某些人拿出来吓唬某些人的,当然了,我说的也不一定对,理解难免会有偏差。
孟玉楼被亲舅舅压在身下,枕头被自己压在身下,说,“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