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硝烟散尽-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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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的热河省并没有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压迫感,东北的关东军正在积极筹划进攻热河的作战方案,可是汤二虎的部队却在民脂民膏的搜刮上忙得不亦乐乎。他们偶尔也会想到打仗的事情,只不过那是因为利益上的不平均造成了各方面的火拼而已。既然汤主席并不关心日趋严峻的战局,所以日本人,特别是日本特务便趁机穿越有兵无卡的防区,在热河境内大事侦查、破坏。
  陈卅等人在二更时分回到了汤杖子村。一路之上,虽说遇到过盘查,可是大洋一出手,当兵的马上放行。从这些视财如命的熊兵蛋子身上,就连陈卅这个从未受过正规军事训练的门外汉,都看得出热河已是朝不保夕。
  “老郑啊!我现在算是想明白了。”陈卅道。
  “你明白个啥?”郑东贵还在心疼刚才送出去的几块大洋。
  “你们东北军要是不垮,那老天爷可真就是瞎了眼。”
  “你啥意思?”
  “咱们还是靠自己吧,求人不如求己。”陈卅不管郑东贵愿不愿意听,又道,“还是把东北军忘了吧!我看他们成不了气候。”
  “咱们的实力太弱,要想不被人吃掉,就得找个靠山才行。可你看看,现今这世道靠谁能靠得住啊?”
  “老郑,我看咱不用灰心。先把队伍拉起来,只要能打胜仗就不怕没人来靠窑是不是?人少咱不怕,怕的就是有了队伍却不能打仗。”
  “你又想到啥啦?”
  “我想这次回去一定要好好练练手底下的兵。要求不高,身手只要能达到凤儿那一半的能耐就行。”
  “这还算要求不高吗?”
  陈卅和郑东贵热火朝天地唠着家常。在不远处的汤杖子村,宋玉昆从一位年轻的药材商人手里接过一份材料。
  “陈卅,男,二十岁。生于民国元年腊月三十。祖籍山东省沂水县,后随父母移居东北……”宋玉昆读着陈卅的简历,心里却在盘算着该如何打开统战工作的缺口。
  “这个陈卅还真是不简单。他头脑聪明,反应灵活,从小在胡子堆里就出类拔萃。”年轻人觉得好笑,“他十一岁就敢和山寨的大炮手决斗,靠耍诡计打飞了人家一只耳朵。”
  “是啊!”宋先生深有感触地问道,“小郭啊!这些材料你是从哪里弄来的?”
  “是满洲省委的同志从哈尔滨送出来的。陈卅的材料都是由他们提供的。”
  “噢?你看看这里……”宋玉昆指着其中一行字迹说道,“我一直奇怪这陈大胆为什么总把抗日挂在嘴边,原来他父亲是被日本人用铡刀给铡死的。”
  “是的,据三江同志所说,陈卅的父亲是因为烧了日本人开的大烟馆,被日本兵给残忍地杀害了。”
  “原来是家仇促成了他抗日的决心。”
  “道理是这样,不过其中还有另外一个原因。”
  “噢?”
  “陈卅父亲死后,一些好事的人说他是‘陈世美’的崽子,因为这个,陈卅可没少伤人。不过从那以后,陈卅一提到日本人就咬牙切齿,他总和三江说是小鬼子害得他家破人亡。”
  “看来,从抗日这一环节下手是争取陈卅最好的突破口。”
五十四
  “上面一些同志也是这么认为的,不过有些同志仍然担心他身上的匪性,担心他会不会接受我党的主张和领导。”
  “管不了那么多了,上级派你和杨雨同志前来配合工作,说明了上级对这支队伍的重视程度,我看咱们要抓紧时间尽早争取陈卅。根据内线同志提供的情报,日军很可能在近期内对热河发动进攻,我们一定要赶在他们行动之前掌握这支部队。”
  “是啊!上级也是这个意思,思想工作由您和杨雨同志配合工作。我嘛,还干我的老本行——主抓部队的训练和打仗。”
  宋先生和小郭正在对今后要开展的工作进行着讨论,可是陈卅这边却出了情况。
  汤杖子只是一座百十户人家的小村子,村口虽说像模像样也设了岗哨,可是放哨的汤怀庆却趴在石头上睡得不省人事。
  
  陈卅一言不发,从汤怀庆的怀中将长矛慢慢抽出。汤怀庆很配合,干脆一扬手,把整根长矛完全丢了给对方。
  “妈个巴子的!”陈卅怒火中烧,飞起一脚将保持蜷缩昏睡状态的汤怀庆踹进了草丛。
  “妈呀!哪个王八蛋这么缺德?”汤怀庆像个刺猬似的顶着一头荆棘哀号着爬出来,“哎哟!”当他看清面前的人时,倒是先把自己吓了一跳。
  “给老子绑起来!”陈卅跳脚大叫。两个士兵不由分说,上前就将汤怀庆按倒在地。
  “兄弟,你打算怎么处理这小子?”郑东贵这次倒是挺配合他。
  “妈个巴子的,把风睡觉按规矩该咋办?屋里的!你说该咋处置?”陈卅瞪着血红的眼睛瞧着凤凰。
  “屋里的?这……这也太快了吧?”郑东贵等人哭笑不得。
  “割了他耳朵!”凤凰打个哈欠,慢条斯理地回道。
  “别呀!”郑东贵急了,“我说大胆,咱可不是绺子啊!你这么做那可……那可不太妥当。”
  “那你说该咋办?”
  “照行伍的规矩,抽他三十鞭子给个教训就行了。”
  “好!就依你。”
  兵痞和胡子达成了共识。时间不长,汤怀庆就被绑到打谷场边的杨树上。“把人都给老子叫出来,老子要训话!”陈卅跳上磨盘大声喊道。
  “嘡嘡嘡……”村口的铜锣一阵爆响,这并不亚于紧急集合。没过多久,披着衣服的村民,光着脚的留守士兵从四面八方不紧不慢地赶过来。更有甚者,有的人还裹着破棉烂絮,一边走一边喊道:“妈个X的,还叫不叫人睡觉啦?”
  “是啊!这深更半夜的,干啥也?”
  “瞎他妈折腾个啥?还真把自己当成啥正规军啦?”
  “嗨!随他折腾去吧!你当他们还能闹腾几天?忍忍吧!等他们走了就好了!”
  说什么的都有,陈卅侧耳听了半天,越听越上火,越上火还越想听。要不是子弹宝贵,他真想把这群“乌合之众”全给突突了。
  凤凰一言不发,缓缓抽出背后的砍刀……
  “出了什么事儿?”宋玉昆顾不得礼数,一把抓住过路的中年妇女。
  “我哪知道也?谁知道你们又瞎折腾个啥?”中年妇女厌恶地挣脱手臂。
  “我们?”宋玉昆扶扶眼镜,“我们怎么会……哎呀!不是陈大胆回来了吧?”他赶紧叫过小郭,两个人风风火火赶往打谷场。
  此时的陈卅气得快疯了。老百姓的原因还是次要的,主要是挡在汤怀庆面前的丫头片子让他觉得很没面子。
  迷迷糊糊的汤怀庆站着都能睡着,不但能睡,而且嘴角还淌着口水。老百姓不知道陈大胆要干什么,可是混在人群中的这位姑娘,一看到郑东贵手里的藤条,想都没想,马上冲出人群挡在汤怀庆的身前。
  “你是干啥的?”郑东贵冷眼问道。
  “放下你的鞭子!不许打人!”姑娘喊道。
  “打人?他们要打人?”老百姓不干了,汤怀庆的一些本家兄弟嘴里骂着,气势汹汹就想上前救人。
  “叭叭叭!”三枪击发,一缕青烟从二十响盒子炮的枪管缓缓冒出。陈卅咬牙切齿地骂道:“妈个X的,谁他妈再敢上前一步,老子认识你,可老子的枪却不知道你是哪根葱!”横的怕不要命的,这些老百姓哪见过这种场面,全都吓呆了。陈卅走到郑东贵的旁边,示意他先靠边站,随后上下打量着那个愣头丫头片子:“你打哪儿冒出来的?我咋从来没见过你呢?请问姑娘芳名是……”别说,这姑娘长得还挺水灵。
  “嗯!嗯!”凤凰听他语音暧昧,不由自主干咳了两声。
  “你快说!”陈卅心领神会突然拔高了嗓音,不但把这姑娘吓了一跳,就是一旁没留心的郑东贵,也吓得蹦了一蹦。
  陈卅十分满意这种效果,他指着姑娘的鼻子喊道:“这是哪家缺德孩子?大人呢?还不过来给我领走?”
  凤凰皱皱眉嗔道:“陈大胆,你给我滚到一边去!和女人说话以后不许动手动脚,听见没有?”
  “是、是……”陈卅闪到一边,脸上赔着笑,眼睛却紧盯着凤凰手中那口寒气逼人的大刀。
五十五
  姑娘面无惧色,挺起了高耸的胸脯。
  一道亮晶晶的口水,从郑东贵的嘴角缓缓溢出,老郑的眼神有点五迷三道。
  “你挺有胆量呀!”凤凰掂着手中的刀冷笑道,“很少有人在我这口刀的面前还能保持面不改色心不跳,说吧!什么蔓儿?”
  “什么蔓儿?”姑娘愣住了,“你说什么呀?”
  “噢……还是个不开窍的雏儿。”凤凰微微一笑,缓缓举起了大刀……
  “刀下留人!刀下留人哪!”宋玉昆顾不得斯文,撩着长衫顶着满头的冷汗,快步跑到凤凰的面前哀求道,“姑娘息怒,息怒!”
  “宋先生!”陈卅乐了,“你咋不穿鞋呢?”
  “嗨!先别说这个,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宋先生掏出手帕,擦擦额头上的汗水。
  “我们在执行家法,可是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个丫头片子。”陈卅向那位姑娘努努嘴,随后起脚踢了踢郑东贵的屁股,“我说老郑,你有点出息好不好?几辈子没见过女人哪?”
  “你是谁?”凤凰冷冷问道,手中的大刀依然高悬在宋玉昆的额头上。
  “屋里的!快把家伙放下,这是咱们的‘闲员’。别伤着他!”陈卅对这个打着灯笼都难找的“贤内助”有点不太放心。也难怪他不放心,能把自己小妈像切菜似的一刀一刀给剁了的主儿,换谁谁都不敢放心。
  “噢?原来是师爷……”凤凰收回刀子,站立一旁说道,“既然是师爷讲情那就算了。当家的,你过来继续吧!”
  “呵呵!看来师爷比我有面子。”陈卅对凤凰的举动感觉有点奇怪,手下留情可不是“火凤凰”的风格。
  “少废话!”凤凰不满道,“姑奶奶虽说刀快,可是从来不杀读书人。姑奶奶这辈子最敬重的就是读书人。”
  “惭愧,惭愧!”宋玉昆拱手向凤凰询问,“不知姑娘该如何称呼?”
  “宋先生!我说您能不能不拽文?我听着别扭。”陈卅一指凤凰,“这是我没过门的老婆。”
  “暂时的!”凤凰补充了一句。
  “尊夫人?”宋玉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没错!”郑东贵解释道,“昨天中午还是谁都不认识谁,可晚上就抱在一起了。呵呵……”
  “啊?”宋玉昆吓了一跳,不可置信地打量着陈卅,“大胆,你不是开玩笑吧?这……这也太快了吧?”
  “那当然!”郑东贵又道,“比小鬼子进攻的速度还快。”
  宋玉昆瞧着一脸尴尬的陈卅,又看看扭扭捏捏的凤凰,惊讶之下居然忘记自己想要说些什么。
  “噢……原来是一见钟情。”姑娘暗道。
  “说不定是私订终身……”小郭也没往好处想。
  “我要说什么来着?怎么就想不起来呢?”宋玉昆背着双手,来回踱着步,“对了!”他一指围观的百姓说道,“既然是家务事,不知掌柜的能不能开恩叫这些不相干的人先回去?”
  “行!”陈卅一口答应,他也觉得打扰人家睡觉不太妥当。
  “还有什么呢?你瞧瞧我这脑袋……怎么把要问的事情给忘记了呢?”宋先生痛苦地敲着头,“我肯定还有几件重要的事情想问,是哪几件呢……”
  凤凰悄悄溜到陈卅身边,低声问道:“当家的,你请的这位先生到底行不行?”
  “你啥意思?”
  “就这记性……你还指望他出谋划策呀?”
  “你也不能怪宋先生是不?”陈卅苦笑道,“遇见了你还能记住自己爹妈是谁的,那就算是人才了……哎哟!”耳朵被凤凰拧成了麻花。
  “对了!”宋先生双掌一拍叫道,“我想起来了,我想问陈大胆是不是受了伤,怎么脑袋还缠着布条呢?”
  “没错,”坐在地上的郑东贵背靠着呼呼大睡的瘭子,慢条斯理地回答道,“而且受的是‘内伤’。”
  “内伤?”
  “呵呵!就是被内人伤害,呵呵呵……”郑东贵哈哈大笑。
  “啊?”宋先生内心所受到的创伤恐怕不比陈卅强多少,一惊之下,把下面要问的话又给忘记了。
  陈卅苦笑着没说话,凤凰把自己完全藏进陈卅的背后。瞧着这对“恩爱异常”的准夫妻,小郭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出性格如此怪异的这一对是怎么走到了一起。“两口子打架居然要拼个你死我活?恐怕天下就只有这二位了……看来这支队伍还真是复杂得很哪!”
五十六
  宋先生看来是想不出要问的问题,凤凰的“恐怖”举动令他神魂出壳。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片子就是应宋玉昆邀请,被上级委派协助他工作的杨雨。如果这个杨雨发生了什么意外,恐怕宋玉昆下半辈子,就只能是想尽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
  虽说有惊无险,可是宋玉昆的思绪彻底拧成了死结。
  “这丫头片子到底打哪儿来的?”郑东贵不死心。在陈卅看来,这个杨雨也就是个气质不错,外加有着一张白净瓜子脸的普通丫头。当然,和凤凰是不能比的。可是在郑东贵的心目中,这个杨雨简直就是赵一荻——赵四小姐的翻版。鬼才知道他是从哪里见过了赵四小姐本人。
  “你才是丫头片子呢!”杨雨对这个色迷迷的兵痞很反感。
  “呵呵……”郑东贵快忘记自己姓什么了。
  “老郑啊!这家法还伺候不?”陈卅觉得郑东贵没出息,出言讥讽道,“你八辈子没见过女人是咋的?”
  “等会儿,再等会儿……”郑东贵就跟着了魔似的,盯着杨雨的眼神简直要把人家姑娘给吃了。
  “嗯!嗯!”宋先生干咳两声。
  老郑没反应……
  “嗯嗯!”小郭也弄出点声音,郑东贵还是没反应。杨雨受不了这种场面,红着脸扭头跑开,郑东贵的眼睛随着人家姑娘穷追不舍……
  “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凤凰不满地说着,一脚踹在陈卅的屁股上。
  “你干吗?关我啥事儿?”陈卅委屈道。
  “我高兴,不行吗?”凤凰蛮不讲理。
  “行、行!”陈卅脸上赔着笑,心中却在暗道,“赶紧想个法子把这位姑奶奶送走,否则我下半辈子就别想安生。”
  “大胆啊!我看……这次能不能先给他记上账?”宋先生替汤怀庆求情,“毕竟当着人家兄弟的面儿行刑有违人和啊?”
  “那不行!有错不罚今后还咋带兵?”陈卅把脑袋晃成了拨浪鼓。
  “要不这么办:先把他关起来,等我们有个统一的军纪再执行可不可以呢?”宋玉昆用一种商量的口吻问道。
  “这样……好吧!”陈卅觉得宋先生说得有道理。他的队伍至今也没有个明确的军纪,有时套搬东北军,有时用的确是胡子那一套家法。不但是外人,就连陈卅自己都觉得有些乱七八糟。
  “宋先生!陈军长鞍马劳顿,是不是先请他休息一下?您看……”小郭在一旁低声提醒。
  “这位是……”陈卅指着小郭问道。
  “噢!你看看我这记性,忘记给你们介绍了。他叫郭仲良,我的一个晚辈,是保定军校毕业的高材生。听说我们抗日,特意从天津赶来投奔。”
  “呦!”陈卅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人才啊!”
  “惭愧,惭愧!”小郭不卑不亢。
  “那……那个女的……”郑东贵还念念不忘被他吓跑的杨雨。
  “呵呵!她叫杨雨,是我请来的护士。咱们行军打仗免不了伤亡,没有个会看病的怎么能行?”宋玉昆把这两位同志的工作安排得合情合理,有板有眼。
  “嗯!军师就是军师,办起事情总是能想到咱们前头。当家的,看起来你用人的眼光还不错呀!”凤凰称赞道。
  陈卅没理会她,而是用手指轻轻拨动郑东贵的耳朵喊道:“别卖呆啦!睡觉!”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陈卅从炕上爬起先去瞧凤凰。凤凰独住一间小屋,这种安排不但使她自己觉得舒心,而且别人也能够安心。
  “替我把小辫扎上!”凤凰对着镜子左瞧右看,回手将红头绳递给陈卅。
  “我看不扎也行,你瞧瞧杨雨的学生头,那不是挺好看吗?”陈卅对女人这种琐事有点不感冒,完全没有刚遇见凤凰时的那种激情。
  “你懂个六饼?”凤凰嗔道,“不把头发扎起来,骑马打仗会迷眼睛的。”
  “好吧!”陈卅伸手捋着凤凰那头乌云般的秀发,感觉像是左手摸了右手。
  “有点诚意好不好?别那么无精打采的,这辈子能用你几次啊?”凤凰有点不高兴。
  
  宋玉昆站在凤凰卧室的门外,很想进去和二人商量些事情,可是屋子里传出来的打情骂俏声,令他望而却步。
  “手脚规矩点!往哪摸?”凤凰的喘息声悠悠传来。
  “等会儿……一会儿就好……”陈卅的声音也有些怪怪。
  “嗯!嗯!”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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