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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同人)七世情缘 作者:清水直助 完结-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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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家夥差的真远。”
  
  
  佐助愣了一下,转过身,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谁?”
  
  
  “说了你也不认识。”鹿丸一贯懒散的声音在背後回荡。
  
  
  虽然没有明说,佐助的脑海里却浮现出鸣人的笑脸。署长也是我的死党……那家夥有这样说过吧。轻车熟路地和警员打过招呼,来到审讯室,罪犯和记录员早已经等待在那里了。看著罪犯疑惑的眼神,佐助想起昨天鸣人的表情,像一只动物,惊悚地炸起毛来。定了定神,推门而入,佐助惊讶地发现厚实的玻璃上映著自己嘴角一丝玩味似的微笑。
  
  
  记录员和压制罪犯的警员看到佐助,都冲他恭敬地颔首示意。佐助挥了挥手,三个人都会意地离开了,只剩下被称之为嫌疑犯的人不明就里地看著单独一人坐在他对面的佐助。
  
  
  “准备好了?”
  
  
  鸣人眨眨眼,依旧不明白为什麽鹿丸会让佐助一个人去审问嫌疑犯,看著监视屏,再看看鹿丸一脸平静的表情,他实在忍不住了:“喂,鹿丸,你到底搞什麽鬼?”
  
  
  鹿丸一笑,拍拍他的脑袋:“佐助是心理学博士,自然有他的办法,你看著吧,好好学学。”
  
  
  被他像小孩一样对待,鸣人更加不满,他假装生气地也拍拍鹿丸的头,甕声甕气地说道:“小鬼,不用你教训我。”
  
  
  屏幕上的两个人都静静地坐著,不同的是,佐助很悠闲,那个嫌疑犯很慌乱。
  
  
  他到底准备怎麽办,虽然听了鹿丸的推测还有牙的鉴定,可以确认他确实是走私毒贩的一份子,但是如果他咬定不知道同夥的窝藏地点,他们也是无从下手。鸣人紧张地看著悠闲的佐助,虽然他看上去依旧冷冰冰的,但是不知怎麽的,有种似曾相识的温柔感。
  
  
  画面上的佐助静坐了一会儿,似乎在思考什麽问题,突然,他站了起来,在室内慢步走了一圈,停留在监视器面前。鸣人几乎屏住了呼吸,眼睛都不眨了,直直盯著他。佐助低著头,一手卸下眼镜,不经意似的抬起头,正对上面对监视器的鸣人。那眼神很朦胧,有些忧郁,迷茫,深沈,似乎还有那麽点些微的痛苦。再次看到这双美丽的凤眼,鸣人仿佛被震到了似的向後退了一步,一手捂住心脏,感觉心跳突突的,快要蹦出来了。
  
  
  “鸣人,怎麽了?”鹿丸似乎没有注意到佐助的动作有什麽不同,只是奇怪地看著一脸震惊的鸣人。
  
  
  “啊,没什麽。”鸣人尴尬地笑了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佐助摘了眼镜,并没有再戴回去,他从西装兜里掏出一卷丝巾,看样子是要擦眼镜。不过鸣人的猜想并没有成立,佐助拿出丝巾後,把它连同眼镜一起放到了桌上,人继续在室内绕著圈子。
  
  
  “你想问什麽就快点问!!”嫌疑犯也按捺不住紧张的心情,这样的审问法他可能一辈子都经历不过一次。对方不紧不慢的态度让他完全猜不透他举动的含义,对於他将来可能会问到的问题他也无从应对。
  
  
  佐助没有回答,只是扭头看了他一眼,立马嫌疑犯就噤声了,看来那一眼的寒冷程度堪称零下。
  
  
  又过了好一会儿,鸣人看得眼睛都有点疼了,佐助终於开始发问,不过让他大跌眼镜的是,他竟然开始问嫌疑犯的家庭状况。咳咳,这是,这是普通的诱敌深入吧?
  
  
  “鹿丸,这,这能行吗?”鸣人将信将疑地指著屏幕上同样呆头鹅一样的嫌疑犯。
  
  
  “那是你笨,”鹿丸颇有深意地扫了鸣人一眼,“你没注意到那卷丝巾吗?”
  
  
  “那不就是擦眼镜的。”鸣人不屑地撇撇嘴。
  
  
  “佐助并不近视,”冷冷的笑了一声,鹿丸盯著屏幕上的嫌疑犯缓缓说道,“他是催眠大师,也是调香师,他的眼睛是会迷惑人的。”
  
  
  “催眠大师?”这他可以理解,可是调香师?鸣人有些不懂。“调香师又是什麽?”
  
  
  “就是香水师,调香师的工作一般是配制香料或者香水,高超的调香师甚至比总统还要受人尊敬。佐助并不是专业的调香师,但是他配制的香水却可以催眠。”鹿丸瞅了一眼鸣人,见对方还是一脸茫然的样子,继续解释道,“简单说来,就是他研究过犯罪心理学,催眠和调香是他的特殊手段,很少有人不在他的手下招供落网。”
  
  
  “不过他这人很低调,除了平时研究香水需要配料来这里跑跑之外,基本上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鹿丸无奈地叹口气,似乎对这样的事情已经习以为常,“虽说请过他几次也算认识了,但是和他说话总是很累人。”
  
  
  “是吗?”鸣人饶有兴趣地看著屏幕,“那和那卷丝巾有什麽关系?”
  
  
  “那丝巾上有香水,会麻痹人的神经,”鹿丸指指仅有两人的审讯室,“所以事先就让其他人出去了。”
  
  
  “噢~~~你怎麽什麽都知道?”鸣人拖长了音,恍然大悟地看向鹿丸。
  
  
  “是你什麽都不知道,”鹿丸拍拍鸣人的肩膀,“你呀,多学习学习吧,别老是这麽神经大条,小心哪天把你开除出重案组。”
  
  
  “切~~”鸣人不以为然地哼一声,算是不乐意鹿丸的说法,眼睛又瞟到了屏幕上,果然,屏幕上那个嫌疑犯眼神直直的,像是中了蛊,佐助则拿起记录员的笔,一边问一边记录著。额,这算不算变相逼供啊?
  
  
  “对了,”鸣人突然像想起什麽一样,拉住准备去收拾战果的鹿丸,“咱们这儿还有香水的配料?”
  
  
  “哦,你说那个啊,你去问法医吧,他管这事儿,”鹿丸走出整理了一下卷宗,抬眼道,“法医你也认识了吧?”
  
  
  “废话,不就是牙。”鸣人没好气地瞪了鹿丸一眼。
  
  
  
  
  
  不知道为什麽,总是有点介意。那双眼睛。走在回家的路上,鸣人脑海里一直回放著佐助早上的两个眼神。两个都那麽模糊,又那麽动人,无论哪一个都深深地触动著心弦,波散开莫名的酸涩感。
  
  
  他很孤独。望著夕阳下的地平线,鸣人忽然冒出这样的想法,也许吧,那样的人,几近完美,会多多少人会不因为他的出色而接近他呢?鹿丸说他总是一个人吧,一个人,会过著什麽样的生活,像自己一样一个人回家,一个人煮拉面,一个人数著羊睡著麽?
  
  
  血色的夕阳沈沈下落,街道上建筑物的影子渐渐拉长,街角的橱窗亮起缤纷的彩灯,一时间,明与暗的交替变成了光明和光明的对抗,这就是城市,没有黑夜,或者说,黑夜变成了虚假的白天,在灯光交织的夜晚,璀璨的星光被遮掩,丑恶的物质在滋生,看不见的看得见的地方,都争先恐後地生长著这城市的毒瘤。
  
  
  身为一个警察,他真的不知道该怎样面对这样的世界,当正义被当作做作,善良给出了标价,助人为乐成为一种往事,道德底线不停地被践踏,一个单薄的警察,又可以为之奉献什麽?又能为这世界挽回多少?
  
  
  鸣人叹了口气,想想经手的案件,不禁为那些受害者和罪犯难过起来,人都是冲动的生物,被欲望支配的时候都没有大脑,一味地向前冲撞,丝毫不顾前方是否是万丈深渊。这有什麽意义呢?即使是一个人,像他这样普通的人,单独一人的人,不也是满足地生活著吗?还有佐助,他也是一个人,如果他是罪犯,又该是多麽令人胆战心惊的对手啊,可是,他依旧站在正义的天平上,就是这一点,鸣人感到很释然,也许是因为这世界上还有让人感到欣慰的人,也许,正是因为那个人是佐助。
  
  
  这个也许……鸣人不敢相信地咬了咬下唇,只是见过几面的人,怎麽这麽上心?无论想到什麽都会牵扯到他身上,实在是……大概,因为他太特殊了吧。
  
  
  又想起佐助的眼神,心跳不由加快,这样的眼神,似曾相识只孤檠的眼神……
  
  
  “鸣人!”远远的一声大吼,根本不像是稳重的法医。
  
  
  “嗨,牙,”鸣人回头,只见牙跑了过来,没有穿他那诡异的白大褂。
  
  
  打了个招呼,牙揽住鸣人的肩膀,一副哥俩好的样子和他聊天。“你这是回家去?”
  
  
  “嗯,你!?”鸣人好奇地看著牙,他衣装鲜亮,头发也梳得整整齐齐,倒也神清气爽,狡黠中也不失帅气。
  
  
  “嘿嘿,当然是联谊啊~~”牙理所当然地说。
  
  
  “……不是吧,你都这年纪了还联谊?”鸣人有些抽搐。
  
  
  牙不高兴地斜了鸣人一眼:“我才二十六好不好,多麽大好的青春啊,而且,这次我是为了我家赤丸才去的。”
  
  
  “……每次你都是一样的借口……”鸣人无言,高中时候他就是这样,一点儿也没变。
  
  
  “怎麽,难道你有女朋友了?别说你有了啊,我不相信。”看著鸣人不屑的样子,牙故意说道。
  
  
  “切~我才不稀罕呢,男人越老越值钱,我这等著增值呢。”鸣人一扭头,牛哄哄的。
  
  
  “喂,你以前不是说你有过初恋嘛,怎麽现在态度变了,是不是没追上人家啊?”牙想起鸣人在高中时候拒绝了无数被他激起保护欲的姐姐们,有些发笑,现在鸣人也没变多少,要不是从鹿丸那里领教了鸣人的“丰功伟绩”,他也不敢相信眼前的人是个不折不扣的警员。
  
  
  “初恋?”鸣人一时语塞,其实那个是用来搪塞别人的借口,哪里有什麽初恋啊,要说有……鸣人情不自禁地抬起手碰了碰唇,只是和一个人的一面之缘而已,而且一面的话,连样子都不知道,只是,他的味道,却留在了心里,那股淡淡的若有若无的芳香,残留在唇上,久久不散。
  
  
  “喂,不会是不久才失恋了吧?”牙担心地用胳膊肘碰碰鸣人,“一脸落寞。”
  
  
  鸣人回过神来,在弄清了牙的意思後连连摆手:“没有,没有,绝对没有。”
  
  
  “哎,那你觉得那家夥怎麽样?”牙挤眉弄眼的,笑得贼兮兮。
  
  
  “哪个家夥啊?”
  
  
  “就是上回你来我们解剖室见到的那个,对了,鹿丸还请他去审讯了吧,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他是谁。”
  
  
  “你说佐助啊。”鸣人眼前再次浮现出佐助的眼睛,心里不由一动。
  
  
  “对啊对啊,怎麽样?”喂喂,干嘛一副狗仔队的表情?
  
  
  “我又和他不熟,我怎麽知道?”鸣人没好气地推了牙一把,後者不在意地又靠了过来。
  
  
  “反正你连他名字都叫得这麽亲热,这件事就交给你了。”牙不容反驳地把一罐东西塞进鸣人手里,“这几天我实在是走不开,他要的东西麻烦你交给他吧。还有,这是地址。”
  
  
  “哪里亲热了啊?”鸣人翻翻白眼,“你怎麽不找别人?”
  
  
  “你不知道啊,他的名气其实还不小,平时低调就显得神秘,在警界可是颇有口碑的,听说心理学界也是很有成绩,所以想访问啊追求之类的人很多,这个地址让别人拿去了一定会挪为他用,你拿著就错不了,以你的记性也记不住。”牙说得条理分明。
  
  
  鸣人哭笑不得:“牙,你是故意讽刺我吧?”
  
  
  “没有,我看他对你也挺关心,正好,可以互相交流交流~”牙拍著鸣人的肩膀,深思熟虑似的。
  
  
  “……骗人……”



【佐鸣】七世情缘──通缉悲伤NO。3


尽管被拜托了也知道了地址,可是……这明明就是一件超级奇怪的事不是吗?!谁会去拿著看起来这麽恶心的瓶子去只见过一面的人家里突然造访啊?!


一想起那个贴著危险标志的棕红色瓶子,鸣人下意识地摸了摸口袋,还好,裹得严严实实。好吧,他只是因为好奇心驱使小小地揭开了包装的一角,没想到它那麽不结实,结果还害得自己被那突然冒出来的八叉骷髅头吓了一跳。不不,他没有大惊,只是有点失色……


出於警察的天性和私心里一点莫名的别扭,这个诡异的东西已经待在鸣人的身边一个星期了,上班下班,吃饭外出,回家睡觉,它看起来简直就像定时炸弹,可就是没办法把这个棘手的东西送到它该去的地方。


“到底怎麽办啊啊啊啊啊?!”


咳咳,周围的人都看过来了,那是什麽?那种“这个人是神经病吧”的眼神!


不、不是吧……鸣人尴尬地笑了笑,移开视线,尽量不让自己陷入众人怀疑的眼神网里。唉,早知道就不应该答应这件事。


窗外的景物飞速闪过,眼睛跟著这速度变得渐渐一片模糊,有点犯困。眼皮好沈重,大概是最近的特训太累了吧,这样想著,鸣人眯著眼看了看手表,距离下站还有大概半小时时间,正好休息一会儿。


很多人认为,地铁,是个产生奇迹的地方,也许那不是真的,但在地铁里,会发生很多故事,就像即使在特警区的办公间里也会邂逅你以前认为永远不会相识的陌生人。


比如说,今天在地铁里又遇见了那个人,依旧提著新鲜的奶油提子泡芙,袋口紧紧扎著丝带,像无时不刻在思考著似的走上地铁,然後停在车厢中央皱起眉。


他穿著宽松的乳白色毛衣和干净的牛仔裤,纯黑的发尖锐得刺眼,就像滴在生宣纸上一颗饱满的墨汁,显眼、随意且张扬。深邃的黑色眼眸想要遮盖神采似的隐晦在薄薄的镜片後,冷酷得不带任何表情。

他是一个完美的存在,散发著致命的诱惑,哦,他走过来了,难道说……今天会在我身上发生魔法的爱情故事~~~~~


地铁里也会产生如上的少女天真的幻想。


调试再次失败,焦躁之下打翻了一管“poetic romance(注:诗情,卡尔文的一款香水)”样本,浓郁的香味充斥了整个实验室,恶心得他差点吐在蒸馏池里。香水,香水,到底要多久才能脱离……胃酸又开始不适地翻涌,佐助嫌恶地皱了皱眉。


不过,烦心的事似乎也带来了意外的惊喜。佐助停下脚步,闭上眼确认了一下,然後在他完全不知晓的少女由激动转为失望的情绪起伏中选择了一个位置。


就是这里,一上地铁他就察觉到了,特殊味道的源头。这味道就像是教授曾描述过雅克.卡佛里尔接到的第一个订单要求,沈静了复杂多面的极度感官,像纯净的空气冰凉的雪山融水一般清朗,简单干净,无忧无虑,然而又如同空谷中飘渺的一缕晨雾,若隐若现,触不到、摸不著。


可……他旁边正侧著脸熟睡的人,不是一个男人吗?如果说古龙水也可以恬淡到这个地步的话……或许他可以修正原来的配方,不,这个配方已经花费了自己12年的时间,即便是考迪的“吸引”、娇兰的“爱之歌”,也不过五年七年……唉,到底…究竟…还在在意著什麽……


佐助暗自苦笑,12年,已经过了那麽久了麽?时间总是爱开玩笑,冷不丁的,记忆中就有什麽东西被翻了出来,像是不经意被扎入的一根细刺,不碰就不会痛,当注意到它的存在时,才发现原来它和血肉都长在了一起,密不可分了。


只是,至少,有这样一个不容忽视的东西存在著,比面对毫无目的渺茫的未来要好得多。


“那个,先生,请问,下一站是BRG吗?”坐在对面的少女终於鼓起勇气站了起来。


“嗯。”还是学生的样子,喷了YSL(伊夫圣罗兰)的水果香型,佐助站起身,眼神扫过少女拘谨得发红的脸颊,突然就想起了雅克.卡佛里尔万般无奈之下制作出的那款香水,名为“一生之水”。





一辈子都想要的,一生之水,只是像平平淡淡的水就好了,只是像每天都喝的新鲜的水就好了,只是像刚才那样的味道就好了,只是,那样还算是香水麽?


出了站,佐助才想起来忘了看看那个散发著恬淡香味的男人长什麽样子。





眼前站著的孩子,低著头,浅色的毛衣,头发微卷,有些乱,发旋是逆时针方向。


我没哭。他的声音细细软软的,好像棉花糖。


真的。他继续说,肩膀却微幅颤抖起来。


我真的……话没有说完,黑暗中伸出一双手,幽幽地探向他。孩子猛地抬起头,紧张得向後退了一步,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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