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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手 (x档案同人) 作者:xanthe 第二部-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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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里有什么不对吗?”清澈见底的眼睛凝视着我,他问道,“从没有人喊你做拉里吗?”
 
“幸好没有。”我说了慌。 

“小时候也从没有?”我僵住了,缓缓直起身来。他的确极能让人失了分寸。“我想象不出你小时候的样子,”他继续说:“那时你希望长大后做什么,拉里?你曾想到会过这种生活吗?” 

“想到?不!幻想……是的。”我笑了,恶意地笑,他的眼睛睁大了。 

   “上帝,拉里,你还是孩子,那么小就在想着强奸虐待别人,究竟你身上发生了什么惨剧?”
 
 “莫德,你的鞭子也许是在楼下,但是我的助手取回它用不了多少时间。你希望这样吗?”我问道,他若有所思地噘起嘴巴。 
 
   “你知道我不愿意,拉里。我真的不想那样,如果让你心烦我很抱歉。我只是喜欢能和你交谈,真的,就象我们现在做的。你谈到做爱,还有亲昵。这不是情人们做的吗?他们不谈论彼此的生活吗?”
 
 该死!其实告诉他也很容易,事实是我的亲昵永远都是有点……片面的。 
 
   “说到这个话题上,为什么你不喜欢福克斯这个名字?”我问道,明显在转移话题。现在轮到他笑了。 

“谁会喜欢这名字?”他一笑,“上帝,拉里,你根本不明白被按上这样一个名字的感觉,就象一副重担扣在脖子上。” 

“而且是个漂亮的脖子。一个非常有趣的名字,一只狡猾的小狐崽子。”我的一根手指滑过他优美的颈项,轻轻扣击起他的下颚,仿佛在爱抚一只小猫。 

  “我打赌你小时候有别的孩子叫你拉里,”他说,“孩子们就喜欢这样,不是吗?我是个孩子的时候就非常想要个可以昵称的名字——这样让你听起来象是融合到大家中的一份子。福克斯这个名字实在没法简称,而拉里可不是一个坏名字,对吧?你以前一定是个聪明的孩子,我打赌你的朋友都叫你拉里。” 
 
   “我一个朋友也没有。”我可以感觉到自己在咬牙切齿。已经大约四十年没有人叫我拉里了,拉里是那个我很久很久以前就抛诸在脑后的孩子的名字。此刻,就是这个名字再次传到我的耳中,让我不禁想起那些大点的孩子在逼近我,包围着我。在那个家里,我太瘦小了,根本无法反抗那些年长的孩子,我是他们频频欺凌的目标。也许我身上的确有他们如此恨我的理由,他们恐吓着我,喊着我的名字,蜂拥着我,推搡着我,掌掴,脚踢,牙咬……  
 
   “拉里?”他在看我,似乎很关心地看着,但在那关心背后,我能够看到其它的东西,一些在试探着的东西。我能够看到他的思维在凭着直觉跳跃,闪耀着智慧的光芒。 
 
   “不要那样叫我。” 
 
    可是,从他嘴里吐出的这个名字听起来并不象是一种奚落,听起来几乎是——亲密的。我的手指滑上他干裂的唇瓣,让他住口,静待他的反应。他没有抗拒,甚至引诱似的轻轻舔弄起来,但很明显他的心思并不在上面,有些别的什么东西出现在他生动的淡褐色眸中,我从没在受调教的新手身上看到过的东西,一种令我不得不承认有片刻感到了——怜悯的东西。我愤怒地抽回了手指,狠狠地给了他一记耳光。 

 “拉里,”他的声音哽咽,在我反手把他甩到一旁时紧紧抓住了我的手。“拉里,对不起,我想做你让我做的任何事,真的。只是……”他的眼睛黯然失色,“我认为自己做不到。要知道,我认为自己曾经被打破过,就在他们带走我妹妹的时候。我认为这不可能再次发生,我认为那时就已经发生过了,我想那时我看尽了所有的黑暗。我向夜色中望去,看到了最悲惨的事发生。这不是你正在这儿提供的东西吗,拉里?那些畏惧,每个人都在畏惧着自己将会失去些什么,不是吗?我并不想做个难以相处的人,但自从萨曼塔离开后,我的理智开始疯狂,这就是为什么他们全都称我为‘怪人’的原因——也是为什么我根本不在乎他们这么做的原因。因为这个,所有事我全都不放在心上,甚至包括你对我做的那些事。我早就到这个地步了,早就发现这些了,拉里。我不是说自己是金刚不坏之身,或是这对我没有伤害,我的意思只是我不认为你能再次打破我,能恐吓到我,因为如果你不能打破我,我想最终你会恼怒地杀死我,而我不希望那样,拉里,而且我想你也不希望这两种情况的发生。” 
 
    这每一个字都是他的肺腑之言,我在他身边坐下,捧住他的头,望着身下那张美丽而痛苦的面容。 
 
   “我必须打破你,亲爱的。”我坚定地告诉他:“你必需认识到这点,明白吗?我必须打破你。” 
 
   “为什么?不能放过我吗?”他抬起手,颤抖着握住了我的手。
 
“不能。我需要这个,我需要你……完全值得这么做,完全可以做为一个目标。我需要……” 

“成就感?你是最优秀的这种认知?雇主的谢意?这些你全都有的,你根本不需要我。”    
 
   “不,我需要。在我这段辉煌的职业生涯中,我最美好的时光中,你会成为我最大的成就,我一生事业的顶峰。”而且,也许他将满足我,也许,在他身上,我终将找到那个能让我感到充实的人,那个人,不会象其他所有人那样,最终总是让刻骨的空虚充斥我的心。当我还在颠峰状态,在力量还没有不可避免地衰退之前,我需要拥有他,我需要找到那个人。  

“让我走,拉里,只是让我走,”他温柔地恳求着:“求你。这可以做为我们之间的秘密,放弃这个你会成为一个更强大的男人。” 

“但我必需继续下去,不能放弃。”我喃喃低语,爱抚着他的脸颊,充满了柔情。“我必须打破你,亲爱的孩子,因为你是我最后的挑战。我读过你的档案,我了解你的全部。我知道你曾在世界最知名的大学读书,并且以最优秀的成绩通过了所有考试。不仅如此,我还从很多很多人那儿听说过你,你无法相信有多少顾客在探访过你或者和你打过别的什么交道后来我的沙龙寻求发泄。如果我可以打破你,那会是一个极其了不起的胜利,也证明我并非……”该死,他竟然可以引诱我进行这种交谈。我后悔了。 
   “并非什么?并非正在衰老?”哦,亲爱的孩子,他一语中的……但是他也没有完全明白,没有人能完全了解,因为我根本没告诉过任何人。他在凝视着我,极专注地凝视着……太美了,我仿佛渐渐溺死在这醉人的眼波里。“并非正在失去你的触感?”他继续着这个话题,步步紧逼:“对于你我象是什么,拉里?”
 
“受到特别眷宠的人,亲爱的。”深深望进他的眼底,就仿佛看见了一面镜子,镜中映着我的自我毁灭。“你拥有我从没有过的一切。我也很聪明,但是我没有得到你拥有的那些优势。我没有你那样的漂亮,财富,或者机遇,我只好自己去创造出来,这就是我在这儿目的。是的,我也许……是在衰老,但我会带着一项认知老去,那就是没有我打不破的人,包括你。助手,”我转过头喊道,助手立刻专心听候差遣。“派人去把莫德的鞭子拿来。”我下达命令,身下的身体僵直了。助手把命令传达给隔壁的同事后回来了。“我会一步步打破你,”按住莫德,凝望着他的眼底,我在他耳旁轻柔地说:“这是伤害,但这多么美好啊。想到你被打破了跪在我身边的样子,真是太令人兴奋了。” 

“因为对你来说,我是某种职权的象征?”他继续发问,微带迷惑:“因为我为政府工作?是这样吗?但那只是一个标志——而你无法打破一个抽象的标志,拉里。” 

 “不,但我可以打破实实在在的血肉之躯,而那也是你拥有的。”  

“还有些其它因素,你个人的因素。在你打破我的同时,你还打破了其他什么人,拉里?我父亲?我的亲生父亲?” 

“你知道他是谁?”我的手指扼住了他的喉咙,并且渐渐收紧。“难道你对他是谁知道一点,莫德?”
 
“是的,我知道。我想我知道他是谁。他就是你为之工作的那个人,你的老板,那个吸烟的狗杂种。”
 
   “可怜的家伙,你甚至不知道他的名字,你甚至不知道亲生父亲的名字。”我放松下来,看着他,静静躺在我身下的他,失落而孤独,就如同当年的我。“你几乎成了个孤儿,感觉如何?被自己的父亲所抛弃所厌恶的感觉如何?不为人所爱的感觉如何?” 

“你来告诉我。”他相当机警,正在寻找那些我想我绝对没有泄露出来的蛛丝马迹。啊,我是对的,我终于遇到了相匹敌的对手。他和我步步相随,不落丝毫下风,太令人兴奋、令人欢欣鼓舞了。也许查尔斯并不是唯一一个患了‘老雄鹿综合症’的人,也许我需要一个更深程度的挑战,远比自己以为的深得多。我低头望去,一只漂亮而野性难驯的狐狸正在我这个驯服人的手中扭动着身体,是时候了,给他致命一击的时刻到了,我的敌人,我的爱人,我的对手。小心点,劳伦斯,堤防着别被反咬一口。
 
 “你父亲下令把你带到这儿,并且交给我,”我一字一句地告诉他。一瞬间,在我的面前,他崩溃了。“这是事实,查尔斯希望你被送到这儿,被打破,他的亲生儿子,他的骨肉,而他希望着一切发生在你的身上。”他扭动着,拼命想挣脱,可惜太虚弱了,我把他牢牢地压制在身下,仿佛他是只危险的猛兽。“你在这儿时他甚至来看过你,你知道吗?你来到后他来视察了几天,要求看你,那时你正躺在你的房间里,我让他去看了。他询问我对你做了什么,而我都告诉了他,我想他很高兴听到那些。你的亲生父亲如此漠视你的苦难,只是看着你被插入被折磨而没有伸出一根手指来帮你。感觉如何,莫德?”
 
他死一般得沉静,脸色苍白,痛苦地微微抽动着。“我从没指望过还能从他那儿得到些什么。”他的声音虚弱而失落。 

“哦,但你也许曾经满怀希望。毫无疑问,你的律师那双坚强的臂膀具有致命的诱惑力,他就是那个你希望来解救你的人吗,莫德?你的沃特*斯金勒?你还爱着他吗?”
 
    他没有回答,只是转过头,面对着墙壁,逃离了我的视线。一个助手回来了,递给我鞭子。我抬手,鞭子掠过莫德赤裸的身体,我拉紧他颈下的皮圈,迫使他抬起头。
 
   “请给我一个回答,莫德。你期盼他来解救你吗?不是史卡莉,不是你那些奇怪的讨厌鬼朋友,不是除了他以外的任何人。他背弃了你,就象你的亲生父亲那样,但你还是期盼他来解救你。真可怜。”
 
被翻过去时,他相当顺从,甚至当鞭子落在裸露的身体上时,也纹丝未动。他只是俯卧在那儿,了无声息地,紧闭双眼,接受每一下的打击。我并没有鞭打他很久,因为此刻他的身体状况根本无法接受这个。结束后,我把他拉起来拖到镜子前,在他身后支撑着他,他呆呆地凝视着镜中的自己,睁得大大的眼中满是惊惧。
 
“这就是你,亲爱的孩子。这就是福克斯*莫德。”我把他微微转过些,让他可以看见自己后背和臀部长长的血红鞭痕。“不是那个特工,那个包裹在昂贵的行头里,被赋予的地位和身份所保护的人。这就是你,福克斯*莫德,这就是浮华下面的你。他是一个弃儿,被他的家庭、被社会所遗弃。没有人关心他,他所爱的那个人不需要他,除了我没有人需要他。我会照顾他,我是他唯一所拥有的,听见我的话了吗,亲爱的孩子?我是你唯一所拥有的。” 
 
    审视着镜中的身体,他战栗着,瘫软在我身上,镜中是鞭打过的赤裸而堕落的身体,那干裂的双唇,创痛的口,还有满布的鞭痕全都装点着他苍白的肌肤。“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我贴近他的耳朵,声音低沉而愉悦,“你仍爱他吗?你的沃特*斯金勒?即使已过了这么多年,他仍驻留在你心底吗?” 

 他看看镜中的自己,然后视线移开了,落在我身上。“是的,”他说道,极其悲惨。
 
“很好。”我环住他的身体,紧紧抱住他。“不要紧,我会帮你的。我将把他从你心里除去,让我来代替他的位置,你会更幸福的。你可以拥有一个需要你的人,一个不会让你感到失落的人。这听起来不是很好吗?嗯?”他闭上了双眼,但很快又睁开,死死盯着镜子,仿佛并不认识那镜中的自己。
 
   “是。”低低的声音几不可闻。 

“好孩子。”我吻上了他修长的颈,不忘抬眼看看镜子以确信他正注视着我的吻。“很好,好孩子,行了,让一切都过去吧。你可以做到的,来吧。”我握住他的手向外走去。 

“我们去哪儿?”他问道,惊惶失措的声音。 
 
   “只是去别的房间,亲爱的孩子。”我安抚地握紧他的手,抚慰他:“只是去别的房间吃点东西。”
 
远在沙龙尽头的那张扶手椅非常眼熟,让莫德踌躇了片刻,竭力装作自己正在做一番检查。他知道那张带有印花图案的椅子和支撑自己的这张很像,也许还更好,这让他渐渐清楚,他并非象自己认为的那样能够把握自己。他坐在椅中,那张稳稳地包裹着他的扶手椅对他来说就象一个老朋友了,他也逐渐习惯了这种摩擦赤裸的肌肤而带来的稍许刺痛感。是何时变成这样的?如何变成这样的?从何时开始他对这么一丝不挂地坐在客厅里而感觉很自然的?房间里没有窗户,自从被绑架后他就再也没看见过阳光或者外面的世界。已经过去多少天了?他想知道,甚至是已经过去多少周了?感觉就象已经一生这么久远了。此刻他已想象不出过去的生活:上班,回家,在沙发上边看电视里那些讨厌的过时的科幻电影边吃批萨……他恍惚中记得那时总是可以随心所欲来去自由,那时的他坚强、独立,而且敏捷,不会感到疼痛和饥饿,全无悲惨的境遇,但似乎这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被绑缚,在吃东西时,在行使最基本的肉体功能时被迫交谈,这都是他在心里最抗拒的事,甚至比那种虐待更令他反抗。这剥夺了他自身,剥夺了他掌控自己生活的能力,那些无情的提问就是在剥夺他的个性。他感觉自己就象被放在一个盘子里,一片片的呈献给他的绑架者。 

 旁边的桌子上放置了一盘三明治,他看着,那些食物索然无味,但他也明白必须吃下去以保持警觉。他的绑架者跟着他走进房间,坐在他常坐的那个位置——火炉前面的软榻上,挡住了所有可能投射到莫德身上的热量。那个男人穿了一件丝制长袍,上面有着暗褐色的旋转花纹,领口稍稍敞开了点,露出细瘦的颈,斜坐着,展现出苍白而骨瘦如柴的双腿。就是这个身体强暴了他,就是这个身体他反抗过,也接受过它的爱抚。莫德的手攥紧了,克制着挥出去的念头,抓着块三明治,硬是转向自己的嘴,然后,毫无预兆的,他发现自己一阵作呕,身体抽动着,但什么也没吐出来。 

“可怜的孩子,怎么了?”他感觉到劳伦斯那修长纤细的总是冷冰冰的手指放在了他赤裸的背上,在他干呕时徒劳而又怜悯地向下轻轻拍打。一杯水递到了他的嘴边,他一口吞了下去,带了点感激。一个影像突然在他脑海中出现:阴茎塞在他嘴里,精液涌进他的喉咙,他再次一阵恶心。这不是他能控制住的反应,他挣扎着,克制着,但是胆汁仍灼烧着他的喉咙。 

“亲爱的,我可怜的孩子。”劳伦斯在他面前蹲下,手抚着莫德的背,在他稍平复时轻轻吻了吻他的额头。“别担心,我在这儿。没事了,没事了。”骨感的手指撩起他垂在脸上的已被大汗浸湿的头发。莫德想起那些手指在他的体内的感觉,想起这个男人强暴他时那些手指抚弄着他的乳头、摹挲着他的双股。当时的感觉仍留在他的记忆中,臀下浴缸的坚硬质地,轻柔温暖的水保绕着他的脚踝,就在这个男人刺入他的身体时,在他自己的配合下。他称之为做爱,做爱…… 
 
   “立刻停下。”就在又一阵恶心感让特工再次抽搐时,劳伦斯命令道。莫德笑得喘不过气来。 

“该怎么停?”他反唇相讥,“你可以让我做很多事,拉里,但是你无法控制我身体的生理反应。”
 
“但我当然可以。”劳伦斯微笑。“难道你希望把鞭子取来向你证明这点吗?”
 
 他们彼此对视着,脸近得几乎贴在了一起。莫德尽最大努力拼命咽下翻上来的胆汁,他强迫自己笔直地坐着,以在他的绑架者面前表现出尊严,一种幻想中的尊严。

“不,”低低的声音回答道。
 
   “好孩子。”劳伦斯用他那冰冷的手指捏了捏莫德的肌肤,莫德闭上眼睛,竭力克制住阵阵恶心感,因为如果控制不住,他将再次被鞭打,而他已经无法再承受任何痛苦了。接受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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